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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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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励恍然道:“原来如此。”
史阿又道:“为了迷惑兖州军。我们不妨派出一小支军队从西门出城,作出带着甄宓小姐直奔中牟架势,然后打开东门,送甄宓小姐到陈留。”
张励茫然不知死之将至,一拍大腿道:“此计大妙!”
史阿向“袁侨”一打眼色,便向张励告辞,下城去了。
张励看看兖州军对完全北门这面,便把城中大部分军队都调到北面城墙集结。
史阿下了城墙,对“袁侨”沉声道:“待会儿打开东门后,你便带着甄宓小姐乘马先向东走,等到我军从西门进城后,你们便掉头向北面前进,一直到官渡河边,那里我们还有三百名幽影河边接应,你们要把甄宓小姐安全地送回去,明白吗?”
那“袁侨”点了点头,随后带了二十个幽影,连同袁建和甄付一起赶往南门,到了南门,打开城门后,便扬长而去。
而这边,史阿带着剩下八十名幽影来到了西门,对守着城门士兵喝道:“给本将军开门!”
这些士兵已经接到了张励军令,知道这队人马要西门佯装送甄宓出城,哪里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
史阿见时机已到,一摆手,身后幽影突然抽出斩马刀疯狂向敌人砍去。
西面城墙因为张力调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了,把守城门人就少了。
此时幽影突然出手,当然没有办法抵抗了。
史阿亲自带领八十名幽影死守住城门,剩下二十名幽影则飞奔出城门引领北城外两千名幽影从西门入城。
张励此时还没有得到消息,却看见城外兖州大军突然掉转方向,开往西门,还以为兖州军中计了,要到西门去追赶甄宓,不由得大喜过望。
就这时,却有人惊声道:“怎么回事?袁侨他们怎么没有带甄宓小姐逃亡陈留,反而向北跑?那里不是兖州军控制区域吗?”
张励闻言望去,果然看见“袁侨”带着那二十几个人向北面逃去,不由得一头雾水。
就这时,一名把守西门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上了北城墙,上气不接下气道:“将军,不好了,西门失守了!”
张励闻言大骇,一把拽起那名士兵,大喝道:“你说什么?”
就这时,只听见无数声音从西面传来:“城破了!城破了!兖州军进城了!”
霎那间,张励身边人无不惊慌失措,惊作一团。
由此,官渡城开始全面失控。
张励茫然看向四方,心中冒出四个字来:大势已去!
而且令张励不解是这些兖州军究竟是如何破城,一切发生都太了,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陷入了完全被动之中,如今情形不明,张励看着西门方向而他身边亲兵已经慌了神。
第三百二十一章:重返陈留(七)
而就此时,幽影也入城了!
史阿手中一柄长剑一马当先,领着那入城两千幽影开始扫荡官渡城里敌军。
官渡城里敌军听闻城破消息之后本来就士气低落,如今遇到如狼似虎幽影根本就全无战心,唯有四散奔逃。
此时,幽影只占有西门,所以官渡守军并不是没有退路,故此,幽影才一入城,官渡守军很多没有抵抗便打开各个城门开始逃跑。
不过这正和幽影心意,本来幽影人数就不多,即便是俘虏了士兵也无力管理,只要占据官渡,坚持两天便算是完成任务。
只杀不留!
这是幽影们接到命令。
史阿则成了所有官渡士兵噩梦,所到之处,袁术士兵无不浴血倒地。不管是长短武器又或者是弓弩,史阿手中那柄长剑可刚可柔,变幻不定,不管敌人武器从哪里袭来,后命运都是被史阿击落地,虎口震裂,然后脖项处一凉,双眼一黑,倒地身亡。
史阿对袁术士兵精神打击十分巨大。
他们惊恐地发现,没有人可以阻挡史阿片刻,那柄长剑犹如毒蛇出洞般毒辣准确,他落点永远是咽喉!
恐慌好像传染病,把城中那唯一一点抵抗念头完全扑灭了。
逃命洪流中,史阿一眼便看见了正从城墙上下来张励,眼中亮起光芒,手中长剑一摆,登时杀出一条血路来。
张励正惊慌失措地登上自己战马,不想迎头撞上了史阿,此时他也已经想明白一切事情了,登时眼中冒火,咬牙道:“没想到袁氏家族还出了你这等叛徒,居然帮助兖州军打开城门!我定会回去向圣上报告这里发生一切。”
史阿淡然道:“谁说过我是袁氏家族人?我名字叫史阿!”
