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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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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他是不是还说,如果地球上连一滴干净的水,一口干净的空气都没有,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
  我木然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其实我觉得……也很有道理。”
  “这是电影台词。”邵丘扬冷笑。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个家了。可以起身轻车熟路地倒水,也不再嫌弃我花花朵朵的俗气茶杯。
  “总之,齐楚这个人太不简单,我无法相信这样的说法。”
  “你既然不愿意相信,那我问了又有什么用!”我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邵丘扬,其实你一点都不觉得问题在你自己身上么?邵家大夫人视你为眼中钉,她要你拿青樊湾,你先入为主地认定多半是陷阱。齐楚无条件帮你,你自然也以为他有别的目的。你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坏。从来不愿相信他们也许真的是……
  是无辜的。而你,也从不愿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欺瞒,诈骗,算计,这些都是你评价动机里的日常态。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快乐!”
  我承认我失态了,但事出何因我心里有数。我倔强地想,只有在面对我的控诉时,他根本就没资格那么坦荡!
  “杜七月你吃错药了啊?”他被我骂傻了,沉默了半天才反问一句。
  我抹了下忍不住沁出的泪水,转过身去深吸几口气:“我只是累了,不想再为你做什么了。”
  “这就累了?累就对了,舒服是给死人留着的。”邵丘扬冷冷道挑了下眉:“当然,靠躺在下面不动来赚钱,相对会比较轻松。也难怪越来越多的女人,选择做你这行。”
  “邵丘扬!”我大吼一声:“你之所以这么轻贱我,不就是因为我补了一张膜么!在你看来,这种事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对么?所以如果我告诉你,当天在包房被你蒙着眼夺走的——真的是我的初夜!你信不信?你究竟信不信!”
  我抓着他的衣襟,像他无数次把我惯在墙上那样,凌虐拷问这他的良知。
  我想告诉他,我是个清白的姑娘,你他妈的才是无耻的强奸犯。
  我跻身鱼龙混杂的生意场,保持着最后的骄傲格格不入地做周旋,是你把什么都毁了!
  “我信。”他看着我的眼睛,眸中不起波澜:“所以我白出了二十万买假货,不也是嚼碎了当饭吃,没主张退货么?
  这与你身为一名夜场坐台小姐的立场,好像一点不冲突?你卖我买,多退少补。没占你一分钱的便宜。”
  我渐渐松开了手,咬着发白的唇退后两步。
  我很想用力抽自己一个耳光,深深打醒这不堪重负的矫情自尊。
  我卖过身,只一次就够了。因为有些东西之所以被称为清白,便意味着脏了就永远洗不白。
  叮咚一声门铃响。
  “杜七月小姐么?我们是有佳搬家公司,一位齐先生约的时间叫我们来——”
  一叠钞票甩出去,邵丘扬倚在沙发上冷眼睥睨:“出去。”
  “先生,这——”
  “没看到我在么?就是排钟也有个先来后到吧!”
  可怜的搬家工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先退了出去。
  我麻木地听着那一字一句刺耳声声的话,不声不响地收拾东西。
  早已理好一遍遍的衣物堆叠成一座小冰山,就像我日渐消融的自尊心。我仰起头。
  扬起脸,我释然地微笑:“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规规矩矩做人。踏踏实实办事。不沾人家的手短,不蹚人家的浑水。我就是出来卖,赚的也是血汗钱。
  今天,陶艺琳找我谈过了。她说你是她的人,让我识趣一点不要玩火。
  邵丘扬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你在她心里算什么?现在,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你成功了,用一个下三滥的伎女成功地吸引了女神的注意。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所以,咱们可以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么?”
  扶好行李箱,我揉了揉跪麻木的膝盖。不足他肩膀的身高,却没能让我的目光再胆怯。
  邵丘扬点烟,我又给掐了:“这是我家,要吸烟就出去。”
  “假如我说,我突然更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杜七月。你怎么回答?”没了烟的邵丘扬反而解放了一只手,顺势就用来挑起我的下颌。
  三两步就将我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发霉的气息冰冷着脊柱,我平静地呼吸,平静地微笑:“嫖客。又没品又没良的嫖客。”
  “呵,那还真是般配。专配你这样又矫情又自尊的伎女。”
  说完,他捉着我的脸颊就吻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以至于让我忘了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
  这是我的初吻。
  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二十岁成人礼,我与石东纯洁得仅限牵手。
  讽刺的是,我竟会以一个伎女的身份把初吻初夜和初孕,都给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泪水划过脸颊,沁进嘴角咸咸的。
  邵丘扬放开我,凝视我,突然将我横抱起来扔上咯吱作响的简陋小床!
