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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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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 礼节性跪拜,一般只拜三拜,这里特别写明“六拜”,表示翠莲对鲁达的特别恭敬。跪拜的时候,双掌在胸前合拢,和脑袋同时下俯,样子如同往蜡钎上插蜡烛,所以说“插烛也似”。
  那官人下马,走到里面。金老儿请下鲁提辖来。那官人跪倒身子就拜,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义士提辖受礼。”鲁达问金老儿:“这位官人是谁?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拜洒家?”老儿说:“这个就是我女儿的官人赵员外。刚才只以为老汉引什么郎君子弟在楼上吃酒,所以引了庄客来厮打。〖不能这样鲁莽吧?是不是有过这样的事情?〗老汉一说清楚,立刻就喝散了。”鲁达说:“原来这样,怪员外不得。”
  赵员外请鲁提辖上楼去坐,金老儿重整杯盘,再备酒食相待。赵员外让鲁达上首坐。鲁达说:“洒家怎敢?”员外说:“聊表相敬之礼。小子久闻提辖豪杰,今天相见,实为万幸。”鲁达说:“洒家是个粗鲁的汉子,又犯了该死的罪过;蒙员外不弃贫贱,结为相识,有用着洒家的地方,就帮你出头。”赵员外大喜,动问打死郑屠一事,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吃了半夜酒,各自歇了。
  第二天天明,赵员外说:“住在这里,耳目众多,恐怕不稳便,想请提辖到敝庄住几天。”鲁达问:“贵庄在哪里?”员外说:“离这里十里多路,地名七宝村。”鲁达说:“最好。”员外就差人到庄上去再牵一匹马来。不到晌午,马牵来了,员外就请鲁提辖上马,叫庄客担了行李。鲁达辞了金老儿父女二人,和赵员外上了马。两人并马而行,在路上说些闲话。不多久,到庄前下马。赵员外携住鲁达的手,直到草堂上,分宾主坐下;一面叫杀羊置酒相待,晚间收拾客房安歇。第二天又备酒食管待。鲁达说:“员外错爱洒家,怎么报答!”赵员外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怎么说起报答来了?”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回(2)
鲁达从此就在赵员外庄上住了。过了五六天,两人正在书房里闲坐说话,见金老儿急急奔来庄上,直到书房里见了赵员外和鲁提辖;见房内没人,就对鲁达说:“恩人,不是老汉多心。是前天老汉请恩人在楼上吃酒,员外误听人报,引领庄客来闹了街坊,后来却散了,人都有些疑心,说开去。昨天有三四个做公的①,来向邻舍街坊打听,只怕要来村里缉捕恩人。倘或有些疏失,怎么是好?”鲁达说:“要是这样,洒家我走就是了。”赵员外说:“要是留提辖在这里,恐怕会有些山高水低,他日叫提辖怨恨;要是不留提辖,情理上却说不过去。赵某有个主意,保提辖万无一失,足可安身避难。只怕提辖不肯。”
  ① 做公的——指衙门里的差役。
  鲁达说:“洒家是个该死的人,只要有个地方安身,就可以了,有什么不肯的!”赵员外说:“要这样,最好。离这里三十多里,有一座山,叫做五台山。山上有一个文殊院,原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寺里有五七百僧人,为头的智真长老,是我弟兄。我祖上曾舍钱在寺里,是本寺的施主檀越①。我曾许下剃度一替僧②在寺里,已经买下了一道度牒③,只是不曾有个妥当的人了这愿心。如果提辖肯去,一应费用都是赵某备办。提辖确实肯落发做和尚么?”鲁达寻思:“即便我要走,哪里投奔人……不如就走这条路吧。”就说:“既蒙员外做主,洒家情愿做和尚。全凭员外做主。”
