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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城管-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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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这场瘟疫到底是如何起源的,目前还有待进一步的调查,不能贸然作出结论。”

    王秋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干巴巴地辩解说,“另外,一味地纠结于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对未来的前途也是毫无帮助的,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问题,要一切向前看皇帝先生,请您放心,虽然你们这边的医生不太顶用,只知道灌肠和放血。但在我们那边,各式各样的抗生素和消炎药是要多少有多少,回头就给君士坦丁堡运一批药品过来,保证立即见效”他很有信心地拍胸脯打包票说道。

第349章、哪儿有穿越者,哪儿就有瘟疫(下)() 
第349章、哪儿有穿越者,哪儿就有瘟疫(下)

    “你们愿意送一批药物过来?这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可是”

    听到王秋等人愿意送一批抗生素过来,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顿时舒了一口气,但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王秋同志,之前你也跟我讲过,你们在中美洲的印第安人那边装神弄鬼,冒充天神赏赐‘神药’的事情,而且防疫效果似乎相当不错。但问题在于这里不是蒙昧蛮荒的中美洲热带雨林,而是基督教信仰极为虔诚的中世纪欧洲啊!请你们帮我想一想,就算你们运来了足够数量的抗菌药物,我又应该怎么向市民解释这些药品的来路?怎么让他们接受打针、挂盐水、注射疫苗这样奇异的疗法?很显然,你们是没办法跟中美洲那次一样,在这里冒充天神下凡的,反倒是很有可能被斥为异端和巫术!”

    透过宫殿的窗户,遥望着几条街之外的圣索菲亚大教堂,皇帝陛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年的西欧各国,还一直在组织狩猎女巫,把许多无辜的村妇绑在火刑架上活活烧死呢!虽然君士坦丁堡不在罗马教廷的辖下,而我这边的东正教也没有异端审判所,但是对于那些所谓‘崇拜魔鬼’的人,东正教会也谈不上有多么宽容——若是有谁私下里研究炼金术,只要不被发现,自然没人管。可一旦公开宣扬出去,再被某些野心家一煽动,闹出什么群体性事件,即使我是罗马皇帝,也会感到有点吃不消啊!”

    这个难题一被抛出,诸位穿越者也都深感棘手,唯有某位日本前首相,却依然是一脸的淡定自若。

    “诸位,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啊!确实,如果是由我们这些异邦人在街头散发的奇特药片,君士坦丁堡的市民恐怕很可能会怀疑这是巫术和魔药,而东正教的僧侣也会跟我们为难但反过来说,如果是由格里高利大牧首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亲自主持发放,以上帝之名赐予信徒们的神油、圣水和圣饼呢?”

    说到这里,小鸟游真白的嘴角不由得绽开出一丝微笑,“有时候,这些神棍们还是很好用的”

    君士坦丁堡,金角湾畔,威尼斯租界长官府邸

    “咳咳咳咳呵——阿嚏!”

    威尼斯共和国驻君士坦丁堡大使兼租界长官吉罗拉摩。米诺托,一边用熏过香料的丝绸手帕擦了擦嘴,一边叹息地看到自己尽管已是万般小心,但在桌上刚刚展开的信笺,还是沾上了几滴鼻涕。

    他摇了摇头,收起丝绸手帕,然后再次提起鹅毛笔,往墨水瓶里蘸了蘸,刷刷刷地写下一行拉丁文。

    “尊敬的总督阁下,出于对共和国的忠诚,我必须要向您紧急报告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大约两个月之前,我在阿德里安堡城外亲眼目睹了天使降临的奇迹,并且跟着这些希腊人结束了此次圣战,掉头撤回了君士坦丁堡,准备遵照上帝的意旨,参与下一次对亚洲的东征。

    ——我很清楚,总督大人,无论我怎样具体细致地描述在那一夜看到的奇景,您依然会怀疑我是个骗子,但是以我父亲的名誉发誓,我真的是在那座城市的上空看到了天使!

