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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天下演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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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回头我上街自己挑两件淡色的好么?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

  离儿盈盈一笑道:“张姑娘跟离儿不要这么客气,那离儿先回去了,张姑娘这衣服真好看!”说罢捧着衣服离开了。张紫筠刚欲将门关上,却见展昭在一旁望着自己,道:“昭哥,你怎么在这?”

  展昭道:“我房间就在你隔壁,刚听离儿叫你,我便出来看看了,怎么,离儿的衣服不喜欢么?”张紫筠道:“我不喜欢深色的衣服,颜色太深了。”蓦地望见展昭那张英俊儒雅的面庞,不禁低下头去,两片红晕早已浮现在面颊之上。

  “开封的夜市也很美呢,走,去街上我给你买几件喜欢的衣服好不好?”展昭望着张紫筠道。

  张紫筠道:“昭哥,那怎么行,我,不用的。”展昭不语,一把拉着张紫筠的手便跃上了屋檐道:“不走正门了,给那帮混蛋看到,又要胡说八道了,我们翻墙走,别怕,我牵着你。”说罢已飞出了开封府,稳稳的落在了府前的大街上,张紫筠惊魂未定,紧紧的握着展昭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展昭柔声道:“紫筠,飞的好玩么?”

  “啊?昭哥,你,你刚叫我什么?”张紫筠怔怔道。

  展昭一时无语,尴尬道:“没,没什么的,张姑娘。”握着张紫筠的那只手却已满是汗水。

  张紫筠道:“就叫我紫筠吧,好么?”

  展昭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一手握着湛卢,一手牵着张紫筠向街市走去。

  庆历三年,千年前的北宋开封,灯明星黯,一幅生平的景象,令当时无数恶人闻风丧胆,令后世无数少年称道,令千年后无数少女花痴的南侠展昭正牵着一个和他年龄相差了近一千岁的女子走在开封城的街上。

  “紫筠,你看这个。”展昭牵着张紫筠来到一首饰铺前道:“买点这个吧,以前若草在府上的时候,整整一大箱首饰都做嫁妆了,就是离丫头和静丫头也有不少这个的,女孩子嘛,多买些吧。”

  张紫筠道:“不用的,昭哥,我不戴这些的,真的不用。”

  展昭不由分说,拿过一支玉簪端详了半天,却见晶莹剔透,雕工甚是精细,凤嘴里还含着一颗白玉珍珠,煞是好看,展昭淡淡一笑,将玉簪给张紫筠插上道:“别多说了,买一个总可以吧。”说罢又牵着张紫筠向布庄走去,翻了几匹布道:“布的颜色都暗了些,女孩子穿了当然不好看,买丝绸吧,回去让离丫头给你做两件,她是“神针王姑”的女儿,针功在开封算是第一了。”

  张紫筠淡淡道:“虽然在我们那个时代,丝绸是很普通的布料,但是我知道在宋朝,丝绸都是达官贵人穿的,普通人家都是粗布麻衣的料子。”说着拉起展昭的衣襟道:“昭哥的青衫不也是布衣么,紫筠不用穿丝绸的。”

  “傻话!”展昭笑道:“我展昭一介武夫,需要那绫罗绸缎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穿丝绸的好看,别说了,时候不早,紫筠你先挑颜色。”张紫筠心下一阵感动,随即挑了几匹,却是白色,淡粉,淡绿,淡黄,清一色均是清淡的颜色。

  忽见对面的天一楼上掌声阵阵,好不热闹,张紫筠循声望去道:“昭哥,那天一楼是我们相识的地方吧?”展昭淡淡一笑道:“这么热闹,怕是有说书呢,走,我们去看看。”

  却见那说书的说的正是杨家将的故事,周围大声喝好。那说书叹了口气道:“杨家满门宗列,又满门遗孀,十二寡妇征沙场何等壮烈,可恨那奸人潘仁美,谗言老令公,射杀杨七郎!”

  张紫筠心下生疑道:“这桥段分明是杨家府演义里的,这小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明朝的,难道是史书上记载有误吗?那也不对,现在仍是北宋,且不说杨家,潘家尚有后人,这说书的竟敢在北宋首都这样诋毁潘家?!”

