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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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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是我不好,不知道哪个环节露馅了,让曹贺庭看出了马脚。
  莫绿菲叹了口气,瞅瞅我肩膀上插着的那柄瑞士军刀。
  “忍着点。”她上手拔出来,我两眼一黑,直接就疼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莫绿菲用这把刀割开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取出一只血淋淋的小玩应。
  “这种发报器是A国那边最新研制的,嵌在身体里不会被扫描出来。”
  我说可是这里少说得有个地下几百米吧,什么情报能发上去?
  莫绿菲说不可能的,前面那么长的地下路程其实都是故意掩人耳目的:“你想想看,赌场8点钟开门,我们跟桃姐进来的时候,曹贺庭就已经在了。我觉得这里应该还有另一条路。
  之前的路上,我已经把整个地下管道结构记下来了,只要告诉老板他们,就能定位该坐标。而且据我判断,我们距离的位置应该靠近——”
  “红龙帮码头。”阿珍眯着眼,一边拍着女儿一边说:“每次他杀完人直接就冲地下管道扔出去。连浅浅他爸的尸体都是从码头被打捞上来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今天桃姐应该也差不多会被打捞起来了吧?
  莫绿菲说让我过去放风,她要站到通风口这里。
  于是我爬过去,心想电视里一旦有人放风,外面就一定会有人来。
  果不其然,这才半分钟呢。我就看到曹贺庭过来了——身后带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是陶艺琳,男的是邵丘扬。

☆、080 我的种,都跟我一样强

  当时我就问我自己,有没有一瞬间的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在背叛我呢?
  因为我听到曹贺庭对他说,这屋子里有四个女人,你随便杀一个,我就可以相信你。
  陶艺琳就站在他身边,抱着手肘,抿着薄唇。眼睛里丝毫流不出一点让人想要靠近的温度。我看不出来她究竟在扮一个什么角色,反正当曹贺庭挥挥手,让小弟送上一把锋利的刀给他时。
  我看陶艺琳盯我的眼神就像在盯一块猪肉,恨不得油煎还是红烧。
  “曹先生觉得有这个必要么?几个女人而已,直接冲到下水管不就是了。”
  “今天已经冲下去一个了,要切切碎,免得堵塞。”曹贺庭走了两步上前去,把反面角色的扭曲程度演绎的很好:“你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跟我争那块地。早在好多年前,就有人跟我说过挡人财路的比挡人尿路的更不得好死。
  快把东西交出来!”
  “曹老板你这么凶干什么?”陶艺琳呵呵笑道:“东西当然是在我这儿了,但我可有条件——”
  我伏在墙角。用身子挡住阿珍和浅浅。我想如果我是陶艺琳,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除掉我的好机会。
  “休想。”邵丘扬冷笑道:“曹老板,你手里八成以上的资金已经拿上去要了一大批货,如果再不打开青樊湾的通行权,你不怕海警找到你在公海上徘徊的船么?到时候,你就该考虑一姐会让你选土葬还是选火葬了。
  所以现在。你要把时间浪费在这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么?
  若真想让我选一个的话,我能不能选第五个女人?”
  “第五个……”我回头瞅了瞅阿珍和浅浅。而此时的莫绿菲也已经站定在我身边。
  说时迟那时快,邵丘扬旋身退后半步,竟将匕首生生绕压在陶艺琳的脖子上!
  “第五个,我选这个的话,曹老板觉得怎么样?”
  “你干什么!放开她!”曹贺庭脸色大变。
  “你不是很希望甩开她。一个人独大么?曹老板,你之所以这么害怕,难不成我想对了?如果这个女人死在你这里,你会有很大的麻烦吧?”
  我完全想不通邵丘扬到底在说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事,他对我亦做了一些信息的保留。
  我突然觉得玩心计他未必斗得过齐楚。但来阴的,绝对是可以跻身BOSS流的。
  “手机,”邵丘扬的匕首一刻没有离开陶艺琳的脖颈。我觉得挺讽刺的,貌似石东,当初也对这个女人做过同样的事。
  呵呵,难不成今天她还要再冲我开一枪?
