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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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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春嘟嘟小嘴,有些委屈地道:“我才不是胡说,是看着事实论事实。”

  雍正脸上却是荡漾着春风一般的笑,柔柔地看着黛玉,让他素来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俊朗极了。

  方才他阴沉着脸的时候,宛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令人生畏。

  而此时,温柔的笑意,却是难得伟岸的男子,叫那少女也忍不住心头如小鹿一般活蹦乱跳,薄薄的目光,偷偷瞥着雍正。

  西林成忽然走到了花农跟前,看了一下迎春,道:“这两盆花,我要了。”

  花农侧着他看了他一会,才点点头,道:“罢了,看来你倒是惜花人。”

  迎春听了,脸上却是微微一红,随即侧过了头,装作没有看到。

  雍正只隔着面纱拧着黛玉的小鼻子,黛玉伸手就拍他手,随即抓着他手拧成麻花。

  鸳鸯和紫鹃雪雁等人都先到了前面去,想先瞧瞧庙会热闹不热闹,纳兰溪素来也是为雍正打点妥当的,自然也跟着去了,省得几位姑娘也出什么事故。

  突然一阵马蹄声扬起,迎面扑来,那马蹄声才一扬起,就见骏马迎面而来,可见那骏马足下之快。

  雪地上银花四溅,马上又无乘客,来得叫人措手不及,迎面便踏向了众人。

  雍正只来得及护住黛玉,西林成和那少年急忙扑过,一护住了迎春后退,一个却抱着惜春滚到了一旁,那红衣少女虽然骄横,却也显然是马背上长大的,随即滚了过去,惟独探春无人护及,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黛玉“啊”了一声,惊叫道:“三妹妹小心!”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人群中高高跃起,如鹰只一般飞扑而下,落在骏马上,眼见骏马要踏在探春身上,他手中银光一闪,一道银色丝带飘起,卷住了探春的腰肢,一卷一收,探春便稳稳落在了他身前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骏马,那马也随即疾驰而过。

  众人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是蹄声渺渺,人亦渺渺。

  只有那花农一脸可惜地看着地上的花盆碎片,方才的两盆迎春花也断了数枝,凄凄冷冷地插在碎片堆里的泥土里。

  黛玉见状便推雍正,又哭又恼道:“你做什么不救三妹妹?她一个姑娘家,这可怎么办?”

  雍正自然是只顾着黛玉的,别人的事情,他多不放在心上,如今还在担忧地看着黛玉上下,唯恐她受到了惊吓,听了黛玉怪责的话语,他也有些怒气,只是不舍得对黛玉撒气,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迎春红着脸推开了西林成的手臂,过来道:“妹妹且别气,四爷心里眼里可就只有你一个,自然不会顾及着别人了。如今之计,只先找了三妹妹才是。”

  抱着惜春的少年松开了手,惜春红着脸顿顿足,躲到了迎春身后,不敢看那少年冷中带着热的目光。

  那少年走了过来,对黛玉道:“姑娘且不必担忧,那人我认得的,那位姑娘不会有事情。”

  迎春和惜春的目光都看着他,他笑了笑,本来冷冷的面容也显得有些可亲。

  雍正想了一会,冷冷地道:“是东瀛的高桥云鹰。”那一道身法,除了他,无人会的。

  想了想,心中已有计较,随手对着暗中的内卫挥了挥手,暗中的内卫得了指令,自是去了。

  见到雍正胸有成竹,黛玉这才止了泪,迎春和惜春也放了心。

  黛玉只抓着雍正的袖子来擦眼泪,嘴里嘟囔道:“你知道是谁,干吗不早说呢?”

  雍正听着她声音里带着薄薄的歉意,心中的气也随即消了,拿着她塞在腰封里的手帕擦着她小手上沾染的泪。

  红衣少女嫉妒得哼了一声,指着黛玉道:“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真不象个女儿家!”

  心中更是气忿别人都有人护着,惟独自己无人相护,眼见雍正对黛玉体贴入微,更是一股酸气冒出来。

  惜春最见不得别人说黛玉,加上方才她也看到了那少年偷看雍正的神色,便从迎春身后伸出了脑袋,毫不相让地道:‘你不知道哭是女孩儿的天性么?爱哭的女孩儿才是最使得人怜惜的。像你这样的人,只怕断了胳膊腿儿,还是硬着不肯哭,只存在心里,可见是虚假的很,不肯露一丝儿天然的热情。”

  那少女气红了脸,拿着鞭子指着惜春,怒道:“你敢说本公主的不是?”

