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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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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用力推开张良,跑去隔壁麦当劳买了两杯冰可乐,一杯自己喝,一杯递给他,白面皮上有些泛红,魏淑子感到脸热,也就顺势说:“良哥,行行好,这三伏天的,肉挤肉也不怕发臭?”

张良接过可乐吸了两口,见魏淑子一脸嫌弃的小样,就偏不让她顺心,非搂着她不可。张良搂,魏淑子推,两人就这么挤挤杠杠地进了电影院。

张良几乎不看电影,电子屏幕上的字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于是征求魏淑子的意见:“你要看什么?”

魏淑子不看大屏幕,先翻小本子:“约会嘛,挑个男女爱情片看看吧。”

小电影院片子少,目前上映的片子里只有一部国产文艺爱情片:'在人群中遇见你',张良觉得这名字取得好,茫茫人海中怎么就遇见了你,遇见之后,天不再是那片灰蒙蒙的天,地不再是那片干涸的地,人不再是那些冷漠丑陋的人,仅仅只是因为遇见了你。

片子是悲剧收场,相爱的男女在历经重重波折后仍是摆脱不了命运的捉弄,刚见曙光却要天人两隔,终究不能结合。张良看泪了,魏淑子看睡着了,也幸好魏淑子睡着,不然鼻红含泪的窘样被看见,张良肯定要钻地洞。张良的感性别名“一道风”,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出电影院他就已经忘了电影内容,只记得魏淑子歪头靠在肩上,打着小呼噜,把整场电影给睡了过去,真是难为她了。

逛街逛到傍晚,就近找了家饭店,张良也不管浪不浪费,点了满桌菜,两瓶2斤装的五粮液,也不问价格,端的是暴发户的派头,他是不缺钱,魏淑子吃得心安理得。

张良拿啤酒杯倒白酒,共倒了两杯,一杯自己喝,一杯推给魏淑子:“来,丫头,我敬你,一口闷。”

魏淑子用筷子沾酒抿了抿,被酒味呛得直咳嗽,又把杯子推回去:“良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从来不喝白酒,难喝!”

张良这老古板听说魏淑子不喝酒,反而开心,把她推来的酒一口喝干,又叫服务小姐上了开胃的葡萄酒。魏淑子这才勉强喝两口。

张良把68度的原浆酒当白开水灌,也不怎么吃菜,只灌酒。

魏淑子和他碰杯,好心提醒:“良哥,你悠着点儿。”

张良喝空酒杯,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说:“没事,今天我高兴!喝!”

声音太响,别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魏淑子给张良倒满酒,又给自己加满红酒,提着酒杯摇晃,说:“我也挺高兴。”

张良托起腮,眯上眼,坏笑着问:“真的?这次说的是实心话?”

魏淑子说:“是啊,良哥,我今天真的挺高兴,约会这种事以前没做过,好玩得很。”

张良伸手越过桌子,拍拍魏淑子的肩膀,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酒,喝完一杯,魏淑子就再斟满一杯。不需要劝酒,只要是魏淑子倒的,张良拿起来就喝。

灌了二斤酒的张良脸色如常,提筷子夹最近的一盘菜,夹半天没夹上,眼神也有些呆滞。魏淑子悄悄把那瓶没开的五粮液收进包里,夹起土豆条凑上去,张良一口咬住筷子不放,两眼恶狠狠地盯着魏淑子。

魏淑子给盯得额上发汗,不敢用力抽筷子,连哄带催地说:“好了,良哥,松松口,别闹。”

张良把土豆条吐在桌上,敲了下碗边,扬声说:“不吃菜,来喝酒,给我倒。”把空杯子往前一推。

魏淑子把自己的红酒杯递给张良:“良哥,喝红酒吧。”

张良眯起眼睛看红酒杯,把一个杯子看成了三个:“嗯?我的酒都喝完了?”

魏淑子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全喝完了。”

张良晃了晃红酒杯,含糊地问:“这是你的酒?”

魏淑子说:“是啊,是我的酒,才倒满,只喝了一口。”

张良笑起来,指了指魏淑子:“好,你的酒,我喝!”仰头喝干,红酒液溢出嘴角,顺着脖颈滑下来,他也没在意,只是舔了舔嘴。

都说白酒不能混着喝,混酒加快吸收,更容易醉。张良甩了甩头,眼也花了,看什么都有重影,他往后靠在椅背上,仰头痴望天花板,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了。

魏淑子正想夸张良酒品不错,喝这么多也没发酒疯,谁知他突然哭了起来,先是无声流泪,接着用手捂住眼睛,趴在桌上抽泣,双肩耸动,越哭越是伤心,动静大到整厅人都朝这边行注目礼。

老板忧心地走来问:“怎么了他?”

