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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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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不知道进来以后看过几个人、几只鬼,那些温驯怕生的动物究竟是有血有肉的生物还是妖灵妖怪,统统都分不清了。小商说过这地底世界是亡灵的乐园,不用担心受天光侵蚀,这儿地气水气交融,形成一个阴外阳、阳外阴的特殊环境,可滋养阴灵,让人在死后也能维持相对清醒的意识。

下井之前,魏淑子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眼花,好像看到陶文站在门口挥手示意,冈达和列列一左一右靠在他腿边,只是那张年轻爽朗的面孔朦朦胧胧,恍如罩了一层雾气,再也看不清。

一行人从南方增长天王寺塔出来,外面是白天,正值午时,天气晴朗无云,即便戴着墨镜也能感受到阳光的灿烂。大家都深深吸气,地下空间再奥妙,也不及这一丝阳光的好,看不到日月星辰,感受不到四季变换,没有活着的新鲜感,人生岂不无聊?

路过冰湖寺塔时,发现冰面上破了一个大洞,洞周围有大滩血迹,从洞口一直延伸到寺塔里。

冰面脆薄,不能走过去察看,但田洋插在路标还在,顺着路标进入寺塔,发现大堂里里到处是喷溅的鲜血,胡立工的砗磲笛和古丝婆的抽魂竹落在血泊里。机关墙被打开,铜镜还嵌在水晶柱末端,血迹顺着墙面滴滴答答延伸至密道深处,绿鳞怪却不见踪影。

小商很平常地说了一句:“胡立工已经有多日没给她喂食,大概是饿狠了。”

魏淑子捡起砗磲笛:“不是说笛子能调节魂气吗?”

小商说:“也许没来得及吹吧,猎头花是肉食植物,身体再怎么像人,也只是植物的变异种,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不可能真像宠物一样乖乖认主人,真饿极了谁都吃。”

魏淑子顶着砗磲笛在指尖打转:“姓胡的说那怪物是重生的杜真,他一手培育出来的东西,却连种类也给弄混了,被吃了也不冤。”

冰湖上的血迹没有延伸到岸上,绿鳞怪应该是回去了,她本就属于地底世界,留下来才是最合适的选择,陆地上没有供她生存的空间。

小商摘下铜镜,墙面缓缓立起,将地底世界的大门再度封闭起来。这五面铜镜和黄晶佛头全交给田洋处理。田洋把黄晶佛头归还桑耶寺,五面铜镜自然要上交,不过他还要留在米冈山基地整理鬼头教的相关资料,已经先行打了报告,等把这次行动好好收过尾后再回总部交差。

马竞涛被关进格桑次仁曾经呆过的牢房,他体内有窃耳膏肓虫,由于查桑贡布已死,也没人能把虫子唤出来,只要不说禁语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仁钦队长让马竞涛在纸上写下供词。

鬼头教的核心成员都是齐派方士的后人,齐派方士被驱逐后分崩离析,各自为营,成为江湖术士在民间行走,曾为白莲教、太平教等组织造势,这部分人大多晚景凄凉,也连累到子孙后代,查桑贡布为这些拥有特殊能力却不甘隐于市井的人提供发挥的平台,自然能吸引到一批死忠份子。

除了巴图、胡立工、古丝婆和马竞涛这四人,另有其他几名成员散落在各地,田洋没来得及搜查帝释天宫,但做人体实验的器材资源都不是轻易能到手的,而且鬼头教的案子拖了多年收不了网,怀疑在相关部门有勾连,甚至在警方内部也有保护伞,想揪出来不容易,这就不归田洋管了。

马竞涛后期加入鬼头教,并不知道查桑贡布的真实身份,也没见过外围人员,只交代了和鬼头教相关的几件案子,其中包括和桥本社合作犯下的养鬼咒杀案,以及古丝婆为了制造魂丝而弄出的化蝶案。

古丝婆早在加入鬼头教前就用皮影术杀过很多人,只要得罪她的人,她一个都不放过,哪怕只有一点小矛盾,也会遭到激烈的报复。与鬼头教相关的杀人案,有一大半是古丝婆犯下的。这女人心肠歹毒,以杀人为乐,在组织里很受重用,查桑贡布对她也十分纵容,别人不能说的话,古丝婆却敢说。

