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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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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链,几滴尿滴在裤子上,我心烦意乱地用手胡乱揩了揩,也顾不上许多跟着追出去。

  迪吧里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人,灯光凌乱,人们在灯光里恍恍惚惚,闪闪烁烁。我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闯一通,冷不丁发现罐头和一帮人在一起,其中一个好象很阔绰,一张冷峻的脸,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特别显眼的是他手腕上一条黄灿灿的金链,沉甸甸的倒象吴小娟平时用的手铐。那家伙身边兀立着好几个象打手模样的人,罐头对他毕恭毕敬,他和罐头嘀咕了些什么,之后转身走了。罐头好像向我投了一瞥,就和那几个象打手模样的家伙尾随着他鱼贯而去。

  我追出迪吧,明明见罐头走进一条巷子,跟着他,我也钻进去可没走几步他就不见了。我正疑惑着,一只手拍了我一下肩膀:你想找死是吧?我怔了一下,想回头,一把刀不偏不倚逼在我的喉咙上,我立即感到了它的锐利和锋芒,冷冰冰直透心肺。

  巷子里很黑,只有不远处一盏要死不活的路灯投出一束气喘吁吁的光。我无法分辨立在我侧面隐在黑暗中的人到底是谁,我只能感到他的手很有力量。他在我的身上搜了搜,证明我确实没有带任何武器才把刀收回去。我再次试图转身,被他制止了。我兀立在巷子里,他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中:回家去吧,好好生活。

  是罐头,我的意识告诉我,没错,是他。于是我再也不顾那么多,立刻回转身。黑暗中没有他,他已经走到巷子口。我再也抑制不住:嗨!别和瓶盖一样,记住!我冲他大喊。他没理我,身影在巷子口消失。我冲黑暗最后喊了一声:吴小娟是不会放过你的!

荒郊野外
我问:老侃,你在哪儿哪。老侃在电话里好像都要哭了,声音都变了。

  黄昏,天阴霾,黑沉沉的。

  我在郊区拐来拐去,老侃说的那个地方可真难找,问了好多人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那家破败不堪的火柴加工厂。这家工厂早就倒闭了,因为长期无人问津,萧瑟凋敝,四处张望,寂静的厂区里到处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一阵冷风吹过,几只孤鸟扑楞楞从草丛中兀地飞起,有些悚人,不自觉就想到鬼域,令人不寒而栗。

  我在这哪。一个声音战战兢兢地飘过来,循声望过去,只见老侃象幽灵一样从一堵坍圮的破墙后绕出来,头发象鸡窝一样,灰白枯干,凌乱不堪,两眼塌陷,双臂抱在胸前,佝偻着身体,抖抖索索,颤颤巍巍。他疲倦地贴着墙根蹲下,我从蒿草中央趟过去,走到他跟前,把拎着的一大包东西放在他面前的地上,里面装着我给他带的衣服。

