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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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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就在耶克达才踏进沉香居门槛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长长的狼的嘶嚎。但耶克达知道,那声音不是牙发出来的,因为牙还在郊外的某处雪原上奔驰着;发出声音的是他的主子,意图就是在召唤牙回来。这时候,只有牙才能找到忧儿姑娘吧!
那高亢的嘶嚎简直是划破了云霄,悠远的回响着,而空中那急速飞掠的黑色大雕,也随着那一声嘶吼之后,发出了回应般的鸣叫,向更远的地方传递着。
很快,一道银色的如闪电般的身影从即将关闭的城门奔了进来,在众人还没有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冲到了宸王府的门口。
这边,耶克达已经将那位沉香居的无忧拎了出来,没有绑着,只因为她早已经吓到瘫软无力,不拖着都不会自己走路了,只会高声的哀嚎着:“王,王爷,宸王爷饶命,无忧冤枉……”
“啪”一记鞭子清亮的响声,耶律宸勋手里的马鞭在无忧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火辣的血痕,在那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的触目惊心。
“我不本想动手,更不想对女人挥鞭子,只因为无忧两个字你不配。”
耶律宸勋冷冷的说着,修长的凤眸虽然是微微上翘的眼睛,却毫无半点的笑意,反而邪肆的让人心慌。
“是,是,我不叫无忧,不敢让无忧姑娘蒙羞,我叫翡翠,青菱镇小翠楼的红牌,是鸿嫣郡主说我像极了一个人,给我赎身,又找人将我的面容稍稍改变了一下的,说送我到王爷身边,让我服侍王爷的,并没有说别的事情啊。我只是真心想要留在王爷的身边啊!”
那自称翡翠的女人说完,伸手在脸颊上揉了两下,接着从口中吐出了两块扁扁的东西,只是那两块东西一吐出来,她本来一张圆润嫩滑的娃娃脸顿时塌陷下去,两腮无肉,下巴也不显得那么的尖了;又用手拉扯了衣袖在脸上用力的擦拭着,本来惊心描绘的柳叶弯眉斜了下来,就连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暗黄了一些,原来都是脂粉的装饰,才有了那般的美貌
☆、对二皇子说出实情
那翡翠如此改变了脸型,又没了脂粉的精心装扮,面容只能说是与忧儿有六分相似而已,更是没有忧儿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清灵,简直如云泥之别,没有了半点可比之处。
耶律宸勋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大步的向门外走去,飞身上马,带着牙向明王府的方向奔去。
“主子,这是……”
耶克达似乎不太明白,为何那翡翠供出是鸿嫣郡主将自己找来的,而主子却要向着二皇子的明王府方向过来,而且是气势汹汹的直扑过来。
“萧鸿嫣不可能有如此心计,她定然是受人教唆,才有了如此的胆量和心计,而与我作对,又对忧儿不肯死心的,就只有二皇子而已。”耶律宸勋的唇角勾了勾,他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暗中做着什么样的勾当,而那个人应该是二皇子没错,但自己一直念着兄弟之情,又念着他也同样是萧家女人的儿子,不肯多做计较,只是如今,不只是储君之争,他居然一再的对着忧儿下手,自己如何再让。
“可是……”
可是现在主子封了圣都的四门,现在又气势汹汹的带人直奔明王府,先不说二皇子与主子同时身为王爷,单身凭着皇子的身份,二皇子还是主子的哥哥,弟弟跑来抄哥哥的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我若不出乎意料的直冲过去,只怕多一刻犹豫,忧儿就多了一分危险。”
耶律宸勋此时早已抛了所有的顾及,就算自己任性,或是霸气,总之为了忧儿,为了此时已经和孤女无异的忧儿,他都不能让她再孤立无助,在那里等不到自己的怀抱。
******千千丁香结******
忧儿感觉脖颈处发沉,沉的就像是头有了千斤重,而脖子几乎要被头压断了一样,呼吸都有些艰难了。但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回来,就让忧儿越发的坚强起来,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只能用力的甩了甩头。
“醒了?”
