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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宋皇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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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仔细端祥了一会那刀,厉声问贺兰山:“你是谁?”
贺兰山暗吃一惊:“老人家,你……”
老妇人盯着贺兰山:“你是司徒伯雄什么人?”
贺兰山答:“是他的儿子。”
老妇人脸上布满了回忆的酸楚:“司徒拍雄的儿子真的没死。”
贺兰山:“你认得我父亲?”
老妇人:“这把短刀是他被逐出京城的前夜,送给我的。我们在此抱头痛哭,依依惜别。如果他带我走,也许……”
贺兰山:“你是……孟皇后吧?”
老妇人怒斥:“什么皇后?早就废了。玉碟上早就没有我的名字了。都是你父亲,司徒伯雄太儒弱,他放不下你的风流母亲,又不敢背负欺妃的千古骂名,让我在此痛苦了二十多年。”
贺兰山:“我的母亲她真的……”
老妇人:“当年宫中盛传,你的母亲与赵佶皇上不清不楚。有一次,被你的父亲,他是皇上的侍卫,无意中发现。你父亲戴不起这个绿帽,但又不敢对皇上不恭,他很痛苦。”
贺兰山:“后来与你相爱。……”
老妇人:“不,我们早就相爱了,从我进宫第一天起,我们就被对方吸引了。但是,司徒伯雄不敢越雷池半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从山西回来后,皇上就将他驱逐出京城了。”
贺兰山:“究竟什么原因将我父亲逐出京城,还不明不白被人杀死在贺兰山脚下?”
老妇人:“这是当时大宋的迷,当年我也很想知道,但二十年过去了,我也不想去追查这件事了。你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有一个叫格力达的契丹人和童贯才清楚。格力达当年是契丹的军队首领。童贯是赵佶皇上的亲信。”
贺兰山忽然想起:孟妃,不,孟……太太,除了童外,还有谁可能知道真相?
孟妃:“当然是当今太上皇了,他最知情。当年你母亲风姿绰约,又爱慕虚荣,与皇上勾勾搭搭,不仅害了司徒伯雄,害了她自己,还害了我,当年哲宗皇上已废了我的名号,哲宗驾崩后,我已是宫中一个普通人,本可以与司徒远走高飞,但你母亲将司徒逼上了不归路。司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士,又是皇上的侍卫,怎能背负起这顶耻辱的绿帽?他忍声吞气,最后一走了之,要到贺兰山脚下归隐终老,连我都不要了。我恨他,更恨你母亲,如果她是你的母亲的话。”
贺兰山:“什么意思?”
孟妃:“你母亲与皇上厮混,谁知道你是不是龙种?当时就有人传她肚子里的东西是龙胎。赵佶皇上什么都好,就是风流成性,常与臣子的老婆鬼混,我劝过他,但他非我所出,后来我又成了废人,他哪里听得进去?如果不是皇上我与司徒早就远走高飞了。我恨宫中所有的人!我恨这座皇宫,这是地狱!”
贺兰山觉得昏头转向,自言自语:“我是龙种?不,我不是,我不是龙种,我是司徒伯雄的后人,我只是司徒伯雄的后人!”
孟妃:“当年,司徒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报复皇上,但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对我也不愿意说。这件事,可能导致了他的杀身之祸。听说,他叛背了皇上”。
贺兰山:“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是个叛徒。”
孟妃:“我也不相信。但是,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被人戴了绿帽以后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这是男人的尊严!最不容侵犯的尊严。”
贺兰山:“别说了……”
阿珍安慰贺兰山:“我相信你父亲是清白的,你父亲是侠义之人,侠客是不会做叛徒的。因为戴绿帽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但变节却是作为侠士最大的耻辱啊!”
孟妃对贺兰山说:“看上去,你也有你父亲身上的一股侠气。沈千钧不容易啊,二十多年来,居然没有让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世来历,连皇上也不知道,简直是奇迹。沈千钧呀沈千钧,不容易啊!”
贺兰山:“义父他勤王战死了。”
孟妃吃惊地:“可惜呀。唉,人这一辈子,求什么呀?活着求什么呀?”