  他抽走陶艺琳的手机。熟练地解锁了屏幕。我以为我看错了,但那屏幕上的四个数字,的的确确是他的生日。
  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他沉静地拨了过去,然后把电话放到陶艺琳的耳畔。
  “你知道该说什么。”
  陶艺琳怔怔地张了下口,小声道:“是我,叫……曹贺庭放人吧。”
  邵丘扬把手机撩过去,直接砸在曹贺庭手里。
  我似乎可以听到电话那端隐隐有女人的声音,强势而果断。
  曹贺庭收了线,往我这里看了一会儿,最后把目光落在阿珍身上。
  “别人我不管,这个女人给我留下。我要好好收拾她。”
  “你休想!”我脱口而出:“今天我们这么多人进来赔命,就是为了救阿珍出去!”
  “是么,你怎么不问问她?想不想出去啊?这些年在我身下快活了多少次,早就忘了那个条子了吧?我告诉你,两百多刀,我一刀一刀亲手割的,他可没有你这么硬,割到后来,求我求得像个下三滥的废物。
  还听说是什么警校精英班的,简直狗屁!”
  “曹贺庭我跟你拼了!”
  我根本就没能想到此时的阿珍还能有站起来的力度,她撞过来的时候,我整个腰都疼。
  曹贺庭冲她举着枪,根本就不可能给她靠近的机会。那一刻我脑子都要空白了。我想说我理解阿珍的一切疯狂和痛苦,但你——能不能别牺牲在浅浅的面前?
  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曹贺庭。
  他身后的马仔吹了吹黑洞洞的枪口,上前一脚踢了踢咣当倒地的尸体:“抱歉了老大,一姐的话,不敢不听。”随后他看了陶艺琳一眼。点头说,自己上去开门。
  “你可以放开我了么?”陶艺琳瞄了一眼邵丘扬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
  “那卷录音证明,交给我。”邵丘扬并没有一丁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呵,今天我只是来除曹贺庭的。你想加加码?行啊,宰了杜七月。”
  “你做梦。”
  “你试试看,我不信你敢动手杀我。”陶艺琳不退反进,也不在乎用那美丽的长颈子去抹刀锋。
  “你!”
  邵丘扬放下手,陶艺琳抚着脸颊冷笑。然后就在谁也没有意料到的须臾里,她踹起曹贺庭掉在地上的那把枪,又一次,还是瞄的我!
  丫的,我是不是一出生就长得像靶!
  邵丘扬把我扑住了,就像球赛里常见的那种守门员扑球的动作。身子整个挡过来,把我砸在一堆麻袋上。
  同时,身后的陶艺琳慢慢跪倒下去。
  我不知道邵丘扬这一刀掷过去的时候,到底是一种本能还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决裂。
  反正那个位置,跟我当初中枪的时候差不多。
  陶艺琳按着胸,靠着身侧的墙一点点滑下去。眼睛瞪得滚圆的:“你……你……”
  邵丘扬把我拉起来,我半个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站了半天也站不稳。这才觉得他的手臂原来真的是那般坚实而有力的。
  “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邵丘扬看着她:“我们今天过来,你有你要杀的人,我有我要救的人。现在咱们正事都做完了,各自甩甩狐狸尾巴罢了。
  你要七月死,我又何尝不想趁机除掉你呢?”
  “很好,邵丘扬,你……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可以放下你的理由了……”
  “彼此吧。”邵丘扬慢慢走到她面前,下了她手里的枪。
  “你别做梦了,我不跟着你们,你走不出去这里的。”陶艺琳大口地喘息着,单手按在胸口上,似乎想要用力拔出匕首,一直未果。
  可就在这时候,天花板上一声巨大的爆破,瀑布般的水流仿佛开闸泄洪!
  跟着瀑布下来的人,还有程风雨和他的助手及几个特警。
  “老板你怎么才来!”莫绿菲扛起浅浅。抱起阿珍:“我还以为我花的地下管道图有误!”
  “没办法,码头地下的基石都是花岗岩的。炸了第四次才炸开!”
  原来这里真的是临近码头的地下?难怪这水怎么那么汹涌!
  “别废话了,等水漫上来了,大家游出去!”
