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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姣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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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是谁缠住我让我脱不开身?”
  夕莲羞极了,忙要抽开腿却丝毫动弹不得。他最爱看她故作无辜的表情,最爱看她娇羞无措的失态,不由宠溺一笑,“那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爱你的……”
  夕莲自始至终都瞪大双眼,看他眉尖蹙一团、似是痛苦,看他的脸孔偶尔会抽搐,看昏暗中他的双眸迸发着火漾的热情,然后在模糊的激烈和疯狂中渐渐将她融化,化成奔流而泻的泉水,挽救了思念的干涸……
  天刚蒙蒙亮,昭颜被敲门声惊醒,发现自己昨夜用了晚饭之后竟然在夕莲房里过了夜。他理了理思绪,赶紧叫醒夕莲:“要上路了,夕莲,快起来!”
  她环住他的腰不肯放手,撅着嘴嘟喃:“什么……你要上朝了么?”
  他心底某处好似被震了一下,轻轻撩开她的长发,俯首亲吻她脸颊:“夕莲,以后我们回去了,我去上朝,你依然可以睡懒觉。但是现在,我们要赶路了。”
  夕莲好容易醒来,揉揉眼睛,确信这一切不是梦境之后,傻傻笑了。
  夕莲小口喝着粥,一颦一笑都流露着甜蜜,坐在对面的邬云姬却忿忿不已,他们两个人也太招摇了,即便是夫妻也不该弄出那么大声响,害得住在隔壁的她一宿没睡好。坐在一侧的顾曜却很开心,不时递小菜给邬云姬:“来,云姬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邬云姬没好气答:“我不爱吃!”
  “那吃这个!”顾曜又递了碟过来。
  邬云姬把筷子一放,“我不爱吃咸菜!”
  顾曜锲而不舍从包袱里掏出两只番薯:“这个好吃,我从清云岭带出来的,真耐吃,到现在还有俩。”
  “你就知道吃!”邬云姬横了他一眼,飞步出了客栈,跑外面散心去了。顾曜忙捧着番薯追了去。
  昭颜从楼上探身出来看看夕莲,才放心进了屋。早上看几位大臣的面色,他就知道他们必然要来说夕莲的事。
  福公公垂着头在一旁小心解释,“公子年轻气盛、正值血气方刚,众位大人也不必太过真究。”
  “公子的私事,我们本就不该管。关键在于这名女子太不可信,公子尽可找别的女子,臣等绝无意见。”
  昭颜带着几分玩世不恭道:“可是,别的女子反而更加不可信,我与她也算夫妻一场,诸位大人家中都有妻室,自然不知道我这半年来怎样过的。来历不明的女子放我跟前,我敢要么?好容易救了她出来,怎么能不叙一叙夫妻情意?”
  “唉,这女子简直是个妖精,她是公子的致命之伤,臣等实在害怕见到公子再为她神伤、害怕公子再一次被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国破人亡!”
  昭颜心中苦笑,他们又怎能知道要他放弃夕莲是怎样的切肤之痛?他表面还是笑着说:“不一样了,如今的夕莲,你们尽可当她是跟随我左右的侍妾,我对她也是如此而已。”
  福公公忙附和道:“是啊,公子身边怎能没个女人……”
  李大人万分担忧说:“可是……我们复国在即,要着手开始部署,如果……如果在这时她意外怀了孩子,那不是让公子分心么?复国事大啊!”
  昭颜皱了眉,门忽然吱悠一声被推开了,夕莲站在门外,素白的容颜带着几分嘲意,声音清懒:“不必担心,我先前大病一场,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他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不可置信盯着她:“你胡说。”
  “我没胡说,这是太医确诊的。在我流产……不、是卢予淳逼我堕胎之后,本来我是要死的,他们用五石散保住了我的命。”夕莲惨淡一笑,“这样不是更好?我做你的侍妾毫无后顾之忧了。”
  房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夕莲面无表情转身离开,昭颜大步追了出去,将她拖入隔壁的房内,神情哀恸:“是真的吗?真的吗?为何明公公从未与我禀报过此事?!”
  夕莲淡淡看着他,心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反正他们不会让我好过的,我还妄想和你重温旧梦……你告诉我,等你们复国之后,是不是要吊死我,像杨贵妃那样?”
