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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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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褴褛的小孙子蓬头垢面,倒是一双眼睛明亮得很,他伸出瘦弱的手臂,拿着白面炊饼狠狠咬了一口,在咕噜咕噜喝下三分之一碗肉汤,小脸上写满喜悦,老人用仅存的手臂颤颤巍巍地端起粗瓷碗,轻轻喝一口肉汤,泪流满面,喃喃道:“三十年征战不回乡,当年桥头柳垂杨,俏丽小娘抹红妆…”

    老人似乎被一阵狂风吹倒,再也没起来,小乞丐模样的男孩,趴在老人身上嚎啕大哭,衙差赶忙过来…

    李崇光眯着眼瞧了许久,在看自己身前红炉黄铜锅,自嘲一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原来自己便是那该死的朱门。

    陶洞桥轻轻放下酒杯,似乎洞察了李崇光心中所思,思虑许久,开口道:“历朝历代君王为民生仅仅果腹一事便想破了脑袋,大隋如今疆域横跨三十州,地大物博,官吏难免有贼盗鼠辈克扣军饷遗饷,十年前战死军士家人一年二十两纹银能否拿到手还得看官老爷脸色,如今阵亡军士每户每年五十两白银板上钉钉,这一点,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那个姓明的年轻人,当年老都省直言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没想这些年明德堂做得比他恩师更为出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服老不行啊。”

    李崇光扯扯嘴角,就当是笑了。

    陶洞桥眯了眯眼,开门见山道:“东越使团一十八人,其中十四人在进入大隋之前便混进往来商旅,原本监察司能够发现,只不过边境一位四品武将被其收买,一时间十四人烟消云散,监察司穷尽心思才抓住十人,还有武功皆在二品左右的武夫飘忽不见,我猜是是冲着那小蛮子去的。”

    李崇光先是一惊,接着迅速平静,不出意外,慕惊年此时在未央宴上与自家侄女在一块,皇室的侍卫死士层出不穷,四个二品武夫虽说在江湖中已经是能够称霸一方州道的小宗师了,可在家大隋的李家眼里,那还真是不够瞧得。

    陶洞桥再斟满一杯缓缓道:“其中一人曾踏入离黄境,虽说后来练功出了岔子,掉落一品,可毕竟曾踏入修行,眼界身手不能以常理度之,四人分散隐蔽于剑南酒肆茶楼,不知所为,我打算让那小子单独一一将其猎杀,王府的人,我希望王爷不可擅自插手。”

    李崇光脸色数次变换,接着他紧咬着牙问道:“若是慕惊年一旦身死,那皇兄筹划岂不是付之东流?”

    陶洞桥轻轻一笑,说道:“青萝司会跟着他,只不过他不知道便罢了,好剑不用猛火淬炼,不千锤万打,如何成器,还不知死活地去挑衅拓跋锋,让他吃苦头也好,若是连那不成器的魔道余孽都不能单独杀死,就更别说一品巅峰三年,有望一举洞幽的拓跋锋了。”

    李崇光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那蛮子这般厉害?本王还以为他除了玩桃花,腰间挎刀,真就是个绣花枕头了。”

    陶洞桥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

    未央宴上,那阵宏大华美如仙宫飘乐的天籁终于慢慢停歇,丝丝月洒落未央湖上,袅袅器乐仿佛还在未央湖上飘荡。

    一位中年士子回过神来,喃喃道:“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如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往日不知杜少陵何来此般嗟叹,今日知也。”周遭士子隐隐听见,皆点头赞同。拓跋锋豪饮马奶酒,姿态不俗,看不出对于这般飞天盛景有多少欣赏,至于那位来自东越的年轻人更加高深莫测,连个表情都欠奉。

    皇帝抬眸众生百态尽收眼底,他微微一抬手,随行的孙姓宦官快步上前,从怀中小心翼翼抽出一道明黄色卷轴,接着孙姓宦官开始宣布三百士子所得官职。

    士子们瞬间绷紧了身躯,刚才欣赏歌舞醺然醉意一扫而空,当即挺直了腰板,竖直了耳朵,生怕错漏一个字。

    洋洋洒洒数百字下来,科举试卷评分靠后一百人获得进国子监听讲一年,然后任职地方,前两百举子不论大小官位皆有所得。

    都说千金难买文人骨气,大隋如今何尝不是将学识放在秤上称量,万两黄金买风骨,你是服还是不服。

第38章 何以顺心意() 
未央宴上其一片乐融融,君臣相宜的和谐景象。可暗地里是否这般像表面这般融洽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大隋七道三十州,幅员辽阔不假,可每道每州风土人情迥异,这就相当考究任职主官的识人用人的功夫了,都说树挪死人挪活,其实官场个中三昧足以让人好好琢磨一番。

