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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女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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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瑷珲使节身上有什么隐疾,此时发作了,应该是怪不得他人。
  申帝闻言也点点头,挥了挥手,“你下去吧。”等到那御医退下,申帝皱了皱眉,然后道,“叶爱卿,依你的看法,我们该是如何是好?”
  “皇上,如今木已成舟,瑷珲使节已死是事实,老臣以为,再空论是非对错已是惘然。”叶贺敏朝着申帝行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道,“为今之计,最要紧的是处理瑷珲之事。我以为,三皇子远嫁瑷珲之事应当缓缓,如今,先派遣一人去瑷珲国,一来将使节的尸首送回,二来回访,探探女王的口风再议。皇上觉得如何?”
  “嗯,叶爱卿所言极是,众卿家的意见呢?”申帝看了看凤翎等人。
  “儿臣(臣等)无异。”
  “既然如此,那谁愿意担任出使瑷珲使节一职?”申帝又问到,此时一下顿时朝野之上鸦雀无声。众人都知道,那现任的瑷珲女王算得上凶残之辈,如今她派来出使凤栖的使节死了,这次出使瑷珲难保会有什么不测,众人自然不愿意趟这个浑水。“怎么啦?怎么没人说话了?”申帝见状皱起眉来。
  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从众人群中走出,跪下朝着申帝行了一礼,“皇上,微臣愿意担任使臣,出使瑷珲国。”众人回头看去,凤翎心中顿时一愣,原来毛遂自荐之人居然是婴乐!
  “出使瑷珲国太过危险,我不赞同你去!”从凤和殿回到靖王府中,婴乐才坐下,凤翎就开门见山地说道,而另外一边的秋潋闻言也点点头,“翎儿说得很有道理,乐儿,我也不同意你去。”
  “呵呵,翎儿,老师,你们别太过担忧了。虽然出使瑷珲国确实有些危险,但也并非必死之路啊,只要小心谨慎一些,自然可以从容而归的。”婴乐看到凤翎与秋潋的眼神,心中一热,自然知道两人是关心自己,“我心中自有分寸的,你们不比太过担心。”
  “我实在想不出你需要出使瑷珲的理由。”凤翎摇摇头,“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计划,与瑷珲一战,势在必行!你何必要淌这趟浑水?”
  “翎儿,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战争毕竟不是儿戏,你既然有心要与瑷珲一战,那我更要出使一趟瑷珲了!”婴乐正色道,“瑷珲国与我凤栖国交战多次,每次我们几乎都讨不到好处,虽然这次的战争我们处心积虑准备了多年,但正因为如此,才要更加谨慎啊!”
  “瑷珲国可以从短短数十年功夫发展到今日的一方大国,必定有它的道理在,翎儿,你就不要劝我了。”婴乐看到凤翎仍然是皱着眉头,又接着道,“翎儿,若是他日与瑷珲一战,可谓关系重大,出不得什么差错,所以这一次出使瑷珲,我必须去,亲自调查瑷珲国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不是你曾经告诉过我的么?”
  “……”凤翎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就谢过姐姐了。不过翎儿只有一个要求,出使瑷珲,请你一定万事小心,以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承影,你陪婴乐大人同往,一定要好好保护大人。”
  “是,王爷。”承影应了一声,走到婴乐身后。
  “姐姐,我不劝你了。承影的本事比较特殊,武功也不弱。而且心思缜密,一定会帮得上你,若是你一定要出使瑷珲,那么就把他带上吧。”凤翎一指承影,对婴乐道。
  “好,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婴乐想了一下,也不再推辞,站起身,“翎儿,老师,我明日就要动身,先行告辞回府准备了。”言罢就朝着凤翎与秋潋行了一礼,带着承影走了出去。
  “翎儿,你有何打算?”目送婴乐走出门,秋潋开口问凤翎。
  “静观其变吧,一切等婴乐回来再做打算。”凤翎淡淡地道,“不过专诸那里有消息,看来我的好皇姐也快等不及了。”她露出一抹冷笑,“那么,看看我能不能给她一个发挥的机会吧!”
