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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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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说:“是又怎么样?想抓我,能找到我杀人的证据?有本事你让蝙蝠说话作证去!你是有逮捕证还是有什么特权,我操,美、人、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谁想出来的?特刑部到底是个什么破玩意儿!合法流氓团体?”
魏淑子脸上微热,绕开这话题:“良哥,你搞错了,我不是执法人员,也不是在声张正义,只站在大立场上说说会盯上你的原因,其实我讲再多道理都是废话,只有对你我才会讲多余的话,你可以当成放屁,但你也别全都把坏处推我头上,我跟你拼的是真本事,你没我有本事,所以被逮进来了,怎么?打架打输了你还指望找条子哭你冤枉吗?”
张良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丫头真是无赖:“真本事?你他妈真有脸,真好意思,不是在玩我感情?除了你,谁能把我抓进来?不是你,老子早撕了他。”
魏淑子顺着他的话说:“这倒是,如果你不对我投下感情,我能利用得了吗?”
这话倒是一针见血,张良被气到大笑:“没错,没错,说得好,呱呱叫,是我乐意给你当猴耍,我爱死你了,小丫头。”手往魏淑子颈上一勒,“不放人?也行,你陪我,我就让你挂我裤腰带上挂到咽气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呃各位,我能理解各种不同的感受,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挺好的,我也很开心能看到这些评论,不管是对女主的,还是对男主的,都有仔细看。大家不要为此发生争执就好。这段情节是感情的关键转折点,就算让大家看得不舒服,也得好好写出来,女主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和思维,就像男主为什么会形成这种:都是该杀的人,你不杀我来杀——的观念一样谢谢所有的支持,真的很喜欢看对人物的评价分析,讨厌喜欢都有原因,我也得努力写下去
☆、第十章
张良勒着魏淑子不放,他来真的,说不放就不放。魏淑子算准张良会来这么一手,早在进观察室之前就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在内。
她说:“良哥,放手,你现在头脑烧坏了,需要清醒清醒。”
张良不听,把魏淑子箍在胸前,屈起膝盖蹭进她两腿间,把滚烫的手从衣服下摆里塞进去,贴紧肚腹往上滑,咬着嘴角说:“丫头,我很热啊,你身上真凉快,咱们把该做的事做完吧?啊?我要你现在就成我的,彻底接在一起、融在一起,让你哪儿也去不成,什么时候都黏在老子身上。”
魏淑子拉住张良的手,警告说:“别乱来,我要泼你强酸了。”
张良用牙齿咬魏淑子上衣上的搭扣,手上也加了把力,揉到她感觉疼痛,嘴里还放狠话:“有本事你泼,老子被你们搞成这样,还怕你泼硫酸?”
魏淑子按下电控仪上的按键,强酸水从顶上喷洒下来。张良躺着,魏淑子卧在他胸前,强酸水淋在衣服上,兹兹冒出白烟。
张良没想到魏淑子是这么泼强酸的,立即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强酸水。魏淑子穿着工作服,又因张良护得及时,只有手和左脸被灼伤,而张良上身□,整片背部被酸水腐蚀得皮开肉绽。一阵酸水淋过,观察室里充斥着浓烈的气味。
白仲敏在外看见控制器上的红灯忽闪忽暗,知道魏淑子动了喷淋头,怀疑里面发生了什么意外,于是打开猫眼探头,窥视观察室里的情况。
“你不要命了?”张良咬牙切齿地问,他摸到魏淑子脸上的灼伤,在眼下,面积不大,但触感黏湿,显然伤得不轻,很有可能会留下伤疤。
“我提醒过你,别威胁我,你这么做没好处,我不可能分分秒秒陪着你,良哥,你是可以吃了我,让我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你要那种结果吗?到最后只会像苗姐和炮筒一样,我死了,你还活着。”魏淑子只按了一秒钟,酸水星子很快落尽,这么做意在威吓张良,刚才的事如果给第二人瞧见,以后恐怕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光嘴上恐吓,张良根本不会顾忌。
张良摸到魏淑子脸上的伤口,心里拧得慌,他这身体经得起折腾,换了一般人,被强酸劈头浇上,就算不死,也会落个重伤致残:“丫头,你够狠的,啊?你当你这条小命有多金贵?敢用你的命来赌?”
