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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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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炊饼送你。”郓哥说:“炊饼不济事;你只做个小东,请我吃三杯,我就告诉你。”武大说:“你会吃酒?跟我来。”
① 鸭子——相当于今天说的“乌龟”、“王八”。当时人以“鸭子”来谑称妻子有外遇的人。
武大挑了担儿,引着郓哥,到一个小酒店里歇了担儿;拿了几个炊饼,买了些肉,打了一旋②酒,请郓哥吃。那小厮又说:“酒不要添了,肉再切几块来。”〖郓哥儿家里穷,难得吃到酒肉。这一下子逮住了“有把儿的烧饼”,还不趁机小小地吃一顿?〗武大说:“好兄弟,你快告诉我嘛。”郓哥说:“先不要慌;等我吃完了,再告诉你,你却不要气坏了。我自然会帮你打捉。”
② 旋——从酒坛子里打酒的工具,一般用竹筒或锡做成,是一个有单根提手的圆筒。本书中有时候把舀酒的葫芦瓢也叫做“旋子”或“酒旋子”。
武大看那猴子吃了酒肉,又说:“如今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郓哥说:“你想要得知,拿手来摸我头上的疙瘩。”武大说:“怎么有这疙瘩?”郓哥说:“我对你说:我今天拿这一篮雪梨去找西门大郎挂一小钩子,到处没地儿找他。街上有人说:‘他在王婆茶房里和武大娘子勾搭上了,每天只往那里走。’我指望去摸三五十文钱使,可恼王婆那老猪狗不放我去房里找他,还用大栗暴打我出来。我特地来找你。我方才是拿两句话来激你的。我不激你,你就不会来问我了。”武大说:“真个有这事儿?”郓哥说:“又来了!我说你怎么是这样的鸟人!他们两个只等你出来,就在王婆房里做一处,落得快活!你还在问是真还是假!”武大听了说:“兄弟,我实不瞒你说,那婆娘每天去王婆家里做衣裳,〖一身装裹,做了半个月了,潘金莲怎么向武大郎交代?〗回来的时候就脸红,我本也有些疑心。这话正是了!我如今寄了担儿,就去捉奸,怎么样?”郓哥说:“你老大一个人,原来没一点儿见识!〖显得武大郎憨厚,办这种事情,竟还不如郓哥儿有“见识”!〗那王婆老狗那么厉害怕人,你怎么出得了她的手!他们三个人,一定也有个暗号,见你进来捉奸,还不把你老婆藏过了?那西门庆可了得!能打你这样的二十来个!要是捉他的奸不着,干吃他一顿拳头。他又有钱有势,反而一张状子告了你,你就得吃他一场官司,又没人做主,干结果了你!”〖看得好透彻!〗武大说:“兄弟,你都说的是。却怎么出得这口气儿!”〖忘了武松临别的话儿了。〗郓哥说:“我被那老猪狗打了,也没地方出气儿。我教你一招。你今天晚些回家去,都不要发作;也不可以露出一点儿嘴脸,就像每天一样。明天你少做些炊饼出来卖,我就在巷口等你。要是看见西门庆进去,我就来叫你。你就挑着担儿在左近等我。我先去惹那老狗。她必然来打我,我就把篮儿丢到街上,你赶紧抢进去。我一头顶住那婆子,你只管奔进房里去,叫起屈来。——这计怎么样?”〖计策固然不错,但是高估了武大郎的力量,低估了西门庆的力量。〗武大说:“既然如此,却是亏了兄弟!我这里有几贯钱,给你拿去籴米。——明天早早来紫石街巷口等我!”郓哥得了几贯钱,几个炊饼,自己去了。武大还了酒钱,挑了担儿,仍去卖了一遭儿炊饼就回去。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四回(2)
原来潘金莲这妇人,往常只是骂武大,百般地欺负他;近日来也自知无礼,只得迁就他些个。当晚武大挑了担儿回家,也只像每天一样,并不说起。那妇人说:“大哥,买盏酒吃?”武大说:“刚才和一个生意人买三碗吃了。”那妇人安排晚饭给武大吃了,当夜无话。第二天饭后,武大只做两三屉炊饼放在担儿上。这妇人一心只想着西门庆,哪里来理会武大做多做少?当日武大挑了担儿,出去做买卖。这妇人巴不得他早出去了,就踅过王婆房里来等西门庆。
且说武大挑着担儿,来到紫石街巷口,迎见郓哥提着篮儿在那里张望。武大问:“怎么样了?”郓哥说:“早些个。你先去卖一遭儿了来。他七八分来了,你只在左近处等候。”武大飞云也似的去卖了一遭儿回来。郓哥说:“你只看我篮儿撇出来,你就奔进去。”武大先去把担儿寄下,不在话下。
却说郓哥提着篮儿走进茶坊里,骂那王婆:“老猪狗,你昨天为什么打我!”那婆子旧性不改,跳起身来喝叫:“你这小猢狲!老娘与你无干,你做什么又来骂我!”郓哥说:“就骂你这‘马泊六’,做牵头的老狗,值什么屁!”那婆子大怒,揪住郓哥就打。郓哥大叫一声:“你打我!”就把篮儿丢出当街上来。那婆子正要揪他,被这小猴子往她小肚上一头撞去,差点儿跌倒,却被墙壁挡住,没倒。那猴子把王婆死顶住在墙壁上。只见武大撩起衣裳,大踏步直抢进茶坊里去。那婆子见是武大来了,急得正要拦,却被这小猴子死命顶住,哪里肯放?婆子只得大叫:“武大来了!”那婆娘正在房里,做手脚不及,先奔来顶住了门。这西门庆就钻进床底下去躲了。〖也就这点儿本事!〗武大抢到房里边,用手推那房门,哪里推得开?嘴里只叫:“做得好事!”
