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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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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是这样的重聚。琦霖希望西瓦的母亲就在附近,她和手下穿过边界的消息应该能把西瓦诺谢的心从米娜身上拉过来。 
    琦霖的希望注定会落空。 
    萨马并不把西瓦诺谢看作国王,只是当成穿着好衣服、戴着珠宝的宠坏的孩子,而他母亲穿的是朴素的土布,身上的装饰是冷冰冰的金属锁甲。他看见西瓦诺谢住在舒适而豪华的王宫里,过着随心所欲的安逸生活,而西瓦的母亲却在空空的洞穴里发抖。萨马看见一张大床,上面有厚厚的床垫、羊毛毯和丝绸被单,而阿尔瀚娜睡在冰凉的地上,用破烂的斗篷裹着自己。 
    
    愤怒让萨马心情激动、视线模糊、无法思考。他完全注意不到眼前的西瓦诺谢,只能看见阿尔瀚娜得知自己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还活着时欣喜难抑的表情。还不仅仅是活着,甚至成了西瓦那斯提的国王――那是她最大的梦想。 
    阿尔瀚娜想立刻来见儿子,那不仅会让她,也会让她的人民处于危险之中。萨马极力劝阻,最后为了长久以来努力得到的成果,她才同意让萨马替自己来。萨马会把她的爱带给儿子,但不会讨好或是溺爱这个小子。不管西瓦诺谢是国王还是平民,萨马想提醒他儿子对母亲的责任。对母亲的责任,对人民的责任。 
    萨马冰冷的眼神让西瓦诺谢停在了半路。 
    “西瓦诺谢王子,”萨马微微鞠躬说。“相信你过得很好。我确定你吃得不错。”他瞥了一眼满满的餐桌。“那些食物够你母亲的军队吃一年了!” 
    西瓦诺谢的热情立刻冻成了冰。他忘了自己欠萨马太多,只记得这个人从未赞同自己,甚至从未喜欢过自己。西瓦诺谢摆出威风凛凛的样子。 
    “毫无疑问你没听说过,萨马,”西瓦诺谢庄严地说,“所以我原谅你。我是西瓦那斯提的国王,你要这么称呼。” 
    “你是什么我就叫你什么,”萨马用颤抖的声音说,“一个被宠坏的小子!” 
    “你怎么敢――”西瓦诺谢激动地说。 
    “停下!你们两个。”吓坏的琦霖盯着他们俩。“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忘了身边可怕的危机吗?西瓦诺谢表哥,您自孩提时代就认识这个人。您多次告诉我,您尊敬他,就像是继父一样。萨马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您就这么回报他?” 
    西瓦诺谢一言不发。他闭着嘴,用受了伤害的表情看着萨马。 
    “还有你,萨马,”琦霖转向精灵武士。“你错了。西瓦诺谢是经过加冕的西瓦那斯提国王。你是奎灵那斯提人。也许你们的方式不同,我们西瓦那斯提精灵尊敬自己的国王。你贬低他,也就是贬低我们所有人。” 
    萨马和国王久久不说话,互相盯着――不是朋友间吵架要重归于好的那种,而是像两个角斗士在赛前被迫握手时估计对手的实力。琦霖很伤心。 
    “我们都错了,”他说。“让我们重新开始。” 
    “我母亲怎么样,萨马?”西瓦诺谢突然问。 
    “你母亲很好……陛下,”萨马回答。他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那个头衔。“她让我问候你。” 
    西瓦诺谢点点头。他紧紧按住自己。“那个风暴之夜。我以为……你们应该不可能活下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钢之骑士团一直在留意食人魔的动向,所以他们及时赶到援助我们。”萨马用粗哑的声音补充道,“似乎你和你母亲都很伤心。你没有回来,我们找了好多天。最后我们只能认为你被食人魔俘虏,然后被折磨致死了。当魔法罩消失,你母亲重入故土时,我们遇见了守护者。她听说你不仅活着,还成了国王,她非常高兴,西瓦诺谢。” 
    
    萨马的声音变得冷酷。“然后就有报告说你和人类女子――” 
    西瓦诺谢生气地瞥了一眼琦霖。“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你带他来了,表弟。来训斥我。”他转身对着窗户。 
    “西瓦诺谢――”琦霖说。 
    萨马大步走上前,抓住西瓦诺谢的肩膀。“是的,我是来训斥你的。你的行为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你尊敬的母亲不相信谣言。她告诉守护者,说那些话的人是骗子。发生了什么事?我无意中听到你提及那个人类。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谣言是真的!你为她闷闷不乐,而一支黑暗骑士大军正越过边界。那支军队等在边界上,魔法罩一消失就准备进入。” 
    
