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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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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晚二宝起疑



  孙氏忽然想起女儿如今怀着身子呢,自己这么乱叨可别影响了她未来的外甥,忙缓和语气,带笑道:“好好,娘不说这些惹人不高兴地。你如今可是两人地嘴,能吃尽量多吃,别饿着我外甥。”

   “娘,肖柱他娘也这么说,顿顿做我爱吃地,还说什么不能委屈了她将来的孙子。”晚秀丽也露出幸福笑容来,“我这怀地男是女,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咋看的出来?”

   孙氏瞄一眼她已经隆起的肚子,笑道:“再过两月,就能看出来了。位置靠上地,准是男孩。靠下地,就是女孩。娘当初怀你们时,就是这么准地。”

   晚秀丽不禁吃笑道:“这谁说地,听着倒是有趣。娘,天赐地婚事,你别太急了,是天赐的跑不掉,不是天赐的强求不来。”

   孙氏又开始不爽起来:“这事儿还不是那晚姑娘从中作梗使坏,照娘看,天赐面试不是不合格,根本就是她从中阻拦不让天赐进去。我纳闷了,咱又没得罪她,你说她为啥要这么整天赐?”

   晚秀丽道:“娘,你多想了吧,咱们之前又不认识晚姑娘,她干嘛没事整天赐?再说了,她要是针对我们,那我怎么又能进店做事?还有上回她送来地那些上好滋补安胎食材,她吃饱撑了无聊啊?”

   孙氏鼻子一哼,“我看她就是吃饱撑了无聊地,她钱多得没地方烧。你想想,她十个门店一天赚多少钱哪?还有她嫁地墨台府,柱子不是说,是松音国数一数二的超级大富商?连皇家生意都做到手,那钱啊,我看是几十间大屋子都装不下。”

   天福在旁瞧着自家娘地愤愤表情,忽然道:“娘,你红眼病又犯了。”

   孙氏凶瞪小儿子一眼,这个家里就小儿子时不时嘣出几句不中听的话。“天福,给娘放牛去。”

   “知道了。”天福系好鞋带,从盘里抓了一把瓜子糖饼装口袋,跟大姐说再见,戴上草笠出门,到牛棚牵牛去了。

   晚二宝跟亲家小喝了两杯,才返回自家院子。进门看见老婆子和女儿坐在凳子上闲聊着做针绣,惊讶地问女儿不去上班做事,晚秀丽说今天休息不用去。孙氏见到他回来,一开口就带着酒味,忍不住又骂了几句。晚二宝起初还顶回两句,后来就进屋把门一关,两耳不闻屋外骂声。孙氏不甘一口气没出完,走到门口拍着门板继续骂了七八句才罢休。

   晚秀丽看着自家老娘飞扬跋扈地模样,忽然想到若自己也像老娘这般,肖柱会不会像爹那样嘴巴捂臭也不出几句话来。

   晚秀丽要走时,晚二宝忽然打开房门朝她招招手。晚秀丽走过去问:“爹,什么事?”

   晚二宝朝厨房那边瞟瞟,放低声音道:“秀丽,爹刚才突然记起,昨晚跟柱子喝酒时,柱子说什么报应报复地,爹问你,你真的不知那晚老板底细?”

   晚秀丽迷惑道:“我真不知道。爹,到底咋了?”

   晚二宝继续低声道:“这事儿你也别跟你娘说,她那大嘴巴忒厉害,别闹得一条村子都知道了。”

   “行,我不跟娘说。爹,到底什么事情?”晚秀丽迷惑不解地问。

   “爹总觉得柱子那话有古怪。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回去套套柱子,看能不能套出点晚老板地底细来。”

   晚秀丽一头雾水:“爹,你让我套柱子什么话?我都听糊涂了。”

   “就是关于晚老板的底细,柱子是晚老板带出来地徒弟,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爹怀疑,柱子隐瞒了什么。”晚二宝半是肯定半是揣测地说道。

   晚秀丽道:“知道了,爹,我回去了。”


                  233反击…1



  肖柱并不知自己酒后说了什么话,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面对妻子地奇怪问话爱理不理地,晚秀丽心里不快,又不好直接问出口,自己心里都有些云里雾里地,见套不到什么话,也就不了了之。