  常言道,成也野史,败也野史,《三国志》和《三国演义》的对比算是最好的例子,野史往往有杀人之功效。这说书的说的便是明代小说《杨家府演义》,自宋之后,杨家将在民间日趋神话,版本众多,后世广为流传的便是这部《杨家府演义》。自古有岳父自然要有秦桧,有杨家宗列,自然也要有个大奸臣,于是潘仁美这个人物横空出世,实则不然,潘仁美的原型便是北宋赫赫有名的潘美,其和杨业同为前朝降臣,又同为北宋名将,其九死一生,征战沙场,其单骑长安,收降袁彦,史称孤胆英雄;平淮南,讨湖南,攻郴州,扫南汉,灭南唐,征北汉,伐契丹,为终结五代十国,统一天朝中国立下汗马功劳,本该是一位受后世敬仰的名将。其戎马一生,所向披靡,却终遭败北,潘美,杨业等人欲夺回幽云十六州,可惜这次北伐以失败告终,杨业兵败于陈家谷口绝食而亡,潘美也因此战官降三级。《宋史》列传,潘美名列一十七位,杨业名列三十一位,如此看来,潘美之功绩绝不逊于杨业。

  只可惜民间的力量是强大的,当野史泛滥后,正史成了二流史学家的茶余饭后的闲谈,野史却被街头巷尾争相传诵,那些历史人物,或被神化,或被魔化,再也看不到当时的情形了。只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真真假假还真没人知道,也许那街头巷尾的民间野史才是真的吧。

  
  至于那杨业,杨家将满门宗烈却是事实,杨业也是一员猛降,但是历史上其仅有一子杨延昭,后世为了渲染杨家惨烈,才给杨老令公平添了那许多儿子,既没有杨七郎,又何来潘仁美射杀七郎只说呢。只是后代将潘美的名字演化成了演义小说中的潘仁美。

  
  张紫筠拉了拉展昭的衣襟道:“我看这说书的有古怪。”

  
  展昭低声道:“是啊,他口中的潘仁美分明就是潘美,他如此含沙射影到底是何用意?!”

  
  张紫筠道:“我不是说这古怪,他说的这出是明代小说《杨家府演义》里的,自是小说,自同民间说书一般,当不得真的,只是那部小说在几百年后才出现。他如何知道的,总不至于又是穿越过来的吧。还是史书上记载有误呢,该书成于宋代?那也不可能,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是古代文字狱还是愈演愈烈,宋代不可能出现诋毁本朝权臣的小说啊。”

  
  张紫筠话音刚落,便觉一物从面颊边飞了过去,张紫筠摸了摸面颊,并无异样,却见那说书人身后的红柱上已插进了一根木筷,筷几欲没端,内力非同小可,看来那木筷的目标是这说书人了。

  
  “什么人在这造次!不要命了吗?”东南角忽的闪过一人,锦袍玉衣,星眸如炬,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想来那飞筷定是此人的杰作了。

  
  “啊?胡大人!”展昭失声道:“展昭参见胡大人!”

  
  此人便是当朝二品胡一清,其父胡德业为潘美远亲,沾亲带故倒还有些许渊源,此刻听见有人诋毁潘家,自是怒不可遏。

  
  胡一清道:“原来展护卫也在,如何不将此人拿下!”

  
  展昭为难道:“展某以为,民间说书,仅是百姓消遣,不足当真。”

  
  胡一清怒道:“这是说书吗?这是造反!”

  
  张紫筠挡在展昭身前道:“胡大人!那戏台上戏子穿龙袍,那岂不是更要杀了?民间说书,何足当真!”

第四章 襄阳风雨叹武当(下)
胡一清一怔,万料不到一弱女子竟敢对自己如此无礼,见她衣着虽然古怪,却生得端庄无比,只怕是哪家府上的千金。胡一清虽官拜二品,但也深谙在朝之道,能不得罪的自然不会得罪,于是笑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敢问府上是?”

  “紫筠!?”展昭一把拉过张紫筠掩在自己身后道:“这是大宋,可不是你所说的大同。别胡闹,很危险的。”张紫筠挣开展昭,上前道:“在下张紫筠,胡大人不必顾忌,我没什么后台的,我不过是昭哥的朋友。”胡一清听得“昭哥”二字,更是不敢怠慢,想那展昭,南侠盛名冠绝当世,多少达官显贵之家的千金都倾慕于他,闻听当朝筱雨公主都倾心于他,胡一清暗道:“这丫头对如此袒护展昭,又称之为昭哥,又有如此胆量,恐怕来头真的不小。”

  “哈哈,南侠展昭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身边的红颜知己也如此侠肝义胆,在下佩服!”只见人群中闪出一书生,纶巾长衫,约莫三十岁的年纪,身形高挑,却瘦弱之至,所谓文弱书生,莫过于此。

  胡一清冷冷道:“呵呵,杨将军,你杨家在民间口碑甚好啊!”

