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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少年,求别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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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很快就惊喜地发现,苏丹虹竟然是在学习接吻的技巧!
少年的学习能力倒是十分不错,当这个吻结束时,苏丹虹已能够稍稍地反击楚留香,用牙齿和舌尖再次去反击他的唇舌。
当苏丹虹离开楚留香的唇时,冷冰冰的脸才重新有了笑容,变得红扑扑的。他瞪着圆溜溜,满是雾气的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他难得腼腆地感叹道:“你技术真好——我的心脏要是突然停止了,那一定是都是你的错!”然后他又大言不惭道:“但你也不要得意,不用过多久我的接吻技术一定会强过你,到时候你就不能再这么赖皮了!”
楚留香点了点头,这一次的确是他赖皮了,两人的约定中原本是他任由苏丹虹每天亲一下的,而不是像刚刚那样,让他来反占苏丹虹的“便宜”。
只是苏丹虹这样坦白地赞叹他的技术很好,倒是让他稍稍有些意外,也不禁跟着变得腼腆了起来——这还是头一次他与人接吻后背对方这么称赞。
苏丹虹便又靠近过来,在楚留香的唇上亲吻了起来。
他的确学得很不错,这一次,他不仅主动,而且熟练了许多,一改过去的青涩与苍白,已知道要如何运用自己的舌头去将对方的热情点燃起来,在唇舌纠缠间让对方忘记呼吸,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热情洋溢的吻上。
这一吻楚留香遵照两人的约定只是束手待擒,全然是在验收少年在刚刚那一吻中所学到的东西。
所以这一吻结束的时候,苏丹虹可谓是心满意足。他放开楚留香,向后退后两步,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开心地点点头。
楚留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笑着对苏丹虹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满足很得意?我的表现是不是比刚刚好很多?”
苏丹虹笑眯了眼,点点头道:“就目前为止,是我吻你吻得最开心的一次!也是你表现得最好的一次!”他心中却在感叹,接吻这种事情果然还是两情相悦来得好,若只是一方有意,就算全情投入也没有太多的意思。
唯一可惜的是楚留香实在是个接吻高手,恐怕某方面的技巧也不低端,苏丹虹原本是想着借着月光如此温柔的大好良机,趁机就将他压了的,奈何……他终究是低估了对方的“战力”!
有道是冲动是魔鬼,在压倒boss这件事情上是容不得有一丝半毫的疏忽大意的,现在他已经失了先机,就更加不能主动地凑上去!
光有理论知识全无实践经验的某人,稍稍深思后,不得不压制本心,将想要拖人立即跑去本垒打的欲望死死地压住。
但是他好像忘了,“追到立即压倒”并非他一个人才会有的想法,要不然楚留香也不会说出要弄哭他的话来。
不过,至少此刻他们都是安全的,诚然楚留香没有苏丹虹那番顾虑,现在却被左明珠与那个杀手组织头目这两件事情占据了太多的心神,这种情况下可一点都不适合谈情说爱。
苏丹虹已决定以步步为营为方针继续这场旷日持久的“压倒楚留香大战”,便将心头那团火热压下,转而岔开话题。他想起今夜楚留香本该是去夜探施家庄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骗枫树林中,难道真的是专门来与女孩子约会的吗?
他心中奇怪,便将疑问问了出来,楚留香看他神情中掠过一丝生气,心中不禁暗笑这个少年果然还是在吃醋,所以刚才才会演出那么一出,故意勾引石绣云来给他堵气。
楚留香遂将自己如何夜探施家庄,又是如何招惹上薛衣人的弟弟薛笑人——那个被叫做薛宝宝的疯子的事情一一告诉苏丹虹,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到枫树林,却是因为他觉得薛宝宝这个疯子的剑术实在太高,高得让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疯,他是不是就是中原一点红原本所在的那个杀手组织的头目。
结果,他一看地图便发现这个疯子标注出来的那一点,竟真如他所料,是红色的。
红色,那便是敌人的意思。
所以楚留香离开施家庄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暗暗地跟在了薛笑人的身后,结果就来到了这片枫林,追进了一间小木屋。却不想当他打开屋门的时候,见到的不是疯子薛宝宝,而是一对脱得光溜溜紧密拥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
楚留香深谙风月之道,一眼就看出这对年轻男女在做什么,尴尬之下只好掩门退了出去。石绣云却追了出来,一定要向他解释她并不是真的在跟那个叫薛斌的年轻男子幽会,而是想要借此机会杀了他,为自己的姐姐报仇。
听了楚留香这一夜的经历,苏丹虹只觉得这个人不愧是主角啊,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竟遇到了这么多事情,又是夜探施家庄,又是跟踪一个疯子,最后还撞破了一对男女的奸。情,他光是听听都觉得丰富精彩!