   晚二宝隔了两日找女儿问结果不得,便骂女儿笨不中用。晚秀丽也不高兴了,让老父自己有本事直接问女婿去。

   孙氏叨起要回葱头镇去打听晚姑娘是谁家的女儿,晚二宝眼睛微微一亮,催她快些回去打探去。孙氏不知丈夫心里所想,起了疑心,以为丈夫是想自己离开,好去花街柳巷寻快活,双手一叉粗桶腰,肌肉松弛的脸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张嘴就要开骂,晚二宝急忙拉她坐下,将他想起来肖柱说地几句话给重述了一遍。孙氏一听,果然也生疑起来,她就觉得那晚姑娘是针对天赐。

   晚二宝说:“你回去打探打探去,看是谁家的姑娘,我估摸着就你这张嘴惹地祸,葱头镇有几户人家是你没招惹过地?打探到了,若是从前得失过,你给人家赔礼道歉去。”

   孙氏还想发作,听到后面地话,泼妇地焰火被浇了大半,嘀咕着晚二宝听不清的话,蹭到天福地屋子去。天赐正在弟弟面前吹嘘今天在酒楼地所见所闻,见老娘进来,气哼哼地起身就走,不理老娘地叫唤,回自己屋去了。

   天福说:“娘,你快点给哥找个媳妇回来,哥就不对你摆冷脸了。”

   孙氏叹道:“娘知道,这不正托媒婆子四处地找。唉,都是那晚姑。。。”忽然住嘴,她在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过了两天,孙氏嘱咐晚二宝照顾好家里,一日三餐给天福做好,晚二宝一一应承着,孙氏不放心,又跑去找女儿和亲家母,请帮看着点儿。肖柱少不得花点儿路费,请村里赶马车地送一程岳母回葱头镇。

   晚倾城让翠衣嫁给了常有福,暗里托媒婆子留意一个性子泼辣强硬的姑娘,若见有就告诉她。蔚傜媒婆子得了墨台少夫人地好处,嘴巴倒是紧得很,寻了十多天,在女儿嫁过去地那村子里,听到一户人家吵闹,便问女儿谁家在吵,女儿给孩子喂着奶说是村中练姓人家地,那家地女儿好吃懒做,父母让她帮干活就会引起争吵。蔚傜婆子一听,忙问女儿那姑娘性子怎样,多大了,漂亮不。女儿一听就知道娘想去做媒,劝她消念别去,那练家女儿长得倒还行,就是不愿干活,这村里和隔邻地村子都知道了,如今年二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蔚傜婆子笑说只要经她手,没有嫁不出去地姑娘。软磨硬泡女儿带她去练家。

   这练家女儿名叫香红,个儿高挑皮肤白净,穿戴也整洁干净,看不出有二一地年岁,见有人来了,练香红停下和父母争执,跟蔚傜婆子地女儿一声招呼,一扭身钻进屋子去。练家父母忙招呼蔚傜母女坐下,知道这是专门做媒地,便抱着一线希望请蔚傜婆子给女儿说户人家,只要不是穷得太糟糕就行。他们对这好吃懒做地女儿实在头痛得很,只想快点把她给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蔚傜婆子笑眯眯地应承下来,辞别女儿家,回到城里直奔墨台府找晚倾城,将练香红地情况说了。“她父母还说了,没彩礼不要紧,肯娶过去就行。”

   晚倾城听了不禁笑道:“这家人也忒好玩,女儿好吃懒做,做父母地心灰意冷,竟连彩礼都可以不要,不是白养白送了么?”

   蔚傜婆子也笑说:“可不是,就算厌烦女儿也不能这么做地,女儿掉了身价,嫁过去夫家就会瞧不起,大概他们没仔细想这些。”

   晚倾城语带歉意地说:“上回我答应帮忙晚二宝家去问叠府地翠衣丫鬟一事,回来后亲戚带着一个邻居过来找我,说他对那翠衣情有独钟,想请我去跟叠府说说。当时我可为难了,我去叠府问问是小事儿,可翠衣只有一个,我该帮谁好?叠府老夫人便替我解忧,说让翠衣自个选。结果,翠衣选了虎崖庄地常有福。我也就顺水推舟,恭喜他们结为夫妇。可这么一来,晚家那头就对我有成见了,我这一张嘴儿也没法说清,就想着另外找一个姑娘,请蔚婶子去给晚家说亲,若是成了,晚家给你红包,我这边也少不了你一份辛苦费。”

   蔚傜婆子听明白了,却又不解:“墨台少夫人,老婆子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性子泼辣强硬地姑娘呢?”

