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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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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锋身形灵动侧身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弯刀闪过一个惊人弧度,砍在大戟中截部分,顺势向下,想削去慕惊年五指,狠辣异常。

    慕惊年深吸口气,放开大戟,脚尖重重踢向拓跋锋胸口,摆明了以伤换伤,拓跋锋眉头一皱,还是收刀回防心口,慕惊年得势不饶人,单脚踢起大戟握在手中,冷眼相视。

    两者相斗过程不过短短十余息,在聚贤楼上那些官员看来凶险万分,在武将眼中却是满是惊骇,二人都已经是武夫一品境界,刀戟相撞的波纹被一些久经战阵的武将瞄见,嘴角抽搐,这小子还没二十吧?

    全身金甲的御前武将默默观战,直到慕惊年弃戟拔刀冲锋时,眼中才有些许波澜。

    拓跋锋对于慕惊年弃戟拔刀不觉诧异,军中猛将往往上阵长短相衬,以防被地方骤然冲阵措手不及,拓跋锋单手握刀,骤然冲锋开始反客为主,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当日官道上那折辱他真不放在心上?笑话。

    挽雷锵然出鞘,如同平地炸雷声起,慕惊年放弃了较为稳妥的以长对短,只觉胸中不平意气不酣畅厮杀一场不可舒畅,挽雷刀势迅猛,直劈向下,慕惊年已经不在招式上斤斤计较,只求快、猛、重三字,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气势。

    拓跋锋并不是庸人,手中弯刀闪烁只剩漫天流华,这是北胡王庭秘而不宣的刀法密技,刀走偏锋求快求险。

    两刀怦然对撞,无数火花在极短时间时间内出现泯灭,慕惊年只觉刀身上传来的巨力压抑得他十分难受,拓跋锋笑意狰狞,用两个人只能听得见的嗓音道:“蛮族若是都是你这种废物,靠上大隋这株大树又如何?”

    慕惊年紧咬牙关,血脉喷张,只觉丹田气海中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真气有些波动,慕惊年重重一劈错开身位,一股意气凭空而生,挽雷刀上出现青紫刀芒,气焰嚣张。

    拓跋锋心中一紧,手上诡异刀法愈加繁快,直达泼水不进的境界,慕惊年双眼赤红隔开刀芒冲入漫天刀幕之中,弯刀刀锋在慕惊年咽喉上掠过只差咫尺,慕惊年咽喉肌肤被划开,有鲜血丝丝溢出,无数刀芒深深刺入慕惊年身体各处,却不敢深入要害,这一半是拓跋锋生死之间不敢以命换命,一般也是对于大隋的深深忌惮,不敢真将慕惊年斩于刀下。

    慕惊年却不管不顾,欺身上前后,重重一记膝撞狠辣踢上,拓跋锋刀势未尽躲闪不及吃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膝撞后,丹田气劲紊乱,慕惊年重重单膝下跪,一手狠辣至极的滚刀直封其咽喉,生死立判!拓跋锋眼中满是悔恨绝望。

    举子们震惊出声,北胡使团原本冷小旁观的数名使者大叫,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就在生死一瞬之时,原本在侧饮酒的金甲武将诡异地出现在两人头顶,慕惊年竭尽全力的毙命一刀就这么被洁白手指轻轻握住,不能再动弹丝毫,金价武将再次瞬息消失,连同慕惊年也一并消失,拓跋锋狼狈后退,心中痛恨自己为何不痛下杀手,生死一瞬之间,既然选择了退避,日后道心蒙尘,如何在进尺寸?楼上众人窃窃议论,满脸的不可思议,如何能想到威名两国皆知的桃花郎能败与籍籍无名的蛮族质子手中,拓跋锋压抑心中滔天恨意,微微颤声道:“今日前来观礼,见识了大隋待客之道,我等先行告退。”说毕,领着一众使者匆忙离开,直到四下无人处,这才怒极攻心,一口黑血喷出,当即昏迷过去。

    众人见拓跋锋狼狈退场嘘声四起,韩明微微皱眉喃喃道:“狗屁的桃花郎,原来是吹出来的,当真滚回家玩花算了。”

    顾靖梁长舒口气,一颗心这才叫放回肚子里。

    长公主嘴角勾起弧度,不知所想。

    司徒渠远远地望见金甲武将救下拓跋锋,五指成钩后又颓然摊开,接下来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金甲武将凭空消失,嘴中喃喃自语不可知。

    慕惊年此时迷迷糊糊之间被带到一片仅仅可见微弱光芒的深林之中,只觉五脏六腑被拓跋锋刀气入体,寸寸挂来剐去,难受异常,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咸味满喉。