那妇人顶着门,慌做一团,口里就说:“闲常时候那张鸟嘴尽卖弄好拳棒!要你上场了就没一点儿用处了!见个纸老虎也吓一交!”〖显得西门庆还不如潘金莲有胆识。〗那妇人这几句话,分明是叫西门庆来打武大,夺路而走。西门庆在床底下听了妇人这几句言语,提醒他这个念头,就钻出来,拔开门,叫声:“不要打!”〖这一声叫得奇特,倒好像他是劝架的。〗武大正要揪他,被西门庆飞起右脚。武大个子矮小,正踢中心窝里,扑地往后就倒了。西门庆见踢倒了武大,打闹里一溜烟儿走了。郓哥见不是话头,也撇了王婆跑开。
街坊邻舍都知道西门庆了得,谁敢来多管?〖可叹没遇见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王婆当时就地下扶起武大来,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蜡黄,就叫那妇人出来,舀了碗水,救醒了,两人上下肩搀着,从后门扶回楼上去,安排他床上睡了,当夜无事。〖怎么可能无事?武大郎虽然窝囊,挨了这一脚,不能打老婆,骂也要骂几句吧?〗
第二天,西门庆打听得没事儿,依旧来和这妇人做一处,只指望武大自己死了。〖这话说得太轻松了。西门庆虽然是个无赖,但是被武大郎捉奸的事情,在阳谷县这样一个小地方,肯定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何况他也不应该不知道武大郎还有个英雄了得的弟弟,能这样心安理得地继续“来和这妇人做一处”,却不做一些“善后事宜”?〗武大一病五日,不能够起床,而且要汤没有,要水不见,叫那妇人不应;又见她浓妆艳抹了出去,归来满面红色,武大几遍气得发昏,又没人来理睬。武大叫老婆过来说:“你做的勾当,我亲手去捉着你的奸,你倒挑拨奸夫踢我心头,至今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们却自在快活!我死了不妨,和你们也争不得了!我的兄弟武二,你应该知道他的性格;早晚归来,他肯甘休么?你要是肯可怜我,早早服侍我好了,等他回来,我一个字儿都不提;你要是不照看我,等他回来,再和你们说话!”〖武大郎这是缓兵之计,即便潘金莲从此对他好好儿照顾,武松回来,他也必然要说穿的。这就叫“王八好当气难生”!〗
这妇人听了这话,也不回答,却踅过来,一五一十,都对王婆和西门庆说了。〖显示潘金莲也拿不定主意。〗那西门庆听了这话,却像是跌在冰窟窿里,连说:“糟了!我可知道景阳冈上打虎的武都头,他是清河县第一个好汉!我如今和你眷恋日久,情深意合,怎么却没想到这个人?!如今可怎么是好?这可真糟了!”〖书中再三显示西门庆并不强横。祸根其实都出在王婆身上。〗王婆冷笑说:“我倒不曾见过,你是个把舵的,我是趁船的,我还没慌,你倒慌了手脚?”西门庆说:“我枉自做了男子汉,到了这个地步,却摆布不开!你有什么主见,能遮藏我们两个?”王婆说:“你们是要长做夫妻,还是短做夫妻?”西门庆问:“干娘,你先说怎么是长做夫妻,短做夫妻?”王婆说:“要是短做夫妻,你们今天就分手,等武大好了起来,给他陪了话;武二回来,都没言语。等他再有差使出去,再来相会,这是短做夫妻。你们如果要长做夫妻,每天在一起,不担惊受怕,我有一条妙计——只是难教你。”〖王婆是个恶毒的教唆犯!我怀疑她干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她自己谋害过亲夫,就是教别人这样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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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四回(3)
