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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 陌柒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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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鸡没有再叫唤,而落尘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叫她用早膳。
在房中等了许久,按耐不住来到楼下,往常一下楼便看到悠闲品茶的他,如今他爱坐的窗边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丝毫人气。有些奇怪,来到柜台。
“掌柜的,你可知那跟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可有出去过?”
“哟~姑娘,您可下来了。公子走前交代小的跟您捎个话,说他有事暂且离开。要姑娘安心在次等候,银子公子已经付过了,姑娘有需要的尽管跟小的说。”
他走了吗?真的只是暂时离开吗?为何他没有事先跟我说?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心中难免有些不甘,抑或有些许的不信。
推开落尘的房门,除了残留的幽香,别无其他。眼前一亮,来到桌前,拿起纸,上面只简单的留了几个字——暂且离开,勿念。他的字如行云流水,却有带着刚毅,就如他的人那般吧。看似温柔的笑媚,眼中却偶尔透露着让人难以捉mo的流光,似坚毅,似狠戾,似决绝。
很多事她早已知晓,只是不明他为何要将自己伪装在温柔的外表下。初见那日,她便知道,即使他的语气再温柔似水,那份疏离却是怎么也无法掩盖,这样的他,是她所不认识的。曾经的落尘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第一次想了解他,却是太迟了。
走在街上,漫无目的,以前总有一个人会站在不远的前方等着她,而今,越过人群仍旧是人群,没有那抹白色的身影。周围嘈杂的声响似是消失了一般,站在原地,什么也听不到。落尘,难道你又如初识那般离我而去?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似断线的珠子,却透着晶莹的光彩。
“哟~姑娘,本大爷正打算去找你呢,没想居然再次遇到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抬起头,迎来男子一脸的玩世不恭,只见那男子手摇纸扇,器宇轩昂,身着锦缎。冷然一笑。男子有些微怔,那盈满泪水的眸子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淡淡不屑。
“是啊,还真是巧啊。”
抹掉泪珠,转身欲走。
“姑娘请留步,那日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
说完,纸扇一收,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揖。
“不必了,那日之事我早已释怀,公子不必介怀。”
“姑娘莫急啊,不如在下请姑娘品茶可好?”
“你烦不烦?!”
推开那男子,有些不耐烦。
“姑娘记住,在下白若离,我们还会见面。”
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中,在没了踪影。没有理会,继续前行着,不知为何,却到了一座庙前。既来之,则安之。抬脚进了寺。
寺中香火鼎盛,朝拜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好奇。
“大婶,您可知为何来这里朝拜的的人如此之多。”
原本还笑古人说话憋屈得很,而今自己却也习惯了。怕是跟那家伙呆久了的缘故吧,近朱者赤。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庙灵着呢,这洛城之人,每到初一十五都来拜拜。”
说完手拿着香朝里堂走去。卿棉随着她的脚印走了进去。
诚心跪在佛像前,两眼紧闭,潜心拜会。三叩之后便起了身。看着不少女子面色潮红,手持红色布条,心中明了几分,看来这还是月老庙啊?笑着摇摇头。
抬起的脚,定格在空中。转过头,原来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拉住了她。
“姑娘留步,跟老衲里屋一叙。”
卿棉有些奇怪,却了跟了去。后院十分寂静,犹如尘世之外,没有丝毫嘈杂之声。院中花繁叶茂,不愧为清修之地啊。
“师傅有何事?”
“姑娘,老衲看你面若红光,眼眸清澈,福泽盖天啊~”
嘴角有些抽搐,这和尚有病吧?见她不语,以为她是不明所以,继续娓娓道来。
“老衲在次多年,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姑娘怕不是这世间之人。你可知你手上的镯子乃是我佛家之物?老衲虽不知姑娘为何拥有此物,但老衲有一点明了。这镯子是福也是祸。姑娘会来此怕是尘缘未了,抑走抑留,全凭姑娘一念之差。抑走抑留,还望姑娘多加斟酌啊。”
说完,还不忘摸摸长长地山羊胡。
卿棉诧异,这和尚还真是厉害,她对她的到来只字未提,他却说得十分准确,心中暗暗佩服。
“卿棉谢过师傅,只是大师为何知晓?”