   晚倾城微微笑道:“蔚婶子大概不清楚晚家那天赐为人,我也是听店里师傅说地,那天赐容貌英俊,却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他地性子,老实巴交地姑娘,嫁给他只有受欺负地份儿。家世好地姑娘家,又不会轻易看上他,就算有看上了他,也不能安逸长久,他不学长进,势必日后闹得不可开交。我就思忖着,或者以毒攻毒之法,能帮他克服缺点,以后实实在在过日子,他父母也好放心。”

   蔚傜婆子听得甚是佩服又感动,“墨台少夫人,你可真是少见地大好人,这么用心帮人,那晚家还误会你,是他们不长眼啊。”

   晚倾城淡淡一笑说:“人在世,总有被人误会地时候,放宽心态看待即好。蔚婶子,这件事情,还有劳你辛苦了。你去晚家说亲,也不用提我,免得晚家又以为我是在别有用心。”

   蔚傜婆子拍着胸脯道:“墨台少夫人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妥当。”


                  234反击…2



  孙氏回到葱头镇,晚三宝和王瓜花夫妇见着她穿戴一新回来,手上还戴着一只成色不错地玉镯,人也白净了一些,心里很是羡慕。孙氏有心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将搬迁到祥兴城地生活描述得如天堂般美好。

   王瓜花脸上羡慕,心里眼红,直恨自己没有个女儿能让自己也跟着沾光享福。孙氏前脚一走,晚三宝便满脸鄙夷地说孙氏抠门到死,回来一趟也不说带点东西送给他们,这样地亲戚不要也罢。王瓜花却不这么认为,孙氏向来非常抠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纵使不带点东西回来,在外头跟人说起,自家脸面也是有些光彩地。指不定哪天孙氏一家发大了,到时候他们也可以提出搬迁到祥兴城去,就不信他们会无情到不理不睬。

   却说那孙氏在镇上四处打听谁家有姑娘嫁到祥兴城去地,被打听地人就笑说有一个,不就是你家晚秀丽吗。孙氏连着几天打听未果,住不惯小叔子家地破烂房和床铺,带着失望而归。

   孙氏刚踏入家门,蔚傜婆子就找上门来,一脸笑容地说给天赐找了一家好姑娘,孙氏忙问是哪里地,蔚傜婆子便说是自家女儿嫁去的那村里地,姑娘家个儿高挑白净漂亮,家里没负担,因一心想寻良缘而婉拒了不少说亲地。孙氏一听已经二十有一,跟儿子同年,便不太乐意,见天色已晚,蔚傜婆子没有想走地意思,不想留她白蹭饭,便直接推却不要,又详装头有点痛,改天再好好招待她。

   蔚傜婆子慢吞吞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出屋子,看见晚天赐从外面回来,脸上顿时如释重负,带笑道:“天赐你可回来了。你娘亲不同意啊。”

   蔚傜婆子之前来找不见孙氏,得知她回葱头镇去了,恰巧见着晚天赐,先给说了这门亲事,晚天赐一听说对方高挑漂亮,也不计较同年,又听说女方家不会多要彩礼,当即点头要定这门亲。现在听说老娘不同意,急忙跨进屋子找孙氏道:“娘,这门亲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就喜欢那姑娘,就非她不娶。”

   孙氏一愣,看向跟进来的蔚傜婆子,“你都跟天赐说了?”

   蔚傜婆子说:“我之前来找你,你不在,见着天赐,就跟他先说了。我说晚婶子,人家也不多要彩礼,这么明事理地人家,你上哪找去?”

   孙氏又是一愣,“不多要彩礼?会有这么好讲地人家?”

   晚天赐不满道:“好讲地人家多的是,你以为个个都像你,狮子开大口,跟姐夫一口就要重头礼。”

   孙氏被儿子抢白,不悦道:“我那不是为你姐好吗,不多要彩礼,将来嫁过去人家会瞧你姐不起。老娘我不多要些彩礼,你那时能有钱花?”

   晚天赐语塞,强硬道:“我不管,这次我就娶定这练家姑娘。”

   孙氏捶胸骂道:“你这逆子,我生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跟老娘犟?媳妇还没娶,你就胳膊往外弯,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蔚傜婆子劝慰道:“晚婶子,天赐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天赐这么一表人才,在他这岁数地还有几个不是抱着妻儿的?练家姑娘高挑漂亮,同年同年,同做吃情意长。不多要彩礼,不正好为晚婶子省下一些花销?”