魏淑子说:“我赌了,你可以不买账,既然买了帐,你就要愿赌服输,或者你也赌一把?看我会不会对你心软?那我告诉你,不会,眼下就是这个现状,你改变不了,或者你也可以真把我吃了,那就是我输,我绝对没怨言,你吃吧。”她干脆把手臂横在张良嘴边。
张良傻眼了,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且还不要脸到了点子上。早前被当成实验品接受各种激烈测试时,张良是真的暴怒到想把魏淑子拆成零件,可真当听到声音摸到人,立马就心软了,怎么也不舍得去伤她。
张良的身体耐操,魏淑子那小身板可脆得很,哪经得起赌?张良当然让她赢,苗晴和炮筒的悲剧怎能发生在他们身上?张良看中了魏淑子,要定了她,但要的是活生生的人和活生生的灵魂,不是一具连撒谎耍赖犯贱也做不到的尸体。
“如果我再碰你,再不放你走,你是不是还打算用强酸让我洗个澡?”张良看不清魏淑子的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除了强酸,还能抽出房间的氧气,释放毒气,有很多办法是你能受得了,普通人受不了的。”魏淑子实话实说。
“你就这么嫌我?宁愿糟蹋自己也不肯和我呆在一起?”张良问。
“我说了不嫌你,我不嫌你,但你不能绑着我,你别逼我!良哥,你当过兵,是过来人,该知道服从命令的重要性,把你抓进来是我的任务,让你接受测试也是为了配合工作!没错,我坑了你了,但我没打算骗你感情,前面我一直在回避你,我说不要了,是不是?你自己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我说不要我回避有用吗?我没嫌你!”魏淑子积压的情绪忽然炸开来,额头像被一根细绳子紧紧勒住一般,又紧又胀,几个片段在眼前来回浮闪,也是这间观察室,相似的场景,在张良躺着的地方放了个大铁笼,笼子里满是血迹。
魏淑子闭上眼睛猛甩头,只觉得后脑炸开般疼,她用力抱住张良,把脸颊贴在焦灼的伤口上来回猛蹭。
张良听出魏淑子语气变了,嗓音陡然拔高,用了很大的力气在抱他,身体还微微发颤,像在克制情绪。张良稍稍定心,摸着她的头发问:“你对我真有感情?”
魏淑子抱了张良一会儿,等阵痛过去才出声:“就算说有你也不会信。”
“你说,信不信在我,不要给我那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张良轻咳两声,用食指戳魏淑子的心口。
魏淑子脑中出现短暂空白,一时间没有任何想法,只机械式地回答:“我说的喜欢都是真的,是良心话,良哥,我已经很小心了,小心地跟你维持老板和扫地小妹的关系,就这么小心还是没拦下来。”她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接着说,“有感情,没感情我不会说这些话,求你了,好好配合,以后咱们才能常见面,如果你不配合,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我不一定能再进来第二次。”
这回答把那份无奈认命的感觉表达得真真儿的,以魏淑子缺心少肺的个性,如果来段浪漫有情调的台词反倒虚伪。张良勉强接受,虽然背上疼得像有把野火在烧,他却觉得烧得痛快无比,但痛快中总有那么一丝不对味。
张良消停了,却仍是气不过:“你坑了我,伤了我,还他妈嘴贱,看我受伤你爽?喜欢是这么喜欢的?你看李安民对叶哥!”
魏淑子从腰囊里掏出止血贴,贴在他的咽喉上,关切地问:“还有哪里疼?我都帮你贴上。”
张良扫魏淑子的头:“别装,我不提醒你就不关心,现在装有屁用!你当我不知道你?你的话里有三分真心,我就认那三分,死丫头,我真想知道你的良心都给猪吃了还是给狗啃了?”