  老侃说:有吃的吗。我把另外一小包东西递给他,他立即眼里放射出两道几乎不是人的光,象狼一样扑上去。我说慢点急什么。老侃哪顾那么多,估计是饿坏了,不顾一切把东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起来。我给他拧开一瓶矿泉水,他一把夺过去仰头就咕咚咕咚全灌进肚子里。我说:老侃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老侃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囫囵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妈的,全是那个图图害的。我说:图图?宠物犬吗?老侃说:什么他妈的犬,人,一个王八蛋!我以前在云南的时候认识的,当初他也还算是个人,和我打过交道,后来他发了。你知道他怎么发的?贩毒。妈的,他贩毒就贩毒呗,却他妈非拉我下水,弄得我现在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我说:你还抱怨,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吸毒就自己吸,为什么非要瓶盖吸。老侃强词夺理:我让他吸他就吸啊,我他妈让他打日本鬼子他怎么不去哪,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愿意的!我说:你他妈少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让他吸纯粹就没安好心。老侃脸上突然露出狡狯残忍的笑:你还真他妈说对了,谁让他那么无耻,利用老子出名,他名利双收,红得发紫,老子就得忍气吞声,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我说;你他妈是个混蛋!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老侃反诘: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他妈和我们一样好吃懒做,老子也就是心痛你,否则也让你吸。我听了毛骨悚然怒不可遏抄起地上的口袋就走,老侃见状立即扑上去拖住口袋哀求道:兄弟,兄弟,我错了,我他妈刚才都是一派胡言,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别扔下我不管,求求你,救救我!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看着老侃赖皮狗的样子,我真拿他没办法。老侃见我心软了,立即得寸进尺:有钱没有?我说没有,老侃不相信,说:我好久没洗澡了。我说:你脸都不要了,还洗什么澡。老侃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哪。我说:同情你?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同情的,你不如死了算了。老侃说:你真他妈不是人,还读书人哪,书都读哪去了,蝼蚁虽小还尚且惜命,你这种人太自私,一点爱心都没有。我说:你说谁自私,你他妈才自私,就你这德行,还给你拿东西,我已经够可怜你了,你还大言不惭和我谈爱心!老侃见我不满,识时务地立即换出一副嬉皮笑脸:生气了,还挺义愤填膺,当自己是救世主是吧,不就向你借点儿钱吗,话那么多,有本事到你马子面前也这么铿锵有力一把。我说;咳——,你小丫弄的,都混到这份上了还给我矫情。老侃不屑:得了吧,装什么啊,就你,谁不知道,早被你马子强奸了,你还是男人吗?我登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听谁说的。我气势立即不象刚才那么咄咄了,老侃没搭我的茬,还是向我要钱,我说给你钱你也是他妈的吸毒。老侃说你他妈没吸不知道有多痛苦,尤其瘾上来要他妈的命啊。

  那天,我离开老侃的时候给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就是:老侃,你还是投案自首吧。老侃说:我又没犯法我投哪门子案。老侃执迷不悟,我真不知该怎么救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他和他和他
图图,毒枭,早已被公安锁定。

  但图图很狡猾,公安几次围剿都在最后一刻被他侥幸逃脱。

  图图最近和一个叫老克的台湾毒枭联系上,两个人准备合伙制造冰毒。老克告诉图图冰毒比白粉更赚钱,也更容易让人上瘾。图图利欲熏心派自己的手下和老克的手下在一家宾馆会面,密谋洽谈。可能双方谈判的人事先都吸了点毒,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也不知那句话没谈拢,突然拔枪互射,宾馆里只听象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哄哄的响声之后,又归于沉寂。隔了好一阵子,听听再没有动静,才有好奇的人去探讯,结果发现客房里尸体纵横,墙上象马蜂窝一样密密麻麻布满了枪眼。双方对射四十多枪,无一人幸免。

  因为这件案子影响重大,图图不能再在大陆呆下去,匆匆逃回了缅甸,但他不甘心,不久又偷偷潜入内地。

  老侃打电话给我,说准备离开,但是缺路费。他想回老家痛改前非。我说何必回老家哪,这儿的戒毒条件不比你老家好,你就在这悔过自新洗心革面算了。老侃狡辩说这儿太让他伤心,多呆一天他都受不了。他说你不知道睹物起意见景生情啊,每天一睁开眼见到周围的一切他就心烦意乱,真是死的心都有。我说那你怎么还不死。老侃说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我说老侃你就别再耍流氓了,你还是自首吧,我已经把你和图图的事向吴小娟交代了,你也就是买了点儿毒品自甘堕落,顺便不知羞耻地把毒品卖给了一些无知的青少年引诱他们走上了邪路,如果判刑的话,只要认罪态度好,也许获个无期,不管怎样起码命是保住了。老侃听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直骂:我他妈早知道你爱打小报告,没想到你他妈就这么绝情,你可真他妈心狠手毒啊!我告诉你我和图图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老子是被他害的,我是无辜的!你他妈出卖我,老子迟早有一天阉了你!

