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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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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藻悄然提起了一些精神,却道:“老夫对此事也略有所知,但凡开支皆是从钱庄拆借,以浙江赋税为抵押,不收百姓厘金。其中,你又要捐款百余万两,不错,不错,你有这份心就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胡楚元笑道:“能得大人这么些个大赞赏,下官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其实,下官还想对江南的农业给予更大规模的资助,只是没有钱啊。完全靠钱庄拆借和我个人的捐款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和中堂大人商议,准备让钱庄代办纸钞,朝廷从中收税,用于兴办江南水利。”

“哦?”

李鸿藻又是微微的一怔,他也是消息灵通的人,最近这些风吹草动,他大略知道一点皮毛,具体到底是个什么事情,他还没有查清楚。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一一都是胡楚元这孙子在背后使坏。

不过,胡楚元想要办的这个事情倒不坏,也算是走了回正道。

他却又有些疑虑,道:“纸钞这个事情不宜再谈啊,同治年间,朝廷就已经发了一次纸钞,却是不了了之,百姓受苦,朝廷也未受益。”

胡楚元道:“大人,这一次由商人理办,也由商人自行承担所有风险,朝廷只负责收税和监管。其中具体的风险呢,咱们也有法子控制,每家钱庄发纸钞都得要从朝廷衙门购置银圆,做为储备金,以储备金为基础,增发三倍,或者是四倍的纸钞,发三倍则抽税十二之一,发四倍则抽税十之一。”

李鸿藻在心里一琢磨,觉得这个想法确实不错,朝廷不用担风险,光是从中抽税。

他在心里细细权衡一番,又和胡楚元问道:“那四倍以上怎么算?”

胡楚元道:“四倍以上一律停发,以免百姓挤兑,商家破产,影响纸钞信誉,更免得危及朝廷声誉。”

李鸿藻赞道:“不错,你这个说法是很对的,问题在于发行那么多的钱,又要用于何处?”

胡楚元道:“下官祖业中也有一家钱庄,若是我家钱庄理办此事,所得钱款也要用于兴办江南水利,振兴百农桑田。”

“唔!”

李鸿藻很满意的点着头,心想,胡楚元这个人还凑活啊,明白那么些个理,比李鸿章懂事的多啊。

见他差不多是要同意了,胡楚元才让颜士璋先避席离开,自己取出一张折纸交给李鸿藻,道:“大人世代为朝廷效力,两朝官居一品,祖居保定府,却并无余财多产,令人佩服。下官这里恰好有一份家业,因为是在保定府,远离我家,一直没有派人打点经营,空荒废了那些田产,若是大人有意留给家中兄弟子嗣经营,下官愿意以十万两银子的价格卖掉!”

一听这话,李鸿藻陡然倒吸一口冷气,心想,你这好大的口气啊,居然敢要老夫出银十万两?

他心里不那么高兴,却不动声色的将折纸接过来,打开一看,见是一份拟好的合同。

赫!

李鸿藻再仔细一看合同的明细,心里陡然间就像是响起来一声炸雷,差点没将他吓的从椅子里跌下来。

天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胡楚元居然要卖给三万亩的上等好田,另有高阳县内的一栋占地十余亩的豪宅大院,再加上高阳县、保定县的城内繁华热铺三十余间,当铺六家。

保定府的地价,李鸿藻还不清楚吗?

高阳县的地段,他还不明白吗?

就这么一份合同里的所有产业加起来,至少也得值上一百万两银子。

哎呀。

李鸿藻越算越惊吓,彻底被胡楚元给吓倒了。

他急忙和胡楚元道:“胡提……楚元啊,你这笔交易怕是写错了吧?”

他不敢相信啊,别说十万两银子,就算真用一百万两银子买下来,他都赚到手软,一辈子吃喝不愁,子子孙孙的生计都有着落了。

胡楚元笑道:“大人,您不知道吗?这些田地其实都是好田,要是有人管理,那都是聚宝盆,可要是没人细心打理,那就一地荒土。

我这一天到晚都在福州,哪里有精力管理这些田地啊?早就有心思转卖给别人经营,恰好大人是高阳县人,这些家业交给您府上经办,那是最合适不过了呢!”

李鸿藻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胡楚元为了敲定这个事,还真是费了不少周章啊?

