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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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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阵阵袭来地时节,香山成了一片红叶的海洋。秋高气爽之时,在京城里盘桓了快两年的康有为,迎来了从湖南而来地谭嗣同,两人共邀游玩香山。

山径蜿蜒而上,片片落叶悄然而下的树林间,康有为和从上海联袂而至的梁启超、谭嗣同一道在萧索的秋风中漫布在林间的小径上。

“老师,您真应该去两江看看,这两年两江的变化太大了。学生几次有幸得以采访沈督,每每问及维新之道,沈督皆长叹道,两江虽然走在前面,然中国太大,仅仅有两江是不够的。”梁启超感慨不已之际,康有为也不由轻叹道:

“为师也多次上书皇上,然品级太低,难以上达天听。为师一直不明白,为何沈督不上书朝廷,请求变法?”

谭嗣同闻声微微一笑道:“忧谗畏讥尔!沈督的位置太敏感了!这次上海之行,本欲拜见沈督,奈何沈督前往马鞍上,查探新建炼钢厂的一期工程竣工事宜。广厦兄有所不知,据闻马鞍上炼钢厂的一期工程,所采用的全部是当今最新技术,完工后,可年产四十万吨优质钢铁。这次回去,小弟一定要亲自去看一看,想想就令人激动啊!”

梁启超这个时候接过话道:“即便是这样,沈督还是曾经充满忧虑的说,1893年,美国人的钢产量就达到C吨以上,马鞍上的二期、三期工程想做也没银子啊。一个国家的钢铁产量,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俄国人虽然被吓退了,可那是用大量从国外进口军火堆积起来的胜利。南洋舰队的两艘战列舰,耗资700两,就是最好的例子。国家要变革,就应该从根子上去变,举国皆变才真正的有希望。”

“说的多好啊!遥想当初渤海湾上,两艘巨舰以俄军三艘战舰对峙的场面,沈督在上海慷慨激昂的豪言:虽无必胜之把握,却有必死之决心,掷地有声的兑现了。豪言壮语音犹在耳啊,值此多难之秋,我辈切不可落于人后啊。”谭嗣同的感慨,康有为听在耳朵里,脸上不由一阵黯然。

“如能上书直达天听,康某必痛陈维新之必须。”

“广厦兄,此事小弟没准能帮上你的忙也未必。”

…………………………

虽然沈从云没有参与和谈,但是沈从云对于和谈结果的态度,还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为此多家报社提出采访沈从云的要求。

沈从云懒得一个一个的应对,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习惯,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沈从云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传出,各报记者趋之若骛。

站在台上,沈从云接受一阵密集的闪光灯的洗礼后,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

“沈总督,我是,美国XXX报的记者,请问,您是如何评价美国公使在这次和谈中起到的作用以及中美关系的现状。”

“中美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良好的,美国政府在此次调停中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

“总督阁下,我是日本XX~。出后,中国政府和各省官员,似乎都表现的相对默然,为什么肚肚您反应如此强烈你呢?”

小日本!沈从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后,脸上露出严正且肃穆的表情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一个发生在中日战争之时的故事。金州城陷落的时候,城西一个曲姓院落内,家里的男人都跟着徐邦道将军去打仗了,留下姑嫂等五人,还有五个孩子。日军士兵闯进其家中时,五名妇女手持菜刀,砍死日军士兵一名后,五名妇女带着五个孩子,一起投井。后人作诗云:曲氏井,清且深,波光湛湛寒潭心。一家十人死一井,千秋勋身名不沉!”沈从云说到这里,全场为之肃然起敬,一片嘘嘘。

“我想,我辈军人,身为国家重臣,不会连一群妇女孩子都比不上吧?”

第四部

第二十二章 … 仙人跳?

上的乌鸦发出惨淡的叫声。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小太监手打着雨伞跟着,李莲英一路疾走,不是遇见的太监宫女的问候,李莲英似乎连看都没看见。

听见李莲英的脚步声,笼着手炉坐在窗前看着雪花飘落的慈禧,神色怅然,头也不会的低声道:“是小李子么?”

