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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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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若紫突然间了无兴致,心情立时衰败下来:“明晚我有事,改日再说吧。”
放下电话,若紫怅然若失,看着镜子里充满接吻欲望的鲜艳欲滴红草莓般的嘴唇,恨恨地用纸巾狠狠地擦得干干净净,换上一身轻松的家居服,给自己煮了几个黑芝麻汤圆,草草吃完又简单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田少呀田少,不是我不给你机会,给你你不要,那就好自为之吧。翻个身倒头大睡,虽然极其郁闷但却一夜无梦。
若紫觉着这样的感情游戏让自己心力不济,整天恹恹欲睡,她决定终止或退出这没有尽头的游戏。若紫安慰自己,有时候把幸福留在想象里反而会更美好,从下定决心的那天起,若紫就真的再也没有梦见过田少了。
但必要时他们仍旧一起出门吃饭、看场电影或话剧、逛逛商场,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配合极其默契。商场的售货小姐眼毒,总以为他们是恋人。她陪他去买衣服时,小姐说你男朋友好高好帅呀!他便美美地咧着嘴乐,她冲小姐开玩笑道,搞错没有,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会是他这个老男人的女朋友。弄得小姐尴尬不已。
只是有一天,田少吃完饭,目不转睛地盯着若紫,觉着有一丝不妥,又假模假式地随意说:“若紫,你是不是特瞧不上我,连给你当司机都不配。”
若紫正在对付一只油腻腻的大闸蟹,头也不抬地说:“是。”
若紫想明白了,既然要掐掉这萌芽,索性就掐得彻底点。
从那以后,田少找若紫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天晚上电视上出现田少,若紫想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了,居然跑到电视台上去现眼。
若紫看着电视里田少一本正经的严肃嘴脸,忍不住要打个电话给他,突然间倒是若紫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若紫不由地从心里笑出声来,没办法的,这么多年,她和田少就是这么心有灵犀。
这个少爷说:“我在楼下,你下来吧。”
若紫咬着苹果对田少说:“你抽什么疯,深更半夜的找我,我才不下去呢。”田少说:“那我可上来了。”
因为放弃,因为放松,若紫也不再执着于自己营造的家居神秘感,特干脆地说:“你上来就是了。”
这是个暮春初夏交替的时节,空气里有微微让人醺醉懒洋洋的气息,屋子里浓艳的玫瑰正当热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若紫的客厅里永远插着鲜花。
若紫的脸上什么妆也没画,素面朝天倒显出皮肤的细嫩,不上妆的脸庞反而显得年轻,一袭棉质的卡通长袍,刚洗完澡若紫懒得换上正装,湿漉漉的头发里还有雏菊芳香的味道。
门开了,一大簇殷红的玫瑰伸了进来,后来若紫才知道那是九十九朵,还有一个极精致的礼品盒。闪着荧光的豆绿色的包装纸上一朵金色的花,田少干净清爽地出现在若紫面前,一条白色的休闲裤,一件淡蓝色的长袖棉质衬衫,下巴刮得干干净净,微微泛着淡青色的光泽,让若紫有些微的动心。
若紫暗想,今晚怎么了,好一个桃花盛开的夜晚,吴桐刚刚离开,田少又翩然而至。
若紫嗔怪道:“发什么神经,不年不节的买什么礼物,哎,我看见你上电视了。”
田少不好意思道:“制片人是我哥儿们,非要拉我去凑个数。哎,别忘了,明天可是你的生日。”
若紫“呀”地惊叫起来,想也没想就蹦着高亲了一下田少。
田少怪怪地盯了她一眼道:“皮肤不错。”
若紫有些后悔自己鲁莽的举止,连拖鞋都踢飞了,赶紧遮掩着自己的窘态四下寻找。
田少像个考古学家把若紫的客厅书房厨房仔细地看了一溜够,算是个知趣的男人,没有进一步研究卧室与卫生间。心满意足地看完才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说:“不错,不错,很温馨的小窝嘛。”
