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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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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什么趣儿。”

  正走着,忽然前面传来一阵细细的乐音,惜春侧耳听了一会,笑道:“好曲儿!”

  便拉着黛玉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才转了一个街,就见到拐角处坐着一个衣衫落魄的卖艺人,拿着一只短笛吹着。

  曲调悲哀缠绵,黛玉听了一会,想起素日情由,心中感叹,眼中不免落泪,惜春亦是想起自己身世,也红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唱曲儿呢?”

  雪雁道:“姑娘不知道,有些人过路的,身上没了盘缠了,就是用这个法子来赚几个盘缠好上路的。”

  惜春叹了一口气,问雪雁道:“雪雁姐姐你身上带了银子没有?给他一些儿好不好?”

  雪雁听了看着黛玉,黛玉点头,雪雁拿出了一包碎银子,递给了那卖艺人,道:“你且拿去做了盘缠,赶紧回家乡去吧。”

  那卖艺人陡然抬头,众人都微微吃了一惊,只见他双眼精光湛然,竟不是个寻常的卖艺人,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串话,似是外族语言,姐妹们也不大懂得。

  黛玉听了淡淡一笑,道:“你也不必谢什么,我们姐妹也只是路过而已,若是没见到,恐怕也不会给你的。今儿你若是谢,就谢我这个妹妹,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过来的。”

  那人站起了身,对惜春和黛玉深深一躬,接了雪雁递给他的银子,然后飘然而去。

  惜春好奇的问道:“姐姐,他那一串话是什么意思?”

  黛玉笑着,刮了刮惜春的别字,道:“那是东瀛的语言,我也不大懂得多少,只是略略懂得几句罢了,他说他是东瀛的浪人,是向咱们道谢的呢,所以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惜春扁扁小嘴,道:“银子是姐姐的,我才不是什么救命恩人!”

  然后眼睛亮晶晶的,道:“姐姐懂得真是多呢!来拿东瀛话都明白!”

  黛玉轻笑道:“我也不大懂得,只是略在书上看到过罢了,有什么明白的?那个人说的,才是正经东瀛语言呢!”

  顺路到了药铺,黛玉便要进去,惜春皱眉道:“姐姐好端端的,进这劳什子的药铺做什么?”

  黛玉看着各色药材,才回了她的话,笑道:“你也知道我素日里是多病的,趁着这出门的时候,倒是看一些药才是正经。”

  宝钗一路无言,这时候才问道:“竟不知道妹妹是懂得医术?”

  黛玉淡淡的道:“什么懂得,不过就是书看的多了一些儿罢了。”

  宝钗款款的道:“素日里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总以针凿女工为要,不认得字反好,偏又认得字了,也只拣一些好书看便罢了,好歹妹妹看书经心一些儿,别总是拣那些儿有的没的杂书看,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黛玉冷笑一声,道:“我竟不知道什么书是好书?什么书是杂书了?素日里姐姐满口里都是什么劳什子女子无才便是德,却不知道姐姐比我们懂得多得多呢,比我们看的书业多得多呢,说起来可也是一套一套的,说什么博学多才,倒不如说是旁学杂收,怎么不见姐姐是少看一些儿书的?偏如今反来如此教我。我们家原就是书香人家,别的没什么,倒是这书刻说得上是多之又多,若不看书,竟不知道要来做什么了。”

  探春也道:“正是呢,我们家姑娘们又能有什么杂书看的?原是规矩人家,便是有的书业都是精挑细选了来的,我竟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杂书!难不成宝姐姐见过什么杂书的?宝姐姐今日说的话,竟真是有些儿过了。”

  宝钗听了面色一红,有些儿不知道如何应对,半日才笑道:“真真是林丫头的一张嘴,比那刀子还利!”

  惜春无所谓的挥手,道:“咱们是谋不同不相为道,倒也用不着说多少话。”

  迎春有些好奇的问道:“素日只听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时候你却来了个谋不同不相为道了?”

  惜春道:“我们和宝姐姐所谋的不同,自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说的这个意思,姐姐还有什么不明白?亏得素日里林姐姐也说二姐姐你看的书多呢,连这个话也不知道。”

  黛玉笑道:“别说二姐姐不明白,乍然听你一说,我也没听明白的呢!”

