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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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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以后十五天天天如此,谁也受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群纨绔也是聪明人。

    平时也是欺软怕硬的,遇到真正不讲理的疯子,老子的名头吓不住对面,打又打不过,甚至避都没法避的时候,也只能服认输服软。

    “张三郎,有人探监。”

    梅志宁来到牢前对着张超喊道,这个人官职虽不算高,但在京畿这片地面上,他却是握着雍州司法大权的,平日里哪个敢对这个梅阎王不客气?但现在他站在那里喊张超的时候,却反而很客气。

    他的眼中没有了半点的冷厉,犯这么大事,而且杨别驾和高治中亲自向皇帝弹劾,结果也仅仅是免个官而已。最让他佩服的是上面故意把两帮人关在一个牢房里,而且另外五个囚犯,也都是狠人,虽说犯的事看起来都不大,但却无一不是犯有多案甚至命案在手的。

    可张三郎却能在短短时间里,把那几个亡命徒收服,甚至还让王永安这票人数更多的勋贵子弟给慑服了。

    这冲这点,梅志宁也不敢小看张超。

    何况,张超处置刚下来,那边郑善果就过来探监了。原本杨仁恭是禁止一切人探视,就是要给这些人一点苦头偿偿的。但郑善果过来,跟杨仁恭谈了几句后,张超就获得了特别探视权。

    “荥阳公带你妻子过来探视你。”

    会面的地方安排在外面一间屋子里,张超刚挨过板子,因此梅志宁是让人抬着张超去见面的。

    崔莺莺一见张超被抬着进来,立即就哭出了声。

    郑善果面色阴沉,狠瞪着梅志宁。

    “我们也是依照圣旨,杖责二十。放心,只是点皮外伤,没伤筋动骨。”梅阎王在堂堂民部尚书兼大理卿面前,也不得不小心陪着说话。

    张超握着崔莺莺的手,一只手帮她擦拭眼泪。

    “别担心,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二十大板嘛,打不死人。”

    “你还说,行事鲁莽,也不三思,如今落得这下场,不但免了官职,还被杖责收监,下次你还敢不敢这样鲁莽了?”

    崔莺莺又急又气,“你知不知道我们有担心你,你不为自己想,就不为我们着想吗?”

    “放心,半个月后我就回去了,你就当我在外面办个差。”

    梅志宁解释了几句,也就退了下去。

    张超趴在那里,面对着郑善果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胡闹丢官也罢了,还连累着郑善果也罚了半年俸。

    “舅父,这次连累你了。”

    郑善果叹气一声,“你就算不在意仕途官职,可也总得爱惜自己的名声。如今你也算是声名鹊起,却突然闹出这种事情,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这事的吗?说你们在青楼为一妓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你知道不是那样的。”

    “什么不是那样的,那个杜十娘,你不是已经带回家去,还让十三娘替你收为通房了吗?”

    张超无言以对,这也是事实。

    “我对你很失望,刚刚有点成就名声,结果就弄出来这些狗屁事情,亏你还建了白鹿书院,还自己写出了张氏家规,你自己想想,你好意思吗,你不惭愧吗?”

    “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德,有才无德,毫不可取。”

    张超被郑善果骂的狗血淋头,却还只能一直点头,装做诚恳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暗道,我这么年轻,不可能一直当着缩头乌龟,偶尔也得张扬一下,要不然老虎不发威,人人都把我当成了病猫。

    我又不想当一个什么道德完人,只想活的潇洒自在一点。再说了,早看王永安不爽了,而且这么闹一闹,现在这做牢虽有点出乎意料,但不是更加得太子信任了嘛。

    虽然整个事情他也有许多欠考虑的地方,但年轻人嘛,谁不犯点错误,只要不是那种不可挽救的大错,都算不了什么。

    “能不能把我们提前弄出去?”张超腆着脸笑道。“这里面条件实在是太差,里面不但有跳蚤还有老鼠,我看到有老鼠胆大的直接就去睡着了的犯人的脚。我可不想在这里养一身的跳蚤虱子,更不想睡着的时候,被老鼠啃掉几个脚趾头或者手指头。”