    比如被任职为蓟北道凉州任五品兵器建军的王从先,他此时心情像是糖醋盐酱油一股脑儿全打翻,岂是五味杂陈可以概括的?王从先祖籍江北道安县,虽说风土人情不及江南道那般繁华,但确是实打实的南方重镇,突然任职于蓟北道,任掌握实权,并有大把银子可以捞的兵器监军,王从先可谓是百感交集,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相反林德韩明两人获封官位就要靠近天子中枢许多,林德与韩明皆任中书舍人,官居正五品上,能掌侍进奏,参议表章,草拟诏旨制敕及玺书册命,在中书省可以算得上是紧要官职,要求中书舍人“禁漏泄、禁稽缓、禁违失,禁忘误。”,要求不仅学识过人,还要性情严谨端正,这其实与二人深得科举考试脉络,最后一篇试文中,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责庙堂新政弊端,对于新政利国利民处大加赞赏,对于“水利、税收、军饷…”等勉强能够凭借家室缘故,能够高屋建瓴,看得真切,勉强能够有的放矢。

    两人得知跻身中书后心中惊喜交加,所说只是五品官官阶不高,但那可是中书省啊,能够辅助天子管理七道三十州政务的全国中枢,在他们这般年纪能够跻身中书,并且担任握有实权的中书舍人,的确算得上年少有为。

    周遭举子获封官位最高不过南疆偏远菩萨州的四品的通议大夫,还属于文散官之流,日后空有清流雅名,手中那时半点握住的实权也无,若不能得到长官青睐,妥妥的清寒命。当下看向韩林二人的目光就十分艳羡了,心底暗叹,家室若是能够给予援手,在这等官场吃人不吐骨头的战争中便有些许全身而退的把握,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不少人心中长吁短叹。

    知道宣布九连红状元郎顾靖梁的官职之前,谁都没想到这位落魄侯门之子能够得将这般重要的官职收入囊中。

    “顾靖梁,钦封御史大夫一职,纠察言路,监督百官。”孙姓宦官一眼刚刚落地,无异于平地起惊雷。

    士子群中当下议论声不绝,一脸不可思议神色的士子不在少数,坐在前端的韩林二人心中一紧,转过身来对顾靖梁微微一笑,二人知道,即便日后将对其下手,现在也不敢流露出丝毫敌意,此人圣恩之隆简直是前无来者。

    贵为七位巡察使之一的李方正甚至都暗暗记下这名读书人,科举鲤鱼跃龙门之称并不过分啊。

    慕惊年看着周遭艳羡甚至是极度的眼光,不由得低声问道:“顾先生,看样子您是发达了,不过这个御史大夫是?

    一直拱手致谢的顾靖梁同样低头道:“御史大夫乃是监察百官言行,纠察风气,的实权之职,甚至可直接私下面圣,算得上是掌握天下三分之一言路,能获封此任福祸参半,得罪人算是避免不了了。”

    慕惊年嘿嘿一笑,他对于王朝政事不大了解,只听出了顾靖梁获封极其重要的官职,他举起杯笑道:“苟富贵,勿相忘,苟富贵,勿相忘。”

    顾靖梁愣了一笑,忍不住笑出来:“先人可不是这个意思。”

    慕惊年摆摆手:“都一样都一样。”

    长公主李唯归一直缓缓饮酒,饮酒也绝不像寻常女子那般以袖遮掩,端的霸气异常,偏偏不让人感觉失礼,反而有飒沓之意气,加上本就绝美的姿容,让人自惭形秽,只怕自己污了公主殿下的眼。

    长公主李唯归在成京素有豪名,不论是马上弓箭,或是禁书策论,或是剑术,在众多皇室子弟中都首屈一指,前些年镇守南疆的燕勒王世子殿下自恃家室无力,在南疆作威作福,前些年皇帝巡边,这位无法无天敢生剥人皮的世子殿下被长公主拿剑鞘硬生生打断了两条腿,将养了半年多才勉强站起来,从此声名不显,这件事燕勒王与皇帝就站在旁边看,皇帝出言训斥长公主,燕勒王居然笑眯眯地问道:“侄女手酸不酸?女孩子家家打人不淑女,若是侄女还不出气,王叔再打断他的手!”说这话时,燕勒王笑得如同弥勒佛一般,最后还是皇帝皱眉阻止了这位镇守南疆蛮荒十九部的兄弟,对于皇帝一切要求也都笑眯眯应下。

