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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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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也是注视了田丰一下,最近几日他日渐消瘦,所言不虚。他点了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不行让白骑跟着你吧。”

田丰摇摇头。

“不行,张鲁攻勉县,我们正缺领军大将,我自己带五百骑就行,让白骑随你守城。”

“不,元皓你自己去我不放心。”庞统说道:“再说白骑心忧主公,现在心烦意乱,这此乃领兵大忌,你还是带着他吧。”

“好吧,我这就去准备。”田丰捋捋胡子道:“你也布置一下怎么守住这两地,听闻张鲁最近又征兵不少。”

“你放心去吧!小小张鲁,还奈我不何。”

……

第五十八章 父爱如山

徐州城外,陶谦亲自领军,迎接曹嵩。

王公的仪仗绵延数里,按照陶谦的要求,全城的乡绅父老都随军迎接。曹嵩的车架远远来到徐州城外,他倒是十分的意外,陶谦会这样的礼遇自己,摆出这么大大的架势。

曹嵩是东汉末年宦官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族内养子,因为其父亲是宦官,所以曹家虽然显赫,但是没有人能瞧得上曹家。曹嵩位居三公,应该算是汉朝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但是到哪里并不受待见。跟同朝为官,同为三公之一袁绍的父亲袁逢那可是天壤之别。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曹嵩多年为官不倒的经验,虽然门第不显赫,但是靠着‘谦虚为人,谨慎处事’很多人对其为人处事还是很敬佩的。

曹嵩赶紧下马车,碎步迎了过来。

“陶使君,多年不见。曹某还对使君当年在朝廷上‘怒斥张温’一事铭记在心,使君忠肝义胆,深让曹某敬佩。”

陶谦一看,曹嵩态度恭谦,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他拱手也是客气的回礼道:“当年也是年少轻狂,不知世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曹公一路车马劳顿,陶某在城内备下点薄酒,还请曹公赏光。”

“客气,客气。”

……

太守府内的八盏琉璃翡翠灯全部点亮,橙红色,淡绿色,金黄色的光芒从中散发了出来。这倒是有些像夜店的霓虹灯一样,不过在这水晶翡翠过滤出来的光芒非常柔和,并不刺眼。

为了显示对曹嵩的尊重,陶谦命人在墙壁上贴满了金箔纸,在灯光的映衬下,一时间倒是显的金碧辉煌,宛如九天仙境一般。

在酒席间,数名身材匀称,相貌较好的女子在中间翩翩起舞,为在场所有达官贵人助兴。

“曹老太爷,家父身体抱恙,现在不能饮酒。我代家父,敬您一杯。”陶应举起酒樽,向曹嵩敬酒道。

曹嵩久在官场,身居高位,对于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有两下子。刚才陶谦这一路上咳嗽不断,他就看出,这陶谦肯定是身体不适。不过他也明白陶谦为何这么敬畏自己,并不是自己曾经位居三公这个身份,而是自己在兖州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曹操呀!

一想起曹操,他的嘴角就不经间挂上了一丝微笑。‘这小子,自己还真没看错他。’在曹操小的时候,并不得他这个当父亲的喜爱。其原因也很简单,这儿子不喜欢正经读书,而喜欢舞枪弄棒,这在他这个当父亲的来看并不是正途。就算闲暇时候看的书籍也无非是什么《孙子兵法》或者《三十六计》等等这些兵法谋略的书籍,当武将,在当时并不是一个很有发展的职业。那有什么士大夫之类的风光。

不过直到其当上了洛阳洛阳北部尉的时候,曹操这才崭露头角,洛阳为东汉都城,是皇亲贵戚聚居之地,很难治理。曹操一到职,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后来的黄巾起义爆发,曹嵩这才明白,自己这儿子可不是池中物,早晚必成大器。黄巾起义爆发,曹操被拜为骑都尉,受命与皇甫嵩等人合军进攻颍川的黄巾军,结果大破黄巾军,斩首数万级。那时候可畏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陶应也没想到,自己敬一杯酒,曹嵩竟然能联想这么多。

“贤侄客气了,陶使君身体抱恙,还亲自迎接曹某,真是让我万分羞愧,我自罚一杯。”说完,他就拿起酒樽,朝着陶谦举樽,略表敬意。

陶谦也是笑了笑,举起了酒樽,他身体抱恙,并不能喝酒。举樽也是向曹嵩还礼,并没打算真喝。

不过一旁的陶应一看着急了,上前就抢走了陶谦手中的酒樽,“我代家父来喝。”而后‘咕噜噜’一口就把樽中的酒给喝光了。

“你干什么?”陶谦的语气有些不悦,当着这么多人前,自己儿子冒冒失失的,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感到丢脸。

