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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路全集5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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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诅咒?”何健飞和李老伯的身子都不由微微的一晃。
离开那个工人,何健飞才道:“看来我们挖出的盒子果然跟血色诅咒有关系啊!”阿强道:“可是这里面逻辑不对,那白影生前是被村民唾弃的,而这盒子又是村里的人一起埋下的,照你这样推理,难道村里的人一起想法为那白影增强功力不成?恐怕内幕我们还是没知道。”李老伯道:“我想知道一个问题,盒子我们是不是挖错了?你看,以前都没有出事的,我们一挖盒子就出事了。”阿强道:“这是一个问题,如果真是因为挖出盒子引出灾难的,我们罪过不小。”何健飞毅然道:“这样吧,我们先去找到那个形迹可疑的老头,如果还是不能查探到真相的话,我们尝试着埋回盒子去。但是我觉得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因为第一,一个阵法形成是有稳固的法力圈的,一旦法力圈被破坏,你不知道怎么重构阵法的话,纯粹埋回盒子去没有任何作用;第二,我怕就怕这盒子一旦埋回去了,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风波,工人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说这地方有问题,不能开挖。究竟是他们打桩开挖触发了事故还是我们挖盒子触发了事故不得而知。万一这个盒子埋回去之后反而助长了这些脏东西,我们才真的是罪无可赦,这个风险我不能不衡量;第三,这个盒子里面埋藏着死婴的残骸,从姿态上看,是被关进盒子里面活活闷死的,这些婴灵的法力相当恐怖,但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听到的却是一个小孩,而不是一个婴儿,那么这些婴灵到哪里去了,这个小孩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为什么要假冒婴灵之名在墙上画一个婴儿呢?把盒子埋回去了,会不会解放了那些婴灵呢?”
李老伯道:“说了半天,你就是不同意把盒子放回去,说那么多废话干吗?”阿强道:“何健飞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这其中有哪点不对劲,你们想想,一挖盒子就出事,然后画婴儿的图案恐吓我们,却又不敢跟我们正面交手,之后又一个晚上杀了十几人,手段如此迫切,莫非幕后凶手想要营造出一个我们挖了盒子才会引发事故的氛围,诱骗我们把盒子再埋回去?”李老伯苦笑道:“我头都晕了。”何健飞道:“总之要慎重,不要轻易下判断,这盒子既然挖出来了,说不定就能引出一堆线索来。”一行人说着,来到那工人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却都是一片广阔的鱼塘,何健飞苦笑:“难道他看到的不是人,是鬼?”李老伯眼尖,叫道:“那边有一座小铁皮屋!”果然,一个近乎四处漏风的铁皮屋歪歪斜斜的立在鱼塘的旁边,那是养鱼人用来存放饲料和杂物的地方。
三人不死心的来到小铁皮屋前面,门是锁着的,何健飞找了一块大石头准备砸烂那锁,突然有个人在背后大喝:“你们干什么?”何健飞和李老伯回头看时,只见一个秃顶的老头穿着一身邋遢的衣服,紧张的举起那个铲子,似乎准备殴打何健飞。何健飞兴奋之下,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昨天去死人工地上看过的那老头?”“你们给我滚!”那老头丝毫没耐性听何健飞说什么直接举着个铲子就冲过来了,李老伯忙把持住铲子,叫道:“老哥,我们不是想偷你东西,我们是急,昨天死了十几个人了。这件事再不解决的话,死的人更多。”那老头放下铲子道:“解决什么事?那是警察的事,与我什么干系?”何健飞偷偷的问阿强道:“那个村庄叫什么名来着?”“坳头村。”