    拓跋锋不仅面容奇伟且极为善谈,与数名出身豪阀举子言谈甚欢,拓跋锋似乎对于中原风土热情极为熟悉,甚至可以清晰无误地说出一位出身江南士子引以为傲的家乡菜“锦滚绣”的做法,味道,左征旁述,援古谈今,天大的道理在这位拓跋三公子嘴里也能够浅显却不粗俗,甚至能够说出“酒肆勾栏自古出英雄,不可小觑”、“女人肚皮堪比案上大印”等令人深思琢磨发笑之论,那些自视甚高的举子对于这个北胡使者萌生好感,相比那个粗鄙蛮子,当真是青莲比之淤泥,如何能相提并论?

    只不过极少有人注意,拓跋锋背后一位文臣模样的人在默默奋笔疾书,不知所记载何物,只不过拓跋锋有意无意将其摆放在最不起眼的末座,在极少数有心人眼里看来,那可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皇帝站起身来,舒展弯曲已久的膝盖,眯着眼看了金碧辉煌却不失奇巧的的聚贤楼,对身旁的李方正与李唯归笑道:“当年其实是老都省首创科举一事,只不过第一次科举消息封锁的厉害,明德堂便是那次拔得头筹后,才声名尽显,老都省怜惜这个关门弟子,将这份泼天功劳记在了弟子身上,世人如今皆言明都省携泰山以超北海,其实是他恩师的功劳。那时朕还尚且不是太子时,听见父皇有天下英才何时能够尽入李家榖中的感叹,如今时过境迁,在朕手上总算能完成大半,已经算是幸事。”

    李方正深以为然,李唯归却将实现瞥向慕惊年身上,莫名其妙。

    诸生与文武百官都不敢直视圣颜,故而也没有发现这一隐秘,只有时时刻刻注意长公主的慕惊年眼皮重重一挑,轻轻点头,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隐秘协定,外人不得知。

    隐藏在暗处的监察司之人已经杀了不下七十名刺客,有八国遗民,被家仇国恨冲昏脑子想要找皇帝陛下掰命的,还有忠勇猛士想要将这北胡蛮子彻底留在大隋境内的,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想要踏雪飞鸿掠过未央湖以求一个名字的侠士,可惜未央湖宴还没看清,便都成了监察司手下亡魂,那些寻使团不痛快的壮士还行,死的还算是痛快,有一块浅浅墓冢。其余两者可就要悲惨许多,全都进了湖里喂鱼,死无全尸。

    司徒渠眼神阴翳,姥姥的,这份差事属实做的不爽利,若不是职责所在,司徒渠都想生撕了那位装腔作势的拓跋三公子,一想到自己那位聪明伶俐办事果断狠辣的闭门弟子的惨状,司徒渠胸中便有一股郁郁气,难以舒畅。

    聚贤楼飞檐大角,每处大角檐下放处放置硕大琉璃盏,每层四角皆有,如北斗莹莹闪烁,美轮美奂。

    士子最多再能上五层,六层是州道原本官员聚首坐在,至于第七层,就只有皇帝陛下与权柄彪赫之臣能上,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不过每人都心照不宣,不会闹出有愣头青直创顶层的笑话。

    只不过载众人要上楼欣赏夜色未央之时,拓跋锋身后传来嗓音:“久闻拓跋公子弓马娴熟,武艺高强,慕某不才,想讨教两招,就当为科举举人助兴,陛下以为可否?拓跋公子可敢?”

    一言既出,全场哗然,不少士子抨击慕惊年蛮子果然是蛮子,一点中原礼仪都不懂,还有痛斥慕惊年身为朝官不知待客之礼,毫无文风。

    可否,可敢。

    皇帝陛下洒然一笑,目光投向拓跋锋意味深长,拓跋锋身躯一震,心想此人是躲不过去,不如给他一个教训,试探大隋底线,当下朗声应下:“慕棋侍望手下留情,咱们点到为止就好,莫伤了两国和气。”

    慕惊年沉默一个动作却让拓跋锋颜色阴沉,远处司徒渠远远见到嘴角勾起弧度,这小子不靠谱是不靠谱,愣头青的的时候倒显得惹人喜爱。

    只见慕惊年狞笑一声,从案下拿出一布囊,解开布囊,两截长戟扣死一体,慕惊年横戟而立,威武莫名。

    何以顺心意?老子砍就是了!

