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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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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胡楚元在的地方,一切安全警卫权限都由福卫营负责接管,这个营的正式名称是”特勤安全局第二附属保卫旅”。
人们已经习惯了,还是称他们为“福卫营”。
在兵变之后,保卫旅对新军也产生了巨大的抵触心理,双方此时还在冷战之中。
胡楚元神情深严,只用目光就将大殿里的那些太监逼退。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被软禁了几个月的光绪帝载潴急切的奔走出来,见到胡楚元的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委屈、困惑、愤恨……纠集着各种思绪的泪水夺眶而出。
“首辅……啊!”
载潴的双手难以抑制的颤抖着,眼睛涨的通红,脸颊也在颤栗着,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盼星星,盼月亮。
他总算盼来了救星,他知道,胡楚元不会背叛他,只要还有一点可能,胡楚元就会保住他的皇位……他真是这样想的。
虽然他知道,陆广荃等人的两次兵变都是胡楚元自由放纵的结果,可不管怎么说,胡楚元至少还能勉强的控制住陆广荃,以及其他那些新军的将领。
然而在某一个瞬间里,当载淮看到胡楚元早已剪掉了辫子,内心里略噔一声,预感到更大的阴云正笼罩着他,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惊吓的瞪大限了。
胡楚元很平静的拜见光绪帝载活,直到载淮缓过这一刻,让他起身,他才慢慢站起来。
此时已经二十九岁的载惦已经不是以前的载游,内心的某种性格还是让他有点软弱,但他终究是一个聪明的人。
他敏锐的在心里思索着,一边让人给胡楚元赐坐。
等胡楚元坐了下来,载澹才道:“首辅,令弟已经派人捎了话给朕……朕心里明白,即便是你,眼下恐怕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可朕还是想问一问,你还有没有办法让一切都回归……朕保证不会追究发动兵变的那些将官,朕知道,他们只是想要急切的改革,想要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富强,另外,满人这么些年好日子也是享受的太多,懒惰无能,确实不值得重用,更不值得善待,这一切,朕都能明白。”
胡楚元无奈的苦笑着。
两人相伴十几年,亦君臣,亦朋友,所以,胡楚元才特别不想亲手推动这种变革,宁愿做个不负责任的人,将这种变革交给别人去做。
他无可奈何的感叹一声,和载惦直言道:
“微臣尽力而为……或可能保住皇上,未必能保住满人。皇上,咱们说一个特别的话吧。”
说到这里,他暂时停住话。
光绪帝载活微微颔首,让陪同在书房里的太监退下去,将门关严,这才和胡楚元问道:
“首辅,你想说什么?”
胡楚元答道:“微臣以为,自太宗定律满汉不得通婚以来,满人固然是一直都保持着,可惜,这个法子能保满人,不能保皇位。天下之大,三亿八千七百万余众,满人不过两百万数。皇上,咱们换个位置想想,您如果是汉人,您会同意让满人骑在咱们汉人的头上吗,一辈子从生至死都用咱们汉人的血汗钱养着,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另外还有一群稍微有点能力的满人,每天叫嚣’汉人一强,满人必亡’的言论,千方百计的阻止汉人,歧视汉人,而且是所有满人都在歧视着汉人。事实是什么呢,大清国的经济、政治、军事国防……一概等等都靠汉人养着,支撑着,假如您是一个汉人,您会不会想问一句’为什么’,您想不想问一句‘凭什么’?就凭满人当初打进了山海关,杀了我们几百万汉人?”
只听着这一番话,光绪帝载潴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胡楚元从一开始就在故意纵容这一切的发生。
他悄然握紧拳头,想要为了祖宗,为了“大清国”将胡楚元活活打死。
可他终究是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有两种解释,第一,聪明;第二,明白局势。
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一刻,光绪帝载游终于再也无法忍住的痛哭起来,抓着桌案上的砚台,想要用砚台砸向胡楚元,却又不敢,内心里也无比复杂的挣扎着。
其实,他早就知道,中国一旦富强了,汉人一旦强大了,满人的皇权就会彻底结束,可他还是抱着一种期望……期望自己的仁德和努力能够改变这一切。
他很想知道,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平,他才是让中国真正走向变革的人,可变革刀锋却转向了他?