胡立工虽然入教比古丝婆早,父辈和查桑贡布也是老相识,对古丝婆却要让三分。作为文人,胡立工总看不惯古丝婆野蛮的作法,古丝婆也瞧不起只会吹笛子拼死人的技术工,这两人自认识起一直犯冲,最后却同葬在绿鳞怪的五脏庙里,说起来也够讽刺。

马竞涛在化蝶案中为古丝婆提供了障眼术的符包,在冰湖布下幻阵,利用梅明的幻影引周坤、格桑和陶文到达泉华台的人就是他。

马竞涛擅长纸字符阵,能通过人为手段来提取物体上的记忆灵场,让符阵内部的环境固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周坤他们看到的幻景,正是梅明跑过冰湖的场景回放。

这种纸字符阵的原理有点类似故宫鬼影。

在故宫宫墙附近,常有人看到来回走动的立体影子,那些幻影好似穿着清朝服饰的宫女和太监,据某栏目组解析,那是因为宫墙里含有四氧化三铁,闪电将电能传导到宫墙上,如果这时碰巧有宫女太监经过,宫墙就起到录像带的作用,把这一影像记录下来,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出现,就会像录像放映一样把之前录入的影像放出来。

那栏目明显是在扯淡,但也提供了一个思路,那就是记忆灵场,越是具有冲击力的情感就越是留下记忆灵场,在故宫建成以后,最具有冲击力一段历史无疑是八国联军入侵,恐惧、激愤、无措、绝望,多种激烈的情感交相撞击,在每一砖每一石上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记。

但这种印记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会出现,只有在烙下印记的那个时间点才会出现,并且还受天时地利各方面的限制,不算什么高明的术法。

只不过布阵的针对性太强,时机也掐得太准,好像早就掌握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到底是谁把把小队行踪泄露出去的?

马竞涛在纸上写下三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字。

!!!

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在米冈山基地接受治疗,顺道休生养息,田洋瞒下了查桑贡布的真实身份和关于白伏镇的一切讯息,这是早就和半仙协议好的。

这趟能捣了鬼头教的老窝,让主谋者就地伏法,小商该记头功,但他的计划太冒风险,还因一时疏忽,导致疫气外泄,造成大量伤亡。可如果不这么做,祭坛被冲爆,后果更不堪设想。

小商看守祭坛不知多少年,魏淑子这什么也没做的局外人只能卖个耳朵,听过就好,说起来小商不是人,也不用受人类法律的拘束。小商之所以肯把事情告诉魏淑子,就是因为有张良的担保,除了黄门自家人和田洋,谁也不知情,只当小商是一起遭到绑架的黄家学生。

而在地底世界的遭遇,也被简化成一场冒险大逃杀,该知情的早就在下面亲眼见证过,不该知情的仍是被蒙在鼓里。田洋事后怎么对仁钦达扎汇报,怎么对总部汇报,那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在休养期间,魏淑子去了一趟桑格玛尼城,依照约定,把珊瑚串珠交还卓乃,只是转交给她,什么也没说,也不需要说,断裂的丝线和珊瑚珠上怎么也洗不干净的鲜血已经把陶文最后的心意传达给卓乃。

还君明珠是为断了思念,放开过去才不会痛苦,他只要她幸福,哪怕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

卓乃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流,只是小心翼翼地把珊瑚珠重新串好,捂在胸口,坐在帐篷前唱起了歌。

☆、塔怖三十五

魏淑子没把歌听完就离开了,也没和卓乃打招呼。走到大路上,远远看见张良靠在栅栏上抽烟。魏淑子站着没动,张良把烟头捻熄,大步跨过来,径直走到她身前。

“完事了?”张良问。

“你怎么跟来了?伤还没好呢。”魏淑子看向他脱皮发红的左脸,大概是血化蝙蝠太伤元气,伤口愈合速度远不如从前。

“我还想问你,还珊瑚珠而已,背这么大一个包干什么?打算撅蹄子一走了之?”张良拎拎魏淑子背后的旅行包。

魏淑子也老实承认:“我跟田洋打过招呼,就不回去了。”

张良问:“你打算去哪儿?”

魏淑子说:“先去看看我妹和外婆,再回算命馆结账,有生意就继续接单跑生意。”

张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喘口气:“生意让你做,没生意就到白伏镇来找我。”

魏淑子耍赖说:“我一年四季都有生意,很忙的。”

张良瞪起眼:“你有时间看你妹和外婆,没时间来看我?”

