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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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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暂时定在12厘。”
梅启照深思了片刻,道:“朝廷此番调我出任两广总督,其实就是看重我和你家的关系深厚,借钱方便。朝廷的意思昵,利息好说,14厘、15厘都没有关系,朝廷还得起。怕的是和洋人拆借,日后又要被美国人敲诈勒索,万一再要租地,那实在是不妥当啊!”
胡楚元道:“这一点大可放心,您可以回禀朝廷,如果能有14厘的利息,美洲银行保证不会多生枝节。其实,这个钱还是我在借,只是通过美国人找一个担保。满人现在一心想要私香我的家产填补国库,没有美国人担保,我的日子不会很好过。”
梅启照道:“那行,我就冒险将这个事情先敲定了,还是先和美洲银行拆借四千万清圆的贷款,利息定在14厘。”
胡楚元微微点头,道:“可以。只要这一笔转入账内,我积存在广州、南宁和香港的军火粮草就会陆续运入太平府,在这里汇集,支援前线开支。”
梅启照道:“只要这笔钱敲定了,眼下似乎就要好办许多。我来两广也有一个月了,最近视察各地,心中还是不安。淮军二十六营,有军力三万四千余人,团练和地方绿营兵力加起来也有一万七千余人,加上王德榜那一万三千余人的湘军,以及我手中这一万余人的赣军,满打满算,咱们确实能打赢。不过,问题就是我调不动,别说湘军和淮军调不动,连绿营团练都调不动,和我要起军饷倒是不手软,实在是气煞我也!”
他是越说越气,愤愤不平。
胡楚元道:“这个事情要从长计议,肯定不能指望淮军,您要上折子禀奏朝廷,将淮军一份为二,主力布防在谅山抵挡门户,余部再分威两块,一部分驻扎在广州砥卫海防,另一部分调入柳州和桂林。”
梅启照暗惊,问道:“那真要打起来靠谁呢?”
胡楚元道:“朝廷已经招抚刘永福,我刚从他那里过来,兵强马壮,大约有两万余人,且常年和法国人交战,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的精兵。除此之外,您得重新起用冯子材老将军,让他组织地方团练,镇守广西,当然还得是用本地兵,外地兵心中没有战意,只是奉命南防而已。其三,赣军继续扩张。其四,我替您联系王德榜,必定能让王德榜听您调度。“梅启照不由得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说,那就好说。楚元,我这些年虽然也在苦读兵书,你推荐的那些西洋兵书,我也逐一细看,牢记于心。可我终究是一界书生,未经行伍,确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胡楚元安抚道:“用兵不如人,用人岂能还不如人?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六百万清圆,您操在手中,专门用于发奖备军将领,上至提督总兵,下至千总把总,逐一打赏。每个月发钱六十万圆,发完之后,我还会继续增补。您就用钱财稳住这些人的心,用起来还不方便吗?至于冯子材、王德榜和刘永福那里,钱要给,军火粮饷更要给,重重的给,他们要的就是军火。”
梅启照大喜过望,心中清楚,自己这个两广总督的位置是稳如泰山了。
他当即道:“好,那就全听你的计划了。”
胡楚元则道:”另外还有一件事,真的全部用银子,那也繁琐。您速度禀奏朝廷,启建广州银局,在广州铸造清圆,自选银行发行纸铢,募集军费,发放军饷。至于要办的事,我早已都办妥当了,机器设备和人员都准备就绪。只要您愿意上折子,我就开始铸印。”
梅启照稍加犹豫,问道:“那要用哪家钱庄?”
