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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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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再说这种话呢,宁儿,你的心我自然知道,只是如今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洛阳城如今于我便犹如刀山火海,一个不慎便是葬身之局。我想离开。徐济终于还是说了真话,对身边这个等待自己许久的人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他也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对伊宁来说,这些不是徐济想要让她陪着他一起承担的,即便也许她想要这么做徐济也不会准许的。
而伊宁闻言蹙起柳叶眉轻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吗?近来洛阳城中似乎并无什么于你不利的情况啊。徐济当然不会责怪伊宁的见识短浅,因为表面上洛阳近段时间来确实平静,从中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但那不过只是表象,对徐济这等身在局中又眼光敏锐的人来说才能勉强看到平静之下暗藏的风暴。
徐济也便只是轻轻遥遥头道:宁儿你不懂,风雨之前总是平静,然而越是平静就意味着将来的风暴更大。宁儿,如今的局势已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不论是哪一方势力都已然是隐而不发的蓄势之时,我在洛阳毫无根基。面对这场将来的风暴恐怕没有挣扎的余地,届时,我不知是否能够安好的活下来。
徐济仍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的情况,对徐济来说这些是只需要他去承担就足够的事情,即便再糟糕他也绝对不会让身旁的这个人来和他一起经历。担惊受怕在她嫁给他之后便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了。但徐济终究不懂女人的心,如今对伊宁而言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徐济本身,而别的不过是次而再次的事情了。
伊宁自然不会满意徐济这样的回答的,但她也知道徐济不将一切告知她若不是有什么苦衷便是真的不想告诉她,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刁蛮的小姑娘了,虽然偶尔使使小性子徐济不但不会责怪反而会笑着接受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已为人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心中自有一杆标尺。所以伊宁也只是伸手摆弄着徐济的眉头道: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便离开洛阳吧,还有。别皱着眉头,看上去真不喜庆!
徐济被逗笑了,伊宁当然不是真的这么天真而是刻意的在逗徐济笑,她的用心良苦徐济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局面他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刘宏终究没有把他视为不可或缺的一员,既然刘宏将他视为牺牲品徐济自然没有必要为刘宏陪葬。
的确在徐济看来刘宏绝无取胜把握,即便加上自己刘宏的胜率也不会超过一成,刘宏过于急躁让他选择了一个极为不恰当的时机,如今党人的势力已经渐渐恢复当初的风头了,世族也不满自己的待遇已久,此时谋算着要夺回自己的权柄必然导致局势更加混乱。刘宏没有大权在握显然是无法压制住局势的变化的,届时大汉不但再无回天之力甚至连他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但徐济看清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刘宏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看到的大好局面的,至少目前来看刘宏的目的确实很快就能达到,只是刘宏始终忽略了变数,更糟糕的是这一次的变数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徐济当然也想要阻止刘宏,但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现在徐济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这个女子,如今的洛阳就好似汪洋,而徐济不过是其中一叶扁舟,自保尚且不易更不用提拉刘宏一把了。不过即便徐济能救他也不会救的,原本徐济对刘宏便没有半点好感,如今更是被刘宏当做了工具来使用,如此一来徐济又怎么可能以德报怨?徐济可一贯都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但这些话徐济自然也是不能对身边人说的,伊宁怎么说都是刘宏的女儿,即便伊宁本身就对刘宏有所怨言,但所谓血浓于水,徐济不想陷伊宁与两难之境,倒不如他自私点替她决定,就算要背负骂名也由徐济来承担便好。
伊宁看徐济再次沉思不由再次打断了他:木头,你怎地又开始寻思了?放宽心些,总还有时间不是吗?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多少还有一段时间,难道还不够你筹划的?何必急于一时呢?徐济被伊宁的娇嗔弄得很是尴尬,索性就不去想那些事情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是,听夫人的话,我不想了,典韦呢?我都已有数日不曾见过这憨货了,这些天他不在府中吗?
