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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年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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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之后学什么:评《恐怖年代》
——评《恐怖年代——历史上的疾病灾难》
这是新闻报道的事实:2003年春节后,最初的几例非典患者被送到医院后,从运送病人的司机到负责护理的护士以及当值医生,由于没有防护意识与防护措施,几乎接触到患者的人全部被感染。直到后来感染人数达到一个惊人的数字,广州市疾病控制中心与传染病研究所的人介入,人们才有了防护与隔离意识,并采取相应措施。
这是一个值得警醒的事实:当一种可怕的传染性疾病来临时,我国的国民并没有“它是一种该值得防范的灾难”的意识。连身为业人士的医疗人员都如此,遑论普通的国民。
我们对于灾难意识的缺乏让我们付出了代价,但灾难也让我们反思、让我们警醒。正如###总理所说的:一个民族在灾难中能够学到比平时多得多的东西。在抗击非典中,我们付出了不少代价,也获得了珍贵的启示。
我们最大的代价是:我们缺乏灾难意识;我们最大的启示是:我们需要传染病知识的普及。
这次非典将很快成为历史,它将与历史上有过的无数次疾病灾难一样,成为我们的警示钟。
从这个意义上说,最近出版的《恐怖年代——历史上的疾病灾难》这部书就有着鲜明的科学意义。
作为传染性疾病,它们的发生、发展与蔓延总有着相类似的特征:先是一个人发病,接着周围的人迅速感染,然后呈地域性蔓延。后果严重而惊人,往往是人民大批的死亡,数量从百上千,乃至百万、千万,造成恐慌、社会混乱、经济停滞,直至打垮一个国家。而灾难的原因往往是人为的破坏与忽视:肆意破坏环境,卫生意识淡薄,忽视动物与虫害,科学研究滞后,面对病毒束手无策,以及疾病发生后防范意识单薄,隔离保护落后,未能有效建立公共卫生反应系统等等。
同样,成功的抗击灾难例子值得我们借鉴(如美国):完备而有效的公共卫生预警系统,快速的突发疾病反应机制,坚决而有力的传染源控制措施,果断而鲜明的隔离措施,科学的、高水平的病毒监控机构与研究机构,以及疾病知识的大力宣传与广泛普及。
###说,一个民族在灾难中失去的,必将在民族的进步中获得补偿。灾难之后此类知识的普及,将使人民大众的认识与意识水平提高一个台阶。我们有理由相信,今后再有类似灾难发生,我们的意识里会在第一时间有所反应,庞大而高效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机制将会迅速启动,将这种灾难扼杀于萌芽之中。
本书在选材上可谓用心良苦。历史上的流行性传染病种类繁多,悉数列举难免芜杂,而这本书所选取的疾病材料则显得十分精致:一类是历史上有重大影响的,如黑死病、西班牙流感、天花、霍乱、疟疾等;一类是我国人民所熟悉的,如肺结核、脑炎、病毒性肝炎等;一类是近几年出现的,如埃博拉、登革热、流行性出血热等。
另外,这本书在形式上也有独特之处。由于以知识普及为原则,所以将专业性强的传染病用通俗、简明、易懂的语言表述出来,某些部分更具生动性,让人读来轻松而获益匪浅。
我们中国古老的智慧格言中有四个字:多难兴邦。我们将用科技、用教育,用全国人民的力量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不必完全用编辑学的观点来审视这本书,我们欢迎任何可以开启民智的有益读物。我们还将遇到更大的艰难,但我们将战胜它,中国将越来越美好和强大。
赵渊
(一)夺命发烧
埃博拉病毒,又称埃博拉出血热。毫无疑问,它是人类有史以来所知道的最可怕的病毒之一。埃博拉的可怕在于它发病时异常恐怖的症状和极其恐怖的侵袭人体过程。
2000年10月14日,东非乌干达北部最贫穷最偏僻的古卢区,“拉科尔医院”特护病房内,3名因为9月17日以来一直照顾“夺命发烧”病人而感染病毒的3名实习女护士正在病床上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随着病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一团团污血顺着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肛门往外涌,任由高明的主治医生用尽一切办法也没能堵住涌出的污血。院长卢克维亚多次打电话给卫生部,但官老爷们却推三阻四地说:“不就是流感发烧么?值得催我们那么紧吗?”然而医生向他报告说:“当病人就像在你眼前融化了一样时,你就知道这绝非普普通通的感冒发烧,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的致命神秘瘟疫。”
姗姗来迟的专家小组正好看到了3名实习女护士最后死亡的恐怖情景,其中一名专家震惊得连手中的器械都掉在地上了,发出“当”的一声巨响。这位曾经看过刚果埃博拉病人的专家一路上都在担心古卢区的怪病,怀疑这就是埃博拉。很快,猜测得到了证实:所谓的“夺命发烧”正是令人恐怖的埃博拉病毒!乌干达卫生部长克里普斯随后向乌干达和驻该国的世界媒体证实说,实验室检验的结果证明了这种可怕的病毒,流行在古卢地区的可怕病症正是埃博拉病毒稍稍变种导致的结果!