    然后,正如那位‘春之天使’发出的警告,万能的上帝对异教徒展示了它的威严,就像它在旧约里毁灭蛾摩拉和所多玛一样,对阿德里安堡施加了无法抗拒的末日审判再次重申,此事并非谣言或夸张,而是有着充分的事实证据——当时,有些居住在阿德里安堡附近的基督徒,尽管听到了天使的警告,但依然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园,继续待在原地,于是就和土耳其异教徒们一起遭到了诅咒。

    在几天之后,他们的皮肤就开始溃烂流血,浑身肿胀疼痛,骨头酸痛得仿佛有一只老鼠在上面磨牙!一些人在察觉异状之后,感到后悔不迭,拼命地奔向君士坦丁堡,但已经为时太迟,大多数都带着浑身触目惊心的脓包,在逃亡的路上倒毙,死状看起来既丑陋又恐怖,任何医生都无法让他们恢复健康

    正当这些辜负了上帝提醒的蠢人,在后悔的哭泣声中陆续倒毙之际,君士坦丁堡城内的雇佣兵首领、市民代表、高级贵族和宗教领袖,在皇帝御驾返回首都之前,私下里召开了一次有关筹备下一轮圣战,也就是东征小亚细亚的讨论会。我和加拉塔租界的热那亚商会代表,也有幸列席旁听了此次会议。

    很显然,这些希腊人对至尊上帝的敬畏,比看惯了教会种种丑态的罗马市民还要浅薄得多。尽管刚刚亲眼目睹过一场神迹,他们在筹备会议上依然叫苦连天——在经历了一个月的征战之后,市民们心中的热情已经大为减退,开始留恋自己的家园,不愿再次前赴战场。雇佣兵们满足于已经到手的丰厚战利品,也不太想再去陌生的亚洲冒险。只有教士们还在声嘶力竭地鼓动着发起圣战,可惜应者寥寥无几。

    最终,通过投票表决,此次会议决定将东征延后到明年春天。并且写成提案,准备呈请皇帝批准。

    接下来,一场可怕的瘟疫,就在君士坦丁堡城内爆发了”

    写到这里,吉罗拉摩。米诺托大使忍不住又一次转身咳嗽了几声,当他把手帕从口鼻处移开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染上了一抹血色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又挣扎着开始动笔。

    “根据教士们的说法,这是上帝在惩戒基督徒的懈怠和懒惰,而根据土耳其人的说法,这是他们的真主安拉在为信徒复仇总之,在会议结束的第二天,街上就开始有人突然倒地死去,他们在临死前还吐出了很多恶心的泡沫,浑身都是带着血丝的脓水。而脸上也浮肿得变了形,好像随时会爆裂开来一样。

    接下来,瘟疫的传播愈演愈烈,出现了许多诡异恐怖的情景:有些人在相互交谈时,便不能自主地开始摇晃;然后就倒在地上吐血而死;有些人出门买东西,站在那儿谈话或者数零钱时,死亡也会不期而至。而染病最多的,是那些睡在大街上的贫苦人。在我认识的人之中,有许多美丽的姑娘、活泼的小伙子,在早晨还同亲友们一起吃点心,十分高兴,到了夜里,就已经到另一个世界去陪他们的祖先吃晚饭了。

    而且,这些死者的症状千奇百怪,有的人不停地腹泻,一直活活拉到脱水而死。有的人在脸上和身上长满了脓包,死的时候恶臭难闻。有些人发起了高烧,浑身烫得好似烙铁,鼻血好似喷泉般涌出但这都不如最后一种瘟疫那么可怕,这种瘟疫的患者,最初会在鼠蹊间或是在胳肢窝下隆然肿起一个瘤来,然后膨胀到一个鸡蛋那样大小。不消多少时候,这死兆般的肿瘤就会继续蔓延到人体的各个部分,让病人浑身都出现黑斑或是紫斑总督大人,读到这里,您应该能明白了吧!这分明就是黑死病啊!

    现在,距离瘟疫的爆发已有十天,死亡人数暂时尚无统计,但染病的患者恐怕已经数以万计,极度的恐惧更是牢牢地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心脏。为了躲避瘟疫,城里的有钱人都钉死了房门,把自己隔离在宅院里。而帝国的官吏们更是抛弃了各自的职责,逃到了博斯普鲁斯海峡对岸的亚洲土地,使得这座城市的政府彻底瘫痪,很多流民和穷人的尸体无人处理,不得不被胡乱地堆在街上,让整个城市开始散发出尸臭味。

    就在君士坦丁堡市区爆发瘟疫的同时,金角湾对岸的加拉塔租界同样出现了病情,而且更加严重,据说已经死了至少上百名热那亚人,剩下的热那亚人被吓得乘船逃散一空,就连加拉塔的城门都忘了关上。