“姑娘可知我如今已一百三十岁了,这世间的变数,哪有我不知的?别光是口头上谢过,真要谢我以后就多来看看我。”
老和尚吸了吸鼻子,笑得高深莫测,卿棉明了,从袖中取出一个包裹。油纸还未打开,香味便扑鼻而来。和尚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她有慧根。卿棉摇头叹息,哎~真是个怪老头。
拜别了那老和尚,回到客栈。今天的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好,楼下坐满了人,原来是那日的被她所救的海棠在此。
只见她腰身如蛇,肤如凝雪,法如瀑布,身子前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芊指轻抚古筝。看得周围的男子个个如痴如醉。
抬眼看到卿棉,海棠起身前往。双手轻扣,屈膝行了个礼。
“那日多谢姑娘替我解围,海棠在此谢过姑娘。”
卿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其实那日不过是因为落尘冷落了她,刚好遇到海棠被白若离纠缠,正好找个地儿发泄发泄。而如今,海棠却来亲自拜谢,实在是让她有些愧不敢当。
“其实那日白公子并未轻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逊,其实白公子并非鼠流之辈。”
卿棉有些无语,怎么今天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罢,不管什么原因,过了就过了,甭再提了。”
“诶~”
海棠乖巧的回应道,轻轻拉过卿棉的手。
“见妹妹也是个可亲的人,若姑娘不嫌弃,往后咱们可就姐妹相称,你看行吗?”
“好呀!在这儿也没亲人的,以后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于是,免了金兰之仪,口头上,两人便结了姐妹。往后没了落尘的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啪啪啪啪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若离,不屑的转过头。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两日,便结了姐妹,在下佩服。”
没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个礼。
“海棠姑娘不必多礼,那日若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几句,两人觉得无趣,便在卿棉对面坐了下来。若离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依旧玩世不恭的盯着她,而海棠也含笑望着她。卿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忖,这两人如此看来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两人间忽闪着。被盯的两人顿时浑身不自在,若离轻咳两声,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姐姐觉得白公子如何?”
看着卿棉暧昧的笑意,两一红,埋头不语,手指死死地拽着手绢。卿棉心中了然,看来怕是动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静了许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为何比往常的稍许苦涩,却香气四溢。倾鼻细闻,让人心驰神往,茶中竟带着淡淡茉莉幽香。
来到窗边,那只整天叫唤的公鸡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对面光秃秃的房顶,很阵阵清风。此刻的落尘在哪儿呢?是不是也会如我这般眺望远方?
没有了落尘,什么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间的荷包,银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看来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纸笔,笨拙的抓着毛笔,开始拟计划。窗外白影闪过,她却并不知晓。
树上,落尘依旧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树枝上。忽然一个纸团飞来,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的被砸了个准,脚下一滑,嘭的一声摔下了树。
周围立即冲出几个黑衣人,两忙扶起落尘。
“谁啊?!”