  探春看着宝钗,轻叹了一声,道:“素日里各人有各人的谋,各人有各人的路,倒也不用计较什么!咱们姐妹们从小儿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了,什么话也不用藏着掖着。正如四丫头说的,咱们姐妹和宝姐姐的谋,是不大相同的,自然也不是在一条道上的人了。”

  宝钗笑道:“我竟不懂你这是什么话,什么谋不谋,道不道的。”

  

  

  惜春听了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探春便道:“姐姐也别装着什么不知道,素日里谁的心眼子都是有的,到底谁心里想什么,别人我是不知道,可姐姐这一点儿心事我还是明白的,既然姐妹一场,自然也没什么计较的。今儿里姐妹们出来玩耍,图的就是个松快,姐姐也就把姐姐口里心里的那些话都咽下去罢。”

  宝钗面色微微一红,水眼微低,脸颊泛红,更显得姿艳娇媚,灿若牡丹。

  黛玉咳嗽一声,雪雁忙从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一粒香雪润津丹,黛玉含在嘴里,惜春嘟着小嘴道:“雪雁姐姐我也要!”

  雪雁笑着也给了她一粒含在嘴里,笑道:“姑娘身上难道是没带的?偏偏我们姑娘的就是好东西了!”

  说着扶着黛玉出了药铺,道:“走了这么长的路,姑娘必定是口渴了,倒是看一家上好的茶馆歇息一忽儿才是正经,谁还这么大热天单单出来到什么劳什子酒楼里逛呢?不过夜都是一些南来北往的人罢了。”

  黛玉点了点头,姐妹一行人便到了一家茶馆坐着歇息,点了一些最上等的茶果。

  黛玉喝了一口茶,惊奇的道:“这竟是今年的大红袍呢,我也只有宫里送了一些儿罢了,却没想到能在这里喝到。”

  忽然听到一阵掌声,笑道:“到底是林姑娘,一点子茶叶也能喝出来。”

  说着屏风之后转过一个人来,不是别人,确实完颜碛,一身的黑衣,越发显得英气挺拔。

  却见那黑色的衣衫,越发衬得眉宇之间纠结沉郁,目光之中充满了缠绵忧伤不尽之意。

  惜春知道他祖母和贾母是闺阁中的好姐妹,况且她年纪又小,因此那些时候她也不和完颜碛客气,便瞪着眼睛问道:“好端端的,你那个绣庄铺子不开着,怎么想起来开了这个什么劳什子茶馆了?”

  完颜碛也不理她,只对黛玉和颜悦色,黛玉有些好笑,道:“我正也有这一问呢,完颜公子怎么却在这里?”

  完颜碛道:“我只是路过这里歇脚,原欲离开的,偏看到了姑娘和姐妹们过来,所以也就坐住了,想起姑娘素来不喜爱喝外面的茶水,所以才把随身带的大红袍叫随身的丫鬟沏了起来。”

  黛玉淡淡一笑,道:“多谢完颜公子费心了。”

  完颜碛看着黛玉带着帷帽,听着她淡淡的语气,心中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或许,如祖母所言,放手是对她最好的。

  “明儿里,就是要陪着祖母她老人家回大漠去,所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京城呢!”

  既然走了,那就放手吧,活血远走他乡,才是可以叫他独自舔着自己的心,不见面,亦未尝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只希望,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在她午夜梦回的时候,偶尔能在她的心间闪过他的影子,他就是心满意足了。

  不是不想争取,只是她这么娇弱婉转的一个人儿,不是能经受他的争夺的,他不想,因为她,而引起别的什么事情出来,不然她也会不高兴的。

  让她高兴,让她快乐,他想这不但是他的愿望,也是那个皇帝的愿望,毕竟对于黛玉,那个皇帝做的比他多得多。

  黛玉有些惊异的看着完颜碛,她是聪明人,自然或多或少都明白一些完颜碛的心事。

  完颜碛淡淡一笑,道:“既然是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会里呢!昨儿个已经吩咐了绣庄的掌柜的,也把那绣庄过到了姑娘名下,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他们去做便罢了,这也算是对姑娘一点子心意了!”

