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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星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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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空星君带着笑意的眼神望向他:“我的确要下凡,但是并非为了疗伤。”仙界太宽广,他有些怀念人间。
  石妖问道:“那你下凡是为了什么?”
  青空星君说道:“游玩。”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放松的神色,他站了起来,经过石妖身边:“走吧,我们去收拾行李,有一个人陪着也不错。”
  石妖愣了一下,很快跟上了青空星君的脚步。
  所谓的“行李”,不过是一套袈裟和一个不过腰宽的包袱,青空星君换上了袈裟,然后背着包袱。石妖没什么可收拾的,他一共只有身上这一套衣物。两人很快出了星君府,向升仙塔走去。
  正如妖界,仙界也有一塔,凡是度过天劫之人都会经由塔来到仙界,而仙界之人要下凡,也必得经由这塔。仙界其实没有大门一说,它无边无际,只是由于此次输给了妖界,这才安排了些守卫在和妖界相对的方向。但那方向并非只有妖界,也有一些采集珍贵仙草的地方,所以仍有进进出出的仙人。
  到了升仙塔,在场的人都是认识青空星君的,见他换回了刚到仙界的那一身打扮,眼中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一名小仙前来问道:“星君,可是要下凡?”
  青空星君点了点头。
  小仙看向他身后的石妖,石妖也是光头,整个人比青空星君大上一圈,看着并不像个和尚。
  “这位是?”
  青空星君说道:“友人。”
  那位小仙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能拦着星君,只能后退一步,说道:“星君身上有伤,凡事小心。”
  青空星君点了头,带着石妖进入升仙塔,消失在众仙眼前。
  方才的寂静很快变成喧嚷,青空星君下凡一事顿时传得人尽皆知。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干嘛去了,仙界从始至今经历大大小小战役不断,当然也总结出了治疗各种伤势的方法,这当中,阴气入体其实是最容易治好的:由于仙气属阳,本身就对妖气有抵御能力,再加上即便自身不支,也可以让仙友帮忙排出体内妖气,因而这从未造成仙界中人的困扰。
  像青空星君这般,直接被如今实力居于各界之首的妖界妖主所伤,根本无法自行排解或让他人排解的情况,从未发生过……但是逆推一番,倒也知道有什么办法解决。
  “青空星君这一走,这星君之位又有得争了。”一位面目老朽的仙人说道,捋着白须,看向升仙塔的塔门,摇了摇头。
  方才问话的小仙接话:“是啊,这位置向来惹人眼红,要不是青空星君一入仙界便震动了升妖塔的塔魂,再加上他的年纪惊人,也不会这么快就坐上这个位置。”
  说到年纪,老朽仙人顿时有些挂不住,目中满是羡慕和幸灾乐祸:“年纪小又如何,磨练不够,空白了天赋。现在竟然要去凡间找凡人男子……”说到这里,老朽仙人特意停顿了下,脸上的神色有些鄙夷。
  场上没有人接话,虽然青空星君这一去可能再也不回来,但也难保他治好伤势,重回仙界。
  背地里说说是可以的,但是谁也不想明着得罪这位最有可能踏入神界的后生。
  神界,那是一个多么震撼人心的存在!虽然三千来人们渐渐遗忘了它的面貌,但是每一个人心中仍然存在着对它的向往。在神界,无分阴阳,无有种族隔阂。大无上的法力、自成宇宙的气派,至今仍深深刻在每个人心脏深处,随着每一下心跳而永远昭显自身。
  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一处去了,他们看着升仙塔,目光中满是敬畏……升仙塔的塔魂,若不是在仙魔大战中受了重伤,也早已飞升神界,而不是只能固守此处。塔魂沉寂地几乎让人忘了它的存在,然而他短暂清醒那一次,正是青空星君进入升仙塔那一日,所爆发出的威压却令仙界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由此也可看出登神之仙所需具备的实力,的确令人震惊!
  

  ☆、富大老爷

  四月,正是人间好时节。
  花香满城,行人俊秀,笑声悦耳。
  穿着袈裟的青空星君和一席黑衣身材显得过于高大的石妖在凡人当中如此惹人注目,过路人纷纷侧目,以手指点,姑娘掩面而笑。
  看啊,和尚也来参加花会吗,奇事一桩!