  我想说我根本就不会游泳,但是邵丘扬告诉我,他会。
  “等下抓紧我,屏住气,一定不能松手。”
  左面两个洞,右面三个,平衡的水压很快就已经齐腰了。陶艺琳挣扎着向我们扑过来:“别丢下我!Larry!别丢下我——”
  我能确定,邵丘扬转身的时候,眼睛里的确是有些动容的情愫。他抿着唇,最后挣扎了一下,然后托起我的腰义无反顾地浮了上去。
  水又冰又冷,好像充满了来自深海的诅咒。
  我因恐惧而睁大了眼睛。恍惚的视线里,陶艺琳的身子就像沉入湖底的天鹅,漫无目的地起舞……
  水的力量往往在柔和中蕴含着强大,我只记得在呼吸临近崩溃的最后一秒,邵丘扬终于带着我浮上了水面。
  天已经全黑了,从这个角度看天空,星星比以前多。
  “这是哪啊?”
  “红龙湾里。”
  他拖着我的身子,水呛得咳嗽连连。
  “其他人呢?”我打了个虚弱的寒战,依紧他胸前那几乎与江水同等的体温。
  “但愿他们都没事。”邵丘扬靠着我耳畔说:“救援船会在这里艘,七月,还坚持的住么?”
  “我……”我说我还好,你呢?你累不累?
  “再坚持一下,那边…。。有东西。”
  我视力不好,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几十米外有个漂浮起来的——好像是个大木箱?对哦,炸开那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会跟着漂出来的。
  “我带你游过去……”
  邵丘扬游得有点慢,我心急,想要帮他,于是各种手忙脚乱地划水。
  “白痴,你别乱动!”他骂我。
  我说我只是想快一点嘛。
  “急什么,你看……这T城的夜景,有多美啊。”
  岸上霓虹缤纷。水面波光丽影。我说我们的生活太捉急,从来都没有像别的情侣一样,坐在落日前,坐在江海边,好好享受一下浪漫。
  “今天,就算补上了,行么?”
  “太便宜你了吧!别人家富二代泡妞用游艇,你用自由泳!”
  “还能开玩笑,伤得还好吧?”
  我说还好,麻木了都。只不过……
  我说邵丘扬,你再快点行么,我不敢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我怕……”
  “你来例假了?”
  “不是啊!”我说我可能又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去检查。
  不过这么折腾一场下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没关系,我的种,都跟我一样强。”他呵呵了一声,手上的力量试着加大了几分。
  “我还没说一定是你的。”
  “杜七月你信不信,我会把你沉下去的。”
  “不信……”我靠在他肩膀上,听他的心跳竟是那么有力。
  泪水怎么也忍不住,我哭得莫名其妙的。我说邵丘扬,你一点都不后悔杀了她么。
  “后悔啊,你到外面……可别乱说,我会吃官司的……她也不会游泳,早知道,淹死算了。”
  “那为什么你游泳游得这么好?”
  说实话,我的体力有点极限了。十几米处的箱子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感觉。所以只能想办法找点话题,否则我怕我睡过去。
  谁让他的心跳突然就那么令人安心呢?
  “因为齐楚不会游泳。”
  “啊?”
  “是,他做不来的事,我就一定要做的最好。小时候就是这样。”
  “那飞镖呢?”
  “恩。他也不擅长,第一次玩就扎何许屁股上了。”
  我笑得差点呛死,身后的男人低低咳嗽了几声:“真的,他一边哭一边去告状——”
  “你们的童年真幸福。”我说:“当然我的也不差,可惜陶艺琳的……就……”
  邵丘扬突然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用力抓住前面木箱的瞬间。我感觉到脖颈和耳边一股温热的喷湿落上来。溶于江水的,是一抹猩红的血色。
  “邵丘扬?你……”
  “我没事,你上去。”他将我拖到木箱上,因为漂浮得很高,所以明显是有些费劲的。
  终于脱离了冰冷的水面,我伏在箱子上瑟瑟发抖。伸手去拉他。他却摇头说不用了。这箱子上面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
  “你看,船就在那边,手电的光很近了。”他半个手掌扶在木箱边缘,另一只手,轻轻岔开我的五指:“七月,如果孩子……能活下来,你愿意留住他么?如果梁希哲不喜欢,你能……你能为我留下它么?”