  他把我压在枕头上,再吻过来。
  我自是大叫大喊,挣扎着拒绝。
  我说不行,我不要,我不想。
  他停下来,俯仰着视线深深的,悉数咽下我的嘤咛。最后摊开摸索我衣扣的手,只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
  “我不要你,邵丘扬。”我与他并排躺在狭小的床铺上:“《怨湖》的第四节,白天鹅蒙上双眼跳起最后一支死亡之舞。就像那条黑色的缎带,一模一样。
  而你,即便是在醉到意识全无的状态下,最想要的也不过是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吧?
  抱歉,我不做替身。我很快会搬走,邵丘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见面?”
  这句话,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你不是替身,你跟她一点都不一样。”他翻身起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去穿外套。
  出门前他对我说:“想搬去哪里住是你的自由,但你逃不掉。”
  他……这什么鬼意思啊?
  “邵丘扬,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谢谢。我家八辈祖宗让我传话,会保佑你。”
  咣当一声摔上门,他离开了。
  敞开的窗子里飘进晚上燥燥的风,我摸了摸脸颊早已干涸的泪。
  我突然在想一个明明想好了要问,但却一时没能问出口的话——
  他买我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专门来夜如澜找我的呢?
  他本来是想要对我说什么?道歉?还是负责?抑或是做个绅士而大方的嫖客,补个差价?!
  这种吞黄连的感觉,真难受呢。
  我缓了半天,蹭到窗口。楼下的邵丘扬正在开车门,一手貌似还在打电话。
  我没听清他在跟谁说话,但好像是在吩咐谁谁帮他查什么事情。
  他许是下意识地往上看,目光在一瞬与我对接。
  按下手机,他冲我问:“哦对了,你今天下午说,也有事跟我谈,是什么?”
  “没什么。”我摇头,转身回去。
  坐在床头抱着膝盖,我犹豫了一场新闻联播的时间。最终拨通了何许的电话。
  “何医生,我想预约个时间。这孩子,我……不想要了。喂?”
  电话那端并没有何许的答应,反而是一片乱嗡嗡的嘈杂——
  “喂?何医生?”
  就听那边似乎有人在吼:“赶紧挂了挂了。给我继续打!”
  我顿觉凉意遍体,刚想再说点什么,耳畔已然传来了忙音。
  等我再拨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
  我本能地觉得事情怕是不好,想也没想就打了邵丘扬的电话。
  “还有事?”邵丘扬正在开车。
  我声音颤抖,语无伦次:“不是我,是……。是……我跟你说,何许,何先生他可能出事了!”
  一刻钟以后,邵丘扬折回来接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该怎么说,就把这段时间阿珍离开后,何许曾试图出钱包台。包括上一次在夜如澜偶遇阿珍的事都说了。
  “邵丘扬,你说何许可不可能真的对阿珍动了心,到现在都不肯放弃。这会儿得罪了什么人?”
  “去夜场的都是图乐子的,没几个人有胆子惹何家小少爷。除非,是些不懂事的地头蛇。”邵丘扬想了想,拉着我上了车。
  “你能开么?我打几个电话。”
  我点点头,说我虽然没车,但有本儿。
  当危机和状况突发横生,好像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不那么重要了。
  “先往夜如澜去。”上车以后,我听到邵丘扬似乎在给何许的几个朋友打电话:“阿宾是我,你们知道阿许去哪了么?”
  对方好像很嘈杂,所以声音吼得响亮。饶是在听筒外面的我都听得很清楚——
  “是二少啊?阿许他没跟你在一起么?”那端的男声说:“下午的时候阿许说他心情不好,晚上约我们出来的,可这刚刚九点,他突然就人影也没一个得溜了。招呼不打,手机也不通,我们还以为他跟你从良了呢!哈哈哈!”