  “不!”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复位之后,我要立右相大人的孙女裴由芝为后,贵贤德淑四妃也有了人选,李、范、陶、孙四位大人是三朝元老,我必须听取他们的意见。”
  夕莲笑着点头,“那我呢?”
  “他们同意我收你在后宫,但是不能封品级。”他避开她的目光,语气依然平静。
  夕莲怅然若失问:“这一切早都计划好了?你早打算好了……”
  “是,若不是还有忠于司马皇室的人为我多方安排,我逃不过一死。我如果不死,卢家不会罢手。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总有把握扳回来才决定诈死的。我去西蜀找云姬解毒,谁知当年下毒之人是韦娘,可蛊毒却是卢后饲养的,所以我必须回金陵取你的鲜血解毒。”司马昭颜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不带任何情感。他惊讶于自己在夕莲面前可以这样理智,原来他真的不是白痴了,已经学会伪装自己。
  “取我的血?你一定恨死我了,恨不得吸干我的血。”夕莲浅浅笑了,早在骊山付之一炬的焦土里,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司马昭颜,永远。她轻声答:“我知道了,你出去。”
  他咽喉中有一股杂念在纠缠,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于是转身出了门。夕莲是他的天,江山却是整片大地,天塌了还有地,地陷了就什么都完了。他再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白痴皇帝了。
  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宛若在不定的水面沉浮,深深浅浅。她紧紧捂住脸孔,无声哭泣。
  一行人在客栈外等了许久,夕莲才出来,低垂着头径自上了邬云姬的马,昭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邬云姬便策马冲了出去,惹的顾曜在后面大喊:“慢点,云姬你慢点啊!”
  夕莲疲惫靠在她身后,说:“帮帮我好吗?”
  邬云姬好奇侧头问:“什么?”
  “我要走。”
  邬云姬心一沉,严肃问:“哪里去?”
  “我退出,你应该开心吧?”夕莲伸长脖子凑到她耳边,“多少你也算是我姐姐,帮帮我好吗?找个机会把我放下。”
  “你一个人,又能去哪里?”邬云姬减慢了速度,“看你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你能离开他吗?恐怕会哭得更伤心!”
  夕莲轻轻摇头,“我要回去找我的孩子,可是你要想清楚,不要轻易爱上司马昭颜,皇宫里不是你能呆下去的地方!”
  这话听起来像恐吓,邬云姬轻灵一笑,“我邬云姬才没那闲工夫去和三千名女子抢男人!可我觉得你挺闲的,也够姿色。孩子很安全你放心吧,明公公悄悄上了乌镜台去照应,两个月,你们就可以团圆了!”
  “两个月?你怎么知道?”
  邬云姬想了想答:“机密之事我不能与你说,不过你现在回去无疑是害了我们大家,不如静候两个月,到时一切都会有结果。”
  夕莲无奈笑笑:“两个月,应该很快。”所有的爱恨纠葛,都要有结果了,不过两个月而已,她能等,为了再见到曦儿,忍辱负重又何妨。
  西蜀皇宫地处蜀山山脉,泉水自山涧奔流而下,涓涓不息直入宫廷。放眼望去,缀在绿荫红翠中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曲道蜿蜒。这里没有焚香缭绕烟斜雾横,只有清新自然。
  夕莲出神望着晨曦中的景色,面颊被窗外一片桃花映得粉红。司马昭颜看着她,也出了神。
  “怎样?这里比大褚怎样?”
  威严的女声从侧方传来,二人同时回过神来,夕莲俯身请安。
  “劳烦女皇陛下等候,小侄惭愧。”
  “不必拘礼。”西蜀女皇微微笑着转向夕莲,“咦?这位就是大褚皇后么?”
  夕莲惊异抬头,皇后这个称呼,似乎早已不属于她。
  女皇的黑色朝服上绣着五色植物图腾,颈间挂着晃目的银项圈,腰间、手腕、耳上、发髻都满满缀着银色饰物,形状各异。云姬告诉她西蜀以银器为尊,这回才算见识到了。
  女皇在上位坐下,兴致盎然说:“我在上面远远看见你们走来,虽是一身布衣但气质脱俗,料想是昭颜来了。你这皇后一身男装够俊俏,可惜掩不住脚步,你们大褚的千金小姐自小束足行走,脚步细碎,身体轻滑移过都不见起伏。若是在我们蜀国行走,这么走可是要绊跤的!呵呵……”
  女皇不知为何朗笑起来,夕莲努努嘴问:“为何要绊跤呢?”