他慎重的权衡着,可一门心思想的都是这些田地和店铺,光是收租子,他这一年就能赚个七八万两银子。

左右想了一番,他不再谈这个事,其实也就是准备收下来,只是得先问问胡楚元具体要他办些什么事。

他也不急着问清楚,就很客套的和胡楚元闲谈。

胡楚元是个多灵活的人啊,一般人摸不到他的谱,就算是和李鸿藻这种的老古董,他也能谈得来。

他就说了,洋务不能强国,经过太平天国之乱和丁戌奇荒,中国目前仍然有3。5亿…3。6亿人口,其中有3亿是农民,如果农业不强不富,中国如何能强能富?

可洋务也得经办,不能让洋人把钱都赚去了。

他就不那么喜欢经办洋务,只是看不得洋人在中国赚钱,他这才卯足劲办洋务,非要让洋人在中国赚不到钱,无利可图,便只能都离开中国。

听他这么一说,李鸿藻特别高兴,只觉得自己找到一个知音。

两人就谈东谈西,什么事情都能谈一谈,越谈越投机,李鸿藻就留胡楚元在府里吃了晚饭,随后又一起喝杯茶。

等到天色渐晚,不得不送客了,李鸿藻这才和胡楚元压低了嗓音明说道:“楚元,关于你要经办银行一事,老夫非常支持的,必当为你谋划一番。只是……这份家业?”

说着这话,他又将那份合同给拿了出来。

胡楚元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一笔家产忽然转移到李鸿藻的手中,那岂不是给人一个贪赃的把柄?

他随即就取出另外一份合同,和李鸿藻道:“军机大人,咱们还是按这个法子办吧!”

“哦?”

李鸿藻微微一怔,迫不及待地就将第二份合同拿过来一看,不免是更加满意。

原来,胡楚元早就给他想好了,这些家业采用分期十年支付的办法,每年付银一万两,中间都由他人经办,收益归李家,每年在明处划拨过去一份,十年划清,表面上看起来也不过是李家经办的很得当,年年有利,年年投资。

按这个分期法购置,说是卖价十万两,李鸿藻其实只用出一万两银子,后面都是从田租和地租里抽钱还款。

这好的买卖去哪里找啊。

别说有钱,就算是没有钱,李鸿藻借高利贷都要买下来。

李鸿藻高兴的呵呵大笑,当即就道:“楚元,那咱们就按这个事情办吧。你大可放心,你走的是正道,心里有一面明镜,以后只要是你的事情,老夫和门生都当鼎力支持。“他特别将“门生”二字说的很重,他虽然是军机大臣,实权却都在恭亲王奕手中,他的价值也就是一群门生和那些清流派的谏官。

胡楚元心里明白的很,当即起身告辞。

李鸿藻挺热忱的,一路将他送到大门外,等胡楚元的马车都走得不见了踪影,消失在夜色中,他还有点回味不及,意犹未尽,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未曾如此风光过。

等了几天,李鸿藻亲自在府上办了筵席,邀请胡楚元和王懿荣过来,又将张之洞、张佩纶等人都喊来,介绍大家认识,又狠狠的把胡楚元夸赞一番。

有了这个基础,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胡楚元就让王懿荣出面联系,每个人都打理万余两的银子。

这些日子里,胡楚元花钱真是犹如流水一般,犹如长江黄河一般泛滥,前后砸了八百多万两银子,总算是把所有人都疏通了一番。

李鸿章,他就不去疏通了。

他知道,李鸿童是聪明人,盛宣怀也是聪明人,这个事情对大家都有利,他们也是想搞的,只是一直拿不定决心。

胡楚元在下面活动了一遍,慈禧也收到了他的彩头,大悦,乘着这个势头,肃亲王就亲自上折子议事,事情顺溜的让人都不敢想象。

零星还是有人反对的,可那些人的分量太轻,基本也就是一些没有拿到钱的人,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甚至还有以死直谏的人。

恰好曾纪泽和俄国签订了新协议,理论上算是可以收回伊犁,但也赔了五百万两银子。

朝廷又急着要用钱,这个事情不等再议就直接由慈禧发话……准奏,随即就让户部满尚书景廉出面找胡楚元借了五百万两银子,用以后的印钞税做抵押,先给俄国人补上。

(未完待续)第一百二十五章 和满清赌一局

胡楚元这个人……真的是有用啊!

