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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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痪焉比嗽保质懿涣朔雌鞑木鸦鞑角沟暮笞ΑD闼祷鼓芨筛錾叮俊焙铝ぬ螅醋盼宜担骸拔颐鞘掷锬玫那购头雌鞑氖遣煌模馇勾騀O飞行器和直升机什么的还可以,可是如果打有装甲保护的硬目标就威力不足了……”“不是,”杨连长指着我说:“郝连长你不懂,他是不敢杀人。”“不敢杀人?为什么?如果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如果是在战场上一个举枪瞄准你的敌人,有什么理由不能杀掉他?”面对郝连长一连串的发问,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时间转眼来到9月4日,我们连随着大批盟军部队一起,逼近艾诺拉沙漠边缘地带。2天前,盟军发动了沙谷战役,意图一举消灭艾诺拉沙漠地区的敌军。我们的任务,就是配合盟军大部队牵制敌军,狙杀脱离敌军纵队的散兵游勇。“盘踞在艾诺拉沙漠地区的有阿军的沙漠兵团,阿梅克兵团的“骷髅”师和“党卫队”师,国民警卫队的“麦地那”师。还有央国第9游骑兵团、第8枪骑兵团、第10龙骑兵营。”杨排长向我们介绍道:“对于这些部队,我们惹不起,也打不过,因此要避免正面接触。我再一次强调:我们只袭击敌人的小股单兵和散兵。”接着他把脸转向我,对我说:“陈文武,我希望这次你能消灭几个敌人,而不是打装备!战场上可不是什么显示慈悲的地方,否则你就要丢掉小命!”我口头上连忙答“是!”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我才19岁呢,就要被迫去杀人了吗?19岁的杀人犯?咳!原本以为能在预备役的技术部队里服役到期满为止,哪里知道会碰上这样一场该死的战争和这样一堆事情!

第四十四章:离开狙击连(最终稿)

我们这12个“编外人员”着荒漠迷彩,每个人携带10发狙击弹和20发手枪弹,隐藏在树林中。出了这片树林,就是一片草地,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两棵树木,如果再往前走,草地会变得越来越少,沙地越来越多,最后取而代之的将是广袤无垠的苍凉的沙漠。“滚到里面给我好好呆着,小心自己的脑袋!”我窝在临时堆起的沙包掩体里,突然听到杨连长的大声呵斥,接着就看到“了了先生”灰头土脸地冲进来,一屁股砸在松软的沙地上,板着脸,抿着嘴,一副懊恼的样子。

“怎么啦?”我问他,他扔下枪,两手一摊:“我认错路了,然后被骂了呗。”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对他笑笑:“就这点小事啊,其实我也经常认错路,所以我离不开地图,没地图的时候就只好跟着别人走。他骂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他看不惯我们这些外行人来做狙击手。而且他也不会永远做我们的连长,战争结束后,我们都要离开狙击连的。”他听完我的话后点点头,对我说:“连长总是逼着你用狙击枪杀人。你如果实在下不了手就不要勉强吧,毕竟你还很年轻,我听说你今年才19岁呢。”“嗯,”我嘴上这样回答着,心里却在对自己说:在这场战争中你其实已经亲手杀过人了,在国内你为了救一个少女,曾经用你自己的双手拧断过一个敌人的脖子,所以,为什么不能用狙击枪杀几个敌军呢?不就是见一点血吗?陈文武,你一定要战胜自己的怯弱,勇敢点!

当9月5日凌晨的火红的旭日降临在战场上时,经过昨天一个白天又一个夜晚的激战,央国第8枪骑兵团便迫不及待地向盟军部队投降,连精锐的央国第9游骑兵团也抵挡不住盟军凌厉的攻势,纷纷作鸟兽散。然而,最危险的时刻也就此来临——溃败的敌军和追击的盟军之间发生的小规模战斗,往往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而且遍布战场的各个角落。作为伏击一方的我们狙击手来说,此时既要留心敌军突然出现在面前,也要担心敌人会从背后偷袭,更加糟糕的是:初次在沙漠边缘地区进行夜间埋伏的我们,不但没有睡好觉,还不断地被沙漠里的动物们惊吓,什么蝮蛇呀,大蝎子呀,毒蜘蛛呀,还有夜行的鬓狗呀、沙漠狼呀。我的天啊!哪一种不是危险而致命的杀手?