  惜春见到她原来雪白的脸此时却气红得如身上的衣服相似,便扬着头,道:“我怎么样?我可没见你身上有一丝公主的气度!你必定是恼没人护着你呢,才吓得脸都白了,这时候红着给谁看呢?下次惊吓的时候,记得多擦一些胭脂,好叫人看不到你苍白的脸色!我家姐姐是替我姐姐担忧着哭的,哪里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呢!”

  迎春也不理惜春和那少女吵嘴,只是看着地上冷冷的迎春落花。

  西林成看到了她的目光,便过去向那花农买了两个花盆,将地上的迎春花连同泥土拢到了新花盆里,重新扶好了花枝。

  虽然不及原来的耀然盛开,却也是凄冷亦有一丝感激的热闹。

  那花,确实真如花农所说,亦有灵性。

  偏有一株迎春花折了主干,只还有些青皮连着,迎春递来了一条丝带。

  西林成对着她微微一笑,用着丝带缠在断折之处,细心地系好,亦折了一根细木支着。

  

  

  

  《红楼之禛惜黛玉》  黛玉吃醋谁不是

  黛玉和雍正只是冷眼看着,心中却也不免多了几分笑意,也有些感恩。

  正在这时,忽然一名挑着两坛子的酒的汉子从雍正身畔走过。

  黛玉只是诧异地看着那汉子擦肩而过时递给雍正的纸团,一双妙目只管看着雍正。

  雍正侧着身子打开一看,那纸团在他手里随即化作了飞灰,然后按住黛玉的手,脸上露出笑意,道:“不必担扰你妹妹,她如今无事,少时倒是平安回家里去。”

  黛玉听了方放下心来,只有些诧异而已。

  忽而转眼见到惜春仍旧和那少女拌嘴,而那少年则是冷目中含着微微暖意看着,便诧异地拉了拉雍正的手。

  雍正会意,只轻轻地道:“那公子是科尔沁部落的博尔济吉特家族勒,名叫布句玳,今年不过就是进京觐见罢了。那姑娘是科沁部落的公主,布句玳的妹妹卜媚人。”

  黛玉便娇笑道:“倒也算的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了。”

  惜春偏又听见了,只撅着嘴道:“这是什么公主呢,我可是知道郡主还次一等的,如何就是公主了?自称是公主,不过就是自个儿抬高自己罢了。”

  那个媚人生平最恼别人认为她不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惜春的话无不激起她心中的大怒,顾不得哥哥在跟前,一鞭子就打向惜春,却给布句玳伸手接了,沉着脸道:“卜媚人,你若是再这么骄横,我就立刻打发送你回去!”

  卜媚人只怒得跺脚,道:“我才是你妹妹,如何你就只管护着外人。”

  惜春稀奇地道:“布美人?原来不过就是布美人,果然不是真美人!”

  忽而又想起雍正说那少年叫布句玳,便娇笑道:“布口袋,这个少女也是有趣!”

  迎春正在扶着迎春花,面林成好缠好,听了惜春的话,便回头嗔道:“你也顾忌一些儿你的身份,别总是口没遮拦的,倒叫别人笑话了。”

  惜春吐吐舌头,回身就欲拉着黛玉,但见雍正瞪着自己的一副模样儿,便只得罢了。

  那布句玳却也是极其聪明之人,原本也是今年觐见雍正的,早已见过了,因此是知道雍正身份的,只是也知道他微服出巡,便也不以国礼相见,只淡淡地叫了一声四爷便罢了。

  黛玉也不在意,只看着旁边的各色玩意小摊子,便一行一行看了过去。

  忽然听到一阵温文清嫩的声音道:“这不是二妹妹和四妹妹么?竟未曾想竟在这里遇到。”

  黛玉听到宝钗的声音,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并不说话,抬头果然就见宝钗和湘云带着香菱迎面过来。

  恭宝钗粉面俏若牡丹,嫩唇更是给胭脂点得嫣红如樱,大红缎面滚印缠枝牡丹的花团,簇簇生辉,随即又涌上了亲和的笑意,除了脸上的面纱,上前拉起了黛玉的手,款款柔和地亲热道:“却不想妹妹竟在此处,素日里我也怪想妹妹的。”

  黛玉冷眼看着她的亲热,什么时候,她和她竟是如此亲热了?若无她心中算计之事,如何能来这里对自己如此亲热?

