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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三国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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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两人牵涉其中,他们十大内侍关系密切,你说他们没有牵涉其中有可能吗?再说,他们可是朕的内侍,朕平日里待他们不薄,他们为何反叛朕?”尽管汉灵帝语气平淡,但是却暗含一丝杀气。
何皇后知道汉灵帝的心结,便说道:“陛下,您好好想想,您是大汉的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富有四海,他们几个只是您的家奴,尽管他们现在权势滔天,但是这一切都是陛下授予的,离开了陛下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怎么会反叛您呢?”
“不反叛朕,那为何还要跟乱贼勾结,如今证据确凿,你堵得住大臣的嘴,你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吗?”汉灵帝冷笑道,何皇后摇头道:“陛下,您想乱贼能够给予他们什么,只能给予他们钱财,封谞和徐奉两人只是贪财而已,他们哪里有胆子反叛陛下?而其他内侍更不肯能了,他们十大内侍本来就关系密切,如今这徐奉和封谞两人贪财,跟叛贼有联系,怎么能将其他内侍牵涉其中呢?要说关系密切,朝中不少文武都与其关系密切,那些大臣将此作为张让等内侍下狱的根据,其实只是想报复而已,陛下千万不可上当!更何况那证据只是从唐周口中得知,但是谁能保证唐周说的就是实话,谁能保证唐周不是陷害?”
“那,有那书信为证!”汉灵帝说道,何皇后冷笑道:“书信只是封谞和徐奉两人的书信,又关其他人什么事情?”何皇后一点点将汉灵帝心中的郁结给打开,此时他也感觉到不妥,没有了内侍与朝中官员的制衡,自己肯定会沦为一个傀儡,不,不行,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汉灵帝看着何皇后,第一次发觉这个女子的心机和谋略都很深,也让汉灵帝又一次对何皇后的更加冷淡了,他自从进入皇宫之中坐上帝位开始,就有窦氏在上面压制她,那几年,他压根感觉不到做皇帝的快乐,好不容易窦氏死了,自己才活的像个皇帝,要是皇宫之中再出现一个窦氏,就算现在自己压制的了她,要是万一自己驾崩,那到时候外有何进这个大将军,内有何皇后这个妇人,那这刘家天下岂不是要改为姓何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何皇后看见汉灵帝陷入了沉思,但是她哪里知道汉灵帝是想着怎么对付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想必汉灵帝想通了,他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对何皇后说道:“朕如今已经将他们都打入天牢,那你说朕该怎么办?”何皇后看了一眼汉灵帝道:“很简单,让封谞和徐奉两人在牢中自尽,然后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其二人身上,对百官一个交代,然后再下旨将张让等内侍赦免,这样一来张让等内侍对陛下自当尽心尽力,有了他们在朝堂之上,陛下自当可以高枕无忧!”
汉灵帝听见何皇后说出此办法,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办法是好办法,但是这件事不能走漏风声,朕这边除了内侍就没有别的人选,该当如何?”何皇后静静的看着汉灵帝,说道:“如若陛下相信臣妾的哥哥,不如就将此事交给我那哥哥去办,陛下您看可好?”“大将军?”汉灵帝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皇后,突然问道:“你今日为何对此事极为上心,难道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何皇后一听赶紧跪下道:“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刚才臣妾也已经说过了,臣妾跟陛下同气连枝,要是陛下失去了权势,那在皇宫之中,哪里还有臣妾等人的位置?”汉灵帝一愣,转瞬间哈哈大笑道:“好,这件事就给大将军去做!希望他不要让朕失望!”说完汉灵帝再也不理会何皇后,便一步站了起来,就向殿外走去,看着汉灵帝的背影离去,何皇后的心已经越来越冷,恨意也越来越盛。
当满朝文武正在庆贺搬倒了张让等内侍的时候,却从宫中传出来一个让众人心冷的消息,封谞和徐奉两人在狱中自杀,并且将所有罪名都抗在身上,而汉灵帝见张让等人俱是冤枉的,又将其赦免,仍然回宫侍候。
“陛下此诏真是让我等心寒!”皇甫嵩一声吼道,而站在一旁的卢植却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张让等内侍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啊!”今日刘虞被封为刺史,不日即将上任,所以一些较好的大臣前来到刘虞家送行,刘虞便在厅中摆酒设宴,款待众人,可是刚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听见这样的一个消息,让众人心中也没有了昨日扳倒张让的喜悦,却变成了一个笑话。
蔡邕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脸色通红的说道:“陛下中内侍之毒颇深,内侍不除,国将不国,陛下一日不醒,我大汉就一日没有希望!”
