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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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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断刃天涯
申明:本书由 。。

第一部…第二部 风华初露

第一章 … 时空变迁

满天的乌云压的很低,城头的楼门似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直隶总督衙门前的两只石狮子一如既往的圆瞪着眼睛,静静的审视着门前路上仓皇而走的行人。

一道闪电撕开了乌云的营造的黑幕,一声闷雷震的大地都在颤抖。

一个表情沉稳的中年男子不紧不慢的步出衙门,衙门前的戈什哈认得是中堂大人跟前的红人盛宣怀,其中一个急忙上前打了个千道:“大人出来了!”

由戈什哈印着出了大门,一顶轿子早等在门边了,长随盛福迎了上来,躬身请安道:“大人!这就回去?”

“回去!”盛宣怀回头朝衙门深处遥遥的望了一眼,弯身上了轿子。

适才在内堂见中堂大人,李鸿章上来就是一顿骂,着实让盛宣怀放了心,知道挪用海关钱粮资济电报事业的事情闹不大了,朝中政敌借此事攻击中堂大人之事,也因中法之间关系骤然紧张之故,被两宫压了下来。

“想不到那人竟有这番见识!竟能提前预判事情的结果。枉我受中堂大人赏识提携,竟不能看破此节,当真是当局者迷。”脑子里闪过上面的话,盛宣怀不由的轻轻一声叹息,自嘲的笑了笑。

盛宣怀想到的那人,是五日前一昏迷于盛府前的年轻男子,该男子一副洋人打扮,不蓄辫子,一看就知道是从海外归来的华人。

那一夜,响了一夜的春雷。次日一大早门房开门时,见一年轻男子昏迷于门前,急忙上前探视,见尚有气息,便抬了回来。事后管家也曾禀报此事,只是当时正值盛宣怀为挪用海关钱粮一事忧谄畏忌之秋,也没往心里去,只是交代管家妥善处理,待其病好了送走了事。没曾想今日午时到院内打算透口气,听见几个家人私底下议论自己被弹劾之事。

当时盛宣怀很生气,正欲找来管家,打算惩戒这几个妄议尊上的家奴。不曾想听见一人笑道:“盛大人操办电报事业,乃中堂大人委以之重任。中堂大人一向视盛大人为股肱,当今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我料中堂大人必竭力维护盛大人,两宫也必会给中堂大人这个面子。尔等妄议尊上,若被管家知晓告于大人,轻饶不了你们。再者,大人所为皆关社稷,做下人的妄言主上,岂是为人本分?”

这番很对胃口的话,让盛宣怀顿时有茅塞顿开之感,等到李鸿章使人前来传唤之际,多日来困扰心头的压力,竟不知不觉间去了大半,眉宇也开了许多。偷偷的看了看说话的人,是个没辫子没剃头的年轻人,这才想起管家提起救人的事情。

要变天了,脚夫走的又疾又稳,布鞋底不时擦在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盛福。”掀开轿帘子叫了一声,跟在轿边的盛福急忙靠近道:“大人!有何吩咐?”

“门房救下的那人,来历问清楚了么?”

“大人!那人叫沈从云,字子归。祖父本是读书人,随澳门葡萄牙传教士去了西洋游历,后因娶了一个洋女人为妻子,便留在西洋。子归日前从西洋归来,不曾想着了市井奸邪之徒的暗算,昏迷于大门之前。”盛福的答案倒也简洁明了,明显远远不能满足于盛宣怀。

“如此,回去后让他来见我。”盛宣怀交代一声,放下帘子。

连续两声闷雷响过后,细细的雨点斜斜的飘洒下来,随着徐徐的南风落在亭子边供人休憩的石凳上。沈从云眯着眼睛,依旧靠在柱子上,任凭点点细雨落在脸上,目光无奈迷离。

前世里一个普通白领,喜好读史书、上网、旅游。为庆祝26岁生日,玩了一把自驾游,打算上西藏走一遭,半道上车子刹车不知道怎么的失灵了,滚下山崖,醒来的事后就在这大院内了。

醒来的时候,沈从云看见屋子里周围古朴的布置装饰,以及留着长辫子的下人盛小七,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结果负责照顾他的盛小七见他睁开眼睛,一声欢呼:“醒来了!醒来了!”一口的天津卫爷们的腔调,开心的一路跑出去的时候,沈从云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后来的事,沈从云想起便苦笑的摇了摇头,大胆猜测自己穿越后,小心的注意言行,在随后赶来的管家盛荣那里确定了这里的确是清朝后,沈从云直接晕了过去,让管家盛荣又是好一阵忙活。

1884年,李鸿章、盛宣怀。这两个名字,对于喜好历史的沈从云而言,并不陌生。一个是努力支撑清王朝末期这座四处漏风摇摇欲坠的大厦的顶梁柱,一个是清末著名的政治家、企业家和福利事业家。

尤其是李鸿章,为支撑风雨飘摇的清朝殚精竭虑,死而后已。虽然身后留下了一地的骂名,但李鸿章所倡导并引领的洋务运动,何尝不是奔着富国强兵振兴民族的本意呢?