“老伯你是坳头村的人吧?”何健飞冷不防问出这么一句话来,那个老头全身轻轻震了一震,随即骂道:“什么凹啊凸的,你们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何健飞冷笑道:“何必呢?你要不肯说,我们走就是了。只是老伯,天地之间总有报应,有些自己做下的孽,不要以为可以还得清,也不要以为只是一个人担上关系,福泽后代,祸及子孙,老伯别一时昏头忘记了这两句话。”李老伯见何健飞表情大变,一时诧异莫名,后来见阿强在旁边含笑看着,也便不说话了。那老头气喘吁吁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何健飞道:“不知道就算了,我们去问别人。只是临走前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听过笑话人家耳朵聋最后自己聋了这个故事吗?”那老头沉默,何健飞笑道:“那你如果杀了别人的孩子,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李老伯,我们走吧。”说着决然转身离去,李老伯在后哭笑不得,好容易找到一条线索,何健飞怎么就赌气放弃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头却做了一件让李老伯始料不及的事情,他捂住脸突然哭了起来:“我……我所有的儿孙都死……死掉了……”何健飞猛然回过头来朗声道:“这就是报应!既然结下了孽,那就要去解,沉默什么都做不了,儿孙都死了又如何?冤孽未解,报应未完,他们永生永世都在下面受苦,你要看得过去,我也不勉强你。”那老头泣道:“怎么解?还怎么解啊?!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他不会罢手的,绝对不会!要能解我们当初早解了,我们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反正都要死,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好歹我们也享有了几十年的安宁。”何健飞心下困惑,什么叫反正都要死,面上却不露出:“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冤孽已经种下,无可挽救,只要能救人,就能消灾,消得一年是一年。”那老头颤抖着道:“救人,救人,救人就不是冤孽吗?我们当初何尝不是为了救人而自己种下了这个苦果。”李老伯忙上去搀扶道:“老哥,你慢慢说,不急,我们来就是为了解救这场灾难的。你告诉我们整个事情的真相吧。”那老头摇摇头道:“我不想让你们卷进这场风波里面,你们快走吧,你们斗不过的,我是在救你们。”一个紫檀色的盒子突然出现在老头的面前,老头脸色剧变,由白至青:“你们……你们……”何健飞道:“这是什么?”那老头指着何健飞道:“怪不得会死人,怪不得会死人!原来你们把这盒子挖出来了!你们是凶手!报应的是你们!这十几条人命都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才应该永远在下面受苦!”
“放屁!”何健飞怒吼道:“你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挖出盒子来就是凶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挖出这盒子来这地方必定会出事对不对?但是不挖出盒子来就天下太平了吗?附近那所大学图书馆骇人听闻的死人事件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的命谁来担?还有这六个婴儿的冤孽,谁来担?我们来担吗?笑话!这盒子只不过是一个肮脏的交易!你不要妄想着靠这几个盒子来保住你们的天下太平,你们太平了,我们那边不太平,你们这边不死人,我们那边在死人,这些都是冤孽,越来越重的冤孽,最终是要算到你们头上去的!你们才是凶手,才是这几十条血淋淋生命的凶手!”
何健飞的连番重炮终于彻底击溃了那老头的神经,他瘫坐在地上,开始低声抽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肮脏的交易,一个极其肮脏的交易,但是我们迫不得已,真的不是我们家的过错,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们也是被逼走到这一步,真的不是我们家的过错。”那老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何健飞却知道事情的真相终于要浮露出水面了,他低声道:“为什么你们家会知道这些内幕而绝大多数村民不知?”那老头道:“我家祖上便是这村庄世代的族长,后来这桩冤孽出来之后,我爷爷便觉得无脸再做这族长,于是让给了人。绝大多数村民只依稀知道一些表面的情况,真正的内幕一直只控制在几个人手中,以免泄漏出去。”
