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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贵成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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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夫妇送的是一尊白玉无暇的观音像,价值连城。这是他特意让人从番外找来的,皇后见儿子孝顺,孙子可爱,自是眉开眼笑。
   
剩下的几位皇子自是不能抢了太子的风头,送的都是一些名人字画,古董摆设,也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什,但在心意和彩头上都要略输太子一筹。
   
无论平常几位皇子争斗的如何厉害,皇后与众妃嫔之间有多少龌龊事,此时他们每个人都要顾及皇家脸面,全力上演着一家亲的戏码。
   
这头众位皇子刚贺完寿,那头太后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响起:“今儿是皇后寿喜,哀家这有个主意,为皇后的寿宴添添热闹。不知皇帝和皇后意下如何?”
   
元乾帝与皇后均答:“难得母后有雅兴,便按您说的办。”
   
太后见皇帝和皇后捧场,笑得越发和气:“今儿这席上聚集了咱们大鹰朝的众多好女儿,哀家寻思着不如让今日到场的各府各出一个女儿,献上一个节目,为皇后娘娘贺寿如何?”
   
元乾帝抚掌笑道:“母后这主意甚得联心,梓潼以为呢?”
   
皇后亦答:“臣妾也觉得母后这主意极好。不过既然是献演,自然得评出个一二三来,还得有彩头。不如就由皇上与臣妾还有众位妹妹出了这彩头如何?”
  
元乾帝哈哈大笑:“好。那联先来,就把前儿新得的那只玉海青砚献出来吧。不过,这好坏得由谁来评判呢?”
   
太后接过话头,说:“就由哀家、皇后、三位妃子及瑞王妃和福嘉公主做评判吧,这样可还公正?”
   
元乾帝与皇后笑称:“母后考虑得极是周到,那便这么办吧。”
   
底下一干妃嫔听得上头三位大老板吩咐,纷忙响应,很快几位太监宫女手上端着的盘子里就装满了各色好礼。
   
太后见一切准备就绪,又徐徐开了口:“为表公正,咱们还是抓阄决定献演次序,至于抽着好坏序签,就看各自的运气了。”
   
说罢,就有宫女捧着一个礼盘上来,里面摆满了装着写好了顺序的小竹管,沿着女宾客桌一家一家地走下来,让她们各自选好一支小竹管,直到所有女宾都抽好签管。
   
此时三位公主已换好衣装入座,几乎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抽到第一个表演的那个倒霉蛋会是哪府的小姐。
   
林迅乔已然吐槽无力,只希望一会不会有人跟自己过不去,硬要自己表演。季府还有三位能跳能唱能弹的小才女,有她们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上头的皇后见场面有些冷,笑道:“不知是哪府的小姐抽到了一,这会是不是在那害羞着呢?不要紧,无需紧张,出来演了便是。”
   
林迅乔听到绥远将军府那边的女眷有动静,一会就见一个着绯色百花长裙的瘦高女子走到场中,跪呼:“臣女绥远将军府长房三女高佳亦叩见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元乾帝和皇后免了她的礼,让她起来回答。
   
皇后问道:“不知高小姐准备献上什么节目让大伙一饱眼福呢?”
   
高佳亦深吸一口气,笑说:“臣女不才,愿献上一曲为皇后娘娘贺寿。”
   
接着就有太监搬来了一张桌子,一把琴和一张凳子。高佳亦向主位和两边客席致了一个谢礼,缓缓落坐,闭上双眼,轻扬悠悦的琴声便回荡在四周。
   
林迅乔不懂琴艺,但也觉得她弹得好,听起来甚是流畅舒服。
   
一曲终了,掌声不绝。高佳亦第一个上场能顶住压力做得这么好,确实不易。她似乎对自己的表现也比较满意,露出了轻松的笑,向众人回了一个谢礼便回到位子上。
   
太后抚掌而笑:“看来今日的献演将异常精彩,这才第一轮呢,往下更是让人期待。不知排在二号的是哪家?”
   
太尉府的厉璟从容地来到场中,照例参拜过后,表演了一个难度极高的飞天舞。她身形小巧玲珑,面庞精致,今日穿的又是一身碧青流苏长裙,舞动起来真如那九天玄女飘飘而来,美不胜收。
   
她获得的掌声明显比高佳亦更多更热烈,皇后娘娘见自家侄女争脸,脸上喜色更胜。
   
抽到三的就是季府了。林迅乔的才艺反正是拿不出手的,之前大家就已经达到了共识,让季知妍弹琴,季知意唱歌,这俩一个好琴艺,一个好歌喉,不说争夺前几名,中上总是有的。
   
于是宫女念到“三”时,季知意和季知妍就准备站起身来往场中走。
   
此时却听皇后问了一句:“这排在第三的可是平国侯府季家?”
   