  青空星君脸颊微微泛红,他有意识起便在寺院内,从未到过山下。师傅和师兄当初都有意带他下去走一遭,但每每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及至他成仙,直接去了仙界,人间,这反倒是第一次来。
  石妖见他有些局促的模样,微微一笑。
  “星君,凡人都有名字,我们也得给自己取一个。”
  青空是他的法号,成仙后直接沿用了,如今听石妖这么一说,青空星君思考了下,随后摇了摇头:“就叫青空,不可以吗?”
  石妖笑了笑:“不是不可以,但青这个姓氏太少见,容易造成麻烦。”
  “那你取一个吧。”两人在大街上站住了,青空星君微微仰头看着石妖,目光清澈无比。
  “呃……”石妖看着那双眼走了下神,但他很快掩饰住了:“不如这样,星君就以白为姓氏,然后名字直接叫‘化明’好了,光明的明。”
  青空没什么意见,问道:“那你呢?”
  石妖一笑:“我也姓白,叫白仆。”
  两人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人群前进,方向都很一致,显然是要到同一个地方去。方才他们和行人擦肩而过时,听到了“花会”二字,想必这就是那个目的地。但是以二人的装扮前去未免过于特别,白仆想了想,决定先带着白化明去到一个地方。
  两人离开了人群,转向另一个方向。
  白化明轻挪步伐,突然想起一个词——脚踏实地,他虽是第一次到人间,然而却觉得很是熟悉。随着白仆一直到了一处破落的屋宅门口,白化明抬头看了下牌匾上的字,已经很模糊,但依稀可见“白”这个字。
  “进去吧。”白仆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蛛网被拉扯开,蜘蛛落了下来,快速爬进了院里。
  白化明有些迟疑:“这里没有住人吗?”
  白仆深深望了他一眼:“以前有,现在没了。”
  白化明不知为何,心跳得极快,他从来没产生过这种感觉。踏进门内后,心跳得越来越强烈,白化明对这里更是熟悉。
  “奇怪,我好像来过这里。”
  白仆停住了脚步,看向白化明:“……不知星君的父母是谁,不去看看他们吗?”
  “其实我不曾见过他们。”他的眼睛环顾着四周,试图查找出熟悉感的来源。
  白仆紧问:“那是谁抚养你长大的?”
  “是寺里的师傅。”白化明看向白仆,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和怀念,“不过师傅在我登仙前一年圆寂了。”白仆点点头,不再多问。
  两人继续向里走。
  “对了,这里是何处?你的住宅?”显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到处布满灰尘,杂草丛生。
  “是啊,我飞升之前就住这里的。”白仆确实对此地驾轻就熟,很快就领着白化明到了一处房屋外,“这里面有一些我飞升前的衣物,先换上吧,都是些普通的衣服。”
  屋子里摆设很简朴,颇有些像白化明在寺里的住处,不同的是多了个衣柜,在寺里他只穿袈裟,因此并不需要衣柜。柜子里有好几套衣服,颜色都比较深,只有一套白色的十分醒目,单独放在一边。
  白仆拿起的就是那套白色的,他抖开来,说道:“这衣服本也是我的,因做小了,一直没穿过,你试试吧。”
  白化明也不啰嗦,直接把袈裟脱了,换上了白衣。上身之后,白仆就挪不开眼了。
  “怎么了?”白化明疑惑地看着白仆,后者的表情有些呆滞。
  白仆似乎是猛然醒悟过来,眼神闪烁了下,然后说:“头上还是太明显了。”
  白化明回想了下刚才路人们的头发,随后手捏指诀,口中念咒,不一会儿,发丝渐渐爬了出来,很快他就一头黑发,一直到腰际才停下来。
  白仆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冠,对白化明说:“我替你梳头。”
  一番忙活过后,白化明已与之前大不相同。头发梳得整齐,聚拢冠中,白衣出尘,整个人自有一股仙气。
  但是不对,白仆看了许久,仍觉得这不像青空仙君。
  “慢着。”他忽然以手点白化明的额头,倏忽,红色的朱砂痣出现在白化明额间,整张脸霎时明艳许多。白仆只看了一眼,又很快将痣抹去,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明白他在自己额头上做什么,白化明也没有催他,过一会儿他放下了手,白化明才道:“你不换身衣服吗?”