胡楚元道:“可以让两广商行、南洋商行和广信源票号合办一家南洋银行,由南洋银行负责印钞,两广商行和广信源票号负责发行兑换。”
梅启照嗯了一声。
他心里明白,胡楚元不会亏本的买卖,徐润和胡楚元的关系本来就不简单,所谓的广信源票号怕也是中信票号的分支。
可他是无所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梅启照在内心深处也更希望胡楚元的家业越办越大,反正对他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胡楚元越有钱,他手里自勺权势就越稳当,他越稳当,胡楚元的财产就越安全,生意也可以做的更大。
他们就是胡梅同盟,胡梅一党,就算朝廷心知肚明也不敢拿他们开刀。
有了这样的相互保障,哪怕是在政治上失手遭了算计,他们还能继续立于不败之地,就像李鸿童那样,屡次失策依然是个中堂,依然是个直隶总督。
两人很快就将这个事情敲定。
在京师,胡楚元的关系网仍然是有效力的,尤其是肃亲王隆勤的关系。
虽然肃亲王隆勤不知道胡楚元还活着,可朱延年、沈富荣是负责贿赂隆勤的经办人,他们一出面,继续疏通一笔钱,梅启照的折子一到京师就能批下来。
到时候,南洋银行的纸钞也能大面积的涌入市场。
胡楚元囤积的军火粮草是跟着行市涨价,不会开价太高,但也不低,再通过发钞盘活资金,前前后后,他虽然投入很多钱,却绝时是不亏本的。
做生意这种事,胡楚元毕竟还是国内的第一人,天下的商业之王,金融之王。
比起胡雪岩,他已经是真的超越了,眼下他虽然“死”了,生意场敢和胡家做对的人真的是一个都没有,仗着胡楚元的余威,特别是他留下的商业帝国,伍淑珍都能将上海滩的那些商人、洋人镇的喘不过气来。
正好遭遇了中法战争,满清朝廷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未完待续)第一百五十六章 云贵总督和滇军
南洋银行。
对胡楚元来说这将是一枚非常重要的棋子,虽然他在这家银行中的持股率并没有超过40%,毕竟还有张弼士、徐润、叶文澜、莫鎏章等人的加盟,尤其是张弼土,他才是南洋银行真正的主要支柱。
胡楚元将会用很少的一笔钱撬动整个南洋和两广、越南等地的金融市场,而张弼士也通过和他的合作进入中国的金融领域,双方备取所需。
这是大清首富和南洋首富之间的一次合作,徐润、叶文澜、莫鎏章等人不过是陪衬和辅助者。
中法战争的炮声越来越响烈。
在天津,李鸿童已经和法国代表福诺签订了《李福条约》。
李鸿童本人勉强还能接受这个条约,并寄希望于后期的谈判,新的军机领班大臣礼亲王世铎刚上任,大权都掌握在醇亲王奕最手中,奕裁又不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对此的态度就很模糊,既不反对,也不赞同。
这件事本该是新的总理外事大臣肃亲王隆勤管的,可他更属于无能之辈,前些日子之所以能脱颖而出,说到底还是依靠胡楚元,凡事都是胡楚元替他拿主意。
在福建和台湾,法国人派遣舰队准备登陆基隆,朝廷依然是派淮军大佬刘铭传担任督办台湾事务大臣,领了两个营的淮军负责抵御。
湘淮不和。
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其中的间隙本来就是满人挑拨出来,满人自己心里清楚,也就不再指望原先驻扎台湾的湘军孙开华部出力,只是让孙开华调兵回高雄。
在两广,梅启照的折子一递上去,清朝廷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将湘淮两军分开部署,只让一个中间派系的梅启照负责统辖调度,免得两系再做内争,贻误战机。
淮系的广西巡抚潘鼎新兼谅山督办事务大臣,坐镇谅山和凭祥,广西提督王德榜领湘军退守龙州县,赣军继续从江西抽调新兵督练,扩张到八个营,分兵守硖石关和江州县,提冯子材为督办团练大臣,在南宁府和宁明县督练团练。
至于梅启照提出的南洋银行一事,因为前例太多,眼下又是紧急用钱的时候,朝廷也顾不上很多了,当即批准,让他速度在地方募集款项。
真正分析一下,中法战争在中越交界处开战,对清军的利好消息是非常多的,首先是法军补充困难,要经过漫长的山地和雨林,而清军背靠南宁府,珠江水路直通南宁府,上游还直通江州县和龙州县。
从湖南到广西,从湘潭到桂林,不仅有水路可通行三十吨的柴油机小轮船,也可走陆路大道,不受旱季和雨季的影响。
也就是说,法国人在整个4月到11月之间都无法调动,难以补充人力和军火装备,而清军可以在全年不断补充……从整个大战略上来说,这就是中国之所以能打赢中法战争的真正因素。
只要今年能拼个七八威的损伤,明年就必定是一场大胜,拖到4月份,法国人要想再次展开大规模的决战,必须再等后年4月。
这样的战争军费损耗,即便是法国也承受不起,就算它承受住了,六年一拖,它以后也休想抵御德国人的入侵。
胡楚元在太平镇住的很舒适,只是心里特别挂念妻子和即将出生的子女,他每隔几天都会写一封加密电报发给颜士璋,再让颜士璋转发给伍淑珍。
福州那边,瞿鸿机也开始急着求救,白天黑夜的粘着颜士璋,拜托颜士璋请胡楚元想想办法,颜士璋则让他一切都听叶富的安排。
胡楚元还是做了点事的,通过电报在京师里和李鸿章玩了一局。
李鸿章生怕福建水师坏他的好事,将法国人的舰队引上天津,极力想要派遣张佩纶南下督战,说是督战,不如说是全权督军不准开战。
在这个看似平淡,实则危险的环节,胡楚元突然发力,通过肃亲王隆勤和李鸿藻的老关系,让朝廷不要另外派人。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经让左宗棠担任钦差大臣,又有闽浙总督兼福州将军何瑗在任上,何必再派一个人督战?