第39章 生死见心性() 
顾靖梁呆立当场,他原本以为陛下会阻止这般闹剧,没想到陛下顺水推舟便允了下来,这让他一颗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儿,上不来下不去。

    韩明林德等人皆是暗自冷笑不已,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胆敢挑战北胡年轻一辈的军中俊彦,这不是寻死是什么,要知道北胡民风彪悍,当街杀人之事不在少数,军旅生涯更是残酷,新兵蛋子没有被老兵折磨一年那就不能披挂上阵,虽说这等野蛮作风一直受到中原诟病,将其与畜生相比较。可是这般尚武精神确实让北胡军力强盛了数十年,能够与大隋南北对峙,坐北往南虎视眈眈,自然不能够小觑。

    王朝猛士百万众,敢耍大戟的不超过百人,若非盖世猛将,有超人膂力者不得用戟。

    其余人皆入聚贤楼,皇帝陛下与长公主殿下径直去了七楼,半句话也无,其余士子官员倒是兴致勃勃,窃窃议论不休,这让自视甚高的桃花郎眉峰微蹙,北胡勇士岂能被视为街头卖艺的草莽?当下对于慕惊年的恼意也愈发强烈,这厮从自己刚踏进临淄城门开始就处处针对自己,毫无半点顾忌,而大隋方面态度却又十分暧昧,似乎十分纵容慕惊年的胡闹,个中三昧足以让人好好琢磨。

    皇帝在七楼远眺湖光月色交相辉映,七楼颇高,视线不受阻碍,放眼望去小半个未央湖纳入眼中,浮光跃金静影沉璧,周遭灯火通明,湖风轻抚,有些凉意。

    破格上七楼的李方正轻声问道:“陛下,楼下争斗不管是何结果都相当棘手,为何陛下您…”

    四下无人处,大隋至尊的皇帝陛下神色冷峻,平静道:“棘手?这些年完颜亮大肆演武用兵,北胡呈现一幅欣欣向荣之态,大隋自然无惧与他,可暗地里的八国遗民还有那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高门豪阀,着实让朕头疼。”

    李方正眯眯眼,直言问道:“所以慕惊年便是陛下寻求的外力破局者?”

    皇帝点点头,示意李方正坐下,皇帝举起举杯笑道:“毕竟不是父皇在的时候了,那时敢将天捅出个大窟窿也没甚畏惧,毕竟有父皇在后面兜着,感觉这天下所有的事都不算个事。”

    李方正微微一笑,举杯对饮,并不说话。

    “转眼二十年啊,王鹧巨这屠夫也老了,陶洞桥那老狐狸更老了,朝堂中新旧交替,每日祈明殿上都会出现一两个新面孔,日积月累下来竟有小半官员朕叫不上来名字,朕明白,这是天下局势与朕下的一盘棋,与陶洞桥对弈的那老秃驴有一句话深得朕心,说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三国鼎立隐隐有二十余年,是否到了收官的时候,天知晓。”

    皇帝默默做了一个手掌翻覆的动作,眼神霸气。

    李方正缓缓跪下,正声道:“臣知晓了。”

    这一次皇帝没有扶起他,只是自顾自饮酒。

    长公主李唯归凭栏而立,微凉湖风,她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那持戟而立的少年。

    …

    拓跋锋接过使团丢来的无鞘弯刀,刀刃呈惊人的弧线,冷冽危险的寒光一闪而逝,拓跋锋本就威仪极佳,一把胡刀在手,整个人仿佛变得有些不一样。

    慕惊年横戟而立,任由拓跋锋握刀准备,竭力调动体内真气,慕惊年体内丹田气海每日容纳无数朝气夕晖,却毫无动静,像极了一只吞天纳地的活饕餮,吃完东西一动不动,能调动的真气十不足一,但慕惊年毫不畏惧,蛮族与胡人的仇恨非鲜血不能洗刷,今日就是拼了命也要给这个玩桃花姓拓跋的胡人一个教训。

    慕惊年率先冲刺,戟尖狰狞刺去,用的是江北宗师福宗盛的枪谱中最平平正正的一式“虎扑刺”,不求先手破敌,只为养成大戟翻飞以磅礴之势压敌的起手,只要对手没能在十招内势如破竹,就能借大势位于不败之地,堪称枪戟最稳起手!

    拓跋锋眼睛一眯,身形暴闪上前,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拓跋锋根本就不是纸上谈兵的废物,在军中也见识过大戟的恐怖之处,深知不能让其起势。

    刀芒重重扫在戟牙上,传来巨力,慕惊年不动声色震戟散去暗劲,双手持戟暴挥向下,戟牙锋芒毕露,杀气迷茫。

    拓跋锋身形灵动侧身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弯刀闪过一个惊人弧度,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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