耳边那阴冷的声音传来,忧儿的眼睛忽地睁大,看到了那张本应该是熟悉,其实却分外陌生,甚至是万分厌恶的脸。
因为忧儿没有想到,将自己掳来的居然是二皇子耶律明勋。
“别这样看着本王啊,本王这次只是想请长乐公主来这里做客而已。”
二皇子坐在珠帘里面的一张软塌上,斜倚着身子,慵懒的转动着手里的水晶酒杯,看着歪坐在地上,还无力起身的忧儿,口气倒是出奇的客气,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恭敬。
“你……我只是忧儿,不是公主。”
忧儿略一思量,便矢口否认起来,她不知道二皇子有什么目的,但他之前应该并不相信自己就是真正的夏国公主而已,现在突然如此一说,除了有更大更阴险的目的,也会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有更大的危险。
“不是?那我倒是有一个关于夏国的消息,看来不用说给你听了,我只说给真正的公主来听。”
二皇子细细的品尝了一下杯中的美酒,本来就狭长的美眉轻轻上扬,万般的魅惑风情。
“夏国的消息?什么消息?”
忧儿不但吃惊,更担心起来,立刻想到哥哥。哥哥为了自己,正向大辽圣都而来,但听说只是带着随身的近卫而已,虽然哥哥的武功不弱,可这里毕竟是大辽,不是夏国,若是真有人居心叵测的暗中下手,那哥哥不是万分的凶险。
“我说了,只说给夏国的公主听,这个秘密,可并不只是关于七皇子赵尊铎的,还有关于晴妃的。”
“晴妃!”
忧儿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母妃啊!
“想知道?”。
二皇子不紧不慢的问着,那表情已经万分的笃定他想要的答案,只是想要忧儿自己承认而已。
“是,我是夏国的公主,拓跋无忧。夏国只有我一个公主是姓拓跋的,所以不会假。”
忧儿本来想从地上站起身来,站的直直的,只是身子过于无力,好容易才站起身来,却摇晃了两下,扶住身边的椅子,才没有再次摔倒。
“原来真是长乐公主,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啊!如今再看,也不过如此,分明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已,若是说美貌自然是有,只是还少了些许的风情啊。可是,据我所知,那位长乐公主,也就是宸的王妃,应该已经年满十八了才对啊!”
“……”
忧儿咬紧了下唇,不再说话。二皇子如此一问,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想要证明自己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夏国公主而已,因为他既然会有此问,就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而现在只是是想要窥探拓跋家的秘密而已,或者说,他干脆就是想要知道拓跋家的女人有什么样的秘密。
“这个秘密,真是万分的紧急啊,只怕晚了,那位晴妃就要陪葬了。至于七皇子嘛!只怕他那位已经上位的二哥也不会轻易就放过他的。”
“什么?你说什么”
忧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母妃陪葬,二皇子上位?!!夏国的太子应该是大皇子才对啊!那夏国到底怎么了?
