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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其实,并不遥远[龙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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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叔叔你教的好，有样学样呗！”
“真不愧是我们家小姐，学习能力果然够强。”
。。。。。。
一路调侃着，很快就看到了那幢熟悉的小公寓。很不道德的按几声喇叭，唤出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估计正要开骂就被管家叔叔拽上了车。
“龙马，当我们的向导吧，我要去不二前辈的家，然后还要去你们部长的家，还要。。。。。。”话还没说完就被拽小孩截击了，“为什么我要给你带路，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在家睡觉！”
“龙马，你忍心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迷路，说不定还会遇到坏人，而且天寒地冻的，一不小心明年上学你就见不到我了。。。”脸上写满委屈，两眼泪汪汪地望着后座的小屁孩。
“行了，别装出这种表情来，走吧，先直走，第二个路口右拐。”无可奈何的黑线布偶，任人摆布。
“就知道龙马最好了，藤田叔叔，我们出发吧！”灿烂的笑脸胜过头顶的艳阳，“今天天气真不错呐，叔叔。”相视诡异地一笑，作战成功，没发现这拽小孩真好哄。
一家一家拜访送礼，终于结束了，真是累人，我大大呼出一口气，这种状态不比跑了三千米轻松。把龙马送至门口，打算道谢告别，不想右手被牵制住，“陪你跑了这么久，我的礼物呢？”如梦初醒般地发现居然把这个拽小孩给落下了，“不好意思，刚才忘了，我马上去车上拿。”
“这个给你，感谢这一年来的照顾。”说着双手奉上一个黑色的NIKE鸭舌帽。
“怎么是黑色的，而且我有很多帽子。”明显看到小屁孩双眉之间的三层褶皱，透露出极度的不满。
“你还挑剔，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不喜欢还我，反正我也能带。”说着伸手拉扯他手中的黑色帽檐，哼，我还不乐意送了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龙马无视我的礼物很懊恼，而且觉得面子很挂不住，刚刚送那些礼物的时候，连冰山都升温了点，最后尽然被这个臭小孩无视，越想越觉得生气。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帽子既然已经在我手上了就是我的了，怎么能抢回去的。”见我满脸不悦即将爆发的状态，龙马倒是有些慌了神，更加紧了紧手指的力度，试图保住帽子的所有权。
“你都不喜欢，要它做什么，还给我。”见他慌神，我的心情立即转好，不过已经惹到了我，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自求多福吧，我偷着乐，脸上依然写着愤怒。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我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曾几何时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这句话，只是在不多久的后来都被说这句话的人撕成了碎片，这句话听似甜蜜却承载了我多少伤痛的过往，但出自龙马之口，确实让我意外，我想也许是龙马慌不择言吧。
“不要专捡好听的说，被你老爸带坏了。”稳了稳心绪，扔了这句话过去。
“我才不会他带坏，那个色老头。他还マダマダダネ。”不满我的结论，龙马不削地翘首。
“呵呵，突然发现龙马很可爱呐！”我仍不住揉揉他的碎发，“既然喜欢，我帮你带上吧，然后开学也要带着它去学校哦！”还是不忘小小惩罚下，想看看白色领域中全是黑色所带来的冲击性。
“我是男生，不要用可爱来形容。”脸红了的龙马更加可爱，很想捏一把。
“好，你很帅气，很酷，行了吧？！”真是个孩子，逗他真的很好玩。
“切！”眼见着到达临界值的龙马突然放低声线，脸颊红扑扑的，“小然，这个是给你的新年礼物。”说着递过来一个小盒子，很漂亮的包装，里面应该是饰品吧，我猜想。
“什么好东西，能现在就拆开吗？”我很好奇小家伙的眼光，会是什么呢？也没等他答应，就自顾自的拆开包装。眼前一亮，超炫的一条项链，心形项坠，中间坐着两个小人，各持一颗水钻，似乎在仰望星空，“我很喜欢，谢谢你，龙马。”
“你喜欢就好，我帮你带上吧。”我乐呵呵点头。
龙马手拿项链慢慢靠近我，双手环住我的颈项，因为要看链扣的位置，所以脸几乎贴着我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如数喷在我的皮肤上，整个动作就好像被他抱在怀中一样，不是一般的暧昧。虽然对方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但毕竟也是异性，这样的动作多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心跳加速，却又很安心，有种想索性扑进他怀中，然后一直依赖下去的念头。
扣好链子，龙马松开环绕我的双手，一时间竟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和不舍。寒风过境，我使劲甩甩头，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健康的想法，对方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而且，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的，其他的。。。。糟糕，没有思考能力了。
“我先回去了，明年见。”没等龙马说话，我逃也似的溜走。
躺在香软的被褥上，摸着胸前的链子，回忆起龙马为我戴上的那一刻，心跳依然会不自觉的加速，喜欢上了吗？无奈的自嘲，一个孩子而已，谈何喜欢，一定是今天太累了，单纯地想依靠一下而已。撇开这个不谈，今天还是很开心的，所有的礼物都派送完毕，而且还意想不到的收了很多礼物，过年其实也不错。我乐呵呵地抱着不二送的小棕熊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十二章 早熟的情人节