孟妃自言自语地上床睡觉去了。贺兰山和阿珍觉得她心比人老。
在开封去洛阳的官道上,贺兰山与阿珍飞骑疾走。
洛阳的一个小镇上。一个破落的院子里,数枝梅,几棵牡丹,不过,牡丹没有开放,院子冷冷清清的。贺兰山和阿珍推门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进入客厅,发现客厅一片零乱,贺兰山警觉地进入主人的房间,进入他眼帘的是一具尸体,倒在床上。头歪歪斜斜地垂在床沿上。地上的血迹鲜红还没凝结。
阿珍:“我们来迟了半步,格力达被人杀了。”
贺兰山:“谁干的?凶手比我快了半拍。有人在跟我们赛跑。”
开封突然骚动起来,人们奔走相告:太上皇突然回来了。
开封城外,宋钦宗率百官迎接宋徽宗的归来。场面十分壮观。宋钦宗向父皇问寒问暖,极尽孝道。百官战战兢兢,不知是祸是福。在南归的队伍里,童贯、蔡攸、雪妃赫然在列。护卫太上皇大轿的侍卫中,满江红雄赳赳,气昂昂,警惕地环视周围一切。宋钦宗瞟了满江红一眼,满江红赶忙跪下呼“皇上万岁”。宋徽宗“责骂”满江红:“你是侍卫,不必拘礼,安全第一。”宋钦宗附和说:“上皇说的对。自己人就不必多礼。”满江红说是。
迎奉队伍浩浩荡荡进入开封城。在围观的人群中,满江红看见了满脸愁怨的吴冷月,但对她没有任何表示。吴冷月看了一会,看到满江红对她不理不睬,摔手而去。
皇宫前,宋钦宗安排了隆重的迎太皇回来的仪式,仪仗队分列、歌乐大作。宋徽宗并不高兴,突然质问宋钦宗:“沈冰冰现在何处?”
宋钦宗措手不及,有些慌乱:“回父皇,沈冰冰她为保卫开封,中箭身亡,儿臣对不起父皇,没有照顾好她。”
宋徽宗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真的吗?”
宋钦宗故做镇定:“真的,由于伤势过重,太医无力回天。”
宋徽宗提高了嗓子:“你做得不错啊!”
宋钦宗不知其意,小心地说:“儿臣才疏学浅,不及父皇一毛,守业艰难,开封几乎失陷,好在上天厚待大宋,开封才度过险关。父皇回,儿臣请父皇重撑江山,兴我宋室,巩我大宋基业,此乃天下百姓的之幸也。”
宋徽宗看见宋钦宗的假意,谦让说:“一个多月来,你力撑危局,挽狂澜于既倒,拯开封于将倾,功不可没,可见皇上你的卓著才干。父皇老矣,不堪大任,每日与佛道为缘,失复何求。”
宋钦宗暗喜,但却装出惋惜“父皇……”
宋徽宗挥挥手:“别再称我父皇,就象奴才们一样叫我道君太上皇就成了”。
宋钦宗唯唯诺诺:“是”。
宋徽宗沉吟道:“沈冰冰呀,道君没有见过你一眼怎么就撒手西去了呢?”
宋钦宗抬头看了一眼满江红。满江红装作没看见,低头去扶宋徽宗。
宋钦宗怒气冲冲地回到寝宫。皇后告诉他:牡丹郡主被皇上一顿责骂后好几天未见出门,每天闭门画画。
宋钦宗不耐烦地说:“画什么?太上皇回来了也不去参见?”
皇后说:“听丫头说,牡丹郡主画的全是贺兰山。”
宋钦宗吃惊地骂:“她发疯了?贺兰山现在拥兵自重,要造朕的反,朕正让满江红率兵去收拾他。”
皇后惊慌:“让满江红去?皇上你……”
宋钦宗:“除了满江红去,还有谁是贺兰山的对手?”
皇后:“可是,满江红是上皇的侍卫啊!”
宋钦宗脸上掠过一丝不容觉察的狡诘:“有什么办法?上皇也是为大宋着想,借他的侍卫用一下总不会不答应吧?况且,满江红现在一点也不安分,暗中网络死士,图谋不轨。”
皇后震惊:“什么?满江红敢这样做?”
宋钦宗:“唉,别说了,说你也不明白。他满江红不敢,但有人指使他就不同了。他满江红是死心塌地的狗。”
皇后:“皇上说的是上皇?”
宋钦宗:“现在,童贯、蔡攸等老贼在怂恿上皇复位。昨天,上皇还要亲自到陕西去巡幸,朕以安全为由拒绝了他。他是要去拉拢陕西的军队。我们还为此争吵了。”
皇后:“皇上,你可要小心了。对了,康王呢?”
宋钦宗:“康王?提到这小子朕就来气,他挑拔朕与上皇的关系,看热闹咧。”
宋钦宗吩咐:“传李邦彦、张邦昌见朕,有要事商量。”
皇后示意门外太监。太监领旨去叫二人。
宋钦宗自言自语道:“有些人不懂为臣之道,朕手软不得,这些狗奴才施不得圣恩,吃饱了咬主人。”
杨名镇。军营上空“贺”字大旗褪尽了颜色,还被风剪成几块。一些士兵在慢吞吞地跑步、操练。看到贺兰山回来,他们齐涮涮地往贺兰山身上觑。有人问:贺将军,有好消息吗?