张良神态和口气已经差不多恢复到了日常状态,眼里的血色也淡了些。魏淑子知道他心里还有不甘,堵着团气没发出来,就说:“我也想挤两滴鳄鱼眼泪扮个可怜给你看,但就是挤不出来,良哥你不是叶老板,我的生活经历也和李安民不一样,我是军人,从小在辟兵营受训,七岁吧,七岁我就进了军营,服从上级命令就像刷牙洗脸吃饭一样,不问缘由,只需要执行,为了你,我已经和领导犯上冲了。”
说到这里,魏淑子有些犯糊涂,她有在辟兵营长大的印象,受训的细节却记得很模糊。记忆混乱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该习惯成自然,怎么这会儿却费起神来?魏淑子甩开杂念,对着张良的耳朵说:“辟兵是一类特种兵,这种兵不仅需要强体能,还得学习阴阳知识和必要的技术,是专对日月岭基地负责防卫部队,受训要吃辛苦,全都是超负荷训练,天天练天天练,人都练僵了,练得不知道猴年马月,练得脑袋空空,再加上灵犊这代号的特殊性,难免会变得麻木,而且良哥你死不了,叫我哭丧实在哭不出来。”
“灵犊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良问。
魏淑子知道张良不是在刺探什么,只是单纯对她的事感兴趣,这不算机密,也没什么好瞒的:
“犊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吧?像灵碑、纸人、塑像、木犊,凡是能用来寄托灵魂或封存元神的物体都可以被称作犊,灵犊就是以身体做犊,说简单点,就是专门做鬼上身的工具,像我刚才说的,通过让鬼魂附体来获取死人生前的一些情报。”
张良皱起眉,她把自己说得像件工具:“鬼上身容易伤身,普通人被附体会得病,遇上怨气重的还有生命危险。”
魏淑子说:“所以才要接受训练,增强身体承受度,做这行的,没点承受力哪行?真正麻烦的是记忆。”
张良问:“怎么说?”
魏淑子摸上额头:“每一次招魂附体,就像经历一次全新的人生,死者的记忆全都积存在脑子里,还不像投胎轮回那样能忘记,一不注意就会造成记忆错乱和间歇性思维空白,所以我得小心分辨,哪部分记忆是属于自己的,哪部分记忆是属于别人的,我和你说魏淑子本人的事情时,有时会产生一种我就是她的错觉……还有那个菜花地里的梦和水鬼,不知道到底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已经记乱了。”
张良一把抱住魏淑子,把她的头按在胸口:“乱就给它乱去,这一秒你实实在在地记住就行了,下一秒谁还管前一秒的事?丫头,你不是活在记忆里,是活在我眼前,放心去乱,有我帮你记着就行。”
魏淑子眼眶微微发涩,她对张良的感情不能说有多深,至少不是离了就不能过的程度,但刚才那番话却烙进了心底,留下很深的印子。她不是完全没感觉的木头人,张良的好全都看在眼里,她认,她全都认。
把张良安抚定,魏淑子走出观察室,看见洪莲和姚飞已经准备好医药用品,马上就知道白敏仲违背约定偷窥了。
白敏仲绷着脸提醒:“我们和这些人魔,在寿命、能力、体质,各方面都不相衬,趁早收心,否则到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
魏淑子不发一言,她刚才啰嗦多了,现在口干舌燥,什么也不想说。
洪莲调侃道:“白局也真是多虑了,那些话都是骗他的,谁会对一头畜生上心?”
魏淑子抄起盘里的手术剪往洪莲脸上刺去,姚飞被吓了一跳,忙去抓魏淑子的手。不用别人阻止,魏淑子自己先停住了,剪刀尖端悬在洪莲的额心前晃动。洪莲脸色刷白,药水瓶也脱手倒在腿上,她就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以前也不是没讽刺过魏淑子,就是因为魏淑子不会对她怎么样才敢得寸进尺。魏淑子从没和同事真正起过冲突,顶多摆着臭脸不理人,怎么这回上手就是剪刀?
☆、第十一章
白敏仲按住魏淑子的肩,沉声喝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放下来?”