  不管老侃怎么暴跳如雷,我还是原谅了他,因为就象他说的蝼蚁虽小可也是一条命啊,再说老侃这时候已经很可怜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还是想要挽救他。

  我如约来到老侃说的那家焦化厂,因为上次去了他住得地方,老侃为了提防我出卖他所以搬了家。在煤场我找到了他,他躲在一个柱子后面,等我过去时他从柱子后绕出来,样子比以前精神许多,头发也收拾过,可能来之前沐浴了一番,特意换上了我给他送去的新衣服,还算神采奕奕。

  他一见我就急不可耐地问:钱带来了吗?我说:我该你的欠你的。我肩上背着一个黑色挎包,引起老侃的注意,他两眼贼贼放亮,死死盯着我的挎包。我说:老侃鸟枪换炮了,找了这么个温馨的地方,这里是你的新别墅吗?还有专列,怎么想扒火车跑么?老侃皮笑肉不笑:你他妈到哪都不忘调侃。我笑了,想说什么,却突然一把枪莫名其妙地顶在我的头上,不知丛哪儿钻出一个人我都没有发现。

  罐头!竟然又是罐头。

  我目瞪口呆。

  他无耻地在我身上摸索了一遍,也不知摸什么,然后粗鲁的一把把我肩上的挎包扯下来,说了声:老大。这时一个穿着淡黄色休闲装的男人很神秘的从我侧面走出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挺奇特的家伙,他个子不高,留着军人常见的小平头,方脸上点缀着一对大小眼,在小眼的下面还刻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仿佛割眼皮手术割错了位置,结果把只好眼割小了,怎么瞧都很滑稽。也许他自己也感到可笑,嘴角总挂着一丝自我解嘲般的微笑,同时还带有一种儿童的顽皮。他牙齿很白,不知用什么牌子的牙膏刷出来的。他身架很好,很紧凑,站在我面前咧着嘴笑容可掬,给人一种很友善的印象,怎么看都不象是恶人,虽然长得不算理想。

  他摆摆手,示意罐头把枪收起来,罐头很听话的照办了。然后他把手伸到我面前,做出要和我握手的姿势,我有些犹豫,望了一眼老侃,老侃面无表情地觑着我。这时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我是老侃的朋友。我低下头瞄了一眼他的手,他的手很短促但很结实,看得出这是只曾经受过训练有素的手。他的手腕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十分耀眼,一下子就唤起了我那晚在迪吧的回忆,他就是那晚在迪吧里罐头对之毕恭毕敬的人,显然他就是图图确定无疑了。

  我迟疑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掌很有力。他握住我的手,平静地凝视着我,慢条斯理地说:你马子是警察?我怔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他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做,所以紧紧地握住它不放。我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他用力握了下我的手,我疼得咧了咧嘴,他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嗓子说:这辈子还没出过国吧,想出去吗,我可以帮你。然后他阴险地笑了:有你在,干什么事都方便多了。我很愿意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谁他妈愿意和你交朋友!我诟詈一句。突然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仿佛一把铁锤砸在上面。我哼了一声,颓然跪在地上。我的喉咙有些发甜,好像有血要从里面涌出来。我即刻明白了肚子上一定是狠狠地挨了一拳。

  他们是想绑架我,利用我作人质好威胁警察安全出境。老侃,你他妈出卖我!我一手扶地同时咬牙切齿地瞪着老侃。老侃不屑于顾,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别说脏话,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你以为就你他妈会打小报告。

  图图蹲在我面前,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脸,好像很关切似得问:疼吗?瞧瞧这多不好,他说,人要学的聪明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忍着痛说:你中国话说得还挺不错,还没忘记自己是中国人,就是长得没有我###高。他听我冷不丁说出一句粗口,怔了一下,就在他一愣神儿的功夫,我横出腿出其不意猛地朝他裤裆踹了一脚,他哀号了一声向后倒下去,我趁这机会踅身就跑。

陷入
老侃大喊一声:别跑!我边跑边喊:老侃,快跑,包里没有钱!老侃可能愣了一下,然后才象憬悟过来,拔腿向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突然,砰地一声响,那声音沉闷而古怪,是枪声,我意识到了,我想我完了,这下我死了,落在这帮亡命徒手里哪有不死路一条的。我登时立住脚步,等着死亡将我彻底吞没,可过了一会儿我没感到异样,我感到困惑,他们没有打死我吗?于是我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没有任何伤痕。奇怪?我回过头,只见图图手里端着枝手枪,循着他手枪的方向望过去,老侃的尸体趴在不远处的血泊中,想起老侃和我的友情,情不自禁我伤心的大喊一声:老侃!——

  就在这时,一阵疯狂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呼啸而来,一愣神的功夫如蝗虫般的警车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破天而降。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枪声大震,子弹像失去控制,马蜂一样带着呼啸在空中交织,我在密如蛛网般的弹流中抱头鼠窜。