  白仆直接道:“我就不用了,从来都是这副面目出门的。”
  两人离开房间,来到外面的院子里。院子里一桌二椅,风吹雨打,已经痕迹斑斑。东北角的方向有一棵梧桐树,树下的沙地上有一个有些深的坑,显然曾经存在过什么东西。
  白化明下意识地走到了树边,看着地上大约有树一半宽的坑,问道:“这里原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白仆走过来说道:“没错,当时这里有一块石头。”白化明点了点头,脑中突然浮过一个画面:一个小娃娃躺在竹篮里,竹篮被两只手提着,一只宽厚,一只纤细;小娃娃从篮子里探出头来,摸着石头上一朵非常艳丽的花,脸上是咿咿呀呀的笑。
  画面一闪即逝,白化明闭上了眼睛,再想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白仆的目光似乎总在探寻什么。
  “……没事。”白化明笑了一下,“我们出去吧。”
  离开这个宅院,那种熟悉感顿时消失了,白化明隐约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他边走边问:“白仆,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
  白仆面色一敛,以为白化明记起了什么,但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一头雾水。
  “我没有去过庙里。”白仆如许回答。
  两人慢慢走到了人流汇集之处,透过重重人头,依稀可以见到碧绿的大湖,湖上有几艘十分精致的游船。岸边人满为患,奇花异草铺天盖地,仿佛为地面穿上了一件绣花大衣,人们的衣服也为了符合这一景象而色彩鲜艳。欢声笑语充斥耳际,不乏吟诗作对喝酒猜拳的,皆以花为题,玩儿闹开怀。
  头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白化明的好奇心被勾动了起来,白仆紧跟其后,替他挡去旁人的触碰。
  一声大喝从岸边平地建起的高台上传来,人们纷纷被那喝声吸引了过去。只见高台正建于矮坡上,台高五米,宽约十五米,红布翻飞。喊话的人是个莽汉,身长五尺,然而肌肉发达,眼睛很圆,说话声音更是如雷贯耳。
  白化明和白仆二人既是修炼之人,耳力自然非凡人所及,旁人还在疑惑莽汉说了什么时,他们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那莽汉喊的是:“今日富大老爷心情好,以文武会友,如有真才实学,富大老爷重重有赏!”
  不知他说的“富大老爷”是谁,既然来了这个热闹自然不可错过,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人群挤到了台下。那莽汉已经又把方才的话喊了好几遍,众人纷纷喝彩,白化明看他们的脸,显然一个个都跃跃欲试。
  一个小厮给莽汉送上了大鼓,莽汉接过后,直接缠在腰间,说道:“我敲三下鼓,请富大老爷出来说话!”
  “好!”底下拍手声闹闹堂堂。
  咚——
  咚——
  咚——
  三声鼓响之后,并没有人出现在场上,全场寂然一片,莽汉有些尴尬地左视右顾,手还拿着鼓棒,静止成了石像。
  来送大鼓的小厮又上场了,附在莽汉耳边说了什么,莽汉的表情由惶转怒,大喝:“又是那个荡货!”声音之大,全场清晰可闻。
  白化明更是听到了小厮所说的话——
  “富大老爷又让孟惑缠住了,来不了了,在船上干那活儿呢。”
  莽汉就是因为这话怒喝的。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莽汉顿觉自己这是在砸富大老爷的脸,赶忙继续吆喝着说:“富大老爷有事,就不来说话了。现在,请觉得自己武艺过人的上场,先和我练一练!”莽汉丢掉大鼓,故意露了下自己的肌肉。
  还真有觉得自己可以的,一个青年慢慢走了上去,对莽汉说道:“请指教。”
  白化明心思不在这里,他的眼睛随着小厮往岸边走,不自觉地问道:“他所说的那事,是什么?”