眼睛、嘴、鼻子和肛门大量出血,全身皮肤毛孔浸满污血,这正是埃博拉病发作时的典型特征。
埃博拉病毒对人体的侵袭过程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在一般情况下,埃博拉总是防不胜防。在躲开人体的免疫抵抗后,埃博拉病毒在除了骨头和骨骼的肌肉外,对人体任何其他组织或器官都一视同仁地加以侵蚀,像扫荡一样。当病毒将自身复制到宿主的血细胞中,血细胞便开始死亡并凝结在一起。凝块堵塞血管,切断全身的血液供应;感染的器官开始出现死片。病毒蛋白质以特有的凶残攻击胶原,这是固定器官的连结组织中主要的蛋白质。当胶原变成浆状物时,器官表面开始出现孔洞,血从孔洞中倾泻而出。皮肤下面出现血斑;液化的死皮在表面形成水疱。在这个阶段所有的孔窍都会渗血,同时皮肤和肌肉的表面隔膜开始炸裂
这稀奇古怪令人难以想象的过程一直持续到病毒成指数地繁殖,毁坏内脏使之完全失去作用以致宿主死亡为止。当这种事发生时,已死或部分已死的器官开始液化。像血液、粪便和呕吐物这样的流体,一点一滴都充满了上百万的病毒。
在身体内部,心脏开始渗血,渗入周围的空腔。肝脏肿大、裂开,然后化脓腐烂;肾脏失灵,塞满了死细胞和血块。死的、凝结的血细胞比比皆是,包括大脑,妨碍了供氧,最终导致痴呆和严重的癫痫发作。同时,病毒摧毁剩余血液的凝结能力,以致大出血不受抑制地继续。活的死的血液随同死组织及脱落的粘膜,包括胃、口腔和肠道的粘膜,经过呕吐和腹泻抛出体外。崩溃的血管和肠子不再固定在一起,而是像流体一般涌入体腔。虽然在体液中漂浮着,但组织自身是脱水的,无法执行其功能,于是病人开始死亡。
埃博拉感染者的死亡率高得惊人,达90%!
埃博拉病毒的首次公开亮相是1976年9月扎伊尔北部巴姆巴地区的雅布库村庄。埃博拉热病第一例死者是马波罗·洛克拉,传教团的学校教师,他死于9月8日。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了洛克拉的发烧、带血腹泻、呕吐、牙床和鼻眼渗血,修女医院的护士们匆忙给他注射了抗生素、氯醛和维他命,静脉注射电解液治疗他的脱水。以后的几天,曾在医院看过病的一些人也在自己的村庄中死去,显示出同样可怕的症状。马波罗·洛克拉葬礼后不久,他的母亲、妻子和岳母也相继病倒。他的家人、朋友总共有21人死亡,只有3个人幸存下来,包括他的妻子,但她怀的婴儿却是死产。9月12日,修女比塔开始发烧,她是第1个染病的修女,9月19日,也就是1周后比塔病逝。
这种病毒迅速蔓延,疯狂地屠杀埃博拉河沿岸的村民,致使600多人感染发病,400多人丧生,有的家庭甚至无一幸免。埃博拉病毒因此而得名。1979年,埃博拉病毒又“越境”突然袭击苏丹,导致284人发病,150多人死亡。此后,在扎伊尔、苏丹、肯尼亚、加蓬、科特迪瓦等地均有散发病例,或小范围爆发流行。
1980年起间断15年未见病人。1989年从菲律宾进口到美国的猕猴携带埃博拉,有4人受感染。此猕猴是1989年从菲律宾运往美国的,有100只猕猴感染埃博拉,突然发病,死亡60余只。未死的猴出现体重减轻、精神抑郁、发育不良等。4名饲养员受感染,无1人发病。调查认为是经空气传播。
1994年12月在加蓬又发现此病。1994年在科特迪瓦爆发流行中,发现野生黑猩猩的自然感染。1996年2月5~6日在加蓬一个农村爆发的埃博拉,最初传染源是1月26日人与黑猩猩接触有关。在13名死者中有12名已肯定与死黑猩猩血液有过直接接触。死者中有1名是6个月的婴儿,另1个儿童也因发热住院,其父母都是最早的患者。
1995年1月起,扎伊尔基奎特发病316例,死亡245例,病死率。1996年2月5~6日加蓬伊温多河流域,离马科库150公里的一个偏僻的周围人烟稀少的农村,共150个居民,开始出现19例病人,因高热、便血和严重眼红被收入马科库省医院,平均年龄18岁,其中10人死亡。该地区2~4月共发生32例,死亡21例,病死率。1996年7月13日至1997年1月18日在加蓬发生60例,死亡45例,病死率75%。