贺兰山不作声,径直回到帐内。李老大闯进来。贺兰山气呼呼地翻柜里的东西。
李老大轻声地说:“贺大侠,出事了。”
贺兰山头也不抬:“出什么事?”
李老大说:“鬼影带一千人马到磁州找胡青算帐,胡青并不承认他来这里杀死贺大侠的人,两人动起手来。要不是宗泽将军及时阻止,不知闹成什么样子。宗泽将军很生气,给你写了一封封信,刚派人送到。听说,有人把鬼影与胡青闹事的事情告诉了皇上。”
贺兰山若无其事地拆开信。宗泽在信中质问贺兰山为什么轻率让鬼影率兵上门问罪?如如此治军,长此以往,不堪设想。贺兰山一向敬重宗泽,经宗泽如此质问,脸上露出了羞愧之色。
李老大:“贺大侠,我们怎样向宗泽解释?”
贺兰山:“有机会再向宗泽老将军赔罪。对了。鬼影他们呢?”
李老大:“鬼影所率的上千人在返回途中全部散伙回家去了,鬼影觉得没脸见贺大侠,不知所踪。”
贺兰山:“这个鬼影!真是混帐!”
李老大:“近日队伍中又有不少士兵开小差走了。”
贺兰山:“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强人所难也没用,要走就走吧!但我估计开封很快又要被围了。如果真是这样,我贺兰山也没有办法。”
李老大:“但皇上并没有你这样清醒。”
贺兰山:“听说金兵正在广集粮草,驰援兵马前天已经到了黄河北岸,与斡离不会合。朝廷仍蒙在鼓里,自欺欺人。李纲大人已经连续三封急书催促朝廷认真备战,但开封城里一片歌舞升平,谁相信李纲的话?被斥之为危言耸听。”
李老大:“沈冰冰姑娘有消息吗?”
贺兰山:“没有。上皇也回来了。冰冰的下落会更扑溯迷离。”
李老大:“贺大侠,沈冰冰活着的可能性很大。我听说前些时候上皇赵佶居住的延福新宫防范森严,比赵佶皇帝在开封时的戒备还要森严。新宫如临大敌地防范,不让一个外人进来,而且还固定几个人可以出入里面。你说,这是为什么?”
贺兰山眼睛一亮:“难道沈冰冰在延福新宫?”
李老大:“很有可能。沈冰冰是赵佶皇上下旨召进宫中的,她说到底是赵佶的人,正好上皇又不在延福新宫,赵桓皇上让沈冰冰住在那里,是很恰当的安排呀。”
贺兰山喜形于色:“有道理。但太上皇回来了,赵桓皇上肯定会转移沈冰冰的住所,将真相隐瞒到底。”
李老大:“赵桓皇上能隐瞒一时就算一时。等到太上皇将这事彻底怎样,沈冰冰又慢慢淡忘了你,他就能赢取沈冰冰的芳心了。”
贺兰山:“我要率领大军进城去,将沈冰冰救出来,传令,集合队伍,就说进城向朝廷要盘缠回家。”
正好白若水进来,贺兰山叫他集结军队。白若水领命而去。
李老大:“我担心队伍进城后你控制不了局面,驾驭不了这支饿虎之师,到时他们做出过激行为,使勤王师变成叛逆之众,毁了贺大侠的清誉。”
贺兰山犹豫了:“我可不愿做逆首。但怎么办?我只有最后一次借助这支勤王师的力量去拯救冰冰了,如果这支勤王师散去,我将呼天不应,叫地不闻,谁能为我讨回冰冰?谁能拯救我和冰冰的幸福!”
李老大:“但这样做,对士兵们是不公平的,他们只求进朝廷赏赐一点盘缠,你都利用他们,你会落得自私之名”。
贺兰山:“不管那么多,我能管那么多吗?你能体会到冰冰现在的处境吗?她肯定在日夜盼望我拯救她出去,她要我带她回到江南,逍遥山水,长相厮守。皇宫,对她来说,是一座地狱,她在那里一分钟都是万劫不复的煎熬!”
李老大:“贺大侠……”
贺兰山:“不要说了。为了沈冰冰,我宁愿冒一切风险,甚至一世英名。我不会让任何人从我手里夺去我的爱情,包括皇帝!”
突然,白若水急报:“朝廷大军正向扬名镇开来!”
贺兰山本能地跳起来:“什么?趁火打劫?”
