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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宋皇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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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珍坐在地上,深情地看着低头为她拭药的贺兰山,眼里充满了爱意。贺兰山猛一抬头,与阿珍奇特的火热的目光相碰,阿珍赶忙掩饰,遥指远处一划而逝的流星:“看,流火!”
贺兰山转头去看流火的时候,不经意捏了一下陕西省珍的脚,阿珍“哎”一声痛得叫起来,并不由自主地把手扶着贺兰山的肩头。贺兰山象被电击了一般,全身震颤。
贺兰山点燃了柴火,在广阔的荒野里,这柴火让人觉得心暖,整个荒原也顿时鲜活了。阿珍掏出几片羊肉干,给贺兰山。贺兰山客气地说:“我有干粮。”阿珍不高兴地说:“你瞧不起我!”
贺兰山如被冤枉似的:“我哪里看不起你?你误会了,我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
阿珍:“你感激我什么?这次跟你一起追赶童贯,又不是全为了你,我也要找他呀。”
贺兰山:“但我总觉得你在帮我。”
陕西省珍:“你错觉了。我一向不太愿意帮助人的,只习惯别人帮我。”
贺兰山笑道:“你说话很象公主一样。”
阿珍的心被震了一下:“我?象公主?不象吧?”
贺兰山:“你不象中原人。”
阿珍有点慌乱:“是吗?你好象怀疑我是女真人了。”
贺兰山:“看你吃羊肉干的样子,真的不象中原人。”
阿珍赶紧把羊肉干扔掉:“是吗?你也不象中原人。”
贺兰山:“不会吧?”
阿珍:“你身上有一股羊膻腥。”
贺兰山惊奇地直往自己身上嗅,但嗅不出名堂,兼意地说:“可能是汗臭吧。”
阿珍笑了笑说要睡觉了,便钻进小帐蓬里。一会探出头来问贺兰山:“你怎么办?只有一个帐蓬。”
贺兰山笑了笑,难为情地:“你睡吧,我不困。”
陕西省珍呶了一下嘴:“你象笨牛一样,不用睡的。”说罢睡去。
过了一会,贺兰山在火堆旁也睡着了。阿珍醒来,看到贺兰山卷缩在地上熟睡,便脱下自己身上的羊皮,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不远处,两区马在亲昵地相依。
黑夜,一望无际,将天地合而为一。
日午,贺兰山、阿珍奔跑在大道上。一会,停下来问两个村民:“是否看见到朝廷流放犯童贯经过此地。”
一村民答道:“你们去村口看看吧,他在那。”
贺兰山、阿珍大喜,挥马而去。不一会,在村头看到一群村民在围观什么,插身上去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尸体横直在路上,仔细一看,此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童贯。
贺兰山大呼惋惜:“我们又来迟了,童贯被人杀了。鲜血还在流呢。”
陕西省珍不愿多望一眼童贯的尸体。村民们在议论纷纷,称“童贯死有余辜”、“不要为他收尸”。
贺兰山、阿珍在失望中往回走。
贺兰山:“想不到童贯也有暴尸于路的悲惨下场。”
阿珍:“一个人做尽了坏事,人不收他天也会收他。这叫恶有恶报。”
贺兰山:“但杀他的人不知是谁?”
阿珍:“也许是赵桓要杀他吧,不杀不是心平民愤。赵佶正利用群臣对赵桓‘土地换和平’政策的不满,加快逼宫复位的步伐,赵桓不可能拱手相让,杀以童贯为首的六贼也是杀鸡儆猴之举,赵佶的几个爪牙废了,对他是沉重的打击。”
此时,两骑朝廷黄衫太监飞驰而至,下马,拨开人群,看到童贯的尸体,面无表情,高声道:“童贯听旨!”众村民大笑。那太监不管,念圣旨:“童贯叛逆之罪不可赦,流放之罚不可抵其罪,今赐其死于途,十日内任何人不准为其收尸,以儆效尤。钦此。”
众村民拍掌叫好。那太监将圣旨往童贯尸体上一扔,转身拍马而去。
贺兰山、阿珍见此稀嘘不已。
贺兰山:“究竟谁在赵桓之前杀了童贯?”
阿珍脸上掠过一丝狡诘。
皇宫。延福新宫。宋徽宗正在看几个宫女表演。宫女风情万种,极尽挑逗之能事。宋徽宗看得兴奋,但一会又陷入了深深的遗憾之中,自言自语:“江南如烟,汴京如梦,沈冰冰如烟雨梦境,不胜思量。”
突然,门外高呼:皇上驾到。
宋徽宗示意宫女退下去,正襟危坐,等待他儿子的到来。
宋钦宗进来,只是象征性地行了父子礼,便质问宋徽宗:“道君太上皇口口声声说皈依佛道,暗中却要复位,扰乱朝政,为何?”