“真是可惜啊!或许我不告诉你,宸也会瞒着你吧!如此惨绝人寰的大事……啧啧。”
二皇子仰头将手里的美酒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反复的摩挲着美丽光闪的水晶杯,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却勾着唇角,在等着忧儿将那秘密说出来而已。
“我是真正的夏国公主,没人可以冒充拓跋家的女人,因为拓跋家的女人都有着神奇的灵血,不但可以治病救人,还可以解去百毒,令人延年益寿。我们本身也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同时不畏毒物。”
“最神奇的还有一点,就是拓跋家的女人大多都是青春永驻的,三十岁之前,大多只是十几岁的少女模样,年纪越大,虽然容貌会稍有改变,但也不会太过衰老。你若是见过宋国的一位凌王妃,就应该知道其中奥妙了。那位凌王妃也是姓拓跋的,如今起码八十高寿,但看面容最多只有四十不到。再早一些的还有你们大辽已故的一位皇妃,听说仙逝的时候已经过了百岁零九,但仍如少妇般的美貌,她自然也是姓拓跋的。”
忧儿说完,耶律明勋的眼神明显幽暗下来,只是在眼底却闪出了**的火焰。
那位宋国的凌王妃自己没有见过,但那位大辽的皇妃,他却是听过的,算起来,应该算是上三代圣皇的一位宠妃,听说是除了是绝美的一个美人之外,也的确是驻颜有术的,现在的皇宫之中宗祠之中,应该还有那位皇妃的画像,自己也曾经见过一次,惊为天人。
而如果面前的少女真的有如此神奇的灵血,那就无异于一件稀世珍宝,难怪当初宸从夏国一回来,就指明要娶那位夏宫公主,而现在也是如此执着了。
“现在你可以说夏国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忧儿站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二皇子,眼神除了坚定,便是愤怒,自己如今全部都说了出来,自然早已经不再想着自身的危险,他再有何阴谋,只管对着自己使出来就是了,但自己一定要知道,母妃和哥哥到底怎么样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对于大辽来说,只不过多了一条不听话的狗而已,只要稍加惩罚,就又老老实实了。不过,对于你来说……”
“哗啦”一个茶杯向着耶律明勋斜飞过来,偏了一些,砸在了他身边软塌的花梨木扶手上,摔的粉碎,一块锋利的瓷片,甚至划过了二皇子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留下了一道血痕,和一滴艳红的血迹。
“小丫头,你找死吗?”
耶律明勋伸手将脸上的血迹擦拭一下,眼中带着怒火,却又努力压抑下来,最后仍是坐着没动,勾了勾嘴角,得意的一笑,继续说道:“夏国不过就是皇帝驾崩,二皇子弑兄夺位,之后又要逼着晴妃陪葬而已。”
“母妃!”
忧儿扶住桌子的手抓到骨节都泛白了,身子摇晃了两下,险些摔倒,定了定神,才抬起头来,向着耶律明勋嫣然一笑,“我不信。”
现人人已。“不信,便罢,我万般的算计,才将忧儿姑娘请到这里来,也不过就是想告诉忧儿姑娘一个实情而已,忧儿姑娘若是不信,当然更好,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养胎。何况,你夏国公主的身份是真的,那便是宸的正妃了,既然早已经是我大辽的宸王妃,又何必在乎什么夏国呢!”
“那我倒是要知道,二皇子如此好心,又如此费心,千万般的算计也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忧儿心底已经开始一阵阵的抽疼,之前在夏国的时候,自己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但对于二哥的野心,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而母妃还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曾经特意嘱咐要远离二哥的,现在想想,也许二哥真的是因为报复,才要逼着母妃去给父皇殉葬的,那现在母妃是不是已经……
亲们,今天更新的确晚了,不好意思。因为千千真的病了,还很难受,但实在不想断更,更不忍心让大家干等,爬起来努力码字了。现在腰很疼,我先睡了,明天尽量早吧
☆、剑拔弩张
“我有什么目的?”二皇子用拇指和食指轻捻着指尖刚刚沾到的那滴血,看着那带点腥气的,粘粘的血迹完全沾满了指尖,二皇子才抬头看向忧儿,唇角不再是那么浅浅的媚笑,而是带着算计和胜利的笑容,慢慢的绽放开来。
“我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想必……”
“二皇子,宸王爷带着……带着耶克达和一匹银狼闯了进来!”
门口猛烈的敲门声,接着便是侍卫带着大口喘息的禀告之声,再之后,竟然传来了马蹄的声音。
“哗啦”那马蹄声越来越近,到了近前,接着那两扇又高又宽的雕花门板向两边碎裂开来,一匹玄黑色的战马直接踏着四蹄,从门口奔流进来,同时冲进来的,还有那凛冽的寒风和一只高大健壮的银色苍狼。
“忧儿!”