    “还有,你瞧,魔法罩消失了!那只军队怎么在那里,西瓦诺谢?是巧合?黑暗骑士在魔法罩消失的同时碰巧到了?不,西瓦诺谢,黑暗骑士在边界上是因为他们知道魔法罩即将消失。现在五千强兵正向西瓦诺斯进军,而你却为带他们来这里的人打开大门。” 
    “那不是真的!”西瓦诺谢不理琦霖的安抚,激动地回答。“米娜是来拯救我们的。她知道湛青·血暴的真相。她知道龙该为升起魔法罩负责。她知道魔法罩在杀死我们。当我死在龙手上时,她又救活了我。她――”西瓦诺谢的舌头粘在了上颚上,说不出话来。 
    “她告诉你毁掉魔法罩,”萨马说。“她告诉你怎么毁掉魔法罩。” 
    “是的,我毁掉了魔法罩!”西瓦诺谢挑衅地回答。“我做了母亲多年来努力想做的事!你知道那是真的,萨马。母亲看到了魔法罩的真相。她知道那不是保护我们,她是对的。魔法罩是在杀死我们。你想让我怎么做,萨马?让魔法罩留在原地?看着它吸取人民的生命?” 
    “你该将魔法罩留在那里,看看边界上是否有敌人在集结,”萨马挖苦道。“守护者本要警告你,但你却不理他们,你选择听从一个人类女子,那些看你和你人民毁灭的人的领导者。” 
    “这个决定是我一个人做的,”西瓦诺谢庄严地说。“我自己行动。我做的事母亲在这个位置上也同样会做。你知道,萨马。她自己告诉过我,有次她骑着狮鹫冲向魔法罩,想打碎它。她一次次尝试,都没有效果――” 
    “够了!”萨马不耐烦地打断他。“做过的就算了。”他知道自己输掉了这回合。他沉思了一会儿。当他再次开口,语气有所改变,带着一些歉意。“你还年轻,西瓦诺谢,年轻人就是会犯错,但是我害怕这会让我们的理想遭到致命打击。然而,我们没有放弃。我们也许还能修补你――无论是否好心――造成的损失。” 
    萨马从身后拉出另一件带兜帽的斗篷。“黑暗骑士没有损失就进入了我们神圣的城市。我看着他们进入。我看见了那个女子。我看见我们的人民,尤其是年轻人被她迷住了。他们被蒙蔽了,看不到真相。让他们清醒是我们的任务。用这件斗篷隐藏自己,西瓦诺谢。我们从我进来的这个秘密通道走,趁乱离开城市。” 
    “离开?”西瓦诺谢惊讶地盯着萨马。“我为什么要离开?” 
    萨马正要说,但琦霖打断了他。 
    “因为您有危险,表哥,”琦霖说。“您认为黑暗骑士会让您继续当国王吗?如果他们那么做,您只会是个傀儡,就像您的表哥吉尔萨斯。但是身为流亡的国王,您就会成为召集人民的旗帜――“ 
    走?我不能走,西瓦诺谢对自己说。她回来了,每一刻都在靠近。也许今晚我就能将她搂在怀里。就算死亡降临,我也不走。 
    他看着琦霖和萨马,看到的不是朋友,而是陌生人在阴谋对付自己。他不能相信他们。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你说我的子民有危险,”西瓦诺谢说。他转身看着窗外,似乎在看下面整座城市。实际上,他在寻找米娜。“我的子民有危险,你让我安全逃离,留下他们独自面对。这样可怜的国王算什么,萨马?” 
    “活着的国王,陛下,”萨马冷冷地说。“充分为子民着想,为他们而不是为自己活着。他们会理解你的决定并尊敬你。” 
    西瓦诺谢冷冷地回头一瞥。“你错了,萨马。我母亲逃了,人民并不尊敬她。他们轻视她。我不会犯下同样的错。谢谢你来,萨马。你走吧。” 
    惊讶于自己的鲁莽,西瓦诺谢颤抖着转身,茫然看着外面。 
    “你这个不领情的小崽子!”萨马满腔怒火,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要拖着你走!” 
    琦霖站到萨马和国王中间。 
    “你最好离开,先生,”琦霖平静地说。他对他们俩都很生气,感到愤怒而失望。“否则我不得不叫守卫了。陛下已经做了决定。” 
    萨马没有理会琦霖,他对西瓦诺谢怒目而视。“我会走的。我要告诉你母亲,她儿子为人民作出了英勇牺牲。我不会告诉她真相:他留下只为一个人类巫婆。我不会告诉她,但其他人会。她会知道的,她会伤心欲绝。” 
    他把斗篷扔在西瓦诺谢脚下。“你是个蠢货,年轻人。如果你的愚蠢只会让自己毁灭,我不会在意,西瓦诺谢,但你会让我们所有人一起毁灭。” 
    萨马怒气冲冲地走进秘密通道。他猛地一扯幕布,几乎把它弄掉了。 
    西瓦诺谢严厉地瞥了一眼琦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追求什么。没有我,你就能登上王座!” 
    “不要那么想,表哥,”琦霖平静地说。“您不能那么想。” 
    西瓦诺谢努力想思考,但是办不到。在他认识的所有人之中,琦霖是唯一一个看起来真正关心自己的。关心自己,西瓦诺谢,而不是国王。 
    他离开窗户,走过去热切地握住琦霖的手。“对不起,表弟。原谅我。他太让我生气了,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知道你的本意是好的。”西瓦诺谢看着萨马。“我知道他的本意也是好的,但是他不明白。没人明白。” 
    西瓦诺谢觉得非常疲倦。他很久没睡了,记不起有多久。每次闭上眼睛,他就看见米娜的脸,听到她的声音,感到她在亲吻自己,西瓦心狂跳,热血沸腾,然后就醒来了。他盯着黑暗,等着米娜回来。 
    “去跟着萨马,琦霖。确保他安全离开王宫。我不想让他受任何伤害。” 
    琦霖无助地瞥了国王一眼,叹口气,摇摇头,照办去了。 
    西瓦诺谢又回到窗前。 
 
