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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不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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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光发财,他还抓紧时间让柳含烟又给他生了个双胞胎。这双胞胎是龙凤胎,一男一女,乐得他眉开眼笑,索性又起名儿药佛、药仙。与药圣一起,三个孩子,三名乳娘,再加上做饭的女仆,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双胞胎过满月这天,范沉香又在全聚德烤鸭店大摆宴席。除了通仁堂和鹤年堂的伙计们,把北平所有药铺的老板也都请了来,好好地庆祝了一番。席间,又给双胞胎认了顾九芝做干爹。这样一来,到宴者便都品出了滋味,看透了这个陈祥老板与顾药王穿的乃是一条连裆裤,心里都有了底数,这就进一步巩固了范沉香北方第二的权威地位。

事后,范沉香又利用此次盛宴的余温,串联了几家较大的药铺,如天一堂、百草堂、千金堂、万寿堂等等,鼓动他们联名发起恢复改组原来名存实亡了的北平药业公会。这些药铺的老板多是势利之徒,不愿听命他人,却又怕被孤立在公会之外,便纷纷攀附应诺。不久,北平药业公会便宣告重新改组,顾九芝当选会长,范沉香当选副会长兼干事长,掌握了药业公会的操纵大权。

药业公会重新活动后,范沉香首先以调剂余缺的名义,把自家生产的成药,在全城各药铺大量铺开,使所有药铺都变成鹤年堂产品的经销点,鹤年堂成药销售一下子翻了几番。由于这些成药属独家产品,又给经销者留下不薄的利润空间,经销的药铺也获利不菲,便都乐于长期合作,使鹤年堂的势力范围迅速扩张到北平全城及附近州县。同时,他还利用互换存货的名义,掌握了各家品种余缺信息,暗中指使亲信药铺囤积居奇,他从中捞取好处。此外,利用代收货、代付款的变相放贷形式,渐渐摸清各家进货渠道,又大大拓宽了货源组织门路,很快,范沉香便成为北平药业一名总调度,坐地搬运,坐地分赃,呼风唤雨,兴风作浪。与四川成都、湖北武汉、浙江杭州、安徽徐州以及上海、广州、南宁、拉萨、西安、太原的药商特别是杭州的胡庆余堂统统挂上了钩,结成联盟,这些地方的药商一提“陈祥”二字,无不买账。再紧俏的货,也会满足供应,再奇货可居的热门药材,也不会敲他的竹杠。当然,这些人来北平时,遇到为难遭灾之事,他只要听说,就会出面帮忙摆平。日久天长,人缘就结下了。

范沉香虽然钩挂四方、神通八面,却从不做违背纲常之事。在他眼里,顾九芝是同业泰斗。虽然为人宽厚,颇有长者之风,他也从不勉强他做违心之举。大事小情,能和他讲的,他事前都要同他商量,不能讲的,事后有什么好处,他也从不独吞,总要设法送上顾九芝该得的一份。他说,自己的地位是靠顾九芝得到的,所以,永远不能对不起顾九芝。这样一来,顾九芝自然也就任他去施展,不掣他的肘,后来,见他越干越招摇,名气也越逼近自己,便想出个笼络之计,向范沉香提出要将自己一个孀居的小妹顾紫苑嫁给他,说是妻妾均无妨。范沉香受宠若惊的同时,却也明白顾九芝的用意,便求得柳含烟的谅解,将顾紫苑迎娶过来,与柳含烟不分大小,像何若菡与韩玉茑一样,姐妹相称。柳含烟其年二十岁。顾紫苑二十七岁,当初是为冲喜嫁给一个痨病丈夫的,结果,十八岁出嫁,十九岁就守了寡,八年孀居,耐尽寂寞。顾九芝可怜这个小妹,才谋划出这步棋来。

柳含烟出身贫寒之家,自幼丧母,又饱受继母虐待,被范沉香买下后,一步登天,连续生下两男一女,成为范家头号功臣,被范沉香宠得日见任性。现在顾紫苑过门儿,她心中当然不愿,但却无力反对,好在顾紫苑处处把她摆在前边,让她无话可说,渐渐也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顾紫苑八年孀居,饱受孤寂之苦,现在进了范家大门儿,备尝夫妻恩爱、家庭温暖,便也不在乎什么名分,与柳含烟相处甚洽,让范沉香也免受醋海波澜的困扰。三个人相敬如宾,竟过得甜甜蜜蜜、风平浪静。顾九芝听到见到小妹苦尽甘来,自是高兴,从此了却心事一桩,对范沉香也愈加信任。