张励闻言大惊失色。还未叫出声来时候,只见眼前光芒一闪,再看时,才骇然发现自己战马脖项已经身首异处了。
战马颓然倒下。张励被掀翻马下,还未来得及站起,一柄长剑已经指了他喉咙处。
张励身边亲兵才要上前营救,却被随后跟上幽影一阵弩箭射四散奔逃。
张励狠狠瞪着史阿,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过才两千人,又是用阴谋诡计骗开城门,哼!我看你们能这里坚持多长时间!”
史阿淡然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各地援兵会来此话,我们正是求之不得呢!”
张励闻言一时愕然。
官渡转眼间便落到了兖州军手中。
从官渡逃跑士兵连头都不敢回,有直奔中牟。有跑到了长社,而大部分,则回到了陈留,向张勋和陈宫报信去了。
此一战,不但抓住了张邈和张励。抓住了许多世家大族中举足轻重人物,有了这些人,那些兖州世家大族再休想玩出花样来。
张励和那些世家大族子弟当然不能留官渡,史阿分出人来把这些人送到了河边,连同张邈、甄宓、甄付、袁建都送回了河对岸。
正河岸苦苦等候梁习见到这么多“战果”当然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徐庶吩咐,连忙调动两万军队徐浩带领下渡河。那渡河船中携带了许多幽影秘密武器,方便下一步行动。
不过,徐浩所部大军渡过河之后并没有进驻到官渡城中,而是驻军到了官渡城附近密林中。
至于史阿和那两千名五百幽影则再换上装备之后,只留下了五百人官渡防守。
史阿和那两千名幽影则消失了官渡城城外……
而这一切,因为官渡周围已经没有袁术士兵。所以张勋和陈宫当然不会知道。
徐济、廖化、高顺、波才所派出探子当然把这消息传了回去,陈留,完全落入了兖州军算计。
官渡陷落很由官渡溃兵传到了张勋和陈宫耳朵里。
听了逃兵和几个侥幸逃脱世家大族子弟哭诉,张勋气得青筋暴跳,一巴掌拍茶几上。把那茶碗震落。
陈宫面色也极为不好看,他生平自负之极,一向就是只有他算计别人,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
张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道:“没有想到徐济不兖州,兖州军还是这般棘手!现看来,这几路大军根本就是设置了陷阱等我们跳下去。”
一旁张邈另外一名谋士刘翊有点手足无措道:“现怎么办?张邈大人已经落入到敌人手中,我们即便是兖州军开战,也要考虑到张邈大人安全,现根本就是投鼠忌器……”
张勋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道:“先不要提张邈事情,我现关心是陈留安危!那么多人都可以逃走,他却深陷敌手,只能怨他倒霉,战场上事情谁能说得准?”
刘翊被张勋吓得脖子一缩,默不作声。
陈宫皱着眉头对张勋道:“张勋将军,你要搞清楚,张邈大人乃是我兖州声望隆人,是我们兖州世家大族领袖。何况,张邈大人为什么会落入到敌人手中?还不是因为去接甄宓小姐?那个假冒袁氏家族袁侨分明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说起官渡失手和张邈大人被抓,你们那个劫持甄宓计划要负全责,哼!被人家监视和利用居然还茫然不知。”
张勋看了陈宫一眼,心中有点自责,自己为何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了来?
要知道袁术和兖州世家大族本就是相互利用关系,这一点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刚才那番话明显没有把张邈放心上,本土势力代表陈宫当然会非常不满意,若是陈宫把这种不满和自己话说给其他世家大族听,那将会是一件非常不妙事情。
想到这里,张勋连忙露出笑脸,陪笑道:“陈宫先生你误会了,张邈大人安危当然重要。鄙人只不过是因为官渡失守而心情不佳罢了,还请陈宫先生见谅!要知道,鄙人弟弟张励也落到了兖州军手中。”
陈宫一摆手,沉声道:“这个自是当然。若是我们现因为这已经发生而无法改变事情而发生正争吵再闹得不开心,那只会令兖州军看笑话,哼!兖州军害怕就是我们兖州本土势力和袁术大人联合。”
张勋见到陈宫如此通情达理长长松了一口气,不过对陈宫一直坚持不肯叫袁术皇上而只叫做大人他只能报之以苦笑。
抛开心事不想,张勋对陈宫道:“陈宫先生,我们是否应该马上展开对官渡攻击呢?”刘翊闻言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陈宫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蓦地睁开眼睛断然道:“请张勋将军下达命令,调陈留、中牟、长社三地军队围攻官渡。试探官渡兖州军反应。”
张勋有点不明所以地看向陈宫,刘翊却忍不住了,皱着眉头道:“陈宫先生,我们调动陈留军队去攻打官渡,难道不怕中了兖州军调虎离山之计吗?要知道。兖州廖化大军就河对岸延津,我们抽空了陈留军队赶往官渡话,这里要是被廖化大军攻击怎么办?”