第25章 刘霖论政(上)()
“伯喈,请慎言!”刘虞见蔡邕说话之间怒气顿时,就知道他对汉灵帝释放张让等内侍不满,怕他还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赶紧劝道,蔡邕见刘虞相劝,也知道刘虞是为他好,但是胸中的郁结实在是难平,便大笑道:“伯安兄,我知道你对陛下忠心,但是我蔡邕何尝对陛下不忠心,我只是不满他为何对内侍信任,如今内侍当中封谞和徐奉两人暗通乱贼,而这两人一直以来都是以张让和赵忠马首是瞻,再说他们那十大内侍都是同气连枝,这张让和赵忠很明显的绝对参与其中,现在可倒好,内侍通贼是祸患无穷,而陛下却一道圣旨免去他们,还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两个死人身上,这等陛下,让我等如何不气,如何不怒啊!”
“伯喈兄,所说甚是啊,我也是心寒啊!”皇甫嵩也是一脸的愤慨,而那卢植也是摇头叹息,刘虞端起酒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办,尽管他对汉灵帝也很不满,但是刘虞却不敢言,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是汉室宗亲,又和汉灵帝之间关系亲近,要是自己再说出一些不满之言,那在别人的眼中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毕竟他姓刘!
众人在大厅中摇头叹息,这时只见刘霖跟蔡琰从外面回来,正走在院中,刘虞知道要是将自己孩子放在厅中,想必他们会注意一些,不会说些不利之言,让自己为难,便在厅中喊道:“刘霖,你还不进来拜见各位叔伯!”刘霖原本早就看见众人,但是他见众人在饮酒,于是又不好打扰,便准备直接回到后院,就见自己的老爹叫自己,刘霖尽管有些疑惑,但还是大步向厅中走去。
厅中众人都见过刘霖,也知道刘霖的聪慧,但是不久前在洛阳城外的那一幕,让很多人看出此子将来绝对不凡,所以见刘霖进来,众人也不敢托大,都一脸笑意的看着刘霖,刘霖进来一一拜见各位长辈,便在刘虞身边坐下,蔡琰也跟着一一拜见长辈,等到蔡琰在蔡邕身边坐下的时候,就见那卢植笑道:“今日我看当恭喜伯安兄双喜临门了!”刘虞一愣,而蔡邕却是一脸的笑意,并没有刚才脸上的怒气,刘霖看了一眼众人,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当他再看向蔡琰的时候,见蔡琰脸色红润,就已经明白了。
刘霖脸皮较厚,尽管知道众人要说的是自己,也不在意,而刘虞此时已经明白了,便拱手笑道:“还望子干兄多多美言啊!”皇甫嵩一笑道:“伯安兄,如今伯喈兄今日就在你府中,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啊!”蔡邕听闻众人尽管在打趣他,但是他对刘霖早就满意的很,便笑道:“其实这件事我们男人还是不插手的好,让家中的女人去办理吧!”蔡邕说道此处,众人都知道蔡邕已经同意了,刘虞也是一脸的高兴,便说道:“那就多谢伯喈兄了,这件事我会很快来办理的!”
蔡琰见说道这些,她脸色通红,时不时的去看刘霖,却见刘霖跟没事人一样,只是傻呵呵的乱笑,而这刘虞见众人都被这件事给忘记了朝廷之事,心中也是喜欢,毕竟这事在自己家中谈论,要是被有心人听去拿来做文章,那可就是天大的祸事了。
刘虞见没什么事情了,便准备让刘霖离开,却听见皇甫嵩看了一眼刘霖说道:“听说贤侄昨日出去打猎,竟然遭到刺客,可有此事?”皇甫嵩尽管才回来,但是刘霖最近的事情他听到的不少,昨日一下朝,就听说刘霖在外遇刺,而他的数十少年竟然将刺客击杀,并将这些人的头颅砍下,挂在马上回到洛阳,交给洛阳令,此等手段,此等心境,着实让人佩服,其实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刘霖的少年护卫,跟刺客人数差不多,却能击杀刺客,并将其斩杀,这是何等本事?