  密林之中,是纯粹弱肉强食的世界,动物们就算是在喝水的时候也无时无刻不警惕着四周。因为在森林之中,不但有着猛兽天敌的威胁,还必须面对最好的猎人的追捕。
  “吼!!!”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震动得在小溪周围喝水的动物顿时四分五散,惊惧逃窜的动物们甚至没有发现这声虎啸已经不具以往意气风发的雄风,转而代之的是愤怒无奈的不甘。
  “辛苦了!炎戌。”炎力一边指挥着众人捆绑着地上死去的老虎,一边对不远处看着天空的炎戌打招呼。
  “啊。”炎戌低下头,应了一声,与炎力等人相反,他的脸上全没有猎到老虎这等大型动物的欣喜,只是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凤翎离开之后,他又恢复了以往不修变幅的模样,如今的模样只怕比起当初更加落魄,看得出这次是连心也一并随人走了。
  “哎呀,算了。”炎力摸摸脑袋,看着炎戌落寞的背影一时也没了言语,虽然对于炎戌有点担心,但是炎力也知道,感情的事情,并不是外人可以帮得上忙的。看了看已经将老虎捆绑完毕的众人,于是招呼了一声,就朝着村落行去。
  凤翎,已经离开有三年多了。炎戌坐在溪边,脑中回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幕幕。那天,当自己从水中站起来时,看到面前的女子浑身□,却是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那双墨玉一般澄清的眼睛,甚至连躲避都懒得躲避,只是淡淡地转过头,不再看自己的,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游去。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能待在这里。”回忆中的人儿轻声细语,但是却无比坚定,“……我已经成过亲,有三位侍君,我不适合你,炎戌。”炎戌苦涩地笑了,其实自己所想的也不过是可以在她的身边。在那个始终冷冷淡淡的女子身边。甚至连最后转身的那一句谢谢,都是那么坦然,坦然的让自己无法兴起一点妄想。
  溪水中倒映出一张胡子邋遢,不修边幅的脸,明明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但是现在看来却好想已经超过了四十。唉,或许村里的人是对的,就他样子的人,怎么能配得上那神仙一般的人儿?只是,既便如此,他也想再见她一面,待在她的身边。想到这里,他突然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是想通了什么,眼中不再是犹豫不决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是的,他不想后悔一辈子!
  已经过了三年,希望还不会太晚。他从身边抽出匕首,然后跪在溪边,对着溪水中那张络腮胡子的脸蛋,轻轻用刀子划过,一片黑色的胡须顿时落入了水中,他决定了,他要见她!
  此时,在炎氏部落的某棵大树上的树洞内。
  “喂,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放了我啊?”凤舞漂浮在空中,靠着树壁,懒懒散散地问着自己对面的男子。
  “我不是说过么?我从来没拦着你啊,只要你有本事自己走,那就请便。”炎阳微微一笑,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让凤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很没诚意诶,你早知道我的力量没办法独自离开这个地方,你还故意气我是不是?”凤舞移动了一下身子,就闪到炎阳身边,气哼哼地叉腰指着他。
  “那是因为,你根本也不想离开我不是么?”炎阳手一伸,就将凤舞拉进怀里,“如果想离开,办法多得是。毕竟腿是长在你身上,我也没有绑住你啊?”他笑吟吟地看着怀中脸变得通红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你!”凤舞恼怒地想从炎阳怀中站起身,却又被他拉住了,“怎么了?”她一愣,因为炎阳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那是……”看着站在树下的一个年轻男子,他正在与长老说着什么。
  “那么,你已经决定了么?”年过半百的大长老慈爱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是的。炎戌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开部落。”炎戌紧了一下拳,看着面前这个抚养自己长大的老人,虽然不舍,但是他一旦决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这样啊……”长老沉默了一下,转过身,“那么打算什么时候动身离开呢?”