宋徽宗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隐瞒:“皇儿所为,令道君失望。朝廷上下,天下百姓,纷纷指责皇上只会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不堪重任。与其勉强为之,不如退而避之,你有其志而无其力,道君今尚年富力强,为国承担,为天下百姓承担又有何不妥?况且,位子是我传给你的,我既能传给你,同样也可以收回来。”
宋钦宗生气道:“你以为这是儿戏?当日开封危困之际,大宋将倾之时,你拍拍屁朕走人,把一个烂摊子让给朕,让朕坐在火山口上。现在倒好了,你回来了,风平浪静了,你不安心于太上皇,又要把皇位要回去,你这是开朕的玩笑,开你自己的玩笑,开大宋的玩笑,开天下人的玩笑!”
宋徽宗站起来,厉声道:“大宋现在又到了危急时刻,金兵又要南下了,你却不思备战,忙于清理门哀悼铲除异己,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大宋必将毁于你手!”
宋钦宗奸笑一声:“朕备战岂不中了你的圈套?陕西韩忠部队是你的亲信,你又派满江红去陕西稳住韩忠,朕一备战,韩忠和满江红就有借口把军队开赴开封,到时,你的‘复位’大计就轻而易举了。朕宁可要一座没有军队的空城,也不愿让你的军队开赴开封!朕只有选择和谈。”
宋徽宗说:“如果是这样,大宋真的要完了。到时,你我可能都会变成俘虏。”
宋钦宗洒笑道:“你这不是威胁朕,就是危言耸听!朕提醒你一句,你没有保住大宋的本事,朕却有!你不要低估李邦彦、张邦昌他们的外交才能,他们比童贯、蔡攸之流强多了,这是朕之福,也是大宋之福!”
宋徽宗怒斥:“你太自私了!”
宋钦宗反唇相讥:“你如果不自私,也不至于落到今日地步!”
此时,康王求见。宋钦宗令传。
康王小心奕奕地进来,行完大礼,向二帝提出要到泰州去惩办贪脏枉法的知府,请二帝恩准。
宋钦宗斥道:“不可,朕对你另有重用。”
康王赵构不悦,但仍唯唯诺诺:“请皇兄吩咐,臣弟将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宋钦宗:“朕决定派你率团往金国议和,议和事大,事关国家安危,此重任非你不可。”
康王赵构心中一阵愤怒和悲凉,但他过人的忍耐本领掩饰了他的情绪:“臣弟领旨。”
宋徽宗面无表情,目送赵构离去。
宋钦宗临走了又回头告诉宋徽宗:“朕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沈冰冰仍活着,活得好好的。”
宋徽宗十分惊喜,却又十分不满:“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宋钦宗说:“沈冰冰虽然是你召进宫的,但你并未册封她,她的身份顶多是个宫女,朕要册封她为嫔妃,当然,她只是朕的嫔妃,道君太上皇风流快活了大半辈子,也该省省心,收收性子了。太上皇的长寿是大宋之福啊!”
宋徽宗斥责道:“你竟敢夺父皇所爱!这是不孝!无耻!”
宋钦宗:“太上皇息怒,如果这是不孝、无耻,就让朕不孝、无耻一次吧!唐太宗是一代圣君,他也不是强夺儿子的老婆杨玉环吗?唐太宗尚且不避嫌,朕又何妨?”
宋徽宗语气软了下来:“我们谈个条件吧?我不要复位了,你把沈冰冰还给我,算是扯平,我从此以后,安心做我的太上皇,你安心做你的皇上。”
宋钦宗讥笑道:“想不到你风流本性永远改不掉了。宁爱美人,不要江山,真不枉为‘千古情君’,太上皇,你会名垂青史的!”
说罢,宋钦宗抬脚便走,并命令侍卫:“传旨,从此往后,不准太上皇走出延福新宫半步。”
宋徽宗大惊:“你软禁我?”
宋钦宗怒而不答,扬长而去,宋徽宗忽然觉得心胸绞痛,啪一声倒在地上。
宋钦宗回到寝宫,李邦彦来报:“满江红从陕西回来了。”
宋钦宗大惊:“带有多少兵马?”
李邦彦答:“就他一个人”。
宋钦宗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去搬兵的吗?”
李邦彦说:“韩忠的军队现在谁也搬不动。”
宋钦宗:“为什么?朕也不能吗?”
李邦彦:“韩忠拥兵自重,以保卫陕西安宁为借口,拒不开赴开封,满江红没有办法,只好回来向太上皇复命。”
宋钦宗:“关键时刻,众叛亲离,连自己的人也靠不住,这是道君太上皇的悲哀,却是朕的大幸”。
李邦彦:“听说皇上软禁了太上皇……”
宋钦宗斥道:“这叫软禁吗?朕只是让他安分一点而已,也是为他好!”