    金甲武将冷冷说道:“他不敢杀你,你也不能杀他,这是陛下的旨意。”说毕丢下一小罐瓷瓶,再次消失无踪。

    慕惊年苦笑,缓缓瘫坐在地上调息恢复,他深知这次是自己输了,若不是在大隋境内,自己早在欺身上前的那一阵交锋中便落入下风,若不是拓跋锋估计身份政务,自己早就成为他的刀下亡魂,慕惊年感受着体内肆虐不停地劲气,脸色狰狞可怖,七窍流血。

第40章 江湖与庙堂() 
慕惊年七窍淌出黑血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可怖,慕惊年骤然吐出一口黑血后,呼吸顺畅许多,他闭眼凝神,强迫让真气按照经脉窍穴三百六十个大周天数,温和轻薄的天地真气缓缓淌进受损经脉,感受着体内微微刺痛舒畅的痛感,慕惊年神色变也没变,将小玉瓶打开后,一阵浓郁药香喷薄而出,闻之心神荡漾,绝非凡品。

    慕惊年略一犹豫,一饮而尽,一阵精纯磅礴药力从咽喉到肺腑轰然炸开,淡青色药力蚁附经脉之上,缓缓修补刀芒入体留下的浅浅沟壑,像个孜孜不倦的缝补匠挥舞着锤子,缝补房屋的边边角角。

    慕惊年感受着体内伤势痊愈的速度,不由得感慨皇家财大气粗,经脉伤势最为棘手难治,这小小一玉瓶,光瓶子都得几十金,至于珍藏其中的珍贵药液价值几何,仅仅修复经脉就足以管中窥豹。

    “输了招式经验,赢了心境,这一次算是没有亏到姥姥家…”慕惊年不断回想起刚刚两人持刀欺身上前的搏命一刻,慕惊年未能一招制敌输在经验不足,拓跋锋未能一刀封喉是顾忌庙堂局势,两人武功慕惊年内力稍高,拓跋锋胜在招式老辣一出手必定是招招搏命的胜负手,两人若是铺开搏杀,五十招内慕惊年还可能略占上风,五十招后慕惊年必败无疑,说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雏儿,没能在生死线晃荡过。

    慕惊年回想起拓跋锋最后憋屈的强行收刀,嘴角微微上扬:“下次对手,老子就不会这般不济事了…”

    慕惊年不知道的是,深山老林中十位青萝司刺客潜伏暗处,为他护法,为首的正是脸色复杂的司徒渠。

    …

    清晨拂晓时分,慕惊年缓缓睁开眼,嗅了嗅满身血污,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不远处便是未央湖北面,距离未央宴附近水域足足有上百里,不由得让人震惊于金甲武将那一手鬼魅般的身影。慕惊年甩甩脑袋,褪去一身衣裳走入未央湖,猛然惊觉没有换洗衣物,回头正欲上岸,发现地上有一个熟悉的黑色包裹,上面金色匕首熠熠闪光,诡谲冷冽,慕惊年心头一暖,也不四处张望,走入湖中,擦拭身体。

    相较于受伤狼狈不堪的慕惊年,北胡雄鹰拓跋锋无疑要好上许多,只不过此时的拓跋锋躺在床榻上双眼赤红,脑海中满是两人生死互换之时自己那份绝不该有的犹豫迟疑,他深知若不是他赌对了大隋的底线,自己恐怕早已被慕惊年一刀削去头颅,拓跋锋绝非怯懦鼠辈,每年暗中死在他手上的大隋游骑斥候与监察司的谍子便不下十人,至于游荡在两国边境上的马贼土匪更是不计其数,这一份心境是在血水中浸泡打磨出来的,只不过慕惊年那一刀重重砍碎了这份心境,其实说到底,拓跋锋还是憎恨自己的不果决。

    他长舒懒腰,冷笑道:“下次交手,必让你这蛮子知晓蛮族祖宗是怎样一个死法。”

    …

    经过一番不大不小的闹剧,未央宴的热烈气氛并未收到多少影响,举子文臣武将依旧还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其中举子与文官谈论尤为热烈,毕竟前者登科及第势头正盛,后者在官场厮混混迹已久,两者都想与对方留下印象,毕竟官场修炼到最后,除非能够像明德堂那般成隐隐圣人,都是要低下头去用心钻营人情世故,留下一份足以让人不去落井下石的香火情,朋党二字先朋后党,总要先交个朋友才能把你拉上自家船上吧?