    “而且过几天就是我义父和单叔他们迎亲大喜,我总不能缺席吧。”

    郑善果对张超的嬉皮笑脸没什么好脸色。

    他坐在那里哼了一声,“你现在想起这些来了,你跑去打断别人腿忙着抢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承担后果?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蹲完这半个月时间,在此之前,什么也别妄想。”

    张超撇撇嘴,怎么郑善果跟秦琼一个样啊,咱们是自己人啊,别这样严肃苛刻。

    “十三娘,你能不能给我送架床,再送套干净床单被褥来啊。里面床都没,只有一堆发霉发臭的麦秸杆。你再给我弄几套衣服来,最好是再安排福满楼每天送几桌席面进来,这里每天只有两顿窝头吃,又黑又硬,粗粮还掺糠,里面还有石子,太没良心了。”

    崔莺莺流着眼睛,只是点头。

    张超松了口气,有了这些半个月好熬了。

    “不要理他,一样也不许送。你就是送来了,监牢里也不会给你送进去的。这半个月,就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反正就是半个月时间,也饿不死冻不坏。还真当自己是在庄园休假?要这要哪,还要酒席,你要不要十三娘把你那个抢来回的***给你送过来唱曲弹琴陪你喝酒啊?”

    郑善果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

    “十三娘,咱们走。”

    崔莺莺还是很心疼张超的,可惜郑善果很不客气,最后崔莺莺十分不舍的离开了,留下张超趴在那里,十分想骂娘。

    秦王府。

    李世民对长孙无忌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去跟舅父说一声,就说是我的意思。”

    “就这样到此为止了?”长孙无忌十分不解,这不像是妹夫的性子。若是早几年前,他这个反应他还能理解。可如今都到什么时候了,自封了天策上将后,太子那边是动作不断,早把他们视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这次好不容易得了个反击的机会,秦王为什么退缩了,难道他又开始犹豫了?

    李世民从桌上又捡起一卷书,看了起来。这是张超写的资治通鉴,目前才写九章。张超每写一章出来,太子都会让人抄录大肆宣扬,好像是他写的一样。李世民每章都会搜集,然后亲自抄录,反复的品读。

    他发现张超写的这本史书,不事于以往的史书。

    书中叙事,往往一事用数种材料写成,遇年月、事迹有岐异处,还均加考订,并注明斟酌取舍的原因,使得这本书具有相当高的史料价值。

    而另一方面,这书又文字优美,叙事生动,有极高的文学价值。

    当然,最让李世民喜欢这书的,还是其中张超以‘臣超曰’的形式,写的史论。他用这种形式,明白的表述自己的政治和历史观点。

    张超的许多观点,就与李世民的相符合,让他越读越有一种惺惺相惜,甚至是找到知音的感觉。

    原来与张超谈话的时候,李世民也会觉得张超有时会透露出一种特别的睿智,可还不明显,但看了这些书稿,却让李世民真正感觉到张超的智慧深如大海,博大精深,深不可及。

    “事情就到此为止。”

    “可是。”

    李世民抬起头,放下手中书卷。“打仗的时候,要懂取舍,明白时机。不能在不该撤退的时候撤退,也不能在不该进攻的时候进攻。这次舅父他们已经出手,但陛下的反应却很值得深思。陛下虽出手处置了东宫犯事官员,但这处置却是极轻的,这意味着陛下在有意维护着太子。我们这个时候越是咄咄逼人,却越只会适得其反。”

    得出这样的结论,也让李世民很是沮丧,虽然这也是早在预料之中的。

    长孙无忌也有些丧气。

    “殿下,过几天就是秦琼婚礼了。”

    “我知道。”李世民点头,又拿起了书卷。

    “殿下,让我亲自再去找叔宝谈一谈。”秦琼转投太子,这对秦王府的士气和实力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不必了,想走的人你也留不住,留的住人也留不住心。”

    “哼,我只是没想到秦琼是这样的人,真是他娘的看走了眼,就跟那张三一样。”(未完待续。)