    由我管辖的威尼斯租界内,在七天前也爆发了严重的瘟疫,并且根本找不出遏止病魔蔓延的办法。为此,我竭尽全力地搜集了六艘商船,用来运载租界内那些健康的威尼斯公民离开这座瘟疫之城。但那些已经患病的威尼斯人将会被留下,以免危害到祖国人民的健康。同时,也希望国内能够提高警惕,做好预防工作,避免1348年的那场黑死病浩劫,再次降临到威尼斯共和国的头上。

    最后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通知您,总督大人。在这场恐怖的浩劫之中,我也不幸染病了。虽然不是最可怕的黑死病,但也发烧得厉害。如果我不幸在君士坦丁堡死去,希望共和国能照顾我的家人,安排好我的继任者。如果我能够得到上帝的怜悯,幸运地活下来,那么将会在瘟疫结束后再给您寄信。

    您最恭顺的仆人,吉罗拉摩。米诺托

    1453年5月3日,于君士坦丁堡大使馆”

第350章、圣水、圣饼与圣油(上)() 
第350章、圣水、圣饼与圣油(上)

    挣扎着在发往威尼斯国内的报告书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母,又往纸面上撒了一层细砂,用以吸干墨水,身虚体弱的威尼斯共和国大使吉罗拉摩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变成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正要摇晃铃铛,召唤信差,把这份重要的紧急公文送上海船,就看见自己在君士坦丁堡本地招募的贴身仆人,一个机灵的希腊小男孩,捧着一只粗糙的小陶杯,兴冲冲地推开房门奔了过来:

    “主人!请您快把这个喝了!这是我刚从教堂里领到的圣水!大家都说这东西很有疗效!”

    “什么?圣水?!!”

    “铛——铛——铛——铛——”

    “啊!愿万能的主赐下他的怜悯,不仅拯救我们的灵魂,也治愈我们的肉体,阿门!”

    整个君士坦丁堡最为醒目的建筑物,宏伟壮丽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前,挤满了成千上万名一脸虔诚的希腊基督徒,仿佛这个衰颓帝国的全部公民,已经尽数聚集于此。

    远远望去,他们每个人的一只手里都提着各式各样的罐子、瓶子和小木桶,仿佛是在排队打水一般,可另一只手里却拿着十字架或念珠,嘴上更是咏唱着一篇篇歌颂上帝的赞美诗,让人不由得感觉有些纳闷。

    事实上,这些市民确实是来打水的——在他们的面前,放置着一排敞开了盖子的橡木酒桶,为了让这些酒桶看起来更像是圣水盆,教会还特意把外壁漆成了白色,并且画上十字符号。桶后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东正教神父,人人手持一把长柄木勺,一边给市民分发桶中的圣水,一边趾高气扬地对众人嚷嚷:

    “来来来,大家好好排队!不许乱挤啊!每人一勺,不多也不少!这是由大牧首亲自祈福,求得上帝降下神力的圣水!凡是虔诚信仰着上帝的人,有病的喝了都能立即痊愈!没病的喝了也能强身健体!”

    ——瞧瞧,这帮神棍们推卸责任得多么有水平!病人挺过去了就是上帝保佑、天使赐福,挺不过去则是罪孽深重、蒙主召唤,反正就没病人啥事,一切都是上帝说了算。

    怪不得这年头的欧洲人都非常虔诚——治个病都得上帝保佑,不虔诚不行啊!

    而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外的另一个角落里,则坐着一排慈眉善目的修女嬷嬷,每个人的左右两边都摆着几个藤编篮子,里面装满了黑色、白色和黄色的“圆形小圣饼”。只见她们一个个手持十字架或薰衣草,一边和颜悦色地跟前来领圣饼的市民唠叨,询问他们家中患者的病情。

    “先说一下,你们家的病人究竟有没有发烧?嗯,如果病人已经发烧了的话,就让病人先吃两片这种黑色的小圣饼,等到退烧了之后,再给他吃黄色的小圣饼如果病人还没有发烧的话,那么只要服用这种黄色的小圣饼就行了啊,还有,假如病人腹泻不止,那么还要给他喂这种白色的小圣饼”

    虽然修女嬷嬷们这次发放的圣饼个头小得出奇,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而且完全没按照圣餐礼的章程,怎么看都不符合规矩。但既然这些圣水和圣饼能治病,君士坦丁堡的诸位市民也并非不知变通之辈,有什么逾矩之处,暂时先打个马虎眼过去算了——过去的一百多年里,在土耳其人的逼迫之下,君士坦丁堡城内连清真寺都被盖了起来,丢了十字架的改宗者也不在少数。即使是全城最最狂热的基督徒,也早已被残酷的现实给压断了脊梁骨,只要没有严重动摇他们的信仰,就不会过分计较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