若紫边给他倒咖啡边在心里琢磨,这么晚,田少一反常态想干什么,是要表白吗,怎么办,怎么应付呢。吴桐,突然这个人电光石火般从心里蹦了出来,让若紫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微叹了口气,把咖啡递给田少,然后挨着他坐下,宽大的睡袍愈发显得若紫的娇小玲珑。
田少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若紫的腿,笑眯眯地对箬紫说:“想不想玩儿,我带你出门。”
这个人在若紫面前永远没有正形,如果现在他肯跪下来握着若紫的双手求婚,美酒咖啡玫瑰加上温馨迷离的灯光或者像王春生那样来个不管不顾的吻,若紫肯定会晕会答应。
而眼前这个男人见若紫对这个提议没什么表示,又拿起礼盒摇晃了几下,让若紫猜猜买的是什么。
若紫在田少面前从来都是蛮不讲理,不由分说一把抢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拆开来,露出一款酒红色的新款诺基亚彩屏手机,若紫曾经指着时尚杂志里的图片跟田少说过她喜欢这款手机。
若紫的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与失落,她原以为这里面一定有一枚精致的钻戒才对,不管自己答不答应,红玫瑰加美钻才能让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更有气氛,田少永远是这样一个实际的掺杂农民意识的伪罗曼蒂克小资的男人。
这手机是田少从香港买的,若紫自然也不是个扫兴败意的女人,依然伪装得特别振奋,欣喜若狂的样子。
田少满足而兴奋地看着若紫,突然间又沉默下来,让若紫无所适从。
若紫不知道再往下该上演什么节目,谢天谢地,若紫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若紫犹豫了一下便挂掉了,她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在乎田少的感觉,不想让田少觉得自己深更半夜还有莫名其妙的电话。
但这个陌生的号码很执着,一次又一次地响了起来,在只有两个人的偌大客厅里显得生硬突兀,若紫站起来有些恼怒地接通电话。
对方的声音干净明快清澈:“杜小姐,我是吴桐,你的披肩落在我车上了,我现在在你楼下,你下来取一趟好吗?”
若紫没有想到吴桐电话里的声音如此动听,有点上影厂配音演员童自荣的味道,若紫有些心虚地扫了一眼田少,说道:“好的,我马上下来。”
若紫匆匆披上一件外套,对田少说:“我下去取点东西,马上上来,你稍等一下。”
下楼的时候,夜风微拂着若紫充满田园气息的头发。若紫的头发披散着,扰得脖子痒酥酥,这样的氛围仿佛又让她回到小学高年级补夜课的晚上,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初夏时节,梧桐树已经有点郁郁葱葱的意思,高高的泡桐树上已经陆续伸出淡紫色的花朵,若紫好闻到了小学时代那个夜晚的气息。吴桐,梧桐,若紫想起中学时代故作矫情写过的一句话,“我的梧桐老了,枝朽叶空”。
若紫恍恍惚惚已经走过吴桐的吉普,吴桐叫道:“杜小姐,想什么呢,这儿呢。”
若紫不好意思地接过披肩道谢,吴桐笑道:“不必,杜小姐,怎么一会儿工夫变了个人,现在感觉倒是更好更舒服,没有聚会上那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再见,杜小姐。”
若紫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若紫上楼的时候还两颊绯红,像一个刚刚赴完约会,心情亢奋的恋人。
田少不是傻子,看着若紫手中的披肩,田少有些微的不悦,脸色有点阴鸷。
若紫也不想解释什么,本来也没有什么,又何必越描越黑。缘分天注定,从来就是这样。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在田少面前若紫从来不管这个,还是田少打破僵局说:“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吃宵夜吧。”
“不,”若紫嘟囔着:“我太胖了,需要减肥。”
田少的情绪稍微好转,拍拍若紫的头发,充满怜爱地说:“不算胖,就是有点儿丰满,骨瘦如柴的柴禾妞有什么好,去吧,去吧,”边说连哄带拉拽着若紫从沙发上站起来。
若紫挣脱了田少的手:“真的不去了,我困了。”
田少刚刚露出了的一丝笑容转瞬即逝,只得郁郁起身告辞,站在门外欲言又止,但只拍了拍若紫的头:“好好睡吧!”便转身走进电梯间。