  我听得尴尬泛滥。小心翼翼捏着方向盘。然而一旁邵丘扬的脸上早已朦胧出菜色:“说正经的!阿许他可能出事了,你们现在在哪?”
  于是那边也不敢闹了,说在夜如澜。
  ***
  “二少,你们也真会开玩笑。何少一年照顾我多少生意,我还能把他往坑里坑么?”桃姐摆弄着纤长的指甲,一看我们这群人的架势,先来一圈盘丝洞打哈哈。
  “桃姐,求求你就告诉我吧。何许是不是又来这里找过阿珍姐?上次包台的事被阿珍拒绝了,之后呢?”我求着她说。
  “哎呦,我这里小鸡小鸭小鱼小虾那么多,哪里一个个看得住?阿珍嘛,脾气比你还怪。何少什么身份啊?那么看得起她她还不愿意,我能多说什么?”桃姐可怜兮兮地打起套路:“我们做点小生意可不容易,哪里比得上各位豪门大少路子广?你们呀。也就别难为我了。”
  我了解桃姐,她那一张嘴,利落得能跟鹈鹕抢饭吃。听这番搪塞下来,多半是知情而又不敢多说。
  这时邵丘扬上前,按住我的肩,将我拉到身后:“桃姐,我刚刚已经看到了阿许的车在外面。如果你不希望我现在就叫警察过来搜人,就说实话。
  我们的确都是做正经生意的,但不见得就不能用正经的手段把你不正经的规矩给修理修理。”
  桃姐眼神躲闪,笑容也不自然了。
  “哎哟,我就说这个天杀的阿珍真是个不长脑子的缺货。何少年轻又多金,能看上她可是她的福分。偏偏要去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虎爷——
  虎爷什么身份啊?哪管你金镶玉还是烂土豆的。我跟你们说,我真拦了,我拦着何少不让他惹事,恨不能把我这儿的十八朵金花都给拖出来任他挑。这孩子你说说,非得追着上去!”
  说完,惊悚地左右看看,八成是怕自己失言惹祸。
  “他们人在哪?”邵丘扬厉声道。
  “我不晓得,虎爷的人给拖走了……要不,你们去紫西区他地盘上看看?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二少,”一个胖胖的公子哥看起来胆怯怕事:“听说那个虎爷可是这一代有名的地头蛇,且树大根深的不知道依附着哪方的势力。连警方都对他没办法。阿许这次是不是玩大了啊!”
  “七月,”邵丘扬皱着眉转身冲我道:“给齐楚打个电话。”
  “啊?”我惊讶不已。
  “他舅舅是T市警视厅正厅长,那个什么爷的要是还想在这里安分地混,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
  “可是…。。可是阿许已经被他们带走一个多小时了!”另一个朋友焦躁道:“那些人下手没个轻重,现在就算找人也——”
  “所以我要亲自过去一趟。归根到底,就算咱家小弟兄不知轻重冒犯了。先把人救出来,其他的账以后算。七月,你先回去!”邵丘扬转身就走,我却一手抓住他的衣襟。
  我说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一个女人去干什么!”
  “就是应该我去啊!”我急道:“邵丘扬,你刚从国外回来。不是说很多人脉都还没打开?那些流氓敢打何许难道不敢动你!
  阿珍毕竟是我的姐妹,如果能见到她,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你在担心我么?”邵丘扬突然一问,我只觉得整个画风都变了。
  这话我没法接。几分钟前我想瞒着他杀了他的孩子,几分钟后我又不想让我的孩子没了爹。
  “邢绮珍的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利用了她,她也不会这么极端。是我对不起人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邵丘扬有如此诚恳自责的表情。这家伙以前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从来都是一副‘你弱你有理啊’的无赖相。
  我眼泪突然就沁出来了。我说邵丘扬,听你这个人服软真是比登天都难。
  “回去等着。等我回来,再跟你道歉。”他掐了掐我的脸颊,像逗孩子一样。刚刚那一瞬,眼里的宠溺算是什么鬼!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要同去的决心。我说这么晚了打不到车,你不送我回去我就得走回去了。
  “那好,做我的女人,这点气场还是要培养的。”他一把携住我的手,拉开车门塞了进去。
  “你说什么?”