“父亲,大夫不是叮嘱您不能喝酒吗?这酒儿子就替您喝了。”

陶应憨厚的回答,顿时就让下面的文武忍不住要笑,当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出陶谦这只是客气,并不是真的要喝酒。唯独他这个大公子没看出来,但是陶谦是太守,他们都是给陶家打工的,虽然想笑,但是都不敢笑,憋的甚是辛苦。

陶谦心里也来气,这要不是在众人面前怕失了礼节,他真想好好的抽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两巴掌。不过他内心更多的是悲哀,如果自己百年之后,这徐州偌大个家业可怎么办呀!

“滚回去。”陶谦压抑心中的怒火,小声的骂道。

陶应虽然有些迂腐,但是还不傻,他知道肯定是刚才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把父亲惹生气了。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在说话。甚至头都不敢抬。这一切曹嵩倒是看到了眼里,他嘴角弯起一个不经意的弧度,一丝淡淡的笑意呈现在脸上。这陶谦的儿子,照自家的阿瞒可就差太远了。

“大公子真是孝顺呀!”曹嵩叹了一口气,好像十分羡慕陶谦的样子。

陶谦打量了一眼他,也不知道他是在做戏,还是发自真心的。于是陶谦只能应付道:“这孩子孝顺归孝顺,但是就太过于迂腐了。难堪大任呀!”

“使君过谦了,这么孝顺的孩子可是可遇而不可求也。”随后他摇摇头,又长叹一声,好像真的很羡慕陶谦似的,“你看我家那阿瞒,一心思就顾着平叛,维护朝廷,自己建功立业,也不管我这当爹的。这要不是我求着他想上兖州看看他,说不准呀!他早就把我这老爹给忘喽!”

“曹公说的这是哪里话,曹操这样的才是做大事的人嘛!不提了,不提了,喝酒。”陶谦笑着说道:“一说起我这儿子就让人生气。我这身体抱恙,就不能喝了,不过曹公你得喝个尽兴呀!”

“一定,一定。”

到了下午,曹嵩委婉的拒绝了留宿徐州的建议,而是打算尽快赶往兖州,早日于儿子相会。

这种思念儿子的情怀,陶谦身为人父又怎么不理解,虽然自己这俩儿子不成器,但是他还不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于是陶谦派五百亲兵,由张辏Т欤の啦茚匀ベ鹬荨

夜渐渐深了,曹嵩带着几名家仆,在一家官道上的小客栈住下。曹嵩出手大方,一拿出钱袋的瞬间,张辏Ь涂吹剑抢锩婵墒且欢ФЩ平穑茚运嫘械挠衅甙烁龃笙渥樱饫锩娴糜卸嗌倩平穑

多年为官,曹嵩察言观色的本事岂可小看?在张辏а勐短坝囊凰布洌屯晖耆谋凰蹲降搅恕A傩械氖焙颍茚跃痛蛱靼琢苏庹抨'的身世,他原本就是黄巾乱党,是陶谦用金银收买过来的。这样的人岂能不贪财?

徐州自古就是战略要地,如果曹操占领了,进可逐鹿中原,退可据守兖州。不过徐州之地,多家诸侯都在眼馋,岂能任由曹操动手?如果进攻徐州,曹操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今日之事,曹嵩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儿呀!为父也就能帮你到这了。”

一桌桌酒肉上来,这些徐州的士兵吃的尽兴,客栈里住不下这么多人。在客栈外边,还有大批人士卒架起篝火,烤着酒肉,吃的高兴。虽然徐州富饶,但是作为士兵的他们也不是天天有酒喝,天天有肉吃,平时能吃饱就不错了。今天曹嵩付账,这些大头兵都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里。