若紫关上门靠了一会儿,田少今晚一定有备而来,就像那个晚上她精心装扮想要挑明事实真相一般。然而世事弄人,总是阴差阳错,如果今晚没有吴桐的出现,若紫没准儿会投入田少的怀抱,她又何必做一个太不解风情的女人。
但田少的脸皮太薄,若紫也是,两个太要脸的人是没法谈恋爱的。上高中时她就跟初恋的男友灌输这样的理论,恋爱中的两个人只能一个要脸,一个不要脸,我自然是那个要脸的人,你就要做那个不要脸的人。
若紫知道,田少心里对她完全没底没把握,害怕遭到拒绝,如果不说出来,一是不至于惨遭拒绝,二是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可以维持这种暧昧不清的,比朋友近点离恋人远点的关系。
但那个夜晚以后,田少更少地出现在若紫的生活里,是太忙还是刻意回避,若紫也不愿多想,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因为吴桐已经频繁地出现在她周围,若紫现在的全部心思和热情都拴在这个刚刚结识的男人身上。
三
若紫所在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挂着某某环球投资有限公司的响牌子,其实最初只是一个注册资金五千万元人民币的小型房地产公司,这个注册金额是投资房地产最起码的资本,滚动发展到今天,已然是一个资产上百亿的大型集团公司。
天知道,鲍比怎么玩出来这么大的产业。南妮、苏晴、若紫三个人是眼睁睁看着鲍比如何在地产圈挖到第一桶金,然后又如何以一桶金赚取更多桶金,鲍比命好也是时机好吧。居然老一套的家族管理模式也能滚出这么偌大的公司,真算是个奇迹。
若紫现在想来,这跟鲍比为人讲信用做人义气豁达给钱痛快有很大关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当年鲍比掘第一桶金时,楼盘根本没有后续资金跟上,一直停工待料,工地上只有几个空洞洞灌满黄泥汤的地基,销售员只能指着沙盘给客户描绘未来楼盘以及花园社区的前景,依靠卖楼花艰难度日。若是想依靠苏晴带领的销售部在短期内来售出这四五百套还处于期房阶段的公寓,以当时那种状况比登天还难。
鲍比便广纳贤才,以重金大批吸引各方神仙及各路散兵游勇,无论大大小小的中介代理公司一概欢迎,房款额百分之三的提成回扣,只要客人一掏出大定(正式定金)八千美元,这边就付你全款现金提佣。任何个人,无论公司内外员工,哪怕代理公司私底下玩黑活的人员,只要能帮助公司成交一套,当即发放百分之一的税后佣金。
一时间,公司的销售部里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地产和股市一样,永远买涨不买跌,几栋公寓一幢比一幢卖得贵,每平米依次涨了三回价,拉动了那个时期高档公寓的火热行情。
北京人买房永远没有上海人广州人那么理智,完全就是头羊效应,一拥而上,听风就是雨,当年你只要想买高档公寓,无论你去哪家代理公司找到任何一个销售人员,大家都众口一词公认鲍比的楼盘最具投资价值,谎言重复几遍就是真理,何况这些挂着职业专家嘴脸的置业投资顾问,不停地不同时段不同地点不同人群都跟你提这个明星楼盘,无论多理智多务实的投资人或购房人也会晕头转向,在众多销售顾问的忽悠声中锁定这家公司的楼盘。
结果鲍比以低价入市,拉动销售旺势后又多次调控价格,再回头以高额回佣刺激销售,短短四个月的时间整个楼盘一售而空,以月销售额过百套的傲人业绩屹立在众多垂头丧气的发展商中,也为鲍比以后众多的投资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但目前这个集团公司已经成立了众多的项目子公司,机构复杂,部门众多,枝枝节节,不可避免出现了派系之争人事纠纷。这些问题尤其在这样的私企大集团里大行其道。
若紫身为总公司营销策划部的行政助理,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从不参与任何一派的斗争与是非。倒也没有人敢拿她怎样,好歹算是资格老,又是鲍比起家时的有功之臣,连鲍比都要对她另眼相看,何况这帮底下打来打去的中高层员工。好在鲍比的老婆向来不露面,一双子女年纪小,又远在英国读书,所以整个公司就是鲍比身边女人们之间的斗争。体现最为激烈的斗争对象当属南妮和苏晴。鲍比这么多年在两者之间不偏不倚寻求平衡,东宫西宫各不侵犯。大家各得其乐各得其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晴的分量似乎在鲍比心中越来越重,渐渐有压倒南妮之势。说穿了,苏晴到底比南妮这个北方妞水灵精明性感,除了丰腴甜美如江南那种甜腻腻的糯米藕,还深谙伺候男人之道。对于鲍比这样嗜甜如命的男人,只要一沾嗓子眼儿就得粘住,吐都吐不掉,也并不是真想吐。
