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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添香txt-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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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绣数落,商少行便静静听着,苍白的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笑意,似乎刚刚失去了商府的继承权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训斥完了?”商少行似笑非笑的问。

    红绣白了他一眼,却不小心挤落了眼泪,忙别开头用袖子抹掉:“训斥完了。”

    商少行从怀中掏出一条雪白的帕子递给红绣。红绣接过擦了擦眼泪。

    “你说的这些,当时我全然没想。即便没想,做了决定,我也不悔。”

    红绣猛然抬头,对上他的深邃的凤眸。那双眼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纷杂的让她理会不请,只知道千千万万情绪汇集在一处,让她心中某一处城墙剥落了一小块。

    “商府没了,我可以再创一个商府。银子没了,我可以再赚。可是诸葛红绣天下却只有一个。诸葛红绣那一刻的心境,今生也只有那么一次。”商少行为红绣斟了一杯热茶,低下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俊荣在氤氲热气中显得朦胧,幽幽道:“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我不想错过。”

    他放下手,透过茶水氤氲的热气深深的望着她。

    眼泪滑落。红绣低下了头,“傻子,若是我最终也没有与你在一起呢?你不是赔本了”

    商少行一笑,“无碍的,至少我试过了。”

    “你真是个疯子。”

    “嗯。我是。”

    “你这样做根本就不值得。有那么大的家产在,可以少奋斗多少年,这是多少人都……”红绣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商少行伸长了手臂,略微发凉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而她这个时候,却找不到理由躲开。

    她的脸如同他想象般的滑腻,商少行的手指爱怜的沾掉她的泪水,却不敢再允许自己在她未同意的状况下有丝毫的逾矩。收回了手,道:“没有什么不值,有你的眼泪,值了。”

    “你”红绣气的扑哧一声笑了,“用万贯家财换我的眼泪,我的眼泪也未免太金贵了”

    商少行见她不哭了,心里头也轻松了许多,打趣道:“你瞧你,还说我是疯子,你自个儿又哭又笑的,不是疯子是什么。”

    ……

    门外的梅妆、丹烟和福全儿三人听见主子们的对话,人人心里都酸酸的。商福全虽然不赞同少爷的做法,可少爷历来是聪明人,他做了决定,那必然有他的道理,少爷重情重义,他做奴才的只有佩服的份。

    而丹烟和梅妆二人现在同时在想的是——小姐终于遇到一心一意待她的良人,夫人若是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坐在屋顶的姬寻洛复杂的笑了笑,这不正是他要的吗?能让红绣不那么伤心,能让她幸福,这是他一直所期待的啊。可为什么心里就好像有人用钝刀子戳了他一下,胸腔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

    “娘,我来了。”清风山上,白雪掩盖了坟墓,冷风吹来,只有满目的寂寥。

    红绣一身素白,跪在丹烟为她铺好的棉垫子上,磕了三个头。看着墓碑上的字,想起连翘对她的好,红绣仍旧忍不住泪流满面。

    重生来到这个世界,生存在那样艰难的境地里,连翘给过她的温暖极为珍贵,也正是因为有了连翘,她才能那么快从自己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才能放开回不去的现代。可是她是如此不孝。明知道间接害死连翘的凶手是谁,却什么都不能做。姬寻洛待她的好,她一生一世换不清,杜氏是他的丈母娘,她怎能不看姬寻洛的面子?

    一面烧着纸钱,红绣一面默默流泪。梅妆与丹烟看着也禁不住鼻酸,跪下来恭恭敬敬的给连翘磕了头。他们心里再默默祷告,若是夫人在天有灵,定要保佑小姐往后平平安安,再也别遇上什么危险,也保佑三少爷福寿绵长,待小姐一生一世的好。

    正月十五,清风山上依旧天寒地冻,丹烟见红绣脸色不好,便柔声劝道:“小姐,咱回府吧。仔细您的身子。”

    “嗯。”红绣又给连翘磕了头,随着两婢女上了马车。在车里换上了事先预备好的男装,吩咐道:“咱们去绣妍楼。”

    “是,小姐。”

    红绣压低嗓音,笑道:“要叫公子了。待会你们先回府,把我放在绣妍楼附近就行。免得楼里的人瞧见你们会怀疑。”