皇甫嵩此言一出,那卢植也赶紧问道:“贤侄昨日之事,我也听说了,但是传言始终是传言,今日遇见贤侄,还望贤侄说说当时的情况!”刘霖看了一眼刘虞,见刘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其实刘虞昨日知道此事之时,也是心惊不已,但是却被刘霖的嗜杀所惊呆了,毕竟刘霖只是八岁的少年,平日里连鸡都没有杀,可是却敢杀人,还将头颅绑缚马上,并且还下令让那些少年也如此之做,这心性和手段就有些不像是少年人所为了,故此昨晚也暗中询问了那些少年,那些少年所言都跟刘霖所说一样,这让刘虞也摸不清自己的孩子的本事了,今日见众人相询,并且言语之间颇为赞赏,便也是欣慰之至了。
刘霖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向众人行了一礼,这才说道:“昨日之事完全实属侥幸,尽管将这些人斩杀,但是我少年护卫却未杀一人,这些全部都是我护卫黄忠所斩杀,皇甫世伯和卢世伯都是带兵之人,当知道一个只有经历过战场上杀戮的战士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没有经历血与火的考验,就算他们的武艺在高,射术再好,也只能是一个表演者,一旦经历战火,他们都将会付出血的代价,所以我想训练他们的勇气,必须如此之作!”
刘霖说的坦然,但是让众人听的是心惊,从一个文静秀气的少年口中说出来,竟然却带着杀气,这是皇甫嵩和卢植都未预料的,并且二人从刘霖的言行中,竟然看到了大将之风,两人对刘霖却有一种看不明白的意思,毕竟此人年纪太小,但是却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眼光和手段。而蔡邕却对刘霖的所为非常的满意,他尽管是大儒,但是却对乱贼非常痛恨,毕竟昨日刘霖带回来的人头都是以着黄巾包裹,并且从刘霖所言当中知道这是乱贼所为,痛恨刘霖破坏其好事,这些乱贼当然人人得而诛之,刘霖当然是好样的!
第26章 刘霖论政(下)()
皇甫嵩见刘霖在领兵上也有造诣,心中暗暗佩服,便再有心考校刘霖一番,便说道:“刚才贤侄所言,我非常佩服,贤侄小小年纪竟然对军中之事看的颇为通透,甚至比我这个老家伙都看的深,老朽也不得不称赞你一声,不过老朽有个问题想要考校贤侄,不知道贤侄有何看法?”
刘虞见皇甫嵩对刘霖的评价很高,心中极为高兴,又见皇甫嵩有事情要考校,便对刘霖说道:“皇甫太守在北地多年,经验和见识颇多,还不向皇甫世叔请教?”
刘霖赶紧躬身向皇甫嵩行了一礼说道:“刘霖向皇甫世叔请教!”“请教倒是不敢,贤侄先听听老朽的问题!”刘霖躬身站在那里,皇甫嵩看了一眼蔡邕,又环视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便道:“贤侄刚才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等正对当前朝廷之事颇为不满,也不明白,想请贤侄说说你的看法?”蔡邕一见这皇甫嵩竟然说的如此题目,尽管这刘霖才能突出,聪慧过人,毕竟是个小孩子,哪里懂什么政事,如今竟然要考校这些,心中有着一丝的不悦,毕竟这刘霖快要成为自己的女婿了,便上前说道:“义真兄何必要为难一个小孩子呢?刘霖今年才八岁而已,如何对朝政之事清楚,又如何能回答你的问题呢?”其实本来是刘虞要出面阻拦,但是刚才自己已经要刘霖去请教,如今再言不要刁难于他,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见蔡邕已经阻止,对蔡邕感激的点了点头。
但是皇甫嵩今日就想看看那刘霖的本事,当然不会罢休,他看了一眼卢植,卢植心中也清楚皇甫嵩的意思,便微微一笑道:“伯喈真是爱护女婿啊,可是伯喈却未必有我等看的通透,刘霖年纪虽小,但是最近做事却总是出人意表,不要说他在对待刺杀之事上干脆利落,就是上次洛阳城外的石碑事件,不也是让我等看的心惊吗?更何况还有一件事大家也许不知道吧?张让等之所以能够被陛下拿下天牢,其中贤侄出力也不小!”