  “皇宫里的路还算平整,西蜀地势奇特,崇山峻岭,城内也大多是坡道,步行的话,恐怕你要很吃力哟!”
  夕莲笑答:“陛下既称我为皇后,自然就用不着步行的。”
  “丫头个性率真,朕喜欢,不如留在宫里小住,也免得打扰他们办大事。”女皇似笑非笑瞥了眼昭颜,伸手握住夕莲的手,“看你这双眼睛,像我们西蜀女子。”
  夕莲眼角余光扫了眼司马昭颜,女皇正色道:“你瞧他做什么?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哪儿轮得到男人来管?”
  夕莲掩口而笑,差点忘记了西蜀是以女子为尊的。她正想满口答应下,昭颜却忽然开口说:“她不能留在这里,小侄会专门派人保护她。”
  “是吗?男人是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女皇忽然加重了几分语气,“若是保护不周,你可要后悔莫及呀!军队的事,一会你皇叔来与你说,朕得上朝去了。”
  “恭送陛下!”
  夕莲轻移几步送女皇出了殿门,侧过头冷冷说,“保护我?何不实说是监视我?”
  昭颜嘴角牵强一笑:“你当真如此不想见到我,住在皇宫也无妨。”
  “你怎么不告诉女皇,我不是皇后,不过是你一名侍妾而已。”她语气平淡,却字字凶狠。
  “再没有立新皇后之前,你仍然是我的皇后。”他说得平静无奇,这话语是如何从咽喉挤出来的,恐怕无人知晓。
  “我欠你的,所以不论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夕莲走近一步,凝视他的眼睛,“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曦儿,哪怕让我做婢女也好,我要伴在曦儿身边。”
  他发现她凤眼中的倒影那样冷漠无情,这就是现在的司马昭颜么?他为何会怀念从前自己痴傻的模样?他伸手抹去她眼角滚出的泪,轻声安慰:“夕莲,没有名分,你也还是我的夕莲。”
  “可你再也不是我的司马昭颜。”夕莲撇头的瞬间,蓦然想起卢后临终前说过的话:爱情对一个帝王的女人来说,太奢侈,敬之能给我的、是司马哲永远也给不了的唯一!
  原来她母亲就看不透,所以她也看不透。此生以往,她再不想要爱情,如果他只是要她的身体,那么尽可要去。只是她的心再也无法付出了。

  备战

  “你们是秘密进宫,因此没有受到应得的礼遇,侄媳妇,委屈你了啊!”这位王夫司马珏早年因一心要入赘西蜀被皇族除名,夕莲也是最近才听说。闻名不如见面,他身材有些发福,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好像永远都没有烦恼似的。夕莲不由心生羡慕,这才是真正的富贵闲人。
  “夕莲见过皇叔。”
  昭颜纳闷问:“皇叔怎么也能看出她是女子?”
  “啊?”司马珏笑眯眯指着他们俩,“你们一个板着脸,一个苦着脸,夫妻相嘛!”
  二人尴尬一笑。
  “皇叔,这回带她进宫,是想请西蜀御医帮她调理下身子。”
  “哦?身体不好?”司马珏点点头,“没问题,我宣御医来,侄媳妇你就随我的婢女去吧。”
  眼见夕莲出了屋子,司马珏啧啧道:“光看背影,这气势就非朝夕练就的。她不是出自皇宫,为何身上有一股皇家之气?”
  司马昭颜苦笑:“不是皇宫却胜似皇宫,她的待遇堪比一国公主了。”
  司马珏拍拍昭颜的肩膀,“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随我来。”
  司马珏摊开地图,昭颜吃了一惊,这上面汇合了大褚、西蜀、南离和北方各族的精密地形和军事分布。这样详尽的地图西蜀如何得到的?
  司马珏随手拿了根卷轴在图上指画:“大褚军队的实力我们都清楚,中央集权,各个州府都没有调派兵力的实权,褚军强势是因为整合了全国的精兵,整个边防一气连枝,无懈可击。因此南离在过去的二十年都不敢来犯。”
  昭颜接着说:“但是卢予淳篡位之后,北方各族不断在边境扰事,南离更是以旧约无效的理由准备出兵。大褚的军队一半调去了南离准备应战,三分之一调去了北方分散至各个部族边境。兵散则势弱,聚则势强,卢予淳如此分散兵力,犯了兵家大忌。恰好西边空虚,我们可长驱直入到辰州,那里有被流放的大批御林军,集结起来共同北上去劝降北方各族,我们能解救北方之急,得到民心。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虽然大部分将领皆是卢家门生,但他们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江山始终是姓司马的。”
  “你是说,轮番去劝降北方蛮夷?那么南离呢?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扁州百姓遭遇战祸!”