第243章 出狱

    再长的刑期也有结束的一天。

    十五天的牢狱生活,也终于到头了。牢里头整天跟张超装孙子,为了一个窝窝能感激万分的王永安一伙,今天脸上也都一直洋溢着笑容。

    这些天,王永安一伙在他面前,可是跟个土狗一样的温驯。就好像张超在家里养的那三只三黑狗一样,每天在转下打转,不时的躺地脚边翻滚,还把肚皮朝天,露出来给主人踩几脚,得到了骨头后,还会来舔张超的脚。

    而现在,即将能离开这里的他们,变有有些凶猛起来。他们似乎是养大的狼崽,小的时候跟狗一样温驯,可长大了后终于还是会露出野性来。

    张超只是一脸微笑,狼终究是狼,永远也喂不大。不过老虎也永远是老虎,绝不会怕几只长大的狼崽子。

    王永安站在张超面前道,“三哥,这段日子我永生难忘。”

    这个时候,张超只是笑笑,这简单的笑,却让王永安那好不容易又聚起的自信在慢慢流逝。

    张超那可怕的形像从新在他心中凝聚。

    那是刻入骨髓的一种印记,让人恐惧。

    “你应当记住这段日子,吃了亏总得长点教训的,若是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那可就真的愚不可及,难以救药了。”

    王永安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是。”

    说完后,他走回到自己的寻一边,原本稳定的牢犯,马上又变成了三个部份。不过张超已经没有兴趣管这些了,他也控制不住了。

    站在牢门前,望着栅栏相隔的外面,张超第一次感受到自由的可贵。

    以前,张超还真没有感受到,权力是如此的厉害。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就让张超在这十五天里忍受饥饿,感受冻寒,权力,真真切切的体现出来。这不再只是能分到多少田,能纳几个妾,也不只是不用纳课这样简简单单。

    王永安几个在窃窃私语,半月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们在张超面前还是有些畏惧。

    张超笑着扭头冲他们问,“大郎,出去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王永安的回答有些没底气,他猜不透张超这笑脸之下,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要不我给你安排个事情做做?”

    “嗯?”

    张超继续笑着,“上次在河北的时候,你不是想要跟我卖酒吗?如今我手里已经有太子教令,可以开酒坊酿酒,黄酒白酒都行。要不,你来跟我做事,反正你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来给我卖酒,好处不会少你的。”

    王永安沉默许久,站在他旁边的八个被拔了牙的狼崽也沉默许久。

    最终,王永安回了一句,“具体怎么个做事法?”

    张超站在那里笑着道,“很简单啊,我酿酒,你卖酒,我给你酒,再给你划出一片地盘给你去卖,那片地方我只给你酒,还给你一个比较优惠的酒价。然后你自己去卖,只要不出这块划给你地的界,你能卖到多少就多少,你卖的越多,我还给你越便宜的进价,你自然也就赚的越多了。”

    其实张超就是打算让王永安做经销商,他自己做供货商。王永安这些纨绔,狠起来也还是很厉害的,尤其是他们最后对张超的屈服,让张超越发的看好他们,能屈能伸,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而且这些家伙都很有背景,都是国公之子,本身能力又不错。因此和超觉得让他们做个经销商,一起合作一把,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是各取所需的互利合作。

    另外,打了一杆,给个甜枣,也是手段。

    不是入股,王永安有些失望。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马上拒绝。

    “这买卖赚钱吗?”

    “包你赚钱,你想想白酒可是只有我灞上张家独有,而我给你的也是一地独家售卖之权,你说能不能赚钱?当然,你若是觉得赚不到这个钱,那当我没说。”

    “好,年后我会去灞上找三郎的。”

    “随时恭候,不管你是想来谈生意,还是谈什么,都随便。”

    今天是除夕,真要谈事也不会在今天。

    王永安想谈,张超也没心思谈的,在这里呆了半月,不说整个人都快酸臭了,而且这么久没见家里老爹和十三娘他们,他早是早归心似箭了。

    也不知道书院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的雕板房如何了。

    牢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

    两个狱卒还是如以前一样,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打量着这群勋贵子弟,他们似乎还在遗憾,以后每天无法看到那么多好看的大戏了,看不到一群国公子弟为了一个窝头而争,为了一块老鼠肉而计较。