    庙堂形势复杂难明,以七任巡察使为首的实权地方官员风头最旺权柄最炽,也最为得皇帝信赖;中书省门下省隐隐对立,虽说两省主官明德堂与左尚关系莫逆,但偏偏是这种无关于私只为国祚的君子之争才最要命;登科进士相反并没有成势成党,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寒门豪阀之间沟壑太深,即便有寥寥数人能够摒弃门户之见,也难成气候…

    庙堂之高对于百姓来说那都是云里雾里触不可及的事,官老爷谁得势谁失势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太多差别,最关心的还是地里的收成跟老天爷的脸色,这才是穷苦百姓的立身之本。

    寻常农家经营田地,一年到头顶天的盼头便是衣食无忧温饱足够,若是每年略有结余,那当家的男人本事可算是不小,如今世道好,舍得力气去谋份生计总会有饭吃得,除了那些一天到晚做着大侠梦的泼皮无赖,成天就知道拿竹竿做剑,与狐朋狗友噼里啪啦胡闹一通,地里的庄稼也不去管,家里的活计也帮不上忙,整日游手好闲最令人厌恶。

    梁初一便是这样一个人,家境在临淄城还算的过去,老子开了两家酒楼盘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胭脂铺,每年吃喝不愁喝点花酒倒还能结余两三百两银子,算的上小富之家,在临城东边也置办下来一处两进两出的小院,加上活计婢女一家老小总共有三十来张吃饭的嘴,不过最让梁老爷忧心烦躁的还是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梁初一。

    梁老爷坐在太师椅上查看近两月酒楼胭脂铺的账目,近两三年生意都被大儿子接过去掌管,大儿子也争气,别看长相傻憨了些,做生意很有一手,人也实诚,酒楼铺子在他手里比在自己手里收成多了近两成,这让他老怀大慰的同时唏嘘不已,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咯老咯。

    “老二,哥知道你不是俗人,打小便爱看那些飞檐走壁的大侠演义,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拿着,这是哥的私房钱,反正没娶媳妇儿也用不到,爱去未央湖那看热闹就去吧,小心些便是,别让爹发现。”一位傻憨汉子将一个碎银荷包交给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梁初一龇牙咧嘴地接过荷包,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既高兴又担忧地说道:“大哥,那我去了那边凑热闹,爹问起来,你咋办。”

    梁家老大笑呵呵地说道:“爹查账本呢,我就说你找林家小子玩去了,你早些回来,爹自然不会发现。”

    梁初一搂着大哥脖子亲昵道:“别看不是一个娘生的,大哥你就是我亲大哥,好兄弟!那我走啦,哥你帮我应付着点儿哈。”说毕,梁初一把荷包塞进怀里,从侧门偷偷溜出小院。梁家老大是梁老爷发妻所生,可惜福缘浅薄,早早走了,梁老爷再娶一房,也生了个儿子,但这个后娘对梁家老大没有半点不厚道,对自己的儿子甚至管教更严,这梁家老大梁满月记在心里,对这个从小调皮的弟弟也是百般呵护,闯下的祸挨揍的永远是梁满月拦在小弟弟面前,让梁老爷既喜又气,喜的是家和万事兴,俩儿子能和睦相处算是祖上积德;气的是这小儿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成天痴迷于江湖轶事,只想着有天能够捡到秘籍成为大侠,这让勤勤恳恳半辈子的梁老爷如何能不吹胡子瞪眼?

    梁老爷查完账本后,抬头正看见在跟前站着不动的大儿子,冷不丁问道:“老二去凑热闹身上钱带够了吗。”

    梁满月顺嘴就接下来:“带够了,我给了五十两银子…爹。。你咋知道的。。”话说到最后,语调上扬。

    梁老爷骂道:“刚才听你娘说那小子又他娘的不见了,不是去未央湖那凑热闹看人比武是去哪了?!”

    梁满月别看在酒楼内对伙计们说一不二,在自家老爹面前还是不敢还嘴半句,垂首不动,打定主意挨骂。

    梁老爷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痴儿,你弟若是个耐得住性子习武的料子爹会心疼那些银子么,这习武跟打理酒楼是一个道理,都得耐心去经营,你看看那个小王八蛋现在,一身脂粉气,既不想跟我学做生意,也不愿意去读书考个功名,以后你娶妻生子,难道还能再养着他不成?”

    梁满月一时脸红,呐呐无话可说。

    梁老爷把账本重重一摔,愤愤道:“惫懒东西,真他娘的不省心!”