  见黛玉正要推辞,完颜碛便抢先道:“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那时候姑娘对完颜碛的一番恩德,完颜碛此时不过就相报而已,若是姑娘不肯收下,反是看不起完颜碛了。”

  黛玉轻叹了一口气,道:“完颜公子如此说了,黛玉还有什么话说?只是这个绣庄黛玉实不敢受,只是仍旧如此罢了,等他年再见公子,仍旧原样奉还。”

  完颜碛深深的看着黛玉,想把她的面纱下的容颜牢牢的记在心头,想把她那风流婉转的袅娜,永远的记在脑中,良久之后,才一作揖,飘然离开。

  他年相见,谁能说的清楚是什么时候呢?或许,也不会再见了,只要她好,他可以不再见她。

  黛玉虽说是不收那凤来仪绣庄,但是终究那掌柜的得了完颜碛的吩咐,况且那绣庄也确实是在黛玉的名下,心中自然也只把黛玉当做是主子,凡是一概大小事务,每每都是打发了两个十分精细的丫头来贾家回黛玉。

  贾母念着与完颜太妃的姐妹之情,加上黛玉如今有了凤来仪绣庄,也更能在贾家站稳了脚跟,心中自然也是欢悦的,也就先吩咐了凤姐儿,不但随着凤来仪绣庄的丫鬟进出,亦吩咐了便是黛玉想去凤来仪绣庄,也要打发人好生伺候着出去。

  却惟独黛玉丝毫不曾支用过凤来仪的银钱。

  这一日那绣庄打发来云霄云琼来回了绣庄中的大小事务,黛玉翻看了一会账册,然后点了点头,道:“你们其实打理的极好呢,倒也不是不用我来多这个心的,既然如此,你们也一如既往便是。”

  云霄是个十分英气爽朗的女子,笑道:“怪道素日里太妃的时候就夸赞姑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姑娘不但模样儿美貌,人又聪明,就是看这看着账册也是有板有眼,竟没有丝毫差错。”

  雪鸢倒了茶上来,笑道:“你们知道什么?我们姑娘心算可是厉害着呢!”

  忽听人道:“姑娘,宝姑娘来了!”

  黛玉眉头微微一蹙,还没说话,就见宝钗已掀了帘子进来了,见到云霄云琼两个,便笑道:“我来的竟不巧了!”

  黛玉起身让座倒茶,淡淡的道:“什么不巧了,反正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正经大事儿。”

  宝钗看着桌子上放着账册,笑道:“妹妹也做了那管家的了,竟也看起了那账册子来了。”

  黛玉淡淡一笑,问道:“姐姐来可有什么事情?”

  “我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宝钗笑的极其亲热,亦是一点温文,款款的道:“妹妹也知道我们家也是生意人家,偏生如今都是我哥哥料理着,他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自然也未免消耗了一些儿,我一个姑娘家也只得打理起了家业。可巧前儿得了一笔丝线绣品的生意,素闻那凤来仪绣庄可是京城第一,所以想和妹妹做个计较。”

  黛玉听了,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是不懂的,况且我原不是这上面的人。这原本是完颜公子的家业,岂是我能随便动用的?再说了,我除了去绣庄一两遭儿,闲了的时候就看看账册,别的也不大明白,这些个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好做主,唯恐做坏了主,因此竟叫姐姐失望了。”

  宝钗没料到黛玉竟是如此直截了当的推辞了,不由得微微一惊,然后笑道:“妹妹虽然不懂,到底也都是一家子亲戚,还有什么是不能帮衬着一些儿的?这亲戚家若不相互帮衬一些,还算的是什么亲戚了?只要我们家的人懂得做生意也就是了,况且又有许多积年的老人家照应着。再说了,恐怕明儿里我们家的珠宝生意也还是要和妹妹计较一些,和那四林商行合计做生意呢!若得了进益,也都是大家有好处的。”

  黛玉语气淡淡的,道:“姐姐也不必如此说,我只因不懂,所以不敢做主,况我原非生意上的人,连姐姐都说了,姐姐家都是会做生意的,和别人家合计也是稳赚不赔的,何必只盯着我认得的这两家呢?若姐姐果然想合作,也不必找我,只和那些掌柜的计较就是了,他们都是生意上的人,觉得合适允许了自然是好的,若是觉得不合适,向来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宝钗一顿,有些儿讪讪的,只是他也是不得不为之,毕竟家中的生意已经消耗了许多,信誉又非极佳,此时再不加以计较合算,只怕明儿里这薛家只剩一个空壳子了。却没有想到素日里万事不管诸事不问的病秧子黛玉,竟也在这管家理财上是极精明的,丝毫不在自己之下,把个什么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

  看来素日里,她确实都小看了这个林黛玉了,她根本不像是未曾理过家的人。

  她也是聪明人,心中也是极明白的,虽然黛玉不答应,但是她也总算是替自家争取过了,不成的事情,谁还能怎么样呢?

