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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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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 

静真法师平静一笑说,“施主如果真的有朋友如此不妨请他来我真山一趟。” 

“好吧……”愣在那里的大脚麻木地点点头,转身就走。静真法师突然瞥见他鞋子里露出的一小片碎纸,便提醒道,“施主脚下沾了碎纸。” 

“恩?”大脚回头朝脚跟一看,果然是一片碎纸,可能是刚才擦脚的时候沾上的,他把纸拿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多谢大师提醒。” 

“施主不妨将指扔在这里吧。”静真法师一指一边一堆清理的灰尘垃圾的墙角。 

“好的。”大脚拿起纸片扔了过去,向静真法师告辞就走出门。 

随这门关上的声音,静真法师已经走到了那堆垃圾前,轻拈起那片纸,走到了后面一间屋子,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轻拧开瓶塞,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于纸上,原本白色宣纸上立刻显出了细密的小字,可是纸片太小只能隐约出现一个“换”字。静真法师拿起现出了字的纸,嘴里念念到,“果然是她的字……” 

大脚从老和尚那里走了出来,回到了禅房,曾缺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就等着大脚回来的样子,见了大脚就问,“怎么说?” 

大脚却在想适才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话,被她这么一叫回过了神来,“啊?那个啊……”他摇了一下头,“大师说不能给,要猪头他们自己来才行……” 

“这老和尚也太抠门了吧。”曾缺鱼忍不住说,“这点东西都不能给?” 

坐在那里的田葬泪看了田晴一眼,他没有说什么,眼里却滑过一丝的犀利。 

田葬泪起身走了过来对曾缺鱼说,“今天都快晚上了,你们走是不是太迟了?我看不如你们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行也不迟。” 

大脚对走倒不是很急切,便应允道,“这也不错,明日再走好了。” 

曾缺鱼也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琢磨一下再老和尚这里蹭上一顿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害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吃他一顿太亏了!” 

半夜时分。 

“呕……”禅房院子的大树下,一个黑影扶着树在呕吐,又一个黑影从一边冒了出来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就算是最后一顿也用不着吃这么多吧!馒头吃八个,你也不怕噎着!” 

呕吐的曾缺鱼喘着气说,“不是觉得白食吃一顿少一顿,能吃就多吃点么!还……呕……” 

大脚无奈地把一边的水壶递给她,“别说话了,吐出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飞快地从进了他们的房间,曾缺鱼只见黑影一闪,她叫了起来,一口气一吸把已经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她一愣,“呕……呕……” 

“谁?”大脚才叫了出来,那黑影就已经从他们房间里飞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了。 

大脚还在吃惊,房间里的田葬泪就已经冲了出来,田晴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三人在夜里面面相觑,寂静的夜里除了一声声清晰的“呕……”什么也没有…… 

23 寻找答案 

大脚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田葬泪先开了口,“可见到是什么人?” 

大脚摇了一下头问他,“那你可看见了?” 

“太快了。”田葬泪沉着脸说,他的轻功不算差,身手快得连他也看不见的人想来是个高手里的高手了,这样的庙里能有这个速度的只有一个人——静真法师!不过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什么?他思忖了一下,没有答案,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田晴也微皱起了眉头,原本他是想去夜探静真法师看能否取到一点药,不料他还未下手,去被静真法师快了一步。或许这里有什么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关键吗? 

曾缺鱼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而是继续在那里呕吐着…… 

静真法师一袭身影出现在偏殿里,他镇定而坐,果然房里那两人绝非等闲。说实话,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过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出现,除非这两人怀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没睡!不过他对于这个并是很放在心上,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叠已经揉地不成样子的纸,一张张全部粘在了一起,“用这个擦脚?”老和尚有点难以相信地自言自语,“李夫人啊……这个你一定没有想到吧。”他轻叹了口气,走进了后面的房间,那出药瓶把液体倒了上去,一张张的纸上清晰地显示出了字迹。 

老和尚轻轻把一张张的纸分开,原本是准备他出关以后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帮他送上了山来,这些人怎么能进出李府,又怎么知道要拿这些随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纸,最后还用来擦脚? 

老和尚慢慢地看过纸上的字,脸色沉了下来,“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当年一个小错误究竟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他继续念着信,当信翻到最后一页,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个油灯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着纸张,冒起透着紫光的烟雾……老和尚叹口气,究竟这一切真的是注定,当年为了怕两个不小心看见换子的孙子的说出秘密,不惜亲手下毒让李家的后人痴傻癫狂,可是做了这些以后的他们究竟还是输给了命运。一切都错位了……抱憾而终,也许是命中的定数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鱼和大脚却暂时决定不走了,原因……很简单。呕吐了一夜的曾缺鱼光荣上演了女主柔弱惹人怜惜的戏码——万众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点吗?”田晴坐在她床边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这她,看地曾缺鱼想把他来到床上让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没见娇羞的样子,倒像是一个蔫茄子一样软在床上,连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脚在房前的院子里煎着药,他轻扇着炉火,烟雾里他的脸上满是沉重,原本他不过是一个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周围那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笼上了一层迷雾,鱼究竟是哪里来的?田晴和田葬泪又究竟什么人?他越想脑子却越糊涂,都是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这些话,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静真法师知道什么吗,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又扇了几下火,端起了药罐走进了房间里。 