    梅妆与丹烟齐声道:“是,公子。”

    马车来到绣妍楼的时候刚过了晌午。红绣身着玄色绣暗花的斗篷,将一张白皙俏脸衬得如美玉一般。

    才刚踏进绣妍楼大门,柜上的周掌柜便惊喜的迎了上来。

    “公子您来了”

    店里的女小二早就在纳闷,怎的绣妍姑娘去了北冀国,公瑾公子也不露面了?许多人都在猜想,许是公子与小姐兄妹情深,他惦念着才一同去了。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二百章 张之文

    第二百章 张之文

    见了红绣,许多女小二已经羞红了脸,公子虽然个头矮了一些,但她这副精致的容貌,何该就是配这副匀称的身子骨的。林三娘脸蛋已经红透,但仍旧壮着胆子上前一步福身行了一礼。

    “见过公子。”

    红绣是识得她的,知道她身世凄苦,而在古代能够勇于自食其力的女子均是只得敬佩的,所以对她也很是温和。微笑着点了下头算是招呼。这更让林三娘脸上充血,低了头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红绣迈上楼梯,吩咐道:“周掌柜,麻烦你将账册送到我屋里来。”

    周掌柜忙笑着行礼:“是,小的马上去办。”

    如此长的一段时间,红绣一直以女装示人,她都快忘记自己也可以有如此自信的一面了。穿上男装犹如穿上了“战甲”,从心底里变作了另一个洒脱自信谈笑风生的人,这让红绣极为畅快。

    不多时,周管事带了账本,身后跟着端着茶水的林三娘,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林三娘将茶盏放在红绣跟前,便行礼退下了。临出门之前还偷偷瞧了红绣一眼,毕竟能见到诸葛公子的机会并不多。

    “周掌柜,请坐吧。”

    “不不,小的站着回话就是。”

    周掌柜原是商少行的人,对商少行甚为忠心,连带也对商少行未来的大舅爷格外的恭敬。

    红绣好笑的摇头,“又没外人,周掌柜何须拘礼,快请坐下说话吧。”

    盛情难却,周掌柜只好入座,但也不好全坐正了,只是搭了个边,微微倾着身子等着回话。

    红绣细细问了绣妍楼生意的情况,她离开之后,楼里的绣娘表现如何,单子的完成程度如何。待到最后,周掌柜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公子,咱们与商府一同合作的买卖您看要不要停了?”

    “停了?”红绣诧异,“为何要停?”

    “这……现下商府是由二老爷当家,而外头都在传二老爷这个当家,做的并不怎么光明,有许多原来商府的老主顾都放弃了与他们合作,纷纷转而与最近城中新崛起的‘韩氏绸缎庄’打得火热。我是想,咱们跟三少爷的关系非比寻常,是不是也要……”

    周掌柜后面的话没说完,意思表达清楚即可,谁知道公子爷是怎么想的。

    红绣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笑道:“咱们与商府目前合作的无非就是太后赏赐下来的那笔生意。太后宠爱舍妹,商府也借了咱们的光,当初懿旨定下来那笔生意就是给商府的,想收也收不回来。如果现在与他们断了关系,咱们岂不是赔了?做生意,赚银子就行了,管他是谁。”

    “额……”周掌柜惊愕的望着红绣,想不到公子的思想竟会是如此,真叫他捉摸不透。

    红绣又与周掌柜细细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下去了。自己则拿过账册翻看。又是叙述式的账册,让人看的头昏眼花,看来她有必要将现代的记账方式在绣妍楼里推广一下。自己磨墨,草草画了个样子,待吹干之后对着门口叫道:“来人。”

    门吱嘎一声推开,林三娘羞红了脸福了一礼,“公子有何吩咐?”

    红绣笑道:“劳烦你,去请周掌柜上楼来。”

    “是,公子。”

    不多时,周掌柜推门进来,笑着道:“公子,您有何吩咐?”