“昨晚那只大蝎子呢?”唐庚问道,“被我用匕首给挑了。”“了了先生”回答:“看来部队里野外生存的训练课派上用场了。”唐庚笑笑,反问:“这跟野外生存有什么关系?要是碰到鬓狗或沙漠狼什么的,那我们三个……”“今天早上就只剩骨架了。”“了了先生”接过话头说。我喝了口水,滋润一下干涸的喉咙,正想对这两个家伙说话,突然耳机里清晰地传来前方的战场通报:“注意,有大约一个连敌军从东南方向进入你们的伏击区域,立刻做好战斗准备,立刻做好战斗准备!”

“有情况!”我抓起枪,并告知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唐庚一本正经地端起枪,架在沙包上,笑着说:“等你们很久了,虽然昨晚老子没睡好,但是仍然可以打中你!”只见他很努力地在瞄准镜中搜索着敌人,“你找到了吗?”我看到他的黑眼圈,不免有些担心。“放心吧,在我们班里,我的射击成绩除了你以外是最好的。”他这样夸口说,然后小声地叫起来:“啊!看到了,有4个敌军。”于是他略微调整姿势,扣动扳机,“通!”的一声过后,他却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徒然失望地自言自语:“腿部中弹?没死!怎么会这样。”“快趴下!”我叫起来:“唐庚你的消音器哪里去了?”话音未落,远处便响起了枪声。“特特特特!”“哒哒哒哒哒!”我们没有暴露自己,但受惊的敌人们为求生存,开始用手中的冲锋枪、突击步枪和手枪朝四周的树林里胡乱扫射,纷飞的流弹穿过树干后裹挟着碎木屑在空中乱飞!“突!突!突!”隐蔽在树林各处的我军也立即开火还击。“他们有榴弹发射器和火箭筒!”我在瞄准镜中观察着敌人的动静,看见对方做出朝我们的方向瞄准的姿势,便着急地大喊:“赶快离开,撤!”和唐庚一起飞奔着离开沙包掩体,“了了先生”倒挺冷静,“扑!”地打完一枪后一个箭步跳出掩体。

“敌人的火力实在太猛烈了!”“了了先生”感慨道,同时还报告给我们他刚刚取得的战果:“刚才我狙杀了敌军火箭筒手一名。”然而现在不是聊天休闲的时候,我已经听见敌人发射枪榴弹或迫击炮的声音,“咚!”一发炮弹落到我们刚才藏身的掩体旁,“咚!”又是一发炮弹在附近爆炸,树林中茂密的树干、枝叶削弱了弹片的威力,大家都毫发无损。林中的枪声逐渐平静下来,在狙击镜中,我看见大约二十多名敌军士兵丢下武器;分成两股慌慌张张地向东面逃窜,“你们给我站住!”“再不投降我们就开枪啦!”我军一个12人野战小分队立马端着枪追击过去。“了了先生”马上端起狙击枪搜索目标:“我来掩护他们,那边会不会有埋伏?”唐庚冷笑一声:“哼,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切,等我狙杀了那边埋伏的敌人,连长就会对我刮目相看了。”就在“了了先生”一门心思地想要立功,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我军小分队追击的那三十多个敌军时,我却注意到,有4个黑影在密林中一闪而过,朝着相反方向跑去,我想都没想就拿起狙击枪,向可疑的黑影追去。