情人节，这个词汇，在我的记忆仓库中几乎为零，即使以前有喜欢的人，甚至在交往期间，也没有把这个词汇列入恋爱旅程，没想到这里的孩子居然热衷得像要收红包一样，校园里巧克力漫天飞舞。实在佩服日本小女孩们的心灵手巧，各式各样的巧克力看得我眼花缭乱，更佩服这帮孩子大胆的告白，告白频率就像三餐一样频繁，只是貌似早了点，不，是太早了。
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情人节，想不注意都难。下课铃声一响，走廊上穿梭的身影便如同浪潮般涌动，真是热情似火呀，换来的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一时间男子网球社风起云涌，我旁边就有个不小的漩涡，所以很识相地贡献出了自己的窝，悠闲地躺在天台看书。上课时看着隔壁书桌旁的礼品盒堆积成山，暗自偷笑，这个不善人际的小家伙应该头痛的要死了吧，然后脑海中不知不觉地浮现出王子们收到成堆的足以扰乱课堂秩序的巧克力后的黑脸，算了，今天的社团活动还是不少去凑热闹比较好，免得被佘毒。
“龙马，今天你们社团活动我不去了。”退避三舍总不会被波及了吧。
“哦！”很直线思维地发出个单音节后180度大扭头，“为什么？你也要去给什么人送巧克力？”
“我才不会那么花痴呢！”开什么玩笑，谁要跟你们这帮小屁孩玩过家家游戏，“不过日本的女孩子可真厉害，什么甜点料理都手到擒来。”
“你呢？”
“完全不会，只会吃。”声音有些小，毕竟女孩子嘛，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个…小然，这个给你。”说着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是我亲手做的，请收下。”
“还有我的…”“我的也是…”“还有我…”……
原来我也有份阿，伸出双手准备接下，突然一股力道把我往后一扯，“对不起，我们还要去社团，先走了。”边说边拽着我的右手朝训练场的方向跑去。
“你干吗？龙马，我的巧克力啊！”好不容易挣脱，气呼呼地甩开他的手，“我还想吃巧克力呢！”
“你想吃什么巧克力，我买给你。”一本正经的回话。
“干吗要浪费钱去买了，别人送的不用花钱也吃得心安理得。”这是我一直以来保持的节俭作风。
“我说了，你想吃的话，我给你买。”这个别扭的小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固执的不行。
“要买的话我自己也会，不用你买。”
“他们送你会收，为什么我送你就不要？”小孩有些发怒地抓住我的肩膀，很用力。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朋友啊，没有必要买什么巧克力，还有，快放开，痛死了。”狠狠拍开那双抓得我生疼的爪子。龙马琥珀色的双眸毫无光泽地看着我，无不在传达着受伤的信息，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我，难道他……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心不在焉，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可以肯定他好像真的生气了，那我该怎么做？果然我还是不太适合跟人相处。其实我是一个很容易付出真心的人，想对每个人都好，甚至可以好到失去自我，以前我也确实这样做了，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大众的爱总无法得到大家的肯定，最终结果还是被抛弃，不，应该说由始至终我从未被人在乎过，不被需要，尤其是不被自己重视的人需要的感觉，那是多么凄惨的一件事，那种恐惧感是比黑暗更加让人胆战心惊，那种无奈感是比自杀更加接近死亡，我“幸运”地尝试过了，而且不止一次的尝试着，所以我选择保护自己、武装自己，然而最终还是在自我保护中走向了黑暗的深渊。微微颤抖的肩膀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握紧，平静下来，平静下来。
“小然，不舒服吗？”不二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虽然已经是高中生了，但是青春学园初等部和高等部只是不在同一栋教学楼而已，简单的说就是还在一个学校，不说天天能见，最起码想见的时候还是很容易能见的。
“不，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冷。”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恍惚的神情，或者说，即使已经被洞察的体无完肤了也不愿承认，“今天是情人节，不二前辈没有去约会吗？”
“现在不是在跟小然约会吗？不喜欢？”不二总是能化尴尬的气氛为轻松调侃，但又不会过分让人窘迫，待在他身边很舒服，舒服得让人沉醉。
“前辈又开我玩笑了。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放弃跟某人约会的时间来找我肯定有事情吧，这个家伙才不会像看着一样无害呢！
“呵呵，被拆穿拉！”迷人的笑脸终是褪下了，“今天练习，越前的情况很不好哦，你们是不是吵架啦？”心像是被戳了一下，脑子有些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周遭的温度又下降了两个百分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让我收别人的巧克力，然后稍微吵了几句，他就很生气的跑了。”想起来还是有些不爽，我的巧克力阿就这样没了。
“这样啊，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呐！”刚刚卸下的笑脸马上又浮了上来，而且笑得更加灿烂。
“你想干吗？不会又要干坏事了吧？”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不想差点撞上一个人，转身一看，居然是龙崎樱乃，平时出现在龙马眼前频率最高的二女之一，吓了我一大跳，“龙崎，你怎么在这里？”
“打扰了，小然，我…我找你…有些话说。”脸颊樱红一片，还是这么扭捏，我又不是某拽小孩，愤然。
“小然，既然你们有事，我就先走咯。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呀！”看着这个貌似云淡风轻的家伙，有种不好的预感，今晚肯定有人要倒霉了，不知道中奖的会是谁，“对了，小然，还有句话要告诉你，有时候即使是自己的东西，不抓紧也会被抢走的哦。我走啦，拜~~~”被抢走吗？什么？无暇思考，毕竟眼前还有个难缠的角儿。
“龙崎，有什么事吗？”我尽量把语气放平和，不然所谓的说话不知道多久才能挤出完整的一句来。
“那个…小然，你…你喜欢龙马吗？”呃…我黑线，情人节果然不一样，遇到的事情都这么具有挑战性。