    红绣站起身,将刚才画图递给周掌柜,道:“往后咱们楼里的账册,经你手之后就按着这个模样的做。

    周掌柜是绣妍楼的老人了,绣妍楼的前身祥顺布庄他也一直做掌柜的,看了这么些年的账本,还从未见过如此记账的方式。起初瞧着犯晕,可认真的看完,他便发现了这个记账的好处,当下兴奋的脸色都红润起来,胡子一撅一撅的:

    “公子,这个是……”

    红绣笑着摆摆手,道:“你就按照这个方式去做吧。”

    “是,小的定会保密,不会外传的。”

    红绣点了点头,道:“周掌柜,劳烦你抽空吩咐人将后院我那间屋子拾掇一下。”

    “公子要到楼里来住吗?”

    “兴许吧,要是往后忙的话我在楼里也算有个歇脚的地儿。”

    “是,公子爷放心,小的定给您办的妥当。”周掌柜满面笑容,又道:“不知公子爷用了午饭不曾?才刚见公子爷看帐看的专心,就没叫您。要不吩咐厨下给您备酒菜?”

    “不了,我先回去了。”拿过斗篷披上,将领口的带子系好。她的确没用午饭,不过这会儿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我吩咐人去备车?”

    “不用了,我还要到市集上走走。”

    “是,那我送公子。”

    下了楼,见楼下大堂之中的雅间里都坐满了客人。红绣心中对绣妍楼的生意颇为满意。出了楼门。冷空气迎面扑来,让人精神为之一凛。与周掌柜告别之后,红绣缓步走入了市集。

    才刚过完年,市集里萧条了许多,加上天冷,路旁的许多摊位都没有摆出来。只放了木板钉成的木头桌案,上面还落了一层积雪。

    脚下的雪被人踩踏的泥泞,弄脏了红绣黑色靴子的鞋帮。不过呼吸着冰凉的空气,看着面前古色古香的街市。红绣的心也格外平静。从起初有一种进入古装电影的感觉到如今已经有了归属感,她穿越来古代两年整,所经历的一切却比前世一生都要精彩。

    其实老天还是善待她的不是?她身旁如今又过命的朋友,也有倾心于她的男子,她的人生也该是完美了。与许多人比起来,她是幸运的。

    红绣面上的笑容犹如拨开乌云见晴空。心情一轻松,肚子也有些饿了。左右瞧瞧,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进一条小路,两旁没有大的馆子,倒是有一家云吞铺子开张,热气从敞开的半扇木头窗户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看到这个场面,让红绣不自觉的想起了伏武。还记得在诸葛府里伏武借着采买的机会待她出来吃云吞解馋。那时候一碗热腾腾的云吞汤,都能让她开怀。自从那时一别,伏武再没出现过,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

    红绣有些失落的低下头,迈步进了铺子里。

    老张的这间云吞铺子旁日仅是街坊邻居照顾他的生意,大家都是平头百姓,他哪层见过如此锦衣华服,长的冰雕玉琢一般的俊俏公子啊。心中第一个反应便觉得对方定不是来用饭的。在泛黄的围裙上蹭了蹭手,哈着腰到了红绣跟前陪笑道:“这位公子,您有何吩咐?”

    红绣环视了一周,见屋内此际座无虚席,微微蹙了眉道:“我想吃碗云吞,再来两个小菜,劳烦老板帮忙张罗个位置。”

    老张简直受宠若惊,想不到如此贵气的公子竟然会对他客气说话,当下拿了麻布,张罗着街坊邻居腾出个地儿来,红绣便在里头第二张桌旁坐了下来。

    老张去张罗饭菜。红绣便端坐在条登上,打量屋中的摆设。而屋里的百姓同时也在看他,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出现了如此贵气的人是很不同寻常的事。

    红绣倒是没觉得自己出现有多奇怪。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身后的人吸引了。

    那是个年轻的书生,穿的是洗的泛白的文士衫,大冷天的也没套一件袄子。他面容清秀,瞧着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却满脸的胡茬,颓废的要命。

    手中端着酒壶,面前放了一碟子花生米和一碗已经冷掉的云吞,一边灌酒一失魂落魄的流泪,口里还在呜咽着什么。

    老板将红绣点的小菜和云吞端上来,见她一直注意身后的人,抱歉又惊慌的道:“这位公子您多担待,他也是个可怜人,来我们小店里喝口小酒排解郁闷,惊扰了您,您赎罪。”

    “老板您言重了,敢问后头的公子可是有什么难处?”