  我无法分辨方向,到处都是枪声。我捂着耳朵,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不远处,我不顾一切跑过去,刚到跟前,几颗子弹无来由地击在车身上,吓得我屁滚尿流。为了躲避四处横飞的子弹,我只好趁机扯开车门钻了进去。我刚躲在车里,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火急火燎地也跟着跳了进来,不由分说打开引擎。车子轰鸣一声,象个醉汉摇摇晃晃直冲出去。我趴在后座上没敢抬头,车子跌跌撞撞耍着酒疯开出煤场,与此同时,一辆警车斜刺里窜出来,抢在我们车前头蛮横的狂奔而去。我们的车犹豫了一下,紧跟着也象离线的箭一样盯住前面的车一路呼啸着冲向公路。我们在公路上穷追不舍。

  我好奇地从后座上探出头,看着这帮人和神经病一样互相咬住不放,不禁嘟囔了一句:天哪,都不要命了吗?这时开车的人回头睃了一眼,我大吃一惊:罐头!罐头也一样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在车里!

  我们的车沿着公路风驰电掣。我说:罐头别追了,警察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你还是赶紧投降吧,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我和公安局李局长认识,给你说说好话,你投案自首改过自新吧。罐头对我置之不理,一个劲儿踩油门,他好像煞红了眼,我见他执迷不悟不由分说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我说:罐头,醒醒吧!别追了,赶快停车!罐头急了:放手!他冲我吼,我不管,我就是不放,死死用胳膊箍住他,罐头拼命挣扎,我们的车很快失去控制,在公路上横冲直撞起来。我说:罐头想想瓶盖,我不想再失去你,回头吧!但不论我怎们恳求他都断然拒绝,这时突然几声枪响,之见我们前面的警车警笛灯被打飞了出去,轮胎也被击中,瘪了,车轮盖痛苦的崩离车胎,很不情愿的扭着身子顺着公路一直滚到路边,警车紧接着脱离控制横着身子扫过路面,发出撕心裂肺扭曲的尖锐的磨擦声,同时路面上留下两条惨不忍睹的胶皮擦痕。虽然已经刹了车,但因为惯性太大,警车还是无奈的冲出路面撞倒路边的电线杆上,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又弹回来,左右晃了晃才叹息一声不动了。

  警车撞得太严重,一侧撞出一个大坑,前车盖向天张开着,象被掀开盖的巨大甲虫,一股浓烟从车头弥漫出来,看来这辆车算是彻底报废了。

  我的车很快驶到那辆警车跟前,这时警车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吴小娟灰头灰脑的从里面钻出来。我顿时来了精神,冲着她高深喊叫:吴小娟,快来啊!我把罐头抓住了!我们的车子仄着身子停在路边,吴小娟见状立即冲过来,拉开车门敏捷地跳了进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永不言弃
吴小娟一跳进车里,我就急不可耐地冲她喊:你可算来了,快快,快把手铐拿出来把他铐上,他是图图的打手!罐头还在咬牙切齿地挣扎,他企图从我的胳膊中挣脱出来,但被我牢牢攫住根本没有希望。吴小娟见状立即扑上来,奋力掰开我的胳膊:放手,快放手!我大吃一惊,她疯了吗?我急了:吴小娟,你要干什么?你要背叛革命嘛!吴小娟真凶啊,全然不顾我的心情,一把把我推倒在后座上,然后气急败火地命令罐头:快,快开车!罐头言听计从,二话不说迅速拨转车头重新把车开上公路。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顾一切再次扑上去,吴小娟用力格开我的胳膊,质问道:你想干什么?!我愤然反诘:你想干什么?我顾不上那么多,去抢方向盘,我和罐头重新陷入搏斗中。这时,吴小娟突然掏出手枪顶在我的头上,命令道:坐下!我大吃一惊,几乎不认识她似地凝视着她,瞠目结舌道:吴小娟,原来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想和他们一起叛逃是吧?吴小娟很不耐烦:闭嘴,你老老实实坐在后面别动!

  我傻眼了,我怎么这么笨。我曾经就怀疑过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很可能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派来的特务,想腐蚀拉拢我和她一块背叛人民背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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