一个太监忙答“是”。
   
皇后轻笑,说:“本宫听闻季侯爷的嫡长女温恭淑良,才艺不凡,不知今日可否为本宫献上一技呢?”
   
林迅乔暗道“不好”,皇后这是为太尉府撑腰来了。
   
季许氏虽然不喜林迅乔,但在关乎侯府名声尤其是自己女儿名声的大事之前,从来不敢掉链子。
   
她急忙跪下,口中直呼有罪:“请皇后娘娘恕罪。行姐儿前段时间不慎着了风寒,在家养了许久,身子才刚刚康复。大夫吩咐过实在不宜过分动作,是以臣妇不敢让她献丑,以免冲撞圣眼。不如让府中另外两位小姐为皇后娘娘献艺如何?”
   
那边的元惊澜听到皇后要求林迅乔当众表演,已经急得快坐不住了,他自然也想到了皇后肯定是想借机报复于她。
   
章煜辰用手肘顶了他几下,示意他不用慌张,见机行事,他这才稍稍镇定下来。
   
与他们挨着甚近又一直留意他们的文策自然看到了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心中暗忖:“这瑞郡王对季大小姐还真不是一般的看重。也许自己得让人去查查从来不近女色的瑞郡王为何独独对她另眼相看。”
   
皇后听完季许氏的话,不怒反笑,从手边拿起一卷经书说,“适才宫女们给我递上了各家女眷送来的寿礼名单,不知怎地我就看中了这份手抄经书。后来一问,她们告诉我说是季大小姐备的礼,本宫不由地对她心生了些喜爱。既然今日她身子不适,那本宫也不能强人所难,便由府中另外两位小姐献演吧。”
   
季许氏的脑门上沁出了细细的汗,见皇后没怪罪,便谢了礼虚着两条腿回了座,她刚才真是被吓得不轻。
   
林迅乔直觉诡异,“就这样放过自己了?”按照自己对太尉府的了解,那些人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一定还有后招。
   
她低头凝眉思索,心里渐渐爬上不安。接下来的那些表演不管有多精彩,她都再没了心思观赏,只提着一颗心全力戒备。
   
那头元惊澜和章煜辰也是错愕地对看了一眼,跟林迅乔一样觉得事情有异,却又抓不着头脑,只好抿着酒苦苦猜测皇后适才那番话的意思。
   
厉驰却对着眉头深锁的林迅乔露出微不可见的阴冷一笑。
   
一直到场中众位小姐全部表演完毕,林迅乔还是没能想出皇后与太尉府的深意所在。
   
此时皇后与太后这些裁判正在评判今日表演的头三名。最后,太傅府的文妙彤凭借双手同时作画写诗获得了当之无愧的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头;厉璟的飞天舞得了第二,第三名却是以清唱一曲《秋意遥》惊艳全座的蒋婧容。
    
献演已全部完成,没得获得名次的各家小姐也得了赏赐,场面一时热烈融融。
    
皇后看着元乾帝,略带撒娇地说:“皇上,臣妾今日甚是高兴,有一事想请皇上应承,就当是您送给臣妾的生辰礼了,好不好?”
    
元乾帝笑容满面,眼底滑过一丝不耐,说:“梓潼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联能做到的,一定应承你。”
    
皇后 ,道:“臣妾的侄儿厉迪今年已经十七了,还尚未婚配,臣妾今儿看中了一位小姐,想聘来给他做妻,不知可否?”
    
元乾帝眼底暗色更深,问:“不知梓潼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皇后指着林迅乔的方向,高声说:“臣妾觉得季侯爷的嫡长女不错,跟我那侄儿倒是相配。不如趁今日这大好日子,由皇上您给他们赐婚,来个双喜临门如何?”
    