那老头打开铁皮屋,从里面捧出一个小铁盒出来递给何健飞。何健飞惊疑道:“这是什么?”那老头道:“你不是要知道全部的真相吗?看吧,所有罪恶的,善良的东西都关在里面了。”何健飞打开看时,铁盒子里面最面上一层是一张古老的已经发黄的相片,相片里有几个村民打扮的人,都包着粗布白头巾,其中一个还扛着锄头,大家身上都沾着些黄泥,似乎是刚下地回来。相片的背景是一片荒原,有些起伏的小山丘,还有几棵荒凉秃顶的树,相机的质量似乎很不好,照片上大片空旷的地方模糊不清。何健飞弹了弹相片道:“这是哪年的老古董?”那老头道:“年月久远的东西了,民国时期的,那时候皇帝刚下台不久。”何健飞道:“你给我看这相片是……”那老头道:“那相片上显示的就是我家的祖上,而相片的背景就是当时的坳头村。”“哦,”何健飞感兴趣起来,认真的琢磨着那张相片的背景,可是由于当时照相水平的粗糙,除了能看清几个明显的物体,什么都看不到。李老伯纳闷道:“怎么这相片上的人都面无表情,好像奔丧一样?”何健飞笑道:“李老伯少见多怪,这老相片里的人都这副表情。”那老头道:“不,这老哥说对了,我祖上的确是刚刚奔丧回来照的。”
何健飞知道其中必有古怪,忙问道:“奔什么丧?”那老头道:“奔村民的丧,他们刚刚下地埋了六具尸体。”何健飞道:“是因为什么而死的?”那老头没有马上作答,沉默了一下,才道:“这坳头村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何健飞眼皮一跳,瞬间感觉全身发麻,“原来那条路不叫马岗顶,叫冤鬼路。”这句话犹绕耳边,想不到三年之后鬼使神差听到了另外一段改名的故事。李老伯追问道:“那叫什么?难道叫冤鬼村?”那老头奇怪的看了李老伯一眼,道:“也不是,那个地方原来不叫村,叫婴尸地。”何健飞道:“阴湿地?怎么这么难听的名字?”他想说,一点也没有冤鬼路来得好听。那老头道:“不是那个阴湿,是婴儿的尸体这个含义。这块地上曾经埋过上千个婴儿的尸体。”何健飞忙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难道这里曾经发生大屠杀过?但是也没有道理只杀婴儿吧?”
那老头道:“说到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皇帝还在的时候,我家以前是宫里的进猪的商家,跟太监们很熟,所以略略知道这件事。你们知道老佛爷为什么都六十岁了,还保养得跟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样么?”何健飞对女人的养生之道丝毫不感兴趣,一听怎么扯到慈禧太后上头去了,正想着这老头是不是伤感过头,准备把家族衰落史也顺便讲给他们听,李老伯已经在一边忙不迭的道:“我知道,听人说过,是用名贵的珍珠磨粉用来吃和洗澡。”那老头冷笑道:“你以为呢?现在有钱人家多得是了,深海的珍珠也容易捞得起来,怎么就没见比有及得上老佛爷一半的人呢?”
第十八章扼杀
听那老头这么一说,倒触动了何健飞的心弦,他依稀听哪个人讲过,在南方曾经流传一种非常邪恶的方子,据说可以永葆青春,当下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死婴汤?”那老头点头道:“不错,原来你也听过。老佛爷正是一直在用这个方子,以前还收敛点,不敢明目张胆的拿人,只是找那种吵架的诛九族的来用,后来年纪大了,喝汤的次数多了,材料渐渐不够用了,就直接拿人了,那可真是令人发指的罪孽啊。”李老伯大惊道:“不是吧?怎么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方法出来?”何健飞道:“我听说死婴汤是直接连皮带肉吃了,既然这样如何会有什么尸体呢?”那老头道:“你那是普通的方子,老佛爷那个是改良过的,直接拿活生生的婴儿墩,把那口气憋在胸口里还没出来就死了,这样出的才是精华,再拿一堆名贵的中药材熬成汤,那尸体就已经是没用的了,可以丢了。就是靠着这样,老佛爷才一直看起来那皮肤还是跟当贵妃一样的光滑。”
这段话说出来之后,何健飞和李老伯都感觉极其恶心想吐,何健飞勉强问道:“那这死婴跟你家又有什么关系?”那老头道:“你们想这种不见得人的事总要善后啊,那太监们本来想自己运出去的,老佛爷说给外人看见是宫里的人做的不好,叫找个外人送出去埋了,就找到了我家。我家祖上本来死活不肯接这个活的,你们想想,就算那婴儿不是我们杀的,但是帮着他们淹没罪行那也是为虎作伥,阎王老子都在下面记着的呢。后来禁不住上头恐吓,说要不做不仅不给我们卖猪,还要抄家,又说许给我们一块地,专门用来埋尸体,以后不做这事了你们要卖那块地也成,就这样利诱威逼之下,我祖上为了整个家族的生计,无奈只好答应了。但这一答应,却为以后的日子埋下了大祸根,我们家族付出了无比惨重的代价。祖上一直都后悔,哭着说,早知这样,当初宁愿杀头也算了。”