  当时说定了,连夜收拾衣服盘缠缎匹礼物。第二天一早起来,叫庄客挑了,两人取路往五台山去。辰牌以后到了山下。赵员外和鲁提辖坐两乘轿子抬上山去,一面让庄客前去通报。到了寺前,寺中都寺、监寺④,出来迎接。两人下了轿子,在山门外亭子上坐下。寺内智真长老得知,引着首座、侍者⑤,出山门外来迎接。赵员外和鲁达上前施礼。智真长老打了问讯⑥,说:“施主难得远出。”赵员外回答说:“有些小事,特来上刹相求。”智真长老说:“请员外到方丈吃茶。”赵员外在前面走,鲁达在背后跟着,同到方丈。长老请员外在客席上坐。鲁达就到下首的禅椅上坐了。员外叫鲁达过来,附耳低言:“你来这里出家,怎么能对着长老坐?”鲁达说:“洒家不省得⑦。”起身站在员外肩下。面前首座、维那、侍者、监寺、知客、书记⑧,依次东西两班排立。
  庄客把轿子安顿了,一齐把盒子搬进方丈来,摆在面前。长老说:“怎么又送礼物来?寺中多有相渎檀越处。”赵员外说:“些小薄礼,何足称谢。”道人、行童,收拾去了。赵员外起身说:“一事启堂头大和尚⑨:赵某旧有一条愿心,许剃一名替僧在上刹,度牒都已经有了,到今天不曾剃得。如今有我这个表弟,姓鲁,是关西军汉出身;因见尘世艰辛,情愿弃俗出家。望长老收录,大慈大悲,看赵某薄面,披剃为僧。一应所用,弟子自当准备。万望长老玉成,幸甚!”长老回答说:“这个因缘,是光辉老僧山门,容易,容易,请拜茶。”
  ① 檀越——梵语译音,就是“施主”的意思。
  ② 替僧——佛家认为出家修行可以积德,可以使下世福寿双全,有钱人自己不愿意出家受苦,就花钱买一个人来,替自己出家,这个替人家出家的人,就叫做“替僧”。
  ③ 度牒——和尚的身份执照。宋代政府出售空白的度牒,可由寺庙填写法号。
  ④⑤⑧ 都寺、监寺、首座、侍者、维那、知客、书记——都是寺院中分管各种事务的“执事僧”。
  ⑥ 问讯——从印度传来的佛家礼节:双掌在胸前合拢,微微低头或躬身。
  ⑦ 不省得——方言,不懂得,不理会。省,音xǐng。
  ⑨ 堂头和尚——对住持和尚的俗称。
  行童①托出茶来。茶罢,收了盏托,真长老就喊首座、维那,商议剃度的事情;吩咐监寺、都寺,安排斋食。
  首座出去和众僧人商议,说:“我看这个人,不像是出家人的模样。一双眼睛,看上去实在凶恶!”众僧说:“知客,你去请客人坐,我们去和长老计较。”知客出来请赵员外和鲁达到客馆里坐。首座和众僧人去禀长老说:“刚才这个要出家的人,容貌凶恶,不可剃度他,怕日后连累山门。”长老说:“他是赵员外檀越的兄弟。怎么能驳他的面皮?你们先莫疑心,让我来看一看。”说完,焚起一炷香,长老上禅椅盘膝而坐,口诵咒语,入定②去了。〖老僧入定,有两个原因和目的,一是静心考虑,看是否妥当;二是可以用鬼话支吾。〗一炷香过去,恰好回来,对众僧说:“只顾剃度他。此人上应天星,心地刚直。虽然时下凶顽,命中驳杂,久后却得清净,能得非凡正果。你们都不及他。记住我的话,不要推阻。”〖思考的结果,是看在赵檀越银钱的面子上,收留鲁达,却借口是“上应天星”。〗首座说:“长老分明是护短。咱们只得听从他。不谏不是,谏他不听,也就算了!”〖其实首座比长老心直。〗