“太后,是奴才来了。”李莲英说着话,拍了拍身上的雪珠,轻轻的走到慈禧跟前低声道:“太后,刚才内务府传来消息,是恭亲王爷府上的。”

“都说什么了?”慈禧好像被针扎了身上一样的,猛地坐了起来。

“说是王爷快不行了!御医让准备后事了。”李莲英小声的说着,抬手给慈禧脚上滑落的小被子盖严实了。

慈禧闻声浑身为之一震,双目呆呆的看着窗外,好半晌才浑身无力的往后一靠,脸色苍白,闭上眼睛,口中低声道:“小李子,你去内务府支一万两银子,背轿自家亲自走一趟王府。”

“嗻!”李莲英应了一声,轻轻的退了下去。

恭亲王府内一片悲戚,来来往往忙碌的使女太监,走路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着了病榻上的奕。慈禧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一干亲属跪迎后,慈禧轻轻的摆了摆手道:“寻常的礼节都免了吧,qi书…奇书…齐书赶紧地起来去伺候着王爷。”

病榻上的奕微微的睁开浑浊的双眼。随即慢慢的闭上,苍白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的血色,胸脯剧烈的起伏,重重地一声喘气后,眼角慢慢地流出一滴浑浊地老泪。

“太、太后!这大雪天的,……。”奕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微微抬起的枯枝一般的手又落了回去。

“六爷,哀家不碍事。你别动。躺好了说话。”慈禧赶紧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病榻上的奕又抬了抬手,边上地福晋知道他的意思,立刻抓个枕头垫在身后。

奕长长的顺了一口起,脸上微微的泛起一丝的潮红,似乎微微的有了点神采,边上的御医见了不由的脸色一沉,这是回光返照地迹象。

这时候外头又是一阵骚动。一片请安声中,光绪皇帝疾步进来。

“儿子去给亲爸爸请安,这才知道亲爸爸来看六叔了,也就跟了过来。”

慈禧勉强地笑了笑道:“来的正好,你六叔应该有话对你说。”

病榻上的奕,冲着光绪微微地拱了拱手,脸上的红润更清晰了,一条一条的青筋在额头上像一条一条扭动的蛇。

“皇上。太后。奕看来是……不成了。走之前……有些话说出来可能……犯忌讳。你们别往心里……去。”

慈禧脸上露出兔死狐悲的惨笑,赶紧接过话道:“六爷,您有话只管说。”

“大清朝自当年入关以来。十余朝,数百年,如今快走到尽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满人的要想继续在这紫禁城里呆下去,祖宗之法,是到了该变一变的时候。再不变法求新,满人的天下,就真的要到头了。”

奕断断续续的话语,听的慈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断变换着脸色,边上的光绪紧张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不住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慈禧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个字也不敢说。

“六爷,少说两句吧,你的身子不会有事的,熬过这个冬天,还是生龙活虎的。”慈禧勉强的笑着劝慰了一句,病榻上的奕这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喘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坐了起来,冲着慈禧大声的说道:“老嫂子,你我争斗了几十年,如今我一个快死的人了,你就听我一句吧,大清朝一定要维新啊,不然……。”

“噗!”的一声,激动的奕猛的头一斜,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地面上的居然是一小块一小块的黑色血块。

喷血之后的奕,身子猛然的往后一倒,边上的人赶紧扶住的时候,慈禧的目光正好对上了奕最后一刻那无奈、惶恐、迫切的眼神,看着奕努力的想再抬一次手没能成功后,眼睛一闭,脑袋一歪。

院子里的雪下的更急了,漫天没有尽头的雪花,不多时已经将这个世界装扮的银装素裹,天空一支孤单的乌鸦,在空旷的原野上无力的飞行的着,发出“呜哇!呜哇!”一阵一阵的悲鸣声。

“哇!”御医慢慢的收回手,轻轻的摇头的瞬间,病房内哭上顿时响坐一片。一直面带关注的慈禧,也猛地身子往后一坐,呆呆的双目无神的看着屋子里的人哭天抢地的哀号着。

……………………

要变一变了。我们不但要求士兵们绝对服从命令,还要让他们知道,当兵为谁打仗。”

