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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卷集(1~371)-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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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刚刚形成起来的巨大火球,从中间被冰雪扫开,同时,那四个白衣人突然捂着自己的手惨叫了起来。

    少年擦擦眼睛看,只见几个白衣人就地打滚,刚才用来打火石的手整只掉到了雪地里,竟然被冻成了冰块。

    再看白玉堂,依然站在雪地里,轻轻一拔刀,衣袂和发丝随着雪花的落下而缓缓落下。还是那张万年不变冰山脸,站得还是无比的稳无比的仙,看得少年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霸气啊!

    正出神呢,身后突然有动静,一惊,头发被人抓住了……

    “哎呀!”

    他喊了一嗓子,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还有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

    少年回头看了看,是和那些白衣刺客一样打扮的一个白衣人,大概刚才一直躲着没出来。

    白玉堂看了看他。

    “你别过来!”白衣人显然知道白玉堂不好对付,于是抓着少年做人质,“刀扔了。”

    少年睁大了眼睛回头看他,“那什么,我跟他不是好熟的。”

    “闭嘴!”白衣人虽然凶恶,但是少年看得出来,他在抖,也对……刚才那一交手,那几个白衣人没一个能在白玉堂面前走过去两招的,简直就是碰到即死!

    少年回头看白玉堂,心说——你好歹是个大侠,不会见死不救吧?不过也不用扔掉刀那么傻,宰了他好了。

    可出乎他预料的,白玉堂还刀入鞘,“蹡”一声,抬手作势要将刀扔到地上。

    少年张大嘴——不是那么实在吧?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眼前忽然人影一晃。

    随后,白玉堂那张极俊美的脸出现在了眼前,鬼魅一般,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少年一惊,再看,白玉堂的手正抓着顶着自己脖子的那把匕首。

    少年又咽了口唾沫,就觉得脖子整根都好凉啊……再低头一看,白玉堂松开手……他手上也没血,而那把匕首被冻住了,卡啦啦啦一声,裂成了几半,落到雪地里,白衣刺客手里只抓着一把刀柄。

    少年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白玉堂一手抓住那刺客的脖子一把将他按在了身后的树上,盯着他的双眼,开口,“谁派你来的?”

    白衣人此时牙关都在打颤,倒不是他怕,还不至于那么没种,是因为冷啊!白玉堂的手跟冰似的,从脖颈传来彻骨寒意,冻得他全身的骨头关节都在咔咔作响,好像连血都冻住了一样。

    少年跪坐在地上,看着那白衣人全身瞬间产生的冰渣,心里暗暗惊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天尊的极寒内力?好可怕。

    白衣人张着嘴“说……出来,我全家……都会死……”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双眼冰冷到那白衣人差不多绝望的时候,松开了手。

    白衣人摔到了地上。

    白玉堂拍了拍手上的冰渣,转身往回走。

    少年趴在地上左右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和伤者,但是没有一滴血……传说中的瞬间全灭么?

    白玉堂到了那少年身边,将卷轴交给他。

    少年惊讶,摇摇头,“那个,给你把还是……”

    白玉堂看了他一会儿,“我要真的那卷。”

    少年一愣,尴尬摸头。

    白玉堂将卷轴仍在了他眼前,卷轴滚开,就见上边什么字都没有。

    少年不解,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锦盒交给他,“你怎么知道卷轴是假的?”

    白玉堂没回答,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边有另外一个卷轴。

    将锦盒收起,少年也要站起来,却见白玉堂突然望向了另一边的林子。

    “怎么了?”少年紧张。

    白玉堂没动,也没做声,但声音却是清晰了起来。

    少年往林子里一看,傻眼了……又有几个白衣刺客冲了过来,这次他们不是走路的,一手拿着长刀,都骑着马。

    白玉堂微微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当兵的?”

    “官府的人?”少年问。

    白玉堂没回话,也没动。

    “那什么,我们要不要跑?”少年仗着胆子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出乎预料,不是冰一样刺骨的,只是普通的衣料,不过料子应该很贵,手感那叫个好啊。

    就在战马冲到离白玉堂挺近的地方时,白玉堂忽然回头居高临下问那少年,“你叫什么?”