皇后话音刚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第四十三章 凶险 


皇后的话像一个雷直接炸到了林迅乔的脑门,劈的她有点站立不住。纵使她想过很多种太尉府报复自己的方式,但却从未考虑过这一条。皇后刚才莫名其妙地夸自己的那一通话,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站在身前的是掌握着天下生死的真正霸主,不是自己以往可以随意对抗的人。无论内心再怎样焦急,林迅乔还是死死地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千万要冷静,冷静。
   
季许氏和章瑞轻同样被这个消息轰得头晕眼花。太尉府的厉三公子谁人不知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如果真把女儿嫁给了这样的人家,不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季府卖女求荣,也会被人耻笑半辈子。更甚的是会连累府中其他几位少爷小姐们的婚事。
   
整个大鹰朝试问有哪户人家想跟太尉府二房做姻亲?但凡心疼女儿有点良心的人都是摇头说不。
   
元惊澜手中的杯子几欲要捏碎了,一双鹰眼冷如寒潭,直直地看向厉迪,那眼神分明是刺骨杀意。
   
厉迪被人逼着娶林迅乔心里本就不痛快,这会被元惊澜杀气腾腾的死盯着,越发地心虚与害怕。倘若不是更畏惧皇后娘娘和大伯,他真的很想撒手不干,冲出去对皇帝姑父说自己死也不娶季知行,但他哪样也不敢。
   
只有厉驰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老僧入定般地坐着,一口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仿佛它们是天上来的 琼浆。
   
文策暗中观察多方反应,心中好奇更甚,这事居然跟太尉府也扯上了关系。瑞郡王对厉迪似乎仇恨颇深,而这一切好像都与那位季大小姐有关。
   
他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兴奋,不管瑞郡王为何会对季大小姐那般在意,但若真能借此挑起瑞王府与太尉府的争斗,趁机削太子一派和三皇子一党,大皇子这边岂非更添胜算。
   
至于蒋婧容和吴纯娅等人则是高兴地恨不得鸣鞭放炮以示庆贺了,眼底写满了幸灾乐禍,还有迫不及待。
   
极其短暂的沉默后,元乾帝捋着下巴的胡子,笑呵呵地说:“人家今儿是带女儿进宫来给梓潼贺寿的,你却要将人家的女儿拐走了。这事联可不敢答应,回头季修平可是要找联的麻烦的。这会季夫人也在,不如梓潼问问她意下如何。”这是把皮球踢给了季许氏。
   
皇后明白皇帝这是在拒绝自己了,这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内,如果皇帝轻易答应了,她还不敢要呢。
   
心下暗自冷笑,皇后面色不变地看向季许氏,和蔼地问:“季夫人,你是季大小姐的嫡母,婚姻大事本就父母之命,煤妁之言,她的婚事理应由你和侯爷做主。这会侯爷不在,不如就由季夫人全权作主吧。不知你觉得这桩婚事如何?本宫的侄儿配不配得上你们季府的嫡长女?”
  
林迅乔心中恨极,皇后这是打算以权压人了。此事明明关系自己的一生幸福,却无法开口为自己争取,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这个朝代。
  
季许氏不是没见识的妇人,季修平常在她身旁耳提面命,尤其告诫过她在挑选姻亲关系时尽量不要贪图权势,以免卷入朝堂之争。
  
季老太太也没少在她耳边嘀咕过这些事情,所以她们才会为季知意选了家世比侯府低两级的许府,而不是像其他世家一样高嫁低娶。
  
听得皇后问话,季许氏刚下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   
  
她跪在地上纠结了半晌,终于开口:“能得皇后娘娘青眼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是季府高攀不上厉三公子才对。想必皇后娘娘也听说了,我这个女儿自幼 弱,被送至静隐寺养了十来年去岁才回到府中。老太太和侯爷心疼她,便想着多留在身边陪伴两年。”
  
季许氏将头压得更低,惶恐地说:“虽然妾身是行姐儿的嫡母,可她的婚事是由老太太和侯爷说了算的,妾身委实做不了主。不如等妾身回府后问了老太太和侯爷之意再来禀明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妾身无状之礼。”
  
皇后眼中聚起风暴,心中盛怒。皇上不同意,你一个小小的侯府继室也敢当面撂本宫的脸,还真当本宫是个软 子。
  
皇后面上越发柔和,状似无奈地说:“本宫也不想做这为难人的事,只是我那侄儿在我面前求了许久,我实在没法,才拉下这个脸向季府求娶的。唉,这事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也不知如何说起,不说就让我那侄儿自己来讲吧。”
  