2000年,令人类闻之色变的非洲神秘病毒埃博拉再度在乌干达现身,到10月19日发病94例,死亡39例,实际死亡数字和感染病毒者难以计数。这种可怕病毒渐渐呈大规模传染之势,引起国际卫生组织警惕。世界卫生组织和各国政府于17日紧急调派专家和护理人员飞赴乌干达疫区,对病人和感染者实施隔离治疗,并且派出军队强行封锁疫区,禁止该地区任何人离开。突如其来的疫情已经在东非各国造成了极大的恐慌,东部非洲经历着真真切切的一级恐怖。
紧接着,刚果共和国卫生部长3月11日称,该国北部边远地区又遭到埃博拉病毒袭击,已经造成100多人死亡,同时还导致一个自然保护区2/3的大猩猩丧命。他证实,死亡者生前曾食用过病死的猴、黑猩猩、大猩猩等灵长类动物的肉。
2002年1月,加蓬共和国再次爆发埃博拉病毒,1月17日加蓬的最新统计数字显示,埃博拉感染病例已达33人,其中24人已经死亡;致死率高达72%,而且不断有人再继续死亡。
迄今为止,可怕的病毒自在加蓬共和国发作以来,其发作次数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
近期,科学家们又发现,早在埃博拉病毒之前,曾有一种马尔堡病毒似乎是它的前身。1967年8月,德国的马尔堡小镇一个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突然发生高热,腹泻,呕吐,大出血,休克和循环系统衰竭,这个小镇的宁静从此被打破。当地的病毒学家快速调查原因——此种症状同样出现在法兰克福和贝尔格莱德(南斯拉夫首都)——这3个实验室都曾经用过来自乌干达的猴子作脊髓灰质炎疫苗等研究。一共有37人,包括实验室工人,医务人员,和们的亲戚都感染上了这种莫名的疾病,其中有1/4的人死去。3个月后德国专家才找到罪魁祸首:一种危险的新病毒,形状如蛇行棒状,是猴类传染给人类的。马尔堡病毒就像它来时那样神秘地消失了,直到1975年南非才报告了一例。但是,到1976年,它的近亲——埃博拉病毒在扎伊尔便掀起一阵恐怖浪潮,杀死了280人。从那时起,埃博拉、马尔堡等其他致死性“出血热病毒”几乎成了一个神话世界里的魔鬼。
德国的马尔堡——这个位于法兰克福北方,风景优美、拥有许多著名的历史古迹的安静小镇,因为马尔堡病毒而“声名远扬”。
埃博拉病毒的出现当然更引起了医学界的高度关注。然而,到目前为止,科学家们尚不知道这种病毒如何产生,如何繁殖,目前也没有有效的治疗办法和防治疫苗。埃博拉病潜伏期一般两个星期,最多21天。如果21天后仍不发病,就表明被观察者“脱离了危险”。日本国立预防卫生研究所根据病毒的危害性,将病毒分为4级,艾滋病病毒定为3级,而埃博拉病毒被定为最危险的4级。
(二)奇怪的传染途径
我们现在已经总结出这种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是通过病人的血液、唾液、汗水和分泌物,经皮肤、呼吸道和结膜而传染给健康人。受感染者经过短则数天、长则3周的潜伏期后,病毒便在体内迅速扩散,大量繁殖,致人死亡。同艾滋病病毒相比,它的潜伏期短,病人死亡快,有的病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到医院看病就已死亡。更令人闻风丧胆的是,这种病毒极易感染,就连接触过病人的医护人员也不能幸免。
但埃博拉出血热有着与其他病毒传染病完全不同的可疑之处。埃博拉出血热有很强的传染性,但它的传染方式是无法用常理解送的。按照一般规律,健康人必须和病人(或动物)有某种形式的相互接触,才有感染发病的可能。所以健康人和病人两个地点之间必然有诸如人员频繁来往等的相互联系,而且彼此在地理上相隔不会太远——广州人打喷嚏总不至于使哈尔滨人感冒罢。通过医学的流行病调查,传染的来龙去脉是可以查得清楚的。埃博拉出血热却不是这样,虽然它只发生在非洲,但发病的疫点都是彼此没有联系而且相隔很远的偏僻村落。流行病调查找不到相互传染的途径,好像是天女散花般“从天上掉下来的”。