张勋却摇头道:“刘翊先生此言差矣!要知道官渡虽小,对我陈留整体防御却至关重要,以官渡为中心线,陈留和长社还有中牟被拦腰截成了两段……”
张勋还未说完,陈宫就截断沉声道:“所以我才要调动三地军队去攻打官渡。”
陈宫看向两人。冷哼道:“若是你们是兖州军,要是官渡落你们手中话,你们怎么做?”
两人闻言一愕,张勋皱着眉头道:“若我是兖州军,一定会以官渡为踏板,源源不断地把自己士兵送到陈留来。然后把我军得陈留势力分成两段,各个击破。”
刘翊虽然和张勋意见不统一,但是闻听此言也不由得一旁点头称是,毕竟这种可能性极高。
陈宫冷笑道:“若是兖州军会这般鲁莽话,那么兖州军早就败过多少回了。现我们问题是不知道兖州军目到底是什么。他们当然有可能官渡渡河,但是那官渡兖州军也很有可能是诱饵,刘翊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才要调三地军队来围攻官渡,这样一来,我们陈留分兵不会太多,那么防守上压力就不会很大。毕竟长社和中牟现不是前沿阵地,所以他们守城军队并不需要太多。”
顿了一顿又道:“官渡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我们无论如何要把官渡抢回来。否则真怕出现张勋将军所说那种情况,哼!兖州军很有可能做两手准备,既然兖州军现试探,我们也一样试探,既然我们分不清楚官渡这只军队到底是敌人渡河先头部队,还是诱骗我军力开陈留诱饵,那么我们就集中三地力量攻下官渡,封死这个兖州军渡河口子。至于我们派出攻打官渡军队攻下官渡后便驻守官渡。”
张勋点了点头,陈宫沉声道:“所以此战,陈留剩下守军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离开陈留,要全力监视河对岸廖化。”
刘翊看着陈宫道:“陈宫先生,依你看来,兖州军到底采取哪种策略可能性大一些呢?”
陈宫摇了摇头道:“这个太难说了,兖州军只派了两千人便占据了官渡,这一手玩实漂亮,如此一来,我们反而不知道兖州军兵力到底是如何分布,现谁也不知道官渡对岸有没有大队兖州军,也不敢保证梁习大军另有打算。”
刘翊有点不明所以道:“另有打算?”
陈宫冷哼道:“不要忘了,现张燕就济阴,他简直就像是鞋子里沙粒,若是我们只把视线放了官渡和延津伤上,而放松了对张燕注意,那么张燕趁此机会引梁习大军白马渡河呢?若是如此,悔之晚矣!”
刘翊和张勋闻言心中一凛。实际上,一直以来,他们都怀疑张燕已经偷偷引梁习大军渡河了。只是一直苦无证据,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渡河那只梁习大军现已经驻军山阳城了。
张勋叹了口气道:“对方军师真是高明,竟然会让陈宫先生看不明白,我都有点怀疑站河对岸为兖州军出谋划策人是不是郭嘉。”
陈宫冷哼一声道:“兖州军人才鼎盛。虽然郭嘉为着名,但有此本领未必只有一个郭嘉,有时候真是防不胜防,就像这一回官渡失守,谁能够想得到史阿这名满天下大剑师会亲自出手?”
张勋不自觉打了个冷战道:“听说这个史阿师父乃是我大汉剑师王越先生徒弟,武功深不可测,从我们长安探子传来消息上看史阿已经和死去王越先生相差无几。真是可怕。”
陈宫脸上露出冷笑道:“史阿吗?哼!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我们若是可以抓住史阿话,我们或许可以和兖州军谈一笔生意,比如交换回张邈大人和张励将军。”
陈宫又冷哼道:“史阿。不过是一个人,我现倒比较关心官渡兖州军对手中那种奇怪可以连环发射弓弩,那种武器杀伤力实是太大了。”
张勋闻言皱起眉头,看向一直地上站着那几名逃兵和世家大族子弟道:“你们不是骗我吧?兖州军真有那种神妙弓弩?”