  “明天一早。”炎戌回答道,“我想早一点见到她。”
  “那么见到她之后呢?”长老开口问。
  “我。”炎戌愣了一下,是呀,见到她之后呢?自己完全没有想过,看着长老的背影,炎戌也只能摇摇头,“老实说,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这样啊。”长老抬头看了看天空,一阵清风吹过,刮起一片落叶。然后他转身看了炎戌一眼,“到我房间来吧,既然你要去找她,那么有些东西也拜托你带给她吧。”言罢,老头子就爬上了树。
  “啊?是。”炎戌微微愣了一下,就跟在长老身后上了树。
  “这个,给你。带去给那个丫头吧。”等炎戌上了树,长老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小袋子和一本书交给了他,“书带给那个丫头,虽然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既然是你已经决定的事,我也不会阻止你。”长老顿了一下,又指了指炎戌手中的袋子,“盘缠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外面人心险恶,不比这里,一切自己小心吧。”
  “长老!”炎戌紧了紧手中的袋子与古籍,眼睛一热,连忙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
  “呵呵,炎戌,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心眼太死,一旦认定的东西,就死也不会放手。”长老笑了,老眼中似乎也有了几分水汽,“去吧,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我不会阻拦你的。”
  “是,谢谢长老。”炎戌跪在地上,对着这个一直将自己当做孙子看待的老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收起古籍和钱袋,转身离开了长老的树洞。
  在炎戌离开之后不久,长老颤悠悠地站起身,看了一眼身后炎阳所在的树洞,自言自语道,“祖上,你果然没有预料错,炎戌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那个丫头了。”他轻轻摇摇头,可是祖上却没有告诉他,炎戌去找凤翎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阵秋风吹过,落叶飞舞,最终落到了炎阳的树洞之中。
  “起风了。”凤舞从炎阳的怀中坐起身,出神地看着窗外。
  “是啊,起风了。”炎阳伸手圈住怀中的人儿,但是只是一会,就放开了,也看向窗外,黑眸中是一成不变的平静。
  “那么,我也该走了啊。”凤舞轻巧地从炎阳怀中站起身,朝着树洞外飘去,就当要飘出树洞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转过身看着炎阳,“真是薄情的男人,也不知道开口挽留我一下么?”她的目光柔柔暖暖,却是兴不起一丝涟漪。
  “呵呵,如果你希望我开口挽留的话。”炎阳笑了,然后伸出手,“凤舞,留下来?”
  “……”凤舞的脑袋轻轻歪了一下,靠在树壁之上,然后看着面前这个倨傲的男人,说道,“我拒绝。”言罢,她就潇洒地转过身,翩然从树上落下,朝着炎戌家的方向走去。
  “呵呵,真是的,明明会拒绝还要别人开口挽留。”炎阳抬手遮住了眼睛,“到底是谁薄情啊?臭丫头。”
  不知不觉,婴乐离开凤栖国出使瑷珲已经十五天了,瑷珲女王显然对于图鲁的死因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对于婴乐这个使者,倒是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敌意。而凤栖国依然是一片风平浪静,在异常宁静的平和掩盖下,似乎有些什么事情正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在叶相的府邸中,被邀请过来吃饭的靖王和正侍柳湘君正在陪着叶贺敏说话,但是很快,柳湘君就被叶贺敏一个借口支走了,然后客厅中只剩下慢慢品茶的凤翎和一副老态龙钟模样的叶贺敏。
  看来果然是有几分鸿门宴的味道。凤翎仍旧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眼睛的余光却是时刻注意着叶贺敏的动静。
  果然,不过半柱香的时分,叶贺敏就开口了,“打算什么时候与瑷珲开战啊?”
  “咳咳。”这只老狐狸也太会打心理战了,居然一点铺垫也没有就直奔主题。被呛到的凤翎连忙低咳了几声,她是不惊讶叶贺敏知道她打算对瑷珲用武力解决,毕竟凤栖国兵部大部分的将领都是她的门生,自己只要是有意在兵部有些什么动静,必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
  “您以为呢?”凤翎不答反问,实际上她也想探探叶相对她出兵瑷珲的态度。
  “慎之,可为之。”叶贺敏笑眯眯地道,“胜,可战。败,不如不战。”
  “……”凤栖对瑷珲的战斗持续了多年,现在虽然平息,但是却也经不起再一次的败仗了吧。凤翎明白叶贺敏的意思,“我以为,这世上的战争,原本就没有一定输赢的定论,难道这样就一直不用打了么?”