  长老叫备斋食,请赵员外等人到方丈会斋。斋罢,赵员外取出银两,叫人去买办物料,就在寺里做僧衣、僧帽、袈裟、僧鞋、拜具。一两天,都做完备。长老选了吉日良时,鸣钟击鼓,在法堂内聚会大众。整整齐齐五六百僧人,全披着袈裟,都到法座下合掌作礼,然后分作两班站立。赵员外取出银锭、表里③、信香,在法座前礼拜了。表白宣疏之后,行童引鲁达到法座下面。维那叫鲁达除下巾帻,把头发分做九路绾(wǎn晚)了。净发僧先把四周都剃了,正要剃胡须,鲁达说:“留下这些儿还洒家也好。”众僧忍笑不住。智真长老在法座上说:“大众听偈④:寸草不留,六根清净;与汝剃除,免得争竞。”长老念罢偈言,喝一声:“咄!尽皆剃去!”剃发僧只一刀,全都剃了。首座把度牒呈上法座,请长老赐法名。长老拿着空头度牒再次说偈:“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从法名看,是和智真长老同辈。〗长老赐名之后,把度牒传下来。书记僧填写了度牒,交付智深收受。长老又赐法衣、袈裟,叫智深穿了。监寺引到法座前,长老给他摩顶受记:“一要皈(ɡuī规)依佛性,二要皈奉正法,三要皈敬师友:这是‘三皈’。‘五戒’者:一不要杀生,二不要偷盗,三不要邪淫,四不要贪酒,五不要妄语。”智深不知道在戒坛上要答应“能”和“否”二字,却说:“洒家记得。”众僧都笑。受记之后,赵员外请众僧人到云堂里坐下,焚香设斋供献。大小职事僧人,各有上贺礼物。都寺引智深参拜了众师兄、师弟;又引到僧堂背后的选佛场坐下。当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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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回(3)
① 行童——带发的小沙弥。
  ② 入定——佛教徒一种闭目打坐的姿势,说是能和鬼神相通,查问过去和未来的事情。
  ③ 表里——指衣料。“表”是面料,“里”是里子。
  ④ 偈(jì记)——佛门中的一种带有暗示性质的有韵短句。
  第二天,赵员外告辞长老要回家去,众僧苦留不住。早斋之后,长老和众僧都送出山门来。赵员外合掌说:“长老在上,众师父在此,凡事慈悲。小弟智深,是个愚鲁的直性子人,早晚礼数不到,言语冒渎,误犯清规,万望看在赵某薄面上,恕免恕免。”长老说:“员外放心。老僧自会慢慢地教他念经诵咒,悟道参禅。”员外说:“日后自会报答。”人丛里,把智深叫到松树下,低声吩咐说:“贤弟,你从今以后,不比往常。凡事要自己省戒,切不可托大①。不然,就难以相见了。保重保重。早晚衣服,我自会叫人送来。”智深说:“不用哥哥说,洒家都依了。”赵员外辞了长老,别了众人上轿,引了庄客,抬了一乘空轿,取了盒子,下山回家去了。长老也自引众僧回寺。
  智深回到丛林选佛场中禅床上,倒头就睡。上下肩两个禅和子②推他起来,说:“使不得!既然出家了,怎么不学坐禅?”智深说:“洒家睡觉,干你什么事儿?”禅和子说:“善哉!”智深喝说:“团鱼③洒家也吃,什么‘鳝哉’?”禅和子说:“遇上你这样的人,真是苦啊!”智深说:“团鱼,又肥又甜,好吃,怎么会苦?”上下肩的禅和子都不睬他,由他睡了。第二天,禅和子要去对长老说智深如此无礼。首座劝他说:“长老只是护短,说他后来有非凡正果,我们都不及他呢。你们更没奈何了。别和他一般见识。”禅和子只得算了。
  智深见没人说他,一到夜晚就放翻身体,大十字倒在禅床上睡觉;夜里鼾声如雷响;夜间起来净手,大惊小怪,就在佛殿后面撒尿拉屎,弄得遍地都是。侍者禀告长老:“智深好无礼!全没些个出家人样子!丛林中怎么能留这种人!”长老却喝斥:“胡说!要看赵檀越的面子,后来他必定会改的。”从此没人敢说。
  ① 托大——自以为了不起。
  ② 禅(chán蝉)和子——也作禅和,就是和尚。
  ③ 团鱼——就是甲鱼,也叫“老鳖”。
  智深在五台山寺中,不觉搅了四五个月。这时候正是初冬天气,智深久静思动。当日天气晴明,智深穿了皂衣直裰①,系(jì记)了鸦青丝绦,换了僧鞋,大踏步走出山门来,信步来到半山亭子中,坐在鹅颈懒凳上,寻思:“干鸟(diǎo)么!俺往常每天好酒好肉不离口,如今叫洒家做了和尚,饿得干瘪了!赵员外这几天又不差人送些东西来给洒家吃,嘴里淡出鸟来!这早晚怎么弄些酒来吃才好!”