    梁满月吓了一跳。

第41章 市井() 
生在世间的男儿大抵都有一个飞檐走壁行侠仗义的江湖梦,着一袭白衣,快意恩仇,他娘的到了酒楼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掌柜的还要恬着脸说大侠尽管吃,这是小的荣幸。之后在斜阳如血,古道西风猎猎中偶遇一位被土匪劫道的娇贵小娘,大侠伸手一掌,仅凭一身王霸之气就震退土匪,斜阳下与小娇娘四目相对,从此恩爱一生,浪迹江湖…

    这便是梁初一心中的江湖梦了,而且这个梦还不是没有依据的,原本他倒也在私塾里能被教书先生赞赏两句,可自打十岁那年见到一位白衣飘飘身法如惊鸿游雪的仙子后,他的一颗心可就全然不在圣贤书上了,整日趴在自家窗台盯着空落落的灰黑色屋檐,总想着那位一闪而逝的仙子何时才能再次出现,年纪尚轻的他刹那间就对那位仙子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不敢奢望能够上前一叙,便是远远瞧一眼也好,可惜那位白衣仙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不打紧,梁初一从那时便成天省吃俭用从老爹给的碎银子中扣扣索索一点去街头小贩那里购买名字听着就威风霸气的秘籍,什么《降龙伏虎拳》、《金刚裂地掌》、《南山五爪神功》…不一而足,梁初一也不傻,知道这些秘籍都是些没甚卵用的操蛋废纸,但是看着这些书就感觉自己似乎与那个缥缈不可及的江湖总还算有点联系,心里头不会那么空落落得。

    这次未央湖盛宴梁初一听说是皇帝陛下为了中榜的举子们举办,不过之后两天愣是被望风而来的江湖龙蛇给硬生生地变成另类的比武大会,类似于在官家面前抖搂威风,求得一块州道金牌,似乎威风得紧,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遇见当年白衣仙子那般飘然若仙之人,最不济起码也得有一拳打死虎豹的大汉吧?

    梁初一一边与狐朋狗友在街边小巷中穿梭,其实他大哥给的银子他根本就没带,只揣了两三钱碎银子出门,他又不傻,哪里不知道自家大哥这么多年没能找媳妇,就是惦念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算是打定主意了,这次看完比武大会后就去蓟北从军,不混个人模狗样就死在那里,免得脏了老梁家的名声。

    所谓的比武大会其实处在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处境,因为但凡有一品以上境界修行者坐镇的宗门帮派,大都不屑于做朝廷走狗,毕竟江湖人江湖老,披上那身官皮算怎么回事?大多声名在外的宗门帮派与官府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勉强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一样水米养百种人,有人弃之若履也就有人打破了脑袋去求那个名头,只要手上当真有些把式敢于在全临淄城百姓,还有众多同道面前露脸,想必名声都不会小了去。

    未央湖武人比武足足有六次之多,最高境界的也不过是两位离黄初境的修行者因世仇大打出手,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见一品之上的武人了,就连一品高手都十分寥寥,水分颇大。

    江湖龙蛇习武,根骨、心性、机缘、悟性缺一不可,哪有那么多的武学奇才朝闻道而夕知矣?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从底层打磨上来的,也不是没有琅琊观道子宁长生,剑仙李扶摇那般惊才绝艳,一步已是万里的天纵之才,可是江湖茫茫何止百万人,这样的人才几个?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实在不能当成例子。

    其实在茫茫江湖中,四品武力已经算得上是硬把式,三品实力算是高手,二品武人足以开宗立派,即便是在一方州道也有声名在外,至于一品高手已经算得上是顶了天了,不招惹官府,胡作非为的话已经算是可以横着走了,再往上的离黄洞幽等四境几乎算得上是隐世仙人,踪迹难觅。

    别看慕惊年现在遇见的动辄便是二品一品高手,甚至有的还来了一手御剑当空,其实终究还是因为他被迫站在大隋顶层,身在凌绝顶,眼前风景自然气象万千,但要是从整个江湖看来,还是那些埋头勤奋练功的武夫居多,功成名就的在少数。

    未央湖畔设有一处以厚重青石为地砖的擂台,高两丈,宽十丈,周边不设围栏,擂台下桌椅板凳无数,有娇嫩小娘带着咿呀娃娃偷偷看热闹的、有袒胸露乳露出大片茂密胸毛的壮汉、有衣衫素朴的负剑老道士、还有妩媚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临淄城以及周遭州道的江湖草莽数得上号的来了大半。

    其中以临淄城剑客袁白阆为夺得魁首最热门人选,二品巅峰即将破入一品实力,善使双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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