  黛玉蒙着面纱,看不到她冷冷的脸色,但是一双秋波却是泛着丝丝的冷意。

  宝钗自也看得分明,却假装未曾见到,只是十分亲热地笑道:“我就说,今儿热闹,妹妹必定出来了,果然今儿出来,就见到了妹妹。好些时候不见,妹妹却是越发出挑了。”

  她只顾着和黛玉话家常,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见到了雍正,忙拉着湘云以大礼参拜,但是心中终究明白不能称之为皇上,唯恐惹了周边人注目,因此只含笑道:“民女薛宝钗见过四爷,请四爷金安。”

  雍正冷冷的也不理她,只是心中暗自品度,知道薛宝钗今日见到他和黛玉一同出游庙会,就必定会回去说嘴,因此该当另有个计较才是。虽说黛玉如今已不住贾家,但是若是传了出去,少不得又给黛玉惹出什么祸事。

  因此雍正脸上的冷意忽然慢慢散开,竟带着罕见的笑意,道:“罢了,在外头也不必多礼。”

  宝钗近日跟着王夫人,早已见识了不少的福晋诰命之类,因此倒也是有些目光的,见布句玳和卜媚人气度不凡,尤其是布句玳腰间的弯刀镶嵌着各色宝石和珍珠,名贵非凡,更有尊贵之气,便知必定是极共尊贵之人,不管如何,能跟着在雍正跟前,就是个高位了的主儿,因此亦忙上前见礼。

  宝钗随即对雍正笑道;“如今庙会虽然热闹,却也繁琐,可巧民女家酒楼就在前头不远处,四爷倒不妨和妹妹一同过去喝两杯茶,解解之,然后再来逛庙会,也好轻快些。”

  又对迎春和惜春道:“也有些时日未曾见到了妹妹们了,怎么今儿出来反不带面纱了?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原本不能随意露了姿容的,不然别人只当咱们家的姑娘都是轻簿无行了。”

  惜春听她语气之中俨然以贾家主人自居,便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道宝姐姐什么时候是和我们是一家子的了?我们爱不爱戴面纱,连老祖宗都是不说的,什么时候就又轮到宝姐姐你来说教了?再说了,贾家原本在旗,虽非正经满洲旗人,到底也是和汉人家有些不同的,戴不戴面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宝钗面色微微一红,更显得艳光照人,依旧端庄沉稳,只也不理惜春,只陪笑着看雍正。

  偏那卜媚人闻到了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香气,便诧异道:“这是什么幽香?我竟从未闻到过。”

  说着边拽着宝钗的衣袖闻着,果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宝钗心中一笑,款款地道:“这是我吃的冷香丸的香气,是个和尚给的海上方,又给了一大包粉末子做药引子,奇香异气的,因此浑身都浸透着一股子香气,竟非旁人可比的。”

  卜媚人听了,诧异道:“竟有这样的方子?我只道是天生的,原来是吃出来的,怪道呢!”

  说着又抽了抽鼻子,道:“这香气冷冷的,冬天里闻着可不好,太凉了,伤身。倒是这个小家子气的姑娘身上有一股子暖暖的幽香,竟是透进了骨子里,难不成竟也是吃出来的?”

  宝钗听了神色一变,随即对黛玉浅笑道:“竟不知道妹妹身上也是有香气的,倒不知道是吃什么浸出来的?”

  黛玉听了冷笑一声,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方子,也没什么罗汉真人,更没那个精力,拿什么花儿朵儿霜儿雪儿炮制,我身上的,不过就是天生的俗香罢了。”

  卜媚人听了,惊奇地就过来欲拽着黛玉的衣袖,不过雍正脸色一冷,她也就不敢造次了。

  “原来这个小家子气的姑娘身上,竟是天生的幽香?怪道呢,闻着暖暖的,透进了心底里了。‘

  这卜媚人虽娇横,却也不过是因家世使然,却也不是什么坏心的人,天性亦是十分活泼天真,嘴里亦不让人,这才和惜春拌嘴,但是她亦是喜爱天然之人,孰是孰非,她亦明白。

  况且她在科尔沁部落自负美貌,然见三春尚且与自己不相上下,再者黛玉虽未露容姿,却也风华绝代,心中自惭形秽,倒也生了几分亲近之意,自然言语中亦对黛玉较为亲热。

  宝钗虽艳丽无人能比,但是矫揉造作之气却是她所之不喜咽此才有如此言语。

  宝钗面色微微一窒,随即不以为然,只是细细地简介着庙会的热闹和薛家酒楼的好处,末了又笑道:“我们酒楼里新近来了一个厨子,做得一手好菜,更有一个拿手菜叫做凤舞九天,四爷和妹妹们不妨去尝尝。”