耶律宸勋一手握着缰绳,一只手将弯刀收回了刀鞘,根本不在乎此时是在屋里,更没有看一眼还慵懒的斜倚在珠帘后软塌上的男子,直接将马带到了忧儿身边,从马上俯身下来,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忧儿纤细的腰肢搂紧,一下抱上马来。
“宸!”忧儿感到那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娇小的身子蜷缩进他结实的胸膛,剧烈的颤抖起来,刚刚勉强的隐忍,让忧儿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那噩耗的打击,更让她像是把心都被撕裂了一样。
“宸在,别怕。”
耶律宸勋大手轻轻的拍忧儿的背上,语气更是异常的温柔,完全不像刚刚还一下劈开大门,拉马直闯进来的那般煞气凛凛。
“不,不是怕,是……是心痛,忧儿这里好痛。”
忧儿的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像是要将自己已经破碎的心再揉成一团,却是越揉越酸,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最终只能将梨花带雨的小脸埋进了宸结实的胸口,低声的啜泣着。
“耶律明勋,这一节我不会作罢。”
耶律宸勋完全放弃了任何一个对于皇兄,或是对于一位王爷该有的尊称,而是直呼其名,大声的宣战着。整个人高高的跨坐在马被上,犹如复仇的天神一般。
“三弟,我只是要请忧儿姑娘过来坐坐,毕竟她也算是我弟媳,我和她说说家里的话而已。现在,人已经在你怀里了,汗毛都没有少一根,你们可以回去了。”
二皇子一直慵懒的坐在那张软塌上,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过一下,声音更是从容不已。
“告辞!”耶律宸勋拥紧了忧儿,拉马向门外走去,只是马蹄才跨过门槛,身后又传来了二皇子那阴冷邪肆、又带着玩味的声音:“我想,三弟该找人给二哥我修修门了。还有那禁闭的圣都四门,也该开放了吧!”
耶律宸勋身形一顿,回头侧目看了一眼珠帘后的那张与自己十分想像的脸,已然明白,他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一步步计划,让六皇子受伤,引开耶克达,又将忧儿掳到这里来,他真正的目的可能不只是忧儿,而是让自己沉不住气,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如今,自己真的下令封锁了圣都的四门,又骑马挥刀,直闯进了二皇子的府上,如此下来,即使圣皇再如何偏袒自己,那在文武大臣面前,自己又如何交代?而今后,自己若是不有所收敛,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被百官弹劾的目标;而若是自己一让再让,则就失了先机,必定还会被他算计一番。
“三弟不必如此看我,算计你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你带过来的那个美人,可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您的母后大人,教唆你那位表妹去找了她回来的,为的就是让你身边的王妃之外坐上的是萧家的女人。”
“……”
耶律宸勋抿唇不答,拉马大步的跨了出去,马蹄声如雷般响起,越行越远,而耶律宸勋的心也被那纷乱的马蹄声踏的一片凌乱。
是母后!居然这一切算计的背后还有自己的母后,而为的不过就是一个萧家而已。多年来,萧家后位稳固,势力也是大辽近似于耶律家族的第二皇室望族,母后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甚至还要拿亲生儿子的幸福来做筹码,不断的算计着,要将自己也拉上那高高在上,却是异常孤寂寒冷的位子。
“宸,他说,说我父皇驾崩,母妃殉葬,就连哥哥也回夏国了,若是哥哥回去,只怕……”
忧儿的小手紧紧的抱住耶律宸勋的窄腰,泪水留在脸上,被寒风吹的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好像整张稚嫩的小脸都要被劈成几道血痕一般,疼痛之后,竟然连心都跟着麻痹了。
“忧儿,你要坚强起来,生离死别、生老病死,本就是天意难违的。”耶律宸勋拉过自己的披风,将忧儿紧紧的护在怀中,他明白忧儿的心情,她是和最亲的的人天人永隔了,而自己呢!自己却是正在被最亲的人背叛着,并且还要不停的忍受着来自亲人的,一拨又一拨不停的算计。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当初我当自己死了,可我宁愿自己死,也希望母妃和父皇、哥哥都活的好好的,可现在,他们竟然离我而去了,我不要,不要这样!”
忧儿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定定的看着将自己紧紧拥在怀里的耶律宸勋,咬了咬唇,最后伸手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将那像是要凝结成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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