曹嵩早早的就去房间休息,作为亲兵队长的张辏В那牡奈菜嫫浜蟆2茚越藕螅抨'一直就在门外徘徊,琢磨不定。

在屋内的曹嵩,看门外晃动的人影,他的嘴角就挂起了一丝微笑。

“看来火候不够,老夫我就在加把火。”低声念叨了一番,他就转身打开了一个身边的一个箱子。

在门外偷窥的张辏В偈北坏苹鹣侣囊幌浠平穑蜗沽怂邸

曹嵩虽然有钱,但是大部分都已经运到了兖州,给曹操组建部队用了。现在这一箱黄金,其实只是表面一层是黄金,下面都是填充的稻草衣服石块等一些杂物。为了不让张辏鹨尚模溆嗟募父鱿渥永铮甲暗氖鞘椋虼税岫鹄春苤亍>驼饧甘Щ平穑故撬渎袅思依锏奶锏厮谩

“看你这回上不上当。”曹嵩在门里暗暗冷笑。

这些黄金确实让张辏亩耍谛睦锇蛋迪氲剑绻约荷绷瞬茚裕崃嘶平稹D钦庑┣谱愎蛔约夯踊粢槐沧拥牧耍鞘鞘裁瓷睿看蠛勒∽牛秸浜N冻宰牛科廾梨ё拧D强旎畹氖に粕裣裳剑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阴冷的杀机。

第五十九章 曹嵩之死,天下动荡

来到正在喝酒吃肉的几名,亲信面前。几人一看纷纷放下手中的酒肉,一个个对张辏ЧЬ吹暮傲艘簧骸敖!

这些人原本都是黄巾旧将,都是跟着张辏Р殴险庵殖员ゴ┡纳睿虼酥谌硕哉抨'倒是也十分钦佩,纷纷愿意为其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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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的是呀!”几名属下都纷纷点头。虽然职位上张辏П人歉撸窃谒较吕铮抨'和众人一般都以兄弟相称,这倒是让他的这些属下多了几分归属感。

张辏У男⊙劬σ恢贝蛄孔胖谌吮砬椋此嵌甲骱畏从ΑJ虑槎嫉秸飧龇萆狭耍苹妓盗顺隼矗抨'自然不会同意哪个人退出什么的。如果谁会犹豫为难,那张辏П囟ǖ侗嘞颉2还盟牢康氖牵庑┦窒露济挥谐僖桑追椎阃吠狻

“好,既然兄弟们都没有异议,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砍了曹嵩。”张辏档溃骸爸螅坌值苊侨×怂那疲腋詹趴戳讼拢际钦涞幕平鹧剑≡坌值苊堑轿薹锷铰洳菸埽派裣砂愕娜兆樱癫皇敲钤眨俊

破门而入的声音传到了曹嵩的耳朵里,他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淡然的躺在了床上,脸上也挂起了一番慈爱的微笑。

“阿瞒,父亲只能帮到这里了,咱们占住了道义,接下来的就看你了。”

……

兖州许县刺史府内。

曹操已经嚎啕大哭了一个时辰。

荀彧刚刚处理完公文,想回家吃口热乎饭,就得到曹操的传令,让荀彧速速来见,这荀彧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曹操在大哭。不明其意的他赶忙向门口的曹仁的问道:“曹将军,主公这是怎么了?”

曹仁哽咽着,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刚刚得到线报,曹老太爷被贼人给杀害了。”

荀彧一脸疑狐,他的语气中有几分不敢相信。

“不会吧!昨晚还接到老太爷的口信,说徐州太守陶谦派亲兵来护送,今天就能到达兖州境内,怎么现在就被人给杀害了呢?”

曹仁扭过头去,抹了抹眼睛里的泪水,哽咽道:“这杀害老太爷的就是给他护驾的张辏а剑 

荀彧一甩袖袍,显然也很气愤。

“这个陶谦,真是昏昧到家了,观人不明,用人无方,竟然铸下如此打错,哎!”

房间内,曹操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父亲呀!儿……不孝呀!儿……对不……住你啊!”

“荀先生,主公在里面痛苦万分,我们是怎么宽慰都没有效果,您最知主公心思,主公也最听您的话,我看您是还是去劝劝主公吧!”

从曹操的哭声里,荀彧仿佛听出了什么,突然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他摆摆手道:“不急,不急,咱都别急。且再让主公痛哭一会吧!”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他就缓缓的离开了。

……

不过此时的徐州确乱成了一团。

陶谦唉声叹气,顿足捶胸,悔不当初呀!

“儿呀!我本想结交曹操这个奸雄,但是哪成想弄巧成拙,现在想起,我真心后悔,咳咳。”没说两句话,陶谦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陶应赶紧上前,给父亲拍背。

“父亲不必担心,曹老太爷之死,责任全在贼将张辏А8盖滓仓皇怯萌瞬幻鞫眩伪卣饷吹P模慷幼聊プ牛徽撸颐橇⒖膛杀プ侥谜抨'。二者,由我携张辏У氖准度ベ鹬萸鬃韵虿懿偾胱铩O虿懿偎得髟蚁嘈挪懿僖欢ɑ嵩挛颐恰!

