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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其实,并不遥远[龙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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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迹部那边啦,是叔叔的公司拉,最近刚好接上新业务,需要人手,我也好锻炼下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当寄生虫吧!”一个理由不行就换。
  
  “咦,是这样吗?今天早上陈叔叔还跟我说最近公司比较空,可以随时带你出去玩的呢!”周助再奉献一个超灿烂的笑脸,灿烂得连太阳公公都逊色了,我可怜的借口再一次化成泡影,这感觉跟五年前还真像。
  
  “周助,我还没准备好见他。”绕弯子在今天好像是行不通了,只能老老实实交代。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打算一辈子躲着他吗?机会不是上天给的,而是自己去创造去把握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难道你连这点勇气也没有吗?你不是一直要我和国光勇敢面对的吗,为什么在自己的事情上这么不堪一击?”睁开双眼的周助有种无形的震慑力,相处这么多年,我看的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小然,不要让自己遗憾,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龙马一次机会吧!”。
  
  “对不起,我又犯傻了。”我认输,其实心里已经积了太多的思念,知道他现在长高了很多,帅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原先的后援队现在怕是已经变成后援团或后援师了吧!
  
  “我看你是一直在犯傻。”说着周助狠狠瞪了我一眼,“明天早上八点到你家,不许玩失踪哦!”
  
  次日上午八时三十分,成田机场,九人成群,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曼哈顿的飞机,再一次开始冥想、假设相见时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希望这一次别再青天白云顷刻间化成人间炼狱,那样的心跳一次就够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一直处于僵硬状态,手心隐隐渗出了薄薄的微汗,离目的地进一步,紧张感就更强烈,心跳的速度也随之加快。目光不经意一斜,发现某熊靠着冰山笑的贼,仗着手冢的无我领域没人敢闯,便为所欲为,但怎么感觉大家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尤其在看我的时候,是我太累了吗?
  
  准时赶上了龙马的比赛。出场的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虽然照片一直有收集,但如何够,如何比得上活生生的真人呢。长大了,整个人脱去了稚气,多了几分稳重,面部轮廓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这张俊朗的脸,依旧没有多大的表情,似乎被在场的观众吞没了,变得有些陌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虽然看不清楚,但人长大瞳孔的颜色应该不会变,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线对上的刹那,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终于是再次相见了,等了多少年的目光碰撞,即便是如此遥遥相望也知足了。龙马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是在对我微笑吗?旁边英二和桃城的声音瞬间充斥着我的听觉系统:“龙马,加油,一定要赢啊!”。。。“加油啊,赢了请你吃汉堡!”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愧是桃城,还跟孩子一样,以为一个汉堡可以打发一切。龙马的视线一直没有转移,让我的体温骤然升温,直到裁判的到来才解救了我的呆滞。
  
  比赛没有悬念的胜出,仿佛是为他写好的剧本一样顺利,看上去真是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场内的气氛high到极点,女孩儿们的尖叫声起伏不迭,听起来就两个字——刺耳。越是优秀越是让我不安,总觉得离得好远好远,怎么够也够不到。
  
  记者招待会随即发布,再次亮相的龙马让在场的观众震惊,包括我,真的很意外,意外得让我有种从山巅俯冲至崖底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帘的龙马,身着一套黑色休闲西服,没有打领带,白色衬衫的顶部两颗纽扣微微敞开着,显得有些不羁与傲慢,更抢眼的是挽着他的手的一身盛装的女伴,是樱乃吧,这张有些熟悉但又陌生的漂亮脸蛋,不再是当年娇小害羞的神情,此刻的她洋溢着一股典雅高贵的气质,自信的神韵,优雅的动作,怎么看台上的两人都那么相称,踏进会场的那一刻,我逃了,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逃了,心里很痛,虽然早就做好准备只是远远地看着,真正见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那么小气的,转身的那一刻,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了。
  
  我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表现的自然,然后拨通电话平静地告诉陈叔叔,暂时不回日本,想到处散散心,叔叔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我说在瑞士有栋别墅,是散心的好去处。
  
