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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 陌柒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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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竟有些淡淡的恐慌。
只见一只穿着白色锦靴脚,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轻轻的踏了进来… …
第11章 眸动心动
清风拂荷,池中清莲随风而舞,妖娆却也脱俗。大概是夏天到了,知了也没闲着,扒在树上不停的叫唤,让听的人也有了些庸懒。
玉脂阁内清风雅静,众人均屏气盯着眼前这个白衣似仙的男子。如瀑的黑发被束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稠秀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如秋水般清澈而深邃,挺直的鼻子下,薄唇轻启。
“棉儿,看傻了?不认识了?”
仍然是那温软如玉,略带沙哑的嗓音,眼前渐渐朦胧。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慌忙跪地,连连请安。
轻挥衣袖;带起淡淡幽香。卿棉有片刻的失神。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那翻飞的衣角带起的淡淡茉莉香味却又那样真实的萦绕鼻尖,仿佛有回到了初见之时,那如画的林子,那淡然飘零的落樱。清风吹起那朦胧的面纱,在空中旋舞着;她嘴角微翘;浓密的睫毛却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笑意。
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眨眼间便扑到了落尘怀里。她以为,他的暂时会是永无止尽,原来,他没有骗她,他真的回来了。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腰,将头深深的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有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温暖,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对落尘到底是依赖还是另一种无一言状的情愫,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
落尘呆站着没有动,即便早已知道依她的性格定会做出如此举动,可被她抱着,心,却不受控制的漏了节拍。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眼里却是星星点点的宠溺。
“大胆!竟敢对太子无礼!”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温馨。落尘有些不悦,犀利的眼神落在说话的太监身上。在宫中攀爬了数年,自然也学会了察言观色,识趣的闭了嘴。
卿棉微怔,太子?是啊,太子……退离了他的怀抱,在这有些炎热的季节竟觉得有一丝的凉意。两手放在腰间轻扣,双膝微曲,淡然开口。
“民女见过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落尘没有料到她会用如此生分的语气对自己,心头一怔,没有理会那股莫名的刺痛。俯身轻轻托起她娇小柔软的身子。
“棉儿,你我何需如此?”
“殿下,你我身份悬殊,不可坏了规矩。”
“棉儿……”
“殿下请不要坏了规矩。”
冷着脸,再次重申道。
见她如此,煞有犟到底的意思。叹了口气,抬起身子,望向跪拜的众人。
“诸位也不必多礼。今日全当我是寻常百姓来此凑个热闹,你们若是如此,到闹的我有些不自在了。都起身吧。”
温润的嗓音,却带着王者的威慑。而她的心却应着他那句“寻常百姓”而一点一点的下沉。是啊,她也是寻常百姓,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心被某种莫名的苦涩充斥的满满的……众人诚惶诚恐。这太子倒也亲近,没有王侯将相的架子。均悄然松了口气,谢过,便回到饭桌上继续享受佳肴。
转身看着仍然颔首的卿棉,轻轻拉过。
“棉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口气中虽带着询问,却不容置疑的拉着她越过大厅,来到后院。
知了仍旧长声吆吆的嘶叫着,显的原本清静的院落更显幽静。卿棉不悦的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棉儿莫要如此,容易着凉。”
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想拉起那个有些倔强的人儿。女子没有理会他,轻哼一声,将头转向另一边。
落尘无奈。
“棉儿可是在怪我不告而辞?”
“民女不敢。”
“那棉儿可是在怪我没有向你坦明身份?”
“民女不敢。”
“哎~棉儿果真是在气我。”
“民女不敢。”
“棉儿,我知道你气我恼我,我未曾向你坦白是因为我知道,倘若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定会如现在这般。早知你会如此,今日我便不会来了。棉儿若是当真不想看到我,我走便是。”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石凳上的人儿,转身欲走。石凳上的人见他要走,这可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死死拽着。
“谁说你可以走了?!本姑娘消气以前你不准走。”
落尘宠溺一笑,张口欲说,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哟~谁惹我们卿棉生如此大的气?”