    少年张大了嘴赶紧摆手,那意思——大哥!那马上的刀都快到了您还有心思聊天?

    就在他急着比划的时候,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声虎啸……

    这是属于老虎特有的吼叫声,狂奔之中带着喘息的兽王特有的咆哮。

    那几个白衣人骑着的马猛地停下了脚步,原地打转嘶叫了起来,那样子转身就想跑。

    几个白衣人费力地拽着缰绳,为首一个刚刚踹了马鞍子一脚,突然斜刺里一个庞大的黑影扑了出来……

    伴着马的惨叫声,一只硕大的黑虎将为首那白衣人连同马一起扑到了雪地里,尖利的虎爪一把按住想要爬起来的白衣人,一甩头张开血盆大口,那长长的一声虎啸啊,震得整个山林的树都在嗡嗡作响。

    后边几个白衣人调转马头就要逃……其实也不用他们指挥,那几匹马比什么跑得都快。

    少年从白玉堂身后探头出来看……那群马跑进林子没多久,传来了几声闷哼,随后,几个白衣人从林子里飞了出来,重重摔在雪地上,似乎都被点了穴道,一动都没法动。

    展昭一手牵着三匹别扭的战马,一手拿着巨阙走了出来,边对咆哮的小五摆摆手,“行啦行啦,再叫母老虎该引过来了。”

    小五一晃尾巴,从那人和那马身上蹦了下去,溜达到了白玉堂身边,大脑袋蹭了蹭他,边对少年晃了晃尾巴,显然是认识的。

    展昭踩着其中一个白衣人走了过来。

    白玉堂将锦盒交给了展昭,然后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耳朵,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随着白玉堂的动作,少年接着咽唾沫。

    展昭打开锦盒看了看,歪过头瞧瞧那少年,用几乎和刚才白玉堂一模一样的口吻,问,“你叫什么?”

    少年看着雪地里一红一白并排站着,身材身高气势都差不多,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两人,叹了口气——绝配!


87【神偷之后】



    “我叫石小宝。”小道士拍了拍屁股上的雪;站起来回答展昭,“我跟师兄到这里做买卖,不小心误闯了钟林的桃花林,钟林好像病的神志不清了;给了我们那个匣子,说很紧要,还阴差阳错转了些内力给我,然后他就死了。这只老虎起先看着挺吓人,不过不咬人的,脾气也挺好,还总跟着我们;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我和师兄在钟林房间找到不少……呃。”

    “找到不少书和桃木驱鬼的东西,又有黑虎;于是觉得发大财的机会到了,你师兄就在胸前画了个黑虎准备冒充茅山道士的后裔,是吧?”展昭问。

    石小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就被一群武功超高的白衣人盯上了……我和师兄走散了,黑虎跟着师兄一起走的,我摔下了山崖。等我爬上来到了城里找师兄,却发现黑虎跟着你们,所以我就跟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抓了我师兄呢……”

    展昭了然点了点头,“你以为你师兄行骗的时候被我们抓了,所以跟着我们?”

    石小宝尴尬地搔了搔脖子,“……不好说骗,我们也就混口饭吃而已。是那些干了亏心事的人买个安心,所谓的各取所需么。”

    “抓了那么多次鬼,这次总算碰到鬼了么?”白玉堂问。

    石小宝叹了口气,有些黯然,“师兄走了我怎么办啊……哪个混蛋害死他的,我一定要给他报仇!”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带他回壆州府再说吧,卷轴也到手了。

    白玉堂伸手拿出匣子里的卷轴,打开。

    展昭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皱眉,“嚯……这位钟师父是不是病得眼神不太好,为什么字只写一半?”

    “这种叫半字符。”石小宝说,“偏行的人会用。”

    展昭眨眨眼,“偏行?”

    “哦,就是介于正行和歪行之间的行当。”

    石小宝笑嘻嘻说,“不如说打铁买豆腐是正行,那么打劫做山贼就是歪行,偏行呢,就好比说算命啊、风水啊……你可以说真有也可以说只是骗人的,因人而异。”

    展昭看了看他,“你还挺多歪理的么。”

    石小宝看了看那么多衙役,有些为难,“我不去官府行不行啊?你们要不然把我师兄的尸体给我吧,我烧了他之后带他回老家去。”

    展昭挑眉看着他,“那不行,以来要你协助破案,二来……你真觉得就这么几个白衣杀手?这些死光了就没别的了?”