  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美国,逃离了龙马,飞往阿尔卑斯山。
  




最终回 融化

  独自坐在豪华大宅的院落中,没有心情欣赏周围的美景,双眼空洞迷茫,无法对焦,只是尽量抬头,不为看天,只为不让眼泪流出来。眼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有流不完的泪,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流泪。因为看到他们在一起?龙马从未说过等我,没有承诺,那么他们在一起也未尝不可,我又何必掉泪;因为曾经擦肩而过?拒绝都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一个孩子说的话又如何能成为现在掉泪的借口;因为自己不够完美,不配站在他身边吗?不完美不是现在才发现的,在没有来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即使给了我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依然这么一无是处,这能怪谁呢?原来童话始终都是童话,我始终是不痛不痒的存在,甚至是多余。其实我应该更加平淡的存在,笑着祝福他们,然后笑着离开,多么完美的平淡啊,可是为什么止不住落泪呢?眼泪从来没有如此不听话过,当年选择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了,现在难道要一次性全部补上吗?
  
  天慢慢阴沉了下来,太阳躲入云层,收敛了它的万丈光芒,细雨款款而来,仿佛在配合我的心境。雨水打在我的脸颊,当脆弱的心灵接受冰雨地贯穿时,那是一种怎样的悲伤与哀怨。天堂是什么?天堂就是他对着我微笑;地狱是什么?地狱是他搂着别人对我微笑。冷,好冷,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颤抖,因为冷,更因为心寒,今天就让我沉沦吧,明天我一定笑着祝福你们!
  
  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我颤抖的肩膀,后背迎上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低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为什么又不告而别?为什么又虐待自己?每次只能看到你凄凉的背影,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龙马的声音,是幻觉?可是怀抱真真切切,还有37度的体温。
  
  “谁?”停顿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庆祝你的大满贯吗?”回身想确认一下,却被正面拉入怀中,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左心房,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让人安心,只可惜这份安心已经不属于我了。理性告诉我该推开的,但我是感性的动物,真的不想把这份温暖让人别人。
  
  “为什么又不告而别?”龙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紧得手臂隐隐作痛。
  
  “我有看完你的比赛才走的呀,恭喜你拿到了大满贯。还有,可以放开我了吗?”故作冷静地掩藏心情,一派轻松地说着祝福的话。
  
  “为什么不等到发布会结束?我以为这次可以把握幸福了,可是发布会结束后大家告诉我你早就离开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这一次我绝对不要再放手了。”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龙马现在是什么表情,但这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有些兴奋过度,语无伦次啊,发布会上,你的幸福不是一直握在自己手中吗?你和樱乃郎才女貌,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少男少女,难道她这么快就抛弃你了?不会吧!!”这会儿惊讶多过悲伤,毕竟如果换成是我,在最幸福的时刻失去最大的幸福,一定会很难过的。我挣脱温暖的怀抱,怜悯地望着龙马。
  
  龙马显然是没反应过来,顿了会儿露出一丝狡黠:“原来你在吃飞醋,我是说呢,怎么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什么吃醋,我才没有,我只是同情你被人甩了而已。”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又被他说成吃醋,脸上刷的通红,太过分了,难得我这么大方的被伤了心的时候还同情他,居然这么没良心。
  
  “是啊,八年前被人甩了,现在再一次被同一个人抛弃,真的是很悲惨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看就很假。不对,什么八年前被甩,现在又被同一个人甩,那说的不就是我吗?难道是我误会什么了?可是樱乃又是怎么回事?明明看到那么和谐的画面的,我有点回不了神,究竟怎么回事??
  