那些士兵和世家大族子弟连忙用自己性命作保证。
陈宫对张勋道:“张勋将军,你不用怀疑。徐济那小子一向收罗各种各样人才,据我所知兖州,能工巧匠数不胜数,做出这种弓弩来实是一件十分正常事情。”
张勋又羡慕又苦恼道:“若是我们能够抓来一些就好了,不如我们派人到兖州去抢一些工匠来。”
陈宫摇头道:“这件事情我劝将军还是打消主意好,徐济一向对这些人保护得很好,而且还给以优厚待遇。兖州,他们身份比一般官员还高呢!何况自从他夺得冀州之后大部分重要人物都已经被转移到了冀州,将军即便是想恐怕也力有未逮。”
张勋冷哼一声道:“真不明白徐济搞什么鬼,一群贱民有什么值得重视?抓来一顿皮鞭,他还敢不为我们做事?”
陈宫淡然道:“这就是徐济标榜‘五德终始说’了。”
张勋一愕,他一直都以为徐济那一套不过是说一说。到现才知道徐济学说兖州已经变为了一种实际,与袁术为自己当皇帝而利用“五德终始说”完全不同。
陈宫沉声道:“我不知道徐济说那一套到底对不对,但是看看现兖州强大,还有徐济不兖州情况下还可以和我军打得旗鼓相当,就可以知徐济此人绝对有其过人之处。可惜却是寒门出身。”
顿了一顿,陈宫冷笑道:“不过眼前这个神奇弩箭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连环发射?哼,那他射程一定不能及远。否则一阵弓弩上去,我军官渡守军根本无法城头上立足,哪里还用计谋骗开官渡。”
张勋眼睛亮了起来。
陈宫转过头看向张勋,沉声道:“张勋将军,官渡发生事情你好报告给袁术大人,毕竟劫持甄宓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好还是做打算为好。”
张勋闻言,刚刚好起来心情又变坏了。
哎,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和袁术说呢。
陈宫又道:“还有我们对张燕怀疑也要告诉袁术大人,毕竟现形势紧张,张燕这么可疑人物绝对不可以放过,但是我们陈留现开始战事吃紧,实无力顾及这许多。相信袁术大人一定能够明白若是张燕乃是假投降对我军危害,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必分神去注意张燕是否会引梁习大军渡河事情了,反正梁习军队就那么多人,他没有能力官渡、陈留和济阴三管齐下。”
听到张燕名字,张勋心情加糟糕起来,唯有勉强点头。
陈宫看似指挥若定,其实心中也是沉重无比,现自己所做一切仅仅是为了竭力挽回袁术军颓势而已,实际上,兖州境内,袁术军优势已经不复存了。
第二天,张勋命令发出,同时积极准备调动陈留一小部分军队,准备攻击陈留兖州军。同时全力监视延津廖化大军,派出大量人手乔装到官渡河岸附近观察情况,结果那河岸上除了五艘大船,便一无所有了。这一切迹象越发地使得陈宫认定兖州军官渡军队是试探己方反应。
一天以后,到长社和中牟人回来向张勋汇报一切,然后约定好时间内,张勋派出了八千人,长社和中牟守军则分别派出了一万人。
三路大军,直奔官渡而来。
而此时,接到这战报徐济也行动起来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重返陈留(八)
陈宫现在很郁闷。
他现在正听着自己派出的两名斥候向自己汇报着前方的战报。
因为官渡事关重大,所以陈宫向张勋请求自己亲自带领陈留城的八千人赶往官渡,若是事情顺利的话,陈宫还将可以指挥长社和中牟的两万士兵,以两万八千人对敌方的两千人应该没有问题。
在出兵前,陈宫已经撒下大批的人手到官渡河畔侦察,并没有发现兖州军在此有渡河的迹象,但是陈宫仍然不放心,毕竟在官渡失守的那个黎明,己方对官渡的侦察处于真空状态,那时候,己方的军队全部望风而逃,在这段时间内兖州军完全可以完全渡河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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