徐济也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几日自己一直奔波于执金吾府和皇宫之中,已有数天没见着自己这位亲卫统领了,而伊宁闻言白了一眼徐济娇声说道:君卿见你数日没要他随行已经去西园找子和将军了,你到今日才发现没见着他吗?徐济也只能无奈苦笑,这几天自己满心忧虑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向来都很安稳的家伙,不过伊宁这话也提醒了徐济,自己最近忽略的不但是麾下的将士最重要的是自己忽略的做多的恐怕还是伊宁。
想到就做一向是徐济的好习惯,他立刻便抱紧了伊宁说道:宁儿。近来我忽略的最多的恐怕还是你,我这个丈夫着实不合格,还望夫人莫要见怪才好啊。话语之中虽然但这玩笑之意,但徐济却是真心实意的在道歉,只是他有些拉不下自己的脸面所以才选择了这么一个玩笑的方式。
不过对伊宁来说这么浅显的把戏自然是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就能看懂的,若是说伊宁不在意那当然是谎言,但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徐济的无奈。自己的父皇大人是怎么样的人她比旁人要清楚的多,徐济忙于公务恐怕也是自己那位父皇大人逼得太紧了的缘故。而且徐济一向都是一个不会招惹事情的人,她根本也不担心自己这位夫君在外头弄出什么事情来,唯一介意的也只是他并没有那么多陪自己的时间而已。
看在你公务繁忙的份上我便饶了你,只是你这人的性子我又怎么会不晓得。今日想起就来说一句,明日忙起来又想不起我来了。我怎地就喜欢了你这么一个人了。伊宁这话也是半真半假了,徐济这样她心中自然是颇有不悦之意的,但徐济的无奈是她原谅他的原因之一,但她所说自然也是对徐济太了解而产生的一种埋怨了。而徐济也只是无奈一笑凑在伊宁耳边说道:出嫁从夫,都嫁了我了还有什么办法?怪就怪你当初非要赖着我。现在后悔了?可是我不会放你走了。
徐济一向是不说这些情话的,对他来说从自己嘴里讲出这些话来回让他颇有些难为情,但此时他也终于发觉并不是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只是未到那种情况,就好比如今,面对这个少女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些话。当然这几句话里的确有些无赖的意思在里头,而伊宁的反应则是白眼以对而后轻笑回答道:悔不该当初没看清你这无赖。如今知道错了,只可惜已经没法子逃了,不过,这样的话也好,总好过我等着这么久还便宜别人不是吗?死木头。
徐济很庆幸,对怀抱里这个少女的喜爱不但没有随着成婚变淡反而越发有种不能离开的感觉,这或许便是所谓的依赖和习惯。徐济是一个很难接纳陌生人的家伙,这一点从他朋友甚少之中就看的出来,而对于女人徐济更是一向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也唯有这一个是特别的存在,而如今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子了,这样的情形的确值得欣慰,也正如伊宁所说,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了如今的相守,总比再去找寻要幸运了不是吗。
这一些心绪徐济没有说出口,他不善表达这些煽情的言辞,对他来说做到要比说出来容易的多,而对伊宁,也的确做到要比说好。
到了晚膳时间夫妻二人便相对而坐,这倒是相当新奇的事情,对徐济和伊宁来说都是如此,成婚之后徐济大部分时候都是独自在书房用膳,他实在空不出时间,即便那日伊宁去叫徐济吃饭也是伊宁在一边看着他吃完才离开的,而相对而坐同时用膳对他们来说真真正正是第一遭了,这么独处之下气氛自然不免有些微妙,烛火之下徐济只觉得眼前的少女越发有些娇艳的模样,他不禁感叹自己幸运。
前生的不幸今生前十余年自己也只在奔波之中,用心用力的只为了生存,而现在自己终于得到了补偿,突然之间徐济开口说道:宁儿,或许今生得以遇见你,就用掉了我这一生的运气了。要和你厮守下去,还要用掉我的一生,这比买卖,你说值吗?