摆在沈从云面前最大的困惑,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做什么?自己又想做点什么?这个世界,以前只是在史书和电影电视上见过,谈不上熟悉,也谈不上陌生。前世里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只是满足于白领生活的沈从云,此刻真的有点茫然失措。

此刻,沈从云并不知道,中午那一番出于对盛宣怀一代名人的敬仰所说的话,已经被盛宣怀无意间听了去了。

“沈先生,您怎么在这呆着呢?让我一通好找。”盛福一声喊叫,将沈从云从迷茫的思虑中拉了回来。回头一看,盛福打着一把油布雨伞,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盛兄,大人找我何事?”沈从云学着影视里看来的动作,拱了拱手笑道。

沈从云一头短发,身上穿着管家盛荣的长衫,看着多少有点与周围格格不入。盛福是常年跟在盛宣怀身边行走的人,眼力自是不差。别的不说,但说沈从云多年白领生涯养成的自信,即便是居人篱下,始终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气度。这些日子住在下人的房间里,在一群满脸奴性的下人之中,更是显得卓然不群。盛福见过沈从云几次,觉得此子不凡,日后定有发达的一日。

盛福虽然是盛宣怀身边的人,对待沈从云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上前来笑道:“沈先生折杀了,在下一个下人,得幸在老爷身边行走。先生是读书人,有大学问的,在下怎敢和先生称兄道弟的。”

沈从云还要客气,盛福赶紧道:“老爷在书房等着先生呢,先生快快随我前去。”说罢盛福在前头给沈从云打着伞,引着沈从云来到书房。

一见沈从云出现在门口,盛宣怀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拱手做抱歉状笑道:“沈兄!近日忙于公务,不曾得空前往探视先生,适才方听说管家将先生安置在下人的房中。怠慢之处,宣怀告罪了。”

寻常白丁和有功名的人,是不能称兄道弟的,这一点喜欢历史的沈从云还是知道的。更别说盛宣怀有官职在身,竟然和称了一声“沈兄”,弄的沈从云连忙拱手道:“大人,在下一介白丁,万不敢和大人称兄道弟的。”

盛宣怀做微嗔状道:“沈兄这是欺负我没见识?”

沈从云一愣道:“大人这从何说起?”

“沈兄气度不凡,在西洋定是进过大学,拿了学位的。西洋的学位等同于我大清的功名,这一点盛某还是知晓的。”

盛宣怀说罢,沈从云这才反应过来。前世里好歹也是一本毕业的学士,和盛宣怀所说的倒也相差不多。

“这个……。”沈从云一时语塞,竟没能接上话。盛宣怀看沈从云眼神自然,晓得猜的不差,当年的闵闳也是美国耶鲁大学毕业,很受李鸿章的赏识。现在面前又有一个从国外读过大学的,盛宣怀心中生出了招揽之心。

“坐,看茶!”

沈从云神态自若的依言坐下,盛宣怀一直拿眼睛注意沈从云动作上的每一个细节,见沈从云小心的斜着身子坐下半个屁股,神色之间丝毫不见低位者常有的媚态,透着一股自信。盛宣怀心道此人倒是家教不错,只是不知学问如何,于是笑问:

“沈兄从西洋回来,可知当今法兰西之事?”

沈从云不晓得盛宣怀具体想问什么,欠了欠身子拱手道:“大人,在下曾游历法兰西全境,对该国风物倒也略知一二,只是不知道大人想问点什么?”

第一部…第二部

第二章 … 卖国和约

盛宣怀一阵沉吟,面露忧色道:“兵事!”

