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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城管-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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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学生也真是的!怎么老是在城里闹?有本事扛枪到通州打日本人去!”

    正当他们随口闲聊的时候,不远处的摊贩行人突然发生了一阵骚乱。随即便是几声突如其来的呐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王秋惊讶地抬眼望去,一幕更加富有时代气息的场景,顿时在街道的尽头悄然出现:

    “还我东北!保卫河北!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打倒汉奸反…动…派!抗议对日妥协!打倒不作为的卖国政府!”

    “忍无可忍,勿需再忍!退无可退,岂能再退?!”

    “前年失辽东,去年陷长城!中华虽大,岂能再步步后退?!”

    伴随着高举的条幅和小旗,还有一张张白色的纸片在天空中飘散。穿着学生装的进步青年们在街道上列成长队,向两侧行人热血沸腾地齐声呐喊着,年轻的脸蛋在秋风中涨得通红

    不得不承认的是,北京这边经过五四运动的洗礼,在学生游行方面果然是更加的经验丰富,明显搞得要比上海有气势得多,组织领导者也更善于引导群众情绪。除了喊口号之外,还有人慷慨激昂地唱起了抗敌歌:“中华锦绣江山谁是主人翁?我们四万万同胞。强虏入寇逞凶暴,快一致永久抗敌将仇报,家可破,国须保,身可杀,志不挠,一心一力,团结牢!拼将头颅为国抛!努力杀敌誓不饶”

    此外,领头的几个学生干事在洒出传单的时候,也不忘进行简短的演讲,基本上通篇都是指责南京政府“不作为”、“媚日”、“卖国”可惜讲得没头没尾,王秋愣是没听明白他们的游行原因是什么。

    难道还是在为东北三省的失陷而愤慨?这个距离九一八事变,好像已经过去差不多三年了吧!

    王秋撇了撇嘴,拽过一张粗糙的油印传单看了看,才发现这是在反对日本人的“华北自治运动”。

    ——华北自治运动,又称华北特殊化、华北分离工作。起因是自从1933年长城抗战结束、塘沽协定签订之后,日本暂时停止了对中…国“武力鲸吞”的露骨侵略方式,转变为有序推进的“渐进蚕食”方式,即企图一口一口啃噬掉中…国。这样一来,继东北之后,华北顺理成章地成为日本侵略的下一个目标。

    1933年5月塘沽协定签订后,国民政府在直面日寇兵锋的冀东地区,成立了“蓟密区”和“滦榆区”两个行政专员公署。“蓟密区”公署设在通县(通州),“滦榆区”公署设在唐山。殷汝耕任“蓟密区”专员,陶尚铭任“滦榆区”专员。不久,陶尚铭因为没有对日本人言听计从,而被媚日当局免职,“滦榆区”专员也由殷汝耕兼任。从此,大汉奸殷汝耕独揽了整个冀东地区的军政大权,开始积极提倡“华北特殊化”,企图把以工业重镇唐山为中心的冀东二十二个县,像伪满洲国一样分裂出来,由日本幕后操控。

    因此,所谓的华北自治运动,完全是日本侵略者一手制造的自欺欺人的荒诞闹剧。即收买小部分汉奸,不顾民意,凭空捏造出“地方自治”的假象,在刺刀威胁下实现“自治”,进而在刺刀控制下完成“独立”。

    面临如此紧迫的态势,全国各地都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反日爱国运动,对日本侵略者的阴谋进行揭露和斗争。然而,南京国民政府那帮那些吃洋饭,读洋书,信洋教的高等华人,早已习惯了弯着脊梁骨下跪,从来没有战胜外国人的决心,也没有要和外国人战斗的意图,更没有和外国人战斗的准备,居然声称要“以剿灭赤…匪为重”,继续坚持对日妥协退让的政策,一再撤换爱国官员、不停地丧权辱国,步步撤退。

    而实际控制平津地区的小军阀宋哲元,面对日本人的步步紧逼,也是首鼠两端,既不愿意地盘缩水,又不想拼光了军队。日本方面又在抓紧做他的说服工作,想要让他变成第二个溥仪皇帝,来领导“华北自治大局”最终导致日军得寸进尺,越发贪得无厌,让中华民族陷入了空前严重的危机。

    很显然,身在距离日寇兵锋不到一百公里的故都北平(当时通州已经被日军控制,四九城的出入咽喉被卡住),看着膏药旗就在眼皮子底下猎猎招展,北平诸多高等院校的师生们如今已是无法安心学习,纷纷像当年五四运动的时候一样走上街头,发出了一声声忧国忧民的悲叹,一句句慷慨激昂的咆哮!