对面的少女俏皮的用筷子点了点徐济的鼻子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是这样的人不成?我怎么早没看出你这无赖惫懒的性子来。徐济笑的更开心了,他伸出手揉了揉伊宁额前的刘海道:好了,不说笑了,我说真的,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如今能成婚更是我三生有幸。并非因为你是公主,而是你等了这么久,我很抱歉,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济一脸的严肃,这对他来说便是承诺一般的言辞了,正如他说的一样。幸运的不是因为伊宁的身份让他得到了什么,而是伊宁对他的心意实在太沉了,他辜负不起这样的心意。而伊宁闻言却有些痴了,平日每当徐济弄乱她的头发之时她都会嗔怪的拍开徐济,但此刻她却呆呆的看着徐济。徐济笑了笑道:怎么了?
伊宁被这句话叫醒了,而此时她的神情之中就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之意:最讨厌你每次信誓旦旦的说这些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回听到都会想哭的?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了。记住了没有?
伊宁话说的虽然是带着责怪之意,但徐济如何看不出她的感动,他起身离开座位走到伊宁身边将她抱紧说道:好,宁儿,我以后不说了。你要好好的在我身边,这样就好。
面对徐济这句话伊宁微带哽咽的回答道:只要你不会讨厌我,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想甩也甩不掉了。徐济不由有些感慨自己的运气,这个少女对情之一字的执着已经让徐济再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宁儿,你若不离。我必不弃。这是徐文烈一生的誓言,唯有徐济身死才能破解这誓言。说实话,对徐济来说讲出这么一句话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但面对这个女子,徐济觉得自己再怎么说都不为过,这就是自己所爱的女子,两世为人带给他的不仅是丰富的阅历。更多的是对人情的不信任,但这却在伊宁的身上被全部推翻。也许伊宁还不太明白爱究竟是什么,徐济本人其实也不敢说自己就明白,但却并不妨碍他做出这样的承诺。
爱的真谛可以留到以后慢慢找寻,但错过了这样的一个人恐怕一生都不会遇到第二个,到时候留下的遗憾和后悔比任何事情都来的更折磨,徐济不想错过。知心二字说来简单。但人心哪有那么容易看透?但能够互相了解对方心中的想法的人又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走到一起?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最遥远的路途,但徐济一直坚持的信念却在伊宁身上找到了答案。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说一万遍的爱也比不上陪伴在对方身边,对徐济来说他终于找到了可以陪伴他的人,而徐济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找寻已久的那个人。欺诈和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的生活徐济其实早已厌倦,但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见面面对郭嘉和荀彧这些老友之时徐济也不能脱下他坚毅的面具,对他来说惟独在伊宁面前自己才能够放下一切防备,她的身边就是他的安生之所。
而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徐济的归宿,这或许颇有些幼稚和为人见笑,但人生何其幸运能够遇到一个你愿意为她做傻事的人呢?芸芸众生谁不是为生计奔波劳累?有没有人让你暂时放下这些只想要让她开心的人呢?所以徐济从来不认为周幽王有多可笑,只是他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式而已。
为情所困的人何其多,徐济自然不会免俗,何况身边的佳人对他的情谊已经不需多言了。面对徐济这般表白伊宁落泪了,虽然她逞强着让徐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但这么些年的等待她等的不就是徐济的这样一句话吗?她喜欢的就是这个对感情总是反应迟钝的徐济,喜欢的就是这个才华横溢但却没有帅气外表的徐济。
笨蛋,都说了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我夫君,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没有你我还能怎么办?伊宁言语哽咽,对她来说这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是足够的事情,她的世界从成婚之时便已经只剩下徐济这个轴心了,作为徐济的妻子而存在已经成为了伊宁的新的生存法则了。
说到底是因为两人在一起实在太过不容易,徐济这样理性无比的人都已经变得如斯感性就更不用说本来就是女儿家的伊宁了。