他不禁出声问道:“那薛笑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么?你现在是不是要去那间小屋?”
楚留香点点头,果然,两人没走多久便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前。这小屋其实并不小,看上去就很宽敞,只是外表朴素,一点也不像一个适合青年男女偷偷幽会的场所。
苏丹虹站在屋门前,忽然转过头来向楚留香开玩笑道:“我现在就要打开这道门,你猜会不会有一个穿黑衣的刺客拿着剑刺进我的心窝里?”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你最好不要这样幻想,要是梦想成真,我会疯掉的。”
苏丹虹脸红了红,咋舌地转过头去,伸手便要去推开这扇连门柄都没有的木门。谁知道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木门,身边的楚留香却突然大叫了一声,紧接着便用力地向他撞了过来!
这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快,两人竟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一直有一个人阴险地埋伏在暗处。他穿着黑衣,拿着利剑,只等着一个绝好的机会就给他们一次致命的攻击。
苏丹虹被楚留香撞得差点跌到地上,他堪堪回过头来,便看到黑衣人站在他们身后,手中握着的长剑上已经将血滴在了地上。
这鲜红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这答案显而易见,苏丹虹却连想一想这答案的时间都没有,立即就向这黑衣人发起了攻击。黑衣人本没有将他放在眼底,在他看来清风派的剑法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还是本不适合这套剑法的男弟子!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苏丹虹用来对付他的却不是清风剑法——他用的甚至不是剑,而是针!
一根根绣花用的银针,在月光斑驳的夜色中,简直防不胜防。它们突然爆发,黑衣人甚至没有见到苏丹虹做出施放暗器的举动,这七根银针便已经带着红色的丝线,鬼魅凶悍地向他扑来,分别向他身上的七大穴位疾射而来。
但这刺客不愧是杀手组织的头目,是将中原一点红一手教导出来的厉害人物,这七根银针虽是来势凶猛突然,这刺客虽是抵挡得难堪,但终于还是勉强避过了生死要害。
为了躲避这七根诡异的银针,黑衣人已然向后猛然退去了三丈之远,当他落地时七根银针中已有六根消失在了夜空中,既没有落在地上,也没有被它们的主人收回去。
七根已损六根,却还有一根刺入了黑衣人的肩膀上,尖端爆开如莲花倒钩,立即勾住了他的血肉。
苏丹虹没有给予他喘息的机会,一把抓住了连在银针上的红线,用力地向回扯。鲜血便顺着红线一滴滴流淌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竟比楚留香流得还要多、还要浓。
黑衣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反手提剑向红线砍去,结果令他大惊失色,他手中宝剑是铸剑名家所造,堪称“吹毛断发”,却想不到今日连这一根细细的红线也无法砍断!
黑衣人立即丢下了宝剑,转而一手抓住红线,却不是要将与苏丹虹拔河,而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钻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银针带着皮血肉块一起拔了出来。
黑衣人脸色一白,再不看手中的血肉,将它扔在了地上,而后什么也没有说迅速地运气轻功退进了黑色的枫林之中。
苏丹虹竟也没有再去追他,而是转身扑到楚留香身边,一连电住他心脉几处大血,而后迅速地扔了一大一小两个血包拍到他身上。这该死的黑衣人这一剑委实是要致楚留香于死命,若不是楚留香撞向苏丹虹,避过了心脏处,现在恐怕已经断气而亡。
苏丹虹看着楚留香胸口红了一片的外衣,心中痛得要死!他立即动手准备解去楚留香身上的衣服,却不想被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楚留香紧紧地抓住了手,问他要做什么。
苏丹虹这时候懒得跟这突然矜持起来的人废话,甩开他的双手后便一把将他的外衣撕开,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瓶清风派独门的金疮药,抹在了他的伤口上,直到这时候,楚留香胸前的伤口才收住了,不再继续流血。
苏丹虹盘腿坐在楚留香身边,一面盯着他的伤口,恐防有变,一面用赶紧的帕子擦着手上不小心沾到的斑斑血点。
在血包不停的补血下,楚留香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精神也缓缓地恢复了过来。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在地上,坐起身来,虚弱地瞧着苏丹虹,抿唇笑了笑,然后不免好奇地问道:“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清风派有这么诡异毒辣的暗器门道?”
