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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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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喆丹看看晚倾城,笑对妻子道:“小城地心意,你收下就是。”

   晚倾城道:“哥,嫂子,想问下你们,今后是继续留在虎崖庄,还是回干邑村生活?”

   瑞莹笑望丈夫说:“这事儿看你哥拿主意。”

   晚倾城便打趣她:“嫂子,果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这臭丫头。”瑞莹嗔她一眼,掩饰不住眼里地幸福。

   律喆丹道:“我听阿守说你已搬离干邑村?”

   晚倾城点点头,“搬离一段时间了。大哥,我是这么想地,我早晚要出阁,再说干邑村离店铺也有些远,我就搬了。你跟嫂子随时都可以搬回来,我呢,也就不会影响你们二人世界。”

   瑞莹秀脸一红,律喆丹笑嗔她:“怎么比小时候油嘴滑舌起来了。”

   “那你们是回城还是留虎崖庄嘛?”晚倾城嘿嘿一笑,再次问道。

   律喆丹道:“我跟你嫂子都觉得虎崖庄挺好,不打算搬离。至于干邑村地房子,由你全权负责,租出去或是给自己做仓库做作坊都挺好,所得收入都拿来虎崖庄做建设用。这是我跟你嫂子商量的结果,不知你是否有更好地想法?”

   晚倾城笑道:“大哥,嫂子,你们地想法挺好,我也这么想过,既然你们愿意留在虎崖庄,我可有任务要交给你们俩。”

   瑞莹一怔,律喆丹亦不解:“小城,你要交什么任务给我们?”

   晚倾城道:“虎崖庄地改造,需要各种人才各司其职互相配合。大哥一身好文采,嫂子一身好武功,我想让嫂子做虎崖庄地武教头,大哥做虎崖庄地一把手,张贵做副手,你们俩人负责全权打理虎崖庄,至于我。。。”

   瑞莹看她故意停下不说,性急地问:“那你要做什么?”

   晚倾城得意地笑:“像我这么超级能干地奇女子,就做个幕后黑手好了。”

   俩人扑哧笑出声,瑞莹故意奚落道:“什么幕后黑手,还自称奇女子,连个词都比喻不当。”

   晚倾城眨眨明亮地眼睛,“那就幕后白手好了。你们看,我的手是不是很白?”

   瑞莹不由地往她手心啪一下打回去,笑骂道:“臭丫头,以后说话正经点。”

   兄姑嫂三人又说笑了一会,晚倾城便把张贵叫来,说了具体事宜,张贵本来为自己学识少而忐忑不安,生怕自己领头做不好,给下面地人丢脸。听说律喆丹做一把手,自己做个副手,爽快道:“行,律公子满肚墨水,却又不酸,由律公子做领头人,我一定会配合好。”

   俩人在庄里吃了顿饭,提前祝贺众人新年好,带着阿九离开,返回城里。

   晚倾城带着虎娃虎妞上街购买年货,兄妹俩高兴得不得了,三人满载而归,大包小包扛回去,当然,最小的虎妞怀里抱地是买给她地过年新衣鞋。

   年三十下午,各店统统关门回家过年,虎妞想去墨台府,虎娃不愿意去,晚倾城便说年夜饭要在自个家吃,过了大年初一,再去给墨台府拜年拿红包,虎妞一张小脸才重露笑容。早上地时候,阿守和大根便分别将杀好地鸡鸭及熏肉腊肠木耳等送来,晚倾城只需剁好腌好,便可打火锅。

   带着两娃将门神对联利是一一贴好,又将八仙桌抬出来摆上供品祭拜年神各路天神。刚撤回厅堂摆好,天空飘起雪花,刚开始细密如沙,渐渐大如棉花团,纷纷扬扬,三人坐在厨房里打着火锅吃年夜饭,两娃儿吱吱喳喳地,倒也过得热闹开心。


                  205叠舞休夫



  这个年,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拨开乌云见天日,有人坠入冰崖哭无泪。

   陈月光一心想着攀高枝,不想在兰府大门前被守卫阻拦,更从府内冲出几名身手敏捷的护院,将兰颖强行带进府内,而自己却被关在府外,险些遭两名守卫棍责。他不甘心,翌日早早地来到兰府大门外候着,好不容易等出来一顶华丽轿子,他赶紧上前拦住,苦苦哀求见兰颖一面,并禀明自己身份,及对兰颖的心意。

   那轿子里的人掀开窗帘,露出一张装饰贵气的中年妇人脸庞,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语带嘲讽:“一个小小县丞,也想吃天九翅?等你做上翰林再说吧。起轿!”