若是在这个时候显得不信任左宗棠、何骡两人,岂不是寒心之举?
慈禧左右权衡,最终还是在肃亲王隆勤的说服下,决定相信左宗棠的能力,将东南军务全权委与“督办闽浙东南海防钦差大臣”左宗棠,只有台湾防务单独交给资历也不简单的刘铭传。
随后,胡楚元给左宗棠发了一封电报,说是一切都已经在他任上就准备充分了,此时只需要信任叶富和叶祖琏二人即可,不要再从湘军抽调杨岳斌等水师名将前来,那样只会新增麻烦。
胡楚元的生和死部是未知数,即便知道他还活着的人,对于他的行踪也难以捉摸。
帮助梅启照理顺了两广的军务,也通过南宁这个巨大的中转站向刘永福发送了一批军火后,胡楚元转身就跟着押运军火的部队前往云南。
事实证明,胡楚元早早将南宁做为军火物资中转站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南宁的交通优势是很明显的,本身也属于一个巨大的广西盆地腹心,防御优势也明显。
即便广州到香港的水路被法国人中断,通过湖南向广西提供补给的难度也不大。
通过南宁,沿水路可以向谅山、镇南关提供补给,向西,经过百色府进入云南文山,通过官道一路北上是昆明,南下就是临安府和恩蒙州,正好就是滇军和法国的交战线。
六月,胡楚元抵达云南。
云南是一个特殊的好地方,四处都是那一个个小坝子,就像是无数小型盆地组成的高原,那些小坝子更像是无数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他这一次要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贵总督岑毓英,此人手中也有二十多个营,总计一万七干人,半数是自己从广西带来的1日部桂军。
替胡楚元和岑毓英引荐的人,也不是别人,恰是刘永福。
一路跟着输运军火自勺广西绿营兵进入越南家喻关,胡楚元首先去的还是刘永福的军营。
胡楚元要和岑毓英联系的事情,早在他离开河邺的时候就已经和刘永福谈妥,等他转了一圈再来到家喻关时,刘永福早已替他联系妥当。
岑毓英和刘永福是同乡,早在同治年间,两人私下就有了秘密的来往,在岑毓英率兵一万余人进驻家喻关后,刘永福也象征性的领着四千余人的部队驻扎在家喻关外,并改称“福字营”。
刚秘密的进入刘永福的大帐,胡楚元才坐下来喝口凉茶,营帐外就传来一阵骚动。
很快,帐门帘儿一掀,刘永福侧身相让,将一位身材不是很高的半西老官员先请进来,此人身穿二品封疆大吏的官服,头戴一眼花翎,地位可见一斑,肤色暗黑潮红,眼神敏锐,显得很健朗,精气神也很好。
此时此地,二品大员,一眼花翎。
除了云贵总督岑毓英,别无第二个人选,除非是梅启照也过来了。
胡楚元也起身,岑毓英忍不住一抬眼帘,仔细打量着他。
刘永福让身后的亲兵守在账外,将厚厚的帐幕拉紧,这才低声道:“总督大人,这位就是……!”
不等他说完,岑毓英便试探的自问道:
“江南通商大臣……胡大人?”
胡楚元也不隐瞒,点头道:“正是下官,岑总督请坐吧!”