从胡楚元在厂甸胡同的那间四合院里出来,景廉手里就已经拿到了五百万两银子的中信银票,心里那个痛快啊,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户部尚书,和山西票号打了不少交道,可还没有一次是这么痛快。

这么大的一笔数目,给谁都要琢磨几天吧。

胡楚元倒好,景廉刚说完,他就让人速办了一份借款协议,将银子借给户部衙门,还只收年息8厘的低税。

办好了这个事,他就迫不及待去宫里给慈禧交差,美美的夸赞了胡楚元一番。

从宫里一出来,他再匆匆赶回来恭喜胡楚元,说是太后说了,从今以后,户部要是有拆借的地方都只找中信钱庄,不用再去找山西人了,麻烦。

换句话说,户部有银子就存在中信钱庄,要借钱也找中信钱庄。

一旦成了气候,京师大小官员们的私款也会找中信,能贴票就贴票,不能贴票就办存票,不给存票也行,悄悄送回老家。

官员们要给吏部送钱找个差事,想借钱,当然也得找中信。

这他娘的倒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胡楚元当然是很高兴,就留景廉吃了一顿晚宴,又送了三万两银子的信义当铺贴票,年息最少12厘,按年分红。

当铺是小本经营大利润,从来都不用开贴息股,今天算是对景廉这个户部满尚书特殊例外。

这个事情,身为户部尚书的景廉自己怎么不清楚。

就在他们嘀咕嘀咕的时候,李鸿章也在自己的直隶总督衙门里寻思着,他又不是瞎子,这个事情摆明是有大鬼的。

他将盛宣怀找过来商量,两人也一起嘀咕口商咕。

盛宣怀心里是不舒服,银行这个事,他前两年就有想法了,可觉得事情太难办,就想等几年再说。

这倒好,居然让胡楚元抢了先,而且还这么顺利……不对劲啊!

天色已经很晚,李鸿章默默无声的喝着茶,锁着眉头,在心里盘算此事的影响。

盛宣怀连茶都喝不下去,忧心似火,就像是滚油煎心脏,烫的他刺痛,真想骂一声娘。

等了会儿,他就挑拨道:“中堂,此事绝对是有问题,我估摸D嗣,胡楚元那小子至少砸了四五百万两银子,咱们不妨就在这里下套,好好查查他,乘机扳倒那些个贪官污吏!”

李鸿章冷哼一声,道:“胡话,涉及到这么多人,李鸿藻和肃亲王、恭亲王都有份,你找谁去告状?万一告不死,那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盛宣怀不语,他也就是说个气话。

李鸿章却颇为诧异的问道:“你说说看,胡楚元这么个中信银行要是办起来了,他自己能从中牟取多少利润,他舍得这么一大笔钱,不会是折本赚吆喝吧?”

盛宣怀道:“那肯定不会。以他的财力,估摸能吃下二千万两的大清银元,对着发纸钞,估摸能发四千万两。有了这么大的一笔钱,他再用来发货拆借,三四年间就能翻一翻,抽回利润继续发纸钞,钱滚钱,利滚利,这笔买卖可就是太赚了。”

李鸿章不免有些责怪,道:“那你怎么没有想过?”

盛宣怀叹道:“下官岂能没有,只是觉得事情难办,尤其是李鸿藻肯定是要说闲话,咱是拿不下来啊。只没有想到,居然便宜了胡楚元这个东西。”

顿了顿,他又忽然坏笑道:“中堂,要说年轻人办事是有冲劲,可总也有不牢靠的地方。您想啊,他发的纸钞数额那么大,要是用传统的银票法子来办,那很容易假冒,要是用洋人的法子来操办,他也得找人找机械,找油印染料和纸张,光是这些就能把他烦死,只要有漏洞,下官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李鸿章默默点头,却道:“我看他是不会有多少疏漏的,你还是尽快抓紧把这个事情也办起来吧。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是你能压制住他的中信银行……其他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盛宣怀不语。

他倒不觉得自己是有这个本事的,关键是手里没有钱庄,他要是有一家遍布全国的钱庄票号,早就将胡楚元挤兑出上海滩了。

钱庄不是那么好办的,里面的猫腻多着呢,光是找一个合适的掌柜就得花费许多力气。

说来说去,只能说胡楚元命好,他爹给他留下一个阜康钱庄,顺手的掌柜一抓一大把。

第二天,胡楚元将朱延年请了过来,坐下来一起喝杯暖酒,吃两碟花生玉米松仁,说一说户部要找中信钱庄做官家差事的事。

朱延年一听就高兴的特厉害,喜上眉梢,道:“东家,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消息,说明咱们中信钱庄已经比过了山西人。我这已经准备了很久,只要您同意,我明天就能开几家新铺子。”