难道那些汉人,还有胡楚元都没有眼睛,都看不到这一切吗?
看着光绪帝载淮颓然跌坐在龙椅中嚎啕大哭,垂足顿胸,胡楚元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劝说。
胡楚元不喜欢欺骗人,他可以不告诉你答案,不告诉你内心的计划,但他不会欺骗你。
他默默的等待着,直到载滟止住了泪水,才和载活说道:“皇上,其实也不用太难过。
微臣从来就不觉得皇位是一个多么值得在乎的事情,恰如我连首辅大臣的位置都不妨在心里一样。人生如此短暂,为了这点权力,我和您都丢失了太多做为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应该去体会的生活。’
光绪帝载滟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他道:“首辅……你真的不留恋这一切?”
胡楚元很诚恳的答道:”一点都不留恋。
不过,上一次出任首辅是为了一时的过渡,这一次就不同了,我既然同意复出,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必当竭尽自己的所能。
载游苦笑一声,道:“首辅,你尚有自己的退路,朕和满人又当退向何处?中国之大,苦无容身之处吗?”
胡楚元则道:“假如多尔衮所许可的满汉通婚之事被世祖顺治皇帝所延续,至今数百年,或许世上就没有了所谓的满汉之争,皇上又怎么会有今日的危机?满人自己不愿意融入汉室之中,又何必非要留念汉室的皇位呢?”
载活不满的争辩道:”自我朝入主中原迄今两百五十年,百姓安居乐业,国足富强,税赋永不增加,自圣祖至今二十余次大免全国粮税,平定四方,开疆辟土,试问汉人为皇者,岂有强胜爱新觉罗之例?”
胡楚元冷冷淡淡的答道:“或许没有,或许有,这都不重要。微臣也是汉人,那微臣就来和皇上问这一句话,凭什么要我等三万万汉人养着几百万满人?何况这些满人除了骄横跋扈之外,别无所长,既不能耕田种地,也不知书达理。皇上,您就来回答这个问题,凭什么?如果您说满人天生尊贵,咱们汉人天生就是满人的奴才,那微臣觉得,咱们君臣之间……或者说,从此以后都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皇上要是觉得微臣不是个好臣子,不适合当担首辅之职,微臣绝不留恋,现在就回上海继续做我的亿万富翁,从此也绝对不过问中国的政治。’
“你……!!!”
载浩气愤难平,若是搁在十年前,他立刻就能下令革除胡楚元一切职务功名。
可他也明白,他无法回答胡楚元的问题。
见他不说话,胡楚元才道:“所以说,从清世祖顺治皇帝开始就错了,满汉不通婚的政策不变,那就决定爱新觉罗氏迟早会被汉人推翻。自古天道轮回,兰百年一变,蒙古人强占天下欧亚大陆,却也不能永远坐镇中原,何况满人平?”
载潴迟疑了良久,问道:“现在允许满汉通婚……是否能挽回局势,若是可行,朕愿意废除皇后,重新立汉人女子为皇后,选她的子嗣续任!”
胡楚元道:“已经晚了。微臣说句难听话,也是实在话,皇上……您和我终究是会死的,咱们百年之后……特别是微臣下野之后,满人在全国就将彻底失去安身之地,要么是一死,要么是隐藏在汉人之中,自称汉人。无他,民恨也。民恨就像是一坛子毒酒,一旦撕开上面那层蒙油纸,后果就不堪设想……佛语云,因果轮回,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满人人关之后杀的人太多,得天下太易,杀戮太重,三百年坐吃山空,鱼肉天下汉人,因果循环,如果这样都没有灭族,那真算是很侥幸了。”
载湄心中剧烈的一颤,脸色惨白,过了良久才问道:“首辅,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
胡楚元并不隐瞒的点着头,道:“这些事并不在微臣的考虑之内,也不是微臣能够控制的。皇上倒不用太担心,微臣早已经在外国准备好了,实在不行,皇上可以和微臣一起撤出中国……其实,微臣一直觉得,真正强大的中国并不需要我们君臣二人,早点撤离,早点保命。”
载潴似乎又看到一丝希望,和胡楚元问道:“若是你我君臣联手,合心一处,或否扳回局势?”