“你哥呢?”大脚倒着药问坐在那里的田晴说。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鱼扶了起来说到,他也许是直接是去问了吧,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 

田葬泪站在偏殿里,静真法师正打着坐,他问候了一声说,“是聂太师让我来的。” 

静真法师没有说话,田葬泪也不觉得奇怪,他手指轻探出衣袖,微一发力,只见银光一闪,静真法师面前的木鱼上便立了一排细密的银针钉出一个“泪”字。 

静真法师请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转过了身子问他,“聂太师可好?” 

“很好。”田葬泪说道,“自从大师二十年闭关以来太师一直在等您出关。” 

静真法师说,“他是在等我帮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还请大师帮忙。”田葬泪说,“当年大师把同龄孩子脚上都点了七星,接着大师就闭关二十年,如今连三王爷要要找这个孩子,还请大师说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脚下七星有何区别?” 

“这是聂太师告诉你的吗?”静真法师问道,即便他知道他还是很犹豫,特别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后,二十年她只是简短的一封信嘱托自己点上红痣,二十年后他明白了一切却不知道能不能说。 

田葬泪略点了一下头,“我不过是为太师办事,我能知道也就是这些了不是吗?” 

“那也是……”静真法师说道,他停了一下对田葬泪说。 

“大师此话怎讲?当年是您点的痣不是吗?”田葬泪问道,末了他又补充了说,“大师请放心,我不会和外人说起的。” 

“这倒不是问题……”静真法师说,“聂太师信任你,所以让你来,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都无妨……”静真法师平静地说,如果当年尹将军选择保护这个孩子,那么保护就要一直做下去。 

从静真法师那里回来,田葬泪只说了一句,“静真法师这里我们找不到答案。他让我们去李府。” 

“哪个李府?”某鱼问道。 

“就是你大闹一场的那个……”田葬泪道,“当年点痣的事,是李夫人让静真法师做的。” 

“如果静真法师不开口。”田晴说,“现在有只有这里和李夫人那里有点希望了。”即便说这样正经的话题这家伙的表情还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虐的样子。 

曾缺鱼想了一下说,“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里……” 

“不过……”田葬泪提醒着说,“我们上次那样以后,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门来算账就好了难道还要自己凑过去找打么。 

“这有什么难的?”曾缺鱼却很随意地笑道,“我们只要用真诚的心,显示出我们的诚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府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管家打开门,就看见三张真诚的笑脸。 

“是你们!”管家的脸一下子变了色,“你们还敢来!”说着他往后一叫,“来人啊!坏我家小姐名誉的人还敢找上门来!” 

“不……”曾缺鱼还没开口说话,门里就冲出十几个家丁将人重重围住怒视着他们。 

“您误会啦!”曾缺讪笑着走到管家面前,“我可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管家瞥了她一眼,“哼!若不是你们劫走了人,我家小姐怎么会名誉扫地?!”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某鱼正色拍着胸脯说,“人可不是我们劫的!”难道不是吗?大脚说是一个神秘人救他的,为了显示她的真诚她保证地对老管家说,“我可以认真地说,我帮你诅咒那个救人的人生儿子没屁眼!” 

此话一说,管家似乎也有点奇怪了,“真不是你们?” 

“当然不是!”某鱼自信地拍着胸脯保证。一边的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田晴憋着笑没笑出来,再这样他一定会憋出内伤的! 

“那你们来是……”管家一招手让家丁退下,曾缺鱼他们才进了门。 

“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曾缺鱼拍拍管家的肩膀说,“那日我们也是衷心祝福李小姐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个兄弟太不懂得珍惜了,竟然自己跑了!” 

管家也很气愤地说,“是啊!你想想啊,我们李家也是名门望族,怎么能受这样的羞辱呢!” 

“是他该死!”曾缺鱼帮着管家骂,“李小姐人又美,又温柔贤淑,这样的女子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他竟然这样不珍惜!” 

“姑娘说得太对了!”管家听得激动,有种相恨见晚的感觉。 

田葬泪问田晴说,“她真厉害……” 

“你不觉得袋子里的更厉害……”田晴看着说得唾沫横飞的某鱼说。 

“那是那是……”田葬泪一脸黑线地说。 

说到激奋时曾缺鱼对着田葬泪一招手,“我们的诚意您马上就会看到了!” 

“哦?”管家平复了一下激动情绪问,“是什么?” 