苏丹虹将脏污了的手帕扔在地上,他看见楚留香嘴唇苍白干涩,连忙拿出一瓶药酒递给楚,让他补充水分。待楚留香接过药酒去喝,苏丹虹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不是华山学来的,而是在家乡同欲女心惊一起学来的功夫,叫《葵花宝典》。
楚留香闻言放下了药酒,取笑道:“想不到你与欲女心惊还是师兄妹,想必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就这样分手岂不可惜?”
苏丹虹一愣,随即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瞧楚留香这醋吃得!
第47章 鬼恋侠情(五)
男人撕去情人的衣服,正是为了让他穿上自己挑选的衣服;而他之所以让情人穿上这件衣服,却又是为了能再次亲手将它撕掉,让他的小情人光溜溜地坦诚在自己面前!
待楚留香恢复了精神,苏丹虹立刻从包裹里翻出一套水蓝色的套装递给了他,一脸热切地要他赶快换上。
在楚留香脱去身上已被撕烂的衣服,将套装换上的时候,苏丹虹就站在旁边色眯眯地瞧着,顺手还拍下了好几张美人换衣的照片。他不禁再次感叹自己眼光实在是好,选情人的眼光一流,选衣服的眼光更是一流,楚留香穿这套衣裳,那真不是一般的帅气,简直已可称得上帅到天怒人怨!
待楚留香回头来看他的时候,陷入花痴状态的苏丹虹连忙摸了摸嘴边不存在的口水,然后趁着对方不注意凑上前在对方的腰上摸了两把。
对他这色胚子一样的举动,楚留香也只能无奈地伸手将他的脸蛋、还有不规矩的手捏住。
苏丹虹立即缩回了手,规规矩矩、假作正经地问道:“刚刚那人是不是就是你想要找的杀手头目?”
楚留香在他脸上又捏了下,才放下手,也挺正经地回答道:“没错,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他那双狠毒凶残的眼神我绝不会认错。”
苏丹虹连忙向后退去一大步,站到楚留香碰不到的地方后,这才惋惜地说道:“可惜,地图上显示不出他的身份。”
楚留香没有继续捉弄苏丹虹,而是笑道:“你莫要忘了我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而你又在他身上做下那么明显的标记,或许明天一早我就能找到他了!”
苏丹虹闻言也觉得确实如此,那凶狠的刺客为了摆脱他的攻击,最后可是生生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大块血肉,这份伤虽然不能令他受伤,却能带给正寻找他的人极大的方便。
正是想通了这点,两人虽然刚刚经历了凶险的刺杀,现在却反而轻松了起来,远不及此前那般紧张忧心。
杀手头目的线索已被他们掌握,施茵、左明珠借尸还魂这件古怪的事情却还有待他们去推敲。
这次,苏丹虹再不敢去跟楚留香开玩笑,而是走到木屋门前一脚就将木门踹了开来——现在他虽状似冷静,但楚留香当着他的面被人刺杀,还差点挂掉,他心中已是聚起了一团猛烈的怒火,只能靠着这一脚的力道来发泄一二!
这木屋内竟然十分的宽敞,家具极少,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铁炉。
这样简单的摆设,显然是供男人使用的,而且这个男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定都是孤身独居,绝不喜欢别人来打扰他,所以屋里才会只有桌子却没有椅子。
只是不知为何,这里竟成了薛家二少爷幽会情人的地方。又或许正是因为他时常带人来幽会,才会让这里变得这么干净而整洁!