  “五分足以一搏。”叶贺敏摇摇头,笑了笑,抬起一只手。
  凤翎眼睛亮了一下,然后走到叶贺敏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请奶奶帮我。”她这次没有用王爷的身份,而是跟着柳湘君叫起了奶奶。
  “呵呵。”叶贺敏笑了,这个孙儿的妇家,还真是嫁的好,孺子可教也……
  瑷珲国,地处凤栖国西北边境,曾经一度为凤栖国的附属国之一,在最近数十年逐渐开始挣脱凤栖国的摆布后,开始逐渐走上独立的道路,甚至更在二十多年前正式脱离凤栖国属地的身份、
  数次的两国交战,这份独立的尊严是用血和铁骑打来。自从第一次凤栖、瑷珲国战役,由凤栖国败北之后,瑷珲国又先后发动了数次大小规模不一的战争,当然,每次的战果几乎都是以凤栖国败北告终。瑷珲国的国王实行了以战养战的政策,在停战的合约上对于凤栖国提出了大额索赔,这使得战败的凤栖国的财政又一次雪上加霜。
  而因为瑷珲开了脱离凤栖属国的先例,在凤栖国战败的那些年里,另有数个大大小小的附属国也争相脱离了凤栖国的掌控,而这一点也最终使得凤栖国元气大伤,至今不得恢复。
  鸾都,作为瑷珲国的都城,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从人口上来说,都是不亚于凤栖琼都的繁华。在这座庞大的都城中央地带的闹市区,高高的城墙围彻起一方净土,有着不同于瑷珲皇城的华丽与唯美,仿佛世外桃源一般隔离了外界的喧闹与浮华。而这里,正是瑷珲国除了瑷珲女王之外,另外一个实权者,睿王爷的府邸。
  ‘啪’,黑曜石制的黑子落在了石盘的棋局之上,持黑子的男子收回手,微笑了一下,“婴大人,该你了。”说话的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俊秀而精致,虽然美丽却与那女子样的柔媚不同,漆黑的星眸是冰冷的,纵然嘴角带着笑意,微微勾起了漂亮的弧度,却是始终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仿佛是自持身份高高在上的神灵一般,总不会用正眼去看人,非常傲慢自信的一个人,却有着他骄傲的资本,因为他是瑷珲国的睿王,齐焕爰。
  婴乐闻言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捡起一枚白子落下,来到瑷珲国已经有半月有余了。除去第一次上朝见了瑷珲女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女王的面,至于凤雪三皇子的婚事,以及图鲁大使的死因,女王似乎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只吩咐了一声就让自己在别馆住了下来。接着一等就是到现在一点传召的意思也没有。这种仿佛软禁一般的行径,没有确切的回复,也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不好办纳。
  “婴大人似乎有心事呀。”齐焕爰捡起一枚黑子,沉思片刻后落在白子的旁边,“不知小王可否帮得上忙?”
  “……”婴乐一边捡起白子,一边笑道,“谢谢睿王爷的关心,在下并无烦心之事。”
  “呵呵。”齐焕爰笑了笑,抬手挥了一下,周围的侍卫全退了下去,下人收起棋盘的残局,为两人换了新沏的茶点后,也退了下去,偌大的花园中顿时只剩下齐焕爰和婴乐两人。
  “婴大人,小王听闻贵国的两位王爷都是人中之凤,却不知大人您是站在哪只凤凰边的呢?”齐焕爰饮了一口茶,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婴乐仍然保持微笑,心中已然生了几分谨慎。
  齐焕爰站起身,走到花圃边,然后弯下腰轻轻捧起一朵鲜花闻了一下,才起身道,“婴大人,我们瑷珲国与你们凤栖国可是截然不同的。”
  “……”婴乐不语,她在等着这位睿王爷接下去的话。
  “我们瑷珲国的王储,无论男女都有王储的继承权,而且,不是仅仅只有皇帝的儿女才有成为王储的权力。”齐焕爰走回桌子边坐下,“只要是冠以齐焕姓氏的直系,都有可能成为帝王的一天。能者居之,这就是我们齐焕氏可以在那么短时间内称霸的原因之一。”
  “无论是皇帝的亲生子,还是叔父伯伯的孩子,只要是佼佼者,都可以成为下一代王储。先帝是小王的爷爷,因为小王的先父被认为资质平庸,所以先帝就把皇位传给了姑奶奶的独生女。”那个可笑的女人也只有在哄骗老人方面还有些建树了,“已经十年了。”他突然靠近婴乐,露出一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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