远远望去,一支雄壮的大军正向扬名镇杀过来。马蹄声疾,喊杀声急,尘土迷乱了贺兰山他们的双眼,但仍然可以依稀看到飘扬的大旗。大旗上赫然写着“满”字。
是满江红。他率领的都是官兵。一支要剿灭贺兰山勤王师的官兵。
贺兰山提枪严阵以待。但随着官兵队伍的逐渐清晰,贺兰山的勤王师开始骚动了,军纪不整,拖拖拉拉。他们不相信官兵是来剿灭他们的,摆出一副居功自傲的样子。他们知道,朝廷军队不会与他们打起来的。他们是功勋卓著的勤王师。他们是奉旨勤王的。
但是,令势如虹的官兵二话没说,便向勤王师冲杀过来。勤王师措手不及,一边骂娘一边尸首分家。贺兰山勒马原地打转,怒火冲冠。李老大、陆帮主、白若水等人拼命抵抗。
满江红并不冲杀,而是远远地站在军后,面无表情地看两军厮杀。
贺兰山破口大骂满江红。满江红装作没听到,也装到没看见贺兰山他们。贺兰山要上前与满江红论理,但被官兵拦截。
贺兰山终于看到,在满江红的身旁,还有一个手拿令旗吆喝的军官,他才是这场战争或者说屠杀的真正指挥者。
皇宫。宋钦宗当着宋徽宗的面骂满江红“无能”,宋钦宗:“满江红这次出师,未能抓住贺兰、李老大、陆帮主、白若水几个逆贼,留下无穷祸患,失误不小,难辞其咎”。
满江红掩饰内心的不快:“臣请求皇上降罪。”
宋钦宗:“上次你与逆贼吴革抗拒官兵,还没治你的罪,今次又指挥不力,暗中阻挠缉拿贺兰山等逆首,两罪相加,可不轻啊?”
满江红:“臣愿领罪。”
宋徽宗看到满江红被钦宗如此“欺负”实在看不过眼,欺负满江红不是欺负他吧?满江红可是他的得力助手,他的安全屏障,难道宋钦宗真的不搬掉满江红不肯罢休?
宋钦宗:“上皇,满江红是你的人,请你处置。”
宋徽宗:“满江红确有可治之罪,但现正是用人之际,他也是一个人才。现在太原战事紧急,请皇上恩准由他驰援太原去吧。”
宋钦宗:“但是,他是你的侍卫,就算再没可用之人,朕也不能拆你的围墙啊。”
守徽宗:“与太原比起来,与大宋江山比起来,我一个人的安危又算得了什么?”
宋钦宗:“既然道君太上皇如此考虑问题,朕只好让满江红戴罪立功了,满江红听旨……”
宋钦宗指袖而去。满江红站起来,要对宋徽宗说什么,但宋徽宗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拿出一张纸给满江红看。
满江红仔细一看,只见写着一行字:“明往山西,暗往陕西,笼络军队 ,以谋正事。”
满江红仿然大悟:“臣遵旨。”
正好,雪妃进来,与满江红打了个照面。雪妃深情地看了满江红一眼,满江红心头象火一样暖暖和,步子迈得更坚实。
皇宫,大殿之上,百官匆匆忙忙上殿,似有大事发生。
百官排列好,宋钦宗阴沉沉地上殿,百官山呼万岁。宋钦宗厉声喝:“平身!”大家感觉到皇上要动肝火了。
果然,宋钦宗宣布:“由于童贯、蔡攸等六贼误国误民,罢职流放,以儆效尤。”
殿下一片惊呼,有人叫好,有人发抖。
宋钦宗又说:“今金人偷窥大宋国土,为免起争端,朕决定吸取教训,以和为贵,稻光养晦,养精蓄锐,先予后取,以土地换和平,以银两卖安宁,以求三五年的喘息,总有一天,大宋会一举灭了金国,朕要他们十倍、百倍偿还。从今而后,谁也不准言战!”
众臣看到皇上血红的双眼露出凶光,谁也不愿逆圣意,齐声说“遵旨。”


正文 第九章 阿珍爱上了贺兰山
两骑轻骑并驱齐驾往南奔驰,马鞭挥得啾啾尖叫。马撒开四腿狂奔。这一男一女正是贺兰山、阿珍。
二人一语不哼,只顾赶路,不时将路上的行人吓得躲闪不及。日落,夜幕。他们仍星夜赶路。
至一片荒原,夜幕低垂,草际虫鸣,寒风如割。在巨大的黑暗和无边的寂寥中,阿珍一不小心马被一根树枝拌了一下,被马掀翻下来,贺兰山飞马下马,去扶阿珍。
贺兰山关切地问:“伤着了没有?”
阿珍答:“扭了一下脚裹,不要紧。”
贺兰山发现自己也很累了,才知道他们连续跑了两天两夜了,内疚地对阿珍说:“休息吧,明早再赶路,你太累了。”
阿珍点了点头。贺兰山为她拉起裤脚,点亮灯火,看到她的脚裹红肿了,有点痛惜:“看受伤了,阿珍,疼不疼?”
陈珍坐在地上,深情地看着低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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