这一问,沈从云心里就对上号了,眼下法国为侵吞越南之事动了刀兵,从历史上来看,早期以剿匪为借口进入越南清军望风而逃,不战自败。军事上的失利导致李鸿章畏惧法国人的军事力量,进而主张求和。李鸿章甚至说:“以其兵连祸结,日久不解,待至饷银匮绝,兵心民心摇动,或更生它变,似不若随机应变,早图收束,有裨于全局矣。”

李鸿章说的这些话,很是为后世诟病。盛宣怀身为李鸿章倚重的大员,心里替李鸿章着急,问起法国的事情就很自然了。

斟酌一番,沈从云觉得很有必要在此刻说点什么,贬低一下法军的战斗力。至少历史上中法战争,在军事上中国并不处于下风。

“法兰西为欧洲共和制国家,从历史上来看,拿破仑时代法军曾横行欧洲,乃世界一流的强兵。”沈从云这番开篇,说的盛宣怀心中一抖,沈从云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自拿破仑之后,法军于普法战争中惨败于普鲁士,一纸《法兰克福和约》,法兰西竟被解除了正规军的武装,赔了50亿法郎不说,还割让阿尔萨斯省和洛林省之大部。成就了普鲁士霸业的同时,从此也沦为世界三流国家,不复从前矣。”

这话说的盛宣怀眼前又是一亮,不由追问道:“如此说来,法军不足为惧乎?”

沈从云一副肯定的样子,不加思索道:“那是自然,以在下看来,李中堂大人……。”提到李鸿章的时候,沈从云朝天拱手,然后继续道:“经营多年,装备精良,士卒勇悍。如不是为将者贪生怕死,不战自逃的话,我军遭遇法军必胜。”

这话又算是说到点子上了,1883年12月11日,法军以六千兵力进犯越南山西,云南巡抚唐炯不战而走丢了山西。1884年3月7日,广西巡抚徐延旭躲在距离前线白宁几百里外的凉山,前方将领遇敌则逃,白宁也丢了。这才导致的朝野震动。

因为沈从云话里有维护李鸿章的意思,盛宣怀不由赞同的颔首道:“沈兄所言甚是,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大清不过20年太平,兵事竟已败坏至斯令人痛心疾首,徐延旭、唐炯有负圣恩,其罪当诛。想我大清数百年基业,时至今日,朝廷竟罕有可用之才。”

想到因为越南战事导致李鸿章宿夜忧叹,刚得了李鸿章护佑的盛宣怀,不由的狠狠的道,接下来又感慨一句。

话说到这里,沈从云心中倒是微微的一动,暗道盛宣怀是李鸿章亲信,要是能由他介绍给李鸿章,靠上这颗大树并好好利用,没准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想到这里,沈从云险些开口相求,正欲开口之际,一抬眼见盛宣怀正斜着眼睛窥视自己,心头不由的一惊,后脊梁猛的冒出冷汗来。

好险!适才心中还是急了,盛宣怀不是普通人,无端的相求引见,没准被人当做别有用心之徒,总要做出一点事情来,显点本事,让盛宣怀生了爱才之心,主动提出才是正道。

沈从云做出意兴阑珊之色,轻轻的一声叹气,站起神来朝盛宣怀拱了拱手道:“盛大人,大恩不言谢。在下身子已大好,不好再讨扰府上,寻思着明日自便离去,他日有缘,必报大人之恩。”

盛宣怀还等着沈从云开口毛遂自荐呢,原本最后一句感慨,就是给身从留个顺着上的台阶来着,不想沈从云开口竟然是要离开。

“怎么?子归这就要走?”盛宣怀心中一急,直接叫上了沈从云编的字。

“不走又能如何?想我先祖客居他乡,日日不忘回归,只恨生不能再见故园,死不能得进祖坟。这才为从云起了个‘子归’的字。不想自西洋归来后,一路走来,所见所闻,官场之黑暗,民智之闭塞,无不令人心忧似火,偏生一生所学无用武之地。子归不才,愿回故里,兴办学业,将一生所学传于后人,为开化民智尽绵薄之力。”说罢,沈从云拱手要退下,盛宣怀抢上前一步,拉住沈从云的手,急急道:

“子归差矣!当今李中堂,首开我大清实业兴国之先河,办工厂,开矿山,购兵舰,兴办西学,急需大批人才,子归如不弃,可暂居寒舍,容日后在下引见于李中堂如何?”