在苏丹虹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并没有什么看头的屋子时,楚留香直直地走向那个铁炉,手在炉中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摸出了一个铁盒子。
这掩藏在铁炉内暗槽中的铁盒子,里面竟然没有装什么特别不得了的东西,而只是一些女人梳妆打扮用的东西,每一样却都很精致、讲究。
楚留香立即将铁盒内的几盒花粉拿了出来,此时苏丹虹已经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一双眼睛便瞅着铁盒内的东西啧啧称奇——他在华山派内呆了一年,整日和女人打着交道,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精贵之处。
楚留香便将手里的花粉一一打开,放到了苏丹虹的鼻子下面,让他闻一闻。这少年立即挑出其中两盒,古怪道:“这两盒花粉,若我没有认错,与左大姑娘身上用的应该是同一种。”他皱了皱眉道:“真是奇怪,薛家的二公子在这里偷情,左明珠难道也……”他忽然顿住,微微抬眼去看楚留香的脸色,他本是想说左明珠难道也在这里与人幽会,但他忽然想起了左明珠的父亲正是楚留香的好朋友,他这样直言不讳地说她,实在是有些难听了!
楚留香却根本不在意,接过他的话,说道:“为什么左明珠不能在这里与人幽会?这里虽然是薛家的产业,薛家又与左家世代为仇,但谁也不能肯定左姑娘就不能在这里,和他的情人幽会。”
苏丹虹点点头,感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左姑娘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极可能就是风流的薛二公子,所以他们才会设下这个计策,让她假装被施茵借尸还魂,因为施茵本就是薛斌的未婚妻,只要左明珠成了施茵,便谁也不能阻止他们正当地结合在一起了!”
随即他又摇头道:“但是她是怎么知道施茵闺房的摆设,还有她临死前身上的衣着的呢?难道施家庄内已有了他们的眼线?”他沉吟片刻,恍然大悟道:“想必这个眼线就是施茵本人,虽然左明珠已将薛斌当成了宝,但施茵却偏偏将他当成了草,一点也不喜欢他!”
但是他立即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因为刚刚那一路上,楚留香分明说得很清楚,施家庄的大姑娘确实已经死了,她的尸体就躺在灵堂里——她既已死了,又如何能给左明珠通风报信?难道这姑娘已经好到这种地步,做了鬼也要助人为乐?
楚留香见他这模样,不禁扬了扬眉。在枫林小道上,当他提起施茵的房间以及身前的穿着与左明珠所说的毫无二致时,苏丹虹虽然故作冷静,但被他牵住的右手手心却潮湿了一片,连脸庞也苍白得发青,可见被吓得不轻。
楚留香十分意外于苏丹虹竟然这么怕鬼,现在看他这幅明显又被施茵、左明珠的鬼故事吓到的样子,真是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好玩。
楚留香忽然就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他忽然轻声悠悠地问道:“小苏,你这么怕鬼吗?”
苏丹虹立即被他的声音惊了一下,绷紧了脸,很诚实地点了点头:“鬼太可怕了!”不在地狱中走一遭,人类是永远无法想象阴间之物是多么可怕的!
想起在那幽深昏暗的地方所见到的各种各样的鬼魅,苏丹虹就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实在是太可怕了!
楚留香不禁咧开了嘴,然后柔声安慰他道:“你不用害怕,我虽然不知道这世上是否真有鬼,但却可以保证施茵绝不是鬼!”
楚留香的保证让苏丹虹为之一愣,他随即安心地吐出一口浊气,同时拍了拍胸,欢喜道:“真是吓死了!”而后他想了想,道:“那么施家庄灵堂内躺着的又是谁?难道是石绣云的姐姐?”他脑中灵光一闪,联系楚留香所做的事情,顿时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是对的,不禁高兴道:“这两个臭丫头真是欠教训,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他这般说着,便向楚留香看去,眼前却突然一黑,只听“啪啪”数声,小屋的木门与窗户竟然同时紧紧地关上了。也不知道建造这间小屋的人怎么想的,不仅是门,竟连窗户也是一整木板所成,一旦关上便连一点光亮也透不进来。
苏丹虹条件反射性地觉得这是楚留香在捣鬼,在他与胡铁花相处的那三个月里,这种小把戏胡铁花可没有少耍出来捉弄他,楚留香和胡铁花那么铁哥们,想必干起这种事情来也是得心应手得很!
他不禁生起气来,大声叫着楚留香的名字,然后他便听到了楚留香的回应,他竟已不在他身边,而是走到了门前正要将木门打开。
苏丹虹很快就听到楚留香摇晃木门的声音,但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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