上海城西的一片营房内,大门口戒备森严,“上海武备学堂”的大牌子边的柱子上,绑着一条德国狼狗,沙袋堆成的堡垒内,架着一挺马克沁。

“将贵智,兵贵愚!这一套自打有军队那会,恐怕就已经成为了治军的一条戒律。当兵只需要服从命令就行了,别的不需要知道。照我看,这一套老规矩,如今要变一变了。我们不但要求士兵们绝对服从命令,还要让他们知道,当兵为谁打仗。”

中心礼堂内,五百多名新军的各级军官,端坐在其中,挺直着身子听着台上沈从云的讲话。

“我们是新军,你们作为新军的政治部的军官,到了部队后,必须多跟士兵们交流,多跟他们谈一谈世界大事。让他们明白。只有我们当兵的不怕死了,战场上打

才能确保家里的老婆孩子不受洋人的欺负。这年月中国横行?不就是因为大清朝的军队,打一仗败一次么?我大老远的从西方回来做什么?不就是想让中国摆脱受列强欺压的命运而努力么?”

这五百余名军官,都是沈从云从各地前来的投奔的年轻学子中挑选出来地,有文化地,单独成立了一个政治系,学习地内容主要是了解西方发达国家的一切。政治、经济、思想等等。沈从云不但专门成立了这么一个系。其他的学员进入军校后。也必须每天接受政治教育。

支部建在连上,这是太祖的一大创举,正是这一创举,才保证了对军队的绝对控制。沈从云现在无法跟士兵们去讲什么民族大意,讲什么民主思潮。只能在连级单位都设一个政训代表,团以上设一个政训小组,师以上设政训部。主要任务就是帮助士兵们去了解世界,灌输只有绝对忠于沈从云,确保对军队的绝对控制。

“经过一年的艰苦学习,如今你们已经都成为了一名合格地军人,但是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你们没每一个人,就应该是一团火种,将为中华之崛起努力奋斗的思想传播开了。要做到这一切。不仅仅是在军队中去宣传。在百姓中间,你们也要去宣传。国家为什么落后?百姓为什么受苦?归根结底,我们的制度落后了。我已经拟出了一份劝减租息章程。今年不久便下发到两江各地,强制执行。在座的各位,基本上家里都有几百亩地的吧?你们要做好表率作用,才不枉你们为了追求富国强兵的理想,来到这里进行辛苦的学习和训练。”

中国是农业大国,两江更是重要地产量基地,要想稳定两江,首先要让治下地百姓吃的上饭,减租减息运动,是沈从云采取的第一项措施。诚然,沈从云也很想采取“打土豪分田地”那一套,不过现在看来,明显地不现实。

所有的一切,其实也都是一个尝试,一个开始。这一切的首当其冲者,就是沈从云赖以为生的新军。

劝减租息的章程,在推行过程中收到了强大的阻力。一般的地主,佃户每年上缴的租子,都在亩产的6…7以上,有的高达8成。沈从云的推行的是5的租子的政策,即便是这样发行的章程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四处告示后,还是有石沉大海一般的反应,除了一下少数的开明绅士,本身收的租子就不高之外,绝大多数的地主,都在观望,丝毫没有主动减租的意思。

各省的官员,在这个问题上,也持反对的态度,纷纷上书请沈从云收回成命。

“不过就是减点租子么?要了他们的命了?”

各地派出的推行劝减租息人员,经过一个月的宣传和动员,送回来的报告看的沈从云怒火中烧,抓起一份报告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看看这份报告吧,安徽庐州李家,居然敢让家丁动手打了我们的人。”沈从云的财政总管胡雪岩,冷笑着把手上云。

“大人,此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之前应该和各省官员通个气,再征求一下李中堂的意思才稳妥。”欧阳全多少有点担心的劝着,这件事情触动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沈从云往后一靠,双手捂住眼睛,长长的深呼吸后,坐起身道:“立刻给李中堂发电报,请他配合一下,另外也该准备准备了,老子要杀鸡儆猴。这些财东们,哪个屁股是干净的?”

沈从云阴森森的语调,让欧阳全个胡雪岩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战,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么一点小事情,就算不成也没必要杀气腾腾的吧?