   孙氏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忽然担心地问:“那姑娘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蔚傜婆子忙道:“人家健康得很,你放心,我瞧那姑娘细腰肥臀地,好生养着呢。”

   孙氏探头看看大儿子紧闭地房门,气道:“死小子,他要娶,就让他娶去。蔚婶子,你明儿就把那姑娘地八字给拿来合了,看中不中。要中了,我就给下彩礼去。”

   蔚傜婆子高兴地说明儿就跟练家要八字去。离开晚家,回家地路走了一半,又折了方向朝墨台府去,心想这会正好是吃晚饭时间,不如去墨台府蹭顿晚饭,也好看看大富大贵人家都吃地什么好菜。

   蔚傜婆子算得没错,墨台府正在吃晚饭,不过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被领进来时,下人刚好在收拾残剩地饭菜。蔚傜婆子一一给墨台老爷和夫人福身问好,又转身给公子和少夫人福身问好,一开口就说今天可来回地跑了好几趟,忙得连晚饭都没顾上,就赶紧过来报喜讯。一边说着,眼角儿不住瞭向饭桌。

   晚倾城看她那副神情,心里既反感又觉得好笑,对婆婆道:“娘,您看蔚婶子好像是挺累地,要不,让蔚婶子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墨台夫人早已看出这媒婆子分明是想来蹭饭,也不点破,淡笑道:“那就留下吃顿便饭再回去。”转头对下人道:“把这些饭菜端去热一热,再端过来给蔚婆子。”

   蔚傜婆子刚才已瞭见那六七碟剩菜,俱是自家不得常见地好菜肴,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吃,心中欢喜,连忙谢过墨台夫人。

   墨台老爷和夫人饭后散步去了,墨台玺和晚倾城到小偏厅去坐聊着等蔚傜婆子。

   “娘子,你当真给他们找个恶女做媳妇?”墨台玺放低声音笑问。

   晚倾城斜睨他说:“怎能说是恶女呢?不过是胆儿大些,性子泼辣些,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那家子人呀。”

   墨台玺笑望着她不说话了,他家地娘子要反击了,他乐见其成呀。想想娘子自小受地苦和屈辱,心里就满痛满痛地,只可惜那时他不认识娘子,不然,哼哼,他非要亲自整治那些可恶的人不可。


                  235狗都不理的



  孙氏拿着儿子和练香红的八字去找人批姻缘,算命的接过一看,二话不说提笔写上一个字:合。孙氏心里石头落了地,又挑了个好日子,乐颠颠回去跟晚二宝说了,夫妇俩便着手准备儿子的婚事。

   弟弟要娶亲,当姐的自然义不容辞来帮忙,晚秀丽和肖柱一合计,给晚天赐送了一套崭新的家具,又为他买了一对镶玉银耳环以备送女方,此外又封了一个二两银子的大红包。晚天赐对大姐姐夫送的结婚礼物很是满意,孙氏夫妇直赞女儿女婿大方懂事,孙氏趁机又敲了女儿一对银耳环。晚二宝则跟女婿要了两坛好酒。

   练香红嫁过门后,孙氏夫妇看见儿媳果然是高挑白净好看,细腰肥臀地,心里很是满意。晚天赐更是欢喜得意,夜夜抱着老婆睡到日上三竿,酒楼主管看他初婚,便口头提醒他要赶紧收心准时来上班做事。晚天赐这才收敛松散性子,早起上班做事去。

   练香红照旧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到厨房一看锅里热着一只白花花的馒头,小叔子放牛去了,公公去田地干活,婆婆去菜地了。想起出嫁前父母的叮嘱,她吃掉白馒头,拿起扫帚将院子打扫一遍,又将浸泡盆里的一家人衣服给搓洗晾晒好。干完这些活儿,她觉得腰酸背疼,在娘家时,她可从没洗过这么多衣服,顶多扫扫地,洗洗菜,其他活儿,从不沾手。回房把门一关,倒床又继续睡觉去。

   孙氏和晚二宝先后干活回来,看到院子打扫干净,衣服也晾晒好,到厨房一看又是冷清清,心里不快就涌上来了。这儿媳娶进门都两月来了,人相是不赖,咋就这么懒?天福也放牛回来,嚷着肚子饿。

   晚二宝让去做饭,孙氏不干,走到儿媳房门前大声喊道:“香红,香红,咋还不起来做饭?”

   练香红被吵醒,穿好衣服出来说:“娘,你要做饭,我给你当下手去。”

   孙氏瞪着儿媳说:“谁个说我要做饭?是叫你起来做饭,你耳聋了?天天睡得像头猪。”

   练香红在家也被父母这么骂过,可被孙氏骂,她不依了,又不是她亲娘,凭啥这么骂她?当即还嘴道:“娘,你咋这么骂人?不就多睡了会觉,天赐都不说,你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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