胡楚元很严肃的摇着头,道:“皇上,您还不明白吗?只有一个迂腐封建守J日的社会才能承认满人的统治权,一个开放激进的中国,一个汉人占据主导地位的中国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明白的说,要么是中国沉沦下去,为外国列强所瓜分,要么是中国锐意改革,满人则败于民族主义之争。只有两个选择,您选择哪一个?”
这时候,载潴终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真的全明白了。
这是一个根本没得选的选择,等中国被列强瓜分,满人自当难免一死,等中国富强,满人更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他就再也忍不住的继续痛哭起来,愈发觉得委屈。
为了中国的富强,他已经竭尽自己的所能,节省内务府的每一两银子的开支,尽量将钱用于民政,捐钱捐物,和胡楚元一起兴办教育,捐资学堂和水利。
在他真正掌政的这些年里,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修建皇家园林的皇帝,甚至连自己的帝陵在规格上都被节俭了许多费用。
他也特别的憎恨胡楚元,他如此的信任胡楚元,可是,胡楚元明知这里面的问题却从来不和他说起。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胡楚元的一枚棋子。
胡楚元冷漠的坐在席位上,寂静无声的等待着。
过了良久,听到载活的声音都哭哑了,胡楚元才道:“这个皇帝的位置就有那么值得在乎吗?皇上,这世上哪有一家可以永坐皇位的?商周秦汉,唐宋元明都已经过眼云烟,难道皇帝真以为苍天就会单独对爱新觉罗氏和大清网开一面吗?我等终究是凡人,天下局势之变化,远非我们所能控制的。世道轮回,有始必有终,皇上,气数若是尽了,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您也不要再生事端,否则只会惹来更惨淡的结局。您听我的话,和微臣一起提早在外安置家业,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此时的载潴已经渐渐的重新冷静下来,胡楚元就和他逐一分析国际社会的大趋势,民族主义的崛起已经是大势所趋,根本不是他和载潴能控制的。
他们再强,也不过是普通的两个人类,并非神灵。
他们所能做的不过是顺应局势,利用局势,利用国内复杂的民族问题,尽量推行多民族共存政策,不要和整个大局势进行无谓的抗争。
实在不行,载派和醇亲王一脉就撤出中国,另外寻找新的居住地。
只要有钱,到哪里生活不一样呢?
若是真要怀念故土,不愿意离开故土,当初又何必要入主中原?
两人一直谈到了天亮,不管载淮内心是否真的同意见好就收,可他还是让胡楚元暗中想办法,给他留一条退路,在美国和朝鲜购置家业,暂时寄存在醇亲王载沣的名下。
至于国内的事情,他也会尽力配合胡楚元,先想办法稳定住局势,然后再徐图后事。
晨光微熹时分,胡楚元安然从紫禁城里离开,乘坐着马车返回瀛台资政园。
对光绪下手……这一直部是胡楚元有点做不出的事情。
坐在马车里,胡楚元默默的闭着双眼在心里思索着,他希望载滟能真正的清醒过来,中国要富强,民族意识必当觉醒,民族意识一觉醒,满人必当无路可去。
他现在将话说明白了,一切也都晚了。
光绪帝载滟就算想要扭转局势,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此时再想有所操作,载溏和满人的下场只会更加惨淡。
所以说,见好要收,皇亲们想办法捞一笔钱离开中国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那些普通的满人……该付出的代价终究是要付出的,因果循环,有因必然有果。
以胡楚元的财力、地位和对人生的理解,他可以不在乎这些事,却一定会有其他人非常在乎的,而且,胡楚元不打算和这些人过不去。
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善于利用局势的高手。
或者说,看似好人的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也可以说,他太擅长利用局势。
(未完待续)第二百三十三章 稳定国内一切
回到资政园,胡楚元见到了正在等待着他的陆广荃。;
陆广荃穿着一身抄袭于美国的橄榄绿色的新军装,拥有国内唯一的陆军中将军衔,穿着一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正在资政园的会客厅里沉默无声的等待着。
会客厅里的窗户都紧闭着,里面烟雾缭绕,在陆广荃身边的陶瓷烟灰缸中插满了烟头。
陆广荃有一个很特殊的习惯,他抽烟的时候讨厌开窗,或者是有风和对流的空气,而且,他的烟瘾越来越严重,每天都要抽一包半的烟。
胡楚元迈步走入客厅,被烟味熏的微微皱眉。
陆广荃忽然起身,和他行军礼道:“首相大人!”
