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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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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冷笑:“好,看在我叶哥跟你们赵老板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我卖个情面,回去以后帮我转告赵老板,我有兄弟在庐林校区做工,以后他要是没时间,我找兄弟们帮他接儿子,还有马天、三牙,叫他们把家人顾好,只要我的人出问题,全往他们头上算,我有几个兄弟,你们家有多少人,回去拿计算机算个清!”
三痞子敢回个不字吗?全都连声称是。张良下令:“把你们今天收的货交出来。”
小王和黄老弟对望一眼,张良作势又要拔刀,小王忙说:“都用光了,是新货,哪能有剩的,钱也不够啊,马哥三哥K得多,咱们做小弟的也只能沾一丁点蹭蹭光,屁效果没有,是屎料子!”
张良又问:“供货的还是老狗?”
黄老弟说:“咱这一块都被他吞了,除了他还有谁?”
张良收起军刺站起来,轻柔地拍拍小洛的头,和和气气地说:“辛苦了,回家吃几颗枣子补补血,以后欢迎来哥的游戏厅照顾生意。”
说完对魏淑子勾勾手指:“过来。”
魏淑子迟疑了半秒,拖着脚蹭到他身边。张良横手一圈,揽着魏淑子就走。后面三痞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出了地下林园,魏淑子立刻挣开张良的手,轻吐两字:“没、品。”
张良活动过手脚,似乎心情不错,也没发火,伸了个懒腰,笑呵呵地说:“彼此彼此。”
魏淑子可不这么认为:“我比你好,该针对谁就针对谁,不会拖家带口。”
张良歪嘴冷笑:“高尚!你是正义使者,我就一大坏蛋,坏蛋讲什么品?”
魏淑子的想法很现实:“你提人家亲友,不怕被人报复你亲友?店都被砸了,下回该砸哪里呀?”
张良嚣张放话:“来啊,等着他们来抄家,兄弟们都能扛得住,他们的女人他们自己保,我张良光杆一条,怕鸟?”
张良的口气太欠抽,魏淑子听了不爽,跟他谈不到一块儿去,但有些事不谈就不行,比如从三牙肚子里吐出来的那条肉肠。
魏淑子正考虑该从何说起,张良突然拍肚子发话:“肚子饿了,走!去吃饭!”
魏淑子也没吃晚饭,经过这一番剧烈运动,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张良骑摩托车载她回旧城区,直往北京路上飚去。
毛秃家常菜馆——这家饭店是张良跟兄弟们经常来喝酒作乐的地方。一进店门,那涂红抹绿的风骚老板娘就摆腰扭臀迎上前,嘴里软绵绵叫着“良哥”,水蛇般的手就勾过来了。
张良连退两大步,捏着鼻子说:“停,就站在那儿说话,你身上味儿太重,我闻不习惯。”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扇扇风,没好气地说:“良哥,不是我说,你这人忒没情调,这年头哪个女人身上不擦香水?我这款叫红粉良品,法国的,名牌儿。”
旁边有个熟客不给面子地开起玩笑:“得,你还红粉良品?半老徐娘差不多。”
老板娘瞪过去一眼,抠着指甲说:“什么半老徐娘,你这人真没文化,嘴巴滑到耳朵后头去了。”
张良不耐烦了:“成,董姐,你不是半老徐娘,你是风韵犹存,包间还有空吗?”
董姐不答话,指着魏淑子问:“这谁?你妹?小马子?”问话时眼神夹怨,语气含酸。
魏淑子立即看出这老女人对张良有十二分意思,她刻薄地想:可惜,姓张的就是个善妒的大姑娘。
张良居高临下地瞥了魏淑子一眼,不屑地哼笑:“她是我二舅姑妈她三叔的外孙女儿,山里过来打杂的,没吃过好东西,我带她来尝尝鲜。”
魏淑子这会儿的德行用四个字形容最贴切——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黄泥,还带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别说是山里的,说她是从阴沟里捞出来的都有人信。
魏淑子在心里骂张良无聊,嘴上倒没说什么,也是懒得废话。
董姐眼神含春地朝张良一瞟,挑着眉头说:“二楼小竹园,你先上去,我马上来。”
张良立马谢绝:“别,你喊小弟过来点菜,我真受不了你身上的味儿,离我远点谢谢了。”
董姐淬他一脸唾沫星子。
小竹园是个四人座的小包间,四面贴着翠竹墙纸,方桌靠窗摆放,灯光昏黄,很像情侣沙龙,但是张良和魏淑子都没那个浪漫细胞,菜一上桌就各吃各的。魏淑子喉咙疼,点了几道软面羹汤式的菜,边吃边想心思。
张良先开口了:“有活体养鬼法吗?”