“文武?”唐庚也立刻抱起狙击枪,紧紧跟着我。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做个手势,让他安静,并用这两天我们突击学习的特战手语告诉他前面有人。他也没有做声,同样用手语示意我分头包抄,我点点头,随即一边盯着黑影,一边超近路向左前方的小土包跑去。当我将狙击步枪架在小土包的树杈上时,那4个敌人正好从树林中跑出,准备趟过一片小水潭,到对面的沙堤后面去。一门心思逃命的他们并没有发现我,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是该瞄准哪一个呢?这4个人中有一个略显瘦削的矮个子,被另外三人紧紧地簇拥着,像是受到保护似的。是一个连长吗?好的倒霉蛋,就是你了!我今天非要挑战自己,锻炼自己的胆量不可。于是当这个人的脑袋不受手下遮挡时,我果断地扣下扳机,随着“扑!”的一声,在高倍率的瞄准镜中,我立即看到了一出惨剧:在大口径狙击枪弹的撞击下,他的头盔震得飞出几米远,而脑袋却像西瓜一样炸裂开来,脑浆迸溅,躺倒在地,就像冬日田地里一截枯萎的麦秆。在我狙杀这个连长的同时,由战士唐庚射出的一发狙击弹也精确贯穿另一个敌兵的胸口,也许是感受到死神的逼近,剩下的两个敌人连忙丢下手中的枪,跪在地上,高举双手以示投降。“不许动!”听到枪声的我军士兵冲上前去,顺利俘虏了他们。只留下两具尸体。我背靠着一棵树坐下,将狙击枪丢在一边,只觉得手脚发软。虽然知道这是战争,心头却不免受到良心的谴责,陷入一片巨大的恐慌之中,仿佛我是一个遭到千夫所指、万夫唾骂的杀人犯,,此时就等着警察找上门来,给我戴上手铐,拉去枪毙。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唐庚问道,同时从地上捡起我的枪递到我手里,在触碰到我的手时,他不禁又问道:“呀,大热天手怎么这么凉啊?没受伤吧?”我呆呆地摇摇头,他拍拍我的肩膀:“好,我们归队吧,刚才你那一枪打的很好,太棒了!”我看看他,问道:“打得很好?”他点点头:“嗯,开枪的时机把握得很好,就是稍微血腥了点,我离得比你近得多,看到他的整个后脑勺都被子弹轰没了。”听到这里,我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罪恶,猛然对他大叫起来:“你别再描述了好不好?我全都看见了,已经够我恶心一星期了!”是的,我也已经看见他所描述的一切,我还看见了两个俘虏被泼溅了一身的脑浆和鲜血。在战场上,我们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惨剧,但我还是再一次被狙击步枪子弹的威力所震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和影视剧中,子弹击中脑袋时只是喷出一股血完全两码事!而且,更不一样的是,他是我亲手杀的——以最残忍最不人道的方式结束他的生命,这使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报告,陈文武中士射杀敌军连长一名。”一位战士向杨连长报告说。

“哦?”杨连长看看尸体,笑了起来:“终于有进步了?”他马上转向我:“不错啊,肯向敌人射击啦?哈?”他使劲拍着我的肩膀:“杀人的方式不错,够劲!你是在多少距离上开的枪?”

“大约250米。”

听到我这样有气无力的回答,杨连长可不大高兴:“怎么软绵绵的,人站直了!你现在的状态好像不大对啊!”他看了看我,又看看那具尸体,点点头,又对我说:“怎么?你吓怕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残忍,好像做错了什么,下次你不敢下手也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我点点头。

连长两手叉腰,问:“你是女人吗?”

我又摇摇头。

“是男子汉就不能这么胆小怕事!也不能像女人那样仁慈!要记住:我们是战士!这是战争!我们是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他这样对我说:“你得练练胆量,这是你自己亲手用狙击步枪击毙的第一个敌人。去!过去盯着它看一分钟,我要彻底治好你的心病,而不是让你变成仁慈胆小又不敢杀人的战士!”

“你不要逼我这样做,能让我平静一下吗?”我强烈地抵抗着他的命令。

他的脸更阴沉了:“怎么,是怕看见尸体还是怎么着?你有没搞错!?”

“我现在恶心。”我厌恶地对他说。

“好啊,我给你一天时间调整自己的心态,这一天你不用上前线,但是碰到FO飞行器你必须给我打下来。一天以后也就是后天,我才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必须给我上前线杀人!”