    石小宝为难,“我师父说啦,生不如官府死不入地狱!”

    白玉堂突然问,“你师兄叫什么?”

    “叫陆沉。”石小宝回答,“其实我和师兄都是师父捡的,我们俩是孤儿,小时候一起偷东西谋生,经常挨打。有一次我们偷东西被发现了,一个老头儿救了我们,之后就开始教我们本事。”

    “什么本事?”展昭看了看他,“你的内力是钟林给的,你原本应该功夫很差,轻功倒是不错。”

    石小宝犹豫了一下。

    “你师父是不是姓徐?”

    石小宝惊讶地抬头看白玉堂,“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指了指他的手指。

    展昭注意到,石小宝两只手的中指,都特别长,还有一点点弯。

    展昭也惊讶,“你是神偷门的啊?”

    石小宝赶忙摇头,“不是!”

    白玉堂一伸手,“拿出来。”

    石小宝眨眨眼,“拿什么啊?”

    白玉堂一挑眉。

    石小宝转身想跑,白玉堂一把抓住他肩膀,想抖衣服似的拽着他抖了抖,就听到“哗啦啦”几声,掉了一地钱袋。

    展昭看了看满地的钱袋,“你也不沉啊?”

    石小宝仰起脸望天。

    展昭瞪他,“你一路偷的啊?”

    石小宝心说——死了!

    “你师兄身上并没有!”白玉堂问。

    石小宝皱眉,“没有么?不可能啊,师兄身上也有不少啊……难道杀他是为了打劫?!”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陆沉的尸体身上有银票,那表示杀他的人不是为了打劫钱财。可为什么所有的钱袋都被拿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想到的是——是不是这两个偷儿下手的时候没认准人,除了有这卷卷轴之外,还偷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白玉堂蹲下,翻看地上的钱袋,没什么特别。

    石小宝看着白玉堂翻着钱袋的手,嚯!这手指长啊……

    “哎呀。”

    石小宝正看呢,被展昭敲了一下头,捂着脑袋抬头看。

    展昭对他勾勾手指,“带你回衙门。”

    “不是吧!”石小宝赶紧躲在了树后,“我就偷银子,没干过坏事。”

    “偷银子还不叫干坏事?”展昭倒是让他说乐了。

    “我只偷有钱人的!”石小宝解释,“我们偷了银子还做好事呢!你也知道我师门有规矩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倒是。神偷门是个很神秘的门派,掌门徐夜阳号称天下第一神偷,神出鬼没。不过他有三不偷,不偷穷苦人家、不偷救命钱、不偷清白钱。换句话说,他只偷那些发不义之财的,出了名的偷富济贫。

    白玉堂站起来,又微微偏头,在展昭耳边说,“徐夜阳是我师父的朋友,他几年前死了,临死前有写信给师父让他帮忙照顾两个徒弟,但是后来师父没找到他俩。信上有提到,两个徒弟一个叫沉儿一个叫小宝,年岁都不大。”

    展昭挑眉点了点头——照这么说,其实陆沉和石小宝也算是身世可怜。

    “我跟大人说一下。”展昭对白玉堂道,“打两板子算了,他这次说送回了卷轴算是将功补过,不过以后再这么偷下去可不是办法,天尊要收他当徒弟么?”

    白玉堂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石小宝,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没天分,在师父眼里这个是猴子级别的……还是只没什么资质的小猴子,他肯定看不上。”

    石小宝嘴角抽了抽——猴子……

    抓了一大群白衣人,众人一起回壆州府。

    包大人听了石小宝的情况后,问白玉堂和展昭,“这少年是否也是神偷?”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起对石小宝勾了勾手,那意思——拿出来。

    石小宝无奈,拿出个钱袋给他俩。

    庞太师一惊,“呀!我的钱袋!”

    白玉堂将钱袋交还给了太师。

    “你刚进门,什么时候偷的?”太师郁闷地看石小宝,“怎么就偷我的?”