厉迪被大伯一个狠戾的眼神给赶鸭子上了架,哭丧着一张脸,跪在场中就开始胡编:“去年腊八小生在大佛寺礼佛时偶然在寺庙后林遇见了季大小姐,我俩一见如故,便多聊了几句。自那日回府后,小生对季大小姐是念念不忘,非卿不娶,所以便求了皇后娘娘为小生保这个媒,只想早日迎娶佳人回府。”说罢还默默含情地朝林迅乔那瞟了一眼。
  
林迅乔怒火冲头,乌眼暗红,很想直接出去废了厉迪这个人渣。太尉府这招委实阴毒,明着逼婚不成,又想当众坏了她的名声,制造她和厉迪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想逼她就范。
  
就算今天他们逼婚不成,流言一旦传出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到时候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与厉迪这种臭名昭著的人联系在一起,她后半生算是名声尽毁了。
  
那边季许氏和章瑞轻听了厉迪一席话,无不惊魂。两人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担扰与后怕。
   
元惊澜手中的杯子“噗”的一声碎了,碎片扎进他的手心,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往 ,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滔天的怒火快要焚毁了他。
   
他用力甩开拖住他的章煜辰,径自走到厉迪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直接把他踢飞了。见他滚落在桌子旁边,犹不泄恨地又上去发疯地狠踹他的心口,那架势根本要厉迪的命。
   
皇上皇后震惊了,太后妃嫔们震惊了,皇子皇子妃们震惊了,瑞王府的人震惊了,太监宫女们震惊了,所有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一时间众人居然忘了让人上前去拉开元惊澜,厉迪凄惨的哀嚎响彻云霄。
   
很快,皇上皇后便反应了过来,忙让侍卫上前拦住元惊澜,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将那些人甩开了几步远,不管不顾地往死里踢。
   
最后又上去了几名侍卫,才总算将元惊澜给拉开了,这会厉迪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厉迪被抬下去医治后,元惊澜也被瑞王爷和元惊鸿压在场中,三人一起跪着向皇上和皇后请罪。
   
太尉厉驰、厉迪的父亲厉广及其母亲朱氏、胞妹厉璟这会也跪在场中哭声一片,恳求皇上皇后做主为厉迪讨回公道。
   
在场众人以前只是听说过瑞郡王煞神的名号,今天一见齐齐吓得了个胆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在皇上皇后及一众妃嫔皇子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打人,这着实令人汗颜。
   
皇上心里其实暗赞元惊澜打得好。他早就看不惯厉迪那厮借着他这位皇姑父的势,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了。
 
“不过,阿澜也太冲动了,要打暗地里打嘛,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这不是让联难做么。”元乾帝又捋了捋他那把短胡子,故作盛怒地骂:“元惊澜,你这是要反了不成,竟然当着联的面行凶。你今儿要是不给联一个合理的解释,联决不轻饶了你。”
  
瑞王爷和元惊鸿一听皇帝这语气,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让元惊澜抓紧机会辩解呢,忙一人一边将元惊澜按到地上,“嘭嘭”地磕了几个响头。
  
元惊澜抬起红肿了一片的额头,愤恨地说:“皇伯父,侄儿实在是没法再忍受厉三那厮满口喷粪地在那乱绉了,所以才憋不住地上去揍了他几下。”
   
皇后听闻抹着眼泪,哽咽地说:“倒不知瑞郡王说迪儿乱说是何道理?他哪句说的不对了?我只听他说与季大小姐相识的事,没半个字与你有关,倒不知你为何就要将他往死里打?”
   
一边说一边扯着元乾帝的袖子哭得甚是委屈:“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的侄儿做主啊。若他今日被瑞郡王就这么白白地打了,皇上您的颜面何在,臣妾的颜面何在,太尉府的颜面又何在啊”


元惊澜冷哼一声,说:“厉三那厮去年腊八的确是在大佛寺遇见了一个姑娘 ,不过是不是季大小姐就不得而知了。他当时色心又起,想过去拦着那姑娘,正好被我和小辰瞧见了,便当场将他教训了一顿。他午饭都没吃就被送回太尉府了,整整在府里养了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厉三腊八受伤在府中养伤的事可是全城人都知道,不是我瞎编的。”
  
元惊澜向厉驰那边看了一眼,嘲讽地说:“那位姑娘当时戴着帷帽,身边还有三四个丫鬟护着,本也无碍,只是我与小辰看不惯厉三将他教训了一番罢了。莫说是他,连我和小辰这个救命恩人至今都不知道那位姑娘姓甚名甚,厉三这小子又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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