清朝的官制是比较复杂的,总督一般都是正二品,加尚书衔是从一品,加大学士衔、军机衔则是正一品,这里的每一级的差别都非常巨大,苦熬十年也未必能熬上去。
胡楚元是正三品的江南通商大臣,还是个杂官,没有实际职权,岑毓英则是正二品的云贵总督兼云南巡抚,且有权节制西线各路兵马,两人在官场上的地位相殊极大,可在实际的状况中,情况截然相反。
因为胡楚元手中有钱,又掌控着大多数的军火物资,西线的岑毓英和东线的梅启照都有求于他。
岑毓英也不讲究谁高谁低了,他心里明白的和镜子一样,当即点着头坐下来。
刚一坐下,他就和胡楚元惊叹道:“胡总办几次受人刺杀,屡次命垂一线,朝廷亦无力阻止,实在是令人心寒,老夫亦是颇为愤慨啊。”
胡楚元笑而不语。
便宜话,谁不会说?
岑毓英则又道:“本官有一事不解,朝廷眼下急着想请你出山调和中法之事,你既以脱险,为何迟迟不肯现身,使得我等都以为你命丧贼人之手?”
胡楚元道:”身家性命这种东西,说起来也只有自己知道珍贵。朝廷一不为我向日本人施压,二不让我有兵权自保,我又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胡楚元确实是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他也真的想要借势和满清敲诈一下,手里拿捏一个属于自己的军权,而且是满清朝廷必须承认的正式编制,能不能拿到,这得碰碰运气,更要用点手腕。
岑毓英默默唏嘘一声,道:“是啊,身家性命这种东西也就咱们自个儿知道珍贵,在朝廷眼里,臣子当是以死效忠,早死晚死都是个死。真等咱们死了,朝廷也就是发个公文,赐一个谥号……那又有什么用呢?”
胡楚元道:“不说也罢,中法战事焦急,容不得我避居世外只求自身平安。我这一次赴险而来,正是要和总督大人商量对付法国人的事,我已经新运了一批军火抵达家喻关,美制和德制的连发新枪三万只,配套的子弹总计一千四百万发,美制仿阿姆斯特朗的大炮六十八门,小炮七十门,炮弹八万发,其余粮草一百五十万担,军衣六万件。”
岑毓英大喜过望,道:“哎呀,胡爷,你这可是雪中送炭啊,救老夫与水火之中啊!”
胡楚元笑了笑,等着下文。
果然,岑毓英随即就皱紧眉头,感叹道:
“可惜,朝廷军费紧张,重两广而轻云贵,老夫手中并没有多少钱银啊。老夫原先只是试探性的和梅总督申借一笔,看看他是否愿意和老夫合作,真没有想到把你这位大富绅给引出来。”
说着这话,他又笑了,道:“老夫这是钓小鱼,却把东海龙王给钓出来了,罪过,罪过啊!”
胡楚元挺正色的答道:“总督大人不用担心,我和两广总督梅大人说了,东西两线务必要合心合力才能对敌,这笔军资就是由两广总督衙门先垫付的,债务的问题,等战争结束之后再慢慢算吧。”
岑毓英呵呵的笑着,也没有说个“好”
字。
他知道,胡楚元是个什么人啊……天下第一号的大商人,岂能做这种亏本买卖,毫无疑问,这里面隐藏着的恰恰是一桩大买卖。
思量片刻,他道:“胡大人,您就直说吧,也算是替老夫拆个招,看看这笔帐到底怎么个结清法?”
胡楚元笑,道:“我估摸大人至少还能在云贵坐镇十年……!”
岑毓英忽然一抬手,道:“十年谈不上,老夫自个的身体,老夫自己明白,顶多再撑六七年。就算老夫福寿七旬,那也会另调他地。”
胡楚元道:“具体是多少年并不重要。两广总督梅大人已经向朝廷请奏和美国花旗洋行借债,依1日由我的中信银行担保。我估计,这笔军债最终会达到一亿清圆,其中三成会分给您。这些钱最终要怎么还,大人倒不必担心。
说到云南这个地方,我倒是觉得很有钱途可言,我说是银钱的‘钱’。只要总督大人相信我的眼光,采纳我的几个建议,云南日后必定能否富甲西南。”
‘‘哦?”
眼下虽然是火烧眉毛的战火连夭之时,听到这番话,岑毓英依然颇为有兴趣,当即问道:“胡大人请直说无妨!”
胡楚元道:“云南能不能发展起来的关键不在于云南自身,而在于越北。若是能够将越北拿下,沿着红河修建铁路,一路直达昆明,再修公路贯通各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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