“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是龙崎很喜欢龙马，怕被我抢了？”挑衅？不是，挑战？不是，只是好玩。看着窘得差点滴出血来的某人，突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怎么可以这样欺负纯洁幼小的少女呢！反省！我拍上樱乃柔弱的香肩，试图抚平这颗不安定的心，“我们只是朋友啦，龙崎不用担心的，你那么可爱，龙马肯定会喜欢你的。”说完这一串话，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心里有些发酸。
“可是他好像比较喜欢小然，天天跟你在一起。”沮丧着脸的樱乃越发的小女人样，娇滴滴的，应该是众多男孩倾心的类型吧。
“那是因为龙马的爸爸和我叔叔是好朋友啊，所以两家走的比较近啦。”是阿，几乎是天天在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部活一起，有时甚至还会住在龙马家，只是因为家庭的渊源吧？或许。
“原来在你看来我们只是这样！”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顶熟悉的鸭舌帽，这个时候出现真不是个好时机，蛮秀气的一张脸硬是让情绪折腾成有些畸形，“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离开。
“等一下，龙马，你太暴力了，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阿！”没反应，继续被拖走，“龙崎也在呐，她刚说很喜欢你噢，你要不要跟她单独聊聊，龙崎那么温柔，你应该也喜欢她的吧……”不理会我的碎碎念，被更加霸道地拖走，“越前龙马，你给我适可而止！！！”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决定发飙，还从来没有被这么不雅观地拽走过，太丢脸了，使出全身力气，甩开那只牵制我的手。
“对不起，弄痛你了。”四目相望，我的眼中散发着怒意，但是否真的怒气冲天，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龙马的眼中包含了歉意，但更多的是我捉摸不透的复杂的情绪。释放完临时生产出来的怒气，我被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盯得有些发寒，不自觉地撇开脑袋，避免目光的撞击，“有什么话，说吧！”
“我喜欢你，你的答案？”很简洁，简洁到我都不能抓住其他切入点扯开话题。此时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兴奋，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我在搞什么啊，一个小孩子幼稚的告白而已，怎么能有心绪的变动呢！我才没有恋童癖呢！一定是错觉，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因为今天月色很美，因为……
“什么答案？”我装傻。
“我喜欢你，你对我是怎样的感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估计在他心里练习了很久的告白，脸上写满了期待。怎么办？怎么办？我有点慌了。
“你喜欢我什么？”竭尽脑力挤出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
“不知道，就是喜欢。”龙马带着疑惑地思考片刻后，不负责任的扔出一句话，而我也因为这句话逐渐冷静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或许只是友情而已。况且我们才十四岁，谈这些会不会太早了，不是应该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去做吗？你的目标不止是全国冠军而已吧？！”我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一步一步地引导着迷途小孩，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脸庞，我的心不知为何也在一点一点变凉，“等你长大些，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再说吧，也给自己一些时间来发现是否真的搞错了友情和喜欢的概念。”说完我转身离开，正所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留下了不知何种表情的某人站立于二月的寒风中。其实，我也不好受，不知道为什么不舍得拒绝他，甚至有点想接受，喜欢吗？我再次在心里询问自己，答案是不知道，甚至迷茫能不能够喜欢，因为有太多的担忧，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让我看不到真相，也害怕看到真相。
第十三章 选择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时间依旧遁着指针在爬，喧闹依然上演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唯独教室的某处，显得异常安静。我不再时不时地调侃，不多话的龙马更是陷入了无我境界，本来一有空闲就萦绕在周围的“雀鸟”们此刻也像是察觉到诡异因子而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周身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总之，很不习惯，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征兆，我在等待，在不安中等待。
过分的宁静，在几天后龙马的一句“对不起！”中打破，我欣喜地期待回归原来的生活，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像曾经我也打破过某种平衡，之后即使说好当朋友也已经不可能回到纯洁的友谊了，我们成了熟悉的陌生人，生活再也没有交集，难道一切又要重演？害怕，恐惧，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对不起”蕴涵着什么意义，发现了自己对我的感情不是喜欢？还是接受我的提议等待长大慢慢发现？还是生气于我的不回应？还是作了什么特别的决定？我想不出，但可以强烈的感受到我们之间变了，变得很遥远，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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