    老张是个健谈的,瞧了一眼那年轻人叹了一声道:“他呀,是我们街坊,家里头穷的叮当响,不过他的书读的好,将来要是考取功名也是飞黄腾达的好材料。可惜了他的命不好,是个克人的命。”

    “克人?”

    “对啊,他爹娘和妹妹都被没了,好容易有了个相好的姑娘,还是个模样出众的,在大户人家做大丫鬟的,想不到头些日子竟然没了。哎”

    红绣闻言心里一紧,“老板,你可知他相好的那位姑娘是在那户府上做大丫鬟的?”

    “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说是在莲花池里自杀溺毙的,哎,惨啊那大户人家里头有多少个是干干净净的?我猜啊,定时那姑娘遇上什么不好的事儿了,她与张之文情投意合,据说就等着她找机会说与他们家小姐,好允了她的婚事,怎么就突然去了呢。”

    老张摇着头走了,红绣的心却已经悬了起来。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这位老板说的好似是凡巧啊张之文……红绣猛然想起凡巧信中提到的那句“我喜欢上一个姓张的人”。红绣回头看着胡子拉碴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看来是因为心爱的女子离开而一蹶不振,哪像凡巧遗书中写的那样“可人家看不上我,我再没脸活下去。”

    这里面有蹊跷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二百零一章 欺负我?你们还嫩点!

    第二百零一章 欺负我?你们还嫩点!

    红绣存了心思,端起自己的小菜和云吞回身,笑道:“这位兄台,不介意在下搭个桌吧?”

    张之文仰头饮尽杯中酒,并未搭理红绣。

    红绣就权当他默许了,将酒菜全放在满是油渍的简陋木桌上,撩衣摆坐了下来。抱拳道:“兄台一人独饮,这‘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寂寞未免荒凉,不如你我喝上一杯。”说罢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小盅水酒,也学张之文的洒脱,仰头一口饮尽。而在饮酒的同时,红绣偷眼观瞧张之文的表情。果然见他愣了一下。

    从刚才老板口中得知张之文是个读书人,那李太白的诗句拿来吸引人注意便在合适不错了。不拉近关系,她如何问出她想知道的事?

    张之文放下酒盅,低头不语,也不再掉泪。

    红绣见状低声问道:“兄台似乎有心事?四海之内皆兄弟,不如说与我,让我也帮你分担分担。一个人将事情憋在心里总归是难受。”

    “兄台莫要多管闲事了。”张之文的嗓音沙哑,吐字清晰,显然酒喝得还不够多,刚才泪流满面也是借着酒劲撒疯罢了,并没有喝醉。

    红绣蹙眉,随即一想也是,于他来说,她不过是个陌生人,人家凭什么将心底里的事说与她听?看来想了解一些情况,还要与张之文多接触才行。

    红绣不在多言,只是默默吃饭。用了半碗云吞,吃了几口小菜,便叫来了老板会账。临出门的时候红绣低声问道:“那位张之文是住在哪儿的?”

    “就住在后街,院子最破的那个就是,公子您……”老张面带担忧。

    红绣微微一笑,道:“我看他谈吐不俗,觉得是个人才,起了结交的心思罢了。老板不用紧张。”说罢转身出了铺子,只留给老张一个清瘦的背影。一阵风吹来,鼻端似乎闻得到一阵淡淡的清香,老张皱了皱鼻子,心道大户人家的公子也真是的,爷们儿家的熏的什么香,比女人家的胭脂味还好闻。

    红绣一路步行走向商府,脑海中都是凡巧留下的那封遗书上的内容。越是想,越是觉得疑问很多。若张之文真的是凡巧信中提到的那位“姓张的人”。那么实际情况便与遗书不符了。张之文痛断了肝肠,而且连街坊邻居都知道他们要谈婚论嫁了,哪会是信中所说的“人家看不上我”呢?又怎会让凡巧“再也没脸活下去”呢?

    其实第一次乍一看那封遗书,红绣到觉得凡巧说的那句“看上姓张的人”是随便说说的。张这个姓很普遍,她也并未指出名讳,似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算了。

    这个闪念让红绣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有人逼着凡巧写了那封遗书,让她不得已才随意留下了这一句?

    可以肯定的是,凡巧走的必然冤枉。在偌大的商府之中,她作为婢女,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家的主子,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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