卢植一席话说的众人是一惊,而刘虞便问道:“刘霖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霖看了一眼众人恭敬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出力多少,全部都是曹将军的功劳,我只不过是帮着审问而已!”“呵呵,贤侄谦虚了,就是这审问一法已经让洛阳令周异和曹操佩服的很啊,听说他们昨日还把此法交给廷尉!”卢植一说,众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刘霖,而刘霖也是一脸的惊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竟然被廷尉用去了,刘霖见众人疑惑,于是便将那法子说了出来,众人听的是毛骨悚然,而刘虞身为刘霖的老爹竟然对刘霖感到了一阵模糊,已经看不出刘霖深浅了,不过刘虞越来越对刘霖看重了。
等刘霖一一解释清楚,那卢植笑道:“现在贤侄该说说你的看法了吧!”刘霖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各位世伯抬爱,我刘霖年纪尙小,一会儿有些不当之处,还请各位世伯包涵!”“好,尽管是考校你,也是对我等之启发,你就大胆的说吧!”
刘霖环视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在仔细的听着,就连那平日里坐不住的蔡琰也认认真真的坐直了身子,瞪大着眼睛看着刘霖,刘霖这才说道:“其实小侄昨晚听说陛下将张让等下了天牢,小侄就知道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放出来!”刘霖此话一出,众人脸上一阵严肃都看向刘霖,蔡邕问道:“那是为何?”刘霖在厅中站定,伸出右手,指着上天说道:“此乃天意!”
刘霖一说出天意,那刘虞就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天意!”而卢植和皇甫嵩都相看一眼没有说话,而刘霖却没有理会自己老子的不满,继续说道:“孩儿说的天意,不是指的上天,而是指的天子!”“天子?”众人脸上都露出疑惑之色,刘霖点了点头道:“天子登基数年,原本处于窦氏权势之下,好不容易熬到窦氏薨逝,这才坐稳天下,但是却是陈蕃等党人掌权,天子如何能够忍受,所以就利用张让等内侍与之抗衡,这样一来,天子就能渔翁得利,而朝政却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但是昨日因为唐周之言,皇甫世叔等朝中官员利用此等赦免党人,逼迫天子囚禁内侍,甚至是要除掉内侍,当时陛下受尔等所迫,逼不得已,不得不如此下旨,但是也使得陛下心中产生了恐惧,要是内侍全部诛除,那朝堂之上,就会是一党独大,那天子势力就会变小,天子哪能忍受,再说王莽、霍光之流不远,前车不忘后事之师,天子哪能不惧,所以天子肯定会找个理由将其放出,不过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刘霖这一席话一说出来,竟然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卢植一拍大腿说道:“贤侄之言果真精辟,原本我一阵迷糊,现在贤侄一说,却是如此啊,看来是我等心急了!”而皇甫嵩一脸迷茫的说道:“难道老朽如此之做,难道错了?”刘霖见皇甫嵩脸上有些不悦,赶紧说道:“其实皇甫世伯没有错,就算你不提出,也会有人提出,再说天子要控制朝廷,就必须保持两党之争,不允许一党独大,这是天意如此,所以皇甫世伯也不用过于自责!”皇甫嵩见刘霖相劝,心中也是一阵欣慰,他看着刘霖,越来越喜欢,毕竟这刘霖实在是太神奇了,竟然无论军事还是政事都看的颇为通透,这哪里是个小孩子所为,就算是他们在这朝堂之上多年都没有看清楚,皇甫嵩和卢植对视一笑,都摇头叹息,而刘虞和蔡邕却是脸上欣慰之极,而刘霖却暗叹道:“要不是比你们多着将近两千年知识,那我肯定是一小白!”
第27章 兄弟()
相对于刘霖的突出表现,刘和就差的比较远了,而差的比较远的刘和今日却倒霉透顶了,平日常去的青楼,常找的歌姬,今日却被别人包了。
“刘郎官,妾身告诉你,今日玉儿姑娘已经被几位大爷包了,您看您还是找别的姑娘吧,您看我这里还有春香,桃红,都比那玉儿要好的多,您看您是不是要找她们啊?”春月楼的老鸨子对着一脸酒气的刘和说道,刘和一把将那满脸脂粉的老鸨子推在一边,“去去去,大爷我就要我的玉儿,要是没有玉儿,我就砸了你的春月楼!”
说着刘和就抬腿向二楼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喊,“玉儿,玉儿,我来了,你在哪里?”刘和在二楼大声叫喊,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从从一间房中出来,那女子貌美如花,身材极好,正是刘和的玉儿,刘和赶紧踉踉跄跄的过去,脸色大喜道:“玉儿,你终于出来了!”那女子看了一眼刘和,低声催促道:“现在我有客人,你赶紧走吧!”说着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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