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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贵成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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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绣工精美,样式簇新,看上去与她新婚之夜所穿的那件肚兜很是相像。
  
她里外认真地查看了一遍,终于在两只鸳鸯的背上看到了小小的两个字,一个是容字,一个是仪字。


她双目一亮,兴奋地问:“这物什是蒋婧容的?”


看元惊澜的神情,她就确定这件肚兜是蒋婧容新婚之夜所穿的。那两个字是蒋婧容和郭甫仪名字的最后一字简写,必是蒋婧容亲手所绣。就像她的新婚肚兜上并蒂莲上绣的“乔”和“澜”一样,代表着新嫁娘将夫君放在心上,有白头到老之意。


大膺朝的女子新婚时都有这个习俗,当初这还是周嬷嬷告诉她的。因为必须要新娘本人绣字才显得诚意和灵验,所以她那件新婚肚兜的“乔”字和“澜”字绣得歪歪扭扭,当初被元惊澜取笑了好一阵。
 
“夫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来与我听听。”林迅乔拉着元惊澜的手,迫不及待地问。
  
元惊澜抱着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听完始末,林迅乔笑得在他怀里打滚,说:“夫君,你真是越来越腹黑了。”
  
“腹黑是什么意思?”元惊澜摩挲着她的小俏臀,有些走神地问。
  
林迅乔见他双眼放出狼光,忙灵活地扭动身子,从他怀里钻出来,站到一旁,笑道:“是夸奖夫君能干的意思。”
  
元惊澜不依不挠地将她扯回怀里,一语双关地说:“身为娘子的丈夫不能干怎么行。你那日应承过的,若我将蒋婧容的事办妥了,要好好奖赏我的,可不许赖皮。”
  
林迅乔微红着脸,低低应了声:“嗯”。
  
原来,元惊澜无意间听闻吴域江最近迷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却一直苦于自己不能做她的入幕之宾。想到他与蒋婧容从前的那些事,元惊澜心下便生出了一个主意。
  
他让暗卫在国公府埋伏了三天,终于将蒋婧容的贴身肚兜偷了出来。他们手气也真是好,这一偷就偷了那件独一无二的出来,任蒋婧容如何抵赖也抵赖不了。
  
跟着元惊澜让人扮作富商接近那个青楼女子,用银钱收买了她,让她诱哄吴域江在那件肚兜上提诗。吴域江好不容易能得美人青眼,在灌了几杯黄汤后,又被心仪的美人夸得飘飘然,当下恐怕连自己爹娘都认不得了。
  
听闻美人要他在她的贴身衣物提诗留字,心中顿时豪情万丈,哪有功夫去理会那肚兜有什么不对劲,刷刷提笔就写了那些 诗浪句,并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又在美人的要求下将提诗时间改成了夏初,因为美人说那是纪念他们之间初次相识的日子。其实那个日子算起来与蒋婧容刚怀上孩子的时间吻合。
  
林迅乔不得不赞元惊澜这一手做得漂亮,有这样一件“偷情”铁证在手,还不把蒋婧容吓尿了。只要她威胁蒋婧容将这件东西交到郭甫仪或她婆婆肖氏手上就足够她喝上一壶的。
  
见她开怀大笑,元惊澜心下愉悦。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没一件可让他们高兴的,眼下总算有一件事能哄得她开心了。
  
他从林迅乔手中夺过肚兜将它丢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缠着她要奖赏去了。这一晚内室的大床又伊伊呀呀地晃了大半宿。


第一百章 摊牌 


次日,林迅乔的身 虽被元惊澜折腾地 ,但却是神清气爽。今天,她要去会一会蒋婧容,送她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
  
蒋婧容正在屋里喝着燕窝粥,听闻郡王妃来探,心下隐觉不安:季知行今儿不请自来,莫非是为那天的事情来找自己麻烦的?
  