  

  

  黛玉只是冷冷地看着宝钗对雍正的殷勤,那粉面,如牡丹之富丽,似桃花之娇艳,一言一行,暗下针砭,那眼底深处,却依旧是对着荣华富贵的热切,即使她是早已没有选秀之资,却仍是希望能入雍正之眼,得封贵人之位。

  雍正年纪已是中年,但是曾服食过黛玉所赠的优昙仙花,容貌气态年轻如而立之时,而者他贵为天子,一身威仪,满容俊朗,莫说寻常之人,便是俊秀异常如宝似的宝玉亦远不能比,连卜媚人这样心地无邪的少女尚且心动,又何况春心本已大动的薛宝钗?

  黛玉原本就是冰雪聪明之人,早已觉察,只是她亦明白卜媚人之天真烂漫,心内虽浸了醋意,却还好说。

  偏又见雍正竟对宝钗微笑,因此心中就十分生气,闹着要回去。

  才进了家门,将雍正的手一摔,就自掀了帘子进屋去了,连衣裳也不脱换,只把面纱摘了下来丢在一旁,便歪在炕上面朝着里面,那泪珠儿就如珍珠儿似的滚了下来,一滴一滴渗进了枕上。

  那缎子面的枕套不吸水,一粒一粒的泪珠滚落。

  帘子直打了雍正跟前,雍正自掀了帘子进来,听得她呜咽之声,心中早已十分担忧,又见她和衣卧在炕上,唯恐她又伤了风,只搬着她肩头,道:“好黛儿,你若是累了,好歹要换了衣裳再睡。”

  黛玉翻身坐起,伸手就打他手,泪汪汪地怒道;“你只管对讨好你的人笑去,在我跟前做什么!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趣儿!”

  雍正皱着眉,握着她打来的小手,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早该明白黛玉心性的,只是一直以来两人知心和谐,极少红过脸,加上他心中眼中本就只有一个黛玉,从未有他想,坦荡磊落,自然也未曾想到更深一层。

  倒是黛玉见他如此,心中却是更恼怒,只坐在炕上汪汪地落泪。

  雍正自是心疼不已,自是打叠起千百样的温柔来安慰,偏黛玉心中还是气他,只流泪不理他。

  外面贾敏等人也知道了,贾母有些莫名其妙地问迎春和惜春道:“才喜喜欢欢地出去了,怎么回来反见玉儿恼了皇上了?他们小两口儿是从来不红了脸儿的,如今儿却恼得似乌眼鸡似的?还有就是那三丫头怎么不见?”

  迎春年长,见识也多,心中也有些明白,只是微微一笑,道:“想来是林妹妹浸在了镇江醋的坛子里,少不得四爷多用些心意罢了。再者三妹妹连我也不知道,四爷只说无妨,少时就会回来了。”

  贾母听了,便知是黛玉闹了小性子,素知雍正疼她,因此也不以为意。

  忽而见到迎春身后的司棋和绣橘捧着两盆迎春花,便道:“这样的天,也有这春天花的花儿?”

  司棋笑道:“老太太不知道,这花儿可娇嫩着呢,竟真是好看,真不知道那花农是怎么种出来的。”

  贾敏笑着对贾母道:“这个花儿,自然是能种出来的。只因这京城里的王公贵胄都喜一些稀奇东西,冬天的时候想着春夏天的花儿朵儿,春夏天的时候又想着冬天的梅花儿,因此那些花农也就想了许多法子来种出来。我们家的地窖子里倒也种了一些,只是也忘记了。”

  贾母点头叹道:“正是呢,可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个都是得陇望蜀的主儿呢!”

  看着这迎春花儿,随即笑道:“乍见了这迎春花儿,倒还以为这春意动了呢!”

  迎春脸上一红,贾敏随即有些明白,掩口轻笑。

  她原是白眉先生之徒,亦学一些先天神术,只是不精罢了。

  因见贾母乏了,便亲自服侍着贾线歇息,便拉着迎春和惜春退了出去。

  惜春却突然拽着贾敏的衣襟,满脸的好奇道:“姑姑,你说林姐姐吃醋生气,四爷怎么赔不是?”

  贾敏抿嘴一笑,淘气地道:“我倒也是想知道呢!素日里只见四爷凡事都有主张,雷打不动的,也没见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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