田葬泪走过来把背在后面的麻袋放了下来解开绳子,某鱼上去很有诚意地一脚踹出了里面的人,大脚比反绑着手,嘴里塞着一块布优雅地以圆周运动出场了。 

“他!”管家一见立刻怒火三丈,一招手那些下人提着棍子就要上来了。 

一见情况不对,某鱼赶紧拦住管家说,“您糊涂了吧,我们把人送来就是为了李小姐的,名誉着想,如果把人打个半死或者全死那我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那姑娘的意思……”管家问道,“那我们应该……” 

某鱼瞥了一眼泪眼汪汪的大脚,心里叹道,大脚啊大脚,不要怪我绝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上的李小姐…… 

某脚怒视着她,有话说不出,要不是你我会惹上李小姐吗! 

管家认真地望着曾缺鱼,她收回了望大脚的眼神,对着管家说,“让他们成亲!” 

“这……”管家眉头一皱,“这样的话……” 

某鱼一把揽上管家的肩膀,“您还犹豫什么啊,你想想出了这样的事,李小姐名誉扫地,就是你把他打死了也没有什么用,除了用成亲,还有什么能堵上众人的闲话呢!” 

“恩……姑娘所言极是!”管家恍然大悟道。 

曾缺鱼回头对这后面两人胜利一笑,转头对管家说,“这事越快越好,不宜再拖啊!” 

“那我去通知小姐,商量一下。”管家已经完全赞同了曾缺鱼的话,“不过,你们……” 

“放心吧!”曾缺鱼说,“为了不让上次的事再发生,我们会一直守在这里的来弥补对你们的伤害。” 

“那是麻烦你们了。”管家感动地说。 

“这是我们应该的。”某鱼握着管家的手说,“上次的事我们实在是抱歉啊!” 

“姑娘客气了!”管家说着对一个家丁说,“还不带几位去客房安顿!” 

“所以我说我们只要有诚意,就一定会有办法的!”某鱼放下包袱往床上一躺,“哇,李家的床真舒服!” 

田葬泪扛着大脚往地上一放,曾缺鱼抬眼说,“把他松开来吧,说不定马上就要成亲了,捆的太厉害血脉不畅就不好了。” 

田晴把大脚一松开,立刻惊雷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为了事业,你就牺牲一下。”曾缺鱼说,“再说李小姐够美的了!你也算赚了不是!” 

“凭什么是我!”大脚怒视着她说。 

“那就问你自己为什么上次要接那个绣球好了。”某鱼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说,“帮你娶个老婆有什么不好的?” 

“我……”大脚一时语塞。 

曾缺鱼安慰他说,“其实你也不想想,难道我们就愿意这样吗?” 

“不过如果成亲的日子迟一点,说不定我们能找到线索的话,就不用成亲了。”田晴走过来安慰大脚说。 

“是啊!”田葬泪说,“我们能跑一次,难道还不能跑第二次?” 

24 大脚的价值 

古代女子如此重名节,某鱼终于深刻体会到了。没想到李家小姐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和大脚择吉日完婚,如此急切,害得某鱼连再次带大脚逃跑的念头就被打消了,良心不安啊! 

择吉日么,那就是要等的。大脚是准姑爷,曾缺鱼他们三个也就算是准亲家了,在李家吃喝拉撒兼调查。 

“李小姐,要调查!”某鱼坐在房间里进行她的推理分析。 

“可是……”大脚打断她的话,“李小姐今年十八,二十年前还没出生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某鱼叫道,其实她原来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想想,李家如今就三个孩子,两个呆子,差不多就算只有李小姐一个独苗了,总会知道些什么的吧。” 

“我觉得鱼说的有道理。”田葬泪支持地说。 

“好好……那有如何?”大脚自知反抗无效,“那我们怎么去问呢?她又么会说呢?” 

某鱼叹口气望着大脚,“哎……差距啊!你怎么跟我这么久连这点头脑都没有呢!”她说着指向田晴和田葬泪说,“学学人家!你问问他们难道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田晴和田葬泪异口同声地说,“那是那是……”说着无奈地看看大脚,“人哪……不知道上进。” 

大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难道他真的这么笨? 

田晴看看田葬泪示意问他:你知道? 

某泪望天扳着手指,他能知道那就是真见鬼了! 

某鱼对大脚的智商实在是无语了,她望这他说,“你是谁?” 

“我?”大脚被她问得说不上话来,愣愣地回答,“我是大脚……” 

某鱼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很好……还有呢?” 

“我……”大脚抓抓头望望天,“我是被乞丐养大的,我喜欢吃馒头,我今年二十岁,我……” 

某鱼终于忍不住一记暴栗敲上去,“我管你祖宗十八代是谁干吗!你是李小姐的相公知道不!” 

某鱼整理着大脚的衣服说,“知道你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大脚想了想指指自己身上的新衣服说,“这个……” 

某鱼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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