魏淑子好笑:“那不当然?她们是我家属。”

张良拉起她的手就走,沿路拦住一个大叔,开口就问:“哪里有办结婚证的?”

魏淑子被张良打败了,对大叔说声抱歉,把张良拽到一边,在他胸前拍了两下:“大哥,你带身份证了吗?户口本带了吗?不用想,肯定没带,而且带了也没用,我结不了!”

“如果能结你就愿意结吗?”张良抖起腿。

魏淑子不再把张良的行为当胡搅蛮缠,认真地说:“你要真有那个心,我们按程序来吧,先从男女朋友做起,一口吃个大胖子没意思。”

张良烦躁地拨头发:“我没交过女朋友,不知道什么程序。”

魏淑子拍着他的肩安慰:“不要紧,我也没交过男的,可以找别人取经,你想想你哥嫂,还有革命尚未成功的小弟。”

张良想起的是那天苗晴和炮筒在床上接吻乱摸的喘息声,当场就红了耳朵,脸色十分尴尬。

魏淑子也猜到张良想起了什么内容,心想这是说错话了,叶卫军和李安民是老夫老妻,炮筒苗晴直接跳三级,找他们取经当然不合适。

“先从约会开始吧,别跟我说你连约会是什么都不知道。”魏淑子见过张良帮色猴子结算过夜费给洗头妹,他只是在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上拙手,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张良说:“七月中旬我会去趟竹山,观音村你知道吗?”

魏淑子去过竹山,但没去过观音村,不过小地方好找,她点了点头,心里倒有些期待了,还以为这辈子都跟谈恋爱这种事无缘,能来上一段也算过把花季少女的干瘾。

张良说:“观音村后面有座小庙,我就在那儿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魏淑子一口答应,也不要张良送,自己搭班车去甘孜火车站。发车前有一段停留的时间,魏淑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张良就站在车窗下凝视她。魏淑子本想无视张良的视线,但他盯得太紧,两道灼热的视线能在脸上烧出洞来。魏淑子被盯得坐立不安,左右不是,只好下车。

张良把手插在口袋里,歪头盯着魏淑子,也不说话,眼光很深沉,是存心要把人看到窒息。魏淑子和张良对看,比赛大眼瞪小眼,张良眼神不变,魏淑子倒是腿软心虚。

司机伸头提醒车要开了,魏淑子移开视线,正要转身,张良出其不意地低下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魏淑子愣了楞,听到车上传来唏嘘声,不自在地朝两边乱瞟,就是不敢对上张良的眼。

张良把魏淑子的头发揉乱,用恶狠狠的腔调说:“我等你,敢失约,咱们走着瞧。”

魏淑子垂下眼一笑:“知道了,反正我跑不掉,我喝了你的血,不管到哪儿,你都能找到我。”

两人在石渠分手,没有依依惜别的不舍,只是各自背过身,魏淑子坐在车上朝西远去,张良站在原地看车远去,直到车子驶离视线,他才低头耸肩地离开。

!!!

田洋还要留下来整理资料,记录马竞涛的口供,他做得很仔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挪得开身。其他人在米冈山基地呆到白伏镇解禁就结伴回家。由于受灾区还在重建,绿区依然保留,警备力量撤走一部分。

黄半仙等人还住在赵小薇家,人多热闹,王阿姨和赵婆婆在厨房忙了一桌菜。半仙见了小商,也没问什么,他俩相处太久,心有灵犀不点就通,这点默契没有,半仙怎敢把地下祭坛交给小商看守,怎能安安心心到处广结善缘,扩充自己的关系网?

如今疫气泄露是不假,祭坛最上层的黑鼠却给清了,最下面的疫气也让宋玉玲给分担了不少,祭阵的风水地脉算是保住了,只是用来限制黑鼠的祭墙需要重新打造,总的来说是利大于弊。黄半仙究竟还是偏向人的心思,有时不够狠心,如果没有小商走这步险棋,他可就要大伤脑筋了。

半仙不仅不问小商的过失,对其他人也不多问,他向来就是这样,交给学生的任务就让他们自由完成,人能平安回来就代表事情圆满结束。小商却自动提出要留在地底建造祭墙,直到把祭阵完全修复,他倒不是愧疚,而是为了遵守半仙的原则,不管结果怎样,只要在过程中伤害到无辜,这笔帐仍是要还的。

人类的法律制裁不了妖灵,黄半仙也不会特别以人类的标准去要求小商,但既然活在人类社会里,就要遵循人间规则,如果不能保持头脑清醒,总有一天会自取灭亡。当年,黄半仙从几个道士手里救下了小商,便把这套生存规则告诉他,让他不要因一时贪心断送一身好修为。

小商深铭于心,跟在半仙身边受益匪浅,多少年来始终以他当初的告诫不断自省,日子过得充实滋润,寿命也比常人长久,看尽世间多少浮华一梦,不知不觉中,也沾了人的感情。

!!!