转年,顾紫苑也生一子。这样一来,范家和程家都是三男一女,两个院子,每日来来往往,很是热闹。都说这处房子买对了,不光旺财,更旺人丁,便在两家院子内外空地上,又栽下许多杏树,点缀风水,也点缀杏林人家的日子,自是其乐融融。



程少伯自从迁居北平以来,主要精力均放在研读古籍与撰写《回春堂精要》两方面上,偶尔被范沉香牵扯,帮他研究个新方、新药。或者,受顾九芝嘱托,接待一些重要人物或关系密切的亲友入室问诊一回(顾九芝的通仁堂原是清王朝指定供药之所,因而地位最尊,也便是重要人物的求药之所,常有人求药同时也求医)。平日,读或写倦时,只在后海岸边信步徜徉一番,只有重要时令如清明、端午、中秋和重阳才举家出城一游。

一日,顾九芝亲自陪同一位姓李的北京大学的教授前来问诊,患者主述五心烦热,两肋隐痛,双胛酸沉,并经常腹胀吞酸,口干舌黏,小便短赤,不耐久立。切脉,浮弦无根,沉细乏力。望诊面色黧黑而泛青,舌苔白而有淤斑。当即诊断为肝凝湿毒,正气衰惫。乃以舒肝理气、利湿解毒之治则,投以加味柴胡舒肝汤令服。半月后复来,言肋痛减轻,烦热已缓,腹胀吞酸依然。又改为舒肝健脾,软坚化淤之治则,在原方基础上加减数味药。这次是李教授一人前来,见程少伯案头古籍甚多,又见他手稿盈尺,不禁多聊几句,并表示他们图书馆也藏有大量线装古籍医书,如有需要,可为代借。程少伯闻言喜出望外,当即随了这位教授去了北大红楼图书馆。那李教授责成一穿长衫的南方口音青年,带他详细浏览了古籍专柜,热情帮程少伯选了《唐修新本草》、《开宝本草》、《嘉佑注本草》、《证类本草》等一批线装古籍。程少伯很想找到南朝人陶弘景著的《道藏》与《本草经集注》两书,但那南方青年替他查了许多藏书目录索引也没找到,便只好作罢。那南方青年送他出来时还表示,一旦查到他想找的那两本书,就会通知他,并留下了程少伯的家庭地址。

一个月后的一天,程少伯伏案太久,觉得闷倦,就到门前的后海岸边散步。时值秋令,满湖衰荷一片枯竭,有野鸭嬉戏其中,秋风荡起满湖涟漪,时而飘落的柳叶,溅起轻微的沙沙声传入人耳,知了歇了,燕子也不再呢喃,只有蛙鼓偶尔起落几声,不知是在伤感夏日的短暂,还是抱怨秋风的早至。

程少伯正信步徜徉,却闻身后有人招呼,急转身张望,乃是北大红楼图书馆那个穿长衫的南方青年正向他招手,手里还拿了一本书。程少伯恍然意识到他可能是来送书的,心里便很感动他待人的真诚和对工作的负责,连忙迎上前搭话。

南方青年确是来给他送书的。他找到了《道藏》,但没找到《本草经集注》。他说恐怕这本书不大容易找到了,因为他查遍了能查到的索引,根本没有这本书的踪影。

当时,天已近午,程少伯感激南方青年送书之热忱,便邀他在银锭桥边的小吃摊上一起品尝小吃,他爽快答应了,说他很喜欢北京的小吃。他们便蹲在路边的地桌旁,每人要了碗豆腐脑外加两个芝麻酱烧饼。那南方青年没往豆腐脑里加韭菜花,却加了许多的辣椒,然后把头埋得很深,专心致志吃得津津有味,转眼就见了碗底儿。

程少伯见他吃得意犹未尽,便又给他加了一碗豆腐脑。他笑了笑,没有推辞,又加了许多辣椒,埋下头又很有滋有味儿地吃得一干二净。

程少伯问他还要不要尝尝别的,比如炒肝、爆肚儿,或清水羊头?

那南方青年朝小吃摊上望了望,指着满锅冒气的卤煮火烧说:“再来一碗这个吧,有汤可以多放辣子!”

程少伯就又叫了一碗卤煮火烧,看着他又加了许多辣椒,埋下头津津有味地又吃了个光。至此,程少伯确信他是真的吃饱了,才结了账。

两人起身时,程少伯见那南方青年的长衫兜儿里掉下一本小册子来,封面上醒目的三个黑字:《新青年》,便好奇地问:“是什么书?”