一听是白若离声音,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沉了下来。
“草民白若离叩见太子殿下。若离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恕罪。”
说完,抱拳弯腰,做了个揖。
“免礼,白兄乃这都城首府,富可敌国,怕是本太子都要敬你三分,何须如此多礼?”
淡淡的语气带着疏离和些许的敌意。
若离似是而非的笑笑,对他的话不可至否。见他如此态度,落尘微愠,冷哼了声。
“你们认识?”
两人一齐望向她,不觉有些好笑。他们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熟到骨子里去了,互相对望一眼,哧之以鼻。
“棉儿,我早已久仰白兄大名,如今真是相见如故,看情况,你们怕是认识有些时日了吧?如此一来也好,我不在的日子,有白兄照顾你,我也就放心多了。”
嘴上虽有些客套,但语气中带着些讽刺和不屑,更是在那“一见如故”上加重了语气。
“谁要他照顾?!我看着他就讨厌。”
“卿棉若是如此,我怕是又要伤心了。难道我对你你还不明白吗?”
不管说者是否真的无意,这话可听到落尘心里就是另一番滋味,白若离何出此言?再回过头,看着对若离爱理不理的卿棉,心中惴惴不安。
卿棉翻了个死鱼眼,对他早已无言以对。转身离开,余下的两人,各怀心事,冷眼相对,气氛有些怪异。
厅中,宾客满座,热闹非凡。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抹淡绿的倩影。
“姐姐,你终于来了,妹妹我真是望眼欲穿啊~”
笑呵呵的挽过海棠,进了阁。原本喧闹不止的大厅,在海棠进来的那一霎那,所有的声响,嘎然而止。
抱着琴,来到台上,欠身行礼,娇俏一笑,倾倒众生。
只听那琴声悠扬,清越,婉转,流畅,如黄莺出谷,如燕归巢。大有饶梁三日不绝之势,高山流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裂帛琴止,正所谓“三月不知肉味”,指的怕就是这古琴之音吧?
掌声哗然,爆满全场,众人啧啧称奇,这海棠姑娘的琴声果真名不虚传啊。
谢过众人后,海棠便退回了帘后。掸了掸薄衫,抬头对上白若离一脸的赞许。不禁有些慌张,慌忙行礼,匆匆离开。这一切,卿棉尽收眼低,心中了然。
厅中召唤声不断,卿棉连忙收起心绪。
……
厅中,那娇小的身影来回奔走。
“这五彩豆腐是哪桌的?”
“姑娘,三号桌的。”
听罢,学着阿文的模样,单手托盘,快而稳当的将菜送到桌上。
“姑娘,这边儿再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好叻——大哥您稍等。”
转身就朝柜台走去,取出一坛成年之酿,便送了过去。
……
如此一来二去,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汗水恣意的顺着脸颊滑落着;挥汗如雨,脸上却挂着满zu的笑容。或许是太累了,一张小脸通红,煞是可爱。
楼上。
落尘望着楼下那匆忙来去的身影,不觉眉头早已皱成拉个“川”字。认识虽不久,但也不算短了,何时看着她像现在这般劳累?可是为什么却笑的那般自如?眼里带着淡淡不解和浓浓的疼惜。这边楼上,白若离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楼下的女子,仍然穿梭在每张饭桌间,脸上堆满了笑容。自己怕是也被她感染了吧,否则此刻自己为何会笑的如此莫名其妙?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视线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竟不自觉的将焦点转移到了对方身上,互相礼貌的微笑颔首,眼中却带着质疑和不满。
啊
楼下传来熟悉的尖叫声。两人错鄂对望,同一时间,竟默契的纷纷冲下楼去……
第12章 初露锋芒
搂下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呆站着,眼中满是惊恐和震惊。卿棉站在人群中,面色苍白,牙齿紧yao着下唇,xiu长圆润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脚下,一个锦衣男子匍匐在地上,死死的拽着她的衣裙,被抓皱的群摆如凋零的野菊,毫无生气的绽放着。
那男子面色铁青,原本明亮的眼眸不知何时早已暗偌死灰,没有了生的气息。嘴唇有些发黑。只见他眉头紧皱,似是很痛苦的样子,突然,身子一抖,猩红的血从口喷射而出。卿棉素衣之上,顿时惊现出一朵妖冶的红花,如那昭示死亡的彼岸花……