    王永安走出牢门,他冲着两狱卒笑。

    两狱卒也笑。

    然后,王永安突然左右开弓,挥起拳头一拳一个将两狱卒放倒在地,最后还不忘记朝两狱卒脸上吐了口口水。若不是他被张超打断的那腿还没怎么好利索,他肯定要再上去踹两脚。

    打完人,王永安长呼一口气,无比的舒坦,在牢里,他无数次都在幻想着今天这一幕了。只是幻想中,每次还会有连着张超一起踩在脚下的情景。

    “哈哈哈!狗杀才!”

    打完,骂完,王永安一回头,突然就迎接上张超那微笑的脸。王永安笑不下去了,张超却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两狱卒躺在地上,一开始是愤怒,恼火,然后是惊惧,这两拳将他们打回了现实。那群之前还跟狗一样活在牢里,向着张三郎卑微屈膝的人,其实都是他们根本惹不起的贵人。

    张超走过两个狱卒前,对他们伸出了手。

    丙人愣了愣,一人拉着张超一只手站了起来。张超伸手在两人肩膀上拍拍,“以后可莫要一时膨胀过头啊,要谨记自己的本份。”

    两个跟张超也算是朝夕相处了半月的狱卒连忙点头,回到现实,他们才发现得仰望张三郎。尤其是现在想想,张三郎在牢里可是把一群国公子调教的跟个土狗一样,就越发的对张三郎敬仰之情如高山仰止。

    张三郎,才真正牛逼人物。

    张超本来以后,自己出狱之后,肯定会很风光。

    不说上千人迎接,起码这相熟的各家总会派人来吧,这秦府李府,郑府等,还有这太子府总得也派个人来迎接吧。

    可等他走出牢房。

    站在大门外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彭国公府等王永安他们家的马车和迎接的管事。那一排马车很是奢侈,管事仆佣恭敬的站那里迎接,还有人拿着皮袍子过来给王永安等披上。

    “郎君受苦了。”

    王永安披上了貂皮大氅,似乎整个人的气势自信又找回了许多。他扫了一眼附近,并没有发现张家等的马车和人,笑着转身,对张超道,“三哥,你家马车怎么还没来,要不坐我车,我先送你回灞上?”

    张超摆摆手,“你先回去吧,这身脏臭的,好好洗一洗,去去晦气,过完年来灞上找我。”

    王家的那管事充满惊愕的看着王永安居然跟那张三有说有笑的样子,自家大郎不就是跟这张超斗殴进去的吗,腿还是被这张三打断的,牙都掉了两颗。先前大郎进去之前,在家里可是不止一次喊过要弄死张三的。

    管事小声的道,“大郎,是不是这张三在牢里又使什么阴招了?你放心,咱们回头跟他算总账。”

    王永安没理会这马屁拍到马腿上的管事,“先回家吧,我跟张三郎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是合作关系。”

    管事一头雾水,有些怀疑的偷偷打量了自家郎君一眼。郎君不会在里面关了半月被关傻了吧,还不打不相识?什么时候自家郎君有这样的好说话了,以前郎君可是标准的睚眦必报的类型啊。

    “大郎,咱们。。。。。。”

    “别废话了,上车。”

    王永安一行都各自坐着马车离开,走之前都跟王永安一样,还说了声年后去灞上拜访。这一幕,让不少本来今天恰好路过,或者衙门里在值班,本想看一出好戏的人大失所望。

    剧情不对啊。

    不应当是两帮人马出来之后,在这里互相放点狠话再走吗?

    怎么一个个倒客气的跟兄弟似的?

    牛见虎左右张望了半天,见不到自家的马车。

    “哥,怎么咱们没有人来接?”

    “没人接你就不会回家了?”张超不太高兴,他还真想不到,一个来接的人也没有。最让他心里不高兴的还不是家里没有人来接,而是太子府居然也没有派半个人过来接。

    不说太子亲来,起码派个魏征或王珪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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