转念想了想自己如今有孕在身,还没过三个月的稳胎期,季知行定然不敢拿自己怎样,遂稳下心绪,神情自若地迎见了她。
  
进了内室,林迅乔命人将探视的礼物放下,笑得一脸灿烂,说:“表姐,今日我过来是有些私底下的话想同你说说,咱们两姐妹谈心,就没必要让外人在场了吧。”
 
蒋婧容凝着眉心下越是难安,挥手道:“你们几个先退下,到门口候着,别走太远了,免得郡王妃要人伺候时找不着人。”她不敢让人走远,万一有什么事她大叫一声,外面的人也赶得急救她。
  
林迅笑无谓地笑笑,等会只怕她会吓得让那些人有多远走多远。她愉悦地喝着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蒋婧容,吊着她的胃口,就是不主动说话。
  
蒋婧容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干笑道:“郡王妃不是说有话想同我说吗?怎么光喝起茶来了。”


林迅乔将茶杯放下,说:“这茶不错,表姐有品味。其实我今儿来找表姐也没什么大事,一来是看看我未来的外甥女,二来是前两日得了一件物什,想请表姐帮忙看看是否认得。”她从怀里摸出那件肚兜双手横拉着在蒋婧容面前展开。


蒋婧容刚听闻“外甥女”三字,俏脸立马黑了几分,待见了林迅乔手中的物什,再看清上面的诗句和落款,立马血色全无,一张脸白得吓人。


她伸手想抢回肚兜,林迅乔眼快手快地将它收回怀中,笑道:“表姐真是不小心啊,这贴身衣物居然也能落入外男之手,更糟糕的是还让人在上面提了那些 诗句。啧啧,看了都让人觉得难为情啊。”


蒋婧容又惊又惧地说:“你陷害我……”美目里流露出恨意与恐慌。


“你们做初一,我自然就做十五了。怎么,害人的时候没想过别人会报复回来吗?”林迅乔讥诮地说。


蒋婧容焦声道:“那日的事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知道大皇子夫妇的盘算,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你要报仇便找他们去,与我有何相干。”


“蒋婧容,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莫再说这些滑稽的话了,连鬼都不信。我现在很好奇,若是让表姐夫和你婆婆看到这个东西,他们会怎么想?”林迅乔不怀好意地笑着。


“这是你无中生有的恶意陷害,丈夫和婆婆必然会相信我,拆穿你们的阴谋,你休想以此威胁我。”蒋婧容色厉内荏地骂道。


“看来表姐对表姐夫很是信任,要不咱们就试试他好了,看他是否真如表姐所说这般值得信任。”林迅乔站起身,弹了弹衣角,作势就要往外走。


蒋婧容急忙抓住她的手臂,软了声说:“你到底想怎样?”


本来丈夫一直对吴域江从前爱慕她的事情耿耿于怀,若是让他看到这件肚兜,自己便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跟吴域江有私情,更可怕的是上面提诗的日期正是她怀孕的时间,若是丈夫怀疑自己的孩子是个野种,那她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还有自己那个难缠的婆婆肖氏,若是让她看到这个就更有理由发作自己,将肖齐蕊那个小贱妇扶上位了。自己在国公府的日子本就艰难,好不容易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打了个翻身仗,若在此时闹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丑闻,将来自己在国公府怕是连立锥之地都没有了。
  
林迅乔见她吓得面无人色,凉凉地说:“这会知道怕了?你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怕。我今天来这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把季知妍落下的许愿袋交出来,并且发誓以后不再找季府任何人的麻烦,否则我便到京城人最多的地方将你与吴域江的‘丑事’公之于众。”
  
蒋婧容一张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恨声道:“你与季知妍早就串通好的?”


林迅乔畅快一笑,说:“是啊,她不知比你聪明多少倍,早早地就弃暗投明了。”


事已至此,蒋婧容无话可说,只想着把那件肚兜要回来,便同林迅乔讨价还价。“要我将季知妍的许愿袋交还给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须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林迅乔轻蔑地说:“蒋婧容,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还是不甚明了。今儿,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与你谈条件的。如果你觉得一个已经没有威胁的许愿袋可以换取我手中的这个宝贝,那你就太异想天开了。实话告诉你,这玩意我压根就没打算还给你。因为你的人品太值得怀疑,便是你发了誓以后不再来麻烦,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而我手中的这个才是真正能让你顾忌的东西。”


蒋婧容摆出输人不输阵的架势,提高了声音说:“若那个许愿袋真的没什么用处,你就不会点名要它了。要么你就依着我说的做,否则咱们一拍两散。”


林迅乔摇摇头,婉惜地说:“我坚持要那个许愿袋是因为当初这是季知妍与我合作开出的条件,如今时机到了我便来兑现我的承诺。现在看来,你是想抱着它一起死了,那我也拦不住。这事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也许到了明天表姐就要成为全京城的话柄了。”
 