众人一惊,连忙拖着主子躲进了草丛中。
探身出来看个究竟,却什么也没有。关上窗,奇怪的抓了抓头发,难道是听错了?摇摇头,继续回到桌前苦思冥想。
忽然,哐的一声,窗户被推开了,钻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只见那人嘭的扔下一袋硬邦邦的东西,酷酷的留下一句“告辞”,便有从窗户钻了出去。
卿棉愣愣的站在原地,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拾起那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袋银子?!有些莫名其妙… …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第10章 玉脂阁
艳阳高照,已经有了盛夏的感觉。抬头看着火红的太阳,摸了摸额头欲滴的汗水,继续奔走。
醉乡楼前,细想曾经还在这里遭过罪,只觉有些好笑,摇摇头,围着墙绕了一圈,从后门溜了进去。越过人群,终于看到了台上抚琴的人儿。众人喝彩不断,掌声一潮盖过一潮,汹涌不绝。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啊,暗想。
手指轻巧的回转,收了琴,点头谢过众人,退回了帘后。绕过人群,卿棉朝后台走去。看着海棠轻抿香茶的怡然,有些惊艳。虽出身绿楼,却是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她这般的女子,怕是不多见了吧。
“妹妹快别看来,过来喝点水解点渴,看你那嘴唇干的。”
眯眼一笑,大步跨到桌边,连杯子都懒得取了,抱着壶嘴就喝。海棠宠溺的笑笑,这世道还有哪家的女子如此不拘小节?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姐姐,妹妹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递过一个桂花糕,温柔笑着。虽相处时日不多,但她却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丫头。她那灿烂如阳光般耀眼的笑是她所没有,她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更是她所羡慕的。
“妹妹我打算开一个玉脂阁,到时候望姐姐能来捧个场,给妹妹我添些人气。”
“玉脂阁?”
“其实就是豆腐。豆腐莹白如玉,可以烹炒,亦能凉拌吃,或者炸丸子,寒暑皆相宜,莫道大众菜,也需高技艺。老幼都爱吃。人们都说钱难赚,我偏要用这小小的豆腐混出个名堂来。”
“好,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只要妹妹捎个话,姐姐随传随到。”
如此一来,两人便达成了协议。好在那wan天上掉馅饼,居然让她白捡了一大袋银子,于是,玉脂阁便风风火火的开始了筹备。
“阿文,你慢点啊,别把那匾给挂歪了。左边坐边,右边右边,再左边点儿,诶,你往哪儿挂啊?!”
阿文一脸无辜的望着下面指手画脚的卿棉,他明明就没有动,她那么激动干嘛啊?回想那日,自己原本悠闲的在街上逛着,哪知身后突然冒出个女子,着实吓了他一跳。只见那女子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煞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玉指一勾,他便被她拖了来。
“老爷子啊,您老人家歇会儿,别累着了。以后咱玉脂阁还望您老撑着啊。”
那老头子抚了抚胡子,笑着点点头。
这老爷子,姓张,名大厨。炒得一手好菜。最拿手的便是以豆腐为主材的料理。听说以前是宫里的御厨,专给皇上做菜呢,光是凭这点,就能一炮打响!
“恩~真是孺子可教啊。要不是姑娘你三顾茅庐,老朽怕是此刻还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既然答应了姑娘,我定不负姑娘的信任。”
望着下面的老头子,阿文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待遇也差太多了吧?!若不是主子吩咐,他也不会一失笔成千可恨啊!那一笔,可就卖了他三年啊~十分懊悔的摇着头。
“阿文,快别摇了,还不快把匾挂好。完了过来给老爷子锤锤腿。”
“什么?!好… …好!”
在她犀利的眼神下,阿文咬牙切齿的妥协了。
门外的白若离似笑非笑,看着那个有些蛮横的女子,心中有种不明的情愫在滋生,悄然生根。轻摇纸扇,带起淡淡清风… …
“卿棉,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带着一脸坏笑,抬脚进了门,毫不客气的找了处地安稳的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细细品尝。
“谁让你叫我卿棉?!麻烦请在后面加上‘姑娘’二字!谢谢!”