管师傅体内的抽魂丝较为棘手,需要一点点把魂丝分离出来,少说也要分离个半年,在这半年里,鲈鱼掌柜就陪管师傅住下了。

这天晚饭过后,周坤和胡涛带着特案组警员来到赵家,当时女人们全围坐在厅里聊天。周坤没跟着大部队回赵家,而是先去了特案组,此前一直没露面。

顾易贞连忙站起来,跑到周坤面前,关切地问:“你回来了?一切都好吧?”

周坤不回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眉心微微蹙起。

胡涛说:“顾小姐,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顾易贞脸色微变,王阿姨站起来问:“出了什么事?”

顾易贞谦和温柔,和所有人都能相处融洽,而且她还很勤快,什么事都抢着做,大家都很喜欢她,这时察觉到气氛不对,当然要问一问。

胡涛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些记录想请她帮忙整理,虽然顾小姐是小周的助手,可现在不是缺人手吗?同行相帮。”

听了这话,其他人才松口气。

顾易贞低着头说:“好,我去加件衣服,外面挺凉。”

她鞠个躬,转身朝楼上走,周坤默默跟在后面。进了房间,顾易贞关上门,顺手锁起来。周坤还是没说话,脸冷,眼神更冷。

顾易贞笑着开口:“你是第一次摆出这种冰块脸,在我还是佐藤白雀的时候,也没见你脸色这么难看过,到底怎么了?”

周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丢给顾易贞。顾易贞翻开盒盖,里面装着她送给周坤的琥珀坠子,坠子已被拆散,宝石和金属座分离。

“原来是为这个,坏了也没关系,人能平安回来就好。”顾易贞盖上盒子,笑盈盈地望着周坤。

“别装傻,这坠子里装了德产东核原子能微型监听器鼹鼠,这种监听器能在地下持续运作三十年。”周坤摊牌,马竞涛在纸上写的是顾易贞的名字,监听器装在坠子里,接收器在查桑贡布手上,怪不得古丝婆那么快就找到琉璃光刹,还能及时在广目天寺塔布下陷阱,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被锁定了。

小商真是有先见之明,什么话也不说,临到计划成功才敢吐实,被误会那么久,也亏他能忍得住,在那种眼线密布的情况下,一字一句都要留神,只要说错一点就是全盘皆输。

想当初在魔鬼眼中,顾易贞也是被单独囚禁,本以为是要拿她当人质,原来为了方便相互交换情报。后来回到白伏镇,顾易贞作为周坤的助手,自然也掌握到特案组的讯息。

当查桑贡布把叶卫军和李安民的照片传到特案组邮箱后,田洋敏锐地察觉到有内鬼,顾易贞再把矛头指向魏淑子,一来是混淆视听,再则是想制造内部矛盾。

顾易贞仍是不肯承认:“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这坠子是石田英司给我的,是我母亲的遗物,他让我不要泄露他的身份,只要我不说,他就会把我母亲的遗物一件件还给我。”

周坤说:“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在你母亲的所有首饰里都装了监听器,送给别人的饰品也装了监听器。”

顾易贞沉默片刻,问:“是石田说的吗?你信他?”

周坤拨了下刘海:“和石田没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

石田英司目前是双面谍,桥本社下的指示他还得照做,石田英司知道顾易贞和鬼头教成员山本铃往来密切,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变故,于是借着送还遗物的机会给她一个警示。谁知道顾易贞做贼心虚,倒急着反咬魏淑子一口。

周坤不方便把石田英司的身份暴露出来,只说:“鬼头教成员已经把你给招了出来,山本铃在自杀前为你做了掩护,仔细回想起来,通往魔鬼眼的路线图和老船头的情报都是你提供的,作为一个外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顾易贞仍然坚定地说:“我不是鬼头教成员。”

周坤摸着额头笑了起来:“你不是,你的确不是,你只是他们的合作伙伴,山本铃就是与你接头的人。”

顾易贞走上前,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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