  万料不到,这文弱书生竟是杨文广。

  “杨将军?!”张紫筠向那书生道:“敢问阁下是!?”

  “杨文广!”书生一字一顿,不禁正气凌然。

  张紫筠道:“杨文广!杨延昭之子杨文广?!我记得史书上记载,庆历三年,杨文广“班行讨贼”,该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可是胡大人却称您为杨将军,难道史书又错了。”据记载,杨文广班行讨贼是庆历三年八月之事,此时尚在五月,杨文广确为无名之辈,胡一清如此讽刺,完全是受那说书人的刺激。

  杨文广面上一红道:“杨某枉为将门之后,却辱没了老令公的名声。”

  张紫筠淡淡一笑:“杨公子何谈辱没,数年之后,你先随范仲淹,后随狄青,之后你的将路才开始呢,若干年后,欧阳修都说父子皆为名将,其智勇号称无敌,至今天下之士,至于里儿野竖,皆能道之。”

  胡一清哈哈大笑道:“这位姑娘真的是痴人说梦了!没看出来姑娘还是诸葛孔明,能看三界,能知未来啊。就算欧阳修说过此话,那也是父子名将,而非父子孙名将啊,哈哈哈哈!”

  杨文广面露愧色道:“胡大人,不要再数落学生了,只望胡大人看在潘杨两家旧年的交情上,今日就不要为难那江湖说书的了。”

  胡一清哼了一声道:“杨文广,我是看在你爹你爷爷的份上!我们走!”说罢带着手下便欲离开。

  张紫筠朗声道:“《宋史》列传,潘美名列一十七位,杨业名列三十一位,潘家名垂青史,杨家功不可没,都是大宋功臣,胡大人不必耿耿于怀了。”胡一清怔怔的望了张紫筠一眼,还了一揖道:“他日若有机会,还请姑娘来府上喝茶。”言语之中已无半分讥讽之意,却透着三分谢意,张紫筠淡淡一笑道:“胡大人言重了,他朝相遇,在下自当奉陪。”

  杨文广一脸怅然,喃喃道:“爷爷,爹,文广不孝,愧对杨家列祖列宗。”向那说书人道:“谢谢先生为我杨家说此传记,但似乎言过其实了,况我杨家和潘家旧交甚好,潘美一代功臣,先生何必如此丑化,望先生为潘美正名,在下谢过。”

  那说书人惊魂未定道:“这故事是一道长讲给我听的,不会有错的。”张紫筠上前道:“我正要问你!那道长是谁,这杨家府演义成书于数百年之后,那道长如何知道?”

  那说书人早已吓的面无血色,一下跪倒在地道:“我跑江湖说书混口饭吃,真的不知道朝廷的事情,那年我路过武当山,被山贼追杀,伤势甚重,被一道长救下,在道观调养月余,那道长甚爱听我说书,也讲了几出我没听过的故事,其中就有这出杨家府演义。”

  张紫筠,展昭齐声道:“南宫啸戬!!”

  那说书人连声道:“对对对!!他说他是南宫真人!”张紫筠上前扶起说说人道:“你走吧,只是这段书以后不能再说了,下次再说可没这么好运了。那道观叫什么名字?”那说书人死里逃生,欣喜之极,连声道:“霜清观,小的先走,小的先走了!”说罢连连跌出门去。

  张紫筠向杨文广道:“杨公子,他日南征北战,公子亦是大宋一员猛将!”

  杨文广自嘲道:“姑娘又取笑在下了。”

  张紫筠道:“在下不敢,我自小敬重杨家,杨家代代都是英雄,对了,敢问杨公子,您父亲是否有一子唤作杨宗保?!”杨文广道:“杨家到我这代,仅我一人而已。”张紫筠叹道:“想那杨宗保确是杜撰出的了,也许杨宗保的原型就是杨公子您吧。”杨文广笑道:“姑娘算是在下见过最奇特的女子了,得妻如此,熊飞有福啊。”

  展昭急忙道:“不是,紫筠不是我的妻子。”张紫筠也不禁面上一红道:“素闻包拯铁面无私,杨家满门宗烈,怎么到这大宋后,才觉都不正经呢。”

  杨文广拍了拍展昭道:“展护卫也快三十了吧,连皇上都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女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竟都入不了御猫的猫眼啊,看来这下开封府要有喜事了。”说罢喝道:“小二,我的两百斤酒准备好了没有?!”小二连连应道:“准备好了,客官,十斤一坛,共二十坛,都封了口,就墙角那呢,不知客官您如何拿?”