魏淑子挥手:“没事,喝高了,大概想起了伤心事,你忙。”

老板仍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走回柜台,客人喝醉酒砸店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这位黑衣酷哥看起来非善类,从刚才起就大着嗓门说话,邻近的两桌客人看着害怕,早早买单走了,可别闹出什么事来。

☆、第五章

魏淑子抓起一把餐巾纸走到张良旁边,把纸巾按在他脸上,顺便拍背:“良哥,我们找地方歇歇吧,我看你是太累了。”

张良用力甩了甩头,转身抱住魏淑子,在她耳边说:“苗晴……苗晴没了。”

魏淑子愣了下,心也揪起来:“什么叫没了?”

张良把眼泪蹭在魏淑子的衣服上,梗着声音说:“丫头,你讲得对,是我张良害了她,如果我不留下那一窝野鬼,不留下大元,她就不会被上身,苗晴体质弱,经不起折腾,早一步走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魏淑子多少有那么些心理准备,苗晴那个深度睡眠综合症本来就不正常,她还能真没感觉吗?只不过李安民他们不把话挑明,做外人的只能当作什么事也没有。

有心理准备归有心理准备,真听张良把话说穿,还是免不了难受,苗晴在生活上最关怀她,细心体贴,总能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相处这么长时间,若说没半点感觉也不现实。

但魏淑子是个凉薄寡淡的性子,对生死看得淡,什么情也都是淡淡的,不至于像张良这么痛苦。魏淑子知道张良是个重感情的人,如果不是揪到心底,以他这种死要面子的个性,怎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失态?听他话里的意思,除了失去亲友的苦涩,恐怕更多是自责。

魏淑子吃了个七八分饱,估摸着张良也不会再吃了,便从他口袋里摸出钱包结账。

店老板紧张兮兮地走来关心:“没事吧?我叫人去打车,车到了叫你们。”

魏淑子说:“不用,我带他走。”

她把张良的手臂搭在颈上,一手抓手腕,一手揽腰,很轻松地就把人给架了起来。店老板给吓了一跳,围观群众也都一脸惊愕,想这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竟然能撑得起一个身量过足的大男人。

魏淑子在众人瞩目下把哭伤了神的张良给架出去,也没拦出租车,直接转到隔壁宾馆,用张良的身份证开了间双人房,把半死不活的醉鬼丢在床上。

魏淑子本以为张良该醉晕了,谁知还醒着。在魏淑子准备直起腰时,一个乌龟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脸上泪痕还在,却说起混账话来:“只开一间房,你想跟我睡觉?”

瘦皮猴常和洗头妹开房,张良见多了,也就把开房和睡觉当成一回事。

魏淑子推推他的肩:“怎么还没醉死?”

张良嘟哝着说:“我没醉,好得很。”

醉了的人就爱说自己没醉,张良虽然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离清醒也有好一段距离了,至少脑子是不做主的。

魏淑子被酒气冲昏头,捏着鼻子说:“行、行,你没醉,大哥,麻烦你先去洗个澡。”

张良盯着魏淑子看,从头看到脚,视线一寸寸移,细致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最后把眼光落在魏淑子的锁骨上,搓着下巴说:“以前我搞不懂死猴子为啥那么喜欢和洗头妹开房睡觉,现在有点懂了。”

魏淑子心一拎,不怕他不懂,就怕他不懂装懂:“你打的什么鬼比方?”

张良点了下魏淑子的鼻头,笑得像只偷腥的大猫:“我知道,你不是洗头妹,真不是,也不是扫地丫头,你是我张良的女人,对吧?”离远了又看,皱起眉头说,“小是小了点,算半个女人吧,还有一半是死小鬼。”

魏淑子正想说话,手机又响了。

张良不耐烦地问:“谁?”

魏淑子说:“又是乱码黑消息,让我骂它两句再删!”飞快地按了几个字发过去。

张良抢过魏淑子的手机扔到沙发上,低骂:“妈的破手机,我帮你换一头。”

魏淑子心说还“一头”手机?这连量词都能用错,显然是醉得不轻。

她帮张良脱了衬衫,抱住拍背,顺着脊椎上下轻推,借着按摩顺酒气,顺了会儿才问:“良哥,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吗?”