“哎!”陶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世道如此,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样儿子,曹操所部不正缺乏粮饷吗?我徐州兵马虽然不多,但是确是富足,这样,你带几十万粮饷去向曹操请罪。”不过突然灵光一闪,陶谦的神色又冷了下来,“徐州大难临头了,儿呀!”

这倒是让陶应很是不解,他疑狐的问道:“父亲,你刚才还让我请罪呢?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陶谦眯起眼睛,混沌的眼色发出了一丝精光。

“我是想起了曹操的一句话,儿你听过‘宁肯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这句话吗?”

“这话是谁说的?”陶应问道。

“曹操”陶谦秘密眼睛,“此人奸啊,此人贼啊,此人毒啊。徐州,我看是不保了。”

陶应一听,顿时就乱了心神。虽然在徐州,很多人都瞧不起他,说他迂腐,但是好歹他也挂个大公子身份,锦衣玉食,不愁吃穿。也能享尽荣华富贵,但是一旦徐州不保,他的身份可就没了。

到了曹操帐下,他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那个时候,什么的样的荣华富贵都成了过眼云烟了。

“父亲,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父亲,你出出主意,万万不能让徐州落入曹操之手。”陶应上前,抱住了陶谦的裤腿,声泪俱下。

陶谦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床头上。避无可避,只有一战。

“儿,你现在就去徐州各郡,调回所有兵马,让他们回防徐州。”

“是,儿这就去办。”

“等等。”陶谦叫住了转身离去的陶应道:“你怎么这么心急,如果曹操倾巢而出,我们的力量无法抵挡。为父现在就写几封亲笔信,你拿着信立刻就去拜见冀州的袁绍,南阳的袁术,和平原的公孙瓒,他们离徐州都不过五百里的距离,你让他们发兵来救。”

……

又过了一个时辰,许县内大大小小的官员基本上都知道曹操父亲被杀害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纷纷来了曹操的府邸。

荀彧不急不缓的回家吃过了饭,而后姗姗来迟,刚刚走进殿内,就听见众武将纷纷请战。

虎背熊腰的许褚,义愤填膺,“主公,末将只需三千兵马就能踏平五凤山,杀了贼将张辏В芾咸ǔ鹧┖蕖!

“许将军,为何要杀张辏В俊避鲝恍Γ患辈换旱囊徊讲阶吡私础

许褚不解,疑惑的盯着荀彧。

“荀大夫,贼人张辏绷瞬芾咸疑绷怂∠滤纪仿锤咸懒椴欢月穑俊

“不对,而且是大错特错。”荀彧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虽然是贼将张辏钡睦咸亲锟鍪兹肥切熘萏涨!彼低曛笏固匾獯蛄苛艘幌伦诖淌肺恢蒙媳兆叛劬Φ模纪方糁宓牟懿佟R豢床懿倜凰祷埃鲝兔靼琢似甙朔帧

“列位,曹老太爷刚刚去世,主公肝肠寸断,头痛欲裂,我看列位是否先退下,让主公休息一番?”

众人也都知道,荀彧最明白主公的心意,他一说话倒是没有人反驳,纷纷向曹操行礼,退去。

在众人走后,荀彧的嘴角这才带上一丝笑意,他弯下腰,捡着曹操因为痛哭时候散落一地的竹简,一边捡着,他一边说道:“在下一者为主公心痛,这二者吗……”在这他拉个长音后笑道:“二者为主公贺喜。”

座位上闭着眼睛的曹操猛然睁开双目,略微有些气愤的盯着荀彧。

“荀彧,你胡说什么?家父刚刚过世,我何喜之有?”

缓缓的把散落的竹简放倒了案台上,荀彧对其一拱手道:“主公心如明镜,何必询问在下。”

曹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符合当前哀伤气愤的笑容,深邃的目光里也显的那么的高深莫测,他挥挥手,示意荀彧。

“说说看。”

“遵命。”荀彧拱手答道:“主公自起兵两年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更是威震天下。不过主公心里一直有难言之隐。拥兵十余万,但是却只能据守兖州一地。我相信,主公不会没有匡扶汉室,扫平诸侯的壮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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