胡楚元点着头,道:“那行,我将京师、河北、天津折起来算一个总铺,银行开在天津租界,总铺放在京师。这里的帐目就都交给您来调控,不过……朱大掌柜,我还是要说一句。”

朱延年更加开心,想不到自己还真是要升大掌柜了,当即道:“东家,您就直接吩咐吧,我这一定都给您办妥当了。

胡楚元默默点头,道:“这个话,我就是和你先说一下。中信钱庄和银行是两个口子做生意,相当于是左膀右臂的关系,钱庄这边还是陈晓白大掌柜的在办事,银行这边我交给了郑锡泰,等些日子,我会从上海抽调一个掌柜到天津做经理,直隶这一块的钱庄归您管,但您也得和他多加合作。”

朱延年也点头,道:“东家,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这片段的事情办好。”

胡楚元嗯了一声,道:“朱大掌柜,您顺便帮我参谋参谋,咱们中信钱庄的生意是越来越大,以前是主做江浙,只在外省设分铺,便于汇兑。现在不一样了,我打算设两江、闽浙、直隶、湖广、两广、西北、中原、西南八个分部,备部设一个分号大掌柜,上海留一个总号大掌柜。”

朱延年想了一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胡楚元叹一声“是啊”,又和朱延年道:

“另外说个事,直隶这里不用开太多铺子,京师备县一家,河北备府一家,天津三家,这就差不多了。主要是入股地方的钱庄,甚至是直接控着大股份,您最近就要忙着这些事,看看哪些小钱庄是能抽股给咱们,好处当然是实在的,咱们可以拆钱给他放贷,还能足艮着中信票号做转手的二票号生意。”

朱延年笑道:“只要咱们肯拆借款子,愿意抽股的小钱庄多的很,可这两年,我都按陈大掌柜的意思在办事,一直都在积攒着掌柜和主帐师傅,这都能开几十家分号了,这些人怎么办啊?”

胡楚元想了一下,道:“那就再开一家新票号嘛。”

朱延年沉思片刻,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树大招风,咱们钱庄自打前年换上中信票号后,一直就扩展的很迅猛,南北走货的都得走咱们这里走汇。除了山西的日升昌和大德通,咱们在京师算是最大的票号。就和乔致庸一样,咱们也拆出一个新票号,可这个票号叫什么,又挑谁做分号的大掌柜?”

胡楚元道:“就叫万通票号,你想办法挑一个山西人,我准备让这家票号向山西走,去西口和归绥发展。”

朱延年笑道:“那我就明白了,这倒是真好找,山西做票号的掌柜多的很。前些日子,蔚丰厚票号京师分号的掌柜李宏龄和大掌柜毛鸿翰发生了一场挺大的争执,毛鸿翰还在东家侯家那里告了一状,想要裁撤掉李宏龄。李宏龄这个人,我是认识的,打了十多年的交道,正直壮年气盛,才三十三岁,刚做上掌柜没几年,想在京师分号里做点小改动,结果被毛鸿翰骂了一声,说他想借机渔利。

“哦?”

胡楚元不免有些好奇,续问道:“李宏龄想做什么改动?”

朱延年道:“其实就是效仿咱们中信钱庄做存票业务,他也想搞存票,他私底下和我说,京师富商云集,若是能够大做存票,必定可以收取大量存款,发往各地借贷,也能赚不少钱。只不过,他说咱们的存票利息太高,风险太大。“胡楚元更好奇,问道:“他怎么和你说了这些?”

朱延年嘿嘿的笑着,美滋滋的将酒倒满,自己巴滋一口饮下去,才说道:“不瞒东家,我寻思自己再过四五年就可以退休了,想给东家找一个真正能在直隶和北方立足的掌柜,找来找去,我就找到他了。这两年里,我一直借着同行的关系,和他常来常往,他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都教着呢。他这个人忠义,讲信用,人品是没得说,他以前在一家山西票号做学徒,手艺学成了,票号也亏本关门了,后来有个姓曹的帐房先生推荐他给侯家的蔚丰厚票号做管事,又过了些年,他成了掌柜,曹帐房却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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