张良被魏淑子的手摸得万分舒坦,打了个酒嗝,靠在她肩上哼道:“什么?”

魏淑子把手移到张良胸前,贴在皮肤上,轻轻抚摸鲜艳的纹身,手指尖在龙头处打起了小圈,顺带戳了两下:“你说如果能从塔怖空间回来,就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都行,这话算不算数?”

张良呼吸重了些,撑起半身凝望魏淑子:“当然算数,除了摘星星摘月亮,其他事,能办的一定办。”

魏淑子一手勾住张良的颈子,够在他耳边说:“放心,能办到,而且非得你张良才行。”

另一手从身后的包里摸出三根细竹管,电光火石般□张良的身体,一根插在咽喉,一根插在腹中,还有一根不偏不倚插在纹身的龙眼处,这一处是个类似于命门的游动穴位,叫浑元穴,是人体精魄的关锁。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穴位,就算有,也会因个体差异而出现在不同的部位。

张良体内既然有两种魂气,未免被蝙蝠的魂气侵蚀,必然需要锁住自身精元,维持体内阴阳平衡,过于集中的魂气会以朱砂痣、瘢痕等形式在皮肤上表现出来。

魏淑子观察张良很久,对他的行事作风略有心得,这人不是追求骚包个性的类型,之所以刺上这么复杂招眼的龙纹,其实是为了遮掩龙眼处的浑元穴。

魏淑子摸过,那部位的皮肤较薄,手感和其他地方不同,像蒙了一层光滑的塑料皮,如果用力往下按,还能感受到皮下的流动起伏,只要刺穿浑元穴,就能让被封锁的魂气大量流失。她所用的竹管表面刻满符文,内藏黏丝,□肉里不见血,却有红烟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这是血液中的魂气。这竹管和古丝婆的抽魂竹相仿,却不是用来埋魂丝的,只用作吸收魂气,内部黏丝有止血的功效,防止血液外渗。

张良一时愕然,挺身想起,魏淑子拼命扳他的肩,把他往下按:“别乱动,给我躺下去!”

张良抓住魏淑子的手,冷笑道:“臭丫头,你果然别有居心。”

魏淑子见他不受抽魂竹的影响,急出了一身汗:“良哥,你醉了,需要好好睡个长觉。”

张良轻轻“呸”了声,猛的扯下竹管,鲜血从洞眼里成股喷出来,他也不管,只把魏淑子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吻住她,这次的亲吻和以前的蜻蜓点水不同,从唇到舌,是彻底的侵占。

魏淑子感到鼻腔被酒味充满,呛上了脑门,想推开张良,却挣不开他的怀抱。

半醉半醒间正是雄性本能勃发的好时机,唇舌交缠激起了男人的自觉。魏淑子发现张良的手开始不规矩,像长了意识一样,自动爬上小山坡,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魏淑子心想这大概是发、情期到了,不敢乱动,怕刺激到张良,只能僵着身体任他乱摸。张良虽然没吃过禁果,但是有野兽的本能,摸着摸着就渐上主题。

魏淑子趁着张良撩裙摆往里钻的空挡,缩腿抽身,翻滚下床,从包里拿出电击器直捅过去。张良被电得浑身震动,闷哼一声,还不倒下,伸手揪住魏淑子的头发拽到床前,俯□,恼怒地咬破她的嘴唇,把渗出来的血用力吸吮掉。

魏淑子心脏飞跳,没想到张良这么能扛,她这柄电击器不是普通高压低流的安保器具,换作一般人,被电了这么一下,就算不死也是立即瘫痪。眼见张良撑着身体要下床,魏淑子把心一横,电流量调到最大,朝张良心口的浑元穴上猛戳。

张良嘴角溢血,仍是强撑着站起来,朝前摇摇晃晃走了两步,走到魏淑子面前,用充血的眼恶狠狠瞪视她。魏淑子看张良快不行了,考虑是不是要再来一下,只要再电一次,他肯定吃不住,可是握着电击器的手不停在发抖,抖得不受控制,根本连抬也抬不起来。

张良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容,到了这地步,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舍不得了?”