蒋婧容挺身拦住林迅乔,将自己的肚子对着她,阴狠地威胁道:“你若不将东西还给我,我便说你因为季知妍的事怪罪于我,故意要伤害我与腹中孩儿。”


林迅乔耻笑道:“蒋婧容,你肚子里现在这块 就是你的保命符,对我来说却什么都不是。我奉劝你还是好好地看住他不要一不小心真的没了,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人财两空,一无所有。”


蒋婧容被她说中心思,顿时气馁。这个季知行实在是软硬不吃,拿她一点辙也没有。见她冷着脸往外走,蒋婧容忙喝住:“等等,是否我将许愿袋还与你们,发了誓,你们便暨往不究了,以后不再寻我麻烦?”


“蒋婧容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若不是你三番两次地让我不痛快,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得慌,不好好过自己的悠哉日子,天天没事就去找那些不相干的人麻烦吗?”林迅乔毫不客气地讽刺她。


蒋婧容被她骂得挂不住脸,略红了眼眶,死命咬着唇,转身从枕头芯里 那个许愿袋,递给林迅乔说:“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放心,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人没那么容易死。”林迅乔接过许愿袋看都没看就揣进怀里,她相信蒋婧容不敢骗她。自己手里的筹码可以置她于死地,一开始她就知道蒋婧容会服软听话,因为她输不起。


走到门前,林迅乔转过身,淡淡地警告道:“只要你从此以后安份守已,这个东西就永远不见天日,但凡被我发现你又将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我保证会让你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地。此外,我好心奉劝你一句,好好做你的郭夫人,相夫教子,便是不为你自己,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阴德。有时候大人坏事做多了,往往会报应到孩子身上。我这不是诅咒你,是提醒你。”说罢大踏步地离去。


林迅乔走后,蒋婧容虚脱地坐在椅子上, 着自己的肚子,想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心底略有些触动。


终于将蒋婧容这只讨厌的苍蝇搞定了,林迅乔心里不可谓不爽。回到瑞王府她便召来了元一元二让他们加快跟进那师徒俩的脚步,早日安排他们进府,也好了了她另一桩心事。
 
 

第一百零一章 阴损(一) 


瑞王府的人发现最近几天郡王妃迷上了养花,白日里郡王去京畿卫当差,她就整日地呆在花房摆弄着各色名花。


这日正值元惊澜沐休,瑞王府侧门来了一老一少两个打扮利落的男人,自称是京都的养花名手,说是有人以郡王妃的名义请他们上门照拂几盆兰花。


门房见他们手持的贴子确有郡王妃的印鉴,不敢怠慢,忙进门通报去了。不一会就见郡王妃身边伺候的大丫鬟香霖姑娘亲自出来将人迎了进去。


这一老一少正是林迅乔等候了许久的名医师徒,为免惊动府中暗鬼,林迅乔只得想了这个由头将那师徒俩请进府。那二人估计也是见惯了大户人家里头的龌龊污 之事,极其自然地听从了这样的安排,丝毫不介意从侧门进府。


林迅乔和元惊澜是在正堂接待的他们,只见那老者五十多岁,身形健铄,面庞削瘦,眉眼清明,一看就是正派之人。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大概十八九岁,气质平和,眼耳口鼻单拿出来并无出众之处,可组合在一起却是不可思议地耐看,是让人很舒服的那种清俊。


老者姓华,林迅乔便尊称他一声华老先生。年轻人姓骆,单名一个卿字,因是同辈,林迅乔便叫他骆先生。


几人在正堂装模作样地说了一些养 得,林迅乔和元惊澜便邀请他们去花房赏花,将身边那些下人全部支开。


狂澜居众人皆知郡王妃爱 切,平日里除了她和郡王以及花农可以进出那个花房,其他闲杂人等均不得随意出入,否则便要吃板子扣工钱。


进了花房,只有他们四人时,林迅乔的态度便恭敬了许多。她不好意事思地对那二人说:“事出有急,还请两位先生海涵我和郡王的怠慢之处。”


老者微微一笑,态度不卑不亢,应道:“郡王与郡王妃客气了,老身只为看病医人而来,其它的皆与我师徒二人无关。”