    除了挂羊头卖狗肉进行免费发放的“圣水”和“圣饼”之外,圣索菲亚大教堂的东正教神父们,还在君士坦丁堡的街头上一边摇着铃铛,一边向聚集在这里的君士坦丁堡市民兜售圣油。

    这些被冠上了“圣油”名号的粘稠油膏,被装在各式各样色彩和造型的透明小玻璃瓶里,搭配着打磨精细、纹丝合缝的玻璃塞子,很多玻璃瓶还被做成花朵、贝壳和动物的形状,或者镂刻着繁复华美的花纹,宛如最华美的工艺品一般,让人看得忍不住眼神一亮。

    不过,跟前面那些免费向市民发放的“圣水”和“圣饼”不同,这些更加昂贵的“圣油”就需要收钱了,只见这些神父们人人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小木箱,对着众人高声吆喝:“诸位,快来捐献吧!只要捐款箱里的钱币‘叮当’一响,再把这圣油涂在患病的皮肤上,主的恩赐就能降临到你们身上哦!”

    虽然“圣油”的售价不算很便宜,区区一小瓶就要半个金币,但光是如此精致华美的玻璃瓶,就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价值——虽然东罗马帝国过去统治的近东西亚地区,差不多是人类最早大规模应用玻璃的地方,而叙利亚的玻璃作坊,更是早在古罗马时代就已经闻名遐迩,属于当地大量出口的传统拳头产品。但传统手工作坊烧制出来的玻璃瓶,论精致华美的程度,毕竟没法跟现代技术相比

    所以,这些装在小玻璃瓶里的“圣油”刚刚一推出,就被君士坦丁堡市场上的消费者们趋之若鹜,甚至还有机灵的小贩想要大批抢购囤货,然后通过当二道贩子来牟利。

    最后,为了证明这些“圣物”确实能有效地抵御瘟疫,而非什么黑心神父在讹诈钱财,教会还搜罗了一群已经痊愈的病人,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门外现身说法。根据这些感恩涕零的信徒们的描述,在服用了圣水和圣饼,往胞疹上涂抹了圣油之后,就会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耳畔更是传来了天国的歌声,仿佛上帝的神力正在缓缓渗入自己的体内,只在刹那间,就把困扰自己多时的病魔统统都给扫荡一空

    ——不得不承认的是,中世纪的欧洲人虽然时常遭瘟犯病,往往一个着凉感冒就要丧命,但他们的体质也因此被磨练得犹如路边野草一般顽强。即便是像这样完全胡搞的治疗方法,因为得益于现代抗生素药物的奇效,也让相当一部分君士坦丁堡市民摆脱了传染病的困扰,并且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仰。

    当然,要是这些逃脱大难的痊愈病人们,能够走进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内部,亲眼看到这些圣物是被怎么炮制来的话,他们恐怕就不会再有如此天真的想法了

    圣索菲亚大教堂的一处空房间内,数十名来自现代世界的穿越者们,正忙着炮制治疗瘟疫的“圣物”。

    在屋子的角落里,堆着成百上千只不知从什么渠道收集来的现代空香水瓶,看上去很像是废品收购站。有几个人正从小心地把各式消炎药膏从铁皮软管里挤出来,再填进空香水瓶里,然后作为“圣油”出售。

    而另一部分人则各自蹲着或找个小板凳坐下,仿佛剥豌豆似的,把一板又一板的药片从塑料包装里拆出来,装进身旁的藤编小篮子里。其中,大多数的篮子在被装满了药片之后,就会让人拿到屋外,转交给坐在教堂门外的那些修女嬷嬷们,由她们以“圣饼”的名义,向聚集在教堂外的君士坦丁堡市民进行分发。但也有一些种类的药片,会被倒进装满清水的橡木桶,用于配制“圣水”。

    “往圣水里丢阿司匹林泡腾片(制成高浓度的阿司匹林溶剂),用退烧片、泻立停和口服抗生素冒充圣饼,然后把消炎软膏挤进香水瓶里冒充圣油天啊!我们这么乱搞,会不会把上帝给活活气死啊!”

    王秋伸手将满满一篮子阿司匹林泡腾片倒进橡木桶,同时苦笑着对同僚们如此调侃道。

    “唉呀呀,连活蹦乱跳的天使都已经捏造出了一个,这种小事情就不用太计较了啦!”

    他的姐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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