   陈月光愣怔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天九翅的意思,看着兰府富丽不凡的大门,心里又恼又恨,想着兰颖那娇滴滴的靓丽容貌,却只能日后梦中念想,心头无限沮丧低落。当他回到客栈收拾准备离开京城,兰府一个奴仆送来一封信函给他。打开一看,是一缕长发,泪浸信笺诗两行:此生思君不得见,望君惜情莫伤忧。来世愿做比翼鸟,与君共谱连理枝。

   陈月光捧着一缕长发,心头更是无限忧伤,眼看到手的天鹅却飞了,若当初他先将生米煮成熟饭,那兰府想不认都不行。唉唉唉,棋差一着啊。将信和发收了揣进怀里,走了一阵,又无限留恋地回身望向这座繁华京城,他的梦,将永远留在这里。

   回到陈府,晏葱儿依然扮得花枝招展,跟个风尘女子无异。却意外看见叠舞已回来,陈月光纵是心情不好,此时也被叠舞给吸引过去,两三月不见,叠舞好似换了个人,臃肿肥胖的身材,变成恰到好处的丰腴身段,凹凸有致令人遐想,肥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清秀动人的端庄脸庞。这份全新的变化,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思一夜,陈月光觉得不能两边都失,叠舞是他正妻,如今减肥成功变身美女,不再丢他脸,何况叠家大富,跟米知府也有交情,这棵树虽不及兰颖大,有好过没有,断不能弄丢了。至于那晏葱儿,虽然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只可惜,对他毫无助益,还落得没生养,若还留在府里,断然会影响他和叠舞修好。

   自此,他处处主动对叠舞示好,甚至不惜屈尊给叠舞端去洗脚水,要替叠舞洗脚,被叠舞一口回绝。几日后,叠舞给他甩出一封休夫书,惊得他差点没磕碰到下巴。休夫?简直是荒诞至极!陈月光断然拒绝。

   叠舞只是笑笑,“陈公子,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休夫我是休定了。你若是不肯签字,等出了全国祭奠祈福日,我们公堂上见分明。”

   陈月光看着她,又惊又怒:“叠舞,你不要欺人太甚,为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县丞,难道不足以配你这商贾之女?”

   叠舞冷笑,鄙夷道:“陈公子,莫非你这么快就忘了,从前你是如何待你的原配?一个堂堂正正八大轿抬进门的正室,竟连一个下人都不如,试问天下除了你陈月光,还会有谁如此寡情无义?”

   陈月光心中虚愧,脸上冷汗沁出,软了语气哄道:“舞儿,不要闹了,过去为夫的确有些地方做地不对,为夫在这里跟你道歉,为夫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不让为夫纳妾,为夫再也不纳妾。只要你留在为夫身边,为夫什么都听你的。”

   叠舞不为所动:“陈公子,你可曾见过裂痕的鸡蛋壳还能完好如初?泼出去地水,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么?不能了!今日你能纳妾,日后就还会再有纳妾行为发生,我累了,不想这么跟你耗下去。

   既然晏葱儿是你意中人,我也乐得成全你们。至于兰姑娘,她不日就要下嫁给紫琴王。我劝你这辈子消了念头。什么人什么命,莫要去强求命中没有的。”

   叠舞去意已决,陈月光眼见留人无望,语气再度硬起来:“叠舞,你就不怕抹娘家的脸面?你就不怕日后被人戳戳点点?一个离弃妇人,还指望哪个好男人会娶你?”

   叠舞哈哈一笑,笑中带泪,眼中一抹苍凉,“你还懂得想这些,又何必当初?既然对我无爱,何苦留我伴你?当日是我天真,我亦无悔。陈公子,好自为之。小素,我们走。”

   “叠舞,你不能走!”陈月光拦住她,此时对她是心中恨怨交加,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只是觉得,她这一走,自己将会失去许多东西。

   小素见状,急忙大声朝外喊道:“快进来救小姐啊!”

   话音末落,冲进来五六名男丁,个个身板敦实一副不好惹地表情。陈月光怒道:“来人放肆!竟敢私闯县丞府邸,人来,给我统统拿下!”

   几名家丁闻声跑来,哪里是五六人的对手,没三两下便被对方打趴地上。带头的还摞下狠话:“县丞了不起?天皇老子我照砍!兄弟们,走!”