  感觉有股气息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的唇畔:“这一次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不会放你走了,你逃不掉的。”感觉到一个柔软的冰冰凉的物体欺上了我的唇,瞬间,全身绷紧,眼睛瞪大,这是在做什么?接吻?脑子一片空白。
  
  “喂,回神啦。”被一阵猛摇,我终于恢复了点意识,紧接着听到一声念叨:“白白浪费了我守护了22年的初吻。”身体第一反应就是给高高在上的脑袋一记暴栗。
  
  “痛,痛。”听到回音后才意识到刚才在不经意中‘揍’了龙马。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为了确认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很痛吗?对不起啦。”对于日本男人来说,被女人揍应该是很不体面的事,以防万一,我还是找个理由道歉比较好。
  
  “那好吧,让你再确认下是不是在做梦吧!”说着龙马帅气的脸庞超大地贴近了我,双手用力地环着我,不像刚才那般蜻蜓点水,这一次的温度比较高,感觉口腔被温滑的异物侵城掠地,赖以生存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让我晕厥过去才被放开,耳边传来细语:“小然,我在等你八年前的答案。我喜欢你,你呢?”
  
  我很想说,我也喜欢他,可是这一刻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是太过激动还是太过兴奋,我不知道。
  
  “小然,八年前你不是嫌我小吗?现在长大了,懂得了什么是爱,也能够承担起对你的爱,告诉我现在晚了吗?”
  
  “可是。。。可是你太完美让我觉得好遥远,我。。。我配不上你啊!”我的言语有些颤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不可能!!事情怎么变化的这么快,跟不上节奏了。
  
  “不,还不完美,加上你,我的人生才算完美,我的所有改变只为你,知道吗!”龙马的甜言蜜语,龙马的柔情,龙马深情的目光。。。。。。
  
  “我,我。。。”
  
  “你们俩还要在雨中淋多久,再不进来,我们就先开动咯。”桃城的声音很不知趣地打断了雨中的万种风情。怎么桃城的声音会从别墅中传来?
  
  “走吧,我们回去吧,大家都等急了。”龙马拉着还有些没回神的我向室内走去,仿佛八年前海边的记忆又回到了眼前,那时也是如此一前一后被拽着走,只是身子骨大了一圈。
  
  “周助,你们怎么在这?”我不解地望着家里一大群人。
  
  “周助?在我面前叫其他男人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该罚?”龙马一脸不爽,拉着我的左手一使力,便不容分说的迎上了他一阵晕眩的热吻。
  
  “你干吗?这么多人面前。”被吻到微微喘不过气来的我羞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
  
  “害羞什么,刚才该不该看的他们不早看过了嘛!”龙马不以为然。
  
  “你们继续亲热,当我们不存在就可以了。”周助笑眯眯的搭着腔。
  
  “你的存在感太强了。”我暴怒,都些什么人呐。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我被算计了。
  
  算了,算计就算计吧,反正我也没吃亏什么。看着眼前一群长不大的孩子,感受着从龙马手心传来的温热,我想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原来一切困扰不过是自己禁锢自己的绳索,这算不算是忧患意识过剩呢!
  
  英二说:“只要跟大家在一起,做什么都觉得很开心。”
  
  大石说:“大家在一起,就像一个大家庭,不管分开多久,分离多远,心永远不会散。”
  
  阿隆说:“十年网球,一辈子的寿司,简单的生活有大家照顾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桃城说:“汉堡+可乐的人生也不错,会吃是福,吃了不肥更是福!”
  
  海棠说:“人生就不该认输,不管对手有多强,事情有多糟糕,尽自己所能地解决它。”
  
  乾说:“我会不断改良蔬菜汁,为大家提供天底下最营养最美味的乾汁。”话毕,镜片一闪,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周助笑得花枝招展,随之,众人恶寒,六月飞雪。
  
  周助说:“平凡的一群人,过着平凡的生活,也可以创造不平凡的人生,只要人对了就可以。我们对了!”
  
  手冢部长说:“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中,机会来了,抓住机会,没有机会就自己创造机会,不要大意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吧,也别忘了留意沿途的风景,说不定将是自己一辈子的眷念。”说完,毫不介怀地把周助纳入怀中,一辈子的眷念啊!
  
  提起空闲着的左手,环上龙马的腰身,暖暖的,真实的触觉,我感受到了,其实,一切并不遥远,不是吗!
  
  “我会缠着你一辈子的!”我闷在龙马的怀中甜蜜地许下自己的诺言。
  
  “乐意之至!”龙马低沉的声线拂过耳侧,桎梏自己的手臂又紧了些许。
  
  我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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