“加上‘姑娘’可就生份了。若离可是真心诚意想与卿棉为友,为何卿棉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害的我好不伤心。”
扁嘴做出欲哭的样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嘴角抽搐的看着她,拳头被攥得紧紧地,真恨不得走过去给他两拳。见势不对,阿文两忙拽着她的衣角。心中暗暗为白若离捏了把汗。虽然相处只有数日,却凭着他多年锻炼出的敏锐观察力,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若指掌。
“白若离,若真想做朋友,就不要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卿棉此言差矣,我若不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你我又如何能互相了解呢?若没有互相了解有何来的深厚的友谊呢?卿棉的观念未免有些不妥。”
“白若离… …”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舌燥的家伙踢到火星上去。松了拳头,叹了口气。见她没了反应,自己也有些无趣,举手轻拍。便进来一群匠人。
只见那群人二话没说,便开始在墙上涂涂抹抹,敲敲打打。卿棉明了,原来,他也不是很讨厌嘛,开业给他派张贵宾卡,长期有效,算是做个人情吧。
三天后。
装修已进行的差不多了,采购也已进行了大半。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剩下的就是制定一个完美而富有人性化的纪律。
苦思冥想了好一阵,终于有了结果。
玉脂阁工作遵守条例
第一, 工作(干活)期间不得玩笑,必须尽职尽责。
第二, 工作期间不得擅自离岗,必须坚守岗位。
第三, 下班(休息)后,不得在店内擅自走动。
第四, 工作期间自卑工作服,并保持衣着的整洁。
第五, 每日清洁工作必须做到一丝不苟,每日定时检查。
注:不可称老板为老板,要叫姑娘。本店虽包吃包住,但谢绝自带家属。目前仅以上几点,望各位遵守。
木卿棉
就这样,这张由卿棉口述,阿文执笔的所谓的条例便被高高的贴在了柜台后的墙上。
五日后,玉脂阁隆重开张。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大哥大嫂,叔叔伯伯们大家好。”
玉脂阁前。卿棉面部被细纱轻掩,振臂高喊,煞有主持文艺节目的味道。放下手,清了清嗓子,拉了拉衣服。环视了周围的反应,有些满意,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豆腐乃修身佳品,古云有‘豆腐西施’一说,顾名思义,多吃豆腐的女子肤白如雪;大家可知这豆腐中有一种很神奇的物质,名‘蛋白质’,利于小孩生长,促进他们的fa育;豆腐中的蛋白质还可是男子身ti矫健;对老人家而言,这豆腐还可延年益寿… …诸如此类的好处还有很多。而今,我开这玉脂阁,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让大家能吃上最美味的的东西。况且,我玉脂阁聘请的可是曾经御膳房的大厨——张大厨。”
场外一片哗然,众说纷纭。
“这豆腐果真如此神奇?”
“我隔壁张婶儿今年都九十多算了,天天吃豆腐,手脚利索着呢!”
“当真!”
“骗你作甚!”
“听说那张大厨从来只给皇上做菜的,而今却在玉脂阁,这玉脂阁到底是何人所开?那姑娘蒙着面,怕是不简单吧?”
“难道是宫中之人?抑或她美若天仙,所以才蒙面?”
… …
见现场如烧开的锅般沸腾,心中窃喜,镇定了情绪。
“今天是我玉脂阁开张第一天,全场贵宾价,八折!”
“姑娘何谓八折?”
“就是只收八成的钱,剩余两成全当大家今天来捧场的贺礼!”
语毕,弯身作了个请的姿势。众人自是明了,带着好奇,纷纷入厅而席。
片刻后,一道道美味被端上了桌。香气四溢,扑鼻而来。咽了咽口水,举筷开动。
“太美味了!这简直滑嫩如丝,入口即化。能把这豆腐做到如此地步的怕也只有张大厨了!”
“这,这,太让我感动了,这豆腐吃着居然让人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白如凝脂的真是豆腐所制?这般鬼斧神工,佩服,佩服。”
“如此美味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吃到,死而足以。”
只见在座宾客个个吃的是摇头晃脑,热泪盈眶。看得卿棉心花怒放。
“太子驾到——”
一声不男不女的高喊入定时炸弹般,投入人群中。众人惊异,心中诚惶诚恐,均屏气凝神。卿棉更是诧异不已,她确定她没有听错,但是她何时认识了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竟有些淡淡的恐慌。
只见一只穿着白色锦靴脚,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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