另一个疑点是人类的免疫系统对埃博拉病毒几乎全无作用。感染之后连潜伏期都似乎不存在就发病了,先是肠道组织发生坏死性的溶解,继后全身的组织器官都迅速溶解,在这样的情况下医生除了给病人一点止疼药外可说是根本束手无策。病情在不受约束地发展,随着组织的相继坏死,病人到处出血和伴发可怕的高热,几天内就可死亡,只有很少的人得以幸存。发病如此猛烈表明了免疫系统的无能为力,同时也暗示世界上(至少是非洲)从前不曾流行过这种病毒。
有部分科学家称这是来自太空的病毒,但马上遭到另一些科学家的反对。不支持埃博拉病毒是太空病毒的事实是,科学家现在发现这种病毒也可能存在于猴子、蝙蝠、蚊子的身上,人们可能就是从它们那里传染到的。然而,这些小动物身上的病毒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如果病毒一向就寄生在它们身上,那么为什么人们不是长期反复地出现病例,而是突然地在一个小范围里(比如一个村子)爆发?而且,一个疫点如何传递到远处的第二个疫点,而途中却丝毫不造成散落的发病?这些都是违背地球一般传染病的规律的,而“天外来客”则可以全部解释这些现象——上帝打了个喷嚏。总而言之,埃博拉出血热病毒是一个神秘的谜团。
还有一种说法是传播埃博拉病毒的可能是鸟类。
英国Purdue大学的科学家们说,埃博拉病毒曾夺去中非地区数以百计人的生命,同样,这种病毒也袭击鸟类。研究者们对埃博拉病毒的生化结构进行研究,发现这种致命的外部蛋白与某种鸟类的逆转录病毒相似。这提示病毒可能是从鸟类传播给人类的。
研究人员说,他们的理论还没有被证实,但英国卫生保健官员应重视这一理论。众所周知,自1976年首次发现埃博拉病毒以来,该病毒只感染人类和猴子。
我们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一可怕的病毒早期横行的时候,人类是无能为力的。
埃博拉在乌干达古卢地区全面爆发时,在古卢意大利援建的“任务”医院里,尽管医护人员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仍有10名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病人痛苦死去。“任务”医院的医疗能力也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尽管专家们建议医院要给证实染上埃博拉病毒的病人设立专门的隔离病房,但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因为病人实在是太多了,其中8名垂死的病人只能被草草安置在病房外一间简易屋的地下,听任其死亡。在疫情最严重的拉科尔地区,埃博拉病毒的蔓延已呈失控的趋势。拉科尔医院院长马休·卢克维亚带着一脸疲惫恐惧的表情接受了外国记者的采访,他透露的疫情远远比乌干达官方公布的情况严重:“前来医院求救的病人告诉我们说,他们的亲朋好友中得病的人越来越多。80%前来医院求救的病人都说他们家里已经有人因埃博拉而死!最惊人的是,每收治一位感染埃博拉的病人,他或者她都声称至少已有五到六个亲人已经死去!现在,就连我们医院也难逃厄运,我们的三名女护士就因为在接触病人时不慎感染埃博拉而暴病身亡,剩下的护士们吓得不是辞职不干,就是得穿全副保护服才敢进行抢救!说实在的,我们已经觉得无能为力了,恐怖、疲倦和绝望笼罩着整个地区,占据了这里每一个人的内心。”
在此期间,最有效的方法是切断传播途径,强制隔离。为此,非洲国家用军队建立隔离区。乌干达政府下达了将古卢北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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