魏淑子连嘴唇也开始颤抖:“不好意思,良哥。”又把电击器往张良腹部捅,捅是捅上了,却忘了通电。

张良握住魏淑子发颤的手,扒在她肩上,对着耳朵吐气:“咱们走着瞧。”说完这句话,眼一闭,也不知酒精作用还是被电晕的,总算是昏了过去。

魏淑子托着张良一起瘫倒在地,脑袋里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张良终于被摆平了,魏淑子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绷了一整天的弦好不容易松下来。看着张良凶恶的睡脸,魏淑子终究是觉得愧疚,伸手把他嘴角的血迹抹掉,算她坑他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男一女走进来,男的穿一身白大褂,做医生打扮。女的是个护士,留齐耳短发,长相十分俏丽。

小护士态度不善,叉起腰,扫了眼凌乱的床单,用鼻孔对着魏淑子说话:“你真是厉害,抓人抓到床上去了!”

魏淑子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臭着张脸,压根不理人,只把张良扶上沙发,用黑衬衣盖住他的裸胸,顺手捡起手机收进包里。

医生朝外面打了个响指,两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房,先用止血贴给张良处理伤口,又替他换上约束服,手脚关节部位用皮带束紧,搬上担架,白布盖严实。救护车就停在大门前,车厢里没有配置救护设施,只有一个用来运送暴力犯罪者的大铁箱,张良就被装在这铁箱里送去了日月岭基地。

☆、第六章

叶卫军在得知魏淑子已死的消息后觉得事有蹊跷,第一时间就打手机给张良,想提醒他多加防备。可张良在接到苗晴已死的消息后把手机关机了,怎么也联系不上。叶卫军和周坤分头行动,叶卫军火速去竹山找人,还是去迟了一步,张良已被绑走。周坤去算命馆找魏淑子的老板王同志对峙。

王同志一问三不知,怀疑被封了口,馆里也没有魏淑子的照片和任何相关资料。再去丽水疗养院寻找魏淑子的外婆和妹妹,也是扑了个空,院方表示从没接待过这样的患者,不知是被转移去了别处,还是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那两名家属。

说起来魏淑子的身世也是她自己透露的,虚构亲属冒名顶替这档事,他黄门子弟也干过。黄半仙借用各种渠道抹消叶卫军等人重生前的存在痕迹,并虚构了他们的身世来历,以便在社会各阶层游走。

能把这些阴暗勾当给做得滴水不漏,也只有专注于地下工作的特刑部。田洋曾简单解析过特刑部的结构,特刑部属机要处特设部门,日月岭总部和特案组、灵破支队这类二级部门分属不同机关,各有编制。总部成员大多是方门后人,或多或少继承了祖辈的灵能体质,相当于一个官方灵媒集团。

成立这部门的初衷就是研究超等生命现象,所以总部偏重于技术开发,从实验中获取资源,为下属分部及其所在机关单位提供物质技术上的支援,一般不直接插手外围案件。如果有需要干预,比如这次的深入冰原行动,就会派出像田洋这类“密工”,挂靠在地方办公室下边办事。

!!!

张良在昏迷中被带进技术局,加强型约束服把他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正式关押前要做一系列评估测试,除了采血抽样,大部分测试是为了考验人体承受度,其中包括电击、抽氧、药物注射等各种不人道的实验。

张良在测试中几度晕厥,最后在电击时被电醒,他被高韧度金属绳固定在电椅上,头部罩在电极中。电流通过时,张良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震动,只觉得脑液沸腾,胸口像是有个强力振动棒在不停锤击,不能说是痛苦,因为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完全无法思考,直到停止通电,那种烧灼感才明显了起来。

“第二次电击,电压1700伏特,电流5安培。”报数据的女人叫洪莲,也就是出现在宾馆里的小护士,她是技术局生物实验中心的主任。

“早超过了普通人的承受范围,内脏还完好无损。”记录人员名叫姚飞,正是和洪莲一起出现在宾馆的假医生。

张良挣不开束缚,套着电极头盔什么也看不到,好在没把嘴给堵住,他烦躁地大喊:“死丫头呢?她在哪里?让我见她!”

魏淑子就坐在不远处的观测台上观摩电击测试,身边有领导和同事,她闷头做记录,当作没听见张良在叫唤。

白敏仲离魏淑子最近,凑上去悄声问:“他说的丫头是指谁呢?你知道吗?”

魏淑子握笔的手一用劲,把笔头给按断了。这白敏仲就是她现在的顶头上司,技术局的局长,才三十二岁就熬得满头白发,据说中年华发是因为用脑过度,既然大脑这么发达,他会不知道张良在喊谁?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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