    面对一张张充满了忧愤、伤感和坚毅的脸庞,看着这一群群对残破祖国充满热爱之情的进步青年,王秋同学在起初也被这气氛所感染,只觉得胸腔中一阵热血沸腾起来,认为自己理应对他们表示一些敬意。

    但问题是,当他仔细阅读过传单上的口号,顿时心凉了半截,变得一脸囧囧有神起来——什么“一月光复沈阳、两月光复吉林、半年光复全东北”,“四万万同胞齐心协力,区区倭寇何足为患”几乎全是书生意气的大话和空话而已,宛如白日梦呓一般。除了自己骗自己之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行性!

    ——拜托了,你们好歹也是这个时代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要宣扬爱国精神,也不能满嘴跑火车吧!

    “哎,这些传说中的进步青年啊,还真是跟我们那会儿叫嚣着灭日屠美的愤青一个样呢!”

    望着渐渐走远的游行队伍,王秋把传单揉成一团,随手丢开,“不晓得接下来会不会烧日本车?”

    “恐怕不太可能——如今的北平可没多少汽车,即使有的话,多半也不是美国货就是英国货”

    金奇娜耸了耸肩,撇着嘴说道,“就算他们有心纵火,又哪来的日本汽车可烧?”

    “不管怎么样,咱们这次带来的日元钞票,恐怕是铁定花不出去了”王秋摇晃着脑袋叹息说——如今虽然南京国民政府接连退缩,拱手揖盗,但民间的反日情绪却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疯狂程度。

    记得前几天有一次,索尼娅拿出日元钞票买东西的时候,就当场被无数满脸怒容的爱国青年给“惨无人道”地围观了,那场面看上去简直是差一点就要群起而攻之亏得索尼娅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婆子,什么“汉奸”和“倭寇”的罪名,都扣不到她的头上,否则弄不好真的会被“锄奸”也说不定

    幸好,王秋等人身边的美元、英镑、法郎和中央银行、交通银行钞票也多得是,还不愁没钱办货。

第679章、重返上海(上)() 
第679章、重返上海(上)

    然而,这一天的纷扰和闹剧,至此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在学生游行队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居然又有一辆宣传车开了过来。只是跟一路喊口号的游行学生不同,这辆宣传车显得很沉默,只是让几个壮汉站在车厢上,不断地往外抛洒着纸片传单。而那些行人小贩在捡起来看过一遍之后,却纷纷气呼呼地朝着传单上吐唾沫,并且丢在脚下狠命地踩对此,感到颇为好奇的王秋同学,也拿了一张传单过来看,然后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喵了个咪的!这居然是汉奸文人在为‘华北自治运动’张目!

    “卖国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错误,出卖人民才是严重的错误。如果一块土地上的百姓归属别人管理之后,生活质量反而提高了,自由权益反而扩大了,那么这种领土主权的转移,我们不但不必反对,还值得欢迎应当由先进的日本人对落后的华北进行全面的社会管理,一举实现这片土地的飞跃式进步”

    看着这份明显印刷得更加精美的传单上,那一排排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歌颂投降,批驳抵抗的文字,王秋没有来得及念上几句,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晕眩,“能写出这种玩意儿的家伙,这节操和脸皮恐怕都是掉得没法捡起来了嗯?本文主笔:陆尔轩?!天啊,金大姐!这不是你前夫的名字吗?”

    “所谓中日亲善,应由于道义,若仅言同文同种,尚难期待亲善,中日两国应以东洋古来之道义为中心,缔结亲善关系,西方文明以增进物质利益为根据,而东方文化则以道德为基础,中日接近,应基于东方文化中日两国依照其旧时历史上运命,自觉为根本和平实质上负责者之责任,互相信赖对方,在友情谅解之基础上,实现平等互惠之提携,贡献於世界和平之确立”

    “从人民的角度看汉奸,和从国家的角度看汉奸,得出的结论很可能是截然不同的,有时候甚至很可能是截然相反的。某些卖国求荣的汉奸,当然不耻于人类。但也有一些道德高尚的人担当汉奸,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升官发财,而是为了减轻人民的痛苦,作为抵挡日本人欺压我国同胞的缓冲器”