第七章 亡者之河  
    别人的灾祸无论多可怕,同自己的相比总是显得不那么重要,这是个可悲的事实。在生命中的这一刻,如果有人告诉谜琢,地精、大地精、龙人、雇佣兵组成的军队正向精灵王国进发,侏儒只会滚滚眼珠子,嘲笑几声。 
    “他们以为他们有麻烦?”他会这么说。“哈!他们应该同这个疯狂的女人一起坐着漏水的潜水船到大洋底下,她还坚持要我跟随一堆死人。那才是麻烦。” 
    如果有人告诉谜琢,帮他想出办法达成终生志愿――绘制树篱迷宫地图――的朋友坎德人在大法师之塔里沦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法师的囚犯,谜琢只会讥笑。 
    “坎德人以为他有麻烦!哈!他应该来试试独自操纵本该由二十个人操纵的潜水船。那才是麻烦!” 
     
实际上,一个人操纵比一堆人好多了,因为其他的十九个人只会增加重量、碍事和消耗氧气。从别管他山脉出发到光明城堡的处女航有二十个人,但其他人在路上失踪或是被严重烧伤,最后只剩本是乘客的谜琢独自操纵船。他对驱动牢不可破号的那些复杂机械系统一无所知,不过既然船还能浮着,他也就不打算去弄清楚。 
    牢不可破号被设计成鱼形。船身是木制的,这样就轻得可以漂起来,然后外面蒙上一层铁皮,又让船重得会沉下去。谜琢知道有一个曲柄可以让船向前,另一个上浮,还有一个下沉。虽然他记得有个侏儒(也许是上任船长)告诉过自己,曲柄让船后面的扇叶飞速旋转,划开水推动船前进,但他还是不太清楚。下面曲柄会让底部的扇叶旋转,推动船上浮,顶部扇叶的作用则相反。 
    