魏淑子一愣,马上回答:“没听说过,大多是利用人形塑像埋骨,你说的活体养鬼从字面意义来解读,倒是更像鬼上身那类情况,怎么?你是不是在二混子身上有什么发现?”
张良反问:“你呢?发现了什么?”
“三牙吐出一条肉肠,吐出来以后就化了,我看到肉肠里冒出黑气,就跟上次在你身上看到的黑气差不多,没准你俩一个种。”
“你他妈跟他才一个种!”张良拿筷子敲魏淑子的头,翻着白眼说:“马天也被我打吐了,呕吐物里似有米粒形的卵,没等我看清就融了。”
魏淑子把沾了菜油的刘海往后一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看来力量速度的增涨与肉肠相关?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又是通过哪种途径进入人的体内?吃进去的?”
张良嘿嘿一笑:“你知道吗?那座地下园林到了晚上就是个窖坑,有做小货的,嗨丸、麻草,不少小年轻缩在暗处K药,外头动静再大,也没人会出来瞄。”
魏淑子吐舌头:“贩毒嗑药?胆大包天,不怕被端?”
张良摊手:“禁了不止,酒吧迪厅里不都有溜冰的?商业街乱得很,再说那个地下园子传闹鬼,进去鬼打墙,未必能找到人,不过我提出这个来,重点不在贩毒行为,而在货上,你没听混小子说他们试了新品,老狗是二道贩子,做中间买卖,供货给他的人里面有没有龟子饲主?对外说是新品药物,实际上是养龟的引子。”
魏淑子说:“从没听过这种方法,还引子?养鬼又不是下蛊,唉!还真别说,那肉肠怎么看都是条虫,活的,别真是放蛊,马天三牙是吃得多影响大,另外三个就像打摆子似的,一阵风就过去了,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张良喃喃道:“如果叶哥在就好了,他懂得多,偏偏这两天出差。”
魏淑子问:“你对这件事很关心?“
张良冷笑:“当然,只要在这镇上搞牛鬼蛇神的怪,那就是该我管的事,不然坐着白领工钱?”
魏淑子拍了下桌子:“明天去找老狗。”
张良摇头:“他刚到园子里丢过货,短期内不会出现。”
魏淑子热心地问:“他住在哪里?”
张良说:“狡兔三窟,我跟他没多少交际,要找不容易。”
魏淑子表现出强烈的正义感:“不容易也得找,贩毒害人,不能由着他乱来。”
张良歪过头,手掌撑脸,眼神在魏淑子面上来回打转,忽而扯起嘴角一笑,说道:“瘦皮猴倒是认识几个跟老狗玩熟的混子,只要我开口,两天之内出消息。”他竖起两根手指在魏淑子眼前晃了晃。
魏淑子通透得很:“消息不是白打听的?”
“你不想知道就拉倒,这事就放着不管它,想知道,得先喊声哥。”张良逗她。
魏淑子张口就喊:“良哥。”语气很平常,就像在唤隔壁阿猫阿狗,喊完以后继续低头喝汤。
张良乐了,开始觉得小丫头好玩。
地下林园斗殴事件过后的三天之内,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好事是:赵老板亲自来约张良吃饭,把马天、三牙等人的大哥卞锐也叫上了,桌上称兄道弟,并主动提出要承担中介店的损失。张良这次倒是没得理不饶人,反而不肯收钱收礼,意思很明白——虽然你们砸了我叶哥的店,但我这边也把你家兄弟给打进了医院,赔偿金省着,给马天他们当住院费用吧。
这一来把责任撇得干净,没领人情,面子上却给足了,就这样化干戈为玉帛,一顿饭欢然而散。魏淑子作为当事人之一,也被张良带上桌,把这场戏从头看到尾,发现张良其人并不像他在言行举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冲动鲁莽,狂是狂了点,但有自己的心思。
坏事是:瘦皮猴探听到了老狗的下落——停尸房,在地下林园贩货的第二天,老狗在高架桥上出了车祸,他开的面包车被一辆卡车扫尾,车子冲破安全栏直栽下去,车身被撞得不成形,老狗的身体也被压得歪七扭八,据说是当场死亡。
魏淑子有种山雨欲来的预感,这小镇平静不了多久了……
☆、灾变一
入住游戏厅的一个月后
周四下午一点福百顺房产中介店
李安民、苗晴和魏淑子三人在店里玩牌,炮筒在后间睡觉。
忽然间,地声轰轰,有如闷雷作响,脚下剧烈震动,整间房子晃了起来,不仅在晃,而且上下颠簸。炮筒从后间窜出来,大声喊道:“地震了!快出去!”