沈从云没想到,盛宣怀直接提出引见的事情来,觉得就这样去了,李鸿章就算肯见,也未必肯用。沉吟一番,沈从云沉声道:“大人错爱来,在下不才,于英吉利、法兰西语言一道倒也娴熟,眼下倒可以为大人做个翻译。只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前世为了考硕士学位,英语是拼了命过了六级的,毕业后又在外贸公司做事,沈从云的英语口语倒也是过得去的,后来因为业务需要,沈从云还自学了法语,谈不上精通,但给盛宣怀做个翻译绰绰有余。沈从云心里打的主意是跟在盛宣怀身边,寻机表现几次,日后待机而动。

盛宣怀听沈从云只愿意留下做个翻译,并没有接受引见的意思,不由心中觉得沈从云宁愿做个翻译都不愿意接受引见,想必只是存要报恩之心,骨子里还是想离开厌倦官场黑暗的。

“此人倒也方正清逸,留在身边观其才具,如真乃大才,再向大人引见不迟。”盛宣怀心中暗道,拿定主意。

“如此,也好。”说罢,盛宣怀扬声道:“来人啊。”

盛福应声而入,盛宣怀交代道:“盛福,派人打扫客房,将沈先生安置住下。”

向盛宣怀告辞后,跟着盛福离开,一路上沈从云提及身份一事来,借口遭歹人暗算,西洋护照丢失,眼下是个黑户,又不愿意会西洋做个二等公民云云。盛福心下留神,安顿好沈从云后,来到盛宣怀面前提及此事,盛宣怀日后是要用沈从云的,此事自然记在心上。

接连数日,盛宣怀每每从外回来,夜间便招沈从云到书房畅谈西洋之事,好在沈从云前世喜欢历史,熟读史书,便从那大航海时代说起,西班牙无敌舰队的覆灭,英国的工业革命,法国的大革命,拿破仑横扫欧洲称帝,以及普鲁士崛起德意志联邦形成等等。

沈从云还提出没有辫子暂时不便出行,可先为盛宣怀翻译英语文件一事,盛宣怀也没有拒绝,每日拿了些文件回来给沈从云。

就这样,白天找根鹅毛削尖了做笔翻译文件,夜晚陪盛宣怀聊天,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沈从云过的倒也自在。

5月(阴历四月),中法战争告一段落,法国代表福禄诺来到天津和李鸿章谈判。

这一日,沈从云一早起来,到院子里散了一圈步,回到客房拿起一份文件正欲翻译,门口急急走进来盛宣怀,见了沈从云便大声喊:“子归,速速将此文件翻译出来。”

沈从云接过文件,简单的先看了看,看完后脸色铁青,半天没说话。盛宣怀见沈从云这番反应,不由的疑惑问道:“子归,为何如此?”

沈从云拍案而起,面露悲愤道:“丧权辱国!”

“子归何出此言?”盛宣怀面色不豫,今天在李鸿章夸口手下有个好翻译,主动揽下了翻译法国代表送来的和约文本的活,没曾想沈从云居然是这个反应。

“承认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同意在中越边境开埠通商;驻越我军全体撤回。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卖国条约。在下断言,朝廷一味的忍让求和,换来的只能是法军气焰嚣张,换来的只能是法国更进一步的侵略。此和约一旦签订,不出半年,法军必然大打出手,以更大的军事胜利,谋求更大的在华利益。翻译此等卖国和约,恕在下实难从命。”沈从云说罢,把文本往桌子上一丢,愤而出门回客房里卧室去了。

盛宣怀一时呆在当场,缓过神来拾起文本,想起沈从云离开时神色悲愤,心中生疑,不由奔客房的卧室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卧房内沈从云正在收拾行李,盛宣怀虽然气沈从云不给面子,可是想到这些日子来,二人每每畅谈,沈从云对西洋政治、历史、文化烂熟于胸,早认定沈从云是个人才了,这才在李鸿章面前替沈从云揽事来着。

第一部…第二部

第三章 … 进言书

“子归!这是为何?”盛宣怀见沈从云收拾行李,意思是要走人,立刻就急了。上前一把抢过沈从云的包袱,大声说道。

“怎么?大人不恨在下推拒为中堂大人效命之事?”沈从云冷笑着问,盛宣怀见了叹气道:“子归,人各有志,你不愿意翻译,也不勉强。在下如这点事情都容不下,倒叫天下人耻笑了。”

说罢,盛宣怀露出寂寥之色,伸手拍拍沈从云的肩膀道:“安心留下吧。”

眼神里带着无限的遗憾和失望,盛宣怀慢慢的转身走了,沈从云看着盛宣怀有点佝偻的背影,略带蹒跚的脚步,猛然想到盛宣怀不过是个40岁的人而已,这背影看起来竟垂老至斯。难道,盛宣怀不明白,这卖国条约签不得么?沈从云扪心自问,突然明白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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