  她是汲汲于富贵,是汲汲于权势,富贵权势,谁人不爱?那高高在上的风光无限,又是谁人不喜?

  但是三春姐妹却和宝玉都说自己庸俗,谁又能了解自己的心酸和无奈?

  如果她可以像三春和黛玉那样无忧无虑,她自然也是愿意的,只是老天爷终究不给她这个机遇。

  父亲早亡,家世的中落,母亲的年迈,哥哥的不整齐,她不再为家里谋取生路,将来可如何是好?或许世道上就没有了薛家的一席之地,或许自己就会被埋没在滚滚红尘中。

  她是个有志气的女子,她自认为不属于须眉,她相信以自己的精明厉害,可以得到更高的富贵。

  她有青云之志,她要做那高高在上蹁跹九霄的尊贵凤凰,她不允许自己连林黛玉都比不得。

  这里的人上上下下多少人她要打点清楚明白?上上下下多少人极口夸赞她温柔端庄会做人很大方?可是谁能明白自己心中的冰冷?谁能了解自己心中的那一分儿彷徨。

  能或在父母的膝下,谁不愿意?哪一个年轻的少女愿意如此承担家里的担子?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没有父亲替她撑起天空,所以她不得不亲历而为,所以她不得不圆滑世故,不得不比大人更见老成稳重。

  她是羡慕黛玉,她是羡慕她有贾母疼爱,有皇上垂帘,有姐妹情深,有丫鬟忠心。

  从小到大,自自己来此,见到她活在所有人的爱护之下。

  羡慕她的清泠纯澈,羡慕她的无忧无虑,也羡慕她不必刻意寻求,也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

  这份羡慕,这份嫉妒,深深的烙进了她的心里,刻骨铭心。

  宝钗心中固然如此想,她却只是自己先入为主,只是由着自己的心性来,却没有想到,黛玉比她,更缺少了亲人的关怀。

  她至少有母亲,有兄长,还有家业可以扶持,而黛玉,却是孑然一身,身处此地,寄人篱下,更见人情冷漠。

  如果没有父亲就是她做人的准则和理由的话,那么黛玉的任何小性子,任何刻薄,谁又能有资格来说呢?

  或许,她只是故意不去深想这个,故意不去想黛玉比她的身世更加可怜,不然她难以自圆其说自己的理由。

  只是,日子仍旧还是这么过着,所有的一切,自在人的心中,无论怎样,谁都是有一双眼睛,可以自己去看,自己去琢磨。

  终究黛玉认得四林商行的人,又成了凤来仪绣庄的新主子,整个凤来仪绣庄就只怕比整个贾家还富,那些与墙头草无异的家下人自然也都多喜在黛玉那里请安问好,以图一些额外的进益。

  谁说待遇不懂得世故?谁说黛玉不懂得看人眼色?谁说她不懂得管家?如果她愿意,她比宝钗做的更好。

  黛玉本性懒怠,素来也不大爱和人结交,自然心中多不耐烦,偏又毕竟不是自己家,也只好凡是忍耐了。

  

  

  这一日惜春想着出去,就硬是缠着黛玉去凤来仪绣庄,黛玉只得带她坐车去了。

  才进了绣庄,掌柜的迎了出来,笑道:“小的云遥,给两位姑娘请安。”

  黛玉此时方知他名字,便笑道:“云掌柜不必多礼,这也没有外人。”

  云遥笑嘻嘻的应了一声,陪着黛玉和惜春看丝线,笑道:“这几日生意仍旧是一如既往,倒也平静。”

  然后皱了皱眉头,道:“倒是那个薛家说和姑娘是亲戚,所以想和咱们这里做生意的,我想着他们家业不是好的,不过就是仗着皇商的名分,所以推辞了,未曾答应。”

  黛玉点了点头,道:“你做的极是,我也没什么说的,什么样的人家该做,什么人家不该做,想来你也比我更明白一些。”

  云遥心中却也甚喜,道:“一个月前有人送来几幅画,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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