  “不同意也来不及了,”一个左转方向盘,我差点从窗户里甩出去:“你见识过我追女人的耐心。”
  “死缠烂打还是幼稚的手段?”我把脸转向窗子外面,单手轻轻抚上小腹。
  “杜七月,对不起。”
  “啊?”
  “到了。”邵丘扬踩下刹车。
  我有种凛然的赴死感:“不是说,等回去再……”
  “有些话说得早不一定就有好结果,但不说不做的,一定会后悔。”
  我心里莫名地涟漪起一阵酸楚。他十六岁就认识了陶艺琳,够早的了吧……
  “跟着我,什么话也不要说。害怕的时候,就把眼睛闭起来。”男人伸手环住我的腰。车钥匙一按。
  “何许?”站在昏暗肮脏的KTV包里,虎爷翘着二郎腿晃悠着一身肥硕的烂肉。故作表情地冲身边五颜六色的马仔道:“这何许,是何许人呀?”
  “虎爷,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骚扰珍姐的。”
  “哦~~”虎爷瞪着大眼珠子恍然大悟:“那不巧。刚刚断气,送叉烧包店了。”
  我说不怕是假的,此刻半身藏在邵丘扬背后,双手抖得不由自主。
  他握住了我,好像传过来一声‘别怕’,跟心灵感应似的。
  “虎爷,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又不争一锅饭吃。我们家兄弟少不更事,娇生惯养那么多年,得罪了虎爷的女人。
  您把他身上的支票簿拆下来也就是了,何必再拆他的骨头呢。”
  “哎呀,”虎爷一拍脑门:“邵先生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能谈钱的,咱谁愿意放血呢?可是你家小弟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你问问你问问,说什么,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他扯住一个战战兢兢的马仔,牛眼一瞪。那小子点头哈腰地回答:“说咱们大嫂没眼光,横竖要找包家,居然越找档次越低的。”
  “滚你妈了个巴子,你说谁档次低!”一脚踹过去,马仔就地翻了个后滚翻。
  虎爷笑呵呵:“邵先生您可别介意,我们混道的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我的马子,就喜欢我这张糙皮厚肉的老脸又怎样。你不能仗着自己年轻俊俏的就出言不逊是不是?”
  “虎爷教训的是,阿许也是被家里惯坏了,脾气倔不懂事。说了不中听的话,还请您大人大量。”邵丘扬的情商很高。
  就连服软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气场恰到好处:“毕竟嘛,大家都有自己的长久生意。今天虎爷要是把他废在这儿了,也难收场不是?”
  “罢了罢了,既然邵先生是个明理的人——”虎爷击掌三声,门一开,两个马仔把何许架着丢了进来。
  他显然伤得不轻,皱巴巴的衬衫满是血迹,但意识似乎还清晰。
  “谢虎爷高抬贵手,日后有用得到邵某人的地方,这个情面记下了。”正要俯身扶起何许,就听虎爷在后面浪声戏谑道:“呦,这位小姐不是石东那小子的遗孀么?我听说那家伙是邵先生的人给揍的,怎么?验过身没有?这小寡妇是处不是?”
  要么说人要是不犯贱,地球上能少多少起战争啊。
  只见邵丘扬突然松开了何许的腰臂。沉重的身子一下子就瘫倒我这边来了。而下一瞬间,他撩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像飞镖一样掷过去!
  噗一声扎在虎爷身后的沙发上,离他脑袋瓜子最多五厘米!
  “虎爷不喜欢别人对您的女人出言不逊。真巧,我也是。”
  一股骚臭气息扑面而来,那死胖子抖索着全身缩在沙发上,裤裆早已湿了一片。
  “你…。。你你……”
  就在这时,外面警车呼啸。
  有马仔闯进门:“虎爷,警察来了!”
  “什,什么警察!”
  “不是片区派出所,市警政厅的车!”
  “妈的,走走走,后门出去!”
  邵丘扬把何许扛在肩上,我则亦步亦趋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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