魏淑子三人立即起身往前门冲,冲到门口时,震感加强,地面呈波状抖动,先是左右摇,接着上下颤抖,根本迈不开步。店里的东西叮叮当当往下掉,门框变形,外墙部分坍塌。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跑出隧道几乎不可能。
震动越来越大,有被震落的建筑残体掉下来,灰尘碎屑铺天盖地,恐怖感迅速升级。这是最考验定力和神经的时候,炮筒放弃奔跑,将苗晴和李安民压在地下,企图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从上面落下来的砖块。魏淑子强压晕眩的感觉,左右一扫,瞄到防空洞与中介店外墙之间的夹角,奋力蹬腿,朝那一方三角空间跃去。
防空洞构造特殊,外墙坚厚牢固,只要不发生地裂,绝对能撑得住建筑物坠落的冲击。魏淑子背贴防空洞外墙侧卧,对炮筒等人大叫:“快过来!”
但是地面颠簸太剧烈,别说走动,连站也站不起来。隧道顶上不断有砖块、墙皮等杂物往下掉落,砸在炮筒身上。正当危急时刻,晃动毫无预兆地停止了,周围瞬时陷入一片死寂。炮筒爬起身来,一手拖着苗晴,一手夹着李安民,迅速转移到魏淑子身边,按照惯例,这只是头一波震潮。
隧道住民趁这个空隙纷纷朝外逃命,可是平静只维持了数秒,转瞬又是另一波更猛烈的震动袭来,顷刻间地动山摇,房屋倒塌,墙体大面积崩裂,很多人还没跑出隧道就被成片剥落的砖瓦掩埋。
大约半分钟的时间,颤动停止了,一切又恢复了初时的宁静。魏淑子抱着头,从手臂中间朝外窥探,脚前两尺外成了一片废墟,灰尘充斥着每个角落。许多平房都没倒,但是靠近北京路的一段隧道整体垮塌,凡是往那一头跑的人全部被埋进了土石下。
防空洞外墙和中介店房顶挡住了大部分建筑残体,除了炮筒额头被砖块砸破,苗晴、李安民和魏淑子三人并没受伤,但是大伙都受了不小的惊吓,你看我,我看你,个个脸色苍白。
苗晴用裙摆按住炮筒的伤口,声音直打颤:“你……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炮筒配合她止血的动作,乖巧地低下头,轻声说:“没事,别怕。”
李安民靠在防空洞外墙上大喘气,双手紧握胸前的观音木像,闭着眼睛喃喃念叨:“嫫母娘娘保佑,卫军哥保佑……”
隧道顶部的建筑体已经全部崩塌,能直接看见蔚蓝的天空,让这一片常年处在阴湿幽暗中的地段充分暴露在阳光中,烟灰蒙蒙的废墟里哀声一片。
震后两分钟,防空洞口的木门被从内部涌出的黄泥水冲垮,数量庞大的黑鼠群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形成一张毛茸茸的黑毯,黑毯在防空洞口裂成两片,分别朝隧道两头漂移。
原本全身瘫软的李安民跳了起来,指向防空洞顶,对发怔的炮筒大喊:“上去!快!”
炮筒回过神,马上蹬着墙体攀上防空洞顶,就在他拉苗晴的时候,十来只黑鼠从大部队中分离,一下子就涌到魏淑子和李安民的脚边。
李安民抬脚朝鼠群中猛跺,对魏淑子叫道:“踩头!别让它们爬上身!”
可是这些肥硕的老鼠非常灵活,脚落下来时它们呼啦啦全部散开,只一眨眼又聚了起来,怎么踩也踩不到它们。
炮筒把苗晴拉上洞顶后,又去拉李安民,魏淑子在前面打掩护,她脱下军绿色的长外套,挥动外套将围聚过来的黑鼠尽数扫开。
正在拼搏时,忽然前方传来凄厉的叫喊声,这叫声太过撕心裂肺,魏淑子不由分神看去,竟看到了一幕令她毛骨悚然的画面。有人从碎砖石下爬了出来,刚站起身就被鼠群吞没,大部分黑鼠只是借着人身为踏板,仍以极快的速度向隧道外奔窜,而有少数黑鼠冲着活人身上猛扑,一边“吱吱”地尖叫着,一边用尖牙疯狂撕咬被扑住的人。血腥味又吸引了更多黑鼠,它们一只接一只地往逃难者身上扑窜,很快就将人体覆盖住,形成一个个耸动的人形鼠堆。
看到这幕恐怖的场景,魏淑子想到了蝙蝠袭击刘向的事件,但蝙蝠群只认准刘向一人,行动似有目的性,而黑鼠群却像发狂一样,只要是挡在前进路上的生物,它们便扑上去疯狂撕咬。
魏淑子看得心惊胆跳,一个不留神,被三只大老鼠窜到脚边,黑鼠行动灵活,顺着腿部直往上爬。后面炮筒已经把李安民拉上了防空洞顶,大叫:“小心!”