西门庆说:“干娘,周全了我们吧!只要长做夫妻!”王婆说:“这条计用着一件东西,别人家里都没有,天生造化大官人家里却有!”西门庆说:“就是要我的眼睛,也剜下来给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王婆说:“如今这捣子①病得重,趁他狼狈里,正好下手。大官人家里取些砒霜来,然后让大娘子自己去赎一帖心疼的药来,把这砒霜下在里面,把这矮子结果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没了踪迹,就是武二回来,他敢怎么着?古话说:‘嫂叔不通问’;‘初嫁从父母,再嫁由自身’。阿叔怎么管得着?暗地里来往一年半载,等待夫孝满了,大官人娶回家去,这个不是长远夫妻,偕老同欢了么?——这计怎么样?”西门庆说:“干娘,只怕罪过?〖多少还有一点儿良心。〗——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忽然转念,下了狠心。天下事往往出在这“一念之差”上!〗”王婆说:“可知道好了吧。这叫‘斩草除根,萌芽不发’;要是斩草不除根,春来萌芽再发!官人快去取些砒霜来,我自然会教娘子怎么下手。〖可见她经验丰富,不是第一回。〗——事儿了结,可要重重谢我。〖心心念念,总是不忘利益。〗”西门庆说:“这个自然,不消你说。”
① 捣子——有两个概念。一指药房里捣药用的杵,铜制或石制,粗而短,用来形容矮子。这里指武大郎。一指小痞子、小混混儿。
且说西门庆去不多久,真个包了一包砒霜回来,交给王婆收了。这婆子这才看着那妇人说:“大娘子,我教你下药的方法。如今武大不是对你说,叫你看顾他么?你就拿出些小意儿来哄哄他。他问你讨药吃,你就把这砒霜调在心疼药里。如果他发觉,身子乱动,你就把药给他灌下去,赶紧就走开。他毒药发作,必然肠胃迸断,大喊大叫,你就用被子盖住他,不要让人听见。预先烧下一锅汤,煮着一条抹布。他那里毒性发作,必然七窍流血,口唇上还有牙齿咬的痕迹。等他放了命,你揭起被子来,用煮熱的抹布一擦,血迹就都没有了。等到放进棺材里,抬出去烧了,还有什么鸟事儿!”〖毒人经过,说得这样清楚,说明她的确有过经验。〗那妇人说:“这办法好倒是好,只是奴家手软了,到时候安排不得尸首。”王婆说:“这个容易。你只要敲一敲墙壁,我自然会过来帮你。”西门庆说:“你们用心安排,明天五更,我来讨消息。”说罢,就出去了。
王婆把这包砒霜递给那妇人拿去藏了。那妇人踅回自己家去。到楼上看武大,已经是一丝没两气,快要死了。〖又一个大漏洞:既然是快要死了,何必再下毒?难道就等不及这一两天了?自然死亡,至少比砒霜毒死容易遮人耳目。最多不过说是被西门庆踢死的。提前两天毒死,即便没人发觉下毒,难道就不是西门庆踢死了?〗那妇人坐在床边假哭。武大问:“你哭什么?”那妇人拭着眼泪说:“是我一时间不明,被那厮骗了!谁想到还踢了你!我打听到一处好药,我想去赎来医你,又怕你疑心,不敢去取。”武大说:“你救得我活,就没事儿了,都一笔勾销,并不记怀;武二回家来,也不提起。快去赎药来救我!”