   叠舞带着小素在五六名男丁保护下,离开陈府。到了外面,小素付给带头一小袋银两,主仆两人谢过,乘着马车匆匆离开闵县,回到祥兴城。


                  206质讨无情人…1



  正月十六一过,叠府正为他们的大小姐恢复青春动人容貌欢喜,一个早上却像炸开锅似地,叠舞要休夫地事儿,遭到父母一致强烈反对,就连同情她地哥嫂也一致不同意她闹休夫。自古以来,只有夫休妻,哪有妻休夫的啊?

   叠老爷早已拉下老脸,怒斥女儿:“舞儿,你要闹什么不好,休夫?亏你想得出来!这种给叠府蒙羞的事情,你给我打住头,想都别想!”

   叠夫人平日最宠女儿,此时也跟叠老爷统一阵盟,苦口婆心道:“舞儿呀,自古以来夫就是天,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怎想得出来?纵然陈月光错,也不能休夫啊!”

   嫂子亦劝小姑道:“舞儿,我们女人的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陈月光肯认错,以后好好过日子便可,别闹了啊。”

   叠戈青着脸恼道:“舞儿,在叠府你是大小姐,但如今你身份已变,是陈府的少夫人,怎可作出如此逆举?这事儿传出去,你让爹娘的脸面往哪搁放?你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叠府?陈月光是你选的夫婿,千错万错,已是错。你要惩治他,哥哥可以帮你,但是休夫,你马上消了此念。”

   叠舞早已料到会遭反对,但却没想到家人地态度会如此强烈,就连平日护她的娘亲和哥嫂,亦是口口声声地反对。

   她一时难以接受,流泪道:“爹,娘亲,哥哥,嫂子,舞儿绝非无理取闹,更不是一时糊涂。陈月光当初娶我,本就带有他不可告人地目的,他心中早已住有她人。他娶我,是看中叠府地财力,可以助他陈家把生意做起。他对我,根本没有情意可言!

   人家都说新婚燕好,可舞儿与他,却从未感受过伉俪情深。成亲一年,他便不顾舞儿反对,迎娶青楼女子为妾,那青楼女子,正是他从前心仪地女子。自从纳妾,他何曾把舞儿放在眼里?爹,娘亲,你们可知他和那妾,如何辱骂舞儿?他骂舞儿是猪,又丑又笨。。。”

   叠舞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叠老爷和夫人却惊呆了,那个一表人才的女婿,竟然如此辱骂妻子?他们的舞儿,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叠戈捏紧拳头,愤道:“那畜生,我非扒了他地皮不可!”

   小素在旁红着眼道:“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小姐所言句句是真,绝无半句虚言。老爷夫人,少爷少奶奶,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找姑爷当面对质。”

   叠老爷气得胡子直发颤,沉声唤来两名家仆:“你们二人,速去道州通知陈家,让他们派人马上过来。”

   两名家仆得令,立即乘了马车前往道州。叠夫人搂过女儿垂泪道:“舞儿,你受委屈,娘亲竟不知,是娘亲不好,娘亲没能好好疼舞儿。”

   叠戈不解道:“爹,你的意思是叫上陈家一同前往闽县找陈月光?”

   叠老爷一腔怒火无处发,他的爱女青春美丽,那陈月光是瞎了眼还是鬼迷心窍,竟然舍妻宠个青楼女。

   “为父正有此意,戈儿,你先将后几天地事情安排妥当,等陈家人一到,咱们就去闵县。哼!竟敢如此待我女儿,我要他身败名裂做不成县丞!”

   两日后,陈家长兄陈月阳带着一名仆人过来,因不知发生何事,叠府地两名家仆亦不愿多说,只说到了叠府一切清楚。陈月阳带着仆从进了叠府,按着礼节拜见叠家人,将带来的礼物呈送上去,看叠家人个个脸色难看,一个极像弟媳地女子眼睛红肿,迷惑地问:“敢问亲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月光有事?”

   叠老爷鼻子哼哼,冷声道:“你家弟弟确实有事,是天大的事。”

   陈月阳一听,不解中带着不安,“亲家,我弟弟怎么了?他不是在闵县吗?”

   叠老爷指指叠舞,一脸怒气地说:“他是在闵县没错,但他却将我女儿欺负得无处可躲,只能躲回娘家!”

   陈月阳惊诧地看向那红肿眼睛地女子,细细看了片刻,这不是他弟媳么?可他记得弟媳是非常胖地,眼前地女子却丰腴恰到好处,一张脸庞清秀动人,哪有那时看到地臃肿难看?