    谜琢知道曲柄连着很多齿轮,得经常上油。他知道是因为所有的侏儒都清楚,齿轮必须经常上油。有人告诉他,船上有风箱往里送风,但是他不知道风箱是怎么工作的,而且风箱从来就没工作过,因此他认为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每过几个小时就浮到海面上补充空气。虽然不太科学,但在他看来这样很有道理。 
    被迫旅行开始时,谜琢问金月她为什么偷自己的船,要去哪里,还有去干什么。那时金月令人吃惊地宣称自己在跟着幽灵,他们指引她,保护她,幽灵会带她穿过新海,到必须去的地方。当谜琢很有理性地问为什么幽灵告诉她要偷自己的船时,金月说在水下航行是躲过龙的唯一方法。 
    谜琢想让金月对潜水船的运作感兴趣,这样她就能帮忙摇曲柄――他手都摇酸了――或者至少让幽灵帮帮忙,似乎他们是该对这次旅行负责的人。不过金月不理他。谜琢觉得乘客很气人,想将牢不可破号原地掉个头,不管有没有龙都回到树篱迷宫去,但可悲的是,除了上升、下降和前进,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让船去其他方向。 
    还有,侏儒也不知道怎么让船停下,这给了“着陆”一个全新而不幸的含意。 
    不知是运气还是幽灵的引导,牢不可破号没有撞上悬崖或是暗礁。它一头扎进沙滩里,扇叶还在转,扬起大量沙子、海水、被切碎的水母,惊慌的海鸟到处乱飞。 
    最后疯狂的着陆震得厉害,但乘客没什么大碍。金月和谜琢只是受了点轻伤。牢不可破号的情况糟多了。 
    金月站在荒芜的沙滩上,深深呼吸新鲜的海风。她不管自己手臂和前额上的伤,这个奇怪的新身体有芰ψ晕抑瘟啤R换岫突岣桑庖不岢さ揭黄穑錾嘶嶙约合恕K够岣械缴丝诘奶弁矗挥兴嬲纳硖澹歉鲂槿醯睦夏耆说纳硖宀呕嵊懈芯酢?
    她不喜欢风暴之夜里奇迹般赠给自己的身体,她不愿意接受这个容器,但是她开始意识到,新身体是要带自己去幽灵想让她去的地方。旧身体无法走完这段旅程。居住在旧身体里的灵魂也接近死亡了。也许那就是为什么金月能看见幽灵,而别人看不见。现在她更接近死人而不是活人。 
    亡者之河流过风吹的沙丘,通往北方。沙丘上长长的绿草因他们经过而上下起伏。金月提起白袍,准备跟上。那件袍子表明她是光明城堡的牧师。 
    “等等!”谜琢喊,他张大嘴盯着毁掉的牢不可破号。“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金月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走。行走很困难。每一步她都陷进柔软的沙子里。她的白袍妨碍了行走。 
    “你不能丢下我,”谜琢说。他挥了挥手,上面全是油。“我送你穿过海洋浪费了很多时间,现在你又弄坏了我的船。我怎么能回去继续完成终生志愿――绘制树篱迷宫地图?” 
    金月停下来,转身看着侏儒。侏儒并不好看,他头发和胡子都是乱糟糟的,满脸义愤,上面还有油污和血。 
    “谢谢你带我来,”她在风浪声中大声说。“对你的损失我很抱歉,但我帮不了你什么。”她扬起头,看着北方。“我必须前行。我不能在这里逗留。”她回头看着侏儒,温和地补充道,“我不会抛下你的。你可以跟我来,你自己选吧。” 
    谜琢看看她,又回头看看名不符实的牢不可破号。就算是他,一个乘客,也能看出来修复船要很久,耗资也很大,更别说他根本不明白装置是怎么工作的,让它再次工作是现在的主要问题。 
    “另外,”他乐观地对自己说,“我肯定船主买了保险,他毫无疑问会得到赔偿。” 
    这真是乐观的看法,可能是完全不切实际的看法,因为大家都知道,意外事故有限保险公司(对神谴造成的灾难不负责任)(the Guild of InsurersEquityUnderandOverwritersCollisionAccidentalDismembermentFireFloodNotLiableforActsofGod)从未赔偿过一个子儿,混沌之战后无数的诉讼悬而未决,倒是神谴现在不算在内了,因为根本就没有神了。由于诉讼得依照侏儒的法律系统,通常诉讼人一生都打不完官司,下一代接过官司就会陷入金融危机,因为诉讼费会一直增加下去。 
    
    谜琢没从船的残骸里找回什么财物。他离开城堡太急,最重要的财产――树篱迷宫的地图都没带上。侏儒确信地图会找到的,他认为那是奇迹中的奇迹,自然会放在光明城堡中最安全的地方。 
    抢救出来的唯一东西是上任船长的一把小刀。这把小刀很不平常,上面几乎有所有工具,可以做任何事。它可以开酒瓶,告诉你哪边是北方,敲烂贝壳。唯一的缺点是你不能拿它切东西,因为它没有刃,发明人没有地方了,不过考虑到可以用来梳理鼻毛,那就不算什么了。 
    谜琢把小刀塞进自己满是墨水和油渍的长袍里,犹豫着在沙滩上蹒跚而行。他曾停下来回头看牢不可破号。船就像一只被抛弃的鲸鱼,飞砂已经将它盖住了。 
    谜琢跟着金月。金月跟着亡者之河。 
     
第八章 算帐  
    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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