李邦彦连称“圣明!”
贺兰山和阿珍回到开封。夜色中,开封行人匆匆,热闹依旧。御街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贺兰山和阿珍再次闯入皇宫。但这一次,贺兰山发展阿珍在暗中画下皇宫的线路,大吃一惊,马上明白什么回事,乘她不备之机,点了她的穴位。
阿珍不能动弹,怀里的笔记本掉在地上。贺兰山捡起一看,全是开封的地理图。皇宫的地图更是详细,皇帝的寝宫也标明在哪里。
贺兰山质问道:“你是金国奸细!想不到我贺兰山被你骗了这么久!你好无耻!”
阿珍不置可否:“我并没有骗你!只是你没有觉察而已,你早就知道我身上有股香味,长白云雪莲的香味。”
贺兰山:“但你一直否认自己是女真人。”
阿珍:“我承认自己是女真人你还理会我?”
贺兰山:“你在利用我?卑鄙无耻!”
阿珍:“先别生气,小声点。”
贺兰山突然想起:“是你,对,你曾经要放心烧掉我的勤王师的粮草,你的香味我一直记得。”
阿珍:“很可惜没有烧成功。两国交战,我也没有办法逃避责任。”
贺兰山:“你们责任是什么?”
阿珍:“你都看到了。”
贺兰山:“金军撤退时,你没有走!”
阿珍:“我要留下来寻找我的义妹!”
贺兰山:“你撒慌,你要做奸细!而且你会易容术,在战场上我看到阿珍,跟现在的不一样。”
阿珍笑了笑:“这是一个西夏人教的。八岁时我就学会了。”
贺兰山:“我要将你交给朝廷。你别看我恨皇帝,恨朝廷,但我爱国,爱大宋的人民!我不容忍任何人对国家构成威胁。”
阿珍:“迟了,太迟了。一切已经晚了!”
贺兰山:“为什么?”
阿珍:“我国大军已经越过黄河,挥师南下,很快就会杀到开封!你们大宋皇帝很快就会成为阶下囚!”
贺兰山大惊。突然,有一条黑影“飞”过来,闪电一般为阿珍解开穴位,低声说:“长白公主,我们走!”
待贺兰山反应过来,阿珍已经消失在夜幕里。贺兰山吃惊地自语:“长白公主?她是长白公主?”
皇宫,一片祥和。
贺兰山径直闯入,要见宋钦宗,侍卫阻挡。贺兰山边打边嚷:“金兵杀向开封了!我要见皇上。”
但众侍卫哪里肯让他进去?贺兰山大怒,放倒了几个侍卫。惊动了御林军,贺兰山身陷重围。
皇宫生乱,宋钦宗以为贺兰山又来索要沈冰冰,便出来告诉他:“朕早已说过,沈冰冰已经不在人世!”
贺兰山大声说道:“我这一次不是来要回沈冰冰的。我告诉皇上,金兵正在向开封杀开!要俘虏大宋的皇帝!”
宋钦宗大吃一惊,脸色顿时异常苍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贺兰山:“刚才金国的长白公主亲口告诉我的。”
宋钦宗:“这么快?怎么回事?太原刚刚陷落,他们就杀向开封了?”
贺兰山:“皇上,十万火急,快点备战,否则来不及了!”
宋钦宗语无伦次:“备战?军队呢?军队在哪?李邦彦!”
李邦彦惊慌地答:“臣在!”
宋钦宗:“快,任满江红为钦差大臣,再去搬勤王师!”
李邦彦:“去哪搬?”
宋钦宗斥道:“河北,河北宗泽手下尚有十五万兵马,康王学在河北磁州,让满江红携蜡诏,任命康王为何北兵马大元帅,马上搬师勤王!”
李邦彦领命而去。
宋钦宗对贺兰山说:“贺大侠你的勤王师在哪?”
贺兰山不屑地说:“被皇上驱散了回乡了。”
宋钦宗哭丧着脸说:“你还能去再搬师勤王吗?朕给你圣旨,给你粮草,给你官职……”
贺兰山:“皇上,时间太仓促了。草民认为,目前开封最缺的不是兵,而是将。”
宋钦宗:“怎么办?开封已无可用之将。”
贺兰山:“皇上,速派人去夔州追回李纲大人。”
宋钦宗:“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李纲要追回来,但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现在谁能顶住这十几天?”
贺兰山:“如果皇上相信草民,我愿为将,保卫开封!”
宋钦宗暗吃一惊:“你?你不是恨朕吗?为什么要帮朕?”