  “皇叔,我们兵力相对薄弱许多,若是再分出一支下南离,恐怕南北两方都无获胜把握。五指之更弹,不若拳手之一挃。我们并不想打仗,重拳出击,能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是再好不过,北方民族不过是些小部落,趁火打劫之辈向来是遇强则避。南离战事还未到一触即发的时刻,我认为,不妨先回金陵,卢予淳的虚伪王朝土崩瓦解之后,南离再无理由出兵。”
  “太险,昭颜,我们不能用扁州百姓的生命去赌。我们手上唯一的胜算都在你身上,但是你□乏术……无法同时顾及……唉,难办!”司马珏愁眉苦脸盯着地图,“而我又是西蜀人,不能名正言顺代你劝降。”
  “皇叔,司马家还有人在金陵,还有位林太后,她手中握有一道空白圣旨。”昭颜诡秘一笑,“我们在北方劝降的同时,派人传金陵事变的假消息去南离边境,在无法辨清消息真假时,双方都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迅速处理完北边事务便赶去梁州,卢予淳此时必定按捺不住,想尽办法引他出金陵,林太后再出面,留在金陵的四位老臣也可以帮上忙,一面劝服旧臣,一面响应林太后。”
  “昭颜,计划是不错,可是你没有上过战场,恐怕一切未能如你所愿。”
  “那就要劳烦皇叔,教我如何随机应变。”
  司马珏怔了怔,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语气生硬问:“你父皇,临终前可留下什么话?”
  “父皇说,要善待天下,还在我手心写了个‘忍’字。”
  “他向来厌恶战争,因此重文轻武,不断削减军队机构,导致卢家独揽大权。我与卢离晟在军中相识已久,行军作战他绝对要比我略胜一筹,但是性情暴烈、过于凶残。想不到,为了那个女人,皇兄竟然放任卢家坐大。结果是苦了自己的儿子……”司马珏感慨万分,拍拍昭颜,“昭颜,你忍了这么多年,绝不是白忍!忍者,能也,耐也,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相信你将来的作为,必定在你父皇之上。”
  昭颜望着地图上大褚那两个字,漆黑的双瞳更加深幽。
  干净的阳光透过镂空木窗铺陈在五彩斑斓的地毯上,床帏锦被也都是缭乱的色彩,看起来很是热闹。夕莲安然躺在这片热闹中,她的睡相一向是极好的,连鼻息都听不见。于是他紧紧盯着她胸前的起伏,深怕漏了一下。
  夕莲没骗他,西蜀御医也说她再也不能怀孕,可是她还未过双十年华,他多想和她再生个女儿……如果在骊山时他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是否一切会不一样呢?他们之间究竟是谁负了谁,恐怕穷极一生他也想不通的。
  “我梦见曦儿了。”
  夕莲忽然醒来,柔声说了这句话,昭颜握起她的手,“别担心,曦儿很好,明公公和林太后、锦秋都在乌镜台照顾。”
  “他们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是吗?”夕莲坐起身来观望一圈,接着轻描淡写说,“不知是他们对你太忠心,还是你太狠心。”
  昭颜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将她的手攥在手心,痛心疾首问:“我狠心,还是你狠心?你亲手将我送上绝路,我可曾埋怨过你半句?”这是他在肺腑里酝酿了许久的话,早已酸涩不堪。
  夕莲额前几缕垂下的发,遮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可是我得到报应了,你开心了、你可开心了!我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说我是一只伺候过两朝皇帝的狐狸精!他们说我连曦儿是谁的孩子都分不清!可是你心里清楚的很,曦儿是怎么来的?是你对我用强,是你将我禁锢,是你对我软硬兼施,是你逼迫我爱上了你!”
  “你手段用尽,让我动了心……你诈死,让我后悔欲绝……司马昭颜,君无戏言。你说弱水三千你都只要我一个,可你却要把我丢到阴暗的角落,让所有人都来嘲笑我!我什么要爱你,为什么要爱上你?!”
  她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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