  白仆也听到了小厮的话,见白化明这么问,斟酌着措辞:“这个……是指床笫之事。”
  白化明明白了回来,“咳咳”两声,再看台上,那名青年已经输了,羞赧离场。
  又是一个大汉上场,个子比莽汉高许多,但是肌肉却没有莽汉结实。白化明认认真真看了起来,他不喜与人交手,然而前次妖界来犯,的确是因为他的原因仙界才落败而归,白化明心中有愧,因此想好好学学。
  凡人交手没有灵力加持,就只有靠力量和反应力了,反而更能学到些东西。白化明看得认真,白仆看他的模样,也看得认真。
  好几轮下来,莽汉仍然威风地立于场上,场下人纷纷赞扬——富大老爷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时没有人敢上去挑战。
  莽汉环场一周,声若震雷:“没有人再上来了吗?富大老爷的奖赏可不低,没有人愿意再来试试!?”
  喧闹了一阵,然而无人上场。莽汉觉得无趣,又拾起大鼓,敲了三声,随后说:“那比武环节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是文斗,这个环节我就不参加了……”正说到一半,小厮又上场了,附到莽汉耳边说了句什么。
  莽汉再次击鼓,同时说道:“此次文斗,富大老爷出了道题——谁做的下联更令老爷满意,谁就是赢家!”
  鼓声中莽汉大声说道:“富大老爷的的上联是:花开百亩香袭璧人。”
  

  ☆、不合理请求

  这联十分简单,因而很快便有人对了上来,小厮接话道:“请各位随我去到湖边,大声念出,好让老爷听到。”
  于是乎浩浩荡荡一群人又迁到了湖边,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他们,白仆依然替白化明挡着他人的触碰。
  湖面上最大的游船上,二层的景象可谓淫靡得令人喉咙发紧。
  窗边,窗棂正不断震动,一道身影伏于其上,衣襟大敞,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身体。他圆翘的屁股挨了几下打,顿时泛红,脸上便更红了,转头似嗔非嗔地看了在他身体进出的男人一眼,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嗯……啊……”那声音如同小猫,但并不尖锐,像压抑住了似的。
  进出的动作不缓不急,小猫的目光从湖面游到对面的岸上,船离岸很有些距离,他本来饶有兴致的目光在接触到一个人之后滞了一下。
  “我觉得,那个男人似乎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孟惑指着岸上的一个白衣人,他刚一开口腰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了,毫无防备之下身体被重重贯入,十几下猛烈的冲击,破碎的呜咽之后他整个人软了下来。
  “你……”愤愤地看向男人,孟惑的表情却和眼神大不相符,并无一丝责怪之意。
  富大老爷,本名富历朝,人如其名,家财万贯,历经两个朝代仍然是城中首富。
  人不好不坏,未做过天大的坏事也未做过天大的好事,不好享乐但也不拒享乐。有一正妻,也养了许多小倌娼妓,未曾纳妾但并非因为惧怕妻子,身边最疼爱的是一个叫孟惑的小倌儿,但始终没有给他名分。
  富大老爷此人很神秘,做事情也不按章法,因此这些好不容易探听到的事便被人反复地谈论,添油加醋,渐渐也不知是真是假。
  有人问富大老爷的长相?
  只能说,看上去是个儒商。从富小公子到富大老爷,始终梳着个大背头,弯眉星眸,不笑也自有一股雅韵。年纪大了气势就沉了,眼角有了鱼尾纹,但举手投足还是儒雅得令人赞叹。跟别提富大老爷的头发始终令人羡慕的茂密。
  释放过后,富历朝穿好了衣服,然后细心地给孟惑清理了下身体,也帮他合拢前襟,系好衣带。
  孟惑始终看着富历朝,身体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最放松的姿势。
  “你说能看到我们的,是谁?”岸上许多个白衣的人,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后,富历朝让孟获指出那人。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即使只是有可能。
  孟惑心中高兴,指着白衣人的方向,说道:“就是他。”
  白衣服好似有感应般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孟惑歪头,觉得很是古怪。岸上的人依旧你来我往地对着下联,有的富历朝听进去了,有的没有。
  白仆也看到了孟惑,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果不其然看到白化明正和对方四目相对。
  的确,白化明看到了全部,也就是所谓的“那事”。
  孟惑的身体如同他曾在寺里后山的一条小溪中所见的落叶,顺着水流而下,可脸上是一派满足眷恋。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他同时看到了孟惑赤/裸的胸膛,肌肉匀实,红樱摩擦着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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