  “邵丘扬……你在说什么呀……”
  “没什么。”他试着把脸向我凑近,却无论怎么努力都相差几分亲昵的距离:“我就是觉得,齐楚把那么多重要的事交给我,我死在……儿女情长里实在太不甘心了。”
  “你……”我的泪水滴在他手上,从这个稍微高一点的视线里。才看到他身后浸透的血在江水里一点点泼染痕迹。
  “你中枪了是不是?你……邵丘扬你不要松手!不要!”
  “七月,我究竟…。。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呢?”男人抬起一只手,沿着我的脸颊去捕捉像水滴一样的泪。江水不深,泪水不咸。
  “没有!我不记得了,你这么混蛋,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给我听的!”
  “是么?我以前。有这么过分么……”
  我用力拖住他的双臂,试着把他沉重的身子往上拉。
  “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不就等于跟陶艺琳殉情去了么!那个魔鬼害了你整整十年最宝贵的光阴,你把她踹下地狱就够了,不要跟着下去啊!
  你醒醒!醒醒啊!”

☆、081 所谓真相里的假象

  我想,很多年后的我会突然发现我怎么也忘不了今天这一幕的原因。大抵是因为画面感太熟悉了,第一次去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是跟我爸去的。
  他告诉我说,七月,你也要减减肥的。你看,rose就是因为太胖,否则Jack也能一起爬上那块木板的。
  彼时,我刚刚从那个穷山僻壤里逃到大城市的花花绿绿里,八岁的小丫头一不小心就吃胖到七十斤。
  这个体重,是不能学芭蕾舞的!
  可是邵丘扬,我已经很瘦了,你不要沉下去好不好?
  我拉着他的手,想尽一切办法去抬起他的脸。
  腊月的气温在这个偏南方的大都市里并不至于那么肝寒彻骨,但我为什么一点点都捕捉不到他的体温呢?
  邵丘扬,你可以不要死么?你欠我那么多,凭什么说还就还?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做我孩子的父亲!我要你不枉我心心念念的爱意,成长为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男人。
  我把手端在他平整的侧腮上。薄唇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紫。我竟有些后悔,从未主动吻过他。
  非我不示爱,只是你无数次给我亮过红灯罢了。
  远处的船只打着探照灯大手笔搜寻着,我摒足力气,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我在这儿啊!快来人啊!”
  万籁俱寂的江水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声波的涟漪。
  而我的男人,就在我手中飘得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那一刻,我真的哭得非常无力。
  ***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依然是梁希哲。他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恢复呢,这会儿端正地倚在我的病床前,整个人看着都很疲惫。
  我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盯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
  “七月……”
  他先开口。
  “别告诉我邵丘扬死了!”我沙哑着嗓音喊出干涩的泪水,唇齿相依着抽泣,我不敢就这么放声哭出来:“求你……别告诉我……”
  “谁跟你说我死了?”
  墙上的闭路视频里,那男人倚在靠窗的病床上,冬日的阳光在侧脸上照得暖洋洋的。
  我疯了一样地跳起身来:“你们骗我!邵丘扬死了是不是?这只是以前的录像!”
  梁希哲的轮椅用得还不是很熟练,两个轮子也没有我两条腿跑得快。
  我几乎是一步一颠地冲出病房,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路过一个匆匆忙忙地小护士,我木木然扯着人家问:“你知道……太平间往哪走么?”
  “杜七月你是脑残了?”隔壁的病房里,邵丘扬的声音传得真实而清晰。
  我以为,这大概是他不舍又犯贱的灵魂吧?在召唤我!
  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我想,是应该双手合十,还是画十字架?他从小长在国外,如果有信仰的话,也是认耶稣做大爷的。
  然而男人抄起手边的报纸就砸我脸上了:“杜七月你怎么就那么愿意相信我死了?”
  我:“……”
  轻手轻脚地凑过去。我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
  有肌肉会动,有胡茬轻轻淡淡地钻出来。
  报纸上的日期已经是一周后了,谁给你刮的胡子啊?
  我看了一眼立在窗边像衣帽架一样的梁兆坤,他轻轻咳嗽两声,从窗户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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