  杨文广哼了一声,从怀中摸出几锭碎银放在桌上,径自走到墙角道:“借你水缸装酒一用,明日还来!”

  小二为难道:“客官,这?”

  杨文广又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上道:“我买你一口缸还不行吗?”

  小二道:“客官这副身子骨难道指望搬着一缸酒回去吗?就是关二爷在世,恐怕也没这力道啊,不如您先回去,回头我推车给您送去。”

  杨文广冷冷道:“缸借不借?!”

  店小二连声道:“借借借!在后院后院!”

  杨文广听罢掀起布帘径自走到后院,只听哗的一声巨响,想是倾倒水缸的声音。声音刚落,便见杨文广托着水缸从后院走了进来,颇有铁掌水上漂裘千仞的气势。

  杨文广将水缸放在墙边,将二十坛酒尽数倒了进去,末了托起酒缸便向街上走去,那缸本就有两百多斤重,加之两百斤的酒,有近五百斤的分量,却被他轻飘飘的托了出去。

  展昭不禁赞道:“好俊的功夫!紫筠,你说此人他日必成猛将,我看此言非虚!”张紫筠盈盈一笑,踮起脚俯在展昭耳边道:“我可是从一千年后来的,都是既定的历史,自然非虚!”

  展昭淡淡一笑,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半月之后

  这半月,张紫筠游开封,听逸事,看断案,俨然已忘记了一千年后的那些不快。

  那日买来的料子,离儿很快便将衣服赶制了出来,还给张紫筠纳了几双合脚的绣花鞋。这日,张紫筠一身白衣,坐在庭前把玩着鞋上的蝴蝶向展昭道:“昭哥,我起初担心我这双大脚在宋代会招到嘲笑,现在才觉开封缠足的姑娘并不多,可能缠足之风还未兴起吧。”

  展昭笑道:“缠足?呵呵,公孙妹子就有缠的,她小时候洗脚时我见过,那脚根本就是畸形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好看了,穿上鞋走路也不稳,还直跟我喊疼,有次她实在疼的厉害,我就拿剪刀把那裹脚布给剪了,结果被包夫人大骂,当晚就又包上了,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好看了。”

  张紫筠默默不语,从怀中取出璇玑镜,凝神望着镜中的伊人,不禁叹道:“弹指千年逝,红颜刹那。”展昭一把夺过璇玑镜站在一旁,张紫筠惊道:“昭哥,你做什么?”

  展昭支吾道:“我,我,我怕你又回去。”张紫筠听罢一嗔道:“谁要回去了!你赶我呀?!”展昭柔声道:“怎么会,紫筠,你会回去吗?”

  张紫筠凝神望着展昭如水的眸子,心下暗道:“这儒雅俊俏的玉人儿,我又怎忍心回去,只是这一切真的不是梦么?”定神道:“我若留在大宋,你管我吗?”

  展昭一把将伊人抱入怀中道:“我管你一辈子!”张紫筠羞得满面飞霞,将头枕在了展昭胸口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呵呵。”展昭轻轻刮了下张紫筠的鼻子道:“是一千年不许变!”

  忽见庭前白影一闪,却是白玉堂。

  白玉堂在脸上刮了一记道:“猫儿,真没羞,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般过。一度怀疑你是否喜欢男人,但转念一想,决计不是,若是喜欢男人,我这等翩翩公子整日在你身边,你又如何不动心呢。”

  展昭怒道:“白玉堂,你每次出现都是来数落在下的吗?!”

  白玉堂神色一下黯然,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痛苦之色道:“我听说你们明日启程去武当山?”

  展昭点了点头道:“不知白兄有何指教?!”

  白玉堂叹了口气道:“我负了一个女子。”

  展昭道:“白种鼠负了那许多女子,是哪一个?!”

  白玉堂并不发作,淡淡道:“我白玉堂蝶戏花间,欠下了多少情债,我自己清楚,记得清名字的也有十多个了,其实不过男欢女爱,云雨巫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人却偏偏称之为失身,非我不嫁,我白玉堂仗剑江湖,给不了任何人幸福,我总以为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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