感情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太多太多的人有缘无分,相爱却不能相守,有太多悲剧在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上演了,对的人之间也会发生误会然后分离。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的徐济其实对感情保持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消极,若不是伊宁也许徐济根本就不会有想要有人陪伴的想法,但也正是因为她徐济才发觉自己其实也是渴望一份能够温暖自己的感情的。
但太久的逃避让他失去了最基本的感情,若不是伊宁等他这么久也许两人也注定还是要错过,这也是徐济感觉自己如斯幸运的缘故,对他来说如今的幡然悔悟总要比将来的后悔好得多。
至少现在伊宁就在他身边,他还有珍惜的机会。
爱人知心最难得,而相爱久了,自然也就看清了爱的有多深,不论伊宁如何,徐济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内心。这就是他一生的选择,而她,就是徐济想要守护的那个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惊闻
当然和伊宁之间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了,现在徐济着实有些顾不到这些事情,说到底徐济这人还是一个以公事为重的人,何况如今的徐济最需要考虑的还是洛阳对自己的困局的麻烦。
当然实际上徐济很快就发觉到了麻烦再次找上门来了,而张让此时突然的找上自己让徐济颇有些感觉不安稳,但徐济却并没有拒绝,原因也不难解释,张让此时找自己必然是因为有所要求了,徐济本身也很好奇张让究竟有什么动作。
张让近来的心情也很糟糕,对他来说何进身后的世族给他带来的麻烦实在是不小,更糟糕的是对他来说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说到底是他并没有何进这么便利的条件能够吸引这些世族的看好,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自己是宦官的身份,只是对张让来说此时已经不是处理这些世族的时候了。
就在张让想着自己下一步计划之时徐济也到达了张让的府上,而看到张让如今的模样也让徐济有些惊讶,原本看去来颇为富态的张让已经有些憔悴了。见到徐济抵达之后张让也立刻没有半点耽搁就开始说起他找徐济的目的了:“文烈可知奴家寻你所为何事?”徐济虽然有所猜测但却故作不知回答道:“不知,请常侍示下。”
徐济之所以将自己位置放得如此低下的意义也是首先要给张让的错觉,当然这对张让这种人来说可能用处并没有那么大,但表态的意义就在于取得一个态度上的优势,何况徐济也确实不确定张让究竟想要说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张让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神色变化只是平稳的开口说道:“恐怕奴家是挡不下何进了。驸马是否知晓如今洛阳之内的局势?”徐济听到这话倒是淡然了,而后便笑道:“自然晓得。如今常侍的情形恐怕比文烈还要糟糕吧,不过为此一事似乎并无必要特地寻我前来啊?”
徐济当然知道为了这么件小事情张让是绝对不会找自己来此说这些的。恐怕张让是真的有所动作了,说白了徐济真正在意的还是张让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作为,既然找上自己想必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需要把自己叫道他的府上呢。
果不其然张让果然还是没有耐住性子,徐济一脸无关紧要的模样当然是假的,但张让实在也没有兴致和徐济磨下去:“文烈难道不担忧?”
而徐济心中自然没有他表现的这么平淡,他又何尝不担忧自己的处境,不过徐济当然清楚自己表现的越不在乎对自己来说能再张让手上占到的便宜就越大,而且毫无疑问的是既然张让找了自己就意味着他人是无法帮助他的。自己越是不配合就越能够从中谋取更多的好处,或者换个说法,徐济这是在让自己这个筹码更重要而已。
如此一来徐济脸上自然更是平静了甚至还带着笑意回答道:“常侍说笑了,便是如此于我又有何关系?我乃是大汉驸马,便是何进真不能容我哪也不过时丢了官职和军权罢了,徐文烈的心不大,唯想能够苟且足以。如今走上这个位置也是常侍大人一力促成,文烈似乎从未说过自己对执金吾之位有何**啊。”
这话当然是半点做不得真的,但徐济自己知道张让却并不晓得。的确一如徐济所言他从未表露出对执金吾之位或是北军的**,甚至徐济能够成为执金吾不过是他张让为了避免何进的势力进一步壮大强行安在徐济头上的。何况不论徐济是否真心所言的确只要他放弃手里的权力何进也绝对无法加害于他,但张让既然找上了徐济自然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驸马莫要欺老奴老眼昏花,便是北军之位还不足以让驸马忧心。那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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