那青年便将小册子递到程少伯手里,说:“这就是李教授他们办的刊物,今天带来,就是想送你一阅。李教授说,你是有志青年。”说着,将那小册子翻开,指着其中一篇文章道:“这篇文章乃是拙笔,是论述国人应大力开展体育运动的,请不吝教正。”

程少伯翻开那篇文章,看到署名是二十八画生,便道:“先生大名——很是别具一格。”

那南方青年笑道:“我是不敢将自己的小名儿和大家一起并列,随便起个笔名而已。”

“那您怎么称呼?”程少伯问。

“毛润之。”那南方青年回答,“滋润的润,之乎者也的之。”

……



夏末的一天,何若菡与韩玉茑带着孩子在门前玩耍。已经三岁半了的小杏圃,正是调皮的年龄,把两岁多的杏英和杏元要么推个嘴啃泥,要么弄个仰面朝天,总要啼叫一阵才能作罢。气得何若菡要打小杏圃,那孩子却说:“你打我,我爸回来打你!”

何若菡听了这话,心里好不是滋味。几个月前,收到程少仲来信说,硕士毕业了,就要回国来办洛克菲勒基金会的慈善医院,很快就要与家人团圆了。程汉儒夫妇听说儿子要回来,自然高兴,便天天教小杏圃见了爸爸叫什么、问什么、要什么,见了黄头发、蓝眼珠儿的女人又叫什么、问什么、要什么……一教就会的小杏圃,每日便将爸爸、二妈,这样的称谓挂在嘴上,将那些台词也一样样背了记下。何若菡将这些看在眼里、听在心里,觉得很别扭。程少仲不回来,往事如何都无所谓了。现在他却要回来了,见面后说什么呢?如何处理小杏圃与他的关系呢?日久天长,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怎么过呢?她把这些话都和程少伯说了。程少伯笑了笑,让她别想得太多,事情既然总是要发生的,就让它早些发生好了,反正到时候就会有办法的——你别扭,他不别扭吗?既然大家都别扭,不要住在一起就是了。这还不简单?程少伯虽然这么说,何若菡却依然不能不想那许多难以忘怀的往事,弄得她连日来睡不好觉,白天偏头疼。

小杏圃又把杏元推倒了,这次似乎摔得重了些,小杏元连蹬带踹不肯罢休。韩玉茑哄不好自己的儿子,就骂小杏圃是头野驴。小杏圃不服气,就还口骂韩玉茑也是野驴。气得何若菡把杏英丢给乳娘就去追打小杏圃。小杏圃见妈妈生气拔腿就跑,转过院墙一拐弯就不见了。

何若菡追打小杏圃,却见一黄包车迎面而来。车夫见了她,便停下来问程家在哪个院子?何若菡听他打听程家,这才引起注意。见车里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儿,女人很明显是个外国人,小孩也是外国装束,她立即意识到了这女人和孩子的身份。定睛再看那满脸惊诧的男人,果然正是她害怕见到的程少仲!



拿到硕士学位的程少仲,这次回国并非一般意义的业成而归。他除了是中国留学生毕业回国之外,还是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中国慈善医院及其附属医科学校的负责人之一,肩负着在中国北平创办一所慈善医院及其附属学校的使命。也就是说,他已正式受聘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参与以布朗和皮特为负责人、在北平创办医院和学校的工作,并担任这支队伍的第三号负责人。这当然是内莉夫人力荐的结果。索菲娅也不仅仅是随夫来华认祖归宗,她和母亲霍曼以及玛丽、海伦、泰勒,还有皮特的夫人玛莎都与程少仲负有同样的使命。因而都是美国人民派往中国的使者。他们是在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以及在华十一个城市布过道的传教士穆德的安排下到来的。现在,全都住在美国驻华公使驻地,等待在王府井帅府园新盖的医院和其附属学校落成后再搬进去。当然,这之前有许多事要做,比如就地招聘各方面的工作人员,并予以培训。还要制定采购计划及制定各种基本设备计划等等。还有学习汉语,尽管他们中有懂汉语者,但绝大多数是第一次到中国来,需要从头学起。这样,程少仲就可以有较多的自由时间回家看看。因为教汉语的教师穆德和芮恩施都已做好安排,用不着他去受累。

程少仲的归来,在程汉儒眼里,只是游子还乡、亲人团聚而已。此外,对他个人在未来国医国药事业发展中的作用,想的很少。他认为那都要顺乎自然,没法由人去刻意安排。

程少伯对程少仲的归来,寄托了很大希望。这是因为他近两年专门研究《内经》与《伤寒论》,所悟甚多,特别是对医学与宇宙学的关系,又有不少新的认识。他急于从弟弟那里求得西医理论的佐证,以升华自己对医道的见解,为撰写好父亲的遗愿《回春堂精要》有所裨益。