魏淑子自己也是一惊,忙把剪刀丢回盘子里,先说“抱歉”,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双脚立定,对白敏仲行了个很正式的礼,九十度鞠躬,脸朝地面说,“白局长,我是张良的监护人,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希望不要再听到侮辱性言辞。”
调来的第一天,魏淑子也对白敏仲行过这样的礼,但那是例行公事,这次却是为了个人。白敏仲知道魏淑子进技术局前在辟兵营和法务处接受栽培,那两部门一个是粗汉营,一个是神棍团,自古军莽和文官犯冲,技术局和他们一直不对盘,魏淑子来这里学习生化知识,进进出出也受了不少白眼,想来心里是有疙瘩的,对上级指示虽然照常执行,态度上却很冷硬,能把上身屈到和地面平齐,连自尊也折了,这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感情。
洪莲已经受了惊吓,白敏仲不可能再把矛头对向她,还得当着人前把魏淑子狠批一通。魏淑子一动不动站着挨批,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刚才脑神经大概是短路了,听到“畜生”两字就滑丝,所有行为都没经脑子,回头再一想,她和洪莲不都是一样?就算要扎,也得先扎自己。
洪莲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共事久了,见魏淑子只摆臭脸不动手,连话也不多说,就觉得是软包子性格,平常见面总是话里夹刺挑三拨四,却忘了这软包子是从辟兵训练营里出来的,只要有心,随随便便就能扭断人的颈骨。魏淑子鞠躬道歉时眼光如炬,洪莲真怕她会突然拿剪刀再刺过来。
白敏仲发了很大的火,疾言厉色地训斥魏淑子,也算是替洪莲扳回了面子,顺便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洪莲受了委屈,本还想闹腾闹腾,见领导这么挺她,心气顺了,含沙射影讽刺魏淑子几句也就作罢。
趁着中午休息,白敏仲把魏淑子叫到办公室,关上门单独谈话。他一眼扫过魏淑子脸上的纱布,关切地问:“去过医疗处了吗?”
魏淑子点头,在办公桌前绷得笔直。
白敏仲安抚道:“放心,以我们的医疗技术,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魏淑子摸爬滚打多年,身上连一个细碎的疤痕也没留下,这水平的确值得骄傲。她自己倒是无所谓,敢放强酸水就不在乎会不会留疤,嘴上当然要表示一下:“多谢领导关心。”
白仲敏说:“坐。”
魏淑子有错在先,知道要挨批,只说:“不用,我站着就行。”
白仲敏绕出办公桌,把椅子搬到魏淑子身后,站在一旁比手:“请坐。”
魏淑子只得坐下来。
白仲敏倒了杯水递过去:“刚才话说得严重了,没办法,洪莲这人呢,其他地方都好,就是要面子,也只能让你多担待些。”
魏淑子说:“是我冲动了,回头我会写份检查交给领导,也会好好向洪主任再道个歉。”
“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不是行为本身,而是行为的根源,你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为什么冲动了?难道真是因为你对张良动了感情?”白仲敏紧盯魏淑子的眼睛。
“老实说,第一次看这种测试确实不适应,我不知道你们是经历了几次才适应过来的。”魏淑子直接转移话题,她很反感白敏仲别有居心的探问。
白仲敏沉默了好一阵:“既然不能适应,那我会向总部申请撤换张良的监护人,禁止你出入观察室。”
魏淑子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请你不要自作主张!”
白仲敏用纸巾擦擦溅出来的水:“如果我把你和张良相处时的那一段影像传过去,相信上面会认同我的主张。”
魏淑子脸皮一麻,压低声音说:“张良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负责,魏淑子的魂是我招出来的,潜伏工作是我做的,张良人也是我亲手送进技术局。”
白仲敏挑起眉头:“当然,都是你一人的功劳,你的功劳没有任何人能抢得走。”
魏淑子站起来,两手撑在桌沿,把声音压得更低:“领导,我不是要争功,我了解张良,他不是轻易就能驯服的人,只有我才能让他老实听话,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让我进去不就是为了安稳他的情绪吗?他已经安稳下来了。”
白仲敏说:“正因为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才不能让你们继续接触,必须分开,控制张良的方法也并不是只有一种,必要时我不惜采取非常手段,但绝不能让田子方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田子方是田洋的爷爷,也是上一代“外才”。在技术局里还有个和张良性质相同的生物资源,是个名叫月秀的女人。
田子方就像魏淑子一样,当初被派去调查月秀,在接触过程中,两人相互吸引,不可避免地坠入爱河,最后结果惨绝人寰,田子方被失控的月秀残忍杀害。
说起来月秀算是张良的前辈,能自由控制异变程度,她对田子方本是一往情深,可一旦失去理智,就会变得六亲不认,再深的感情也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
魏淑子不认为自己会重蹈田子方的覆辙:“田子方对月秀毫不设防,低估异变对人类的影响,更是低估了月秀的独占欲。”
田子方和月秀虽然相爱,却因为各种限制始终不能结合,后来田子方在组织安排下娶了另一个女人,也就是田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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