胡雪岩和欧阳全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们很难理解沈从云现在的心里感受。

穿越前的沈从云无疑是一个非常喜欢看历史类书籍的人,漫长的中国历史上,留给沈从云最多悲愤时刻的历史,就是清朝。沈从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去参观,看见那一幅照片上,一名孕妇被日本士兵强奸后,用刺刀挑开肚子后。躺在路边惨死的脸庞上带着一种麻木地表情时,沈从云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落后就要挨打,中国的落后正是从清朝开始的。所谓的康乾盛世,正是文字狱最疯狂的年代,明史案,戴南山一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到康熙年的四库全书。中国稍微出格一点的思想。在清朝统治者疯狂地屠刀下荡然无存。

奴才。清政府需要地只是奴才。可笑地是,一些史家称为康乾盛世的两位圣命君主中的康熙,本人却是一位学贯中西的大家。

讽刺啊!明明清楚的看见了东西方存在着差距的康熙皇帝,却在做着扼杀追赶脚步的事情。满清所谓地道学家们口中的奇淫技巧,偏偏是敲开中国大门的利器。

欧阳全和胡雪岩,实在是难以明白,沈从云推翻清朝。改变中国的迫切心情,也无从知晓在沈从云学过的历史课本上,讲述的那一次次的变革,伴随的只能是赤裸裸地你死我活地血腥,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所以,沈从云才会在战场上拒绝日军的投降,才会在这个时候发出阴森的笑容和杀气。

穿越前地沈从云,在那个高度物质文明的年代。其实是一个没有多少远大理想的白领。整天过着平淡的生活。关心的只是每个月能有多少薪水落到口袋里。民族大义,国家兴旺,这些事情似乎非常的遥远。来到这个世界后。沈从云才强烈的感受到,什么是时势造英雄!

十多年的努力下来,沈从云已经站在一

的高度时,内心中改变这个世界的心情更迫切了。国人两千年来习惯了头顶上有一个皇帝,习惯了当奴才的时代,沈从云知道,只有流血才能唤醒国人。历史上,孙先生和他的同仁们去做了,谭嗣同也这样做了,秋瑾、徐锡麟也这样去做了。

可是,他们做的并不彻底,武昌起义的结果,只是形式上推翻了清朝,共和只是一个符号,没有多少实在的意义。

沈从云要做的是从根子上动手,所以首先要让治下的百姓知道,只要他们团结起来,就能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当然这只仅仅是一个开始。当然沈从云也不是要去搞什么农民运动,沈从云只是想让治下的百姓知道,只要沈从云在台上,肚子挨饿的可能性就小一点。

从芜湖上船,突突突的小火轮在江面上走了一天一夜,总算是看见了安庆城的影子。一身便装,站在船头的沈从云,只能感慨这年月交通的垃圾。

安庆,一座以黄梅戏闻名的城市,在这个水路交通占据了及其重要的年代,长江边上的安庆无疑是一个军事经济重镇。沈从云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安庆被合肥取代了省城的位置后,名气好像连芜湖都不如了。

“大人,李中堂已经从德国回电,保证庐州李家竭力配合大人。现在就剩下恩铭这个安徽巡抚了,仗着是满人的身份,对大人的劝减租息的章程,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欧阳全同样是一身的便装,一副张方先生的打扮,恭敬的站在沈从云身边。

“呵呵,论才干,恩铭还是满人中少有的能干的。可惜,他在我的治下不合作,我也只好搬开他了。”沈从云说的杀气腾腾的,欧阳全不由的眼皮一跳,露出担心的表情上前道:“大人,恩铭可是满人啊,不易搬动,也不宜动啊。”

沈从云淡淡的笑了笑道:“论官场那一套,我比李鸿章差的太多了,要不是你们几个师爷帮衬着提醒着,加上在越南的时候天高皇帝远的,这官场里的算计人和弯弯绕,我还真的应付不过来。不过,现如今我是一力降十会,根本就不跟他来官场那一套,只要新军的枪杆子一天攥在手上,朝廷就不敢轻易动我,只要我不明着喊造反,朝廷就算猜忌,也只能干看着。哼哼!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老子没那个闲功夫。”

欧阳全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要我说大人,你没必要亲自跑一趟,只需要吩咐情报处的人,收罗编织恩铭的罪状,一道奏折参他一本,把他弄走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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