   “你是弟媳?咋变化这么大?”陈月阳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诧,继而微笑道:“弟媳,你这般天翻地覆地变化,莫说我认不出,就是回到道州,也没几人能认出你来。我那弟弟一定高兴坏了。”

   “他高兴个屁!”叠老爷怒极,口吐脏话,“你那弟弟,可真是好弟弟,娶妻一年,强行纳妾,还纳地青楼女子为妾!纳了妾,就不把我女儿当人待!好一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我倒要瞧瞧,他的良心都给谁啃了!”

   陈月阳一听这话吃了一惊,转瞬又觉似在意料中,自家地弟弟自己清楚不过,陈月光从小自恃甚高,心比天高,傲可媲松,虽有才学,却非出类拔萃那个,连考两次均失败,不甘持家营生,总想做个官儿风光。唯家境日渐衰落,好女子看不上他,平常女子他又看不上,不甘寂寞,又暗里与几个寡妇来往密切。

   他这个当哥地屡劝不听,总觉日后不定生出事端,便提出分家,带着妻儿搬出陈府,另觅地儿居住,不定时回去看望老父。没想到,如今果真整出事端来了。

   有道言,家丑不可外扬,陈月阳虽不喜这个弟弟,到底是骨血一家连着,弟弟丢人,他的脸面也不好过。当下摆出一副愧颜道:“亲家莫气,可否将具体告知?”


                  207薄弱的爱情啊



  叠老爷怒袖一拂,“具体?老夫今日请你们陈家过来,就是要与你们一起前往闵县,当面质问你那好弟弟,我那好女婿!”

   陈月阳这会可真的吃惊了,这么公然去闵县去闹,陈月光在那还好呆下去么?陈家总算出了个官儿,街坊无不羡慕,这事儿若是传回家中,且不说街坊闲议是非,只怕老父会被气得一命呜呼。

   “亲家,您莫气坏了身子,我那弟弟,如此待弟媳,着实该骂该打。”陈月阳小心翼翼地,边想着措辞边和言道,“亲家,月光他只是闵县的小小父母官,犯不着亲家舟车劳顿去教训他。不若把月光叫回来,再当面好好问问。亲家您看如何?”

   叠戈怒妹夫薄待妹妹,但是面子大过天,妹妹要休夫他无论如何不同意,听出陈月阳话中之意,对父亲道:“爹,您身体不好,让陈家长兄立即书函一封往闵县,叫他速回即可。”

   叠老爷被儿子这么一说,脑子顿时有点清醒过来,但他另有想法,驳回两人建议,坚持要去闵县一见女婿,讨个说法。陈月阳不知亲家心里怎么想法,自家生意做起来全靠叠家出资帮忙,弟弟不争气又虐待人家女儿,哪敢说反对的话?当下跟着叠府地马车,一同前往闵县。

   陈月光从衙门回到家中,捧着兰颖留下的一缕发丝和诗句,对着庭院冷清感伤,一时又想到大变化地叠舞,心里有点后悔从前不识其面目,一时又恼恨叠舞如此嚣张,不知叠府那边会对自己怎样。

   视野忽出现晏葱儿身影,一身薄薄地大红装扮抹亮了庭院,她迎着细飞地雪花翩然起舞,仿佛这严寒只是清凉如水,红艳地双唇看不到她的寒冷,浓妆艳抹地脸庞笑靥如春。随她而来地小丫鬟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棵光秃地树下,眼中似乎凝含泪水。

   陈月光怔怔地看着那抹大红翻飞,想起那时初识她地秀涩动人,及至忧伤无奈地泪水伴她坠入风尘之地,从此那浅吟低唱,一身风情,不再只为他所有。

   庭中红绫飘舞,晏葱儿早已冻得失去知觉,机械地舞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暂时忘却所有地伤痛,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于这寒冷中获得一丝浊世中地透凉心。

   初见的秀涩,再见的惊艳,毫不犹豫地迎进家门,却想不到会演变成如今不堪境况,她之过?他之过?还是她之过?坐想半响,陈月光将一切过错归咎于别人身上,晏葱儿有错,叠舞有错,兰颖有错,唯独他没错,若说他也有错,那就是在恰当地时间,娶了一个不恰当地女人。

   晏葱儿慢慢转停单薄地身子,贴身小丫鬟急忙拿着手中地披风上去给她披上,既担心又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快回房去烤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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