闻声而下的两人,虽早已见惯了血腥眼,可如今这个场合,不免还是有些震惊。忽然想起什么,两人迅速拨开人群。人群中的人儿,就在那刹那间,翩然倒地。顷刻间,两人便扶起了卿棉。落尘有些不悦的看者若离紧握着卿棉的手。抱起此刻昏睡的人而,愤然转身。手中突然落空,看着落尘紧抱卿棉的手,心中竟有意思失落……
“混帐,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身后的锦衣卫们大喝之下便快速包围了现场,人群被散至两边,整个大厅瞬间便被围了个密不透风,恐怕就是苍蝇也插翅难飞。
“今天的事我会撤查到底,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半步,否则,杀无赦。”
众人忍不住一颤,此刻的太子早已没了刚才的亲和及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冷洌和疏离。怀中的人儿不安的抓紧他的一襟。
“放我下来吧,我没事。”
有些迟疑,毕竟此刻的她面色依旧苍白的如弹指就可吹破一般,却也顺了她的意思。走到大厅中央,呆呆的看着地上面目狰狞,痛苦不堪的人,拳头松了又被握紧,而后,好象做了个重大决定,转身面向众人,眼神却落在落尘身上。
“今天是我玉脂阁开业大吉,想不动竟会出这样的事,让各位受惊了,还望诸位不要见怪,卿棉在此给各位赔礼。”
说完,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发顺着肩滑落。支起身子,眼中绽放着异样的光彩。
“既然事情出在我的地盘上,那么我有一半的责任,太子殿下,可以把这件案子交给我吗?我保证,不出一个时辰,我定能找出凶手。”
厅中哗然。
“她一介女流竟出此狂言?!”
“她疯了吧?”
“这女子莫不是被吓傻了?”
……
冷眼看着议论的人们,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坚定的看向落尘,眼哞中,落尘点头应答。
“传过仵作了吗?”
“禀姑娘,仵作马上就到。”
话落,一个白胡子老头蹒跚而至。向太子行了个礼,便提着工具箱来到死者面前。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死者胫部动脉,惋惜的摇摇头。撑开死者的眼皮,又锹开嘴,深思片刻。
“禀太子,死者乃中毒而亡,此毒乃孔雀胆,暗红色,承液体状。传自西域,无药可解,药性猛烈,见血封喉。”
药性猛烈?也就是说死者不是毒发而亡,而是当场被下毒而暴毙?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凶手又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的呢?心中暗村,焦点落在那桌吃至一半的菜上。
“在座可有人和死者同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畏缩后退,生怕自己和命案粘上半点关系。此时却有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踏了出来,只见那男子一脸悲痛欲决。
“姑娘,鄙人名马鸣,与张兄同桌用食。”
“死者姓张?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
“死者叫张富,乃我同窗好友,他平日与人为善,从来不曾得罪任何人,如今却……和我们一同的还有张氏两兄弟,李平仪和李平武。”
说罢,人群中颤颤巍巍的跪出两名男子。身子匐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不是我们啊,太,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我们啊。”
“二位起身再说,不必惊慌。我相信你们。你们只需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两人像是得到大赦一般,欣喜易于言表。
“你们三人可坐回原位,还原现场?”
三人按原位九坐,死者位于首席,李氏两兄弟分坐左右两边,而马鸣与死者相对而坐。如此看来若要说下毒,就是随意动动,其余三人也了然入眼,那么,如果想要在众人眼下夏毒,就必须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媒介。眼睛扫过三人,眼中透着狡黠的晶光。
“席间你们可有人离桌?”