这时如果被咬,血腥味肯定会引来更多老鼠,一旦带血,连上防空洞也不安全,魏淑子当机立断,用匕首割开上衣,在三只大老鼠爬到上身时,来了个金蝉脱壳,脱去上衣,朝远处抛去,接着用外套把周围的老鼠甩开,反身跑到墙角,外套连同匕首一起咬在嘴里,在中介店外墙上一蹬,双手拉住一端断裂的横梁,脚踩外墙凸起,没几下就翻上防空洞顶。
炮筒吹了声口哨,笑着赞叹:“好身手。”
魏淑子披上外套,喘了口气说:“别高兴得太早,就怕这些老鼠也跟着爬上来,那真是连逃都没地方逃。”
黑老鼠似乎对爬墙上树没什么兴趣,它们只是疯狂地朝隧道外急冲,因地震而惊魂未定的人们为避鼠群四散奔逃。就在这时,又出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
最前方的鼠群跑到露天场地之后,忽然成片倒地,全都四脚朝天“吱吱”乱叫,后面的老鼠却丝毫没有退意,踩着同伴的身体继续前进,但往往冲不出几米又栽倒在地,然后被从后面赶上来的鼠群肆意践踏。
鼠群有如飞蛾扑火,前赴后继,一波一波往前直冲,整批冲上前,又整批倒下,如此周而复始,乐此不疲,鼠尸越积越多。
魏淑子哪里见过这么奇妙的景观,喃喃自语:“怎么回事?集体中毒?”
李安民指向高挂的日头:“天光,可能是因为这群老鼠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底,忽然跑到阳光曝晒的地方,就好像从深海底一下子浮出水面,温差和环境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身体机能来不及调整,所以导致大批猝死。”
鼠潮已经全部从防空洞里涌出,像是整片黑毛毯在地面上拖动,随着鼠群的转移,人形鼠堆的内部也渐渐暴露出来,就目光所及的范围能看到五具血肉模糊的人体,有两人的下半身还掩埋在砖石下,他们的伤势很严重,皮开肉绽、肌肉撕裂,有些部位能隐约看到白骨。
鼠群几乎全部转移到明亮处,它们踩踏着同类的尸体前进,在阳光下相继倒地,还有些老鼠开始自相残杀,受伤的老鼠又被其他老鼠群起围攻,它们相互撕咬,并凶残地啃食同类尸体。
鼠群上方弥漫着一层猩红的血雾,还有余力的老鼠继续朝前狂奔,远处不断有人的尖叫声传来,魏淑子四人匍匐在防空洞顶,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过了有近半个小时,四周安静了下来,魏淑子又看了更加不可思议场景:丝丝黑气从堆积的鼠尸中蒸腾而起,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张巨大的鬼脸。
这张鬼脸轮廓清晰,头上长角,像风筝似的慢慢上升,升得越高,鬼脸的形体就越分散,直到最后,这些分散开来的黑气接连成片,像是一层薄雾笼罩在白伏镇上方。蔚蓝的天空在薄雾遮掩下变成了灰色,朦朦胧胧,空中游离着细密的黑色杂质,太阳像是一面白盘子,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阳光透过薄雾照下来,冷冷的,几乎感觉不到热度,四周的气温迅速下降。
魏淑子发现炮筒、苗晴和李安民三人全体抬头看天空,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她问:“你们看到了?那些黑气?”
三人都怔愣了一下,相互对望,再看向魏淑子。
苗晴问:“什么黑气?”
炮筒很配合地说:“没看见。”
李安民保持沉默,看眼神,好像在思考什么。这时,隧道里传出微弱的呼救声,李安民指向正前方,说:“那里有条胳膊伸出来了,有人被埋在下面,赶快去帮忙。”
☆、灾变二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往边缘爬,炮筒和苗晴也跟着过去。魏淑子一把按住李安民,伸手一捞,拽住了苗晴的长头发。苗晴痛叫了一声,炮筒马上瞪向魏淑子,恶狠狠地问:“你干什么?”
魏淑子没计较这不友善的态度,公事公办地对炮筒说:“我跟你下去,她俩呆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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