对程少仲归来反应最热烈的是范沉香。但他的热烈既不是因为亲人团聚,也不是因为西医理论对他能有什么大用,而是一种突然萌发的发财计划。他觉得自己利用药业公会的牌子,把国药界的文章做得够足了,但是,随着外国教会医院的陆续诞生,西药的奇妙作用已逐步为国人所注意,比如碘酊紫药水、百浪多息眼药水,特别是阿司匹林药片等等,这使范沉香敏锐地看到了西药的利润潜力。在程少仲向亲人展示留学成果时,他注意到有两本与药有关的书是程少仲和美国人一起写的,其中一本听程少仲说叫《常用中药有效成分分析》,另一本叫《西药制备原理及方法》。他对后一本很有兴趣,只是不认识美国字,看不懂,他就问程少仲:那里边说的西药你都会制吗?程少仲笑答:不会制怎能写出书来?一句话让范沉香心里有了底——他当即打定主意:让程少仲指导鹤年堂兼制西药,非一炮打响不可!

程汉儒与程少伯对范沉香的主意也表示赞同。他们程家有人留学美国,学来西药制备之法,乃是荣耀门庭的事。别说可赚大钱,就是不赚钱,至少也会赚来同业羡慕的目光,不亦快事一桩!

对于程少仲来说,离乡四年,业成归来,在家乡父老面前露一手儿,也是一件光彩之事,便痛快地答应范沉香,帮他开发西药生产。还介绍说,索菲娅这几年一直做他的助手,制备西药也能独当一面。

大家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洋媳妇身上,索菲娅对这么多亲人的热情感到很开心,对中国的许多生活习俗也感到很有意思。所以,进门之后一直哈哈大笑不止,完全不在乎别人愕然的目光。她不分男女长幼,首先逐一把每个人紧紧拥抱着吻了个痛快,又送给每人许多礼物、化妆品或食品,还不断往大家嘴里塞口香糖,尤其对何若菡格外亲热,连连搂她、吻她,与她亲近。还问她想不想程少仲?欢迎不欢迎她的到来?弄得何若菡面红耳赤,窘迫不已,万般无奈。她暗中捏了程少仲一把,程少仲恍然大悟,才出面制止了索菲娅的信口开河。

被索菲娅吻得很不自在的程汉儒夫妇,脸上笑着,心里却暗自嘀咕,这位洋媳妇如此不顾礼法,以后生活在一起可怎么办?

韩玉茑看出了两位老人的担心,更看出索菲娅短时间很难适应中国的礼法,和全家人融在一起,便把程少伯叫出去,让他问程少仲打算怎么安家,回不回来住。

程少伯问了程少仲,程少仲对此早有安排。他说索菲娅母子一时适应不了中国的茅房,也离不开西餐,还是和她的父母住在一起吧。再说,慈善医院的楼竣工后,他这副院长届时会分配到住宅楼的,楼上是水厕,还有电,生活更方便些。当然,他没提何若菡。其实,他心里的主要障碍是何若菡。他不见她也就不想她,如果天天住一个院子,又眼睁睁看她与哥哥生活在一起,他的心里会承受不了。所以,还是拉开距离的好——妈的,这个方志武!早晚有碰上的一天!——他把怨恨都记在方志武的账上。



深秋的柏林寺多少有点冷寂,满院的古柏虽不像路旁的阔叶树全落光了叶子,也还是比夏季时显得萧疏了许多,让人看到了无法拒绝的寒冬影子。

方志武此时的心情正如同这深秋的景象。从奉天来北平两个多月了,大帅还没有归去的意思。来时说最多十天半月,大家就都没穿那么多的衣服。连日来秋寒袭人,许多战士都患了感冒,每天咳嗽不止。他这个卫生处长,虽然想尽了办法,可治好了一批,又病一批,带来的药很快用光了,让他无可奈何。昨天,因为俄国闹起了十月革命,驻华俄军要撤回国,为争夺与瓜分俄军在华利益,外国驻华公使们纷纷搞地下串联。北平高层人物里也有些新动向,已决定离去的大帅便又临时改变主意留了下来。作为大帅表侄的他,抱怨了几句朝令夕改,竟被大帅骂了个狗血喷头,并限他两日内治好所有人的感冒咳嗽。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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