于是,连同这个下午,我实际上获得了一天半的假期。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改变不了事实啊!到目前为止,我的手里已经有两条人命,不!我是无人机的操作手,所以也许更多。可是,没有什么能比用枪打爆一个活人的脑袋更容易产生负罪感了,那可真是一个沉重的心理包袱。啊!我该怎么办呢?在沙堤边的树下,我又遇上了老马,知道我的事情后,老马安慰我说,人的一生总要经历许多蜕变,有许多事你不得不面对,对于战场上的士兵也是这样。我问老马:你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以后,是怎么调整自己的?他告诉我:其实他进入预备役之前,是因为击毙了一个犯罪分子而选择退役的。在这次战争中,当敌人的枪口瞄准战友时,他毫不犹豫地开了枪,战胜了自己的心理阴影。“没事,当你面临危险的时候,你一定会作出选择,迈过这道坎。”老马这样对我说:“不要像你对我说的那样,去一直想什么他还有家庭、有朋友啊,然后又想他被射死的时候会感觉到害怕和疼痛啊,最后又想到他的小孩没了父亲,妻子又失去了丈夫——一直这样想下去只会增加你的心理负担,要知道,也许他是个恶贯满盈的凶手,也许你的下一个敌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他们杀起人来可不会像你这样想呢?你杀掉他们反而是救了许多人的命。”我抬起头来,看着老马,虽然很疲惫,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来开导我。”

“这就对了嘛!笑一笑总是有好处的,”老马这样对我说:“在战斗中有太多私心杂念,就会丢掉小命,记着这句话。”然后他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拍我,问道:“对啦!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后来你和那个北方女孩怎么样了?”“什么怎么样啊?”我奇怪地反问,老马笑着说:“当然是问你和她还有没交往啦。”“哦,我们出国作战以来就没见过她,再说战场这么大,战线又这么长,也不一定就能碰上她呀!”“也是,”老马点点头:“你想不想和她处朋友啊?要不战争结束后我帮你介绍几个?看你寂寞难耐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寂寞难耐啊!”我笑着敲了下老马的胳膊,同时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老马眯着眼睛摇摇头,指着我说:“你看你还不是寂寞难耐,这么沉重的叹气。”“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认真地说:“上次我被马占山陷害的时候,黄琳琳也把我坑惨了,我真没想到她会去当间谍,还配合着敌人搞那些东西……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又爱花钱,有几分姿色就寻花问柳的……”“你打住,”老马打断我的话:“你的想法太偏激了,什么叫‘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啊?我老婆就挺好的呀!你不也就碰上一个坏女人吗?”“好好好,”我仰面躺在沙地上,闭起眼睛:“我错了,可是我……我没……没碰上啊,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好女孩,我想,我会好好珍惜的。”

……无边的黑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四周的树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留下一片鬼魅般的黑影,远处幽暗的灯光从一座古老的城堡里透出,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的战友们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进了古堡,这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楼梯的转角处似乎有人影在晃动。不会有埋伏吧?我不禁握紧了手中的99式突击步枪,小心翼翼地搜索着上了楼。有敌人!我二话不说扣动扳机,朝他们扫射;子弹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带出一股股黑血,可这些人却毫无反应。我小心地靠上前去,借着昏暗的灯光,这才看清他们都是一些死尸,脑袋都被子弹打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啊,不!还有更可怕更恶心的呢,我的前方有几个我军士兵的尸体和一滩酸臭腐败的血液,其中一个被大口径枪弹轰掉了半个脑袋,它的眼睛从眼眶出滑落下来,随黑绿色的血液一直流到胸口,它的脑壳里满是白花花的蠕动的……天啊!我简直马上就要吐出来啦!!此时一个敌人从一堵石墙后走来,它的面目也类似我前面这个站着的尸体,五官都在,只是整个后脑勺都没了。等到天花板上昏黄的电灯照亮它的面孔时,我差点惊叫起来——他居然是早上被我狙杀的敌军连长,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还会变成僵尸来报仇?不!这一定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真的!可是已经不容我多想,他的手里提着一只散弹枪朝我走来,脸上露出僵硬的恐怖的笑容,并且开始当着我的面把特大号的散弹装进枪里。我急忙端起枪向他射击,哦不,完蛋!我的子弹已经打光,而且找遍全身居然没有多余的弹夹。啊!这就是报应吗?我立马吓得动弹不得,完了,受死吧,“咔啦!”沉重而可怕的上膛之声在耳边响起。他已经举起散弹枪向我瞄准了!!正在这时,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与其说是突然出现,不如说是飘到我的跟前。她看起来是那样的熟悉,没错,是欧阳晓晴!她挡在我的面前,并且冲我笑笑,就在这时,巨大的枪声响了起来!

“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砰!砰!砰!”地乱跳着。呼,原来是一场噩梦。“了了先生”提着他的狙击步枪跑进来,问道:“吓着你了吧?我还以为这里也跑进来了沙漠狼,我刚才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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