贺兰山:“我不是要帮你,我是在保卫国家,保卫开封百姓。皇上错了,我恨你,但我爱国,你就恩准我为国效劳一次吧。”
宋钦宗陷入了沉思。
李邦彦凑近宋钦宗的耳朵悄声道:“皇上,让他去召李纲回来吧,他可以保护好李纲一路平安归来。守城之将可以让张叔夜暂时代之。”
宋钦宗点点头,便对贺兰山:“贺兰山听旨”。
贺兰山以为是皇上答应了他的请示,高兴地跪下听旨。
宋钦宗说:“朕命你马上日夜兼程赴夔州,护送李纲限干日内回到京城。”
贺兰山颇感意外:“领旨。”
宋钦宗:“贺大侠爱国之心吉嘉,忠勇之气可赏,封贺大侠四品侍郎宫职。”
贺兰山:“臣不要官职,恳求皇上让臣见一眼沈冰冰。”
宋钦宗:“沈冰冰已经……”
贺兰山:“臣不信!卢站在这里就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我们气脉相通,心灵相连,能互相感到对方的存在,皇上。臣此去夔州凶多吉少,如果皇上让臣走得安心,就恳请皇上让臣见一眼她。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宋钦宗犹豫了,他的确需要贺兰山为他效命,如果他不去召李纲回来,如果他为了沈冰冰而再与朝廷对抗,后果难以想象。此时,江山为重。
贺兰山跪在地上:“请皇上恩准。”
牡丹郡主出现在贺兰山的跟前,对宋钦宗说:“皇上,恩准他吧!”
宋钦宗奇怪地说:“郡主,贺兰山他是你爱的人啊!”
牡丹郡主忧郁而无奈地说:“正因为如盯,我才不愿看到他的痛苦。”
贺兰山十分感激又十分内疚地看了一眼牡丹郡主。其实牡丹郡主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漂亮、有内涵,又善解人意,身上还有高贵的、不同凡响的气质。当然她跟沈冰冰比起来,贺兰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沈冰冰的身上有一种使人说不清楚的魅力、这种魅力只有她一个独有,因此,贺兰山独爱此人,而不是其他。他忘不掉雪地里沈冰温暖深情的嘴唇,不能忘记她多情和令人痛怜的眼神,她是那样的冰清玉洁,是那样的玉树临风。牡丹郡主取代不了她,阿珍,不,长白公主也取代不了她。这三个女人啊,就象三把刺刀,牡丹郡主、长白公主已经刺痛了他的肌肤,但沈冰冰已经深深地插在他的心脏,甚至五脏六肺,拨不出来,越拨越痛,越拨越刻骨铭心,甚至只要拨一下,他就会痛昏过去……
宋钦宗无奈地答应贺兰山:“你必须答应朕,你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贺兰山惊喜地说:“能见上一眼,臣已经……”
宋钦宗吩咐牡丹郡主:“郡主,你带他到玉宇宫后面的静思堂,沈冰冰在清风阁。不准他靠近沈冰冰。”
牡丹郡主领旨。贺兰山谢恩后随牡丹郡主离去。
玉宇宫后的静思堂。牡丹郡主示意贺兰山不要再往前走。贺兰山乘乘地站着,对着对面的清风阁望眼欲穿。清风阁与静思堂中间有一道深沟相隔,要借助一条木桥才能过去。牡丹郡主命令守桥的几个士兵去放沈冰出来与贺兰山相见。几个士兵开始不答应,牡丹郡主生气地说:“圣上有口谕”,他们才去。
一会,沈冰冰从清风阁里走出来,远远看到泪流满面的贺兰山在对面,不禁失声痛哭:“贺兰山!”
贺兰山要闯过对面,士兵拦住,牡丹郡主充满醋意地命令士兵“让他过去吧!”
贺兰山纵身一跃而过,与沈冰冰紧紧地抱在一起,二人均泣不成声。
牡丹郡主的眼里注满了泪水。谁也不知道,这泪水有多少激动,有多少醋意。
贺兰山抚摸着沈冰冰的脸:“冰冰,你等我,待我从夔州回来后,就来带你远走高飞。”
沈冰冰:“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贺兰山:“现在不成,我要护送李纲回京,金兵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开封不能没有他,皇上不能没有他,开封百姓都在指望李纲回来拯救他们,皇上也指望着他。”
沈冰冰:“金兵真的又要来了?”
贺兰山:“这一次会比上一次更危险,他们东、西两路大军会师,实力倍增。开封现无兵可挡,更无将可用。”
沈冰冰:“你的勤王师呢?”
贺兰山:“早就溃散了,现在我手上无一兵一卒。开封陷落,大宋便亡,倾巢之下无完卵。我不能看到山河破碎,国之将亡而不管,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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