南妮就不同了,中等个子,肤色虽然也白,但是粉涂得太多,生硬造作,仿佛墙面刮了腻子的那种惨白,体形偏瘦而且骨架又过于粗大,哪有那种不盈一握的纤美感。忠心度聪明智慧都够,入世深,什么都看得透,但一介聪慧女哪里比得过那小蛮腰不盈一握而胸部又傲人的江南可人。若紫向来装疯卖傻,假装看不出南妮眼里喷出的两团嫉妒之火。
前两天一个新楼盘的发布酒会上,南妮已经意识到自己危机四伏,刻意而精心地给自己化了一个特妖艳的浓妆,睫毛膏抹得过于浓重厚腻,咋咋呼呼地扑闪着,和她那个年纪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深棕色的无肩齐膝紧身晚礼服,一朵硕大的丝质褐色假花别在胸前,紧身衣绷得过紧,微微勒出些许松弛的小肚腩,尤其凸显胯部的宽大。脖子上又恶习不改地叮叮咚咚绕了一圈又一圈金属质感的项链,有点像非洲妇女脖子上的项圈,脚上却套了一双俗里俗气的高跟红皮靴,想必是为了配合酒会欢快的氛围。一袭宽大的褐色流苏披肩还算是比较搭调。
那个晚上,鲍比只是可有可无地瞄了她一眼,象征性地跟她碰了一下酒杯就周旋于其他女人之间了。
苏晴则是个会制造气氛搞噱头的女人,倘若她做明星,一定会红透半边天,会摆POSE,会造势,会煽动一切可以点燃让自己火起来的东西。如果有幸,再赶上有个不错的文笔,想必一定会拉上个垫背的知名大导演,写上几笔《我和某某著名导演——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之类自传,让自己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
比如这个开盘晚宴,她偏要在众人都已落座,鲍比刚要致客户贺词的当口出现在宴会厅灯火辉煌的入口处。鲍比的一丝不愠立刻被惊艳的目光淹没得无影无踪。
苏晴的长发高高盘起,盘成一个温婉圆润的发髻,慵懒而别有情致地堆在脑后,像个随意的跳舞的小天鹅,露出颀长白皙优美的脖子,只是简简单单一袭低胸黑色晚礼服配金色手袋,便艳光逼人。脸上是清清爽爽不露痕迹的淡妆,嘴唇上只轻轻点了一些发出柔和光泽的唇彩,清新自然,高贵典雅,黑色的晚礼服更映衬出她皮肤的质感与白净。那一刹全场静谧,若紫想起了安娜卡列尼娜的出场。若紫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南妮,南妮假装与别人热烈攀谈,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那个晚上,鲍比在晚宴结束后,与众目睽睽之中,搂着苏晴跳了好几支曲子。若紫心里是羡慕苏晴的。若紫素来有自知之明,脸蛋、身材、舞姿、妖媚、性感、手腕,哪一样她都敌不过苏晴。但若紫懂得欣赏,她比苏晴小三岁,比南妮年轻五岁,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去学习其中精髓。
若紫一直以来平衡在这两个都不是善碴的女人之间,气质上来讲她更逼近南妮,但到底来自江南水乡,那份骨子里小女人的娇媚与灵动是去不掉的,只是这娇媚与灵动不如苏晴挥发得那么有成熟的女人味。
若紫这些年从她们俩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何况若紫一向善于学习。比如苏晴对付男人的处世之道,对待年轻好色男客户那种似嗔似怒半调情半嗔怪的打情骂俏的谈判技巧,对付女客户又亲如姐妹朋友营造如出一家人的感觉。因为地域的相近,苏晴的生活方式多多少少也会影响若紫。
但南妮的狂野不羁,执着忠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敢作敢为,一切都可以搞掂的豪迈作风比苏晴身上的柔媚品质更能吸引若紫。南妮亦是个敢爱敢恨从不隐藏自己情感的女人,除了老公和老板鲍比,还有若干个小情人分布在京城四周,甚至公司保洁员都看见过南妮与王春生在公司小会议室的地毯上翻来滚去。
在若紫特别寂寞孤单的日子里,南妮曾经以大姐姐的身份鼓励她勇敢地去追求爱,见着喜欢的男人该上就上,不要手软不好意思,南妮说女人干嘛总是那么被动,老想着被人爱,干嘛不去主动要。
若紫任凭南妮怎么劝说都是摇头,我不会主动去爱,最多在被爱时,可以主动选择被爱或不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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