    石小宝搔了搔下巴颏,“就你一贪官不偷你偷谁?”

    太师双眉一挑,胡须都翘起来了,对包拯说,“老包,打他板子!”

    谁知道包大人却是伸手一拍石小宝的肩膀,“有前途!”

    庞太师气得鼻子都歪了。

    “不过这么有本事做贼太可惜了!要走正途。”包拯想了想,道,“不如留在开封府做个捕快吧?”

    众人面面相觑,石小宝掏掏耳朵,问,“留在开封府做什么?”

    “做捕快。”包拯笑眯眯又拍了拍他肩膀,“平时就不准偷东西,本府允许你偷的时候你再偷。”

    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哭笑不得——物尽其用!

    “咳咳。”石小宝咳嗽了两声,“那什么,大人这么看得起我我当然不应该推脱的啦,但是……大人也知道我闲云野鹤惯了……”

    “哦。”包大人拖长了个调子打断他,“那就不能将功补过了?那我们可得好好算一算了。”

    “算什么?”石小宝紧张。

    “你所偷的银两都在这里。”包大人接过马汉递过来的一个托盘,里边各种银袋,“银子少说五十两,银票算一算有近五百两,还有啊,刚才太师的钱袋里,至少有千两银票,你也知道他贪官来的”

    庞太师听得眼皮子直抽。

    “……那么算一算,打板子可不够啊,至少要蹲十年大狱。”包大人大黑脸一沉,“还要发配!”

    石小宝张大了嘴,“十年……”

    包拯无奈摇头“既然你不想将功补过,你也知道,本府向来公正不阿依法办事……”

    “不是吧?!”石小宝惊叫一声,“你讹我呀?”

    包拯严肃,“我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偷富济贫也好,生活所迫也罢,犯法就是犯法,你以为就这么算了?给你机会将功补过,是让你用有用之身多做好事,补偿之前过错,本府可不跟你讲情面。”

    “我补!”石小宝认栽了,赶忙答应,“我做捕快好了!做牛做马都行啊,别让我蹲大牢啊。”

    包拯满意地点了点头,“甚好,今日起就要学好啊。”

    说完,让人给石小宝准备一间屋,让他在府中暂住。

    庞吉问包拯,“黑子,你玩什么?留个贼在府里当差。”

    赵普也点了点头,“只是见了一次而已,还不确定人品。”

    包拯点了点头,淡淡一笑,“本府有义务照顾这少年,其实本府也认识徐夜阳。”

    众人都惊讶——包大人也认识?

    “他帮过本府一个忙,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本府还在书院念书,被怀疑偷盗,弄得要上衙门。”包大人说起当年,“那一年天寒地冻的,我被夫子罚跪在院子里,要跪一宿。当时无论我怎么解释,谁都不相信我没有偷东西。我跪倒深夜,也跟现在似的,下雪了,有个老头突然坐在院墙的屋顶上,问我,‘书生,你干嘛要跪着?’”

    众人面面相觑,敢情包大人年轻那会儿也有过这样的遭遇,难怪他最怕冤枉好人。

    “那后来呢?”小四子仰着脸,问。

    “我跟那老头说,我没偷东西,他们说我偷东西,我在这儿受罚。”包大人淡淡一笑,“那老头说,‘你小子真老实,你没偷东西挨罚干嘛?与其在这儿跪着,不如找出真正的偷儿,还自己一个清白?’”

    众人都点头,觉得在理。

    “我后来找凶手去了,发现真正偷东西的是一个同窗,但他是县官的儿子,所有夫子都巴结他,其实他们都知道不是我偷的,但全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拯道,“书院的夫子在我的质问下,劝我忍耐,说要是惹怒了县官,我在本地就混不下去了。”

    听到这儿,庞吉嘴角抽了抽——那县官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的大牢蹲着呢吧。

    “你就这么算了?”白玉堂一挑眉,“不像你的性格。”

    包大人失笑,对白玉堂点点头,“白少侠很了解本府么,本府也没干什么,就收集了一下那县官贪赃枉法的罪证,几天后去了趟州里,将罪证都交给府衙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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