    “这样的汉奸非但没有犯任何的错;而且还是真正伟大的英雄。他自己不惜把私人名誉丢下地狱;为的是减轻老百姓的痛苦。反过来看,有些英雄却拿着千百万无辜人民的性命做赌注,在毫无希望的战争中坚决不投降,只是为了讨好自家主子,从人民利益的立场来看,这些所谓的英雄,才是真正的罪人”

    “空喊抗日就是不民…主不自由,全国只有一个抗日的声音,那是独…裁,是专…制,我们需要曲线救国!那些支持抗日的人都是被洗脑了,应该送进精神病院”

    “一派胡言!实在是一派胡言!真是把良心都长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着前夫陆尔轩教授在传单上给日本侵略者“华北自治运动”写的辩护言辞,金奇娜顿时只感到一团怒火直窜上脑门,额头上一根根青筋直跳。“这个喜新厌旧、抛妻弃女的人渣!当初抛弃咱们母女倒也罢了,没想到如今居然连民族大义都能不要!他就是这样教书育人,教导出一群小汉奸的么?”

    “我倒是奇怪他为什么不用笔名。”王秋有些困惑地问,“这年头哪有文人用真名写作的?”

    “咳咳,据我从北平这边一些熟人嘴里打听到的消息,这位陆先生如今已经不在北大当教授了,而是跑到通州去当上了官。至于为什么不用笔名——这可是政府文告啊!怎么能用笔名?虽然是一个投靠日本人的伪政府,但各种规矩都是差不多的乾隆皇帝会在圣旨上自称‘十全老人’(乾隆的笔名)吗?”

    胡德兴总政委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对金奇娜解释说,“哎,说起这位陆教授,在北平也算是奇人了,居然公开宣扬什么‘性解放’,不要脸地说什么‘要做…爱不要打仗’,还在课堂上传看男女交…媾图。结果激起轩然大…波,被舆论界骂成是不知廉耻的色…魔,职位也一直卡在副教授升不上去再加上冀东地区大汉奸殷汝耕的笼络和收买,他在今年夏天已经从北大辞了职,专心去给那帮汉奸当笔杆子”

    ——王秋和金奇娜听了之后,一时间不由得彼此面面相觑,听得囧囧有神:陆尔轩教授,你该不是从越战时期美国那票疯疯癫癫男不男女不女的嬉皮士之中,灵魂穿越过来这边附体的吧

    不知这家伙除了乱搞男女关系之外,还有没有吸毒品、弹吉他、留长发和大胡子的喜好?

    倒是杨教授似乎对美国越战时期的嬉皮士颓废文化不太熟悉,故而一本正经地拍了拍金奇娜的肩膀,安慰说道,“金女士,请镇定,像这样的汉奸丈夫,确实是早些离了为好!不然日后还不知会怎样。

    唉,无论古今中外,那些反…动腐朽文人的道德节操,好像一直都是完全没有下限的,无论他们的嘴上说得如何悲悯众生,其实却永远把自己当成了历史和世界的主宰,把别人看成是无知卑微的蝼蚁——在咱们那会儿,都有人公然宣称‘创造和领导着文明的,历来就是少数知识贵族而不是人民大众。公众只有强大的破坏力。’在他们的观念中,女性最好主动去卖身,这样权贵就不会强…奸了;贩毒最好合法化,这样警察就不会腐败了;穷人最好去睡大街,这样地产商就不会强拆了;游击队最好不抵抗,这样皇军就不会屠杀了记得在伊拉克战争的时候,咱们那边有个北大教授,似乎也写过一片类似你前夫的文字”

    “哦,那个我还有印象,是‘假如有来生,当兵只当美国兵。假如今生注定死于战火,就作美国精确制导炸弹下的亡灵。’北大一个姓焦的教授写的,那种职业带路党的口吻,听着就让人想要呕吐”

    王秋脸色古怪地说道,“可惜,这些极端右…派卖国贼的诗歌固然听着逆耳,有些冒充爱国的左…派诗歌听着也恶心,记得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有个山东的马屁精就写了首什么‘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纵做鬼,也幸福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真不知是在夸党还是损党。”他摊了摊手。

    ——总而言之,我国的文人墨客,似乎自古以来就很有一些抖m的倾向——当权者越是对他们宽容和蔼,这帮人就越是蹬鼻子上脸,肆意造谣,无视权威,践踏法度,为所欲为;当权者越是对他们刻薄暴虐,大兴文字狱,他们就越是奴颜婢膝,阿谀之词如滔滔流水般不绝,甚至把当权者吹捧为“圣君”