“期间,李家兄弟曾一同出去过,而后李平武和张富再次离席。回来后,就再无人离开过,而后张兄就……”
“马鸣!你何意?!莫不是说我们是杀害张兄的凶手?!”
兄弟俩拍桌而起,怒发冲冠。
“几位,不要冲动,看来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众人完全没有明白过来,对她的话有些诧异。
“凶手就是……他!马鸣,马公子!”
“木姑娘,你开玩笑把?这马公子为人敦厚老实,何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是啊,这马家公子平时待人和善,连杀鸡都有几分畏惧,更别说这杀人了。”
“姑娘,我到觉得那李氏兄弟更为可疑,可别冤枉了好人啊。”
“是啊,姑娘你……”
卿棉冷哼一声。
“诸位,凶手的确是马鸣。”
“我马鸣行的正,坐的端,既然姑娘一口咬定是马某所为。那姑娘到是说说我是怎么下的毒?”
“很简单,你知道大户人家的出生的公子小姐从小就很注重修养礼仪,用餐的礼节更是不用多说。一般注重礼节的人都不会夹自己对面的菜,取近舍远。而你就抓住了这点,以筷为媒介,毫不动声色的就将毒下了。”
“姑娘,若真如你所说,那为何同用一双筷子的我会相安无事?”
“你当然会没事,想必大家都听过‘老千’一词吧?你当然不会傻到以身涉险,那双筷子早被你掉了包了。你只需将筷子的一头粘上毒药即可,因为那孔雀胆是液体,故而会顺着菜的油脂扩散。这样一来,只要是动了那盘菜,便会中毒而亡。况且,你知道吗?你犯了个很大的错,你太心急了,急着把事情推tuo到李家兄弟身上。从你第一次站出来说话开始,我便怀疑你了,你太过从容了,这是大忌。”
“那在下敢问姑娘。姑娘口口声声说我将筷子掉了包,那那根沾了毒药的筷子在何处?”
“公子站起身可好?”
语毕,卿棉倾身向前,抬脚踢向马鸣背在后面,半握拳头的手。
哐铛
一双木筷从水袖中滑落,清脆的敲击着地面。室内一片寂静……
“马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何杀害张富?”
马鸣,静默而立,冷然而笑。
“既然知道我是凶手,太子殿下必不会放过我,不必劳驾。”
卿棉疑惑,瞬时反应过来。
“快阻止他!”
语出之时,马鸣已咬舌自尽,鲜血顺着嘴角一点一点的流下,嘴里呢喃。
“马鸣不辱主上的信任……”
身体缓缓跌落,眼睛安然而闭。主上?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忠心?
落尘若有所思的看着马鸣,眼底有一丝了然。回过神来,白若离却不知了去向。眉头微蹙,摒退随从,来到卿棉身后,轻轻拍着她瘦屑的肩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骤然收紧。挥手示意,侍卫便上前开始清理尸体。
拉着她来到后院。
大堂之上的她那样神采熠熠,眼眸中偶尔流转的自信和狡黠让他似乎有些不认识她,不禁暗问自己,这真的是那个会因为害怕而扑到自己怀里,整日对阿文大呼小叫的女子?可是此刻面色如此苍白的她又如普通女子一般,看着她仍旧紧咬着嘴唇不放,不禁轻唤。
“棉儿……”
“落尘,是不是有些佩服我?”
面色依旧苍白,可眼中却溢满笑意。背着手,满脸的期待。
“是啊~今日的棉儿可是连我都要佩服啊。”
卿棉暗笑,看了那么多的推理剧自然也学到一招半式。只是……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疑惑。
“殿下,皇上命您立马回宫。”
点头应答,有些不舍,张嘴欲说,却还是闭上了嘴,翩然转身而去。
愤然的看着落尘离去的背影,拳头攥得生紧。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走了?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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