按道理是不用了,可陆广荃还是忍不住……毕竟行了这么多年。
胡楚元微微的点着头,细致的看了陆广荃一眼,熬了一宿未睡,抽了一整夜的烟,眼圈乌黑,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精神倒是还不错。
看的出来,陆广荃内心深处的情绪也是极其复杂的。
他不甘心,也有些忐忑和焦虑。
胡楚元沉默无声的走到正北侧的大椅上,稳稳的坐下来,冷漠的让人感到阴森。
陆广荃默默的等待着,站在原地,不敢坐下来。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只要胡楚元不死,中国还是胡楚元说了算,别说是各地的行政官员,就连吕瀚、段祺瑞、叶富这些人,就算是他的嫡系孙元亨、李开邺也不敢擅举妄动。
他明白了,自己这么些年只是被胡楚元给利用了。
过了好一会儿,等人给胡楚元送上茶,胡楚元也喝了半盅,他才道:“坐下来吧。”
陆广荃沉寂的坐下来,目不斜视,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小心翼翼的遮掩起来。
胡楚元继续喝着茶,又等了片刻才叹息一声,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我知道心中肯定是不乐意的,你明白,我让你尽量将事情办的激烈一些,只是给我留下更多的回旋空间。说到底,我是在牺牲你的政治前途来成全我个人。这一点,我明白,你明白。”
陆广荃立刻答道:“大人,我明白,我也愿意。只要是为了国家的繁荣和昌盛,我陆广荃可以做一切事……我能为大人做好这些事,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胡楚元冷笑着,倒是显得不满意,又道:
“广荃,咱们也算是兄弟之交,就别说的那么客套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对不起你,这一点,我心里很明白。我昵……不敢说哪一天等我下台了,首相的位置就会交给你,天下的局势无时无刻不在变着,更合适的人选,现在也确实就有……我不能和你做这样的承诺,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中国必将成为世界列强,即便是眼前的这个难关也能闯过去。我也可以更肯定的告诉你,拜你所赐,我这一次再复出,一切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我会真正的做一番大事业;我还可以告诉你,总有一天,中国会成为这个世界最为强大的国家……而且,就在你我还活着的时候,咱们肯定能睁开眼睛见到那一天。”
听着这样的一番话,陆广荃内心里的那些纠葛仿佛在瞬间就化为烟云散去,他不由得一阵惊喜,问道:“大人,您可总算是要豁出来大干一场了啊?”
胡楚元却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要牺牲你啊?”
陆广荃不免苦笑,道:“牺牲一下也是值得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少胳膊断腿的,只不过是被那些乡绅遗老们痛骂了几个月。7胡楚元点着头,道:“其实,我也是想让你们看清楚,这个国家终究还存在着太多的保守力量,你不暴露出来,他们也不会暴露出来。你一暴露,他们就会像泼妇骂街一样冲出来。对付这些人,时间总是最好的武器。咱们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二些,不急着和他们硬拼。”
陆广荃不得不信服的微微点头,又问道:
“大人,你眼下打算怎么办?”
胡楚元喝着茶,稍作深思,道:“眼下先重新组阁,你还是陆军大臣,人员基本没有大的变动,张之洞替代荣禄调任东北总督,张百熙调任两广。霍鸿机出任内相,欧阳庚出任外相。基本就只有这些变化。绿营要乘机裁撤,各地重新整编新的武警部队,各省设总队,由各地巡抚、总督管辖,陆军、海军不再受巡抚、总督辖制,军费也一律由中央财政支出。”
顿了顿,他又道:“正好,乘着这个过程里,咱们将绿营部队的枪械拆下来,用于扩张新军,内陆备省的武警部队暂时不用列装武器。”
陆广荃忍不住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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