    放到如今这个日寇入侵,民族危机的年代,在举国上下抗日救亡大潮风起云涌的时刻,就有许多中…国文人硬是逆流而动,被日寇的铁蹄践踏得满心欢喜,m属性发作,居然为日本侵略者高声唱起了赞歌——鲁迅的弟弟周作人,就是这个时代最著名的汉奸文人之一,此外还有胡兰成、张资平后世名声卓著的胡适,在汪精卫的忽悠之下,也曾经迟疑和摇摆过一阵子,不过最后总算是勉强把持住了最起码的底线。

    但即便如此,在那段烽火燃烧的岁月里,他也已经差不多是被看做是汉奸预备役,甚至在他到美国当外交官的时候,连美国人都嘲笑胡适是讨厌自己祖国的“精神日本人”了。

    然而,跟这么寥寥几个节操匮乏的缺德文人相比,另一个为侵略者叫好的群体,还要更加庞大得多。

    ——在北京前门楼子的古玩市场淘宝完毕之后,带着一副不知真假的梁楷所作六祖伐竹图,以及一个乾隆年间的粉彩九桃天球瓶,王秋招呼众人随意找了间茶馆,喝茶吃点心暂时休息,顺便感受一下老北京特有的茶馆文化,却愕然听到邻桌那一群提笼架鸟的前清遗老遗少们,正在兴高采烈地赞颂着“他们的满洲国”、“圣明的康德皇上”、“东洋友邦的义举”、“大清江山复兴有望”、“祖宗的铁杆庄稼又要回来了”唉,谁让这老北京原本乃是几十万八旗子弟们的世代聚居之地呢?

    因此,如今虽然已经是民国二十三年,距离大清灭亡都过去一代人了,但是在北京的茶馆里,却依然到处可见一群群留着长长辫子的前朝遗老遗少们——昔日的满清王朝,虽然早已轰然倒塌,但这些八旗子弟们纵然没了铁杆庄稼,也依然在这四九城里苟延度日——瞧着这些大辫子们谈论“满洲国”时眉飞色舞的模样,王秋同学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就好像在后世看到烂大街的“辫子戏”一样

    唉,怪不得“辫子戏”日后会在世纪末的中华大地如此盛行,原来根子出在这儿啊!

第680章、重返上海(下)() 
第680章、重返上海(下)

    当然,虽然这帮祖祖辈辈坐吃铁杆俸禄,在北京这座四九城里整日提笼架鸟无所事事,直到大清灭亡之后才越混越惨的八旗子弟们,把几百里之外的“满洲国”想象得如此美好。但事实总是残酷的,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天国,更没有什么从天上掉下来的铁杆庄稼眼下关外东北三省这个所谓“五族共和”的“满洲国”,即使被日本人在庙堂里摆上了一位满清的末代皇帝,也绝对谈不上是什么“满人的国度”!

    譬如,作为一名正牌的郡王家格格,金奇娜,或者说爱新觉罗。奇娜女士,就听得忍不住冷笑起来。

    “呵呵,满洲国?我们满人的国家?!开什么玩笑!这帮子北京的八旗子弟啊,真的是应该到满人旧都赫图阿拉城旁边的抚顺万人坑去看一看,努尔哈赤的正牌子孙们,如今究竟在过着什么日子!”

    她语调无比刻薄地讥讽说,“他们大概还巴望着‘好心’的日本人能够花费巨资重新恢复八旗制度,无偿供养这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整天吃白饭提笼架鸟喝茶溜达的八旗子弟

    拜托,大日本帝国入侵中…国是为了扩张土地和掠夺资源,而不是来搞慈善救济事业,发放铁杆庄稼供养这些百无一用的八旗子弟的!事实上,如今就连日本人自己,都没有这么悠闲的日子可过呢!”

    ——虽然在负心汉离婚之后,就一直带着女儿独居于上海,但作为一名姓爱新觉罗的正牌前清格格,金奇娜跟辽宁抚顺的娘家之间,多少还是断断续续地保持有一点联系,再参考穿越者带来的后世历史资料,隐约知道在日本人占领东北三省之后,从那片黑土地上建立起来的“满洲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表面上看,为了应付国际舆论的抨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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