  正想酒哩,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桶,唱上山来,桶上盖着盖子。那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旋子②,唱着:
  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
  顺风吹起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
  智深见那汉子挑着桶儿上山来,就坐在亭子上看。这汉子也来到亭子里,歇下担桶。智深问:“喂!那汉子,你那桶里是什么东西?”那汉子说:“好酒。”智深问:“多少钱一桶?”那汉子说:“和尚,你是真个还是作耍?”智深说:“洒家和你耍什么?”那汉子说:“我这酒,挑上去只卖给寺内火工、道人、值厅、轿夫、老郎们做生活③的吃。本寺长老早有法旨:凡是卖给和尚们吃了,我们都要被长老责罚,追了本钱,赶出屋去。我们现用着本寺的本钱,住着本寺的屋宇,谁敢卖给你吃?”智深说:“真个不卖?”那汉子说:“杀了我也不卖!”智深说:“洒家也不杀你,只问你买酒吃!”那汉子见不是头,挑了担桶就走。智深赶下亭子来,双手抓住扁担,只一脚,交裆踢着。〖虽然粗鲁,也踢得太狠些,更不是地方!〗那汉子双手掩着裆,做一堆儿蹲在地下,半天站不起来。智深把那两桶酒都提到亭子上,地下捡起旋子,开了桶盖,只顾舀冷酒吃。不多时,两桶酒吃了一桶。〖这酒,大概是黄酒,至少不是景阳冈上武松喝了十八碗的“透瓶香”、“出门倒”。〗智深说:“汉子,明天来寺里讨钱。”那汉子疼痛刚止,又怕寺里长老得知,坏了衣饭,忍气吞声,哪里敢讨钱?把酒分做两半桶,挑了,拿了旋子,飞也似地逃下山去了。
  ① 直裰(duō多)——是一种斜领大袖,四周镶边的宽大袍子。本是古人常居便服,后来专指僧衣道袍。
  ② 旋子——本是烫酒的工具。下文也有用它舀酒的。
  ③ 做生活——江浙方言:干活儿。
  智深在亭子上坐了半天,酒却上来了。走出亭子,在松树根边又坐了半歇,酒越发涌上来。智深把皂直裰褪下来,把两只袖子缠在腰间,露出脊背上的花绣,搧着两个膀子上山来。看看来到山门下,两个门子远远地望见,拿着竹篦①,来到山门下拦住鲁智深,喝斥说:“你是佛家弟子,怎么噇②得烂醉了上山来?你可不瞎,也看见库局里贴着晓示:‘凡是和尚破戒吃酒,打四十竹篦,赶出寺去;如门子纵容酒醉的僧人入寺,也吃十下。’你快下山去,饶你几下竹篦!”〖门子不去禀告,只要他下山去,实际上已经通融了。可惜智深已经喝醉,不领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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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三回(4)
智深一者初做和尚,二来旧性未改,〖这个“旧性”,恐怕他一辈子也改不了了。〗瞪着双眼就骂:“直娘贼!你两个要打洒家,俺就和你厮打!”门子见势头不好,一个飞也似进去禀报监寺,一个虚拖竹篦拦住他。
  智深用手隔过,张开五指,在那门子脸上只一掌,打得他踉踉跄跄;正在挣扎,智深再加一拳,打倒在山门下,直叫“啊哟”。智深说:“洒家饶你这厮!”踉踉跄跄颠入寺里来。
  ① 竹篦——属于“家法”类刑具,用于惩戒性打人。一般用一束篾片扎成;也有用一根竹棍儿劈开一端使成“竹批”制成,另有一个名称,叫做“批头”。
  ② 噇(chuáng床)——指无节制地喝,有贬义。
  监寺得到门子报禀,就叫起老郎、火工、值厅、轿夫,共二三十人,各执白木棍棒,从西廊下抢出来,正好迎着智深。智深望见,大吼了一声,好像嘴边起了个霹雳,大踏步抢上去。众人开初不知道他是军官出身,后来见他打得凶了,慌忙都退进殿里面去,把槅扇门关了。智深抢上殿阶去,一拳一脚,打开了槅扇。二三十个人,都被赶得没路可走,就找几条棍棒,从殿里打出来。监寺慌忙报知长老。长老听了,急引三五个侍者直来廊下,喝斥说:“智深!不得无礼!”智深虽然酒醉,却认得是长老,〖还认得长老,可见他并不真醉,无非是借酒撒疯。〗撇了棒,上前来打个问讯,指着廊下对长老说:“智深吃了两碗酒,又不曾撩拨他们,他们却引人来打洒家。”〖还挺有理的。〗长老说:“你看我面,快去睡了,明天再说。”〖真会抹稀泥。果然是护着他。〗智深说:“俺不看长老的面子,洒家直打死你们这几个秃驴!”〖忘记了自己也是秃驴!〗长老叫侍者扶智深到禅床上,刚一倒下,就齁齁地睡了。
  众多职事僧人围定长老,纷纷诉说:“当日徒弟们曾谏长老来,今天怎么样?本寺哪容得这样的野猫,乱了清规!”长老说:“他眼下虽然有些啰唣,后来却成得正果。没奈何,且看赵员外檀越的面子,容恕他这一回。我明天叫去埋怨他就是了。”众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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