那妇人拿了些铜钱,到王婆家里坐着,却叫王婆去赎了药来,拿到自家楼上,叫武大看了,说:“这帖心疼药,太医叫你半夜里吃。吃了倒头盖一两床被发些汗,明天就起得来。”武大说:“这就好了!麻烦大嫂,今夜醒睡些,半夜里调来给我吃。”那妇人说:“你只管放心睡,我自会服侍你。”
看看天色黑了,那妇人在楼上房里点上碗灯;楼下厨房里先烧了一大锅汤,拿一片抹布煮在汤锅里。听那更鼓,正打三更。那妇人先把毒药倾在盏子里,却舀了一碗白开水,拿到楼上,叫声:“大哥,药在哪里?”武大说:“在我枕头边的席子底下。你快调来给我吃。”那妇人揭起席子,把那药抖在盏子里,用白开水冲开;再用头上的银牌儿搅一搅,调得匀了;左手扶起武大,右手端药就灌。武大喝了一口,说:“大嫂,这药好难吃!”那妇人说:“只要它能治得病,管什么好吃难吃。”武大再喝第二口,被这婆娘就势一灌,一盏药都灌下喉咙去了。那妇人就放倒武大,慌忙跳下床来。武大“哎哟”了一声,说:“大嫂,吃下这药去,肚子里倒疼起来了!啊呀!啊呀!疼得受不了了!”〖砒霜下肚,并不是立刻发作。至少要通过肠胃吸收,输送到血管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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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四回(4)
这妇人就去脚后扯过两床被来,没头没脸只顾盖。武大叫喊:“我也气闷!”那妇人说:“太医吩咐,叫我让你发些汗,就好得快。”武大还要说话,这妇人怕他挣扎,就跳上床去骑在武大身上,用手紧紧地按住被角,哪里肯放一点儿松宽?武大“哎哟”了两声,喘息了一会儿,肠胃迸断,〖吃了砒霜,是砷中毒,经现代医学的解剖证实,其实肠胃并不迸断。详见简评。〗呜呼哀哉,身体不动了!
那妇人揭起被子来,见武大咬牙切齿,七窍流血,怕了起来,只得跳下床,去敲那墙壁。王婆听见,走过后门前头咳嗽几声。那妇人就下楼来开了后门。王婆问:“了结了么?”那妇人说:“了结倒是了结了,只是我手脚软了,安排不得!”王婆说:“这有什么难处,我来帮你就是了。”〖可见老于此道。〗
那婆子把衣袖卷起,舀了一桶汤,把抹布撇在里面,掇上楼来;〖注意:这里不用“提”而用“掇”,说明王婆年纪大,力气小,是用双手“掇”着木桶的两边,掇上楼来的。〗卷起了被子,先把武大的嘴边唇上都抹了,再把七窍淤血痕迹擦干净,最后才把衣裳盖在尸体上。〖古人睡觉,特别是平民百姓,为了省衣裳,一般都脱光了睡。可见武大郎死的时候,是赤条条的。〗两个人从楼上一步一步抬了下来,就在楼下找扇旧门板停了;然后给他梳了头,戴上巾帻,穿上衣裳,又取双鞋袜给他穿了;拿一片白绢盖了脸,拣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死尸身上,最后上楼来把床铺和房间收拾干净了,王婆这才回自己家去了。那婆娘就“呜呜”地假哭起养家人来。——看官听说,原来世上妇人的哭有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当下那妇人干号了一会儿,已经是五更了。
天还没亮,西门庆奔来讨信儿。王婆说了备细。西门庆取银子给王婆,叫她买棺材发送,就叫那妇人过来商议。这婆娘过来,对西门庆说:“我的武大今天死了,我只靠你做主!”西门庆说:“这个不用你说。”王婆说:“只有一件事情最要紧。地方上团头①何九叔,他是个精细的人,只怕他看出破绽,不肯殓。”西门庆说:“这个不妨。我自然会去吩咐他。他不会不听我的言语。”王婆说:“大官人快去吩咐他,别耽误了。”西门庆去了。
① 团头——对“叫花子头子”的称呼。当地没有专门的丧葬行业,就由团头来管理入殓、火化等等被认为“肮脏”、“下等”的工作。
等到天色大明,王婆买了棺材,又买些香烛纸钱之类,回来和那妇人一起做羹饭②,点起一盏随身灯,街坊邻舍都来吊问。那妇人虚掩着粉脸假哭。众街坊问她:“大郎得什么病死了?”那婆娘回答说:“害的是心疼病,一天天越来越重了,看看不能够好,不幸昨夜三更死了!”又哽哽咽咽假哭起来。众邻舍明知道此人死得不明,不敢钉问她,只用人情话劝说:“死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还要过活,娘子节哀。”那妇人只得假意儿谢了。众人各自散去。
② 做羹饭——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江浙地区的吴语方言(说明《水浒传》的作者可能受吴语影响),专指祭奠亡灵。
王婆取回来棺材,去请团头何九叔。凡是入殓的东西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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