何健飞道:“这理不通,你们家既然帮着老佛爷干了这事,她应该对你们更加另眼相看才是。何况以后还要靠着你们继续善后呢?怎么你们都沦落到这里来了?”那老头道:“原本一直就相安无事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有一天,外面突然有了宫里吃死婴汤的传言。这东西,无风不起浪,苍蝇不抱无缝的蛋,迟早纸包不住火,要捅出去的。老佛爷哪管得了这么多,震怒之下开始查,那些太监为了保住性命,都一致栽赃说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然后一道圣旨下来,要诛我们九族。”何健飞道:“我知道了,你们必定是为了逃命才来到这里的。”那老头道:“没有错,我家祖上全族连夜逃到了这里,威胁说要是敢杀我们,就挖出那些尸体,告知天下。老佛爷派了大兵去杀我们,但是清兵是很信这些东西的,哪里敢过去?没法,只好警告我们说可以留我们性命,但是世代不能出村,也不能跟村外的人通婚,否则杀无赦。我们一族就在这块地方安居下来了。”
何健飞冷笑道:“恐怕安居不了吧?下面埋着那么多惨死的怨灵,尤其是婴灵,那是所有怨灵当中最可怕的。”那老头叹道:“谁说不是呢?夜夜都听得见小孩子啼哭的声音,直哭到你的心里,头皮发麻,身子僵住了动不了,然后就开始接着连续死人,大片大片的死。原本我们族人丁极旺盛的,三四百人,瞬间就没了一百多,平均每天就要搞十场丧事,于是人心开始涣散慌乱,大家涌到我家门口去哭,说这样受折磨宁愿出去死了算了。”李老伯好奇道:“那你们怎么解决的呢?”那老头道:“说起来也不知道是我家族的幸运还是不幸,族里刚好有一人对风水学极为痴迷,什么经商做官科举他全不顾的,就天天在家钻研那些风水图,家人都骂他败家子,久了大家都叫他风水先生,每当有人说他,他总是乜着眼看人道:‘等着罢,我们家做这出子,迟早有一大劫,我是来解救大家才这般辛苦的呢。’疯疯癫癫的,也没人理他,不知道是机缘凑巧还是真给他说中了,我们家族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何健飞笑对李老伯道:“民间的能人异士本来不少。你们肯定去找那风水先生了?”那老头道:“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他吊儿郎当的来了,只说了一句:‘这里煞气重了,要镇。’我祖上忙问他怎么镇,他说,现在不死了好多人吗,建墓地,用墓地的风水镇,这叫以毒攻毒的法子,我们家族的人死也是枉死,也有煞气,只是煞气没人家的重,所以要靠墓地的风水来调,重了压过去了就可以保我们家永世安宁,因为总会有人老死病死的。”何健飞道:“这话不错,你们自然照着办了。”那老头道:“可不是,难道还有别的法子?后来就大兴土木开始造墓地了,盒子里面的第二张相片就是建好之后的。”
何健飞忙掏出看时,还是那几个人,身后却再也不是荒凉的空旷地,而是连绵不绝的墓丘,依山而建,形成一种极其奇怪的合围之势。何健飞道:“此人厉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阵势应该是龙脉之势,虽然此地不是龙脉,但你们本来也不为权势用的,龙头向下,意为震慑冥界,看来这风水先生名不虚传,算是把风水给用活了。我虽然对这方面研究极少,但是看这架势,必是行家,这下你们该安宁了吧?”那老头道:“若是安宁了,也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建了这墓丘之后,的确死的人少了很多,但还是每个星期会有人死,而且更恐怖的是,很多墓丘上都出现了裂缝,修补之后第二天又裂开了,还有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古藤死死的缠住那些墓碑,我们挖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些藤的根在哪。接着就不停的有人说被托梦了,说全身被绑得透不过气来,很难受。我祖上慌了,忙又请了那风水先生来计议,他疑惑的说:‘这可奇了,你们埋了多少婴儿我是算着的,这墓丘之势又是最强之势,不可能镇不住的。除非这块地另有古怪,还是要打听清楚好。’于是族里面派了几个人乔装打扮出去探听信息,结果这一探听,让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何健飞忙问道:“怎么了?”那老头道:“当初许我们那块地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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