对他的坦率,林迅乔很是欣赏,开门见山地说:“华老先生快人快语,我们夫妻俩也就直话直说了。此次请你们师徒前来,是想为府中的几位主子把把脉,看看身 是否有碍。”


华老先生见她与元惊澜气色都不错,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的确没什么问题。但他们既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寻医,总是有不为人道的原因。


他示意元惊澜伸出手臂,细细地为他脉,林迅乔与骆先生则在旁假装看花,时不时交流几句养花经验。


华老先生把完脉,又查看了元惊澜的舌苔、眼睑、掌心,总之祼露在衣服之外的身 部位他无一遗漏地翻看了一遍。


越到后面他的神色越是凝重,末了浅浅叹了口气,说:“郡王的身子大 康健,只是好似服用了一些不该服用的东西,对男子的肾精有些影响,长此以往将不能生育子嗣。”
  
华老先生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饶是林迅乔和元惊澜身经百战,见惯风雨,此刻也被炸得神魂俱失。两人满眼震惊地愣愣看着对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元惊澜白着一张脸握住林迅乔的手,抖着唇问:“老先生确认无疑?可我平日里吃食皆与娘子一起,如此说来是否她也误食了那些东西?”
 
林迅乔感觉元惊澜的手有些颤,她伸开手指与他五指紧扣,勉强一笑,说:“劳烦先生也帮我看看。”
  
华老先生这会也不避嫌,捏起林迅乔的脉就查看起来。一番望闻问切后,他的脸色略微松了松,说:“郡王妃一切无碍,气血两旺,身康 健。”
  
即便这个是好消息也丝毫无法引起两人的半分开心,林迅乔焦虑地问:“老先生,郡王究竟误食了何物会导致如此?还有他如今的症状严重吗?可还有得治?”
  
华老先生对一旁的骆卿说,“阿卿,你再去给郡王看一次,看能不能探出些其他来。”
  
骆卿一脸郑重地上前将元惊澜从头到尾看了遍,甚至让他脱了鞋子查看他的脚底板,足足有一刻钟之久。
  
这一刻钟对林迅乔和元惊澜来说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初秋微凉的天气里,他们交握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潮汗。
  
终于骆卿检查完毕,沉吟低哑的声音轻轻地说:“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郡王的症状与在下曾经症治过的一位摩罗国贵族子弟如出一辙,皆是误食了摩罗国境内一种叫迷风草的草叶所致。只不过迷风草的草叶本身对人 并无伤害,只有与阴阳花的花粉结合到一处,才会对男子肾精有所影响,对女子却是无碍的。”
  
林迅乔和元惊澜听闻此事跟摩罗国扯上关联,心下惊骇更深,疑虑也更大。究竟是谁能够将长伸得那样长,不惜借助番邦之力对付瑞王府。
  
“依骆先生所见,我的病症可深,能否得医?”元惊澜忐忑难安地问,心里从未有过的害怕。
 
骆卿看了一眼华老先生,见他点头,便直言相告:“郡王 内的陈症看起来有半年之久了,好在您平日摄入的量较少,若按照在下开的方子调理上半年便可痊愈了。只是治标还须治本,您务必得将府上的迷风草与阴阳花给除了,否则再过个一年半载,便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力了。”
  
听说还有得治,林迅乔和元惊澜齐齐放下了心, 的手指也松了些。适才见元惊澜从未有过的慌乱神色,清亮有神的眼睛里露出难得的痛色与迷茫,她只觉自己的心一阵抽痛。她发誓,不论是谁这样伤害元惊澜,便是刀山火海她也绝不会放过对方。
  
“那阴阳花与迷风草我二人均不认得,可否劳烦两位先生帮我们找出来?”林迅乔恳切地说。
  
华老先生与骆卿应道:“理应如此,还请郡王与郡王妃带路。”眼下这事涉及到了谋害皇嗣的大事,他们便是想脱身不理也来不及了。何况医者救死扶伤原是本份,他们也不是那种弃病人于不顾的无德之人。

 
第一百零二章 阴损(二) 
  
骆卿说元惊澜的症状已有半年之久,应该是每天都能接触到阴阳花和迷风草,而他在府中最常呆且时间最长的地方无非就是狂澜居的内室、正堂以及书房。
  
林迅乔和元惊澜努力恢复镇定自若的样子,先带着华老先生和骆卿去了内室。首先是要找出阴阳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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